男女主角分别是俞子美周念孝的女频言情小说《俞子美周念孝的小说七零厂花觉醒后,离婚走向新时代》,由网络作家“九万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外婆今早上山挖药,一脚踏空滚了下来。村长叫人来给俞子美送信儿,正巧厂长听到。“岁数大了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念孝!赶紧开着厂里的拖拉机带子美去!”村子离这儿三十里地,俞子美心里急的冒火。周念孝用力抡着拖拉机,两人刚出厂子,骑着自行车的杨春秀慌张扑到。“念孝!栋梁刚刚在家说受不了别人这么污蔑他!”“孩子想不开喝了药了!”“念孝!救栋梁啊!他才十二啊!”杨春秀家到镇卫生院骑车只要十几分钟,俞子美抓着周念孝的胳膊。“念孝…我求你了!”“我只有外婆这么一个亲人了!”“三十里地,我走过去肯定晚了!”“我外婆对你掏心掏肺…”周念孝额头冒汗左右为难。杨春秀跪在拖拉机前,哭天抢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拉扯个孩子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被人逼死了!老天...
外婆今早上山挖药,一脚踏空滚了下来。
村长叫人来给俞子美送信儿,正巧厂长听到。
“岁数大了摔一跤可不是闹着玩的!”
“念孝!赶紧开着厂里的拖拉机带子美去!”
村子离这儿三十里地,俞子美心里急的冒火。
周念孝用力抡着拖拉机,两人刚出厂子,骑着自行车的杨春秀慌张扑到。
“念孝!栋梁刚刚在家说受不了别人这么污蔑他!”
“孩子想不开喝了药了!”
“念孝!救栋梁啊!他才十二啊!”
杨春秀家到镇卫生院骑车只要十几分钟,俞子美抓着周念孝的胳膊。
“念孝…我求你了!”
“我只有外婆这么一个亲人了!”
“三十里地,我走过去肯定晚了!”
“我外婆对你掏心掏肺…”
周念孝额头冒汗左右为难。
杨春秀跪在拖拉机前,哭天抢地,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拉扯个孩子好不容易长大了!又被人逼死了!老天爷啊!别要我儿子的命!你要我的命啊!”
“栋梁要是没了!我也不活了!”
说着杨春秀竟然要往拖拉机上撞,周念孝赶紧跳下去把人抱上拖拉机。
又对俞子美说,
“我先送栋梁去镇医院!很快!”
“你先骑我师父的自行车往外婆那赶,我送完栋梁就去追你!”
俞子美急的冒眼泪,拽着周念孝苦苦哀求。
“念孝!我才是你媳妇啊!”
“生死攸关!你不管自己人死活要去帮别的女人吗?”
杨春秀嚎啕一声,
“俞子美!要不是你给我儿子造谣,他也不会想不开!”
“我儿子要没了,我也不活了!我们两条人命都背在你身上!你背的起吗?!”
“念孝!栋梁从小没爹,他可是那你当亲爹一样敬重!你不能不管他啊…”
俞子美拽着周念孝的胳膊不肯放弃,
“拖拉机是厂长借给我的!”
“你要去陪杨春秀你自己去!把拖拉机留下我自己再去找人!”
周念孝听这话,皱了眉。
“借给你?!要不是我这个主任做贡献多,你一个妇道人家有这么大面子!”
“俞子美!你别在耽误时间了!”
“我说了先送栋梁就去找你!你再拖就是想拖死栋梁拖死我师父拖死你外婆!”
说罢周念孝不由分说,把俞子美从拖拉机上拽下去,狠狠甩到地上。
滚滚浓烟中,俞子美额头上的血脸上的泪混着尘土,狼狈不堪。
她抹脸爬起来要去骑车,被一个女人带着个半大小子拦下。
“哎哎哎!是你的车吗你就骑!”
“这是我们胡同杨春芳的!她那会儿就跟我说让我儿子把车给她骑回去!”
“还不赶紧下去!”
杨春芳的车是周念孝给她买的,最时兴的永久。
又新又亮,多少人都羡慕的想要蹬上几圈。
不管俞子美怎么解释,车子还是被夺走了。
俞子美绝望的蹲在地上痛哭,却连哭都没有时间,咬牙起身决定先往回走。
刚刚小产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元气,又惊又惧又着急,脚下无根整个人都发虚。
迎面过来一辆军绿色汽车,她都好像没看见。
一声刺耳的刹车音。
“厂长,我报名参加厂里援西队伍。”
刘厂长皱眉看着俞子美,
“去参加西部建设少说一去三五年,你跟周念孝同志商量好了吗?”
厂二车间主任周念孝,俞子美的丈夫。
“去的话下周就得出发,小俞你刚出院身体状况行不行?要慎重考虑,毕竟你们还没有孩子…”
刘厂长想劝两句,俞子美轻声细语却满是坚定。
“厂长,援西是国家需要,先大家后小家。”
“请您尊重我个人选择。”
刘厂长看着面前这个单薄的女人,一声叹息,
“也好!”
“这个周念孝确实越来越不像话了!整天跟在他那个寡妇师父屁股后面…”
又在俞子美惨白的脸色中堪堪闭嘴。
“小俞同志援西光荣,我让厂里给你举办欢送会!”
俞子美赶紧摇摇头,
“不用惊动大家,也请您帮我保密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周念孝…”
走出厂办俞子美把介绍信郑重收好,厂长跟她说等她凯旋归来。
可只有俞子美自己知道,她再也不会回这个伤心地了。
回到家俞子美郑重将七天后的日历折了一下。
刚掏出自己的介绍信,周念孝却突然回了家。
“你怎么回来了?”
俞子美心里一惊,赶紧把信塞回兜。
这几天杨春秀住院。
杨春秀是风韵犹存的寡妇厂花,是周念孝进厂时的师父。
更是深插在他们婚姻中的一根刺。
周念孝一直在医院照顾衣不解带,此刻凌乱的胡茬满脸疲惫,一如既往没好气,
“我回自己的家还用跟你汇报?”
拔下暖壶塞想喝水却发现里面一壶凉水,搪瓷杯子也落了一层灰。
周念孝重重把杯子磕在桌面上,
“家里一层灰不知道擦?!”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师父家这么脏!简直懒得生蛆!”
其实周念孝但凡动一下脑子就能发现端倪。
冬天满手冻疮也要把他衣服洗的干干净净的俞子美,怎么可能放任家里这么大灰。
除非她这几天也不在家。
可周念孝的心思全在杨春秀身上,匀不出一丝给俞子美。
“赶紧去给我煮碗面,再蒸一碗嫩嫩的肉末鸡蛋羹一会儿我给师父送过去。”
周念孝扔下一小块新鲜的猪肉催促。
“动作麻利点!”
回来的路上俞子美还听人说供销社今天没卖肉,
看着眼前的肉俞子美皱眉,
“哪来的猪肉?”
“家里不是没肉票了吗?”
她生日时想要做一碗肉丝面,却发现周念孝早就把肉票给了杨春秀。
“我师父家栋梁你见过,半大小子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你一个大人跟孩子抢口粮要不要脸!就这么馋?!”
肉票粮票要均出来给杨春秀的儿子,俞子美为了让周念孝吃饱只能自己灌凉水。
肥皂票煤球票也要匀出来给杨春秀,冬天冻得俞子美十只手指生烂疮。
但只要她稍微表示意异,周念孝就会大发雷霆。
“我师父一个人带着个孩子多不容易!”
“俞子美你就这么小肚鸡肠没有一点奉献精神吗?!”
面对肉的来源,周念孝回答的依旧理所应当。
“我叫供销社老刘特意留的,用双倍布票换的。”
“我警告你,别打这肉的主意!必须都给我师父剁到鸡蛋羹里!”
一听布票俞子美觉得周身的血都翻滚起来,
“周念孝!谁让你拿我布票了?!”
“那是我外婆的!你凭什么拿走!”
俞子美是外婆养大的,外婆今年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一直不好。攒了一年的布票,又省下口粮跟人家换了些一起交给俞子美。
“丫头,你结婚的时候都没做件新衣服。”
“拿去给自己做件衣服,剩下给我提前置办出一身衣服,等我没得那天路上也就不冷了!”
那是外婆要暖暖和和上路的布票,现在却被周念孝给杨春秀换了一顿肉!
俞子美第一次这么声嘶力竭的跟他喊,周念孝一愣把搪瓷杯子往地上一扔。
“你有什么脸喊!什么你的我的!”
“你跟我结婚了,你的就是我的!”
吼完又把一包脏衣服砸到俞子美身上,
“这里面是我师父换下来的衣服,有贴身的衣服我一个男人不方便,你先做饭我给师父送去,衣服洗干净送到我师父家里,再好好跟我师父道个歉。”
脏包裹散开,脏内裤臭袜子扑了俞子美一脸。
她眼底温热,抓起桌上的猪肉扔到周念孝身上。
“去把我的布票换回来!”
周念孝慌张接住自己费劲换来的猪肉,情急之下一巴掌打在俞子美脸上。
“闹什么!”
“再闹老子跟你离婚!”
俞子美捂着迅速肿胀起来的脸,盯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他第多少次用离婚威胁,已经数不清了。
俞子美眼泪簌簌落下,周念孝自己的掌心也红肿发涨,自觉有些过火,但他觉得自己是男人是主任,怎么能在一个普通女工面前低头!
况且还是自己媳妇!
依旧硬着声音。
“活该!”
“谁叫你惹我!”
“再说要不是你,我师父也不会住院!”
俞子美被这话气的浑身发抖,他竟然还有脸说!
一周前厂里评选个人先进,周念孝到厂办公然宣称俞子美欺负杨春秀。
“要不是你给杨师父故意搞破坏,她会比不过你?!”
“明知道杨师父身体不好,还故意跟她调夜班!”
但明明杨春秀自己说早晨起不来,想要跟她换的啊!
周念孝像是一头喷气的牛,
“而且俞子美根本就不配这个先进!我是俞子美的丈夫,可以证明她对婆婆不孝!连自己小家都不爱护的人,又怎么会爱护厂子这个大家庭!”
当着全厂领导,周念孝指着她的鼻子义愤填膺,
“俞子美!你用下作手段争这个先进,就不觉得脸红吗?你怎么配!”
“我什么时候不孝顺…”
俞子美想解释,但手里的奖状被一把抽走,锋利的纸张在掌心划出一道口子,疼的她吸气。
血染边的奖状,被周念孝温柔的送到杨春秀的手中。
杨春秀又把奖状往俞子美手里塞,
“小俞,念孝就是太孝顺了,从小过惯了苦日子,看不得人对他娘不好,他说话不中听,我这个当师父的说他!”
“你可千万别生气,更别回去跟他打架斗气,再摔盘子摔碗的了…”
那语气,杨春秀和周念孝才是“自己人”。
而她,周念孝名正言顺的妻子反到是个不懂事的外人。
杨春秀最会绵里藏刀,多少次俞子美和周念孝吵架,本来没有多大的事,在杨春秀三言两语的“劝和”中变成一次次引爆的炸弹。
将他们的婚姻炸的分崩离析。
“师父!您别搭理她!”
“自己做错事!还不叫人说?!再炸刺,我跟她离婚!”
俞子美觉得塞回来的证书脏的像垃圾,不想接往后退两步。
杨春秀却像是被拽了一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俞子美!有脾气你冲我!动我师父干嘛!”
“别像疯狗一样乱咬人!
周念孝一把将俞子美狠狠推倒地上,粗粝的地面直接把她掌心擦破一大块皮。
血肉混着尘土,像是她和周念孝这两年的婚姻一样狼狈。
“周念孝,我没拉她…”
“我肚子…”
俞子美觉得小腹一阵抽痛,脸上瞬间涌出一层豆大的汗珠。
韩正阳把自己给母亲做的新衣服拿出来给俞子美救急。
是最时兴的的确良。
俞子美的婆婆看的直撇嘴。
“怪怪!活人还打着露着腚呢!给个死人穿这么好?!”
周念孝没走,不仅没走周母也被拖拉机拉来了。
杨春秀拽着许栋梁也不肯走,说是要帮忙。
周母刚进门就扯着嗓子叫,
“叫我说这拖拉机还没驴车好呢!颠死人了!”
“没爹没娘的就是不懂规矩!婆婆来奔丧,做儿媳妇的得跪在村口等着!”
俞子美没说话,只是冷眼相对,她不想在让外婆更担心自己。
周母看着崭新的的确良,把俞子美拉倒一边
“人死了什么都不知道,我这褂子给你外婆穿就行,别糟践了那么好的衣裳。”
俞子美瞪了她一眼。
韩正阳则在一边抄着兜冷笑。
“您要想要,等您有这么一天,也叫你儿子给你做一套不得了。”
周念孝皱眉过来,想发火却碍于对方的军装。
“这位同志!我是厂主任也是俞子美的丈夫,这是我媳妇的家事,你一个外人不好来指手画脚吧!”
见韩阳不搭理他,周念孝以为对方收敛了,又对俞子美吩咐,
“你也别老在这儿傻哭了,我现在回去从厂里拉人来帮忙。”
“你给大家备上饭,还有酒,别扣扣搜搜的让人家笑话我这个主任办不起事儿。”
“我师父刚出院,栋梁也受了惊吓,你看看家里有没有鸡蛋香油给他们娘俩单做点小灶。”
俞子美气得只能冷笑,
“饭票不是都叫你接济给你好师父了吗。”
“我没东西充你周主任的脸面。”
“更没东西喂狗!”
周念孝当即就瞪起眼睛上前,韩正阳壮实的臂膀把他隔开给俞子美递了杯水,哭了这么久嗓子都该干了。
又说,
“阿俞,我和村长商量过了,一会儿村里的男丁都过来帮忙。”
“乡亲们也都说了,管水就行,饭久不必了,都是乡邻谁家都有需要伸把手的时候。”
“一定让外婆走的安安稳稳的,你别担心。”
俞子美感激的点点头,挖坟抬棺都需要力气。
她和外婆相依为命,外婆与人为善最怕的就是有一天有了事儿,俞子美一个姑娘没办法应对。
虽说乡里乡亲,可乡亲们偶尔去镇上找她,总要被周念孝指桑骂槐的摔打一番,好像谁去就要占他周主任多大便宜一样。
今天要不是韩正阳和村长,外婆的事儿俞子美还真得发愁。
停放三天,周念孝这个孙女婿一会儿要接送他娘,一会儿要关照他师父有没有吃好,还要插着兜在乡亲们身前摆着厂主任的谱来回晃。
倒是韩正阳日夜都守在陵前陪着俞子美。
移入棺材时,周母敲敲打打灌木,又是撇嘴又是咂舌,这么厚的棺木给个老太太用可惜了!
“美子,你婆婆舅那有套小点的,更合你外婆的尺寸…”
话没说完,直接被韩正阳挡开。
俞子美看着外婆被抬棺材更显瘦小,一直忍着的眼泪再也止不住。
她发现外婆的从小背重物背她累弯的背,终于在落棺的这一刻再次挺直了。
“美子!要顶钉了!快喊!叫你外婆躲开!”
婶子大娘们催促她,俞子美细弱的声音满是哽咽。
“外婆你躲钉啊…外婆你别害怕…”
语不成调,泣不成声。
高高扬起的锤子重重砸落,隔断了俞子美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
俞子美扑在棺材上嚎啕大哭。
“别老傻哭了!赶紧给人们去倒点水!”
周念孝皱眉拽她,
“虽说都是穷苦乡亲不管饭,可我这个工人主任总得管农民兄弟一口水吧!”
俞子美冷漠的抽出自己的胳膊,现在的确口粮紧张,大家也都说有口热水暖心口就行。
但俞子美还是打算把外婆攒下的一小袋红糖拿出来,给大家沏水。
外婆用命换来,用在外婆身上,她心安。
村里的小丫头按俞子美的指引去里屋柜子拿红糖,突然一声尖叫。
众人冲进屋时,正看到小丫头拽着自己的领口哭的可怜。
指着坐在柜上满嘴是红糖的许栋梁,
“臭流氓!”
“放开我!”
俞子美情急之下用力甩了许栋梁一耳光,把人推到一堆锅碗瓢盆里。
嘈杂的动静立刻引来周围的邻居。
杨春秀赶紧过来扶自家儿子,周念孝脸色发黑质问俞子美。
“你怎么连个孩子都欺负!”
俞子美满脸涨红,
“是他耍流氓!他!”
“小俞!”
杨春秀厉声打断她的话,
“小俞,我儿子是调皮了些,他刚刚对你不礼貌,我也跟你道过歉了。”
“你心里有怨气只管对我这个当娘的来,他一个孩子知道什么,你给他扣这么大的帽子!是想毁他一辈子吗?!”
倒在地上的许栋梁更是哭的冤屈,
“我没有!”
“是俞婶子骂我,说我有娘生没爹养!占她家的房还吃她家的肉,让我给她磕头叫菩萨…”
“我磕了她又嫌不响,还骂娘…骂娘是老牛吃嫩草…勾引念孝叔…”
周围一片指指点点的议论中,俞子美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
“是他撒谎!他过来摸我…”
周念孝一把推到她嘴上,
“还敢说!一个女人竟然用这种事诬陷个孩子!”
“俞子美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马上向栋梁道歉!”
俞子美眼底满是憋屈的猩红眼泪,她盯着周念孝说的清楚。
“就是他对我耍流氓,你爱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报警!”
许栋梁一听报警吓得往杨春秀怀里钻,
“娘救我!”
杨春秀搂着儿子,哭的倔强可怜。
“小俞,我知道你是看不惯念安照顾我和栋梁。”
“我今天就把房子还给你,你不是要我儿子磕头叫你菩萨吗?!”
“孩子小没力气,我这个当娘的给你磕!”
“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非得这么狠心的害我儿一辈子了!”
杨春秀说着竟然真的跪下要磕头。
周念孝赶紧拦住
“师父!您这是干什么!”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和栋梁!”
“俞子美!你三番五次的欺负杨师父现在连孩子都不放过!”
“你今天要是不道歉!我就以车间主任的名义向厂里汇报把你这种毒瘤败类开除出厂!”
俞子美心里一惊,如果现在周念孝闹到厂办,那很可能她去援西建设的事儿就要暴露。
虽然援西是个人意愿,但她现在和周念孝还没离婚。
如果周念孝恒横加阻拦,那她还真不一定能离开。
只要忍过这一周,等她到了那边办理的关系,周念孝就再也不能左右了。
小不忍乱大谋,俞子美咬紧牙关在周念孝威逼的目光中低了头。
“对不起…”
邻居们一顿感叹,
“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
“为了污蔑一个孩子连自己的清白都不顾?!”
“要我说也是不容易,哪个女人能受得了自己的丈夫对另一个女人这么好,还是个寡妇…”
声声议论中,杨春秀哭的鼻尖通红,朗声道。
“我虽然是寡妇,可我这么多年行得正做的端!”
“欺负我行,可要是欺负我儿子,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能让她得逞!”
说着又对周念孝说,
“念孝,你顾及师徒情分可怜我们娘俩,我这个做师父的知足。”
“但请你以后别再照顾我们了,省的你媳妇又多心,我没关系,可栋梁还小,我实在是不敢拿他的前途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