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海棠柳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淤泥染尽,清莲妖海棠柳儿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九万流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兄被砍下首级,看着我两岁的侄儿被抹断脖子,看着我即将临盆的大嫂嫂被利剑刺穿腹部,看着我淮南王府一百三十六口被屠戮殆尽,命丧黄泉。再醒来时,我已经在这魅香楼里了。圣上没有杀我,留着我,就不用担着赶尽杀绝的坏名声。反正进了魅香楼,我这高贵的仕女注定是死路一条。可让所有人都失望了,我并没有白绫悬梁随父兄而去。我妆容妖艳,换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摇曳生姿的在魅香楼迎来送往。我是京城第一美人,甚至差点成为未来的皇后,自我入了魅香楼,吸引了无数恩客。我的身价抬了又抬,无数人挤破头的为我一掷千金,而我也从不扭捏推拒,只要来的,任他是高官还是衙役,任他年岁几何,只要出得起价钱,谁都可以上我的榻。白天,他们说我是淫娃荡妇,辱没了京城贵女的身份。夜晚,他...
再醒来时,我已经在这魅香楼里了。
圣上没有杀我,留着我,就不用担着赶尽杀绝的坏名声。
反正进了魅香楼,我这高贵的仕女注定是死路一条。
可让所有人都失望了,我并没有白绫悬梁随父兄而去。
我妆容妖艳,换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摇曳生姿的在魅香楼迎来送往。
我是京城第一美人,甚至差点成为未来的皇后,自我入了魅香楼,吸引了无数恩客。
我的身价抬了又抬,无数人挤破头的为我一掷千金,而我也从不扭捏推拒,只要来的,任他是高官还是衙役,任他年岁几何,只要出得起价钱,谁都可以上我的榻。
白天,他们说我是淫娃荡妇,辱没了京城贵女的身份。夜晚,他们在我身上挥汗如雨,恨不得把命都交代在我身上。
装扮好走出门外,撞上了迎面来的海棠姑娘,看到我,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嫉恨。
“贱人。”
还不待我说话,我身边的小丫鬟就冲了出来“你嘴巴放干净些,你说谁呢?”
见丫鬟搭理,走过去的海棠停了下来,继续讥讽
“说谁谁知道啊,爹爹曾经位于三公,从小千娇万宠差点当皇后娘娘的人,在窑子里混的如此快活,她爹知道了啊,怕是要气的从地底下钻出来打死她。”
“我要是她,当初早就一根绳子吊死了。”
“哪里还有脸面这样活下来。”
“不过她爹爹那样的大奸臣,不顾百姓死活,怕是早就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
“啪”还不待说完,海棠的俏脸上就出现了几条指印。
我揉了揉用力过度的手,似笑非笑的斜睨着海棠,“你胆敢再说一句,我就让你滚出魅香楼。”
海棠瞪着我,终究没敢再说话,愤愤的甩着帕子走了。
现如今我是魅香楼的摇钱树,楼里的管事妈妈自然是什么都听我的。
柳儿还在愤愤不平:“姑娘,她屡次出言不逊,还常常抢咱们的客人,你就不该这么轻易饶她。”
他说予我凤冠霞帔,到头来却食了言。
以前我是高贵的清莲郡主,如今魅香楼的千娇百媚的花魁。
人人都说,太子殿下英明神武,早有预见清莲入淤泥染尘,
派人抄了她的家,亲自斩杀了她那大将军的父兄。
我与他曾经定过的亲事?
不,那只是太子殿下的蒙蔽罪人的手段罢了。
1.
日头西沉,天色朦胧,我昏昏沉沉的被小丫头柳儿唤醒。
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柳儿给我梳妆。
镜中的人儿美的不可方物,精致的鹅蛋脸上略施粉黛,眉如柳叶,双眼朦胧如盈盈秋水,唇瓣微抿恍如红樱初绽。
刚睡醒的我,全无晚间对待恩客时的妩媚多情,细看之下竟有几分在王府里的样子。
可我一点朱唇万人尝,一双玉臂也千人枕。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怔怔的想起了往事。
我爹原本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淮南王,是当今圣上年少时候的生死之交,左膀右臂。
只不过已是从前种种,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那日,我带着圣上御赐的美酒回王府给父王庆贺生辰,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花厅团聚。
我端着酒杯,给父王唱着祝词,父王在一旁含笑看着,满目慈爱的喝下我倒的酒。
就是在这个时候,太子头戴金冠,身着金线绣制的朝服,带着一队锦衣卫径直闯了进来。
乍一看到他,满心欢喜涌上我心头,我竟以为他是来庆贺未来岳丈生辰的。
直到我看他满脸肃穆,毫无表情的举起右手朝前挥了挥,他身后的锦衣卫冲着我们一家蜂涌般团团围起。
以往他看我时满目温柔多情的眸子,此时冰冷一片。
2.
饮完酒的父兄毫无还手之力,太子读完圣旨,将淮南王府的罪行公布于众。
通敌叛国,这么大的罪行,也难为了他们编造出这许多的“罪证”。
我跪伏在太子脚上,扯着他的衣角,凄声哀求,厉声哭喊,求他放过我的父兄,放过淮南王府。
直到太子的亲舅公——顾丞相走了过来,从小看着我长大对我疼爱有加的长辈,一脚把我踹倒在地,用他厚重的官靴死死的踩着我的脸,让我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眼睁睁的看着我
然,但客人花了银子,他的话自然是要听的。
我听话的去屏风后换了一件家常的淡紫色衣裙,顾高原让我坐下与他一道用饭。
等了他一个晚上,肚里早就唱起了空城计。我也没有与他客套,拿起碗筷慢慢的用起饭来。
用饭时,顾高原的眼神若有若无的放在我身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我没有在意,他来找我,总归是有目的的。
既然不是为色,难道是替太子试探我?
我心里一紧,嘴里的饭菜瞬间不香了。
“怎么不吃了。”顾高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扯出一丝笑,“我吃饱了,大人你慢用。”
只见他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放进了我的碗里。
酒糟鹅掌,炙烤羊肉,还有炖的烂烂的火腿肘子。
我心中惊诧不已,这些都是我往日里最爱吃的,他怎么会知道?
思及此处我便脱口问了出来:“大人你怎么会知道...”
4.
往日在皇宫,为了避免在太子面前留下一个贪嘴的印象,我都是挑拣着一些素食吃,除了家里人,没人知道其实我更爱荤食。
而顾高原夹到碗里的这几道菜,是我尤为喜欢的。
顾高原像是没有听到我的话,眼睛怔怔的盯着我,“半年不见,郡主清减了许多。”
看着他灼热的眼神,我面上慌乱,手指不自觉的绞着手上的帕子。
见我这副模样,他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挪到我身边,轻轻的把我拥入他的怀中。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不显,只眼含热泪,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他脸上满是心疼,温柔的给我擦拭着眼泪,“郡主受委屈了。”
丞相嫡子顾高原,貌如潘安,才高八斗,年纪轻轻就能为君分忧,是圣上与太子不可多得的肱股之臣。
可传言他不近女色,皇后嫡出的安宁公主从小爱慕他,他从来都不冷不淡。
没成想今日,他在我面前竟然是完全不同的一面。
我心中计较着,神情更加柔弱惹人怜爱了几分。
几杯酒下肚,我脸庞坨红,双目迷离,喘息着拉着他的衣角。端方君子再也忍耐不住,拦腰抱着我进了内室,情到浓时,他含着我的耳垂,一声声唤我郡主。
荒唐了一夜,顾高原在天
光微微露白时匆匆离开了。
离开前他找了妈妈,留下一大笔银子,要长久的包养我。那银子足够赎下好几个花魁了,只是我身份特殊,自是不能被赎出去。妈妈得了银子,喜笑颜开的送走了他。
此后,魅香楼的花魁不再挂牌接客,只能顾大人一人独享。
这件事情在京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据说顾高原被其祖父顾丞相狠狠的责罚斥责了一番,却依然我行我素,顾丞相已到垂暮之年,早已管不住这个一直让他骄傲的嫡长孙。
曾经的高岭之花,无数高门贵女的梦中情郎顾大公子,不想着娶得贤妻为家中延绵子嗣,却每日与我这青楼妓子厮混在一起,也成了上京的一则笑谈。
每日来找我,他都带着不同的点心首饰玩物,我真就变成了他圈养的一只金丝雀。
园子里的姐妹都说我命好,都落到这步田地了顾公子还是对我如此的一往情深,甚至为了我不顾及自己的名声。
他表现的对我情根深种,宛如珍宝,每晚都折腾我好几次,然后紧紧的搂着我入睡,而我也每晚都在他的怀里诉说着我的感激和爱意。
可我却记得我父王说过,顾高原和太子是表兄弟,年龄相仿,经常会被人拿来比较,太子虽然也颇有才华,可顾高原这个绝世天才在身侧,衬的他很是庸碌无能。
有顾高原在太子身侧出谋划策,只怕太子继位以后会变成顾家的提线木偶。
表面上皇帝很看重顾高原,可心里是怎么想的,其他人都不可得知。
当时我一心爱慕太子,还抱怨父王不该贬低太子抬高顾高原,父王对着我只能暗暗叹气。
顾高原立下大功,刚接受封赏就高调的来找我,甚至为了我常常告假不去上朝。这让他的名声很是受损。
也会让一向疑虑深重的圣上对他打消疑心,这样,顾高原就不用担心会步我淮南王府的后尘了。
“罢了,都是可怜人。”
不可怜,谁会来这里呢。
3.
夜幕来临,我斜斜的倚在栏杆上等待着恩客的到来。
今晚来的是是丞相府的大公子,顾高原。
想来我们也是老熟人了,他是顾丞相的嫡长孙,也是太子的伴读,与太子在上书房一起读书。
我每次给太子送点心茶水都会看到顾高原,他一直摆出清冷的端方君子模样,不曾想他竟也会来这烟花之地。
其他的姐妹迎来送往了好几拨,我却还没看到顾高原的身影。
不用应付他,倒也乐得清闲,倚栏杆倚乏了,我正打算回房时却看他走了进来,只能重新倚了回去。
园子里有人认出了他,顾不得手上还搂着的姑娘。
纷纷上前溜须拍马,他离京数月,查出了湖州很大的一桩贪腐案,如今的身份更加的炙手可热,更是诸多高门贵女的择偶佳选。
想来明天,顾高原逛魅香楼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上京。
待他上楼来,几个同我坐在一起的姐妹眼睛都看直了。
顾高原面容清俊,身穿着一身淡青色蜀锦制成的长袍,腰间挂着上好的和田玉,头上虽只有一根木簪,但那木簪质地温润,泛着柔和的光泽,一看就不是凡品。
我扭着腰热情的迎了上去,双手无比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嗓音柔媚:“顾公子贵人来迟,叫奴家好等。”
顾高原脸若冰霜,目不斜视的抽出了被我揽着的手,看也不看我一眼。
几个平日里嫉恨我的姑娘见我吃瘪,都在一旁幸灾乐祸起来。
顾高原抬起眼皮淡淡的瞥了一眼她们,她们立马噤声,周遭一片安静。
嗯,不愧是顾高原。
我曾与太子调笑,顾高原性子极冷,与高原二字实在是不相衬,他呀,合该叫“顾寒风”。
顾高原依旧惜字如金,“带路吧。”
我引着他到了我的房里,屋子里早就熏好了香,温暖和煦的玫瑰香味扑面而来。
酒水也在顾高原乍一进园子的时候就摆好了,我给他倒好酒水,问道:“公子可要听曲?”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我今日穿的是粉色抹胸长裙,外面一件同色薄纱挡不住里面的春光。
“去换件正常的衣裳。”
我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