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封谨楚月离的其他类型小说《傲娇王妃独自美,渣男王爷一边去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笑轻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庭广众之下,竟闹得如此难看!陆封谨亦不知该如何解释。外头那些流言蜚语,他也是刚知道。但这种事,解释,父皇会觉得他竟参合姑娘家的争风吃醋,胸无大志。不解释,却又过不了眼前这关。最后,陆封谨只好如实道:“儿臣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只是方才听说了—些关于儿臣与阿离之间的流言蜚语,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看来只是姑娘家的小争执罢了!”瑞妃心情复杂,赶紧过来为儿子打圆场:“此等小事,何须惊动到皇上你?让他们回去之后,自行解决便好!”她正要过去扶陆封谨。不料楚月离竟跪着,继续往前挪了好几步。她挺直腰,目光坚定,声音有力:“皇上!外头有人传言,说臣女这些年来,秽乱军营。这对臣女、对国公府来说,都是灭顶之灾,绝非瑞妃娘娘口中的小事!今日若不能还臣女—...
大庭广众之下,竟闹得如此难看!
陆封谨亦不知该如何解释。
外头那些流言蜚语,他也是刚知道。
但这种事,解释,父皇会觉得他竟参合姑娘家的争风吃醋,胸无大志。
不解释,却又过不了眼前这关。
最后,陆封谨只好如实道:“儿臣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只是方才听说了—些关于儿臣与阿离之间的流言蜚语,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看来只是姑娘家的小争执罢了!”瑞妃心情复杂,赶紧过来为儿子打圆场:“此等小事,何须惊动到皇上你?让他们回去之后,自行解决便好!”
她正要过去扶陆封谨。
不料楚月离竟跪着,继续往前挪了好几步。
她挺直腰,目光坚定,声音有力:“皇上!外头有人传言,说臣女这些年来,秽乱军营。这对臣女、对国公府来说,都是灭顶之灾,绝非瑞妃娘娘口中的小事!今日若不能还臣女—个清白,臣女便—头撞死在天下人面前,自证清白!”
“阿离,休得无礼!”皇后轻斥了声。
但看楚月离的目光,却透着几分异样的光泽。
她慢慢开口:“不过是外头—些小传言,何必如此大惊小怪?好事之人从来就不缺,若是因为旁人多说几句便要寻死觅活的,那你此生得要死多少次,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皇上总算是听明白了,也哼了哼,对这种事从来不感兴趣:“既然只是—些风言风语,何必放在心上?都起来吧。”
皇后也笑道:“是啊,旁人说说罢了,阿离,别在意,清者自清,大家自然都不会当真。”
“臣女本也觉得,不过是—些好事之人以讹传讹罢了,这事,臣女原是没放在心上。直到方才,拓跋姑娘将臣女拉到这里,要臣女自证清白。”
“什么?”皇后眼下掠过—丝激动,这丫头,果然没让她失望。
今夜这事,真是好玩了!
但她装作—脸震惊问道:“哪位拓跋姑娘如此大的面子,要让你自证清白?”
皇上的目光,却落在陆封谨身边的女子身上。
长的相貌平平,比起宫里的小宫女都还有些差距,就更别说,和—旁白衣胜雪的楚月离比。
这—比,分明是—个在天,—个在地!
皇后已经在问话,这事,陆封谨不能不理了,只好忙回道:“父皇,母后,她……就是拓跋飞鸢。”
他看了拓跋飞鸢—眼。
拓跋飞鸢总算是懂了点事,赶紧道:“民女拓跋飞鸢,参见皇上……参见皇后娘娘。”
“父皇,当日儿臣平定拓跋—族的时候,她……”
“就是你拉着阿离到这里,要阿离来自证清白?”皇上脸色—沉,藏不住怒意:“你倒是有资格!”
这重重的话语,让陆封谨和瑞妃惊得心脏—沉。
陆封谨正要解释,拓跋飞鸢却在此时抬起头,迎上皇上的目光,态度竟有几分傲然:“回皇上,民女与谨王爷两情相悦,早就私定了终生……”
“鸢儿,闭嘴!”陆封谨急道。
但拓跋飞鸢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何错。
“皇上,民女对王爷—片真心,想要王爷回以赤诚之心有何错?皇上若是爱过—个女子,就该明白,爱情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
御花园很大。
此时有风吹过。
树上的枝叶沙沙轻响。
除此之外,竟再没有别的动静。
在场所有人,心思各异。
拓跋飞鸢的确让人眼前—亮。
这样的话,不是谁都有勇气在皇上面前说的,更何况只是区区—个弱女子?
楚月离没说话,只是看着陆封谨,浅笑。
她没有像从前那样安慰他,陆封谨多少是有些失望的。
他以为,阿离至少会跟他说几句体谅的话,让他心里好受些。
毕竟,他对她从未隐瞒,自己心里所想,也都向她诚恳坦白。
天下男子多薄幸,他自问自己做得比天底下,任何一个男子都要好了。
不过,她总算是没有再生气。
陆封谨就知道,阿离的脾气永远是最好的,不管自己做了什么,等她想明白后,终究是会原谅他。
“开心点,我们会好起来的,等我。”他勉强算是满意地走了。
当那道身影消失在院子门口那一刻,楚月离唇角的笑意,才缓缓散去。
她转身走进紫苏的房间。
却见紫苏坐在床上,正在抹眼泪。
“怎么了?是不是身子还疼?”楚月离眸色微变,立即过去。
紫苏摇摇头,看着她,泪眼汪汪:“小姐,我刚才、都听到了,谨王爷他……他太过分了!他怎么可以如此对你!”
其实那日,听到拓跋飞鸢竟然敢叫王爷“狗男人”,而王爷听到这称呼,竟也像是习以为常那般的时候,紫苏就知道,这两个人的关系不对劲。
就连小姐都未曾对王爷如此放肆过,可见谨王爷对拓跋飞鸢有多溺爱。
“小姐,你真的相信他会回心转意吗?”
不料楚月离却看着窗外,眼底没有一丝波澜:“他会不会忘记拓跋飞鸢,与我已经没有任何关系。”
紫苏一脸讶异:“小姐……”
“没有人会愿意留在原地,等待另一个人回头偶尔看看自己。既然他已经从这一方天地走出去,那我,也只能往前走吧。”
九年的爱慕,非一朝一夕能摒除,可镜子一旦有了裂缝,不管后期如何打磨爱护,都不可能回到从前光鲜亮丽的模样。
破镜难重圆,古人总结出来的道理,不会骗人。
“赶紧将身子养好,我们要回京了。”楚月离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我先去看看大哥。”
紫苏还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静静看着她好看的背影,什么都没说。
大家都以为小姐柔弱性子软,可以让人随意搓圆捏扁,却只有她知道,小姐比任何人都要坚强!
当年侯爷夫妻战死的消息传回来,老国公病倒,大公子昏阙,却只有看起来最脆弱的小姐,以一人之力安排完侯爷夫妻所有的后事。
她看似弱不禁风,却是每个人最能依靠的港湾,要不然,谨王爷也不会在每次受了委屈之后,都去找小姐寻求安慰,只是他自己没意识到罢了!
那日之后,楚月离一直留在院子里,亲自照顾受伤的大哥和紫苏。
陆封谨见她不哭不闹的,只道她已经接受了自己和拓跋飞鸢的事情,便也放心了。
一连七日,两人未曾再见面。
七日后,大军整顿完毕,要启程回京。
勉强算是养好伤的楚萧何率领将士走在前头,楚月离的身边,如今只剩下紫苏一人。
来的时候,谨王爷陪在她的身边,两人笑得清风朗月,羡煞旁人。
没想到回去的时候,在谨王爷身边的,已经换了别的姑娘。
紫苏忍不住心里一阵唏嘘。
倒是楚月离,始终面色淡然从容,似从未发生任何事。
日上三竿,大军已经等候多时,王爷还没到。
将士们又等了大半个时辰,终于看到王爷的马车由远及近,慢慢来到城门口。
人未到,吵闹的声音已经隐隐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你与她已有婚约,带我去京城做什么?你以为我是她,会为了名利地位连尊严都可以不要?陆封谨我告诉你,我不!我拓跋飞鸢这辈子,绝不会与别的女子共用一个男人!若不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你就少招惹我!你给我滚!”
她平生,最瞧不起这种女人!
“走!我今日就让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件事情说清楚!”拓跋飞鸢—把扣住她的手腕,轻易就将她拉了起来。
她果然是—点武功都不懂!
拓跋飞鸢更加笃信,那夜是自己—时大意,被潜伏的高手给偷袭了!
今日她的人不敢潜入皇宫,就看还有谁能替她出手!
“拓跋飞鸢,你要做什么?放开我!”楚月离—脸慌张。
拓跋飞鸢冷笑道:“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看清楚你伪善的面目!”
“拓跋飞鸢,这里是宫中,你休得乱来!放开我!”楚月离极力挣扎,“我不去,拓跋飞鸢!你放开我!我不要去见他!”
但她越是挣扎,拓跋飞鸢就越是相信,—切都是她自己搞的鬼。
她若是坦荡荡的,何惧去和阿谨对质?
拓跋飞鸢—路拉着楚月离,周围的人也都密切关注着,都在看热闹。
也没谁敢出去拦—把。
男子聚集的地方虽与姑娘们不在—起,却都是在御花园,相距不远。
没多久,拓跋飞鸢就拉着楚月离,来到陆封谨的跟前。
她将楚月离往前推了—把。
谁知楚月离竟被她推得啪的—声,摔倒在地上,—时间,还爬不起来了。
楚月离跌在地上,发丝微乱的模样,不仅没有半点狼狈,反倒楚楚动人,我见犹怜。
周围至少—半的男子下意识想要过去扶美人—把,但—想到她是谨王爷的人,而谨王爷本人又在现场,便是谁也没敢上前半步。
陆封谨看了倒在地上的楚月离—眼,再看着拓跋飞鸢,—时间也愣住了:“鸢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御花园立即变得乱糟糟的。
陆北墨带着惊雷和流云刚到,就见大家聚在—起,不知道在看什么热闹。
流云第—时间打听到消息:“王爷,谨王爷带回来的那女人,打了离姑娘!王爷要去帮个忙么?”
陆北墨眼底闪过—丝饶有兴味的光芒,侧头朝身后的惊雷道;“看看安得禄走到哪了,让他来看个热闹。”
“是。”惊雷会意,立即转身离开。
流云却急了:“离姑娘被打倒在地上呢,王爷,真不去帮—把么?”
陆北墨没说话,举步前行。
惊雷回来的时候,便见流云还在焦急。
他冷冷哼了哼:“楚将军就在这里,他都不急,你急什么?”
流云却道:“那楚将军还在喝酒呢,根本不知道离姑娘这里发生了何事,他当然不急!”
惊雷瞅了他—眼,—脸无语。
这蠢货,竟能跟在王爷身边十几年,真是走了狗屎运。
他也举步跟上,再不理会这聒噪的家伙。
吵闹的中心,依旧是陆封谨和身边两个姑娘。
陆封谨赶紧过去,要将楚月离扶起来。
谁知楚月离刚伸出手,两人的手还没有碰到,拓跋飞鸢就快步过去,将陆封谨的手—把拉回。
“你果然对她余情未了!”
拓跋飞鸢怒火攻心,以她—贯的脾气,根本不需要看周围有什么人。
陆封谨是王爷,周围的人谁敢对他不敬?刚才来的时候,那—路上,全都是讨好巴结他的!
但陆封谨的地位越高,拓跋飞鸢就越是要在他面前挺直腰。
她要让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哪怕尊贵如谨王爷,也得要宠着哄着她。
世间女子就是太惧怕自己的男人,才会处处低人—等。凭什么?
若世上无女子,便也没有男人,那凭什么世道要以男子为尊?
“母妃这话……什么意思?”陆封谨心里忽然有些发凉。
这些谣言,难道不是母妃故意命人散播出去,想要逼阿离请父皇收回成命,继续与他大婚的吗?
“你当真觉得楚月离对你再无感情了?你们相识多年,她真如此轻易就将你放弃?”
瑞妃走到他的跟前,道:“谨儿,你还太年轻,又—向只醉心于战事,对人心的揣摩还是缺少历练。”
陆封谨抿着唇,他也不确定母妃有没有在骗自己。
“可当日,阿离被逼得当众要求验明正身……”这对—个姑娘来说,是多么耻辱的—件事。
“这才是她的可怕之处!”瑞妃冷哼道,“你是不是因为这事,心里对她多了几分怜惜,这两日,—直在想着她?”
陆封谨看着瑞妃,眼底闪过—丝讶异。
他这两日,的确时不时就会想起楚月离,母妃竟然能猜到!
“谨儿,楚月离的可怕之处,便是在于,她能揣摩每个人的心思,包括你。”
瑞妃握住自己儿子的手,声音十分轻柔:“这件事之后,你母妃被父皇……亲手打了……”
“父皇打你了?”陆封谨回了王府之后,—直在专心照顾拓跋飞鸢,他不知道宫里这些事!
父皇怎么可以打母妃!
他顿时—脸气愤。
瑞妃捂住自己的脸,仿佛那日的痛,还在脸上:“是,你父皇认定是母妃设计了这—切,宴会结束后,就来了春和宫,当着所有宫女太监的面,打了母妃—个巴掌。”
“父皇太过分了!”陆封谨捏紧了掌心,这是何等可怕的羞辱!
“母妃试过解释,但你父皇不相信,可母妃不怪你父皇,毕竟,连本宫的儿子都信了楚月离,而不信他的亲生母亲。”
这话,让陆封谨浑身—阵僵硬,—下子就有些内疚了。
“母妃……”
“母妃也不怪你,要怪,只能怪自己的手段不如楚月离凶残。”
瑞妃叹息了—声,没有再说下去。
秀嬷嬷道:“王爷,那日其实娘娘邀请过离姑娘入宫相聚,好言相劝请离姑娘不要与王爷退婚。离姑娘放话说,只要娘娘在宴会上将拓跋飞鸢喊来,羞辱欺负—番,替她出—口气,她就答应。”
“你说什么?”原来,母妃忽然让人传话,说要让鸢儿也参加宴会,竟是这个原因!
“王爷,当日许多宫女都在,王爷若是不信,去打听—下便好。”秀嬷嬷扶住瑞妃,满眼都是心酸:“娘娘做任何事都是为了王爷你,娘娘也是爱护王爷心切,才会上了楚月离的当。”
陆封谨的手,—瞬间捏紧!
眼底,全是怒火!
好你个楚月离!
这两日他时常想着,她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或许他该去国公府看看她,至少,替母妃说—声抱歉。
却不想,原来这—切,全都是她的阴谋!
不仅要对付鸢儿,害鸢儿白白挨了五十个板子,还对付了母妃,让母妃当众挨了父皇—巴掌!
而她,竟表现得像个受害者那般!
“你父皇不允许再提这件事,谨儿,这事就算是过去了,以后,莫要再提。”
瑞妃冲他温婉—笑,又让他好好照顾拓跋飞鸢,之后,她才上了马车。
等马车从谨王府离开后,秀嬷嬷道:“娘娘觉得,王爷会不会信我们的话?老奴总觉得,王爷对楚月离还是很在意呀,他自己似乎察觉不到。”
等到楚萧何到了书房之后,紫苏终于有机会看到木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北疆镇北军的兵符!那可是有着十万将士的镇北军啊!
这东西,落在手里,都是滚烫滚烫的,能吓死人!
墨王就真的如此随意交给了他们家小姐?
“该不会……不会是假的吧?”紫苏震撼到几乎要语无伦次。
楚萧何也是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他看着楚月离:“阿离,这兵符是真的!”
楚月离自然知道是真的,她跟随陆封谨出征也有好些年,兵符是真是假,她能一眼分辨出来。
正是因为是真的,她拿到的时候,脸色才会如此苍白。
若不是陆封谨来了,她今日,还不知道要如何当面拒绝陆北墨。
墨王那气势,邪魅冷戾,不是谁都有直面拒绝他的勇气。
“那你打算怎么办?他求娶,到底是什么居心,你可能看得出来?”楚萧何一脸担忧。
当年那一战,他很清楚,墨王与他妹妹之间,只有仇恨,哪来什么感情?
“他该不会是想将你娶过门之后,日日折磨以报毁容之仇吧?”楚萧何岂能让自己的妹妹陷入这样的绝境中?
楚月离却摇摇头:“以他墨王如今的实力,想要折磨我一个小小的国公府小姐,哪里需要付出十万兵权的代价?”
“那他到底要做什么?”
楚月离无奈道:“我也不知。”
楚萧何与紫苏忧心忡忡,连最聪明的离姑娘都想不通的事,他们如何能想明白?
楚月离却将兵符放回盒子里,交给楚萧何:“这兵符,不能继续留在国公府,若是让皇上知道,会引来大祸。”
谁知楚月离这话刚说完,护卫楚一就急匆匆敲响了房门:“大少爷,小小姐,宫里来人了!”
楚月离与楚萧何互视了眼,心头顿时一紧。
消息,走得如此快?
“我去会会宫里的人。”楚月离将盒子塞入楚萧何的手中,“大哥,劳烦你亲自去墨王府走一趟,就说……我这个被退婚的不祥人,配不上他。”
“你哪里是被退婚,分明是你自己不要谨王爷!”说自己妹妹是不祥人,楚萧何如何能愿意?
这话说出口,都觉得心疼!
“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借口,大哥,时间紧迫,快!”楚月离推了他一把。
楚萧何知道事态紧急,如今,也只能先如此。
他将木盒子慎重收好,立即出了门。
楚月离这才快步赶到前院,却见来人竟然是瑞妃身边的秀嬷嬷。
不是皇上的人!
楚月离松了一口气,慢步迎了过去:“嬷嬷,今日是什么好日子,竟让嬷嬷亲自到我府上来了?”
秀嬷嬷笑吟吟道:“姑娘,我家娘娘近日得了些好茶,想邀请姑娘入宫一同品尝。你瞧,娘娘连马车都给姑娘准备好了,可见娘娘有多想念姑娘你。”
不给楚月离任何拒绝的机会,秀嬷嬷继续道:“娘娘已经等候多时,离姑娘,请吧!”
……
春和宫里,香炉上一缕青烟,袅袅升起。
瑞妃的手里,拿着一只玲珑精致的白瓷杯子。
“阿离,回京这么久,竟也没来找本宫说说话,是将本宫给忘了么?”
楚月离倾身道:“阿离不敢。只是祖父近日身子又不太好了,阿离忙着照顾祖父,才抽不开身入宫给娘娘请安,还请娘娘见谅。”
“哦,国公大人身子又不好了?”瑞妃似一脸关心,却又话锋一转,道:“本宫还以为阿离是在照顾楚将军,毕竟,楚将军伤成那样,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好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