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遥遥和我后续
遥遥和我后续 连载
遥遥和我后续 文签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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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签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之诚壮壮的其他类型小说《遥遥和我后续》,由网络作家“文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跟陆之诚离婚的时候,小儿子嫌弃的说:妈妈没用,我不要跟妈妈。他曾经小儿麻痹,为了守着他,我整夜整夜在他的床前不敢闭眼,为他端屎端尿,陪他复查复健。这个孩子曾经耗费了我此生最大心血,投入无数时间。他以为我会为了争他的抚养权跟陆之诚闹的头破血流。可我只是微微一笑,指着墙角那个默默无言、惶恐望着这里的大女儿。房子车子,我都不要,我只要遥遥的抚养权。他们都以为我疯了脑子秀逗了,我怎么会要一个累赘的、跟我关系都不亲近的大女儿呢?可是只有我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亏欠她。这一世,忽略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我要给她我全部的爱和温柔。1带遥遥上飞机前,我收到陆之诚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他嗓音平淡:既然已经分开了,壮壮的事情我会暂时找人暂代管理,不用你的操心,以后...

章节试读

跟陆之诚离婚的时候,
小儿子嫌弃的说:
妈妈没用,我不要跟妈妈。
他曾经小儿麻痹,为了守着他,我整夜整夜在他的床前不敢闭眼,为他端屎端尿,陪他复查复健。
这个孩子曾经耗费了我此生最大心血,投入无数时间。
他以为我会为了争他的抚养权跟陆之诚闹的头破血流。
可我只是微微一笑,指着墙角那个默默无言、惶恐望着这里的大女儿。
房子车子,我都不要,我只要遥遥的抚养权。
他们都以为我疯了脑子秀逗了,
我怎么会要一个累赘的、跟我关系都不亲近的大女儿呢?
可是只有我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亏欠她。
这一世,忽略那对狼心狗肺的父子。
我要给她我全部的爱和温柔。
1
带遥遥上飞机前,我收到陆之诚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他嗓音平淡:
既然已经分开了,壮壮的事情我会暂时找人暂代管理,不用你的操心,以后未来坦途,各自安好。
背景音里,壮壮高兴的像过了节,说:
妈妈终于走咯!妈妈终于走咯!我要跟周阿姨一起吃饭去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
似乎他们两人都觉得,我一定放不下他们。
如果我不回头找他们,似乎这一辈子他们也不会主动来见我。
可是没有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遥遥假期这两个月,我带她纵览各地风光。
回到那个我临时租住的别墅的第二天,我就在门口看到了他们。
我没有特意去说我落脚的地方,
那一定是他们花时间打探出来的。
壮壮今年十四,到我的胸口,长大很多,却仍有掩不住的孩童稚嫩。
他昂起下巴说:
爷爷奶奶说你带女儿在外面不容易,让我们来看看你。
如果不是听他们的话,我和爸爸才不管你呢!
我看到陆之诚右手上提着的一些礼物,补品,奢侈品,淡淡说:
就放这吧。
不请我们上去坐坐?
不必。
生涩僵硬的两个字从我嘴里吐出。
陆之诚从来没有这么轻易被人拒绝,变了脸色。
但碍于他的修养,还是什么也没说。
今天他们会来,纯出
,让我别管她。
即使我强调再强调,重复再重复,这对父子的反应也总是淡漠的令我心寒。
等待间,电话响了起来。
离婚后数月,陆之诚打了第二通电话。
我那个宝蓝色的领带被你放在哪了?一直是你安排的,佣人也找不到。
陆之诚这人其实有点大男子主义,他觉得就应该男主外,女主内,
婚后我跟他吵过很多次,后来为了照顾壮壮的病我才如了他的意,辞了工作,全身心帮他打理家务、照顾儿女。
他去的什么场合、什么活动,该配什么衣服、什么领带,全都是我一手搭配。
没人比我更懂。
沉默片刻,我告诉了他:
在柜子第二层右数第三个抽屉里。
他似乎匆匆忙忙的找到了,又问我:
你觉得商场剪彩礼配戗驳领的西装合适吗?
这一次,我说:
陆之诚,你应该请一个服装搭配师,他能帮你解答这方面的问题,而不是来麻烦你已经离婚的前妻。
从签下离婚协议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所以,以后请不要再打扰我。
然后,我挂了电话,把这串几年来烂熟于心的号码,
拉黑。
也许父子间是有什么默契和心有灵犀在的。
没几分钟,就有另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老师嗓音清澈:
是壮壮妈妈吗?现在开学在收暑假作业,壮壮现在是我们班唯一没有交作业的同学了。
您有没有空,辛苦您把作业送过来?
壮壮小时贪玩,不喜欢学习,成绩差的一塌糊涂。
为了他的学业,我可以说耗费苦心,
家教被他赶跑,我就自己上阵,一题一题的教他。
就算半夜他睡着了,我都会点灯帮他整理错题、分析考试重难点。
在我的努力下,他的成绩终于有了起色,期末难得的考了全班第一。
我答应实现他一个愿望,他说暑假作业最没用,不想做,于是那份作业落到了我的头上。
跟陆之诚提离婚的时候,那份作业我做完了一半,为了他上学交差,还是硬着头皮熬了几个通宵做完。
走的时候就好好的放在他的书桌之上。
对面有另一道安静的呼吸,我知道壮壮在
顾壮壮又辛苦,精力不够,便渐渐疏远了她。
可直到上辈子她在浴室割腕自杀,我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才看到她身上、手上那些触目惊心的划痕。
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我的遥遥的心,就出了问题。
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拒绝任何接触,可她每一次望着我的黝黑的瞳孔,沉默的神情,都在向我求救。
可是我却忽视了。
所以这辈子提出离婚的时候,
我只要了遥遥的抚养权。
当时她一个人默默地在角落看着我向她走来。
我问她:遥遥,要不要跟妈妈走?
她微微的瞪大眼睛,似乎始料未及。
良久就有泪花从她眼里浮起。
她重重点头,眼泪落到地上,像是砸在我的心上。
晚上我跟遥遥睡一张床,
黑暗里,她的呼吸很快平复,我以为她睡着了,便也放心的睡去。
直到半梦半醒,下意识伸手一摸床边摸了个空,才猛的惊醒。
凌晨两点半,我一个人满屋子的找她。
终于在黑暗的杂物室的一角,找到抱着被子的蜷缩在一起的浑身发抖的她。
她黝黑的瞳仁看着我,伏在我的颈边。
哽咽的说:
妈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我睡不着……
我心里一阵酸涩。
终于明白旅游那段日子,为什么她无论多早上床,第二天依然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总是默默跟在我的身边不说话,看到很好的美景也只是微微勾勾唇角,
那时我以为是她腼腆内敛,可现在才明白,她极力掩饰着自己所有不同寻常,只怕给我带来麻烦。
我把遥遥抱紧在我的怀里,深深吸了口气。
遥遥,不怪你。
是妈妈没照顾好你。
4
第二天,我在病房外等待遥遥在里面做试题。
医生为她拿了一套权威的抑郁测试题,做完后就能迅速得出结果,给出诊疗方案。
上辈子发现时,遥遥已经重度抑郁、焦虑,又伴随躯体化的症状。
可陆之诚却不以为意,他总说抑郁症就是孩子矫情,不必花钱去治,自己就能好。
可我放心不下,自己去为她四处找医生的时候,壮壮就说自己有个发病的姐姐丢脸、恶心
乎我的预料。
我跟陆之诚离婚的时候很平淡,
只是在他某个夜不归宿、回到家的早上,倒掉了我为他准备的温热牛奶。
我把离婚协议递到他的手里,末下角早已签好我的名字。
陆之诚一顿,看了看我,有惊讶却没有挽留,
就是顺畅自然地接过笔,然后签了名字。
我看过很多次他伏案工作,对下属递来的报告一个字、一个字的扣字眼细节,
可只有那纸离婚协议,他签的是如此轻松敏捷,好像迅速的甩脱了一个麻烦,又好像根本就无所谓不在意。
世上应该没有我们这样的夫妻了吧。
这时,壮壮突然语气很差的说:
妈妈,你再这么没有礼貌壮壮就生气了。
壮壮就不喜欢你了!
2
不喜欢我了。
壮壮曾经用这句话,或者类似的句子威胁过我很多次。
讨厌我了、不理我了、不在意我了……
每一次,我都会按下我所有的脾气,顺从的去做那些他命令我做的事情。
退让我的底线、放低我的自尊,去满足他高高在上的需求。
毕竟这个孩子,倾注了我无数的爱和心血,我生怕有一点点做的让他不满,让他讨厌我,让他不认我这个妈妈。
可是现在,我只是平淡的说:
马上要下雨了,这离公司远,你们早点回去吧。
闻言壮壮有些惊愕的瞪大眼睛,像是吃惊这话的效力第一次失去效果。
谁知这时一阵大风刮过,风沙迅速迷了他的眼睛。
他猛的疼痛起来,捂住左眼。
疼。
看我没有反应,他又喊了一声:
妈妈,我疼。
从前这个孩子每一次疼痛,每一次受伤,我比他还要难过。
如果是以前,我现在肯定就上前帮他小声吹气,把沙子吹走,实在不放心,还会带他去医院,直到他满脸不耐的说“这么点小事至于吗?”,我才停止这种关怀。
至今我都记得小学时他在操场上晕倒,人事不省的那次。
那时不知道他得的什么病,守在他的床前,整夜整夜不敢闭眼。
他流的鼻涕我给他擦掉,吐出来的秽物给他打理干净。
他发热头晕,每醒来一会就又闭上眼睛,我把他抱
出来。
她埋在我的怀里不说话。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我带着她爬上了山顶。
这时太阳还隐在地平线下面,遥遥实在有点困了,小脑袋瓜一点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我说:
遥遥,睁眼。
她放眼望去,便跟我同时看到了世上最壮观的场景。
太阳从云层中露出光辉,那一抹日光耀眼的好像覆盖了整片天地,熠熠生辉,给大地都涂上了金黄色泽。
偶有群鸟从山中飞起,鸣叫着四散而去。
看到这样的场景,好像人心中所有的浊气都被荡涤而去了。
也是这个时候,我轻声对遥遥说:
遥遥,对不起。
她有些惊讶,又立刻紧张的想开口说话,可我继续说了下去。
说些什么呢?
我不知道。
我只能随着我的心意。
坦诚我过去的忽视、不在意和……偏心……
就算我再怎么样想逃避,我都不得不承认,我那时确实是偏心的。
也许因为壮壮是男孩,也许日后继承陆氏的是他,因而被所有人寄予厚望……
我就这么随着大流,而下意识的忽视了那个一直听话懂事的长女。
可是,从要了遥遥的抚养权之后,我就发誓,我不会了。
为了弥补上辈子的过错,
妈妈以后会给你所有的关爱和体贴,你的每个愿望,妈妈都带你实现,你说的每句话,妈妈都会记在心里,再也不会忽视你,你高兴了,妈妈就陪你一起开心,你难过了,妈妈就想办法哄你,你生病了,妈妈就一直守着你等你好起来。
你是我唯一的女儿,这本来就应该是我该做的。
她怔愣的看着我,那张小脸第一次出现了空白和茫然,
反应过来后,我就看着那双黝黑的眼睛一点点显出薄薄的水雾,然后越积越多,终于汇成泪水,掉落在地。
她哭着说:
妈妈,这会不会很麻烦?
我把她的眼泪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擦干。
遥遥,你从来都不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