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凝封羡的女频言情小说《热门小说失去七情六欲快死了,全京城为我哭坟薛凝封羡》,由网络作家“鹿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可薛凝还是从她红肿强颜笑着的眼中,看见了心酸不容易。“姐姐,身子可好些了?药材跟大夫,可都跟得上?”谢安握着她的手,“将军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毕竟还是县主,他关着我,是怕我入宫告状......”谢安说道这里,又自嘲,“可是他多虑了,如今我谢家满门凋零,谁又会给我撑腰?凝凝,你不必担心我,必要时,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总不会让他真的欺负住了。倒是你,瞧着瘦了,这段时间在薛家,有没有被人欺负?等我好了,再帮你撑腰......”薛凝眼眶酸涩,到了这时候,谢安还惦记着自己,总是让她感觉到温暖。两个人又说了点体己话,等薛凝走的时候,院子门口撞见了谢莹。谢莹白了薛凝一眼,“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了,我姐姐没事!薛凝,你那个屏风,害明珠姐跟薛家哥...
”
可薛凝还是从她红肿强颜笑着的眼中,看见了心酸不容易。
“姐姐,身子可好些了?药材跟大夫,可都跟得上?”
谢安握着她的手,“将军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毕竟还是县主,他关着我,是怕我入宫告状......”
谢安说道这里,又自嘲,“可是他多虑了,如今我谢家满门凋零,谁又会给我撑腰?凝凝,你不必担心我,必要时,大不了我跟他同归于尽,总不会让他真的欺负住了。
倒是你,瞧着瘦了,这段时间在薛家,有没有被人欺负?等我好了,再帮你撑腰......”
薛凝眼眶酸涩,到了这时候,谢安还惦记着自己,总是让她感觉到温暖。
两个人又说了点体己话,等薛凝走的时候,院子门口撞见了谢莹。
谢莹白了薛凝一眼,“你怎么又来了?我都说了,我姐姐没事!薛凝,你那个屏风,害明珠姐跟薛家哥哥丢了人,我要是你,都没脸再走街串巷!”
薛凝眉心蹙了蹙,想到谢姐姐这会儿刚睡下,她不想吵醒,只是看了谢莹一眼,没有再多言什么,转身离开。
“薛凝,我跟你说话呢!你站住!”
谢莹见薛凝没有理她,满脸的不高兴,一把扯住薛凝说。
“薛凝,我警告你,不许再欺负明珠姐,否则就算我姐姐向着你,我也不会饶了你!”
薛凝掰开谢莹的手指,看着她说,“我要是你,与其关心一些并没有把你放在心上的人,不如去关心自己的亲姐姐。如今谢姐姐病还没好,你还是多陪陪她。”
谢莹恼羞成怒,“薛凝,你就是一个扫把星,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只会害自己的亲人吗?我对我姐姐当然好,用不着你多说!
都到了这时候,你还想挑拨我跟明珠姐的关系,我就知道,你嫉妒她,总想着害她。”
薛凝无话可说,“那就希望,薛明珠能对你一如既往的好,等哪天真的遇到事,你才会醒悟。”
薛凝走了,谢莹气得直跺脚,“明珠姐才不会是你说得那般!”
可是,谢莹此刻并没有想到,薛凝会一语成谶,而且报应来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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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薛凝坐在佛堂里,看见忍冬从府外回来,拎着不少东西。
薛凝放下手里的刺绣,拿着帕子擦了擦忍冬脸上的细汗。
“天这么热,你还要出去,买了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
忍冬摇头,“奴婢不累,这些都是姑娘爱吃的,况且若是不买,等晚膳的时候......”
薛凝见她欲言又止,心中顿时了然,半晌开口说,“是母亲那边,停了佛堂的月利吗?”
忍冬怕她担心,安慰道,“姑娘,许是老爷因为屏风的事情,还没消气,夫人也就是做做样子,心中还是有你的,那日她还特意来过,说是想要给你换个院子,只不过你出府了。”
薛凝已经过了,会对母亲期盼伤心的时候,也许是因为情丝蛊,让她失去了喜乐的同时,也看开了不少。
要是遇上了一个还不如薛家的,那姑娘往后可怎么办?!
就在薛凝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听见窄巷尽头,似是有兵器打斗的声音,她脸色瞬间一变!
“啊——”
有人惨叫出声,但声音没来得及放大,就被人狠狠勒住,呼吸断断续续,充满了窒息感。
“孤,可不养叛主的畜牲。”
明明声色春风和煦,可三分漫不经心的笑,透着难以言喻的戾气,听着就让人毛骨悚然。
没等薛凝她们跑开,一个副将拿刀逼着她们走了出来。
薛凝低着头,地上的尸体,穿着城防司护卫的锦衣,面色青紫,明显刚被人勒死。
薛凝咬了咬唇,在看清对面是何人的时候,她本就苍白的脸,更是血色尽失!
竟然又是封羡!算上这回,是她第三次撞见封羡了,其中两次都见过他杀人。
薛凝生怕封羡一个不乐意,就让人杀了她们灭口!至于忍冬跟谢莹,更是直接吓得腿软,要不是身后的锦衣卫扶着,恐怕直接瘫软在地。
她们都是闺阁大户人家的姑娘,哪里见过杀人满地是血的场面!
封羡居高临下的看了她一眼,“抬起头来。”
“臣女薛凝,见过......殿下......”
薛凝看着那血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封羡看她怕极了,却还强装镇定的样子,直觉好笑。
他一边抬手任由身边的医师为他包扎伤口,一边对着薛凝嗤笑了一声。
“孤倒是不知,薛有道那君子自居的老古板,养出来的女儿,这般喜欢听人墙角。五小姐,这是第二回了,你说,孤还应该放了你吗?”
薛凝垂眸,“殿下,臣女无意路过此地,什么都没见到也没听到,求殿下饶过臣女等人。”
谢莹更是一个劲儿磕头,吓得直哭,往日里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面对封羡,她吓得直哆嗦。
“嘶——”
封羡的手臂一疼,闷哼出声,不悦的瞥了一眼身边穿着白袍的年轻医师。
“方信,你这爪子是不想要了?”
那人却半点不怕封羡,而是直言道,“殿下,这可不能怪我,匆忙之间,我身上也没有灸针,能帮你止疼封住穴位,现在血流不止,所以才这般疼。”
薛凝瞧着这医师莫名眼熟,在他开口的瞬间,她终于想起了这人是谁!
这不就是当初薛玉朗拜入神医谷的时候,跟他不对付的,那个师兄吗?!
薛凝眸光涌动,五指捏紧袖中的锦袋,几个呼吸间就做下了决定,迅速上前一步。
她双手递上玲珑灸针,“臣女带了灸针,愿意献给殿下。”
方信眼前一亮,没等封羡说什么,就接过袋子打开,然后仔细看着灸针,连连称奇。
“还真是玲珑灸针啊,这东西不是薛玉朗的宝贝吗?你是他妹妹,当真愿意给?”
薛凝点头,“臣女愿意。”
方信用玲珑灸针,帮封羡止血止疼,封羡的情况大好,方信在他耳边说。
“殿下,这可是好东西,不说别的,止疼点穴是一流的,殿下的旧伤顽疾,可用这个......”
薛凝没有再看薛昭飞一眼,而是看向温氏。
“母亲,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有事想求您。”
温氏顿了一下,眉心蹙了蹙,还想说明珠跟昭飞也不是外人,但最后还是顺了薛凝的意思,没落她的脸面。
温氏走到薛凝身边,还以为她是因为刚刚的事情,才开口请求,心中不满。
“凝凝,如今明珠伴读遴选重要,你还是收敛一些你的性子,我都说了,等她这边一切顺遂后,母亲自然会将院子还给你,你还有什么不满......”
没等她的话说完,却见薛凝打断,眸光平静,半点不见不甘与嫉妒。
“母亲,这些都不重要,院子如何,我不在意了,您高兴就好。我这次想要请求母亲,以您的名义,替我给卢远将军府的谢安县主,写一张拜帖。”
温氏没想到,薛凝所说的请求,竟然会是这样......
不知道为何,薛凝半点都不在意院子,也不跟薛明珠争宠了,温氏没觉得欣慰,反而心里怪怪的,很不适应。
温氏眸光复杂,思索片刻,最后还是缓声开口说道。
“凝凝,不是母亲不帮你,而是眼下的时机不对。你父亲说,如今太子被废,却依旧掌握实权,而九皇子跟七皇子,也有望夺嫡,朝中山雨欲来。
所以,你父亲特意告诉过我,近来不便与京中其他女眷走动,难免有结党营私之嫌。你若是想要见谢安县主,不若等过阵子再说。”
薛凝心中着急,五指紧了紧,“母亲......”
谢安跟碧荷如今的情况,压根时间不等人,她又如何能等。
就在薛凝还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见薛明珠在身后喊她们。
温氏对薛凝摇了摇头,无声拒绝,随后就笑着走向薛明珠。
薛凝不知道薛明珠站在她身后多久,又是听见了多少,薛明珠言笑晏晏,见薛凝要走,却忽然喊住她说。
“凝凝,过两日我要在府中办一场赏花宴,母亲帮我写了不少拜帖呢,咱们是自家姐妹,我就不特意给你发帖子了,到时候你若是想来,便来找我,刚好可以与京中贵女们结交一二。”
薛凝脚步顿住,没有看薛明珠的得意,而是眸光惊诧的看向温氏。
淡淡的一眼,却让温氏脸热心虚,唇瓣嗫嚅了一下,“凝凝,你堂姐情况与你不同,她......”
薛凝心中一阵刺痛,但没有再听温氏说下去,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她觉得心中讽刺,温氏刚刚说,薛家不能有结党营私之嫌,所以她不帮自己写拜帖,但是到了薛明珠这里,却可以广发拜帖。
如此前言不搭后语,她真的很想问一句,母亲,到底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呢?
为何,薛明珠想要的,你都给,而明明我想要的很少,你却毫不犹豫的拒绝。
薛凝站在院外,仰头看着天空,深呼吸一口气,是她错了,她就不应该来求母亲的,早就不应该再有什么期待了。
薛凝离开之后,并没有回佛堂,而是带着忍冬出府,去了京都城最出名的酒楼。
韩家酒楼。
薛凝熟门熟路走的后门,直接在后院看见了晒药材的姨母。
温如霜看见薛凝的瞬间,美艳的脸上,扬起了笑容,抬手招呼她。
“凝凝,你这小没良心的,都一个月了,才想起来看我。”
薛凝被她一把抱在怀里,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衫,紧袖束腰,宝剑在侧,颇有股江湖侠女风范,她的怀抱也是温暖热烈的。
“姨母......”
薛凝在温如霜的怀里汲取温暖,她年幼被留在姑苏老宅的时候,温如霜也跟温家断了关系,成了温家的弃子。
这些年,温如霜从一个原本的高门贵女,进了江湖,虽不如以前富贵,却多了一股洒脱。
“瞧着怎么比之前又瘦了?薛家是没给你好饭吃吗?”
温如霜捏了捏她的脸,然后笑着说,“你姨夫一会儿回来,让他给你带一坛新酿的药酒,你回家自个儿喝了,补身体,别总惦记薛家那些没良心的,药膳跟药酒全都可着他们。”
薛凝仿佛只有在温如霜这里,才能体会到那种被偏爱的感觉。
薛凝直到晚膳后,才依依不舍离开,温如霜却在她走的时候,把刚刚写好的拜帖给了她。
“姨母,我......”
温如霜失笑,“凝凝,跟我还客气什么,你都打听到我这里,说明你遇到了难处,不用与我细说,但你永远记得,姨母能帮你的,都会帮你。
只不过,如今我的情况,只能帮你写一张蒋老夫人的拜帖,我跟她当初还算有些交情,希望她看完,能帮你一二,至于其他人,都是趋炎附势之辈,也不会给我颜面。”
薛凝心中一阵感动,她拿着拜帖,一路回到薛宅,心都是热的。
姨母跟姨夫,对她都很好,姨母不做千金,顶着压力断了关系,嫁给了江湖第一公子韩澈。
当初很多人唏嘘不看好他们,可是他们却活得肆意洒脱,没有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这些年,薛凝跟着姨母学了药膳,跟着姨夫学了酿酒,他们教了她很多秘方,她很感激。
翌日。
薛凝将拜帖送入了宁远侯府,蒋老夫人那里。
一切很顺利,她跟着一个带路的嬷嬷,走了进去。
“薛五姑娘,您在这稍等片刻。”
“谢过嬷嬷。”
薛凝原本是在亭台边上等着的,但是没想到连廊处,走过来一行衣着华贵的千金公子哥们。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薛凝的身后响起。
“凝凝,你怎么来了?”
薛明珠一脸惊讶的看着薛凝,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人都将目光放在了薛凝身上。
谢莹站在薛明珠身边,嘀咕了一句,“薛凝,你不会是因为,蒋小姐邀请了明珠姐,心生嫉妒,所以跟过来的吧?”
其他瞧不上薛凝的人,也纷纷帮着薛明珠说话,阴阳怪气。
温氏跟薛明珠,则是站在了温如霜身后,她们在看见薛凝敲响登闻鼓的时候,对于她们的震撼,是无法言说的。
因为在这一刻,薛凝再不是闺阁之中,只能躲在别人身后,等着别人呵护的小女子。
“凝凝......你,你快下来啊......”
温氏声音轻颤,甚至有些头晕目眩,心中为薛凝着急,好歹是她的亲生女儿,哪怕不是她最偏爱的孩子。
薛明珠眸子动了动,忽然又觉得这是件好事,薛凝自己送死,今日之后薛凝死了,日后薛家就只有她一个嫡女了,再也不会碍她的眼了!
“母亲,凝凝也太冲动了,做事之前也不考虑一下后果,她如今上了登闻鼓,陛下一旦受理,她可是要挨板子的,且不说她结果如何......
父兄今日也上了朝,一会儿凝凝面见陛下,又让父兄有何颜面啊!”
温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对薛凝性命的担忧,瞬间慌了神,“对,我们赶紧让人,守在宫门口,问问侍卫,有没有法子,传信给你父亲!
万不能让薛凝,连累了整个薛家!”
温如霜听见了温氏说的这些话,她本就冷艳的脸上,更是透着一股凌厉,一把抓住她这个偏心眼的妹妹。
“你要去哪儿!凝凝如今还在高台上,你是她母亲,将她唤下来才是正事,在你眼里,你女儿的性命,就比不得你丈夫儿子的前程?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功利......”
温氏脸上臊的慌,也有些怒意,如今她再也不是事事不如温如霜的妹妹了。
“温如霜,我好歹是尚书夫人,你一个江湖女子,凭什么这般说我!我自己的家事,不用你管!我看就是薛凝往日里与你走的太近了,才让她这般叛逆不知轻重!”
温如霜拂袖而去,甚至遮挡着脸,不想让在场的百姓认出自己,说到底,她还是觉得薛凝今日所为,丢了薛家的脸面。
她们着急的去找熟人,还给薛玉朗传消息去了。
薛凝敲了半个时辰,已经有百姓着急道,“敲了这么久,宫门都没开,莫不是陛下不想受理这案子吧?”
有个读书人开口说道,“陛下一向宠爱宸王,而这卢将军跟宸王的渊源颇深,所以陛下当然不想断了宸王的左右手,朝中那些大人们,都知道这个道理,自然也没人敢管闲事......”
有人叹了口气,为谢安县主,也为当初守卫大周的谢家满门抱不平,可平头百姓又能怎么样呢?
直到皇宫的大门,终于打开了,里面的内监大人,身后带着一行侍卫。
“陈公公!”
陈公公是皇上的亲信,他既然出来了,就说明代表了陛下!
陈公公面无表情,只是瞥了一眼高台上的薛凝。
“陛下问,是何人敲响登闻鼓啊?”
薛凝走下高台,上前一步,背脊挺直,仪态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
她躬身行礼,“臣女薛凝,恳请陛下,受理谢安县主之死的冤案。”
陈公公没有半点意外,因为他来的路上,自然已经有人,把薛凝的身份告诉了他。
“本宫赐你薛家女郎一杯酒,跪着喝下,此事就不再追究。但到底是薛四小姐喝,还是薛五小姐喝,不如由两位小薛大人决定?”
公主府里,池馆水榭,随着华阳公主一声令下,风中弥漫着一股闷热的窒息感。
二选一,选择瞬间有了答案。
“明珠体弱,不能饮酒。”
薛严、薛玉朗两兄弟,把薛明珠护在身后,用眼神逼视薛凝。
薛凝站在烈日下,却如坠冰窟。
公主的侍女落水了,错是堂姐薛明珠犯的,后果却要她来承受。
薛凝脸色煞白。
“大哥,二哥,这酒有毒,我刚刚在假山后看见了,宫女在酒里下了情丝蛊!”
情丝蛊是旷世奇毒,听说不会立刻毒发死去,而是让人逐渐失去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死的时候,会变成一具冷漠无情的木偶。
华阳公主眸光深深,却丝毫不心虚的冷笑了一下,“笑话!本宫堂堂皇女,还能公然触犯律法,毒死大臣之女不成?若是不敢喝便直言,你薛家这般没担当,简直让人笑掉大牙!”
二哥薛玉朗看了一眼酒盏,闻了闻,跟薛严摇头表示无毒,然后厌恶的压低声音训斥薛凝。
“你为了脱责竟然撒谎成这样?不过是一杯酒罢了,明珠因为你受牵连,你不知愧疚,反而往她身上泼污水,还胆敢冤枉公主?”
薛凝心中刺痛,浑身颤抖挣扎,却被她的两个兄长,压着跪在了青砖上,膝盖被硌的生疼。
“不是我,哥哥相信我,酒真的有毒,不要让我喝......”
薛严蹙眉,看见了公主的不耐烦,华阳公主在京城嚣张跋扈惯了,又十分受天子宠爱,他绝对不能因为薛凝,而将整个薛家置于险地!
“薛凝,喝下去,今日之事,我便不告知母亲,不会让你回家被责罚。”
薛严觉得,他这般说,已经是对薛凝开了恩了,毕竟往日里,薛凝最看中母亲如何看她,渴望家人的认可。
薛玉朗则是拿着酒杯,对准薛凝的唇,“大哥,还跟她废什么话,让她快点喝了。”
“不......不要......”
薛凝挣扎不过身强体健的两个兄长。
一杯毒酒辛辣入喉咙,
公主见薛凝喝了酒,冷哼了一下,带着她身后的人走了。
薛凝趴在地上,明明青砖被晒的发烫,可她却觉得浑身刺骨冰冷,头疼欲裂。
薛玉朗蹙着眉,有些不耐烦,一副屈尊降贵的样子,给她把脉。
“薛凝,我说了酒里没毒,公主都走了,你还装什么?是不是又想装病,跟明珠争宠?这种把戏,你不腻,我都腻了!”
薛明珠看了薛凝一眼,垂眸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薛凝没有错过她的得意,但是她说出来的话,语气却充满了关心。
“凝凝,我扶你起来,别跟我生气了,就当是堂姐错了。”
薛玉朗生气道,“明珠,你有什么错?一带薛凝出来就没好事,她真是个扫把星,她愿意在这装病躺着,那就让她躺!我们走!”
薛明珠‘一脸无奈’的跟着二哥走了,而大哥则是沉声说了一句。
“薛凝,不要耍性子,我们在马车上等你一炷香的时间,你若是不出来,那便自己走回府。”
薛严说完之后,也走了。
整个水榭,只剩下了薛凝一个人,狼狈无助的躺在地上。
她此刻发现自己,不但身体动不了,竟然脸上的表情,都做不了,也说不出话,仿佛有无数条丝线,钻进她的脑中,疼的她直流眼泪。
窒息的疼痛感,让她濒临死亡,思绪飘散......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她才是他们的亲妹妹,堂姐是抱养在母亲膝下的!
可为什么,每次他们都无条件相信堂姐,护着堂姐,没有一次相信她。
明明小时候,他们对她那么好,可堂姐来了之后,他们说变就变了......
她出生时也曾被全家疼宠,可她五岁那年,被人推着落了湖,三哥为了救她死了,堂姐薛明珠为救三哥,落下病根,常年体弱,至此全家都恨上她。
他们将本该给女儿、妹妹,所有的宠爱,全都投注在了薛明珠身上。
即使她努力的,像个赎罪的罪人,笑着对全家所有人好,渴望他们的亲情,最终也只是徒劳,她在他们眼里,比不得薛明珠一根手指头。
“小姐!”
薛凝不知道过了多久,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是丫鬟忍冬的声音。
忍冬手里拿着帕子给薛凝擦汗,打扇,直到看见她醒过来,才眼眶通红的松了口气。
“这么热的天,大少爷他们怎么能把姑娘一个人留在这儿?”
“我没事,别担心。”
薛凝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
她知道自己中了情丝蛊,应该还有不到一年的寿命,她快死了。
薛凝没有歇斯底里,她第一次明白,原来哀莫大于心死,是连找人倾诉的欲望都没有。
心如死灰,满脑子也只在想,她要怎么办,才能活下来。
她被忍冬扶着,顺着蜿蜒曲折的游廊,终于走到尽头。
公主府雕栏玉砌,薛凝眼神空洞麻木,无心欣赏,赴宴的其他官家千金,看见薛凝失魂落魄,小声议论。
府外马厩。
忍冬一脸着急,“小姐,马车怎么不见了,大少爷他们去哪儿了?我去周围找找!”
薛凝将她拦住,“不必找了,他们已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