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度余蘅的女频言情小说《公主认错吧,驸马要和离了小说沈度余蘅》,由网络作家“六月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放开!”沈度声音冰冷,低声的眉宇间带着肃杀。身边的人感到害怕,却没有松手,“驸马当心吵到公主,扫了公主的兴,乔公子吩咐了,要让驸马听上一个时辰。”沈度沉默,他确实不想惊动余蘅,听完了自己妻子与其他男人的这场活春宫,攥紧拳头,他用力甩开身边的人。没人想到看上去瘦弱的驸马竟有这么大的力气,纷纷倒地,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沈度回到房间已经是卯时。他躺回床上,闭眼休息。身上的伤牵扯心一起疼,疼得他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余蘅回来的时候已经沐浴过,身上没留下任何乔墨儒的痕迹。她躺到沈度身边,伸手要抱着他。“我饿了。”沈度突然开口,吓得她收回了手,“你昨晚去哪了?”余蘅起身,看他的目光中带着歉意,却毫不犹豫地撒谎,“在书房处理府中事务,累了就睡着了。...
“放开!”沈度声音冰冷,低声的眉宇间带着肃杀。
身边的人感到害怕,却没有松手,“驸马当心吵到公主,扫了公主的兴,乔公子吩咐了,要让驸马听上一个时辰。”
沈度沉默,他确实不想惊动余蘅,
听完了自己妻子与其他男人的这场活春宫,攥紧拳头,他用力甩开身边的人。
没人想到看上去瘦弱的驸马竟有这么大的力气,纷纷倒地,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沈度回到房间已经是卯时。
他躺回床上,闭眼休息。
身上的伤牵扯心一起疼,疼得他呼吸都觉得十分困难。
余蘅回来的时候已经沐浴过,身上没留下任何乔墨儒的痕迹。
她躺到沈度身边,伸手要抱着他。
“我饿了。”沈度突然开口,吓得她收回了手,“你昨晚去哪了?”
余蘅起身,看他的目光中带着歉意,却毫不犹豫地撒谎,“在书房处理府中事务,累了就睡着了。”
“哦。”沈度没有拆穿,“那你定是累坏了。”
她的回答在沈度意料之中,存了心要骗他,又怎么会说实话。
没有听出沈度的言外之意,余蘅还以为是沈度担心她,宽慰了一番才出门替他准备吃食。
“沈度,你是不是有话跟我说?”
余蘅回头,四目相对,她的心没有来一抽。
沈度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她心慌,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下意识走回去,半跪在床边,“沈度,你心里还怨着我是不是?乔墨儒是乔家遗孤,我救他只是因为母后吩咐,绝没有别的意思,我不会对不起你。”
“倘若你留在公主府不开心,我可以舍弃公主身份带你离开,我不舍得你受一点伤害,真的。”
沈度盯着余蘅,真挚充满爱意的目光,紧张的表情,笃定的语气......
她是怎么做到演得这般逼真的?
罢了。
他都要走了,还有什么可纠结的。
“就是想告诉你煮点青菜粥。 ”
“真的?”余蘅又惊又喜,松了一口气,“沈度,不要吓我,我害怕。”
沈度点点头,真的。
此刻她在他和乔墨儒面前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沈度觉得反胃。
他是真的想喝青菜粥,压压心口的恶心。
余蘅亲自熬粥,打算喂他吃粥,他的身体抗拒,毫无食欲,更加恶心。
“我自己来吧,你去忙,免得夜里又要住在书房。”
“沈度,你不想我陪你?”余蘅觉得沈度不一样了,以前的他从未赶她出门。
“不想你睡书房而已。”
她心口微热,仿佛再次感受到沈度的关心,“那我晚上一定早点回来陪你,好夫君,咱们好久没亲热了,晚上我陪你。”
“好。”
确定余蘅已走,沈度将粥倒掉,起身去棠院,他还有些东西没有收拾好。
这里放了很多余蘅送他的东西,他一样一样擦干净,放进木箱中。
不多时,他就看到了一身华服的乔墨儒,他提着食盒靠近棠院,来者不善。
“驸马,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啊。”乔墨儒推开院门就走进来,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沈度冷脸,打开房门出去。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自然是公主啊!”乔墨儒笑得无害,举起手里的食盒,“驸马为我受伤,我特意来给驸马送吃的,驸马若是再不好,墨儒就要被公主榨干了。”
“公主根本不像得过大病的样子,需求大的很,每夜都不知疲惫,我们弄了一次又一次,害得我腰都快断了。”
乔墨儒自顾自说着,刻意整理衣领,露出脖间吻痕,“公主很坏的,就喜欢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还喜欢让我穿着驸马的衣裳,好似三人一起......”
沈度眸光平静,在听到外袍之事时,一阵反胃。
余蘅和乔墨儒真恶心。
“祝福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沈度头一次作出回应,乔墨儒错愕,沈度竟没有生气!
他心里气恼,继续说道, “茹儿最爱吃这家铺子的点心了,以往公主带她见我,我都会给她买,我与公主欢好,她就坐在门口守着吃点心。”
“茹儿还说,若我是他爹爹就好了,这孩子,口无遮拦的,他还画了一幅画,把我和他们画在了一起。”
“驸马应该见过那幅画吧,还是我跟她说,你才是她的爹爹,她应该把画送给你。”
沈度麻木的心突然抽了一下,茹儿是他的骨肉,他难以割舍。
但此时的他,被他亲生的孩子刺了一刀,所有的不舍都化作了伤痛。
果然是母女,骗他的方式都一样。
“日后你好好照顾她,她会把你当亲爹的。”
沈度心头疼痛慢慢消失,此时此刻,他再无牵挂。
“沈度,你当真是木人石心?这样都不见你难过!”
谁说他不难过?
刚知道的时候,他痛彻心扉,只是现在不会了。
乔墨儒眼神突然一亮,他扔掉食盒上前抓住沈度,整个人朝后面倒去,
嘴角勾着笑,他唇瓣阖动,“沈度,想不想知道你的娘子和女儿,在意的是我,还是你?”
乔墨儒毫无征兆的重重倒地,后脑磕到石头,鲜血直流。
门口的余蘅和茹儿第一时间冲到他身边,将他扶起来,“乔墨儒,没事吧?”
“没事,快去看看驸马,他伤口好像裂了。”乔墨儒不顾伤痛,推了余蘅一把。
“我不知道驸马为什么突然生气,将我推开,我只是替茹儿拿了她最喜欢的点心给送过来。”
“公主,我是不是做错了?”
“驸马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了。”
余蘅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沈度,慌忙打算起身。
“母亲,乔哥哥流了好多血。”
茹儿哭了,对着乔墨儒吹气,“茹儿给乔哥哥呼呼,乔哥哥不疼。”
余蘅转身回到乔墨儒身边,抓紧他的胳膊,一脸歉意地对沈度说道,“沈度,他伤得比较重,我送他回去。”
“好,去吧。”沈度淡淡开口,余蘅身子一顿,沈度的反应让她害怕。
“沈度,不如我们一路走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并不同路。”沈度摇头,以后他们就要天各一方,永远不会同路了。
“别耽搁了,他会死。”
一听乔墨儒会死,余蘅不再犹豫,跟茹儿一起扶着乔墨儒离开。
走了几步,她又突然停下,回头看了一眼。
沈度站在原地,面无表情。
确认他还在,她才继续往前走。
余蘅的视线一直落在沈度的身上,一会儿舒气,一会儿拧眉揪心。
乔墨儒内心升起一股紧张,他扶额低呼。
“公主,我头有些疼。”
余蘅收回视线,关切询问乔墨儒,“还能坚持?”
“应该可以。”
乔墨儒故意靠近一些,贴着余蘅,身子的重量靠在她身上。
旁人的角度看过来,就是余蘅紧紧抱着乔墨儒亲热。
沈度也看到了,但他并不在意。
宴会已经开始,众人的目光都被舞姬吸引,众人也开始献礼。
角落里的沈度起身,悄悄离席,这里太压抑,他想出去透口气。
走到无人的地方,他才停下来。
他仰起头,看着漫天星辰,长舒一口气。
马上就要走了。
“沈度。”
余蘅不知何时跟来了,她站在沈度的身后,轻声呼唤。
“公主找我何事?”沈度没有回头。
“宴会结束,我们一道回公主府吧。”
余蘅张了张嘴,真诚道歉,“明日我们一起去长生寺,算算日子,正好是沈家军战死的日子。”
“我们可以为沈家军祈福,以慰将士们在天之灵。”
余蘅不由地攥紧拳头,紧张的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她终于知道沈度疏远她的原因了。
沈家军在沈度心里极为重要,而她却忘了承诺。
还好,她及时发现了,一切还能补救。
“我会一步一叩,带愿上山,求沈家众人的原谅,可好?”
沈度没说话,回头恰好看到突然出现的乔墨儒。
乔墨儒带着挑衅的眼神对他笑了笑,轻唤,“公主,不知是不是头疼的缘故,我肚子也不舒服了。”
“好疼。”乔墨儒捂着肚子蹲下下,身子一颤一颤,看上去疼得厉害。
余蘅蹙了蹙眉,十分不悦,“知道疼还乱跑。”
“是皇后娘娘让我来找公主的......”乔墨儒装可怜,余蘅伸手将他扶起来。
“还能走?”
乔墨儒点头。
“沈度,母后找我,我先进去,待会儿我们一起回府,明日去长生寺。”
“余蘅,我们之间没有明日了。”沈度淡然说道。
余蘅听得不真切,她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没什么。”沈度笑道。
她却以为沈度答应了她的请求。
觥筹交错,歌舞不断。
烟花在空中绽放,皇上扶着皇后登上摘星台,近距离欣赏烟花。
乔墨儒靠在余蘅怀里,看着漫天烟花,顿感幸福无比。
沈度悄然退出人群,跟着皇上的亲信离开。
余蘅四处寻找沈度,看到他的身影一闪而过,想追却又犹豫了。
现在乔墨儒缠着她,宫殿之上也不好离场,沈度答应了她一起回府,定然不会食言。
沈度身上有伤,此刻一定是累了,去偏殿休息了,待宴会结束自己再去接他。
他们那般恩爱,沈度那么宽容大度,他一定会懂自己的!
余蘅还在安慰自己,可另一边,沈度已经彻底离开了皇宫,
他轻松地骑上快马,头也不回地朝着北方奔去。
再见了,余蘅!
他终于自由了。
“想带就带。”沈度已经无感,只等皇帝放他离开。
余蘅带着沈度一行四人坐马车出府,
今日碰巧是乞巧节,主街非常热闹,男男女女心怀憧憬,期盼等待自己的良缘。
由于人多,马车只能停在一旁小巷,几人并行穿过主街。
茹儿走在沈度和余蘅的中间,牵着他的手。
余蘅将他手握得很紧,生怕一松手他就会不见。
乔墨儒走在余蘅身侧,有意无意地往余蘅身上靠。
余蘅瞪他一眼,他瘪瘪嘴,故意放慢脚步。
乔墨儒久久没跟上来,余蘅又担忧回头找他。
他们的视线交织,恰到好处的相对又移开,情到浓时,旁若无人,他们的眼里只剩下彼此。
沈度看着他们快要拉丝的眼神,觉得恶心,他偏过头,不愿再看。
原来从爱变成不爱,也没有那么难。
前方人群中,几个壮汉突然发生了口角,争吵越来越激烈,双方竟大打出手。
人群被挤开,四处逃散,将他们冲散,乔墨儒一个人被挤到了对面。
余蘅依旧握着沈度的手,不肯松开,紧紧与他贴在一起。
沈度他们刚好从人群中露出来,两个持刀大汉打到了他们身边。
胡乱挥舞着刀,不仅砍伤对方,也伤到了好几个无辜的百姓。
眼看刀朝着乔墨儒劈下去,余蘅和茹儿不约而同地扑向乔墨儒。
“乔墨儒小心。”
“乔哥哥小心。”
余蘅拉着沈度,在接近乔墨儒的时候,突然松开手,将沈度推了出去。
沈度撞向了刀刃,锋利的刀刃划开肩膀。
一股鲜血淌下,沈度应声倒地。
“沈度。”
“爹爹。”
沈度醒来,已经回到了公主府。
余蘅一脸憔悴,眼眶泛红,紧握着他的手。
“沈度,对不起。”
余蘅很后悔,“我是想推开你,不让你受伤,却不小心推错了方向。”
推错方向......
她明明是推他出去替乔墨儒挡刀。
这样的说辞,她自己相信吗?
生死关头,他的妻子和女儿都在保护另一个男子,还在这里撒谎澄清。
沈度想到了一个词,无耻。
余蘅看他冷漠的眼神,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他以前也不爱说话,但眼里是有光的。
“沈度,你若生气,就骂我吧。”
他不气,因为他已经不要她了。
这一刀彻底断了他们的牵绊。
见他沉默不语,余蘅主动找话题,“大夫说你需要休息,我给你读话本,放松心情。”
每当沈度不舒服,她就会给沈度读话本。
以往沈度也不做回应,但他的目光会一直盯着她。
今日,他闭了眼。
苍白的脸上仿佛写着抗拒。
余蘅的声音微颤,带着无尽的悔恨和心痛。
看到沈度受伤的那一刻,她的天都快塌了。
“沈度,我真的爱你,若是可以,我宁愿受伤的是我。”
“你是我的命,我发誓,再也不会让你受一点点伤害。”
沈度仍旧闭眸不语,这些话对他来说,还不如话本上的玩笑。
待他沉沉睡去,余蘅再次起身离开。
另一边,乔墨儒一直在等她,见她推门而入,迫不及待将她抱进怀里。
“公主,我今日没穿......”乔墨儒贴着她的耳轻吹。
余蘅摸着他光滑的胸膛,拉着他的手走向床榻。
“公主莫急啊,墨儒还想跟公主说说话呢。”
“本宫喜欢做,不喜欢说。”
“公主轻一点,太快了我怕疼。”
“该怕疼的是本宫吧,你可不要让本宫失望!”
窗户上二人的影子交叠,情到浓时,余蘅说了些污秽的话。
“乔哥哥今日真骚,让本宫看看又学了什么花样。”
“乔哥哥真棒,嘴巴真甜。”
“喜欢本宫疼你吗?告诉本宫,好吃吗?”
“公主很甜,墨儒很喜欢。”
“乖,卖力点。”
“公主,你爱乔墨儒吗?”
“自然爱,墨儒这么厉害,本宫很难不爱。”
“ 那驸马呢?”
“不要提他,好好享受!男妖精,真浪荡!躺下,让本宫上去。”
“公主,这样会疼的......”
乔墨儒的说话声变得含糊不清,最后成了咿咿呀呀。
窗外,沈度被乔墨儒派去的下人架着听了许久墙角。
夜风太冷,吹得沈度牙齿发颤,连发丝都染上了寒意。
沈度领着大夫入院,这是他第一次踏足乔墨儒的院子,院里的布局非常奇特。
有一个能容纳双人,雕刻着并蒂莲的秋千,这秋千很眼熟......
他的心倏然一紧,这并蒂莲是余蘅刻的!这个秋千就是乔墨儒手绢上画的秋千!
他们竟是在秋千上厮混!
房门上也留有余蘅的刻字,屋内软榻上还有一件余蘅的轻纱。
那衣服是沈度找人做的,一眼就能认出来。
“大夫,他身体如何?”余蘅关切。
“乔公子受了风寒,并无大碍,膳食方面注意一些。”
大夫面露难色,悄无声息看了沈度一眼。
余蘅了然,“本宫送你出去。”
“微臣惶恐。”
余蘅与大夫离开,床上的乔墨儒睁开了眼,撕掉柔弱的外表,讥讽道。
“沈度,你这贤德驸马要装到什么时候?我知道那晚你看到了,那烟花是公主为我放的,是我们儿时的约定。”
“公主说你很无趣,手绢上的姿势公主非常喜欢,若是还想学什么花样,尽管问我,公主喜欢什么,我都知道。”
乔墨儒意犹未尽,余蘅就推门而入,他赶紧紧闭双眼,假装昏迷不醒。
余蘅走进来,眼底遮不住的喜悦,她拉住沈度的手,劝他回去休息。
“母后要入府看墨儒,我不想她为难你。”
“好。”沈度低声应了一句,在她目送下走出房间。
许是太过兴奋,他还未走远,就听到了余蘅激动的声音。
“乔墨儒,太医说你今晚跟本宫圆房,定能一举怀男。”
沈度身子猛地一顿,挺好,皇家有后,茹儿有弟弟了。
他深吸一口气,仰头看天。
心还是会疼啊。
沈度回到房间,翻出自己的东西。
他的一切都是曾经皇上给的,他要带走的东西少得可怜。
他将离开之前公主府的用度算好,将库房的钥匙和单子一并收好,又将母亲的遗物小心包好,放到了一旁的柜子里。
“驸马,您这是要离开?”
小荷是沈度救下的孤儿,只对他一人衷心,“奴婢不想离开您。”
“你怎知我要离开?”
“奴婢......”
“走之前我会给你安排好去处,这些银子给你傍身,开个铺子好生经营,日子不会太差。”
小荷已泣不成声,旁人不知,但她知道。
自从乔墨儒入府,余蘅对沈度就变了,
那些表面的深情之下是一把把刺入心间的冰刃,将沈度的心戳得稀碎。
沈度微微摇头,余蘅公主一直聪慧机警,观察细微。
小荷都瞧得出他要离开了,如今余蘅却毫无察觉。
只能说明她没放在心上罢了。
翌日清晨,沈度一人前往长生寺,
余蘅很早之前便承诺,今日会陪他一同去长生寺,明日一早诵经替沈家忠烈祈福。
眼下,她和茹儿忙着照顾乔墨儒,早已将他抛之脑后,
沈度在佛前诚心跪拜,求了一签。
“沈施主,今日所求之事必能如愿,孽缘断,正缘起。”
“多谢方丈。”
沈度回到公主府,已是第二日中午。
余蘅并未发现他不在,她说宫里事务繁多,昨日没有回府。
为了弥补过错,他给沈度买了些点心,还有三个小泥人。
这次的说辞是,他们一家三口,永远幸福。
沈度反应淡淡,余蘅不知所措。
她推了推茹儿,茹儿从怀里拿出一幅画,“这是茹儿画的,这是母亲,爹爹,茹儿......好看吗?”
沈度看了一眼,“好看。”
“爹爹喜欢就好,爹爹不生气了吧?”
“嗯。”
“沈度,我们去西楼吃饭可好?”
余蘅心有愧疚,想哄沈度开心,还记得他最喜欢吃西楼的秘制猪肘。
茹儿一听非常兴奋。
“能带乔哥哥吗?他睡醒了会饿的。”乔哥哥不能饿肚子,吃饱了才有力气给她生弟弟。
茹儿看着沈度,一脸希冀。
余蘅同样看向他,神色有些不自然。
“和离? ”皇上惊诧,随即沉了面色,“后宫之事该去找皇后。 ”
“父皇,若找母后,公主定会知晓,儿臣不想公主提前知道,太医诊断儿臣无法与公主生出龙子,公主招婿入府,儿臣是时候离开了。”沈度俯身跪地,重重磕头。
“求父皇成全。”
皇上迟迟没有同意,沈度再次叩首,“儿臣斗胆,以沈家亡灵求父皇成全。”
沈家满门忠烈,皆战死沙场,仅剩沈度一人。
皇上动容,紧锁眉头,“你当真想和离?舍得下蘅儿?”
沈度没有否认,“父皇,儿臣曾想与公主相守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如今儿臣只想重回战场,保家卫国,公主有必须肩负的重任,儿臣不想成为公主的羁绊,也不想余生皆是痛苦。”
他绝不会与乔墨儒分享余蘅的爱。
皇上是明君,更是专情之人。
沈度相信他会同意!
“好,朕答应你。”
“多谢父皇,还请父皇莫要告诉公主。”
“十日后便是皇后寿辰,那天你便可离开。”
沈度再次叩谢,心口犹如被钝刀划过,他是爱过余蘅的。
只是如今,他不爱了。
此时的公主府乱了套。
余蘅见不到沈度大发雷霆,险些将公主府掀翻。
沈度回府并未去见余蘅,而是径直走向棠院。
这是独属于他的院子,是余蘅亲手一砖一瓦搭建而成的,每一根圆柱都有余蘅雕刻的鸳鸯,还有她亲自刻下的誓言。
余蘅公主此生唯爱沈度一人。
碧落黄泉不分离。
永不背叛,绝不相欺。
......
每段誓言都不尽相同。
沈度找来匕首,一下一下划掉上面的誓言,尤其是他的名字,直接被他刮了下来。
这个只属于他的院子,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
累了,他直接倒在床上休息。
余蘅吩咐所有人不得靠近小院,就连她自己没有沈度的允许,也不能随意进去。
因而,侯府的人不敢来打扰沈度。
沈度睡醒,就看到了站在院外的余蘅。
“沈度,你今日是怎么了?为何起床没有见到你?”余蘅的担忧不似作假,她仔细打量着沈度,见他面色红润,松了一口气。
“我没事,突然想来棠院了。”沈度敷衍。
余蘅小心翼翼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沈度勾了勾嘴角,这个约定她倒是记得清楚,也遵循得很好。
“我正要回去了。”沈度不愿,余蘅的眸子暗了暗,有些失落。
他一直都想自己陪她来棠院,今日竟拒绝她进去。
沈度一个人走在前面,没有等她的意思,她看着沈度的背影,总觉得心里有些怪异。
好似他正在一步一步远离她。
她赶紧加快脚步追过去。
“沈度,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将乔墨儒送出府,我们还如以前那般生活。”
沈度没有回头,拒绝道,“不必,皇后的旨意公主还是莫要违抗的好。”
余蘅怔了怔,“沈度......你当真没事吗?”
沈度放缓脚步,回头看向她,正想说话,被一旁突然到来的乔墨儒打断。
“茹儿,你慢点跑,乔哥哥追不上你。”乔墨儒跑得气喘吁吁。
“茹儿不跑了,等着乔哥哥。”
茹儿手里拿着糖画,一边跑,一边笑,脸上写满了幸福。
这笑却在看到沈度的刹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慌乱和扫兴。
乔墨儒看到余蘅,停下脚步,对她展颜一笑。
跑得太快,红了脸,好似刚与她欢好过的模样。
“见过公主,驸马。”
他不动声色将茹儿护在身后,“茹儿说驸马不让她吃糖画,驸马若是要罚,就罚我吧,这糖画是我给茹儿的。”
沈度视线只在茹儿身上停留一瞬,便移开。
他并非不允许她吃糖画,而是不允她无节制地吃。
不曾想,这竟成了乔墨儒挑拨他们父女关系的借口。
“无妨,喜欢吃就吃。”
沈度侧眸看了一眼余蘅,她的眼神透着异样的情愫,在听到乔墨儒说责罚之时,又掺杂了紧张和担忧,视线若有似无地看向乔墨儒。
沈度只觉得恶心,他们已经毫不掩饰了!
他转身离去,余蘅心揪了一下,总觉得哪里不对,抬脚追过,听到茹儿一声惊呼。
“乔哥哥,乔哥哥晕倒了。”
余蘅收回抬出去的脚,转身回到乔墨儒身边,将他的头放到自己腿上,“沈度,能不能麻烦你去找一下大夫?乔墨儒若是出事,母后那边不好交待。”
“好。”
见沈度点头, 余蘅收回视线,担心地摸乔墨儒的脸。
茹儿丢掉糖画,蹲在旁边,同样一脸紧张。
母女两人所有的偏爱和独宠,这一刻都给了乔墨儒。
既然她们这么在意乔墨儒,以后就跟着乔墨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