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小说冉青铉苏璧禾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这么快来了,吝啬得一点准备都不肯给她。苏璧禾攥紧的手背青筋突突,颤声道:“不行,我不同意。”冉青铉剑眉蹙起,道:“你觉得本座是在征求你的同意?”“你再给我半年,最多半年……”她颤了颤,卑微到了尘埃里,顶着他冰冷的眼神,哀求。“没时间了,沛儿有了身孕。”他懒得问缘由,转身走出房间。“青铉,我也没时间了。”苏璧禾隐忍的泪大颗滴落在地上,“面,也是最后一碗了。”她缓缓走到院中,将那些续命的药埋到土里,就像是埋葬自己这辈子的求而不得。三日后。锣鼓喧天,礼炮齐鸣,指挥使大人高调铺张成亲。喧闹声传到苏璧禾的落英苑,声声刺破耳膜。她像个雕塑坐在凉亭中,只因冉青铉一句“病怏怏的晦气”,而不能出现于人前。这府里天大的热闹,也与她无关。苏璧禾眼里浸...
苏璧禾攥紧的手背青筋突突,颤声道:“不行,我不同意。”
冉青铉剑眉蹙起,道:“你觉得本座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你再给我半年,最多半年……”她颤了颤,卑微到了尘埃里,顶着他冰冷的眼神,哀求。
“没时间了,沛儿有了身孕。”
他懒得问缘由,转身走出房间。
“青铉,我也没时间了。”
苏璧禾隐忍的泪大颗滴落在地上,“面,也是最后一碗了。”
她缓缓走到院中,将那些续命的药埋到土里,就像是埋葬自己这辈子的求而不得。
三日后。
锣鼓喧天,礼炮齐鸣,指挥使大人高调铺张成亲。
喧闹声传到苏璧禾的落英苑,声声刺破耳膜。
她像个雕塑坐在凉亭中,只因冉青铉一句“病怏怏的晦气”,而不能出现于人前。
这府里天大的热闹,也与她无关。
苏璧禾眼里浸满苦涩,心口一阵窒闷,还来不及掏出帕子,就猛地咳了出来。
一口发黑的血溅到石桌上,诡异地冒着丝丝寒气!
侍卫重阳情急地扑过来扶住苏璧禾。
“怎么会这样?
大小姐,你的药呢?”
“没用了,不吃也罢。”
苏璧禾痛苦喘息着,手里的帕子转而去擦拭血迹。
“我去找冉大人来!”
重阳刚要转身就被苏璧禾死死拉住,身子顿时僵滞。
那双手,好冷,好像没有活人的温度!
“如果你还当我是大小姐,就听我的。
不要去……”不要去……自取其辱。
“好,那你吃药。”
他攥紧拳,“药呢?”
苏璧禾眼里带着一丝暖意,看着重阳将药从土里挖出来。
到了最后,陪在自己身边的,是小时候重阳节出去看花灯,随手捡回家的乞儿。
重阳把药熬好,盯着苏璧禾喝下去,直到她苍白的脸稍微转好,他的脸色才跟着好点。
他很想问大小姐,有没有想过离开冉府?
可他更清楚,她有多爱那个冷酷的男人。
新婚后,冉青铉再也没来过落英苑,府里的下人对苏璧禾越来越怠慢。
如今谁都知道,大人最宠爱的是钟夫人,甚至将她安置在了自己的惊鸿轩。
听着下人们的谈论,苏璧禾的心还是会痛,但她习惯了被漠视,如今努力试着不在乎。
对冉青铉的期盼,其实早在日复一日的冷漠中,慢慢熬干……这日,钟沛儿在一众丫鬟的簇拥下,来到落英苑。
“姐姐,沛儿来给你敬杯茶。”
苏璧禾闭门不见,生命最后,她想任性一点。
“不用了,请回。”
几个丫鬟狐假虎威,上前拍门,被重阳不客气地拎起来丢开。
“你——!”
钟沛儿咬牙,就见重阳定定看着她,“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她一惊,眼底极快闪过一抹心虚之色,“放肆,我怎会与你这等下人见过……”转身带着丫鬟们迅速离开。
惊鸿轩。
冉青铉回来,就看到钟沛儿眼睛红肿,委屈道:“青铉,我想着姐妹和睦,去给姐姐请安,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想到苏璧禾,冉青铉皱眉,“不用搭理。”
他将钟沛儿拥入怀中,叹息,“要是我早点找到你,就不用这么委屈你了。
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钟沛儿温顺的笑,垂眸掩住眼里的阴霾。
权倾朝野的锦衣卫首领,哪个女人不心动?
她一定不能失去!
任何有可能拦路的人,都去死吧!
“咻”的一声破空而来!
苏璧禾感觉腰被什么缠上,悬空下坠的身子停住一瞬,然后猛地朝上而去。
双眸睁开,自己已经落在了一个宽阔温热的怀抱。
旋即就被重重推开,单薄的背撞到望月台坚硬的石壁,痛得脏腑紧绞!
下巴倏地被捏住,对上冉青铉狠鸷如鹰隼的寒眸。
“苏璧禾,翅膀硬了?
活着不能给本座长脸,死了还要给本座丢脸!”
无人看到,冉青铉拿着鞭子的另一只手微微发颤,背在身后像是急于隐藏。
刚才苏璧禾跳下去时,他心里竟闪过莫名恐慌。
但他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女人的死活?
他在意的,当然是自己的脸面。
苏璧禾回以冷笑,满目倔强:“让我死在你冉府,休想。”
忽的,冉青铉松手退后几步,他的薄唇扬起一抹残酷笑意。
“你的命,不由你。
你若再敢自杀,本座就让整个苏家陪葬!”
说罢,冉青铉转身,黑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飞扬,像极了噬人的深渊。
苏璧禾的冷然不屈顷刻流泄而光,瘫坐在地。
这男人,总能轻易掐住她的软肋。
麻木的走下望月台,像是个提线木偶。
落英苑。
苏璧禾脱下鲜红的嫁衣,丢入火盆。
只不过是再多熬一些日子,反正死亡也不远了。
等到油尽灯枯的那天,冉青铉又能奈何?
隔日,钟沛儿就大摇大摆的出现。
她站在院中,朝屋内喊道:“姐姐,昨日.你受惊了……”她不懂,青铉为什么要救她?
这让钟沛儿怨怼又莫名不安。
只有苏璧禾死了,自己才能真的高枕无忧!
苏璧禾一夜未眠的疲惫眼神迸射出怒火,重阳惨死前的画面,反复折磨着她,一幕幕挥之不去!
推开门走到钟沛儿面前,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要陷害重阳?”
“姐姐说什么呀?
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拿自己的清白做筏子不成?”
钟沛儿摸了摸腹部,不动声色算计着,“姐姐,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了,听说你和青铉成亲后迟迟没有怀孕,今天我来,是跟姐姐分享分享,做母亲的喜悦。”
她巧笑嫣然,倏地拉起苏璧禾的手,去摸自己平平的腹部。
“姐姐,来,感受下胎动,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没有的福气……”苏璧禾没怀过孕也知道此时不可能有胎动,况且她一点也不想碰。
“滚开!”
钟沛儿倏然后退几步朝后仰倒,嘴里惊叫道:“姐姐,不要推我……噗通”一声,她竟然掉入落英苑的小荷塘。
丫鬟们乱了起来,惊惶嚷嚷道:“来人啊!
苏夫人把钟夫人推下水了!”
很快,钟沛儿被救上来,紧接着冉青铉大步而来,反手就是一耳光。
“毒妇!”
苏璧禾像是一片落叶,轻飘飘倒入塘中,手脚霎时僵硬,沉到满是淤泥的塘底。
这塘水于她而言,冷得彷如无数把冰刀,同时凌迟着瘦弱的身体!
冉青铉见她毫无挣扎,嘴角噙着一丝讥笑:“怎么,又想死?
你真以为本座不敢动你爹?”
这池水站起来,也不过没过脖子,这般装模作样给谁看!
苏璧禾痛苦地摇头,嘴唇微张,忽然涌出大量暗色的血……
喧闹的集市,岚樱让林铠武几个离自己远点,借着逛街之名,掩护重阳拿着苏端华的画像,问那些商贩。
可惜一无所获。
这里人流量太大,除非发生特别的事,不然很难有记忆。
岚樱想起小时候和端华玩游戏,姐弟俩约定,走散了就做记号。
她是糖葫芦,端华是六芒星。
在城镇,岚樱就拿炭笔在各处墙上画糖葫芦,在山林就拿簪子在树上划刻,爹娘保佑,但愿端华能看到一个。
玉路山。
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男童向往的看着山脚传来朗朗读书声的玉路书院,问身边的青年。
“苏夫子,我以后能不能去那里面念书啊?”
“你把我让你练的字都学会了,就可以去了。”
男童正要笑,身边的女童就泼冷水。
“去玉路书院,你有束脩吗?
那里的夫子可不像苏夫子,只要收点地瓜。”
男童的脸垮下来,山里像他这样想读书又家贫的孩子不少,要不是苏夫子来了这里,他们连半个字都不可能认得。
“苏夫子,您这么有学问,我就跟着您念书,一直念下去!”
女童鼓起勇气说道:“苏夫子,我也想认字……”这次轮到男童泼冷水了,他得意仰头,哼笑道:“小丫头片子认什么字?
你又不能参加科举!”
苏夫子忙纠正道:“沐安,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念书的目的不只有科举一条路,夫子没有参加过科举,以后也不会,是不是读书就无用了?”
沐安有些懵懂,苏夫子不走科举,那他就不需要念书,可要是不念书,他还是今天站在这里的苏夫子吗?
那跟山里的大牛哥、二狗哥有什么区别?
可是苏夫子跟他们很不一样,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自从他来了后,村里的男人们就惨了,被衬托得一无是处。
嗯,念书不走科举,也是有用的。
沐安还不懂,这叫腹有诗书气自华。
“识字明理不分小子还是小丫头片子,小花你也一起来吧。”
“谢谢苏夫子!
听到没,高铁蛋!”
“苏夫子已经给我改了名字!
我叫高沐安!
高沐安!”
笑看两个孩子追逐打闹着跑远,苏夫子眼前浮现另外两个孩童的身影。
很多很多年前,他和姐姐也是这般无忧无虑。
“苏念禾,你还不打算走啊?
这次咱们在同一个地方停留得太久了。”
“哎呀,这犄角旮旯,耽误祝大哥约会红颜知己了,我有愧。”
“去你的,尽瞎扯……”这两人正是苏念禾跟祝铆,五年来两人天南海北四处游历,到了这玉路山,本是路过,结果苏念禾心软,成了这山里孩子的启蒙夫子。
“再待两个月吧……祝大哥,你说山民们还能不能干别的营生?
种菜打猎也就勉强吃饱,出去打零工赚的那点钱留作急用,如何才能攒到束脩?”
祝铆瞪大眼,“你操心的也太多了吧!
不如直接帮他们交了束脩?
然后我们就得去种地养活自己了!”
“我看山里野板栗很多,山民们用捡了去卖,一麻袋才五文钱,也太廉价了。
要是自己做成炒板栗去集市上卖……”苏念禾自顾自说着。
“街上的炒板栗多的是,卖一天又能卖多少?”
“普通的炒板栗自然没必要,那如果是宫里那道蜂王浆甜炒板栗,御厨特意改良的,听说皇子公主都爱吃的,会不会让人趋之若鹜呢?
相信皇帝也不介意与民同乐。”
“你知道配方?
还是随便炒炒糊弄人?
那可别打着御膳的旗号找死。”
“你写信问问冉大人,就没有锦衣卫打听不到的。”
“……要写你自己写!”
没想到自己把人给吓得跳井,岚樱吓得尖叫着大喊:“来人啊!
快救人!”
她扑到井口,眼见钟沛儿扑腾几下就沉得看不见了,惊惶之下眼前一黑……把人打捞上来,早就没气了,管家顿时吓哭,自己老命不保矣!
惊鸿轩。
林铠武有些啼笑皆非,带着几分扭曲跟冉青铉禀报道:“大人,钟沛儿死了。”
冉青铉淡薄的眼瞳紧缩了一瞬,五年,也是五年。
“不是病死的,是、是被公主吓得跳井了!”
“怎么回事?”
岚樱看着不像是刁蛮之人,而且她何必去找钟沛儿麻烦?
“钟沛儿先是看到重阳,以为见了鬼,看到公主后,更为惊恐,嘴里喊着、喊着……”林铠武有些难以启齿,那可是大人的逆鳞。
钟沛儿还好是死了,要是活着,被大人知道她胡乱叫别的女人那个名字,指不定怎么被折磨呢。
“吞吞吐吐的,烫嘴?”
林铠武咬牙,可不是烫嘴吗!
“她喊着‘苏璧禾,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冒充你了’……许是被折磨疯癫了。”
他很纳闷,苏璧禾跟岚樱公主,除了同为女人,长得并无相似之处啊。
冉青铉蹙眉,“把她舌头拔了。”
见大人不再吭声,林铠武补充道:“公主吓昏了。”
冉青铉无动于衷,摆摆手让他出去。
起身走入内室,掀开帷帐。
他抚着苏璧禾冰凉柔软的脸颊,呢喃道:“那个赝品,我就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死前还要装疯卖傻,乱喊乱叫,她一定会下拔舌地狱。”
琼花馆。
岚樱尖叫着惊醒,满身大汗。
她惊惶地摸着自己的脸,抓住重阳问道:“苏璧禾是谁?
我很像她?”
重阳马上说:“不像。”
也不知道钟沛儿发什么疯。
“你还没回答我苏璧禾是谁?
这名字,我总觉得有点熟悉……苏璧禾是冉大人曾经的妻子。”
岚樱愣了愣,为何心尖像是被什么蛰了下,莫名的揪痛?
不是因为冉青铉,而是苏璧禾这三个字,甚至这个她应该是陌生的人。
她晕倒这种不算小的事,冉青铉也没过来探望,岚樱并不介意,喝了安神汤,也没做过噩梦。
没几天她又恢复了精神,继续在府里逛起来。
等冉府都走遍了,就出门玩去。
这么一想,岚樱还挺开心,很快将钟沛儿的阴影抛到脑后。
听到一个庭院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唱声,她好奇问道:“府里这是请了戏班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重阳想了想,没想出今天有什么特别的,看过去,发现是落英苑。
再走近一点还听到里面下人们言笑晏晏的交谈,热闹得很,就仿佛屋里还有主子。
无端给人一种活着真的好感觉。
要是当初大小姐能感受这样的气氛,是不是就没那么冷?
要知道曾经的落英苑,让没有寒疾是他都觉得凄冷无趣。
里面的佳人早不知魂归何处,冉青铉倒是自欺欺人起来了。
“禁地还这么热闹?”
岚樱有些好奇,“我倒要看看怎么个禁法?”
她想进去,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下人去得公主去不得,也太欺负人了!
岚樱拉着重阳来到另一边,溢出一丝坏笑,摩拳擦掌……这样的她令重阳有些恍惚,大小姐出阁前,想要溜出府去,就是这样,狡黠的笑,摩挲着手掌。
“愣着干嘛?
蹲下。”
见他呆呆的,岚樱气道:“长这么高让我踩一下又不会变矮,怕什么?”
重阳更懵了,很多年前,大小姐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义庄。
老拐叔将头颅缝合好,说是缝合,其实也就是勉强连在一起,稍微用力就会掉下来。
苏端华去外面打来一盆井水,即使是没有感觉,他也不忍姐姐触碰这刺骨的寒意,将水给烧热。
老拐叔已经去了自己的小屋休息,对什么都不多问,不好奇,不探究。
祝铆回来,马车上载着一副上好的金丝楠木棺材。
他将一个包袱放下,也避开了。
苏端华颤抖着将姐姐身上的血渍清洗干净,眼泪不停落下,她瘦了好多,身上没有几两肉,他抱起来也毫不费力。
打开包袱,里面除了寿衣,祝铆还体贴地放了梳子和胭脂水粉。
他轻柔地给姐姐穿好,用手指笨拙的沾上胭脂水粉,抹在死灰的脸上、唇上。
再一下一下给她梳着干枯没了光泽的发丝。
苏端华蓦地想起姐姐曾有把小银梳,雕工很一般,并不值钱,不知为何她那么宝贝。
曾经,他开玩笑将那把小银梳给藏了起来,看着姐姐急得团团转,到处找,忍不住哭了,才拿出来。
当时姐姐还跟自己发火,是真的生气的那种,把他结结实实吓了一跳。
“我就是拿去玩玩,你干嘛较真?”
苏璧禾严肃道:“不问自取是为窃!
你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苏端华撇嘴,“不就是捉弄下你,说得这么严重……玩丢了怎么办?”
“我再去买个给你呗!”
“说得简单!
这个是买不到的……那是哪来的?”
苏璧禾支吾了下,哼道:“不告诉你。”
从小到大,姐姐发脾气的次数就屈指可数,所以苏端华知道了,那把小银梳对姐姐很重要。
他嘿嘿一笑,满眼了然,一看就知道姑娘家家的思春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意中人送的吧?
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为了个才认识没多久的男人,凶自己弟弟……”苏璧禾涨红了脸,恼羞成怒道:“苏端华,你看起来很闲啊,我去跟爹说说,给你多布置点功课……那我去跟娘说可以给你女儿定亲了,她要憋不住啦!”
“你敢?!”
……苏端华抽泣道:“姐,你起来,去跟爹说,给我多布置点功课,我再也不偷溜出去玩了,天天在家做功课……偶尔我忍不住调皮,娘就会揪着我的耳朵,你别看我龇牙咧嘴,其实一点都不痛,我都是装的……姐,是不能嫁给你的意中人,我就养你一辈子,也好过嫁给冉青铉,过得不好……姐,你的意中人到底是谁?
他知道你的心意吗?”
如果他也喜欢你,那还是不知道的好。
门外,祝铆倚在屋檐下,看着夜空中飘洒而下的雪花,等到端华收拾好,雪也总算是停了。
他直起身,盘算着待会儿就去将苏璧禾给埋了,然后连夜离开京城。
远处蓦地响起几声犬吠,紧接着是杂乱的马蹄声,火光点点。
祝铆直起身看过去,那伙人明显是朝着义庄而来,下一瞬,那熟悉的服饰也显了出来。
“苏少爷,锦衣卫来了,你快躲躲!”
从大门出去已经来不及,他拉着苏端华跑到老拐叔的小屋,刚塞到床下,大门就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