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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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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大鱼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祁认识她,她也熟悉连祁。准确的说,她熟悉的是连祁的外婆。她比外婆大十几岁,在同一个村子长大,和外婆认识了一辈子。每次遇到连祁,她都要夸她漂亮,并感叹她有多么多么地像她外婆。和外婆小时候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说这话时,视线总飘忽得很远。虽然外婆去世时将近六十岁,但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十几岁扎着大麻花辫的样子。她对连祁讲她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妞,也是一个老好人。说自己丈夫死了的那年,躺在床上连续发烧好几天,几乎要死掉,是外婆借来木板车,把她一步一步拉去县城医院,才给自己捡回一条命。但是外婆这辈子却过得很苦。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人到中年死了大儿子,最后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但她孩子的命却没有自己孩子好...

章节试读


连祁认识她,她也熟悉连祁。

准确的说,她熟悉的是连祁的外婆。

她比外婆大十几岁,在同一个村子长大,和外婆认识了一辈子。

每次遇到连祁,她都要夸她漂亮,并感叹她有多么多么地像她外婆。和外婆小时候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说这话时,视线总飘忽得很远。虽然外婆去世时将近六十岁,但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十几岁扎着大麻花辫的样子。

她对连祁讲她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妞,也是一个老好人。

说自己丈夫死了的那年,躺在床上连续发烧好几天,几乎要死掉,是外婆借来木板车,把她一步一步拉去县城医院,才给自己捡回一条命。

但是外婆这辈子却过得很苦。

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人到中年死了大儿子,最后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

但她孩子的命却没有自己孩子好,好不容易培养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女儿,结果女儿书没读完,挺着个大肚子回了家。

女儿生了女儿,小姑娘看起来也是个苦命的。

她抚摸着连祁的头,平日没事的时候,总爱感叹这些事情。

连祁能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嫌弃,小姨对自己的恨意,自然也能感受到陈奶奶对自己的喜爱。

和外婆一样的喜爱。

连祁常去她家。陈奶奶那时候已经接近七十,虽然身体状态很好,但连祁更愿意替她洗碗,给她买菜,在她做饭时帮一把手。

陈奶奶告诉她,自己只有一个儿子。

儿子在外省开了一家小公司,以前也试着接她去大城市,但她受不了大城市铁牢般的生活,没熬几个月吵着要回来。儿子拗不过她,只得每个月给她寄钱,留她在老家养老。

陈奶奶说,她还有一个孙子,比连祁大十岁,在国外留学呢。

陈奶奶提到儿子时,总蹙眉,埋怨他一天到晚跑去国外,还是那种鸟不拉屎的非洲挖矿,老婆去世了也不打算再娶,做个老光棍实在不像样。

但一提到孙子,她又立即眉开眼笑。说自家孙子生得可高可俊,人很乖巧孝顺。最重要的是他很优秀,保送去美国有名的椰子大学读书。

连祁后来才知道,椰子大学不是椰子大学,而是耶鲁大学。

她从陈奶奶嘴里第一次听到华西楼这个名字。初听时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十分草率。

毕竟谁会起一栋楼的名字。

她学校的教学楼也分东南西北楼。西楼是最陈旧的一栋,立在校园偏僻一隅。

旧楼用古朴的砖块堆砌而成,春夏湿润季节,外墙靠根的地方长满了苔藓,绿油油地蔓延向上,和顽劣学生用粉笔画上去的斑驳痕迹交相陪衬,显得更为沧桑。

那栋楼的房间都是废弃的,堆满了学校损坏的桌椅。唯有一楼一间相对较大的教室被改成了图书馆,陈列着地摊上一沓沓收购回来的旧书籍。

连祁对华西楼的印象,就来自学校这栋西侧教学楼。

想象中的他,形象应该也是这样,瘦骨孤伶,沉默寡淡,冷清乏味的。

陈奶奶一个人住,年老孤独需要有人陪。连祁日常反抗小姨一家失败,需要避难所,便总爱往她家跑。

两人一拍即合,过得更像一对亲人。

连祁隔三差五,身上脸上总青一块紫一块。


她费了好久才按他留的地址找到公司,在这里坐了一个下午,现在饿得浑身乏力。

出于礼貌和羞涩,她不敢直接把牛奶灌进肚里,只小口小口认真地喝。

华西楼看着她,心中掠过几丝怜惜。

从江城到华城,几乎跨越大半个中国,坐普通快车也要一天时间。

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孩,独自来找自己拜年?

是受了欺负?还是?

但她既然不愿意说,他不好多问,见她杯里的牛奶很快见了底,他起身朝她邀请:“走吧,我带你去吃晚饭。”

临近过年,街上张灯结彩,到处弥漫着喜庆氛围。

华西楼带她去吃西餐,给她点了大份的儿童套餐。

那是连祁第一次吃西餐,她用不习惯刀叉,华西楼替她把牛肉精心地切成小块,又让服务员上了双筷子。

她双瞳亮亮的,吃得快又急,嘴角沾了一层酱汁。

华西楼看得脸上浮起微笑,嘱咐她慢点,又给她倒了杯橙汁。

连祁心情轻易地缓和过来,她和他介绍自己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有一只土鸡,还有芋头,过年可以给他包芋饺。

华西楼眸中划过几抹惊讶之色。

山板栗、土鸡、芋饺,每一件都是他小时候回奶奶家,过年最爱吃的东西。

他反应过来,这些应该是奶奶以前和她说过。

只是没想到,这种小事她竟然能记得这么清楚?

“谢谢你。”华西楼笑道。

连祁腼腆地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两人吃完饭,华西楼带她在繁华的商业街逛了一圈。

外面飘了丝绒般的雪花,来往行人迎着冬雪,沉浸在新年的欢乐氛围里,皆不情愿撑伞。

街道旁,高级服装店的橱窗内摆着一排排大红的冬装。

华西楼看了眼连祁身上的旧棉袄,笑道:“给你买件新年礼物?”

连祁忙摆手表示不用,但华西楼已经推开了店门。

“我也得给你拜年。”华西楼向她示意点内。

门方推开,店内的一个服务员立即热情迎上来。

她来回看了眼两人,见那年轻的男人穿了名贵的奢牌大衣,旁边的小丫头却只着一件地摊货,立即聪明地向华西楼笑问:

“先生,是给小妹买衣服?”

“你好。”华西楼示意连祁:“想给她挑件羽绒服。”

“好的。”服务员看向连祁,笑眯眯问:“妹妹几岁?”

连祁见她盯着自己,只得回答:“过完年十②。”

服务员呀了一声:“那就是本命年了,我给你挑一件红色的吧。”

连祁听到本命年,想起前几天表弟放学,不知从哪捡回来一条男性宽大的红裤衩,恶作剧似地塞到她被窝里,说是送给她本命年的红内裤。

表弟过完年不过十岁,就已经被养得油头满面,粗俗顽劣。

连祁掀开被子拿起红内裤,气得手脚发麻,转身怒摔到他脸上。表弟起初愣了一秒,随后哇地大哭大闹起来。

身后的小姨本来冷眼旁观,见此情形直接冲上来劈头盖脸给了她一巴掌,打得连祁鼻孔当即滑下一道血。

“狗贱货,弟弟给你开玩笑都不懂,一天天摆死样给我看!”小姨怒目直视她,伸手指向门口:“滚出去!大过年的给我添堵!”

服务员拉着出神的连祁看店内一排排漂亮的羽绒服,给华西楼介绍:“我们品牌新年有活动,满9999可以赠送一条品牌独家设计的本命年生肖兔红手链,手链价值也要五千。”


他朝她招手,连祁见他发现自己,在原地踌躇一会,最终鼓足勇气小步走过去。

华西楼给她点了三束香,连祁小心翼翼地接过,跪在陈奶奶面前,捏着香磕了三个头,又站起来弓腰拜了三下,最后蹲在墓碑前插好香,回去空掌合十拜了三拜。

两人并没有说多少话,华西楼和寻常大人一样,问了几句关于生活和学习的问题。

连祁过得并不好,小姨还是老样子,稍不顺心就打骂她。表弟更是嚣张,在家把她当佣人使唤。

但随着他年龄的增长,她逐渐打不过他,不得已收敛了脾气,也学会了些低声下气的本事。

这些连祁都不想和他说,她只回答挺好的。

陈奶奶离开这个世界了,她不愿意向别人诉苦,那份期待他能收养自己,带她去大城市读书的心也渐渐被漫长的时光湮灭。

*

华西楼忙完奶奶的葬礼,没有在小镇待久。

翌日天刚明,他锁好院门上了车。转弯之际,从后视镜看见跟在后面向自己挥手的连祁。

车开出半百米,停了下来。

连祁追上去,把怀里一个红色塑料袋从车窗塞进车内。

华西楼打开一看,是一袋板栗。

“野板栗,我自己去山上捡的。很甜的,比外面卖的好吃。”深秋清晨,街上起了白雾,连祁刚小跑了一会儿,说话时有些气喘吁吁,嘴里喷出白雾。

“你在这里等多久了?”华西楼讶异,看着她被冻得通红的脸颊。

“没多久。”连祁摇摇头,把冻僵成红萝卜的手插在口袋里取暖。

“谢谢你的板栗。”

华西楼道完谢,顿了顿,抽出一支笔和纸,在上面写了一个电话号码和地址,让她以后有事可以联系自己。

连祁盯着那张纸,在口袋里把两只脱线的手套扯掉,才敢伸出双手将纸接过去。

她垂眸,轻声道:“谢谢。”

华西楼和她道别,重新启动车辆。

他看向后视镜里站在原地目送自己,离他越来越远的女孩,想起奶奶曾一度感叹这孩子有多可怜,有一瞬间突然起了想带她走的冲动。

直到车转了个弯,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他没由来的轻微念头被理智驱散。

那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离除夕还有几天,他从公司出来,被前台的员工叫住。

“华总。”前台员工指着门口不远处的角落:“有一个女孩说找您。”

华西楼目光落在沙发上的那个瘦弱背影上,怔了怔,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来了一个下午了。我们问她是您什么人,她说不清。要带她进去找您,她也摇头,只愿意坐在外面等您下班出来。”

“华总,她是您的?”

“老家的一个远房妹妹。”华西楼回答。

“麻烦,帮忙去倒杯热牛奶。”

前台员工应声走开了。

华西楼走过去,叫了她一声:“祁祁?”

连祁看见他,急忙从沙发上站起来,两只手局促地拉了拉衣角。

华西楼看她穿了件笨重的黑色棉衣,沙发旁边搁了沉重的书包和一袋麻皮袋,柔声问:“找我有事?”

前台员工把热牛奶端在她面前,连祁看了她一眼,双手捧着接过,道了谢。

她坐回位置上,小声道:“我是来给你拜年的。”

拜年?华西楼略带吃惊:“你自己来的?”

连祁点点头,尝试性地抿了口那热牛奶,瞬觉入口纯香。

“怎么来的?”华西楼坐在她对面。

“坐火车来的。”连祁上午就到了华城,但没找到便宜的饭馆,简单喝了几口水。


连祁开口说话的时间比同龄人晚,会说话后也不太爱开口。

母亲就背着她对外婆埋怨,说当初生她的时候义无反顾,以为是个男孩,结果是个女孩。还是个性格孤僻内向,一看就没出息的丫头。

连祁坐在房间角落里,玩着一个破布娃娃,心道谁乐意让你生。我没出息,就你有出息。

外婆说母亲以前确实很有出息,很会念书,成绩在镇子里也是最好的。

每次提起这事,外婆总要唉声叹气。骂那个从来没在她们生活中出现过的男人,也骂母亲不争气。

连祁8岁的时候,外婆因病去世。外婆过世后,小姨试图联系她远在他乡的母亲,可那时候母亲不知在哪里交了个男朋友,表示不再管她。

她这种甩手掌柜的操作方式,把小姨气得够呛,一度威胁要把连祁送去孤儿院。

后来母亲大概是被缠得不耐烦,给家里打了一笔钱后,至此音信全无。

母亲具体打过来多少钱,连祁不得而知。

她的监护人最终变成了小姨。

连祁自外婆去世后,性格愈发孤僻不爱说话,为了讨小姨喜欢,她闷头去干各种家务。

小姨家有个比她小两岁的男孩,叫东东,正是淘气耍闹的时候。

一家人吃完饭,连祁和往常一样独自在厨房洗碗。

她身高不够洗手池,于是经常搬条凳子,站在凳子上给碗冲水。

一天表弟跑进来,嚷嚷着非要她脚下那条凳子,并动手开抢。

连祁一个没站稳,手里的碗哐地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连祁从地上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小姨不知从哪冲进来,提起她的后脖衣领甩到墙角,按着她的脑袋连扇几个巴掌,嘴里大骂:“洗你妈的碗,你洗碗!”

“笨手笨脚的谁喜欢你?谁会喜欢你?!”

连祁被她扇得眼前直冒金星,一下子懵得跌在地上,一声不吭。

“死货,哭都不会哭。还想讨好我?”小姨骂骂咧咧:“你只能讨嫌!!”

那时候她明白过来,小姨不是不喜欢她,而是恨她。

也许是有了这次打骂,表弟对连祁的态度越来越嚣张。

但凡连祁在家里干点事情,都会遭来他的阻挠。

她扫地,他跟在她后面,把桌上的瓜子壳全掀翻在地。

她写作业,他趴在她桌上,把鼻涕眼屎抹在她作业本上。

终于有一次,连祁忍无可忍,扑上去和他厮打在一起。

她借着年龄优势,把他按在沙发上,拳头还没抡下去,忽然身体被一股大力扯开,一个熟悉的巴掌劈头盖脸扇到她脸上。

她小脑袋嗡嗡的,被重力扇得跌在地上,视线反应了半响才清晰,看见小姨指着她骂:“吃我的喝我的,还敢把拳头打到我东东身上去。”

连祁从地上爬起来,捂住火辣辣的脸颊,不掉一滴眼泪:“是他先欺负我。”

小姨听见她这句话,气不打一处来。

还犟嘴!还敢犟嘴!

她不解恨似地冲过来,一把抓住她头发,又连扇数个巴掌,最后被小姨夫拉开,连祁才没被打死。

表弟指着她,盛气凌人地哇哇骂:“这是我家,不是你家。你给我滚出去。”

连祁抹掉脸上的灰,冷怼:“滚就滚,谁稀罕住!”

她从他们家跑出去,在小镇街道上,从白天游荡到晚上,像个乞丐一样蹲在马路牙子旁睡觉,最后被陈奶奶捡回家。

和小姨简陋的家不一样。陈奶奶一个人住一栋带院子的三层西式小洋楼。


“还行。”

“快吃早饭吧。先生回来了。”

连祁点了点头,她缓步路过华西楼的房间,余光瞄了眼里面,没见到人。

“先生在三楼书房呢。”季婶看出她心思,指了指楼上,对她使了个眼色。

连祁移开视线:“我没有找他。”

二人时隔数月没见面,一个在二楼,一个在三楼,谁也没想要上楼或下楼打个招呼。

季婶凑到她旁边,说先生是听到你脚受伤,凌晨赶回来的。

连祁淡淡嗯了一声,没怎么接话。

她吃完早饭回房间收拾,季婶站在门口问她:

“祁祁,你中午想吃什么菜?先生说按你的心意来。”

连祁挎上包,在镜子前整理装束:“季婶,我今天有事出去一趟,中午不在家里吃。”

季婶吃惊,瞄了眼楼上,声音故意抬高了几分:“今天不是周日吗,你要出去呀?”

连祁下了一楼,没什么力气应答,只嗯了声。

她站在玄关换鞋,华西楼从楼梯下来。

他穿了件米白色针织衫,灰色休闲长裤,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站在不远处看她。

她余光瞄见他身影,顿了顿,穿鞋的动作逐渐凌乱。

季婶见把人引下来了,微笑着,回厨房忙活自己的事。

连祁今日化了酷酷的妆,大而夸张的银色耳圈,自然微卷的头发高高束起,穿一件复古棕色的工装风短款厚实外套,下搭浅灰色阔腿牛仔。

“去哪里?”华西楼问她。

时隔数月,这是两人第一次对话。

“有点事。”连祁声音僵硬,并不和他对视。

华西楼问:“去学校?”

“嗯。”见她换鞋动作有些迟缓,华西楼下楼几步,问:

“脚好点了吗?”

“痊愈了。”她丢下这几个字,转身出门。

季婶从厨房出来,看见先生一个人站在楼梯口发呆。

她叹了口气:“您生日那天晚上,我把人接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一直丧焉焉闷闷不乐的。”

华西楼回神,复杂情绪掩盖在眼底,却并未说话。

“不过,她这段时间可忙了,学校里好像很多事情。”

华西楼沉默走到窗户旁,目光抛向远方的秋日原野。

三个多月的疏远似乎有了成效,她在渐渐适应独立的生活。

他摊开手,掌心中是一条兔坠红绳。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么?

他眼里泛出沉痛和无奈,阖眼再次启眸,眸中更多的是沉肃和决断。

她这种脾性,自己不做得绝点,她永远不会放弃那股执拗。

季婶看先生安静站在窗口,心中感慨。

两年前她丈夫患重病住院,是他给自己垫付的巨额医药费。儿子去年大学毕业,因为学校和专业不是很理想,找不到工作,也是他给安排的岗位。

华先生是个好先生,就是这孤孤寂寂的,看起来实在有点可怜。

祁祁这孩子,更是个......孤单命苦的。

这么多年来,两人也算相依为命,何必闹成这样呢?

她走过去,斟酌了下词汇:“先生,祁祁对你......”

“季婶。”华西楼知道她要说什么。他打断她的话:“她只是青春期闹情绪,分不清感情。”

19岁,青春期,荷尔蒙萌动,寻求刺激。

找到自己身边最亲近的男性,像小孩子闹玩具,越要不到越闹得严重,以为那就是爱情......

季婶话到嘴边,听他这么说,也便闭了嘴,不再多言。

实际上,感情这种东西......谁又能分得清呢?

她暗叹息一口气,走开了。

*

连祁见的不是朋友,是秦圆。

秦圆是隔壁新闻学院的同学。连祁顺着某社交平台一个账号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