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大结局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大结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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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月楚楚

    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谢莫欢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秦子衿谢莫欢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古月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离兄长回来还有几日,孙啾儿今日也不一定会出现在金玉满堂的附近。而她必须赶在兄长之前,让孙啾儿无法见到他。这是秦子衿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古时的京都,繁华,热闹,街道两旁的商铺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市井气息浓厚而真切,仿佛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通明河水潺潺流经这座古老的城市,正值暖春时节,两岸柳絮如雪般飘飞,与空中的莺歌燕舞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卷。身着古代服饰的众人在她面前走过,没有高楼与霓虹,时空的交错感扑面而来,不知道在另一个时空是否有另一个灵魂也在感受着陌生的世界。今夕是何年?“姑娘,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墨竹见她怔怔的望着前方发呆,有些担心。“没事,走吧。”秦子衿回过神来,继续向前走去。“姑娘,...

章节试读


离兄长回来还有几日,孙啾儿今日也不一定会出现在金玉满堂的附近。而她必须赶在兄长之前,让孙啾儿无法见到他。

这是秦子衿第一次真正的感受古时的京都,繁华,热闹,街道两旁的商铺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商品琳琅满目,叫卖声此起彼伏,市井气息浓厚而真切,仿佛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通明河水潺潺流经这座古老的城市,正值暖春时节,两岸柳絮如雪般飘飞,与空中的莺歌燕舞交织成一幅生动的画卷。

身着古代服饰的众人在她面前走过,没有高楼与霓虹,时空的交错感扑面而来,不知道在另一个时空是否有另一个灵魂也在感受着陌生的世界。

今夕是何年?

“姑娘,您怎么了?是身子不舒服吗?”墨竹见她怔怔的望着前方发呆,有些担心。

“没事,走吧。”秦子衿回过神来,继续向前走去。

“姑娘,到了”。

秦子衿望着面前的铺子,金玉满堂四个字在阳光下金光闪闪,大气磅礴的门头全是用玉石和金银打造,不愧是京都第一首饰铺,好大的手笔。

“我要找个人,你俩帮我去周围问问,一个女子,叫孙啾儿。”秦子衿吩咐完菊影和墨竹,独自踏进了金玉满堂。

“这位公子有些面生,是第一次来我们金玉满堂吧!”掌柜的上下打量了一番秦子衿的衣着,迎了上来。

“我自己设计了一根发簪,不知道掌柜的这里能做的出来吗?”秦子衿将袖中的图纸拿了出来,递给掌柜。

“只要银子到位,一切都好说。”掌柜的打开了图纸看了看,皱了皱眉:“公子这簪子的设计,别出心裁。”

“送表妹的,自然是要花些心思的。”秦子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拿出了一锭金元宝放在了桌上:“时间紧迫,还望掌柜上心。”

“自然上心。”掌柜的眼睛一亮:“不知公子何时要?”



“有心了。”秦子衿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墨竹的手。

墨竹看了一眼王裕之,悄悄的红了脸。

“今日来的人挺多,姑娘之前只让准备了五十份牛乳麻薯糕,远远不够”王裕之试探性的问道:“要不要再加点?”

“不用,五十份正好”秦子衿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王裕之:“这里面是每日醉仙楼供应的茶饮,你按我上面写的配比做出来,每份的价格多加五两银子。”

“五两?”王裕之面露迟疑之色:“之前桂花糕才二两银子,这一杯茶就要五两?会有人买吗?”

“割的就是韭菜”秦子衿挑了挑眉。

“这和韭菜有什么关系?”王裕之不解。

秦子衿微微一笑,低头不语。

世人多爱跟风攀比,越贵越限量的东西,越能让那些世家贵族,风雅文人趋之若鹜。

“掌柜的,不好了。”这时门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

王裕之看了秦子衿一眼,转身打开了门。他站在门口,将屋里的一切挡了个严严实实。

听完小厮的话,王裕之面色有些难看,他关上门,走到秦子衿面前说道:“是小的失职,后厨的婆子不小心将装着牛乳麻薯的盘子打翻了,原本准备了五十份,现在只剩三十份了,麻薯制作较为耗时,重新再做已经来不及了。”

“既是如此”秦子衿低头略一思索:“醉仙楼卖的最好的绿茶是什么?”

“回姑娘,是绿檀飘雪。”

“煮满一锅,也就一刻钟不到,找人摘些新鲜柠檬过来,全部捣烂,记住是捣烂不是捣碎。将熬好的红糖,香茅草汁和我要的这些东西按5:3:2的比例拿给我,我教你怎么做。”

“小的马上就去办。”

秦子衿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下面热闹的集市。

知道今天醉仙楼会推出新的吃食,门口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她随意的看着,突然眼神在不远处的一个人身上定格了。

那是一个身材魁梧,脸上有刀疤的男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男子叫赵江。虽然看起来面容可怖,实际却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

上一世秦子衿被哄骗去枫林山的时候,路上遇到他说家中老母生病了,她只是随手丢了十两银子给他。

并未放在心上。

后来她被父亲赐了毒酒,林姨娘吩咐下人用草席将她裹了扔到了乱葬岗。

在意识就要消散的时候,她看到了赵江,他哭着在旁边挖了个坑,给她盖上了一身粗麻布的衣服,将她埋了进去。

如今再见,亦是有缘。

秦子衿对菊影招了招手,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菊影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秦子衿从不认为靠自己单打独斗能扳倒秦家。

其实古今都一样,要做事,做大事,一定要有一个优秀的团队。

而她,身处在这个女性举步维艰的世道,身边更是需要各式各样的能人。

复仇两个字写来简简单单十三划,做起来却要前后思量,步步为营。

她正思索着,王裕之端着盘子走了进来:“姑娘,这是您要的东西。”

秦子衿将食材放在桌上,按比例放入杯子中,一杯手打糯香柠檬茶就好了。

“姑娘真的是蕙质兰心啊,这还未入口,便已闻道浓浓的食材香味。让人忍不住想品尝。”秦子衿将柠檬茶倒出来给王裕之尝了尝。

“非常简单,你也看明白怎么做的了,如今来不及做牛乳麻薯,只能用这个替代了,该如何解释,想必你心中已有对策了。”秦子衿微微一笑,给自己倒了一杯。


“我近日做了个梦,梦中说把蜂蜜倒在人的身上,会引来很多蛇虫鼠蚁从身上的各处钻进去,将人啃咬至死,我觉得甚是有趣,很想知道这啃食而死需要几个时辰?四个?八个?还是一天两天?嬷嬷这么疼我,陪我玩下如何?”秦子衿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眼神中却藏着致命的毒。

听着她说的话,王氏只觉得浑身直冒虚汗,双腿发软,她从未见过大姑娘这种眼神,一直以来她都是软弱无能,乖顺听话,何时有过这样疯狂而冰冷的眼神,就像藏在草丛中的蛇。

“大,大姑娘,别拿老婆子开玩笑了,老婆子,年,年纪大了,求求大姑娘,老奴并未对姑娘有过不敬,求求姑娘饶了老奴吧。”王氏动也不能动,只能苦苦哀求,瞬间便涕泪交流,双腿间已然濡湿一片。

赵江侧头看了看秦子衿,见她未说话,便将准备好的蜂蜜一点点地淋在了王氏的身上。

王氏心中害怕,浑身已被冷汗浸湿,蜂蜜顺着头顶淌下来,黏在皮肤上,眼皮上,眼前越发看不清,王氏整个人抑制不住地颤抖。见哀求无用,便牙一咬,不管不顾地冲着秦子衿嚷道:“大姑娘给我写的书信还在房中,亦有下人能做证是菊影拿给我的,我若是出了事,林姨娘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虽是一个奴婢,却也是一条人命,到时候大姑娘一样脱不了干系。”

“是吗?”秦子衿冷笑一声,从袖口拿出一张纸,当着王氏的面扔到了地上,又将赵江手中的灯笼拿过来,尚未靠近那张纸,纸张便自行燃烧起来。

众人皆是一愣。

“傍晚时分丫鬟们会去屋中掌灯,那你猜猜,那封信现在是否还在?”轻蔑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她指尖对着王氏轻点,“而你,是自己独自从秦府出来的,与我何干?”

王氏的脸色突然变得灰败绝望,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双目赤红,对着秦子衿凄厉地喊道:“不,你不能杀我,你凭什么?凭什么?我是林姨娘的乳母,她不会放过你。求求你,别杀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你大姑娘。”

“怎么会是我杀嬷嬷呢?我手中可不会沾嬷嬷的脏血,看在你叫了我这么多年主子的份上,我也会照拂你,你先下去陪白樱,黄泉路上等着林挽如来找你吧。”秦子衿走到王氏面前,嘴角的笑意越发甜美,出口的话像是淬了毒,“好好享受,这是你生命最后的‘甜蜜’。”

空气越发凉而浓厚,渐渐混入了丝丝腥臭味,秦子衿看了王氏一眼,转身离开。

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远处黑洞洞的夜里出现了绿莹莹的光。

王氏将会亲眼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地啃噬,却不会立刻死去,最可怕的并非死亡,而是等待死亡的过程。

身后是嘶吼和哀求,走得远了,还能听到风中传来的凄惨叫声,久久盘旋。

回去的路上,四个人心中各有所想,一路沉默。

终是菊影打破了沉默,“姑娘,那个是法术吗?”

秦子衿知晓她所指何事,言简意赅地说道:“我在纸上涂了白磷,只不过又加了点其他的化学物质。”

化学物质?白磷?

姑娘在说什么?

更加沉默。

月白如雪,寂寂冷辉洒满青石长街,春夜的空气中弥漫着一层薄雾,将眉眼都染上了点点水渍。


“你,你这小贱蹄子,你竟然不承认?”严婆子双目通红,要扑上来抓白樱,却被身边的小厮牢牢按住。

“你,你为何要污蔑我?”白樱扑倒在地,泪流满面地给李氏磕头,“大夫人明察啊,奴婢真的没有偷盗主子的财物。”

“大夫人,白樱每半月都会给奴婢送来些首饰,皆出自大姑娘房内,奴婢每周外出采买,将首饰变卖后,会将银两交予她,奴婢不过略取些油水罢了。”严婆子不顾一切地全盘托出,“若不是白樱拿给奴婢的,奴婢如何能偷盗大姑娘房中的首饰?”

“大姑娘房内并非仅有奴婢一人,怎能断言是奴婢偷盗?你不过是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蓄意攀诬罢了。”白樱指向严婆子,声音尖锐:“前日在二公子房中,你打碎了二公子新得的花瓶,想让我为你遮掩,我不肯,你便怀恨在心。”

“你胡说”严婆子目眦欲裂,胡乱地抹了抹泪,转脸望着钟敏静,乞求道:“真的不是奴婢偷盗,奴婢只是想抽点油水而已,二夫人求您帮奴婢做主啊。”

“你既然说是白樱给你的,可有什么证据或者有旁人看到?”钟敏静虽心中有气,面上却一派冷静,今日人众多,她纵然想保严婆子,也得有借口才能保住。

严婆子想了想,面色灰白地摇摇头,“每次这个贱人拿给我都是深夜在后院,并无人看到。”

“既然无人看到,没有证据,而簪子在你房中搜到,你便是这偷盗之人”秦青阳匆匆走了进来,“偷盗御赐之物,拉下去杖毙。”

秦子衿等的就是秦青阳的这句话。

严婆子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任由着小厮将她架住,向外拖去。

“且慢”一声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秦子衿装模作样地轻咳两声,“这两日感染了风寒,怕传染大家,我就不揭面纱了。”

今日她为了见秦昭,不仅没有扮丑反而打扮了一下,没想到今日李氏就把这事闹了出来,只能用风寒当幌子了。反正她笃定秦昭不会出卖她,至于齐灼?应该也不会吧。

听到风寒两字,齐灼眉心一跳,见鬼似的看了秦子衿一眼,所以她提前就知道她要感染风寒,出门就戴了面纱?瞧瞧这声音都不一样了。若不是他刚刚见过她,跟她说了话,他也会信了。

这小鬼,有点意思!

“白樱乃我房中之人,我向来对她深信不疑。”秦子衿稍作停顿,又轻咳两声,“你这样诬陷她,不知是受人指使,还是信口胡诌。今日秦府宾客云集,兄长秦昭又深得圣宠,为免有人指责我秦府有失公允,找人顶罪,我定要让你死个明白。”

众人望向她的目光,有狐疑,有探寻,有审视。

“你说她将我房中的首饰拿给你,我且问你,她是如何拿给你的?”秦子衿向前迈了一步,凝视着严婆子,语气沉稳。

“你想好了再回答。”钟敏静觉得此事或有转机,赶忙出声提点,稍作思索又觉不妥,赶忙补上一句:“省得说秦家冤枉了你。”

“她每次都会将盗来的首饰放入一个绣着荷花的荷包里,然后在后院交给我。”严婆子眼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就是她每日都佩戴在身上的那个,那个荷包的右下方绣着一个樱字。”

秦子衿走到白樱面前,伸出了手。

白樱立马将荷包取了下来,放在秦子衿的手中。

“我问你,这荷包你是否一直随身携带?可曾被他人取走?”秦子衿慢慢蹲下来,目光直视白樱,语气慢而清楚地说道:“不要害怕,想清楚了再说。”


“五两银子一份,要么赔钱,要么重新赔我一份。”中年人面色难看,语气恼怒。

“我,我没有银子,兄台您看这样行吗?我可以做苦力,您家有没有什么需要打杂的地方,我干活赔您,成吗?”赵江将他那瘪瘪的钱袋子递到中年人的面前。

“没钱还敢来这醉仙楼?这儿是你这种下等人能来的地方?走,跟我去官府。”中年人一把抓住了赵江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