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淮安江秋池的女频言情小说《淮安别梦,秋池泪殇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凛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06林衍之挑衅地看着许淮安笑,本想再看他因此发狂、歇斯底里。自己好借此发难,再在江秋池面前博同情一番。谁知许淮安不哭不闹,许久过去,反而说了一句:“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秋池。”林衍之顿住,在许淮安深深的注视下,莫名有种被戳中软肋的窘迫感。他有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在这装什么清高?我警告过你了,少用这种男主人的姿态跟我讲话。”“你别激动,我也不是想惹你生气。”许淮安再次望向窗外,唇角不觉带上一丝平和的笑意。“我只是发现,自己以前确实挺怕你的。”“可是现在想想,你也在煎熬。”高傲如林衍之,但只要有许淮安存在,他就永远是那个登不上台面的情人。林衍之深呼吸一口气,步步朝他走来。“许淮安,你最好闭嘴,否则我一定会......”“林衍之...
06
林衍之挑衅地看着许淮安笑,本想再看他因此发狂、歇斯底里。
自己好借此发难,再在江秋池面前博同情一番。
谁知许淮安不哭不闹,许久过去,反而说了一句:
“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秋池。”
林衍之顿住,在许淮安深深的注视下,莫名有种被戳中软肋的窘迫感。
他有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在这装什么清高?我警告过你了,少用这种男主人的姿态跟我讲话。”
“你别激动,我也不是想惹你生气。”
许淮安再次望向窗外,唇角不觉带上一丝平和的笑意。
“我只是发现,自己以前确实挺怕你的。”
“可是现在想想,你也在煎熬。”
高傲如林衍之,但只要有许淮安存在,他就永远是那个登不上台面的情人。
林衍之深呼吸一口气,步步朝他走来。
“许淮安,你最好闭嘴,否则我一定会......”
“林衍之,我快要死了。”
许淮安忽然道。
“什、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马上就可以和秋池白头偕老了。”
“所以这几天,别再找我麻烦了,好吗?”
他仍旧平和地笑着,林衍之却有些慌了。
“你、你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许淮安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提前把这件事告诉林衍之。
或许是知道,他并不会管他的死活;
又或许是真的想要他安分一点。
正当时,江秋池提着打包好了的饭,走了进来。
她发现许淮安本是笑着的,在看到她的瞬间,笑意却消失了。
是......错觉吗?
江秋池一点点走近,忽然注意到林衍之一副如梦惊醒的模样,似是有些慌张。
“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
......
回家的路上,江秋池开车,许淮安却坐到了后座。
“你难道还在怪我让你道歉?”
“不是,我是真的不舒服才到医院来的,怕传染给你。”
许淮安淡淡回道。
江秋池半信半疑,但还是发动了车。
她总觉得许淮安变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明明还是像以前那样乖巧懂事,但莫名又多了些距离感。
也不知从何开始,他的眼里再也映照不出她的影子。
车里的死寂让江秋池有些窒息,鬼斧神差的,她忽而问道:
“下周我们要不要出国,去你一直想去的迪斯尼玩?”
原来她还记得,她曾答应过要陪他去迪斯尼。
许淮安心中轻嗤。
只可惜,这承诺兑现得太晚,他已经等不到了。
“好啊。”
许淮安随意答着,打开手机,给温以棠发消息,问她事情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听到许淮安的回答,江秋池心情也好受了不少。
“难得出国玩,我们把衍之也带上吧,他应该也会想去。”
指尖顿了顿,许淮安感到心脏好似已经麻木了,再不会因为她的任何话而波动。
“......你安排就好。”
“那行,我回头跟他说。”
许淮安收到了温以棠的回信:
“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在联系殡仪馆,你晚上过来一趟,我们要对下细节。”
许淮安回了句“好”,关灭了手机。
只剩一天,他便要迎接“死亡”了。
07
当晚,许淮安并没有睡在卧室里,而是借着觉浅的原由,睡在了客厅。
虽然江秋池看起来不太愿意,但还是尊重了许淮安的意愿。
睡在客厅,方便许淮安出门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便是他实在不想回到那张床上。
尽管心里与这些事已然和解,但身理上仍是抗拒。
回想起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许淮安不免又是一阵反胃。
......
凌晨时分,江秋池感到有些口渴,便起床下楼。
却并未在沙发上看到许淮安的身影。
心中浮现一丝不安,她立刻给许淮安打电话。
“抱歉,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空号?
忽的,一点亮光刺到她的眼睛。
江秋池转头一看,是茶几上许淮安一直会戴着的结婚戒指。
明明从他们结婚起,他就不曾摘下过一次。
心中阴影宛若涟漪般一圈圈扩散开来,江秋池穿好衣服便跑了出去。
......
翌日清晨,许淮安回到了家。
还在家门口时,他就已经听到了江秋池和江玉山的争吵声:
“你现在像个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撞有什么用?!冷静一点!”
“淮安消失了一整晚,我怎么可能冷静!”
“等等,江秋池,你给我回来!”
门“砰”地一声被打开,江秋池和许淮安四目相对。
“淮......安?”
她不可置信地握住他的手腕,力道越收越紧,似是生怕他再次消失。
“你去哪了?”
许淮安缓了缓,才道:“我......我睡不着,就出去走了走。”
“那你手机空号又是怎么回事?”
想着只剩一天,许淮安怕被定位追踪,也以为不会存在江秋池给他打电话的情况,这才注销了手机号。
“我这不是想着,下周要出国了,正好换个新的国际号码,就比较方便。”
许淮安胡诌了句,便立马转移话题。
“正好爷爷也来了,我亲自下厨,咱一家人吃顿饭吧。”
然而江秋池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紧抓着他的手,从怀里掏出戒指,十分强硬地给他戴上。
“以后去哪都不能把这个摘下来。”
许淮安看着她略显赌气的模样,忽然有些恍惚。
似是与那十几岁时的少女重合了。
“......好,知道了。”
可惜,他们都变了。
那个他喜欢的江秋池,早就不再是年少的模样。
而他,过了今天,也不再是“许淮安”。
江秋池的手机铃响,许淮安瞟了眼,来电显示“林衍之”。
她有些犹豫,手指悬在屏幕上方迟迟不按下。
一通未接,便又打来一通。
最后还是许淮安先开了口:
“快接吧,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江秋池露出十分复杂的神情,继而揉了揉他的头发才道:
“那我晚点回来陪你吃饭。”
江秋池离开,许淮安和江玉山在家里吃完了中饭。
等到把江玉山也送走,许淮安这才拿出了温以棠给的用来“假死”的药。
药效半个小时后发作,许淮安没有犹豫,将药粉倒进水里,一口喝下。
......
私人公寓。
江秋池和林衍之缠绵过后,一室旖旎。
他搂住她的腰肢,忽然问道:
“秋池,你嫁给我吗?”
江秋池身体一颤,随即语气有些严肃。
“除了不能嫁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林衍之陷入了沉默。
江秋池见他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下来,于是转移话题:
“下周我会带淮安出国玩,你也收拾一下,一起来吧。”
“下周?”林衍之感到莫名,“他不是得了重病吗?怎么还有精力跑出去玩?”
“重病?”
江秋池听到这个词,蓦然皱起了眉头。
“他不就只是身体不舒服?”
林衍之心中也有些打鼓。
难不成许淮安那些话都是骗他的?
不然不可能都告诉他了,却不跟江秋池说。
林衍之的沉默加强了江秋池本就不安的内心。
这些天许淮安举动和神情都反常至极,她有点不敢去多想这其中的可能性。
未说二话,江秋池穿好了衣服便往家赶。
“淮安!”
进门的瞬间,眼前的场景令她顷刻间恐惧不已——
许淮安倒在客厅的正中央,双眼紧闭,从唇角流出的血液滴落在身侧,洇成一片!
05
道完晚安,许淮安也无法正常入睡。
整一夜他都望着窗外的明月,直至太阳升起才堪堪有了点困意。
再睁眼时,竟然已经到了中午。
身侧空无一人,许淮安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习惯性地看了眼手机。
他看到了江秋池发来的消息:
“淮安,今早我叫你,但你怎么都醒不过来,我就先去衍之家了,你记得要过来给他道歉。”
一大早看到这样的消息,许淮安感觉自己连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
不仅不想吃,甚至有些反胃。
他来到洗漱台前漱口时,那股反胃的感觉越发明显。
猛然抬头的瞬间,一阵天旋地转。
他身子后仰,直直倒了下去。
......
刺鼻的消毒水味侵入,许淮安睁开眼,看到了病房的天花板。
“你终于醒了。”
温以棠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宽慰的语气,接着又是温柔地埋怨:
“我虽然跟你说过胃癌早期是可以救治的,但那是基于你谨遵医嘱的情况下知不知道?”
“还好你家里保姆送得及时,你空腹时间太长,都低血糖了。”
许淮安几个月前检查出自己得了胃癌。
也是由此,才想到可以借由病情达到“死亡”的目的。
“多谢你关心了,温医生。”许淮安强撑出一副笑容。
“行了,跟我就别客气了。”温以棠边看着手中的病历边交代,“以后早中晚,不能落下一顿,知不知道?”
温以棠是许淮安幼时在福利院结识的朋友,两个人重逢也是偶然。
“好。”许淮安顿了顿,正要问她“死亡证明”的单子准备得如何。
“以棠,关于我要‘死’这件事......”
然而话未说完,病房的门打开,江秋池面色不悦地走了进来。
身后还跟着林衍之。
“谁要死了?”
江秋池沉声,直直朝许淮安走来。
许淮安一时噤声,不知该作何回复。
可江秋池似乎也并不想知道那番说辞是何意思,冷笑一声:
“许淮安,我真没想到,你答应时那么爽快,结果现在为了躲这个道歉,居然把自己搞到医院里来。”
“怎么,要你给衍之道个歉,要了你的命是不是?”
温以棠看不下去,眼见要开口替许淮安说些什么,后者立刻拦下。
“温医生,麻烦你出去一下吧。”
温以棠咬了咬牙关,知晓自己没有资格参与这件事,只得点头,离开了病房。
待到温以棠离开,许淮安看向林衍之。
“对不起,衍之,那天我不该泼你酒的,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他语气淡淡的,仿佛再没有什么能激起他的情绪。
这句道歉来得突然,江秋池和林衍之都是一愣。
他们本以为许淮安还会要犟上一阵,没想到竟道得这么轻巧。
仿佛一拳打到棉花上,让人措手不及。
林衍之先行反应过来:“好啦,这事已经过去几天,我早就不气了。”
“淮安还没吃饭的吧?秋池,你快去买点淮安爱吃的回来,我留这里陪他。”
林衍之开了这个口,江秋池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走到门口时再次回头看了许淮安一眼。
但许淮安完全没有看她,眼睛注视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整个人仿佛游离在他们的世界之外,已经飘向了她去不到的地方。
江秋池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她晃了晃脑袋,开门走了出去。
半分钟后,林衍之的笑容忽而消失。
接着,便是熟悉的讽刺声:
“你倒是比小时候要难对付,现在居然还会用苦肉计了?”
许淮安不愿理会他的挑衅,只静静望着窗外。
见许淮安不动声色,林衍之有些不爽,随即眼珠一转,笑脸嘻嘻地俯下身来,解开了衣领两颗扣子。
“诶,你看这里。”
许淮安只瞟了一眼,瞳孔顿时紧缩。
林衍之脖颈到锁骨的位置,深深浅浅,布满了吻痕。
那股反胃的感觉又来了,许淮安一把推开了林衍之,不想再多看一眼。
林衍之边扣着衣领边好整以暇道:
“你这苦肉计演了三天,我和秋池就在家里足足做了三天。”
“对了,是在你们的家里哦。”
“还是你和她的床上呢~”
08
“淮安!”
江秋池踉跄着冲上前,紧紧将许淮安抱在怀中。
她宛若一个孩子那般无措,满心都是那刺眼的红。
“淮......安?”
用来假死的药会在短时间内减弱许淮安的生理体征,但仍存有意识,于是他用着虚弱的声音说道:
“快带我去温医生......在的医院......”
江秋池这时才终于缓过神来,拼命点了点头,叫来了救护车。
等到温以棠来时,林衍之也赶了过来。
他完全没想到江秋池会当场将他抛下,所以才一并追上。
在看到胸口一大滩血迹的许淮安时,林衍之仍觉得不真实。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女士,快过来!”温以棠喊道。
江秋池颤抖着双手,连忙抱着许淮安放到担架上,抬脚正欲跟车。
“啊!”
转身之际,背后传来林衍之的一声惊呼,江秋池立刻回头望去。
只见林衍之捂着头坐在地上哀嚎:
“我的......我的头......好痛......秋池,其实我得了脑癌!”
“什、什么?”
江秋池浑身顿时僵住。
连温以棠都不可置信地望了过来。
“救我......秋池......我得了脑癌,我一直......一直不敢告诉你......”
许淮安躺在担架上,听到这句话,连带着浑身的疼痛都加剧了。
他扯了扯温以棠的衣袖,摇了摇头。
温以棠心领神会,直接让人发车。
看着匆匆离去的救护车,江秋池咬牙急忙搀扶起林衍之,开车同样去了医院。
......
江秋池在急诊室外来回走动,脑子里乱糟糟糊成一片。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医生终于走出,林衍之也被一路推到了病房里。
“我们并未检查出林先生得了脑癌,”医生看向江秋池,语气严肃,“请你们二位以后搞清楚状况再来,不要占用医疗资源。”
医生离开前还露出了一个十分鄙夷的表情。
江秋池看向林衍之,眼神迟滞。
“......没有脑癌?”
林衍之慌忙解释:“可、可能是检查出了问题,我当时......当时也是太紧张了,所以我以为......”
“闭嘴!”
江秋池一拳捶在桌面,表情阴狠。
动静大到林衍之都被吓了一跳。
“林衍之,”她一字一顿,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我这段时间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也别来找我。”
她漠然转身,不带一丝留念。
林衍之本以为这次她仍旧会惯着他,一时有些恼怒。
“江秋池!你爱上许淮安了吗?”
江秋池背对着林衍之,低垂着头。
“你搞错了。”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他。”
说完,任凭林衍之仍在后头歇斯底里,她径直离开了病房。
江秋池疾驰火燎赶到另一家医院,跑上跑下都没问到许淮安的位置。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手机忽然响了。
“喂?”
“江女士,您直接到城东的殡仪馆来吧,许先生在路上就已经停止呼吸了。”
目睹江秋池出轨后,许淮安决定离开,
可曾经青梅竹马相伴的美好回忆,又让他放不下眼前的女人。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却偶然得知,二人的婚姻不过是一场赌约。
霎时,心冷如霜,昔日情热皆散场。
许淮安决定,死遁。
“温医生,一周后我的死亡证明,就拜托你了。”
许淮安说完这话,咬着下唇,双手紧握,指尖也在摩挲,俨然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我这边是没什么问题,但是伪造死亡证明,就意味着‘许淮安’这个人要彻底从世界上消失了。”
“你真的确定,自己能够放下江秋池吗?”
闻言,许淮安轻笑:
“放不放得下又如何,她毕竟出轨了。”
“爷爷不允许我离婚,这已经是我逃离这个家、这段婚姻的最后办法。”
江秋池,与许淮安相知相伴十年的妻子,在林衍之回国的当天,便与他纠缠在了一起。
讽刺的是,江秋池仍以为这是个秘密。
而许淮安从小便寄宿在江家,饶是江秋池都违抗不了江玉山的命令。
他又如何才能做到,与这位养育他的老爷子彻底翻脸?
离开医院,许淮安就收到了江玉山的电话,让他去江氏的游艇上将江秋池带回家。
“结了婚的人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还是管他管得太少了!”
“淮安,你把她带回来,爷爷一定替你出气。”
“爷爷,我......”许淮安一句话还没说完,江玉山就自顾自地挂断了电话。
黑屏上倒映着许淮安略显疲惫的面容,他微垂着眼睑,将手机收进了口袋,抬手打了辆车。
望着窗外快速后退的熟悉场景,许淮安不可控地回想到了那天——
林衍之回国时,与江秋池在机场拥吻的画面。
他们吻得那样热烈,似是恨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血肉之中。
而从远处匆匆赶来的许淮安,宛若一个局外人,站定在原地,浑身僵硬,几乎动弹不得。
曾几何时,江秋池也会在对许淮安告白之后,轻吻在他的唇上。
身后是浩瀚的星空,她的眼里都是小心翼翼。
“淮安,我喜欢你,明天我就要跟爷爷说,我要嫁给你。”
先动心的人明明是她,没想到变心的人也是她。
那天,许淮安迟迟不敢上前,最后转头打车回家,仓皇得像是落荒而逃。
路上,窗外快速后退的景色逐渐变得模糊不堪,许淮安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
车子停在港口,许淮安一眼便看见了那硕大的游艇。
他一路走到包厢里,宴会正在热烈进行。
在这样喧闹的场合里,江秋池和林衍之坐在沙发的正中心,肩贴着肩,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谈笑风生。
是了,自从林衍之回国,江秋池去哪都会带上他。
一如许淮安小时刚来江家,便看见他们并肩坐在琴凳上弹钢琴的模样。
与现在如出一辙。
许淮安忽然有些恍惚,好似从始至终,三个人里,他一直都是那个局外人。
“哟,许哥来了。”
一旁有人发现,转头又冲江秋池喊道:
“秋池姐!许哥来了!”
江秋池和林衍之同时朝许淮安望来,许淮安清楚地看见江秋池的笑容僵硬了瞬。
就好像他的出现,让她顿时扫了兴。
眨眼的刹那,那副神情转瞬即逝,江秋池朝着许淮安招了招手。
周遭的人也纷纷看了过来。
许淮安本不想这么引人注目,眼下只得硬着头皮朝她走去。
站定后,缓缓道:“秋池,爷爷让我叫你回去。”
江秋池没有回答,只默默剥着手上橘子的皮,随后掰下一瓣,递到了林衍之嘴边。
林衍之十分自然地咬过,嚼了两下,五官顿时皱在了一起。
“唔,好酸!你给淮安吧,我不要了。”
江秋池笑嗔:“给你惯的。”
一旁有人也是哄道:“衍之哥,这里也真的只有你会对秋池姐亲手剥的橘子不满意了。”
是啊,江秋池向来对麻烦避之不及。
可偏偏对林衍之有着数不尽的耐心。
“许哥,你这天天有事没事就跑来抓秋池姐回家关着,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啊?”
几乎每次,许淮安受了江玉山的意,过来找江秋池时,都会听到这样的话。
尽管他已经解释了很多次,可旁人仍觉得这只是他想管着江秋池的一个借口。
江秋池笑笑,将橘子扔进了垃圾桶里,随即站起了身。
“都别这么说,我家老爷子什么性格,你们不是也清楚吗。”
她走到许淮安身边,笑中带着些许讽刺。
“他也是算准了我不会为难你,故意让你带着‘军令状’过来。”
她话中有话,藏着刺,许淮安听得出来。
只要是生在江家的人,没有谁可以违抗江玉山。
江秋池明明知道这个事实,却还是在怪他。
“我去趟洗手间,你等我一下。”
许淮安点了点头。
待到江秋池离开,众人的视线又再次落到了他的身上。
林衍之忽然站了起来,用银质叉子敲了敲酒瓶,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还是我回国后第一次见到淮安呢,久别重逢,应该和你喝一杯的。”
他将红酒倒进两个高脚杯里,随即端起酒杯,走向许淮安。
“许久不见,淮安一如既往,还是那么帅气。”
他自行喝下一杯,向许淮安递出另一杯,笑颜如花。
许淮安并不喜欢酒的味道,但碍于场合,也只得伸出手来。
“你才是,欢迎你回......”
手中落了空,许淮安一句话还未说完,那盛满红酒的酒杯便被林衍之倒转过来。
从头开始,淋到了许淮安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