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沈延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被硫酸烧伤那天老公在陪师妹全文小说江晚沈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沈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在那边急哭了,沈延转头就往回走就走,不忘安慰她。“别怕,师哥马上过去。”温柔的语气和跟我打电话时百般推辞的态度完全是两副面孔。实验室的进度拖不起,第二天手上的痛刚缓解了点,我就又匆匆赶去。给仪器开了机,刚配置好要用到的混合酸,江晚不知从哪里走进来。“顾老师,看到我昨天那份待测液了吗?我明明就放在这边的冷藏柜里,怎么就没了?”她把冷藏柜翻了个底朝天,好多我需要冷藏的待测液都被她拿出来放在了试验台上。“除了顾老师您,实验室再没有别的老师进来过了。”她语气焦躁,话里话外把她待测液失踪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沈延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南亭,你也是的,一个课题组里的同事,计较个什么劲儿?”“快点把小晚的试剂拿出来,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跟...
“别怕,师哥马上过去。”
温柔的语气和跟我打电话时百般推辞的态度完全是两副面孔。
实验室的进度拖不起,第二天手上的痛刚缓解了点,我就又匆匆赶去。
给仪器开了机,刚配置好要用到的混合酸,江晚不知从哪里走进来。
“顾老师,看到我昨天那份待测液了吗?我明明就放在这边的冷藏柜里,怎么就没了?”
她把冷藏柜翻了个底朝天,好多我需要冷藏的待测液都被她拿出来放在了试验台上。
“除了顾老师您,实验室再没有别的老师进来过了。”
她语气焦躁,话里话外把她待测液失踪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
沈延就是在这个时候进来的。
“南亭,你也是的,一个课题组里的同事,计较个什么劲儿?”
“快点把小晚的试剂拿出来,她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不会跟你一般见识!”
沈延板着脸,和对待江晚温柔的态度截然不同。
那一刻,我突然就觉得累了。
“我没拿。”
我冷着脸回上话,沈延又开始吼。
“什么没拿,拿了就是拿了,承认个错误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
他语气不耐,转身半抚着江晚的背温柔安慰。
“小晚,你别怕,我替你出气。”
“师哥,我知道,顾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她一定是不小心才搞混了,你别怪顾姐姐。”
江晚趴在试验台上,越哭越泣不成声,眼眶都红了一圈。
“都是我自己粗心,随随便便就把待测液放到了这边的冷藏柜里……”
我听得烦躁,没了耐心。
“江晚,你有完没完?实验室的摄像头难道是用来看的吗?我拿没拿,去看看监控不就行了吗?”
“够了,顾南亭,你没看到小晚已经急得哭了吗?你不能理解理解她吗?”
“到底还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
沈延不分青红皂白冲着我大吼,话里都是对江晚的维护。
最该是他需要维护的老婆他冲着大吼,对一个不想关的师妹反倒温柔至极。
“我斤斤计较什么了,沈延,要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诬陷我,我会和你吵吗?”
“不是说我拿了江晚的待测液嘛,走啊,一起去监控室看个明白,我到底拿没拿!”
我看着他就来气,一口气吼了出去,刚要拽着江晚的胳膊往监控室走。
她又开始哭。
“师哥,顾姐姐她和我无冤无仇,更不可能对我有偏见,她一定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了好不好?”
“大不了我重新做一次实验,可好像来不及了。”
每一句话都看似在替我说话,可其实都在引导沈延误会我。
沈延穿着最笔直不过的西装,身姿挺拔站在我面前。
片刻的晃神,我想起来当时沈延租房时的说辞:他和房子的主人相识。
现在看来,是房东那边跟他通了气。
他顶着黑眼圈,侧过身子,露出外面琳琅满目的蜡烛和暖灯。
看着我满目深情,他大概以为我还会像从前一样,被他感动。
可我的心里已经没有波澜了。
“沈老师没别的事请回吧!我不会跟你回去。”
我语气疏离。
他眸子骤然一沉,凑近几步。
“南亭,都这么多天过去了,就别生我的气了。”
“我知道你一个人在这儿也待得不踏实,一起回家吧!”
他满脸深情,细看还能看出关怀。
我却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说这些,冷了脸色。
“沈延,你要到底有完没完?”
“我就是单纯不想看见你,趁早滚蛋!”
我的语气压不住不耐烦。
可沈延怎么也不肯走,垂着眼向我道歉。
“南亭,我错了,可我知错就改了。”
“江晚已经被我送到别的课题组了,我以后不会再那样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被他逗笑。
“好啊,我相信你。”
“沈延,我信你,爱你,行了吗?”
“现在,出门,马上回去,我立马相信你!”
他眉头一拧。
“南亭,你不要把我当傻子好不好?”
“出了门你还会信我吗?恐怕连门都再不让我进来了吧!”
我轻嗤一声。
“不是你先把我当傻子的吗,沈延?”
“我受伤的时候不理不睬,忙着给江晚做实验,你尊重过我吗?”
他被问住,低了头下去。
沈延几乎是顿时就撒开了手。
我冲到水龙头前,慌乱地拧开,一遍又一遍地冲洗,可疼痛感没有丝毫缓解。
赶着往医务室冲时,沈延还在后面骂骂咧咧。
“不就是点废液吗?至于疼成那样吗?”
“顾南亭,你怎么那么矫情?”
刚踏进医务室,医生看到我的手,慌乱地找起了药膏。
“不是顾老师,我说你能不能小心点,那些酸有多危险,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严肃地绷着脸,没好气地给我上药。
这次的烧伤比上回更厉害,我极力地憋着痛。
很快手机铃声响起,医生替我接起。
“顾南亭,跑什么?不是要去监控室看吗?”
“怎么,现在又心虚了,不敢去了?”
“不是我说沈延,你到底还是不是顾老师的男人?她都伤成这样了……”
医生的话还没说完,沈延已经冲了过来。
抓起我刚包扎好的手就拽。
“顾南亭,你到底在演什么?有什么好演的?”
“三天两头地要针对小晚?有意思吗?”
“实验室的监控已经调出来了,走,现在就跟我去看!”
他粗鲁地拽着我的手,刚走到门口,江晚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沈师哥,我的脚好痛,不知道是不是扭伤了?好痛啊!”
她哭得梨花带雨,缠住沈延的步子不让他走。
“沈师哥,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你千万别怪南亭姐……”
沈延温柔地安慰完他,转头看向我时变了脸色。
“顾南亭,你什么时候才能学学小晚,变得善良点?”
“成天就是这副吊丧的样子,到底在演给谁看?伤了小晚,她没跟你计较就算了,你连个歉也不懂得道吗?”
剧烈的疼痛灼得我几乎没时间思考,只能努力挣扎着甩开沈延的手腕。
“不是沈老师你能不能长点眼,没看到顾老师手上都出血了吗?”
“一个搞研究的教授,连点正常人该有的眼睛也没长吗?”
医务室的医生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拽开了沈延,将我扶到病床上坐下。
沈延这才朝我的手臂看了过来,原本缠了几圈的纱布很快被鲜红浸湿,颜色鲜艳地刺眼。
他愣了一下,凑过来看我。
“南亭,什么时候伤得这么严重?”
“关你什么事情?”
我脸色淡漠,往远处挪了挪。
医生把纱布重新拆下去,露出大片被烧伤的皮肤。
整个手几乎全军覆没,都是坎坷不平的疤痕,此刻被鲜血浸透,血淋淋的,不忍直视。
沈延愣了很久,想伸手触碰时,江晚踉跄着走过来挽他的手。
“沈师哥,我的脚……”
她话没说完,被沈延粗鲁地推倒在地。
可这一次,沈延没有选择去看江晚,而是满脸不忍看着我的手,目光柔和。
“南亭,是我的疏忽,才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
他话没说完,和我关系要好的同事李梅气势汹汹冲了进来。
“江晚,不是我说你,南亭这么好心替你做实验也就算了,你还要把待测液失踪的事栽在她身上,你到底有没有点良心?”
“还有你,沈延,脑子没毛病吧?南亭才是你老婆,成天护着江晚这个失心疯,怎么,实验少得做完了,还想勾搭个失心疯吗?”
她一把把实验室的监控甩在桌上。
沈延盯着看了好久,转过身来朝我道歉:“对不起,南亭……”
我用那只没受伤的手,从包里翻出离婚协议,甩在了他脸上。
“不用道歉,离婚吧!”
诉讼流程走了一半,沈延发来消息说同意离婚,条件是再见我一面。
我忙着搬新家,没理他。
课题组几个比较熟识的同事告诉我,江晚被辞退了,每天都要去学校大闹。
江晚和沈延的视频发出来后,他的课题组的名声一落千丈,被撤销了统领实验的资格。
我走后课题组的投资金额也大不如前,一大部分投资人在那个课题还没走完就提前撤了资。
沈延急得每天都在拉投资。
当初好不容易组建起来的课题组变成这样,我的心里五味陈杂。
闺蜜见我的样子,试探问我。
“要帮帮他吗?那毕竟是你一手跑出来的成就。”
我笑着跟她道谢。
“谢谢你,言言。”
我最好的闺蜜李静言前几天才回国,虽然身价不菲,工作繁忙,在我到她的城市还是抽出时间来陪我。
晚上吃完饭,李静言邀我去她们公司参与在内的学术会。
坐在第二排,听着台上清晰的声音,我才想起来这是一个我最尊敬的大拿主讲的。
和沈延在课题攻破不了最难的那个时候,我们听过一场大拿的学术演讲,那时我们都没什么成就,座位也被安排在了最后面。
我们约定好,等有了成就,要一起在前排听一场大拿的演讲。
后来课题组有了成就,他却全然忘记了这件事。
学术会结束后,出场时一个熟悉的身影朝我走来。
沈延眉眼欣喜地看着我。
“南亭,你也来了!”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不知从哪里走过来,挡在了我面前。
“这位先生,认识一下,这是我的女朋友。”
我愣了一下,看到手机上李静言发来的消息:给你叫来撑场子的。
扯了扯那人的袖子。
“走吧,一个陌生人,没必要吃醋。”
说完,我牵住他的手,掉头就走。
在另一个学校晋升那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是一位护士,他说沈延和一个女人在实验室打闹发生了爆炸,几乎抢救不过来。
最后一次醒来,他说想再听听我的声音。
请求她打给我。
可我没有理会,只是告诉电话那边的护士我不认识他。
课题组的老同事再聚时,说到沈延满脸愤慨。
从爆炸里被救了回来,但成了植物人,再也没法醒过来三心二意。
江晚炸伤了脑子,成了智障。
江晚的妈妈缠上了沈延家,索要赔偿不成,两家人打了起来。
沈延最后一次醒来不顾医生的劝阻,冲到江晚家。
两人在那晚失踪,最后被找到是在实验室里,只剩下一片灰烬。
不再跟他多说,我伸手关门,他一下子挤进来。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他一把把我抱了起来,抵着我的下巴闷声说。
“南亭,再给我一次机会!”
当初温馨的怀抱现在让我反感不已。
我不停地捶打他。
“放开我,否则别怪我报警!”
可他抱着我的手收得更紧。
“南亭是不是忘了,我们还没离婚!”
不顾我的反抗,他把我放在床上,压了下来。
“南亭,我知道你对我失望可我是爱你的,了没事,我会用我的行动证明的,我们要个孩子,你就不会离开我了,我会对你和孩子好的。”
我厌恶地推他。
“沈延你有病就去看!”
“我顾南亭这辈子都不可能继续跟你在一起!”
“还孩子,没事就去看看脑子!”
可他执拗地抚着我的额头。
“南亭,我知道,你还是爱我的,只要有了孩子,你一定舍不得离婚……”
敞亮的灯光把沈延的脸打得很亮,可我一点都不想看。
“沈延,你还真是好大的脸!”
“掐着我的伤口让我给江晚道歉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爱我呢?”
他垂下眸子不说话了。
“你没脸说,我替你说,知道我受伤,故意捏我的伤口,就是为了让我服软,为江晚出口气,是吗?”
痛苦和挣扎几乎溢出他的眸子,他颤抖着手又贴上我的额头。
“南亭,别说了好不好?”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我爱你。”
“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没就没,你一定还是爱我的!”
他暗暗说着,轻柔地理了理我额前的碎发,突然像是下定决心。
“南亭,我知道你是最良善的,你恨我又怎么样,只要有了孩子,你一定会看在孩子的份儿上重新接受我!”
他凑上来就要吻我的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