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默许情深全局
默许情深全局 连载
默许情深全局 风许 著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风许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思远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默许情深全局》,由网络作家“风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兄弟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容容这小妮子怎么还不来,她不是成天把思远挂在嘴边吗?都半小时了,人影都没看到。”我看着因为着急磕到淤青的膝盖,默默抿了抿嘴唇。“哎,咱们把她叫过来不好吧?让正牌女友瞧自己男友为白月光拼命,她不得哭死啊!”“管她呢,思远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咱们都劝过了,是她自己非要往这坑里跳,就算伤心难过也是她自找的。”我刚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就见程思远被一记肘击打倒在地。右脸瞬间红肿,眼上一片淤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嘶,看着都疼,思远这小子,为了那个见钱眼开的女人,真的值得吗?”“不就一个演戏的机会,这次没机会就等这个导演下次呗,而且就许安婷那长相,那演技,能入围才有怪,思远到底图什么?”“谁知道,不过这个...

章节试读




他的兄弟们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容容这小妮子怎么还不来,她不是成天把思远挂在嘴边吗?都半小时了,人影都没看到。”

我看着因为着急磕到淤青的膝盖,默默抿了抿嘴唇。

“哎,咱们把她叫过来不好吧?让正牌女友瞧自己男友为白月光拼命,她不得哭死啊!”

“管她呢,思远的命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了,咱们都劝过了,是她自己非要往这坑里跳,就算伤心难过也是她自找的。”

我刚想为自己辩解两句,就见程思远被一记肘击打倒在地。

右脸瞬间红肿,眼上一片淤青,在地上不停抽搐着。

“嘶,看着都疼,思远这小子,为了那个见钱眼开的女人,真的值得吗?”

“不就一个演戏的机会,这次没机会就等这个导演下次呗,而且就许安婷那长相,那演技,能入围才有怪,思远到底图什么?”

“谁知道,不过这个男的也是个汉子,为了他女朋友这个机会不被抢走,跟程思远进行打拳击擂台。”

从他们的话中,我明白了一切,原来许安婷想要参加一个导演的电影。

但是选角已经结束,导演两边都得罪不起,就让他们自己解决。

而他们的方式就是拳击擂台,谁赢归谁。

格斗场上,画着迷彩条纹的男人蹲下身子,对着程思远的肚子又是一通连环拳击。

程思远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

我倒吸一口凉气,眼眶泛红,咬着手指努力憋住眼泪和声音,可还是被他兄弟们听见了。

见我泪流满面,众人顿时安静下来,面面相觑。

我咬着唇,看程思远吐血,心像被狠狠揪住般抽搐。

可他是为了许安婷的想要演戏,才在这儿拼命。

我苦笑一声,笑意中透露着讥讽。

激战仍在继续,对方怒火中烧,放佛要把程思远砸成肉饼。

程思远挣扎着要起身,竟使出浑身力气掰断了那人一根手指。

局势瞬间扭转,两人缠绕在一起疯狂出拳,门牙混着血水被打掉下来。

男人怒吼一声,哐哐几拳砸在程思远身上。

最终,这场战斗,以程思远跪地爬起胜利结束。

见我来了,他放心合眼倒地,手指却执拗的对着台上的合同。

嘴里念念有词:“容容,把这个合同,送给许安婷,就说这是我欠她的。”




原来他付出生命给她的东西,是欠她的,那我这六年的没名没分算什么?

十八岁那年,是他说喜欢我,想和我有一个家,把我拖下泥塘,陷身六年。

他怎么不觉得亏欠我呢?

我抓起合同,他的兄弟手忙脚乱的把人抬上救护车。

末了,还不忘提醒我一句:

“容容,我知道你心理不舒服,但你都惯着思远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赶紧去送吧,地址是华南路安夏小区1801,不然他醒来又要闹了,照顾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这是他最好的兄弟,陈思齐。

我苦涩一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陈思齐擦了擦额头的汗渍,转身离去。

到地儿时,终究是没有勇气直面许安婷,敲了门之后就立马躲开了。

看到许安婷素颜的那一刻,我总算知道为什么程思远为什么愿意跟我谈六年了。

因为我与她有七分像,如果化妆更是能到九分。

难怪他总是深情的注视我,每次都恍神。

难怪他从来都不喜欢我化妆的模样。

原来那些我以为的深情,竟然是因为我像她......

此刻我才发觉,自己可笑的厉害,天真的离谱。

我没有上前对峙,转身去了医院。

医院里,手术中的灯亮了许久。

程思远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着我的手询问:“那份合同,送到了吗?”

见我点头,他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全然没有注意到我手臂上的擦伤,也并未开口解释他和许安婷的这段冤缘。

气氛一时陷入冰点,他耷拉出来的右手无名指上,多了一颗闪闪发亮的钻戒。

和许安婷的,是同款。

都到这个时候了,他还没有想和我坦白的意思。

我只能忍着心中的酸涩开口:“程思远,你没有什么想要和我解释的吗?”

这是自恋爱以来,我唯一一次直呼他的名字,程思远终于发现我的不对劲,眉头微微皱起来。

看向我的眼里满是不耐。

他冷声开口:“容容,叫程哥哥。”

我固执的重复了一遍:“程思远。”

他突然暴躁的抓起桌子上的杯子狠狠砸在地上,破裂开的碎片迸溅到我的膝盖上,在淤青的地方划出一道明显的痕迹。

“啊!”

我吃痛的惊呼出声,下意识往后退低着门。

程思远脸上闪过一抹惊慌,动了动身子,却没有起来的意思,反而带着责怪的语气怒斥我:“都和你说了公司有事,不是已经解释过了,为什么你还要再无理取闹。”

“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以后必须管我要程哥哥,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门突然被人从外用力打开,我被撞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好不容易站稳,肩膀又被人狠狠一撞,带着橘子香味的女人从我旁边擦过。

是许安婷。




“婷婷,你怎么来了?”

“地上有碎片,你小心点别踩到了。”

程思远的声音都变了个调,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兴奋的气息。

见我楞在原地一动不动,他挥挥手像赶苍蝇一样的开口:“你先回去吧,我和她还有点大人之间的话要谈。”

我看着他态度的转变,心里变的苦涩。

最终还是点头,默默合上门。

可房间的隔音效果并不好,里面的声音依旧清楚的传来。

许安婷开门见山的问:“她是谁?”

程思远的声音很大:“一个朋友的妹妹,年纪小,痴缠我很多年,这不是看你不在我又受伤了,想要乘虚而入。”

许安婷嗤笑一声:“我看你明显对她有意思,说话那语气温柔的不行,程思远,你到底还瞒着我些什么?”

程思远似乎是下了床,狠狠跌在了地上,只听许安婷“哎呦”一声,里面便歇了动静。

这是程思远惯用的把戏,说话解决不了的问题,他会用嘴解决。

我低头看着膝盖上的伤口,突然感觉疼的要命。

路过的护士小姐姐好心将我搀扶走包扎。

刚包扎好,手机叮咚进来一条消息。

程思远:你之前不是看上一款顾七家的包包吗?给你转了五十万,去买吧。

我和许安婷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别多想。

放在以前,我肯定要杀过去追问个彻底。

但我现在只是敛下眸子里的泪意,轻轻嗯了一声。

把那五十万又转了回去。

正主回来了,或许,我也该走了。

不拿他的钱了,免得走的时候还被人说我是贪图他的金钱。

刚回到家躺下,电话铃声就突兀响起。

是程思远。

我本以为他是向我道歉,却没想到是一份居高临下的要求。

“喂,你熬一份白粥送来,安婷肚子饿了,不许点外卖,要你亲手做的。”

“她从来没有求过我什么事情,你好好做,做好了古密那个包,我也可以买来送给你。”

握着手机的指尖发白的厉害。

我深呼吸好几次,却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开口。

只低低应了声好。

妈妈说,爱一个人的时候,是不会舍得她受任何伤害的。

程思远不爱我,没有哪一刻,我意识如此清晰。

虽然很难过,但我还是认真熬了一份粥,装进饭盒带到医院。

毕竟他也曾在我生病时熬过一份,这一份就当还他的了。

许安婷刚接过我手上的餐盒,盖子只掀开了一点点,便整个拍在了我的身上。

“哎呀,这是什么东西。”

“啊!!!居然是只苍蝇。”

她指甲盖上粘粘着一只死去的苍蝇,整个人忍不住的发抖。

程思远拖着病体起身,将她牢牢搂在怀里轻声安抚∶“婷婷别怕,我在呢。”

滚烫的粥扬撒出来,落在我的手臂上,疼的要命。

我正打算跑到卫生间内冲洗。

身子却猛然被人掰过去,脸颊被“啪”的一下,打的绯红。

“你!婷婷也是你能欺负的?”

我狼狈的挣脱开回头,努力忽略掉程思远眼里的厌恶之色。

眼泪却还是不争气的划落。

程思远看着我的模样,手在发颤。

他咳嗽两声缓和了一些语气,但还是挡不住刻薄∶

“谷韶容!只是叫你熬个粥而已,你居然敢放苍蝇,你不想做就不做,装什么?”

“现在快去给婷婷道歉。”




我被程思远的一番话怼到身体发颤,咬着牙齿没有回头,任由泪水打湿眼睫。

我难受的弓起了身子,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缓了一下,我的脑子终于恢复了半分清明。

程思远,这次,我们算是两清了。

我决定,要放弃你了。

“问你话呢!装什么哑巴,谷韶容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以前因为我像她,所以给了我,现在她回来了,所以都给了她。

但我,不喜欢做别人的替身。

我握紧拳头下定决心转身∶

“不管你信不信,我只说一遍,粥是我熬的,苍蝇是她放的。”

程思远厌恶的撇我一眼∶“闹够了没有?”

“你以为你还是18岁吗?”

“做错事情要承认,推给别人算什么?算你没有教养?我这些年都是这样教你的吗?”

许安婷假惺惺的抓住程思远手臂,吸了两下鼻子∶“没关系的思远,容容妹妹年纪还小,肯定不是故意的,我已经没事了,虽然有点恶心,呕。”

程思远心疼的给她拍背,还不忘转头瞪我一眼,下了逐客令∶“行了,这里没你的事情了,赶紧滚!”

我心口一滞,敛下泪意,转头离去。

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程思远的日记本猝不及防地掉落。

“啪嗒”一声,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页面在半空翻转,最后大大咧咧地敞开在中间。

我本想无视,直到看到里面的替身计划。

我缓缓蹲下身子,指尖有些颤抖地翻开那本日记,开始查勘起来。

这一页,宛如一道晴天霹雳将我劈的险些摔倒在地。

这恰好是我和程思远在一起那天写下的。

仅仅是第一句,就让我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7月10日:

容容的眉眼和婷婷格外相似,却又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两个人,真好。

7月14日:

容容终于满18岁了,看着她穿上婷婷的衣服,我竟一时恍惚,仿佛婷婷又回到了我身边。

7月16日:

下雨了,在家没事情做,就把容容吃了吧。

她好单纯,居然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脸红红的样子,真可爱,像极了婷婷和我刚谈那会儿的样子。”

“7月20日:

今天带她去了我和婷婷的秘密基地,把婷婷剩下的东西都送给了容容。

看着她穿着婷婷的衣服鞋子,梳着和婷婷一样的发型,还唱着婷婷爱听的歌,我竟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嗯,这个作品我很满意,她就像是我重塑婷婷的一个作品。

“7月30日:

我把婷婷的首饰都精心地给容容搭配好了,发了朋友圈,没多久,婷婷的朋友立马来找我,说她最近胃疼老是吃不下外面的饭菜。

我要去学习厨艺,嗯,就先拿容容试试水吧!”

......

我捏住页面的手指像是被冻住了一般,猛地僵住。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时我胃疼到吃不下东西。

他得知后,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担忧。

这种状态持续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到一星期后。

他竟毅然决然地请了假,全心全意地投入到学习厨艺中,这一学就是三个多月。

他找遍了五星级饭店的厨师,一家一家地拜访,一个一个地请教。

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在厨房里忙碌,被油烟熏得满脸疲惫。

一开始,他做的饭菜并不好吃,有时盐放多了,咸得发苦;

有时辣椒放重了,辣得人喉咙冒烟。

他的手背上烫了好几个大水泡,亮晶晶的,看着就疼。

就连手指上也全是被器具划伤的痕迹,纵横交错,像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沟壑。

我心疼他的付出,每一次都把他做的所有食物吃得一干二净,哪怕味道并不好。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做这一切,居然是为了许安婷。

我呆愣带原地,任由指甲陷进肉里,直至出血,才悠悠呼出一口气。

望着布满生活气息的房子,终于下定决心离开。

程思远,这一次,真的再见了。

前往机场的高速上有点堵。

我坐在车里,偏头刚好看到程思远带着许安婷往家里走去。

我低下头,明白这片刻的擦肩,就是永远了。

程思远却突然停了车,向我这边看来...




程思远哄着我做了他六年的地下情人。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他却固执的不肯给我一个名分。

他对我的解释是,等继承家业后光明正大的娶我。

于是我等了六年,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

却只等到他给白月光求婚的消息。

那天,他电话关机,一夜未归。

我没再吵闹,收拾东西选择离开。

后来却听说,那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程大少,疯了般找我。

......

六年周年纪念日当天,原本说好要请假回来陪我的程思远失约了。

液晶屏幕上,放映着他在机场高调求婚许安婷的报道。

被媒体问及一直跟在他身旁的我时。

他只是淡笑:“那是我朋友的妹妹,请大家不要胡乱猜测,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

这话听起来格外刺耳。

明明我们已经相爱了六年,而我也等了他六年。

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可我总没有一个合适的身份。

他总说,我还太小,不想败坏我的声誉。

他的朋友们却总是背地里劝我:“容容,你还年轻,别跟他搞在一起,他在等一个不可能回来的人,你跟他不会有好结果的。”

可我只是固执摇头,喜欢这种事情,从一而终,而我始终相信他不是那种人。

多少个不眠的晚上,我们两人满身大汗,亲密无间。

我能感受得到,他是爱我的。

可这一点点爱,终究抵不过白月光的威力。

许安婷一回来,他就不喜欢我了。

明明今天,他说好了要给我一个惊喜的。

我假装没有看到他裤兜里清晰的戒指盒印,做了一大桌饭菜等他回来。

从晚上六点等到第二天凌晨。

桌子上热腾腾的菜逐渐冷却。

我就着眼泪拌饭,吃到呕吐。

心里对着自己说,只要在吃饭期间,他打电话和我解释,我就信。

可直到这样难吃的一碗碗饭吃完,又过了半小时后。

我的手机才叮咚响起,是程思远发来的消息:“今晚早点睡,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就不回来了。”

我敛下眼底的难过,反复看着屏幕里,两人相拥而吻的场景,突然就不爱了。

这一晚他彻夜未归,电话关机。

我联系所有的共同好友都被告知他公司有急事要处理。

骗子。

第二天,我撬开了家里那扇从不被程思远准许踏进的门。

不出意外的看到满屋子的人物画像,都是许安婷。

或发怒或嗔怪或大笑或面无表情,每一张都活灵活现。

一笔笔,都在述说着这六年里他对她的思念。

我强忍酸涩,翻开画作的背面,一行行苍遒有力的文字,述说着主人的思念之情。

而我,甚至连让他动笔的资格都没有。

他是H市有名的画家,那双充满艺术气息的眸子里常常带着我读不懂的愁绪。

刚在一起时,我总是缠着他为我做画,他总是板着脸摇头:“画家不画人,只画物。”

他也的确,从不在我面前动笔。

最后甚至因为我问的过于频繁,直接宣布封笔。

此后,我再不敢多提一个字。

原来,都是为了她。

我擦干了眼角的泪水,有些难过的想,原来我这么差劲啊。

哭久了有点累,躺在床上不过两分钟,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

“喂,容容,你赶紧过来,思远他疯了,他居然为了一份名单跟人定下了生死局,现在正在拳击馆拼命,你赶紧过来劝劝他啊。”

对面的欢呼声传到耳边时有些失真,我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放心不下,穿好衣服飞奔过去。

到地方时,程思远正在挨打,硕大的拳头密密麻麻如雨点般砸在她的脸上。

不一会儿,整张脸便肿成了猪头般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