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被拐大山十余载,我成为大山陈大柱悦悦无删减+无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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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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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妈渐渐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大柱在她身上摆布。

良久,大柱才心满意足提起了裤子。

门外的人早就已经急不可耐,疯了似的冲了进来。

就在这时,我打开了灯,里屋的场景瞬间展现了出来。

村子里有规矩,连理婆,谁都不能碰!

大柱在看清楚自己身下的人后,脸色瞬间不自然了起来。

很显然,他破了规矩。

随着一声大喊,来祈新的男人全部冲了进来。

大柱一下子慌了神,生气的怒吼道。

“你们看什么!没见过祈新吗?”

其他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破了规矩,于是众人一拥而上。

霎时间大柱成了众矢之的。

不过他年轻,有力气,一下就撂倒了好几个。

一时间,场面乱作一团,我妈在床上早就没了力气,就连站起身都有些困难。

正是这样,她羸弱的样子,倒是更显媚态。

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冲了上去,他们明白,既然有人破了规矩,规矩便不是规矩了。

作为村子里的连理婆,之前一直没人敢碰我妈,所以她保养的很好。

仅管人到中年,也依旧是风韵犹存,不少男人早就想尝一尝她的滋味了。

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

趁着混乱,我拉着秦柔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启年家。

终于,在看不见启年家的灯光后我们停了下来。

秦柔抬起已经发紫的唇瓣问我。

“为什么要救我?”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严肃的让她赶紧逃。

“那你怎么办?你不能跟着我一起逃吗?我现在这个样子怕是跑不了多远。”

我双手捧起她的脸颊告诉她。

“一直往村子的东边走,直到翻过一座大山,便可以出去了,之前大柱每次都是从村东进货回来。”

秦柔带着哭腔说道。

“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现在还不能逃,记住,出去之后立马报警,将这件事报道给媒体,只有这样,我们才有一丝生机。”

她还是有些犹豫,我用力推了她一把。

她这才不舍的开始小跑。

看着她的背影,我明白,她带走的是我的希望,只有活着,才会有希望。

于是我转过身头也不回的朝着村子的方向走去。

山间下起了小雨,雨水打湿了我每一根发丝,犹如在冲刷着我这不干净的污秽一般,凄厉至极!

那天晚上,陈大柱并没有事,我妈虽然是连理婆,但是她终究是女人。

大柱只不过是身上擦破了点皮而已。

我妈则是血流了一地,现在还在村子诊所里面躺着,所以自然也就没人拆穿我了。

至于启年弟弟,他虽然丢了媳妇,但是他拥有了我。

我的腹部已经有一个小型轮廓了,但是多亏了大柱送我的衣服里面有比较宽松的,我才得以瞒下去。

我妈出院那天村长都来了。

毕竟我妈是个连理婆,这个村子里面不能没有连理婆。

可是遗憾的是,我妈揣了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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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我早早起了床,大柱呼噜声四起,我轻轻捏住了他鼻子。

喘不过气来的他这才醒了过来。

“大柱,进猪笼要开始了,要是不去,可是会扣钱的。”

大柱猛的直起了身子,即刻吩咐我为他更衣。

我皱了皱眉头,往前,也没见他这么匆急啊。

匆匆收拾之后,我们一家四口便到了村子中心广场上去。

这里早就聚满了人,不过大多数是男人,他们都是来看进猪笼的。

广场中央部分搭建了个台子,台子用木头桩子围成了一排,木桩被隔开中间留了一些空隙,用带刺的铁丝捆绑在了一起。

观看的人会顺着空隙看见里面发生的事情。

大柱这次不一样,推推搡搡带着我挤到了第一排,以往进猪笼的时候他都会蒙住我的眼睛让我别看,嘱咐我道。

“悦悦,你是土生土长在陈家庄的女人,这辈子都不用进猪笼。”

可是这次不一样,他全神贯注盯着猪笼里面,丝毫没有为我捂眼睛的动作。

我有些生气,娇嗔道。

“再不给我捂眼睛,小心哪一天你的宝贝媳妇也进猪笼啦。”

大壮正色道。

“悦悦,你马上就要成年了,有些事情是该让你知晓了。”

我生气的将头扭在一旁不再看他。

猪笼里面的公猪不时发出的沸声吵得我有些心烦。

我心里憋着气。

可当启年的新娘子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我憋的气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她实在太引人瞩目了。

全身散发着知性的气息,一副黑框眼镜更衬的与这平乡僻壤的村子显得格格不入。

她善谈的与这村子里的每个男人握着手,脸上甚至勾着不失儒雅的笑意。

每个被她握过手的男人都不自觉的闻了闻手上残留的余香。

陈大柱也不例外,目光直直扫视着新娘的每一寸部位,连半点目光都没有分给我。

因为收拾的匆忙,我脸都没洗干净。

尽管穿着大柱给我带的衣服,我还是感觉,我比她差了好大一截。

大柱从小就喜欢我这个童养媳。

我是陈家庄最漂亮的女人,大柱从未怠慢过我的生活起居,而她对我的保护更是天衣无缝。

在这个村子里,失去男人的保护意味着什么我清楚的很。

我不必被要求进猪笼,我只能是他陈大柱一个人的媳妇。

他就连上厕所都要带着我,生怕被我拐走了。

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悦悦。”

可是如今,他却连眼神都未曾给我分毫。

我急的用力推了大柱一把,劲直拽住新娘的手,一把将她丢进了猪笼。

新娘进猪笼,这可是喜事。

但是我有注意到,启年弟弟沉着头,脸上满是紧张之色,完全不敢看属于自己的新娘进了猪笼。




启年面露难色。

“嫂子…你不是不知道,第一个祈新的人必须是新郎才行,这是村里的规矩。”

我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所以你不愿意帮嫂子吗?”

启年这孩子打小就见不得人哭,见此情形也是手忙脚乱。

最终他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我这才将眼泪硬生生塞回了眸子中去。

到启年家后,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我摔在了床上,嘴里一直说着。

“嫂子,这是你答应俺的,可不能反悔!”

说罢,他便胡乱撕扯着我衣服,大柱给我带的新衣服,也被启年不管不顾的撕碎,揉烂。

接着便向一头野兽般钻进我的身体。

我任由他摆布,眼角早已没有泪花闪烁。

一刻钟后,启年心满意足,这一刻他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理智这才重新回归到了他脑中。

我摸了摸他油腻的头发。

“启年,答应嫂子的话可别忘记了。”

他重重点头,而这个下午,我便拥有了自由的时间。

启年忙着准备晚上的祈新,没时间管我。

我也不矫情,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祈新必须在夜里进行,而且不能开灯,村里的老人说,这是为了给新娘一个好兆头,让她能踏踏实实的在村子里生活。

夜晚,启年家的小破屋里陆陆续续来了人。

除了我妈这个连理娘需要到场外,其他的全是男人。

我妈的任务就是来劝新娘顺从,顺利完成祈新。

祈新成功的家庭日后在村里的地位也会一跃而上。

而祈新成功的条件就是揣上男娃,若是没有揣上崽,亦或者是揣上女娃便会进小黑屋。

来祈新的男人形形色色,而我一眼就看到了前排的大柱。

只不过我没有说话,只是平淡的望着他。

他也没有说话,逃避我的目光。

待我妈到来后,祈新正式开始,我上前一步。

“妈,我也想学连理,今天可否让我陪你一起进里屋?”

我妈点了点头,她早就想将这门技艺传给我,因为我是村里第二个土生土长的女人。

进到里屋后,秦柔瘫倒在床上不停的抽噎,眼里写满了恐惧,就算在黑暗中,我也能感受到她的绝望。

我妈开始连理,我便在一旁听着。

“柔柔啊,村里没什么不好的,村里的男人可踏实了,你能来这儿,是你的福气。”

秦柔还是不说话,因为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妈还不死心,继续道。

“现在听话点,待会哩可以少受点罪,毕竟苦了谁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秦柔只是不停的抽噎,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

见此情形我妈只能作罢。

“祈新开始,新郎进来吧。”

启年推开了门,手在黑暗中不断摸索,最终我拉住了他的手。

他便按我交代的给我妈说。

“啊婆,我有点害怕,要不我第二个吧?”

我妈连忙喝声制止。

“这怎么行?!你不能坏了规矩啊!”

启年一哆嗦,不敢继续说话。

“妈,启年他还小,没怎么见过世面,要不就让人带带头教教他吧,不然这样一直耽误时间也不是个法子啊。”

我妈思索了一阵,最后还是同意了。

“祈新第一轮结束,现在开始第二轮。”

可是她没有想到,就在说完这句话后,我一把将她推到了床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胶带快速缠上了她的嘴巴。

紧接着,一把将秦柔拉下了床!

门轰然打开,黑暗中的轮廓我无比熟悉,正是陈大柱!

大柱可不管这些许冲上去就把我妈按住,开始行禽兽之事。

无论我妈怎么反抗不从,她的力气始终没有男人的力气大!

看着黑暗中男人臀部一上一下的轮廓,我明白,这个村子要变天了。




我是陈家庄最幸福的女人。

其他女人每天都要进猪笼与猪睡,而我不同,我不仅有大床睡,我男人陈大柱还给我买新衣服穿。

其因无二,他们都是被拐来的。

只有我是陈家庄土生土长的第二个女人。

陈大柱是看着我长大的。

我就该一辈子侍奉他。

............

“悦悦,快来!”

我眸子腾地一闪。

陈大柱叫我,我便知道,我妈这个连理娘又带“新货”回来了。

每次陈家庄来“新货”,我妈就会带回来各种款式的衣服。

只不过这些衣服是给男人穿的,因为我妈认为,男人穿了衣服也就有了灵魂,赤身不再空虚。

大柱不管不顾,挑了几件比较中性的款式就往我身上套,口中不断夸我。

“好看,好看,我媳妇儿生若天仙。”

大柱天生俊朗,从小便将我当做童养媳培养,有人想打我点子时,他总是会挺身而出。

我躲在卧室中一边试新衣服,大柱的手就开始在我身上游走,等试到大柱喜欢的衣服时,他就会把我扑倒在床上。

喘息间,我问他。

“这回是哪家?”

“启年家,启年年龄小,但是生的丑,他妈害怕他越长越丑,好不容易才求妈给他连理,这才有了你身上的宝贝疙瘩!”

我脸唰的红透了耳根子。

如果不是妈这个连理娘,我不会有这么好的生活。

至于那个新娘子,想必明天就会进猪笼,到时候全村都会去观摩,这个“礼仪”从来没有更改过。

大柱一眼看出了我的小心思。

“没你庄正,我的悦悦才是我心头肉。”

原本羞红的脸蛋变得更加红润,我将脸别过一头,羞耻张开了腿。

陈大柱也不含糊,狠狠一用力,我们便成了负距离夫妻。

在迎合大柱的身体的时候,我不禁有些好奇,明天的新娘子生的俊不俊?

陈家庄地处偏僻,村里男人为尊,女人进村第一件事就是进猪笼。

村里的老人说,猪是纯净的动物,能洗净人身上的秽渍。

进猪笼后,当天晚上就会去郎君家里“祈新。”

祈新之夜,郎君家里会灯火通明,郎君家里的男人也会跟着沾光,这样可以加大祈新的概率。

只要祈新成功,村委会便会奖励一千块钱,而至于祈新失败的女人就会被关黑屋里面,每天只给刚好够维持生命的食物,吃喝拉撒全在一个不到一平米的屋子里。

启年弟弟家很穷,他有个哥哥,家里一共三个男人,祈新是他们唯一能改变生活状况的途径,所以祈新的晚上,必然是三个男人一起上。

来了陈家庄的女人,有的性子烈,有的性子软,但是无一例外,每个人都想出去。

所以自然需要我妈去连理。

我妈是村里唯一的知识分子,能说会道。

每次来了新人,她都会尽量去说理,若是有人不从,打一顿便老实了,再不济,祈新成功就老实了。

大柱兀的顶了下腰臀,浓烈的朝着我吐了一口气,嘴里不自觉吐出了两个字“柔柔”。

霎时间我瞳孔紧缩,像极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

我问大柱柔柔是谁。

他坐起身没有说话,只是点了根烟,烟雾弥漫在他整个面部,我看不清,第一次感觉到大柱这么生疏。

没过多久他才沉沉睡去。

我这才跑去淋浴间粗暴的冲刷了身体上残留的遗骸。




公猪见有人闯入了自己领域,立马奋情起来。

新娘一反常态,原本的知性儒雅早就被她抛在了脑后,留下的只有像我求助的目光。

我就这样和她对视着,因为我也想看看,进猪笼的过程到底是怎样的。

那头公猪似乎是太久没有闻到过母性的气息了,一个劲的往新娘身上蹭。

原本纯白的裙子因此也沾染上了污秽。

新娘求生欲很强,用手不断捶打着猪头。

可在其他男人眼里看来,这只是调情的一环而已。

公猪越来越兴奋,从最开始的蹭变成了拱。

很快,新娘的胸口处被公猪擂破了衫。

村里的男人激动的呐喊着,似乎要将新娘蚕食殆尽。

大柱也不例外,甚至,他的声音盖过了现场所有男人。

看见这一幕,我眼角不自觉的润了起来。

一颗硕大的泪珠划过脸颊落到我双唇上。

我轻轻珉唇方才察觉,是咸的。

我手忙脚乱拂去了泪水,若是被人发现,恐怕我也逃脱不了进猪笼。

公猪很快向男人们宣誓了自己的主权。

新娘被拱的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衣衫褴褛,呆愣在原地任由公猪在她身上掠夺。

终于,进猪笼的仪式在男人们群情激愤的状态下结束了。

领头年迈的村长指挥了一些年轻力壮的男人将新娘拖出来。

大柱就是其中一个,因为他在第一排。

而他没有含糊,从新娘背部将手环绕上她的前胸将她整个人拖了出来。

良久,他才松开了双手,我看的懂他的眼睛。

我明白,他很留恋这种感觉。

因为这事我遭到了一顿毒打。

新娘子叫秦柔,是启年弟弟花高价钱买回来的,所以她本不用进猪笼,今天该进猪笼的女人本是另外一个女人。

阴差阳错下,那个女人幸免于难。

平日里,启年弟弟温和的脸色也消失不见。

别人打我是,他甚至在旁边喊加油。

“打死她,我白白嫩嫩的媳妇就被她这么水灵灵的搅合黄了。”

大柱也没忍住,气愤的踹了我两脚。

我没有抵抗,只是双手尽量护着面部,只有这个姿势才能保证我的脸不受伤害。

终于,过了良久后,大柱拦住了他们。

我想,他始终还是爱我的吧。

公公震怒,一把推开了大柱。

“你怎么就这么贱!嫉妒心咋就这么强!人家可是城里来的大学生!学唱歌的,跟她比,你算个啥?”

“打死她,往死里打,大不了死了我在给你娶一个,也娶大学生!”

公公噤了声,大柱眼里满是纠结。

反观启年弟弟紧张的攥紧了双手,有什么话想说,但又欲言又止。

在我一声一声的惨叫声中,他终于开了口。

“大柱哥,别打了,要不这样吧,你让嫂子去我家住两晚,就当赔罪了,这事就这么解决了。”

我瞳孔剧烈收缩,去他家住两晚意味着什么,我清楚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