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棠谢知行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冲喜后,她被病夫宠上天纪棠谢知行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晴天白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待得苏嬷嬷走近,纪棠问道:“我的婢女嬷嬷当真不能进屋伺候?”苏嬷嬷道:“世子同意便可。”纪棠没再多言,转身进屋梳洗。谢知行是侯府世子,此处又是他的院子,理应经他同意。照莹和夏蝉打来水,端来洗漱用具,纪棠挽了袖子准备洗漱时,谢知行回来了。“世子。”照莹和夏蝉立时上前伺候,将纪棠晾在一旁。纪棠趁机开口:“照莹夏蝉伺候世子分身乏术,我的婢女可否进屋伺候我?”净手的谢知行稍作思忖,“安静些便可。”“是。”守在屋外的木樨茹娘一听,急忙打了水端进屋伺候纪棠。洗漱后,纪棠到妆台前坐下,苏嬷嬷为她梳发。“少夫人今日想梳个什么样式?”纪棠望着铜镜道:“嬷嬷看着梳吧。”“少夫人与世子新婚,就梳个百合髻吧,吉利喜庆。”苏嬷嬷言语中都是祝福。“好,听嬷嬷的...
待得苏嬷嬷走近,纪棠问道:“我的婢女嬷嬷当真不能进屋伺候?”
苏嬷嬷道:“世子同意便可。”
纪棠没再多言,转身进屋梳洗。
谢知行是侯府世子,此处又是他的院子,理应经他同意。
照莹和夏蝉打来水,端来洗漱用具,纪棠挽了袖子准备洗漱时,谢知行回来了。
“世子。”照莹和夏蝉立时上前伺候,将纪棠晾在一旁。
纪棠趁机开口:“照莹夏蝉伺候世子分身乏术,我的婢女可否进屋伺候我?”
净手的谢知行稍作思忖,“安静些便可。”
“是。”守在屋外的木樨茹娘一听,急忙打了水端进屋伺候纪棠。
洗漱后,纪棠到妆台前坐下,苏嬷嬷为她梳发。
“少夫人今日想梳个什么样式?”
纪棠望着铜镜道:“嬷嬷看着梳吧。”
“少夫人与世子新婚,就梳个百合髻吧,吉利喜庆。”苏嬷嬷言语中都是祝福。
“好,听嬷嬷的。”铜镜中的纪棠回以浅笑。
苏嬷嬷叫来木樨帮忙,利索细致的为纪棠装扮。
“好了,少夫人瞧瞧可满意。”苏嬷嬷插上最后一支金步摇。
纪棠端详镜中人,华丽富贵的像个喜娃娃。
“这会不会太夸张了些?”满头绒花珠翠亮闪闪的让纪棠很不习惯。
苏嬷嬷道:“老奴觉得挺好,想必侯爷夫人瞧了也高兴。”
谢知行身子不好,纪棠本就是嫁来侯府冲喜的,自当打扮的吉祥喜庆。
苏嬷嬷是在提醒纪棠,去见公婆,讨喜很重要。
纪棠一点就通不再纠结,“多谢嬷嬷。”
她如何想不重要,公婆满意夫君喜爱在侯府站稳脚跟才重要。
否则别说雕玉赚钱了,在侯府立足都难。
方才照莹的不恭顺,就是最好的棒喝。
“老奴带少夫人去给侯爷夫人敬茶。”苏嬷嬷扶着纪棠起身。
纪棠感激道:“有劳嬷嬷。”
侯府偌大,她出身低微初来乍到,府中下人怕是大多都如照莹一般不待见她。
而苏嬷嬷不同,她是府中老人熟悉侯府,又与纪棠接触过算是半个熟人,有她在纪棠不仅省心省事,若有不对的地方还可得提醒。
芳菲四月,侯府花园景致怡人,然纪棠无心欣赏,跟着苏嬷嬷穿过花园绕过回廊,来到侯府主院。
“棠儿来了。”方氏和定北侯穿戴齐整,端坐于偏厅。
纪棠走到厅中向二人行礼,“见过父亲母亲。”
先前事出紧急,纪棠无心审量方氏和定北侯,此时细察之下才发现,定北侯的相貌与谢知熠有几分相似。
只是定北侯戎马半生,沉淀出一身肃杀之气,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视。
至于方氏,她保养得好,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端容雍丽气韵华贵,看起来很好相处。
“少夫人。”
婢女送上茶水,纪棠端过一盏先敬呈给定北侯,“父亲请喝茶。”
定北侯接过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拿出早便备好的红封给纪棠。
“谢父亲。”纪棠接过交给木樨,复又端了茶走到方氏面前。
“母亲请喝茶。”
“好孩子。”方氏笑着接过,浅饮一口搁下,“走近些让母亲瞧瞧。”
纪棠依言走近两步,方氏端详着她道:“生的这般好样貌,又一脸福气,知行讨着好媳妇了。”
方氏抓起纪棠的手,拿过几桌上红木托盘里的金镶五色宝石手镯,戴到了纪棠手上。
“这般鲜亮的镯子,正适合你这样的年纪。”
“谢母亲。”纪棠低头瞟了一眼,唇角扬起笑意。
绚丽夺目又沉甸甸的金镯子,富贵时是首饰,落难时是盘缠,谁不喜欢呢。
本该是天亮后去向二人请安敬茶的,却不想会以这种方式提前见面。
“自家人无需多礼。”
方氏拉着她重新坐下,语气慈和道:“方才来的急,也没带见面礼。等知行醒转了,你去我院中坐坐。”
“好。”纪棠恭顺应下。
“知行身子不好,往后就辛苦你了。”定北侯语重心长。
纪棠点头,“夫妇一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这话叫定北侯夫妇十分满意,担忧的面色缓和了几分。
原本他们担心纪棠从小在乡野长大,不明理不识礼,现下看来倒是个懂事明理的。
如此,他们也就放心了。
纪棠本就受了惊吓,又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公婆难免有些紧张,谢知熠看出后道:“父亲,母亲,你们先回去吧,我留下等大哥醒来。”
“好,你大哥醒了让人知会一声。”定北侯夫妇起身离开。
二人走后,谢知熠在纪棠对面坐下。
“嫂嫂不必害怕,父亲母亲待人宽和,不会为难于你。”
纪棠闻言礼貌致谢,“多谢小叔。”
此时她方明白,谢知熠方才是在为她解围。
“一家人无需客气,往后有什么事,嫂嫂只管吩咐。”谢知熠语气平和,眉目清朗。
纪棠忐忑不安的心平静下来,扭头望了眼床上的谢知行道:“世子是如何中毒的?”
她初回盛京,什么都不知道,也无人与她说。
谢知熠面色冷了下来,置于桌上的手捏紧成拳,“两年前大哥从边关大胜回京,在路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不小心中了北元幽冥狼毒。”
“幽冥狼毒乃天下奇毒,若是寻常人早便死了,幸好大哥随身带着药王谷的赤玉丹,才压制住毒性捡回性命。”
打不过就刺杀,杀不死就下毒,北元无耻至极。
每每想起这事,谢知熠就抑制不住心中愤恨,气的捶了下桌。
“咚!”的一声,吓的纪棠浑身一抖。
谢知熠回过神来,歉然道:“嫂嫂别怕,我不是对你。”
“我知道,嫡亲兄长被害,换作是我也同样愤怒。”想起自己的哥哥,纪棠感同身受。
谢知熠听得此话,对纪棠生了几分好感,同她讲起了谢知行的过往。
纪棠正听的入神,方云野去而复返,拿来一套银针为谢知行针灸。
纪棠和谢知熠在一旁帮忙,看着一根根纤长银针刺入谢知行身上各处,将他扎成刺猬,不由心生怜悯。
天道不公,谢知行这样的人,不该遭此罪难。
谢知行自三岁起读书习武,年复一年不畏寒暑,十五岁时文韬武略居世家公子之首,名冠盛京。
东临北塞与北元相交,历来战乱不断,定北侯年轻时与父出征平定了塞北,得封为侯。
一晃十几年过去,北元狼子野心卷土重来,一举攻下塞北三座城池。
定北侯奉旨出征,谢知行同行。
交战两年,定北侯身负重伤,千斤重担落到了谢知行身上。
此时,还有两座城池尚未收复。
年仅十七的谢知行挑起重担,运筹帷幄领军杀敌,不仅收复了三座城池,还将北元驱逐五百里,扩大了东临领土。
如此丰功伟绩,本该受尽东临臣民赞颂敬仰,却在回盛京的途中遭遇北元死士刺杀,中毒身残。
望着躺在床上脆弱不堪的谢知行,纪棠难以想象他披甲杀敌时是何模样。
天不知何时亮了,谢知行的眉头微微动了动。
“大哥。”谢知熠惊喜的唤了一声。
谢知行艰难睁眼,有气无力道:“我又毒发了?”
呵……这理由还真是够完美。
可她不信!
不止纪棠不信,就连纪林也有些疑惑。
当年的确有婢女出逃这回事,但他派人去追,将那婢女抓了回来,从她身上虽搜出些财物,却并未见什么红翡头面。
然眼下不是质疑的时候,让纪棠消停才是要紧。
于是纪林避重就轻道:“确有这么回事儿。”
“是吗?”纪棠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审视。
那目光似要将人看穿,令人十分不适。
纪林恼了,“你这是什么态度,难道我们会为了这么点东西诓骗你不成!”
“难道没有吗!”纪棠毫不畏惧的质问。
父女俩对视片刻,纪林恼怒道:“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一回来就要清算,半点不留情面。不过就是少了些银钱物什,你这般锱铢必较咄咄相逼,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
“呵……”纪棠看着恼羞成怒的纪林,有条不紊道:“我母亲陪嫁的丝绸锦缎,大多都是缂丝工艺,香云纱烟罗锦都是可存放几十年乃至上百年不坏的。”
“你们寻个由头穿用也就罢了,那一万两银子和三袋金叶子,我祖母是生吞银钱吗?什么药那般贵还治不好病?”
“莫不是请到了庸医买到了假药?”
李氏听的惊奇,诧异纪棠竟然懂布料。
定是玉嬷嬷那贱妇教她的!
“混账!”纪林怒不可遏的拍桌。
“你祖母已过世几年,岂容你这般胡言不敬!孽女,你如此忤逆不孝,是要我动家法吗!”
“老爷别气,棠儿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失言。”李氏赶忙相劝。
纪棠看着一唱一和的夫妇俩,心中厌恶到了极点,“不敬祖母的分明是你们!”
“因着她老人家不在了,无法对证,你们便将事情推到她头上,如此丧良心不怕祖母给你们托梦吗!”
“你!你……”纪林气的胸膛剧烈起伏,却又心中有亏。
“棠儿快别说了。”李氏语含三分责怪,七分袒护。
面对李氏的虚情假意,纪棠毫不买账。
“看在一家人的份上,穿用的锦绸,损坏的器物我可以不计较,但一万两银子三袋金叶子,还有红翡头面,必须还给我!”
“棠儿,你也说了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计较的如此清楚,你父亲他撑起这个家不易,你体谅一二可好?”李氏明面劝架,暗地拱火。
果然,纪林一听更怒了,“不孝女!你一回来你母亲就给你送首饰做新衣,处处为你着想。”
“你再看看你,烧祖祠,打嫡妹,顶撞父母……”
纪棠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那就让纪微嫁去定北侯府吧。哦对了,我还要去报官,说我娘的嫁妆失窃了。”
纪棠态度坚决,一副油盐不进没得商量的模样,让李氏很是恼火,却又不敢发作。
“反了你了!来人,拿家法来。”纪林怒容满面。
纪棠起身道:“我还是去跪祖祠吧。”
话落,纪棠抬步往外走。
纪林望着她的背影怔愕住,“她方才说她要做什么去?”
李氏道:“棠儿说她去祠堂思过。”
“快,拦住她,别让她去祠堂!”纪林急声吩咐下人。
纪家祖祠已经被烧过一次,若是再烧第二次,那罪过可就大了,百年之后有何颜面面对列祖列宗!
虽说纪棠烧祖祠是意外,但纪林不敢再赌。
“大小姐请留步……”下人追到院门口拦下纪棠。
纪棠轻嗤了声,正欲开口时前方匆匆跑来一人。
“快告诉老爷夫人,定北侯府来下聘了!”
阻拦纪棠的下人一听,慌忙转身去禀报纪林和李氏。
“她二人是院中一等婢女,往后你有何需要,直接吩咐她二人。”谢知行一语双关,既是告知纪棠,也是告知照莹和夏蝉。
“是。”二人应下。
纪棠打量着面容姣好身段窈窕的两人,隐隐明白了什么。
她们的身份,怕不只是婢女这般简单。
“我乏了要歇会,下去吧。”谢知行挥手。
照莹和夏蝉恭顺退出屋子,带上屋门。
纪棠迟疑着,不知该不该走。
今日是大喜之日,按规矩新娘子是不能出新房的。
谢知行脱了鞋欲要躺下,见纪棠盯着他,于是礼貌邀请,“可要一起?”
这青天白日的,不太好吧?
纪棠觉得,晚上的事还是得留着晚上来。
是以她果断拒绝,“不用,我不困,我吃点心。”
纪棠转过身,随手拿了块点头往嘴里送。
谢知行不再管她,顾自躺下阖眼歇息。
屋中很静,纪棠吃了两块点心喝了一杯茶水,也觉有些犯困,趴在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床上男人悄然睁眼,目光幽深地看向伏在桌上熟睡的少女。
少女很瘦,厚重嫁衣穿在她身上,也掩盖不住她清瘦的身形,头上沉甸甸的珠翠,像是快要压断她纤细的脖颈。
也不知,她是以什么心思嫁来侯府,嫁给他这个身残病重之人。
审视完,谢知行重新阖上了眸子。
纪棠这一觉睡了许久,醒来时只觉脖子酸痛的快要断了,难受不已。
她皱眉揉着脖颈,缓缓扭头看向床榻。
谢知行还睡着,纪棠轻手轻脚起身,在屋中活动发麻的筋骨。
忽然,床上的人睁开眼。
“我吵醒你了?”纪棠有些歉然。
谢知行摇头,向纪棠抬手,“扶我起来。”
纪棠赶忙过去将他扶起。
坐起身后,谢知行拽了下床柱上的红绳,屋外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下一瞬,屋门推开,照莹和夏蝉走了进来。
两人熟练利索的伺候谢知行穿鞋,并端来碗药给他喝。
“几时了?”谢知行问。
夏蝉回道:“酉时二刻,外面喜宴已经开席了。”
“世子可是饿了?奴婢这便让人去传膳来。”
出去吩咐完,夏蝉返回屋中,同照莹收拾桌子。
很快,桌子收拾干净,下人端着菜肴进屋,摆了满满一桌席面。
依常理,新郎该去宴待宾客,新娘子在屋中用饭。但谢知行身体不好,便在屋中同纪棠一道用。
席面很丰盛,但谢知行坐在旁边,纪棠有些放不开,只吃了个半饱。
用过席面,屋外天色还未沉,下人备了水,让纪棠先去洗沐。
卸了簪钗进到浴房,纪棠惊呆了。
好大一方浴池!
水上漂浮着红色花瓣,池台边上的鎏金香炉缓吐着烟雾,巾帕澡豆等物一应俱全。
纪棠脱了衣走进浴池,将整个身子浸入温度适宜的热水里,嗅着香炉里飘散出的香气,舒服的喟叹。
这也太舒服了。
一想到谢知行日日这般享受,纪棠就觉天道不公,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太大了。
头一次这般享受,纪棠有些贪恋,足泡到水开始变凉后才不舍起来。
纪棠穿好寝衣出来,夏蝉立即带人进去排水清洗,再重新放上热水。
如此繁复折腾,等谢知行洗完时,天色彻底黑了下来。
‘吱呀’一声屋门关上,屋中只剩下两人。
“还不歇息?”谢知行问坐在妆台前的纪棠。
“这就来。”纪棠假装在抹护手膏,边抹边起身向床榻走去。
谢知行坐在床沿,只着一件丝质寝衣。
“你说的不错,既如此你把碗端着,我来喂世子。”
照莹面色一变,眼神控诉地看向谢知行。
她可是世子的近身婢女,不是谁都能教训的。
谢知行神色平静,“夫人的话可听见了。”
照莹这丫头恃宠生骄,是该压压脾性了。纪棠虽出身低微是嫁来侯府冲喜的,但毕竟是正头夫人,岂能由婢女欺辱,传出去侯府的脸面名声还要不要了。
“世子。”照莹大惊,难以置信谢知行竟帮着纪棠教训她。
这么多年,谢知行从不曾这般过,为何纪棠一来就变了样?
若说狐媚惑人,纪棠生的也没那般绝色,且也不会娇语勾人。
那她到底有什么能耐?就凭磕磕巴巴念的那几句书?
“没听明白?”谢知行语气微沉。
照莹知道,谢知行生气了。
“是。”照莹委屈地端起药碗。
纪棠起身走到谢知行跟前,用瓷勺盛了药汁吹温,喂给谢知行。
其实,谢知行平日喝药都是自己喝的,只有在昏迷或身软无力时才由人喂药。
然眼下为了给照莹一个警告,谢知行配合纪棠,任由她喂药。
刚倒出的汤药十分滚烫,虽在石桌上搁了片刻消了几分温度,却仍旧烫手。
照莹两只手端着碗,手指交换松开,依然被烫的通红。
好不容易挨到一碗药喂完,照莹赶紧收走碗去泡冷水。
纪棠睨着她匆惶离开的背影,没有半分同情。
她是主照莹是仆,无论什么时候,奴婢都不该欺到主子头上去。若她收拾不了照莹,那往后在这侯府,定然举步维艰。
纪棠心中明白,该软的时候要软,该硬的时候一定要硬。
“姑娘。”看到照莹吃瘪,木樨畅快极了。
听到木樨对纪棠的称呼,谢知行扭头瞧了她一眼。
过来收拾书本的夏蝉轻声提醒,“要唤少夫人。”
纪棠闻言看向夏蝉,努力想从她脸上瞧出点端倪。
然夏蝉神色如常,没有半分异样。
看来只是提醒,并非暗讽。
她方教训了照莹,一转头自己的婢女却没规矩,若叫人拿住小题大作,纪棠也百口莫辩。
“少夫人。”木樨连忙改口,拿眼偷瞟谢知行观察他的反应。
谢知行撑着椅子扶手起身,纪棠上前扶他进屋,夏蝉抱着书跟进去伺候。
雾空从外回来,向往常一样径直往主屋去,走到门口听到里面的说话声,这才想起屋中多了女主人,迈出去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主子。”雾空在门外喊了一声。
内室的谢知行听后对纪棠和夏蝉道:“你们先出去。”
夏蝉习以为常,恭顺退下。
纪棠出屋后无事,便打量起院中屋子来。
惊澜院共有八间屋子,谢知行住的主屋最大,左侧有一间偏厅及耳房水房,右侧是书房和谢知行的库房。
剩下的两间屋子,一间给了纪棠放嫁妆,另一间应当空着。
纪棠将目光落到主屋旁边的侧屋上。
她玉雕师的身份不能暴露,那便要有一间独立的屋子雕玉才行。
纪棠盯着侧屋,在心中思索开来。
此时,左侧的水房里,照莹将手泡在水里缓解疼痛。
“让我瞧瞧可是烫伤了?”夏蝉拉起她的手,用棉帕轻轻拭干。
照莹的十根指尖红的泣血,虽没有起燎泡,却也是实打实的烫伤了,一离开冷水就火辣辣的疼。
“世子从未这般狠心罚过我。”照莹委屈哭诉。
比起手上的疼痛,她心里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