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时宴陈挽月的女频言情小说《梦醒,暗恋无声江时宴陈挽月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牛角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驳爱能抵万难。可如今的我不是七岁,不是十七岁,而是二十七岁。我轻笑一声把银行卡推了回去,幸好来之前我就给自己鼓足了气,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了过去,“阿姨,这是那年我爸生病,江时宴借我的。现在我连同利息一起还清了,麻烦您帮我转交给他。”“我知道他要订婚了,祝他新婚快乐。”江妈妈沉默地望着我叹了口气,最终收下了那张银行卡离开。当晚,江时宴似乎有心灵感应,给我打了电话。他絮絮叨叨说着烦人的琐事,埋怨公司领导的不近人情,我站在窗前安安静静地听着。望着窗外的大雪,我突然心血来潮问道:“纽约的雪大吗?”江时宴没反应过来,笑着说:“雪很大,京市呢?”我的心慢慢跳动着逐渐趋于平缓,轻笑一声。“你不是在东京吗?”那边久久没回应,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可如今的我不是七岁,不是十七岁,而是二十七岁。
我轻笑一声把银行卡推了回去,幸好来之前我就给自己鼓足了气,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了过去,“阿姨,这是那年我爸生病,江时宴借我的。现在我连同利息一起还清了,麻烦您帮我转交给他。”
“我知道他要订婚了,祝他新婚快乐。”
江妈妈沉默地望着我叹了口气,最终收下了那张银行卡离开。
当晚,江时宴似乎有心灵感应,给我打了电话。
他絮絮叨叨说着烦人的琐事,埋怨公司领导的不近人情,我站在窗前安安静静地听着。
望着窗外的大雪,我突然心血来潮问道:“纽约的雪大吗?”
江时宴没反应过来,笑着说:“雪很大,京市呢?”
我的心慢慢跳动着逐渐趋于平缓,轻笑一声。
“你不是在东京吗?”
那边久久没回应,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江时宴似乎着急了:“不是的,月月!你听我说……”
“我们分手吧,江时宴。”
我打断了他。
“我不喜欢你了。”
出了门我才发现,京市下初雪了。
我突然想起我们在一起的那天,也下了初雪。
那天,联谊会上所有人都注视着抱着大束玫瑰花的江时宴向我走来,他的语气真诚:“我喜欢你,请问能做我的女朋友吗?”
我慌了神脸发烫,拒绝的话此刻变得十分烫嘴,我说不出便任由他强硬把玫瑰花塞进我怀里,坐在我身边。
他发现只要一开口叫我女朋友,我就会耳尖发红,于是他挑眉喊了好多声。
“女朋友,想吃什么?”
“女朋友,想喝什么?”
“女朋友,喜欢什么?”
出门的时候,下大雪了。
他把自己的围巾戴在我的脖子上,动作轻柔。
那双桃花眼写满了深情:“女朋友,可不能把你冻坏了。”
原来,我们在一起只是一场赌输的游戏。
后知后觉,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骨头缝里都浸着寒意。
叫我女朋友,因为他不知道我的名字罢了。
可他不知道,今年是我喜欢他的第十一年。
那晚,江时宴回来时,手里抱着大束的玫瑰花和一个项链盒。
眉宇间写满高兴,替我戴上项链,捋了捋头发,“今天去首饰店的时候一眼就相中了,很适合你宝宝。”
不同于以往的欢喜。
我在想,去首饰店是因为和秦婉倩的订婚也要黄金吗。
买首饰的时候是突然想到像傻子一样的我心有愧疚吗。
我突然想到,他第一次送我项链,二十万。
听到价格的我瞬间弹起,连忙摆手取下项链放在他手心里,“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江时宴却把我摁在椅子上,将项链重新给我戴上,笑意盈盈:“我的月月配得上全天下最好的东西,再贵重的东西你都值得。”
我反握住他的手,抬起头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
漆黑的眼瞳里映着我的身影,格外温柔。
“阿宴,你还有话对我说吗?”
江时宴身形顿了一下,心没来由的慌。
可很快,他俯身在我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当然,我最爱你了。”
宴走的第三天,我把在他家里的一切都清空了。
我看着那些合照被丢进火堆,火光照在我脸上暖洋洋的,可心里疼痛难忍。
那些我曾经央求他写的泛黄的情书如今也被烧成了灰烬。
我突然又想到秦婉倩,那个江时宴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那个优秀的秦家大小姐,成绩优异,精通五国语言,会跳舞会弹钢琴的人。她往那一站,就能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江时宴给她写过无数封充满爱意的情书,即使热脸贴冷屁股,他每天依旧义无反顾跟在她身后,风雨无阻。
从书房站起身时,我无意撞掉了江时宴宝贵的木盒,他从不让我碰,碰了还要和我发脾气。
四散的照片扎在我的心上,我指尖颤抖捡起那些照片,一张张全是他们的合照,背后写上了日期。
江时宴笑得真开心啊。
一叠厚厚的飞机票,诉说着他们无声的思念。
怪不得他每年总是雷打不动会出国一次,哪怕那几天我和他有约定他也会毫不犹豫推迟去国外。
我曾经打趣他说国外有美娇娘勾了他的心,现在一看是真的。
真是难为他了,和秦婉倩见完面后要马不停蹄赶回来见我。
我突然想到之前我有小号加过秦婉倩,鬼使神差蜷缩在沙发上点开了。
最新的一条定位在纽约,照片上的她和江时宴十指相扣,配文:和他。
我笃定是江时宴,因为男生露出的手腕上还带着我送他的表——对他而言,两千块的普通表。
我又点开江时宴的朋友圈,兜兜转转,许多关于我的都看不见,想必是只设置了仅我可见。
他字字不提秦婉倩,可字字都是她。
那天上午我自虐般刷着他们的朋友圈,哭得不能自已。
下午我就收到了他妈妈的邀请。
咖啡厅里,江妈妈穿着雍容华贵,细细打量我一眼后抿了口咖啡。
“多少钱离开我儿子?你们门不当户不对,以后不会幸福的。”她开门见山。
我垂着眸望着那张银行卡,若是放在以前,我只会觉得自己受侮辱。
年少的我会大声反
下一秒,他的手机铃急促地响起,江时宴犹豫了下摁灭了电话。
第二遍很快响起。
他皱着眉挂断。
第三次,他迟疑了。
“接吧。”我抚摸着项链,“万一是急事呢?”
他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接通了电话。
虽然他走得很快,可我还是听见了熟悉的女声。
回来的时候,江时宴眉头紧锁。
望向我时,依旧是那副深情坦荡的模样。
“宝宝,我爸妈想让我出差……”
“去哪?”
我平静地望着他,心口一阵阵抽搐地疼痛。
“东京。”他说。
“好。”
4
所有人都以为,我和江时宴第一次见面,仅仅是在大学。
其实不是。
高一那年我就已经见过他了。
那时候的我戴着粗的黑框眼镜,厚重的刘海遮住额头,脸上长满了青春痘,在人群中毫不起眼。
我妈是卖菜的,有时候衣服上会沾上鱼腥味。
青春期的男生最喜欢评判这些事,嘲笑我丑女卖鱼女,尽管此后的我每一天都会仔仔细细检查自己的衣服有没有味道。
那天,江时宴发火了:
“一天天狗叫什么,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嘲笑人倒是勤快,在场的谁比谁高贵?!”
“谁在多说一句,就是和我作对!不服就找我打一架!”
几句无心的话,给我的世界带来了光亮,没人敢在欺负我。
我安安稳稳度过了我的高中三年。
毕业那年,我脱下了黑框眼镜,剪掉了厚重的刘海,青春痘也消了,我鼓起勇气拿手机准备向他要一张合照。
见他迟迟不答应,目光瞥向不远处,我才发现秦婉倩的存在。
她穿着白裙子站在树下,眼圈微红。
我刚想拒绝合照,提醒他你女朋友哭了。
可他攀上我的肩膀,笑着拿起手机摁下了快门。
第一次,我成了他们赌气的工具。
也是第一次,得知他们分手后,我忤逆了我爸。
我爸气得脸都红了,质问我为什么把志愿填在千里之外的京市,高考填志愿前我就答
应我爸留在本地。
可如今我执拗要留在京市。
我爸掏出了我们的那张合照,亮出了背后用红笔涂的小爱心。
“都怪我和你妈把你惯得太单纯,他们那种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会真心喜欢你?!”
我妈想让我和我爸低头认错,可我抹着眼泪不肯。
那一天我头回挨了打,发誓不撞南墙不回头。
如今真撞了南墙,只觉得身心俱疼。
明明我们甜蜜的时刻也有许多,可如今想来我都觉得只是演戏。
他会把我蹩脚织出的丑围巾大大方方戴在脖子上,然后得意地炫耀说:“女朋友织的,你们没有吧?”
会把我做得略丑的草莓蛋糕和满桌子的菜发在朋友圈,“女朋友做的,有口福了。”
他会和我用幼稚的情头,在手腕上戴上黑色小皮筋,会和我在校园散步和我十指紧扣,会被在要微信时搂紧我的肩膀宣示主权,他的生活里刻满了我的烙印。
江时宴有钱,他什么都不缺,我只能把我的一颗真心和爱毫无保留地给他。
大二那年,我爸查出癌症,一个慈祥的小老头身体迅速败坏很快就躺在病床上失了生气。
我和我妈走投无路,毕竟我们和我们的亲戚都是普通人家,哪里拿得出昂贵的医疗费。
该借的我都借了,欠了一屁股债,还差了一大截。
那晚大雨,我全身湿透在台球厅找到江时宴。
我磕磕绊绊说明来意,混乱中,有人朝我吹了一声口哨,语气挑衅:“借钱啊?阿宴的钱可不是白借的啊,谁知道你不是故意骗人捞阿宴的钱?这才多久就本性暴露了啊。”
我急得眼泪直掉,掏出快关机的手机要找确诊单,可下一秒,我听明白他们的意思了。
“要不然你给我们磕一个吧?一个头一万块,能拿多少看你的本事了。”
“你要不敢不就证明什么绝症都是假的吗,生死面前,钱财乃身外之物。陈挽月,阿宴是有钱,可不代表他傻。”
他们觉得,我靠近江时宴不图别的,只图钱。
他们觉得我就是普通人,哪哪都配不上家境显赫的江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