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by楚云珩沐青婼
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by楚云珩沐青婼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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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若水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by楚云珩沐青婼》,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沐青婼胡思乱想之际,已被蓝砚拉进了一堵高墙之后,周围布满了茂密的绿植,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蓝砚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这时,叶长风和箫白羽也已赶到,他们的脚步声从他们身边掠过,在附近搜寻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便又继续向前追去。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蓝砚这才缓缓松开了大手。沐青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宫主,你没事吧?”月光之下,蓝砚一张俊朗的容颜,犹如美玉雕琢,轮廓分明透着一丝坚毅,那微薄的嘴唇,颜色浅淡,抿成一条直线,没有丝毫波澜。可是,那双深邃如夜的星眸之中,隐藏着一丝关切。沐青婼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我没事,多亏了你,蓝砚!”这会,寒毒又被她以内力压制了下去,只不过,四肢依然有些...

章节试读


沐青婼胡思乱想之际,已被蓝砚拉进了一堵高墙之后,周围布满了茂密的绿植 ,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蓝砚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出声。

这时,叶长风和箫白羽也已赶到,他们的脚步声从他们身边掠过,在附近搜寻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踪迹,便又继续向前追去。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蓝砚这才缓缓松开了大手。

沐青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宫主,你没事吧?”

月光之下,蓝砚一张俊朗的容颜,犹如美玉雕琢,轮廓分明透着一丝坚毅,那微薄的嘴唇,颜色浅淡,抿成一条直线,没有丝毫波澜。

可是,那双深邃如夜的星眸之中,隐藏着一丝关切 。

沐青婼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我没事,多亏了你,蓝砚!”

这会,寒毒又被她以内力压制了下去,只不过,四肢依然有些虚软。

“我们先在这里停留片刻,待他们走远之后,我再将你送回清风别苑!”

“嗯!”沐青婼轻轻点头。

蓝砚向来人狠话不多,沐青婼也不喜废话,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过了片刻,蓝砚忽然开口:

“宫主,你忘了师父怎么嘱托的么?不许你擅自行动!你可知道,那皇帝随行带了三千精兵,八百侍卫,莫说你寒毒未愈,就算你身子康健之时,也未必能逃出虎口!此举过于冒险!”

沐青婼微微一笑:

“无碍!若非上一次飞云岭劫获粮饷,不小心着了那幽冥阁主冷夜初的道,我又怎会身中这赤血寒毒!他们似乎是为朝廷卖命,这两年,处处与我魅宫作对,真是可恶!”

蓝砚依然面罩寒霜:

“都怪蓝砚,那次因事未能随行,让宫主独自面对魑魅魍魉四大护法,这才累你受了伤。只不过,你这次私闯行宫,真是凶险无比,万一遇到冷夜初,岂不是性命难保?”

沐青婼轻叹一声:

“我又有什么办法?庆幸,那西秦使者在瑶山行宫进献灵虚草,我尚有一丝胜算,若是他在荆都皇宫中进献,岂不是无半点盗取的机会。所以,我不得不兵行险招!这也算是无心插柳,这次瑶山之行,狗皇帝让朝内一品大员携家眷陪王伴驾,这机会,真是千载难逢,若是错过,岂不可惜?”

蓝砚脸色稍缓:“宫主,蓝砚只是不希望你去冒险。这种事,应当交予我最好!”

沐青婼微微一笑,捏了捏蓝砚的俊脸:

“好了,就知道你最心疼我!放心吧,灵虚草已经到手,待我回去后,让汀兰她们按着你上次给的药方配药,相信不日寒毒便解,莫要担忧了!”

蓝砚听到灵虚草已盗得,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好!那你且收好!我现在便送你回清风别苑,以免沐时安他们发现你不在苑内,再起猜疑!”

“嗯!”沐青婼微微点头。

随即,她一双纤弱的小手,下意识的摸了摸怀间,那里原本应该放着灵虚草。

可是,在她的手指触及衣衫的瞬间,心猛地一沉,犹如坠入冰窖。

历尽千辛万苦得来的灵虚草,竟然不见了!

这一惊,非同小可!

她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念头。这才想到,或许是方才和楚云珩打斗之时,不小心被他将灵虚草反盗了去!

她不禁有些懊恼,今晚真是前功尽弃,白忙一场。

想到楚云珩,她不禁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辰王,真是比狐狸还要狡猾!

可是,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

因为,她深知,绝不能让蓝砚发现异样。

否则,若是被他知晓,以他的性格,定会为了她再度返回行宫。那楚云珩武功深不可测,他身边的那两个爪牙,轻功了得,料想武功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若是此时回去,那无疑自投罗网。

那灵虚草,待日后有机会,另想办法。

至于体内的赤血寒毒,先暂时以紫苏化毒丹压制。

想罢,她强装镇定,在蓝砚的护送下,回到了清风别苑。

清风别苑也处在瑶山行宫一隅,这里是皇帝为丞相沐时安一家,准备的临时驿站。

而清风别苑的附近,便是香兰别苑、墨华别苑、红莲别苑等等,皆是朝内一品大员们的安歇落脚之处。

眼见着她进了清风别苑,蓝砚这才放心,飘身离去。

刚进了卧房,白芷和汀兰已经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

这两个丫头,是舅父用计安插到她身边的,沐时安和他的夫人梁紫茵并不知情,还当是管家从牙婆子手中买来的粗使丫头,便派到她的身边服侍。

名义上,她毕竟是丞相府的二小姐,没有人知道她真正的身世。

所以,尽管对她不算热络,但在吃穿用度上,并未对她太过苛待。

“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都把我们担心坏了!”

白芷眼中满是关切,上下打量沐青婼,但见她衣衫半湿,生怕她哪里受伤。

汀兰也在旁不住地询问,小嘴像连珠炮似的:

“小姐,今晚的行动还顺利吗?灵虚草到手了吗?没有人跟踪你吧!”

沐青婼摇了摇头,神色略显疲惫地坐在椅子上,眸中闪过一丝懊恼:

“行动么,起初还算顺利,本来已经成功拿到了灵虚草,谁料,在逃脱的过程中,出了意外!”

她简单地将事情的经过讲与二人听,当然,略过了她和楚云珩那些难以言说的暧昧。

白芷和汀兰听她讲完,脸色皆是一变,满脸的担忧:

“小姐,那你身上的寒毒,该要怎么办?”

沐青婼摆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惊慌:

“现在着急也无用,以后再想办法。长姐今天在做什么?”

汀兰想了想:“大小姐白天时,和顾家小姐相约去踏春,傍晚的时候才回来,沐浴完便早早睡去了!”

“嗯!”沐青婼轻轻舒了一口气,吩咐道:

“给我卸妆吧!”

随后,她坐在铜镜旁,往椅背上一靠,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白芷和汀兰赶忙行动起来。

她们二人手脚麻利地拿来卸妆的物品,轻柔地为沐青婼擦拭着脸,每一个动作都小翼翼,生怕弄疼了她。

沐青婼一不动,任汀兰和白芷侍候。

折腾这一晚,她,是真的累了。


不过,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自家主子。

这些年来,主子一门心思搞事业,围在他身边的,便是他们这几个大老爷们。

外面疯传他有断袖之癖,他索性大大方方的认了,刚好可以掩人耳目。

否则,以主子这身份,还有这小模样,多少达官显贵踢破门槛子地巴结,想要给自家女儿牵线,嫁入辰王府。

可是,主子的眼睛,向来长到天上,寻常女子哪能入得了他的眼!

所以,他宁愿担着好男色的污名,至今却还是个童男子儿。

不过,他可以肯定的是,主子身体正常的很!

他叶长风眼神儿极好,主子那-生得十分有魄力!

而且,他可以肯定主子绝不可能喜好男色,否则,就凭他叶长风这般貌若潘安,故意想要试探他,几次色诱,险些享年二十三岁。

可今儿个,主子这是怎么了?到底是谁家姑娘有这等魔力,让这冰山美男也开始思春了?

不过,他可没胆量贸然开口询问,多嘴的后果,他也不是没尝过那滋味。上一次多嘴,他被派去马厩干了三天三夜的活儿,那臭气熏天、累得要死的经历,他可不想再来一次……

室内一片寂静,只有那浴桶中偶尔传来的水花轻溅声。

叶长风正在胡思乱想,只听得浴桶中压抑许久的男人,突然淡淡开口:

“去!给本王弄个女人来!”

叶长风的执行能力,那绝对不容质疑。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领进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年轻女子。

这一次,叶长风学乖,一句废话没有,将人带到浴桶旁边,便抿着唇退到了殿外。

那年轻女子生得黛眉杏眼,清秀可人。

叶长风为主子找的女人,首当其冲,便是干净。

女子瑟缩地低着头站在浴桶一侧,小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身体微微颤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此刻,她偷眼打量浴桶中那闭目养神的男人,当目光触及到那男子的面容时,不禁呆住了。

只见那桶中的男子,犹如刀削斧凿般的俊美轮廓,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竟让她一时间看得痴了,原本恐惧的心,竟然偷偷涌起一股难言的喜悦。

“过来,服侍本王沐浴!”

桶中的美男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磁性,宛若微风拂过竹林,撩拨心弦。

女子眸间浮起一丝羞涩,低声应了一句:“是!”

随即,她慢慢靠近浴桶,直直站在楚云珩的面前。

楚云珩抬眼看了看她,倒是个干净的丫头,叶长风总算办了件人事。

他没有吱声,任那女子一双小手,缓缓抚上了他的肩膀。

那女子的手指纤细修长,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触碰到他滚烫的肌肤,动作轻柔而羞涩。

陌生女子的气息,带着一股幽香萦绕在他的鼻端,却让他的身子蓦地一僵。

莫名地,他竟无端地怀念起,那个不识好歹的女人,身上那淡淡的紫苏花香。

原本是极度的诱惑,可却让楚云珩莫名的有些烦躁,他的眉头微微一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那女子似乎并未察觉他情绪的变化,眼前这极致魅惑的尊贵美男,也让她渐渐芳心大动,看向楚云珩的目光,也越发的温柔。

楚云珩看着她一脸的温顺和讨好,忽然就没了兴趣,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无比,那股邪火也跟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滚!”

原本一脸慵懒的美男,忽地一声厉喝,声音冷的刺骨,吓得那女子花容失色,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沐青婼偷瞄了一眼,心中暗叹:蓝砚那包药剂,效果真是奇好!

在场众人见状,纷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用衣衫掩住口鼻,眼中满是忌惮。

倒是沐青婼和白芷见到她,一脸惊喜地唤了声:“汀兰!”

汀兰看到沐青婼,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嘶哑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小姐……”

沐青婼心疼地看向汀兰,刚要上前,却被楚云璃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

楚云璃倒退了几步,与汀兰拉开距离,从怀中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一脸嫌恶地问道:

“你就是汀兰?二小姐身边的丫头?”

白芷小声提醒:“汀兰,问你话的便是瑞王殿下!还不赶紧磕头!”

汀兰本就一脸惊慌,一听眼前的人便是四皇子,她起忙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回殿下的话,奴婢正是汀兰,专门服侍二小姐的!”

“本王且问你,你是如何被关在那禅房的衣柜之中?细细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王剐了你!”

汀兰的身子又是一抖,她咽了口唾沫,似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详细讲述:

“奴婢这几日在静云庵养病,今日傍晚时分,奴婢正在庵堂的院子里晾晒衣物,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奴婢挣扎不得,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禅房的衣柜里,嘴巴也被堵上了,呜呜……”

说着说着,汀兰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楚云璃盯着汀兰:“可见贼人的相貌?”

汀兰摇了摇头:“并未看到,他出手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晕了过去!”

沐青婼也抹了一把眼泪,开始神助攻:

“殿下,您看,汀兰她也是受害者呀,她便可以作证,臣女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还望殿下明察!”

楚云璃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目如一道寒光般,射向汀兰:

“你好大的狗胆,二小姐明日将要大婚,你是知晓的!却为何今夜还要给她飞鸽传书,引她前来看你!”

汀兰一惊,眼中满是惊恐与无辜,她连连摇头:

“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会那般不知分寸,今夜断不会为小姐飞鸽传书。三日前,奴婢确是传过书信,原本今日到了白芷为奴婢送药的日子,但后来考虑到小姐的婚期,我们便临时取消了这次见面。奴婢特意又传给白芷一张字条,让她不要来庵堂!”

楚云璃再度扫了一眼方才白芷给他的那张字条,与汀兰所说一字不差。

楚云璃眉心微蹙:

“汀兰,你确定,今夜并未飞鸽传书?”

“回禀王爷,奴婢傍晚时分,便被人锁到了衣柜之中!”

楚云璃冷哼一声:“还敢狡辩?有书信为证!”

说罢,他将沐青婼先前给他的那张,让她今晚务必赴约的字条,猛地摔向汀兰。

字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汀兰的面前。她颤着双手捡起字条,细细地端详,却渐渐地瞪大了眼睛:

“啊!殿下,这并非是奴婢的字迹!”

楚云璃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笔迹?”

“殿下,一定是有人故意模仿奴婢的笔迹,想要陷害奴婢和小姐。”汀兰说着,目光转向沐青婼,眼中满是委屈:

“小姐,若非是汀兰生这该死的疹子,也不会连累您被那……”她似是不忍再说去,小声地抽泣。

沐青婼见楚云璃半信半疑,急忙哭诉:


“我现在就是在帮你啊!”

“混蛋,我只需要你演戏,谁让你弄假成真!”沐青婼心下慌乱,剧烈挣扎。

“魑护法虽然嘴贱,但唯有一句深得我意!”

沐青婼又羞又恼,还不忘问一句:“什么?”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冷夜初,你这个混……”

男人俯下身去,以吻封缄。

就在这时,门外猛地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打破了这禅房内暧昧的氛围。

随着“砰”的一声巨响,禅门被人一脚踢开!

木屑纷飞间,四皇子楚云璃一脸阴鸷地出现在门口,眸光中弥漫着一丝嗜血的杀气,俊美的脸庞如同来自地狱的修罗。

他的目光,如利刃般直直射向屋内,将眼前那迷乱的一幕尽收眼底。

楚云璃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额上青筋暴起,一声怒吼:

“沐青婼,你这个下贱的东西!竟敢背叛本王!”

随即,他的目光又扫向沐青婼身边的那个男人:

“狗东西,竟敢觊觎本王的女人,看你今天怎么死!来人,拿下!”他冲着门外的追风、逐浪以及一众侍卫一摆手。

冷夜初仅在瞬间便合衣而立,他也不理会楚云璃,而是在沐青婼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声音弱不可闻:

“真是扫兴!不过,我的使命完成,接下来便看你的本事了,后、会、有、期!”

说罢,赶在追风、逐浪冲进屋内之前,他身形一闪,在禅床上一纵而起,如一阵疾风般朝着窗外掠去!

楚云璃没想到,这个面具男子竟然还会武功!更没想到,他会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抛下女人,独自逃命。

楚云璃唇角微微抽动,这天楚第一美人,贱糊涂了?爱上的便是这般不负责任的货色?

“追!把他抓回来!本王要将他碎尸万段!”

“是!”

追风和逐浪,带着一众侍卫亦是破窗而入,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沐青婼见冷夜初跑了,她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中却暗暗咒骂:

若不是楚云璃来的及时,今日怕是自己会失身于那个该死的幽冥阁主。

不过,楚云璃也不是吃素的!

想想,堂堂天楚四皇子,他未过门的王妃,竟然在大婚前夜与男人私通,这简直对他是天大的羞辱!

送走了一个淫贼,还要应付眼前这个活阎王!

楚云璃瞪着眼前的女人,见她的发丝凌乱地散落,绯红的小脸灿若云霞,那唇瓣泛红,却娇艳欲滴。

此刻,她如受惊的小鹿般,慌乱地裹紧凌乱的衣衫,水眸中还残留着一丝惊恐与慌乱,却为她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美人虽然美到极致,可也让楚云璃厌恶到极致。

盯着沐青毁那纤细的脖颈,他倒背着的双手,拳头捏得嘎嘎作响,仅在这一瞬间,他脑子里已经闪过数百种,将这个淫荡的女人整死的方式。

敢给他楚云璃扣绿帽子的女人,这个世间,还未有过。

“沐青婼!你,很好!”

他眸光阴冷地瞪着她,一双长腿,缓缓地迈向了禅床!

就在这时,沐夫人带领着几名婢女和护院,也从外面冲了进来。

她迅速地看了一眼屋内,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可脸上却佯装出一副焦急担忧的神情:

“婼儿,府上的人说你深夜未归,母亲放心不下,带人前来寻找。 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四皇子也在?”

沐夫人似是才发现一旁的四皇子,急忙躬身见礼。

四皇子冷哼一声:


沐夫人听闻此言,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光亮:

“看来,这小贱人对四皇子并不中意啊!莫非,她在外面真的有野男人?”

想罢,她放下手中茶杯,神色严肃地吩咐:

“小月,你想办法,这几天把信搞到手交予我,此事需做得隐秘些,切不可让人察觉。”

小月点头。

果不其然,第三日晚间,小月不负沐夫人所托,当再次发现府外飞进的鸽子时,急忙命护院帮忙用计引来鸽子,并在鸽子的腿上解下一张字条,连夜交给了沐夫人。

沐夫人迫不及待地展开一看,纸条上寥寥数笔:

“三日后亥时,静云庵后堂禅房相见。”

沐夫人看罢,紧紧攥着字条,脸色变了几变,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这个小贱人,竟真敢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全然不顾沐府的名声,我岂能容她!”

不过,她的心中,却有一丝窃喜。

原本,对于这场婚事她十分不满。嫁给四皇子的本应是她的女儿青妧,却被沐青婼横插一脚。

无奈圣上赐婚,相爷又十分重视,若是她从中横加阻拦,必定惹相爷不快。

可是,若是那个小贱人自己作死,真的做出什么不检点的事,那相爷也怪罪不到她的头上。

想想:若是大婚前夜,未来的瑞王妃与野男人暗通款曲,婚前失贞,这门婚事必定结不成。

那么,她的清妧就还有机会。

她要做的,便是顺水推舟,三日后带人赶到静云庵,当场捉个正着,让沐青婼这个小贱人,彻底身败名裂,再也翻不了身。

最好,放出风去,让四皇子也前来捉奸,那才是铁证如山!

三日后。

入夜时分,沐青婼神色悠然,焚香沐浴过后,坐在梳妆台前,轻轻梳理一头如瀑的青丝。

白芷立在她身旁,和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

沐夫人的手下,早已悄悄埋伏在四周,时刻窥探沐青婼房中的动静。

可是,盯了一晚了,却见她并没有半点要出去的打算。

有人前来向沐夫人汇报,她不禁疑惑:

“那字条上,明明写着她今晚要与野男人幽会, 怎么又没了动静?”

这时,又有人进来和她禀报:

“夫人,方才我们的人偷听到,那二小姐今日打算爽约。她亲口和白芷说:既然选择嫁给四皇子,就要对他忠贞,明日就要大婚,不想再惹出祸事!”

“这个死丫头,鬼心眼真不少!”沐夫人气得直咬牙。

小月的脸上,也有些急躁:

“夫人,二小姐若是不去赴约,今晚便不能抓住她的把柄。那明日,她岂不是要风风光光地大婚?眼下,奴婢已然买通外面的人给四皇子放出风去,今夜三更便要去静云庵捉奸。二小姐不去,咱们岂不是白忙一场?”

“那怎么行?”沐夫人一脸恨恨。

她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既然沐青婼不想去,那她就要助力一把。

“小月,找人模仿之前字条上的笔迹,伪造一封书信,再飞鸽传她!信的内容么:事关生死,三更速来静云庵!看她去不去!”

果然,不到一个时辰,有婢女偷偷来报信:二小姐方才接到飞鸽传书后,不多时便独自一人出了门。

沐夫人一阵冷笑,那静云庵内,她早已动了手脚,不信那个小贱人,还能全身而退!

……

沐青婼确是接到了那封飞鸽传书后,才决定赴约。

今晚她故意磨蹭着不去,便是一直在等,等沐夫人那封伪造的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