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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泡咖啡

    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云致沈玉铮的其他类型小说《温云致沈玉铮奴本金枝,誓不为妾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气泡咖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午后日光融融,微风轻拂。温府花园一角的两层小楼中,却光影昏暗,喘声暧昧。只因一开始的挣扎,沈玉铮纤细的双手便全程被反剪按在身后。男人手掌宽大,锢的她动弹不得。临到最后一刻……沈玉铮屈辱地闭上眼,死死咬住了唇。半晌后身后的力道松了,沈玉铮抖着手捡起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等她穿好衣裳,还是忍不住胸中杀意,转过了身。等看到男人的样貌,她倏地一愣。温云致?!怎么会是他?温阁老的独子,当今天子的玩伴,十八岁的探花郎,如今年纪轻轻的大理寺少卿,京城第一公子——温云致!而她这个身体,如今只是温府的一个丫鬟。温云致是她绝对不能得罪的人。沈玉铮快咬碎了牙,只得认栽。不就是被男人给睡了!她不断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在现代时她交了一个长相极好的男朋友...

章节试读


午后日光融融,微风轻拂。

温府花园一角的两层小楼中,却光影昏暗,喘声暧昧。

只因一开始的挣扎,沈玉铮纤细的双手便全程被反剪按在身后。男人手掌宽大,锢的她动弹不得。

临到最后一刻……

沈玉铮屈辱地闭上眼,死死咬住了唇。

半晌后身后的力道松了,沈玉铮抖着手捡起衣裳,一件件穿了回去。

等她穿好衣裳,还是忍不住胸中杀意,转过了身。

等看到男人的样貌,她倏地一愣。

温云致?!

怎么会是他?

温阁老的独子,当今天子的玩伴,十八岁的探花郎,如今年纪轻轻的大理寺少卿,京城第一公子——温云致!

而她这个身体,如今只是温府的一个丫鬟。

温云致是她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沈玉铮快咬碎了牙,只得认栽。

不就是被男人给睡了!

她不断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

在现代时她交了一个长相极好的男朋友,还没来得及睡上,便因心源性猝死,一头穿到了古代。

贞洁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全当被狗咬了一口!

而温云致的样子,一看便知道是被人下了药,如今神志不清地倒在一旁榻上。

今日也是她倒霉,同样喝了加了料的茶水,这才和温云致发生了关系。

但幸好温云致不知道她是谁。

沈玉铮没从正门出,而是忍着疼从窗户翻了下去。她对温府花园很熟悉,挑着小道匆匆往外走。

就在此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等她想避开时已经来不及了。

她忙低头退到路旁,来人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看到你们大公子人了吗?”头顶的女子声音冷傲,趾高气昂。

沈玉铮压低声音回道:“回沈小姐的话,大公子似乎去了听雨轩。”

“真的?”沈烟兰一喜,提着裙子忙往花园西边的听雨轩走去。

沈玉铮这时才抬起头来,今日是温府举办赏花宴。名义上是赏花宴,实际上却是为温云致相看。

而国公府沈家大小姐沈烟兰,便是温夫人早早相中的一位。

若没什么意外,以后沈烟兰便是温家少夫人了。

既然如此,今日出现在听雨轩的人便是沈烟兰了。

*

沈玉铮低着头回到席面上,在三小姐温云芙身后站定。

温云芙回头上下打量着她,随后不满地呵斥:“你去哪儿了?”

“奴婢去厨房让人给小姐端了碗鸽子汤。”

沈玉铮招了下手,立马有个小丫鬟端上来一碗鸽子汤。汤色清爽、香味扑鼻。

她是温云芙身边的一等贴身丫鬟,细心、聪慧、能干,最是了解主子的喜好。

温云芙又上下看了她两眼,最后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就在这时,厅外匆匆走进来一个小丫鬟,凑在席间一个贵妇人耳边说了两句什么。

那贵夫人站了起来,笑道:“今日春光正好,不若我们大家去花园赏赏花?”

这话是看着温夫人说的,温夫人自然答应。

一行人起身往花园走去,沈玉铮双腿打颤,腰后被撞青的一块地方火辣辣地疼着,但她面上一点规矩都没错,行动举止哪怕最严苛的礼教嬷嬷来,也挑不出任何错处。

这群人很快到了花园,越往里走,沈玉铮心跳越快。

这是往听雨轩的方向,沈玉铮太清楚前方听雨轩里有谁了。

果然下一刻,有人惊叫了一声。

人群前温夫人的声音尖细惊恐:“你们,你们在干什么?!”


温云致有兴致纠缠她,无非是世家公子无聊时的把戏而已。不管她答应不答应,在温云致看来都不过是一场勉强可观赏的趣戏。

沈玉铮不想做任何人的配角,她只做她自己。

温云致看着沈玉铮离开,眼底微光一闪。他不是非要沈玉铮自愿,他有无数手段可以逼她从了他。

只不过如今还没到那一步而已,他想让她自己乖乖过来。

若是她非要不乖,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从到了温府,沈玉铮又恢复成谨慎规矩的大丫鬟形象来。

她先去拜见了温夫人,简单说了一下之前的事。温夫人嘴上关心了她几句,又赏了她一些补品。

上对下要恩威并施,沈玉铮已经习惯温夫人的这些手段了。

她回到自己屋里,不久后温云柔便派人来看望她。沈玉铮将本来就准备好的东西,让温云柔的丫鬟带了回去。

她说过要帮温云柔,绝不会食言。

她这一次伤的不轻,但幸好有温云致给的金疮药,大半个月时间左手臂已经能小幅度动弹了。

她养伤的时间没有出门,直到一个月后她才出府。

因为今日是赵良笙参加春闱的大日子。

沈玉铮起了个大早,到丝绸铺时正赶上赵良笙准备出门。

赵良笙眼睛“蹭”地亮了起来:“玉铮你也来送我吗?”

沈玉铮笑着点头:“嗯,今日是你的重要日子,我会陪你一起去。”

“玉铮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说着他拍了拍身后背着的包裹,里面有沈玉铮一个月前给他准备好的被褥和护膝。

春闱一共要考九天七夜,如今天气还清寒,考号内又什么都没有,只能自己准备充裕些。

沈玉铮送赵良笙到贡院门口,便停了下来。

要叮嘱的话孙大娘早叮嘱过了,这时候沈玉铮也不想多说废话,扰了他心神。

没想到赵良笙在进去之前,忽然拉住她的手:“玉铮,我考中功名后,想外放出京。你,你跟我一起好不好?”

先前还敢大胆直言说要立马娶她的人,这会儿却拐弯抹角地来问她了。

沈玉铮笑眼弯弯:“嗯,那我得提前准备盘缠了。”

“玉铮。”赵良笙激动地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几乎是雀跃着蹦着往考场跑去。

少年跑起来有热烈的风吹过,风中有灿烂的欢喜和希望,沈玉铮心头也充盈着一片暖洋洋。

她转身回去。

她身份不自由,不能一直等在贡院外。若不是她有温夫人的信任,手上拿着出府的对牌,也不会这么容易出来。

但她刚走两步,迎面一辆马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正好堵住了她的前路。

沈玉铮皱眉,抬起眼时正好跟马车帘子后,一双漆黑深邃的凤眸对上。

温云致朝她身后的贡院看了一眼,又移回视线,落在沈玉铮的脸上:“你这么确信他能考中?若是万一考不中,你准备怎么办?”

沈玉铮声音冰冷:“公子是准备插手春闱审卷吗?”

“你以为我是这样的人?”温云致脸色沉了下来,“春闱科举乃是国家大事,我有一万个法子让他考不中,也不会插手春闱。”

“只要公子不插手春闱,中榜名单上一定会有良笙的名字。”

温云致漆眸沉沉地盯着她,半晌后勾起唇,似笑非笑地说:“我们可以等等看,你选的人到底会给你怎样的“惊喜”。”


“温云致你到底行不行?!”沈玉铮大骂一声,因为刀还插在伤口中,她只敢蜷住另半边身子,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

温云致奇异地看着沈玉铮,那日马车里因为他说要纳她为妾,而差点跟他拼命的人,这会儿因为疼痛,鼻涕眼泪一齐往下落。

哭的很丑,很放肆,也很……漂亮。

通红的眼睛、洇红的眼尾、滚落的泪珠、发抖的唇瓣、还有……生机勃勃的咒骂。

温云致越来越好奇,沈玉铮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到底是个硬骨头,还是个贪生怕死之人。

好像都不是。

他在牢狱中既见过咬死一句话不说的硬骨头,也见过还没动刀,便跪着求饶的人,沈玉铮都不是。

她身上似乎有温云致从未见过的东西,那是什么,温云致一时看不清。

越是看不清,越是好奇。

半晌后温云致挑出了箭头,又将来的路上采的草药敷在伤口上。

沈玉铮这会儿安静了下来,头颅靠在墙边,虚弱地阖着眼。篝火的焰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摇曳着,皮肤白的好似在发光。

额前的发汗湿了,湿润润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越发衬出清丽勾人的容颜来,若出水芙蓉,明艳动人。

温云致喉咙莫名干渴,眼神也一寸寸幽沉下来。

在他要做什么之前,沈玉铮忽然睁开了眼。对上温云致一双欲念深深的眼睛,沈玉铮只翻了一个白眼。

温云致握着取出的箭头,问:“你得罪了沈烟兰?”

沈玉铮奇怪他为什么这么问,温云致道:“你中的箭应该是沈泽凌射出来的,这种特制的箭头只存在在沈家军中。你若不是得罪了沈烟兰,沈泽凌没必要来要你的命。”

沈玉铮听完冷笑一声,沈泽凌想杀她,根本没想避开人。或许说他觉的根本没有避开的必要,就算查出来是他又如何。一个丫鬟的命,谁在乎?

沈玉铮冷声道:“我跟沈家大小姐又不认识,谈何得罪。”

谁知道沈泽凌为什么忽然想杀她,不管因为谁,这个仇是结下了。

温云致若有所思,压低声音似哄似骗地道:“你若跟了我,以后没人敢动你。”

沈玉铮嗤了一声:“沈烟兰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就像你说的,我要是得罪了她,我跟了你,只怕她更想要我的命了。”

“她不敢。”温云致手指从沈玉铮眼下抚摸到唇边,“她若是贤良淑德,温婉大气,容你一个妾室,温府少夫人的位置她便能坐的稳稳的。若她不识趣,我自有办法对付她。”

“呵。”沈玉铮笑了出来,她脸色苍白,神色虚弱,但她眼底却亮起漂亮的光芒。“我绝不给人做妾。”

温云致脸色黑沉,眉头皱起:“你不愿?!你难道想做我的正妻?”

沈玉铮还没开口,温云致自己便回答了:“你的身份并不合适,温府少夫人需要的是一个世家女子,你……”

“温云致。”沈玉铮微微勾唇一笑,丝丝缕缕媚态从她眼角神情间显现,她吐气如兰,“我也不屑于做你的正妻。”

温云致的脸色顿时黑沉如墨,眼神锐利,语气森寒:“你会愿意的。”

他温云致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能要到手。

沈玉铮懒得理他,正要闭上眼休息,温云致忽然掐住了她的下巴。

霸道的唇舌强压下来,他骨子里的掠夺和暴虐,随着这一吻,破开了一个洞。

他的温润端方是假象,公子无双也是假象,凶狠和野蛮才会使他兴奋、颤栗,而沈玉铮就是那个随时能撕开他假象的人。


砚石道:“公子走前说了,在他没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能进这个院子。”

沈玉铮好笑:“夫人也不行?你们能拦住夫人?”

温夫人知道了她和温云致的事,如今怒火冲天地来找她算账,没想到温云致的小厮却将人挡在院子外。

砚石:“公子吩咐了,便没有人能进到这个院子。”

沈玉铮依在门边,从这里都能听到院子门口,温夫人的怒斥声。

她回屋披上一件外衫,然后对砚石道:“走吧,我们去见见温夫人。”

躲着有什么用,难道她得一辈子不见人?被人骂到跟前,她若还能忍,她也不叫沈玉铮了。

砚石拧眉阻拦:“姑娘不用见任何人,等公子回来了,夫人那里自会解释。”

沈玉铮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你要拦着我?”

“奴才不敢。”砚石低头,但一步不让。

沈玉铮冷笑:“你家主子我干不过,难道你我还没办法了?温云致说了,这院子里的人我可以随意调用,现在我的话你听不听?”

砚石还没开口,沈玉铮已经一脚踹了过去。“滚开。”

她越过砚石往外走去,砚石赶紧揉了揉肚子跟上。

沈玉铮走到院子外,看到了和门口砚光争执的温夫人。

温夫人见到她,一双眼里立马冒出火来。“真的是你这个小贱人!敢勾引我儿子,我当初怎么没直接打死你!”

沈玉铮不恼反笑:“夫人这么生气,是没想到你儿子这么轻易被我勾到手了?”

温夫人怒瞪着她:“不知羞耻,我以前当真是看错你了!”

沈玉铮笑个不停,温夫人表面上是贤惠大度的良妻,可实际上却容不下人。府里下人得极力讨好她,才能得到一份体面。

她若不是谨守规矩,又办了几件漂亮事,温夫人会信重她吗?

可温夫人即使信重她,也不会在乎下人的一条命。就像她在白云寺失踪,温夫人不会派人去找她一样。

温夫人怒喝:“你笑什么?凭你低贱的身份,也敢攀附我儿子?”

“夫人可以试试劝劝自己儿子,毕竟,”沈玉铮淡笑道,“若不是大公子喜爱,我又怎么会站在这里。要我说大公子和探花郎没什么区别,夫人你说呢?”

先前温夫人还嘲笑她没有自知之明,探花郎更是愚蠢到了极点,被一个丫鬟迷惑了心智。

如今她儿子同样看上了这个丫鬟,岂不是说她儿子一样愚蠢瞎了眼。

温夫人脸色涨的通红,再顾不上体面,上前一步就要撕烂沈玉铮的嘴巴,却被砚石、砚光挡住了。

“你们敢拦我?反了你们!”

沈玉铮勾起唇,隔着砚石、砚光的身影,冲温夫人道:“夫人要是没别的事了,我就先回去睡了。”

沈玉铮打着哈欠,姿态慵懒闲适,似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温夫人气得手指发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沈玉铮转身回去了。她连温云致的院子都进不去,更别说收拾那个贱丫头了。

温夫人揣了一肚子怒火又回去了,沈玉铮打着哈欠往回走。

砚石、砚光跟在她身后,就在她要进屋前,砚光忍不住开口:“姑娘一点都不担心公子吗?”

沈玉铮回头。

砚光语气强压着愤怒:“公子为了姑娘被老爷动了家法,如今还跪在祠堂。夜里这么冷,公子恐怕得冻上一夜了。”

说着砚光的眼眶就红了。

沈玉铮看向砚石,砚石虽然比砚光稳重,但这会儿也没阻拦砚光,可见这两人心里都是不满她的。


“时间快来不及了,好玉铮你让我亲一口。”他身体里似乎有一团火,不知从哪里烧了起来,越烧越旺,眼睛也越来越红。

沈玉铮冷哼一声没了耐心,抬脚狠狠碾在宁远程的脚上,宁远程痛叫一声,松开了她。

沈玉铮抽走他手上的帕子,沉着脸出门,半晌后她将新云拖了进来。

她进屋之前想着宁远程若还算个人,那她这个药便不会下,也放过他和新云一马。

但现在看来这帮人根本不值得她留情。

沈玉铮拍了拍被宁远程抱过的手臂,又拿茶水洗了洗手。她厌恶地皱起眉,转身朝门口走去。

她心里思量着温云芙那边怎么应付,她不是被人欺辱便一声不吭的人,上一世孤儿院里敢欺负她的,都被她揍肿了脸。

更何况温云芙上次对她下药,这次又逼她给人做妾,她的耐心已经到极点了。

这时她走到门边,打开门,一道身影突兀地立在门口。

容貌出色的男子长身如玉,眉目如画,端的是神姿高彻,恍若明雪。

沈云铮大脑瞬间空白,这会儿没了反应。

温云致勾起唇,不紧不慢地抬步往前,沈玉铮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温云致又往前,沈玉铮又退……直到屋门被温云致反手关上了,她才浑身激灵反应过来。

“温云……公子。”她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你要干什么?”

在她身后的床榻上,宁远程和新云暧昧旖旎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屋内气温渐渐升高,无形的压力笼罩在沈玉铮身上。

她全身紧紧绷着,神经高高提起,心也悬到嗓子眼。

温云致到底想干什么?

他撞见了她刚才的所做所为,有一瞬间,沈玉铮眼底闪过杀人的念头,但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只是这一点念头没逃脱温云致的眼神,他开口:“在这里杀了我,就没人知道你做过的事了。”

沈玉铮倒是想,但她有自知之明。

她扫了一眼温云致腰上的长剑,君子配剑,本是种文雅风尚,但到了温云致身上陡然凭添一股血腥气,与他清冷如雪的面容格格不入。

沈玉铮知道跟一个常年与刑狱打交道的人,耍心思没什么意义,她直接问:“公子要抓我吗?”

如果温云致真的揭穿她,她这条命可能就没了。

人命比草贱,沈玉铮到死都没挣脱出这条命运。她太不甘心了!

温云致嘴角噙着笑,眼神落在沈玉铮的眼中,似乎那眼底有他格外感兴趣的东西。

就是这样的眼神。

一个不会出现在丫鬟身上的眼神。

如果现在给她一把刀,温云致相信沈玉铮真的会朝他捅过来。

温云致又抬脚往前一步,这次沈玉铮没有后退,她昂头平静地看着他。

温云致忽地一笑,惑人的漆眸中荡开薄醉般的涟漪,瞳色极深,折出晦暗不明的幽光。

他伸手扣住沈玉铮的后脑,用力吻下去的时候,潜伏在血液中的某种暗色忽然呼啸而起,掀起山呼海啸般的激浪。

他兴奋地撕咬着柔软的唇瓣,就是这个味道。

他找——到——了!

衣冠禽兽!

而且又疯又病!

沈玉铮废了全身的力气才推开温云致,她嘴唇疼的要命,满嘴都是血,她都怀疑是不是被温云致咬下了一块肉。

温云致唇上同样染血,眉宇间的兴奋不减反涨。“那日在听雨轩中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