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小说虞苏陆玄昭》,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对方知道自己完全对他无动于衷,反而可能会激起他内心的征服欲。可如果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模样,不仅有损她的形象,更让他以为她虞苏仍旧留恋旧情,心中放不下他。殊不知对面的傅怀溪也正在注视着她。男客席。男人们闲聊无非是家国大事与风月佳人,而今日难得看到这么多贵女,众人脸上隐隐透出兴奋。“对面那个姿容出众,宛如九天玄女般的,是哪家姑娘?”傅怀溪身侧一人言语轻佻,指向虞苏。傅怀溪闻言,微微皱眉,语气生冷,“知道是哪家的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娶了回去?”那人被傅怀溪的冷淡话语怔住,笑意一滞,“这倒不好说,若真是个出身寻常的姑娘,娶不成正妻,做个妾也不算难事。”“她不做妾。”那人一听,心中不免疑惑,怎么傅怀溪竟对那姑娘如此了解?他转头瞥了...
若是对方知道自己完全对他无动于衷,反而可能会激起他内心的征服欲。
可如果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一副痴迷的模样,不仅有损她的形象,更让他以为她虞苏仍旧留恋旧情,心中放不下他。
殊不知对面的傅怀溪也正在注视着她。
男客席。
男人们闲聊无非是家国大事与风月佳人,而今日难得看到这么多贵女,众人脸上隐隐透出兴奋。
“对面那个姿容出众,宛如九天玄女般的,是哪家姑娘?”
傅怀溪身侧一人言语轻佻,指向虞苏。
傅怀溪闻言,微微皱眉,语气生冷,“知道是哪家的又如何?难不成你还能娶了回去?”
那人被傅怀溪的冷淡话语怔住,笑意一滞,“这倒不好说,若真是个出身寻常的姑娘,娶不成正妻,做个妾也不算难事。”
“她不做妾。”
那人一听,心中不免疑惑,怎么傅怀溪竟对那姑娘如此了解?
他转头瞥了傅怀溪一眼,心思百转千回。
脸上挂起了似笑非笑的神情,“哦?世子倒是很清楚。我记得世子已与王尚书家的小姐定下了婚约。”
傅怀溪眸色微冷,“是又如何?你少打那些不该有的主意。”
那人听罢,眼神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识趣地笑着点了点头:“也罢,我就不与世子争美人了。”
傅怀溪轻哼一声。
视线依然紧紧盯着珠帘对面的女客区。
目光沉沉,带着几分莫名的执念。
虞苏无疑是美的,她低垂着头,露出修长的天鹅颈,乌发垂落两侧,神色平静如水,完全没有分手后的思念和痛苦。
一月不见,她竟越发妍丽。
而就是那股眉眼间的从容自若,令傅怀溪心中蓦然升起一股难以抑制的烦闷。
傅怀溪向来知道虞苏的演技出众,明明两人私下如此熟稔,但在众人面前,她却绝情冷漠,连一眼都不曾多看他。
他心中隐隐作痛,酸涩和无力感充斥喉间。
当真是个无情的女子。
可自己偏偏就是放不下。
身旁的男子注意到傅怀溪的神情变化,不禁露出玩味的笑容。
与此同时,女客区的气氛也随着傅怀溪的出现变得微妙起来。
面对世子爷投来的目光,众位贵女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泛起红晕。
“瑶姐姐,世子爷在看你呢。”
一位娇俏的小姐捂嘴轻笑,语气里透着几分羡慕和调侃。
此人正是王书瑶闺阁密友之一,曲含章。
曲含章同样出生于书香门第,父亲是礼部侍郎,位高权重。
王书瑶低下头,脸颊泛起一抹浅浅的红晕,“你怎么知道他是在看我?指不定是在看哪位貌美如花的贵女呢。”
“姐姐,你和世子爷早已定亲,他不看你还能看谁呢?再说了,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这里哪位贵女能与你相提并论?”
此话说到王书瑶心坎里,她唇角的笑意愈加浓郁,嗔道:“妹妹可别取笑我了。”
贵女们听了,纷纷捂着手帕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
而在这欢声笑语中,虞苏却格外安静地站在角落。
为了避嫌,秦臻没有和虞苏站在一起。
这也是虞苏自己提的。
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一个庶女,无论是家世还是身份,都无法与这群正室出身的贵女们相提并论。
而在贵女圈,等级十分森严。
更重要的是解释起和秦臻的关系很麻烦,虞苏不想让人知道她和秦之宇的过往。
自己主动示好,对方却推三阻四。
她没嫌弃她儿子是个鳏夫,对方还拒绝了!?
碍于场合,张氏也不好发作,可不暗讽一下,她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宝贝女儿。
什么玩意,居然看不上我女儿了!?
“卫夫人可真是谨慎,卫公子身份不凡,咱们这样的家族,可真不敢高攀,去搅和您贵府的大事。也不知未来哪位贵女给能入的了卫夫人的眼。”
卫夫人自然听出了张氏话里的讽刺,脸色也暗了几分,
“我们家宵儿虽然是鳏夫,但他对妻子的期许更在于品质。未来媳妇不求出身高门大户,但也不能是个心思浅薄的。”
张氏瞬间脸色阴沉,哼了一声离开了。
水榭旁,凉风习习。
满池的荷花粉白交错,清香弥漫。
长公主轻轻抬手,宫女们立刻动作娴熟地走上前,精美的盘子依次被放在长桌上。
众人见状纷纷停下交谈,目光转向桌前,只见每一道菜色皆与莲花有关,目不暇接。
清蒸莲蓬鸡,荷叶蒸虾,莲藕酥排,莲子炖鸽子汤,百花酿荷包……
侍从们端菜时动作一致,如行云流水般,井然有序。
众人满心欣赏,感叹长公主的别具慧心。
一时间荷香四溢,气氛一片和乐。
虞苏目光扫过满桌的佳肴,轻轻拂过衣袖,似是不经意间将手中的一盅莲子鸽子汤打翻在自己身上。
衣裙瞬间染上了一片浅黄。
是意外,又似刻意。
众人看向她,虞苏不紧不慢,“不好意思,失手了。”
虞苏抬眸时瞧向长公主,轻轻一笑,“长公主恕罪,我去换一身衣服。”
没人希望有人和自己一直撞衫,尤其一方更年轻貌美。
若一同穿着相似衣物,自然会引发不必要的比较与嫉妒。
适才长公主没有当众为难她,她更不能得寸进尺。
主动弄脏衣物,既是展示她的知进退,也是为了让长公主对自己印象深刻。
果不然长公主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下一秒,长公主身侧的贴身侍女玉笙立即明白了主子的心思,微微上前一步,恭敬道:“小姐,请随奴婢来。”
众人看着玉笙,皆讶然。
谁人不知,玉笙是长公主身边最信任的女使。
她从小便侍奉长公主,言语不多却总能在公主尚未发令之前,就将事务处理妥当。
几乎是长公主心腹一般的存在,连一些朝中大臣都要给她几分薄面。
领人换衣服需要用上玉笙!?
此刻众人心里无一不在想,这虞二小姐应该是入了长公主的眼了。
果真艺高人胆大,与长公主撞衫不仅没得罪长公主,还入眼了。
周围看向虞娟丽的眼神更加唏嘘。
陷害人不成,还给了机会。
虞娟丽面不改色,手里的箸都快捏断了。
玉笙领着虞苏离开宴席,走在宫中曲折的廊道上。
两人走入偏殿,途中玉笙的步伐十分稳健,几乎不闻其声。
竟然还是个练家子!?
虞苏不由心生几分敬畏。
玉笙面色平静,一路无言,直到到了偏殿,才轻声开口:“这里衣物齐备,小姐请稍候片刻,我为您挑选一套。”
虞苏浅浅福身,“有劳姐姐了。”
玉笙道:“ 小姐言重了,奴婢不过是尽本分罢了。 ”
片刻后,玉笙捧来了一袭极为华丽的衣裙,银线织成,日光照射光影流动间,华贵尽显。
虞苏见状,心中微微一震。
这身衣裙,竟比她原先的更为出挑。
安平庙神婆,唤作吴茵,年近五旬,虽非正经寺庙的僧尼,却素来受达官显贵信赖。
安平庙不在闹市,而是位于京郊幽静偏僻处。
寺内供奉的是世俗菩萨,此处香火虽不旺,却时常有大户人家来此求问姻缘。
吴茵所算之事精准入骨,素有“妙手观命”之称,因此许多大户人家也热衷找她算八字合婚。
张氏低头抚着帖子,嘴角扬起一抹冷笑。
·
悄无声息地过了两日。
眼看虞苏和卫家议亲,何晟气急败坏去找张氏。
心中暗恨,张氏收了他那么多好处,莫不是不打算把虞苏嫁给他?
他穿过角门,顺着回廊直走,正准备去张氏的院子,却在经过一处花园时,耳边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何晟皱眉张望,忽见树影斑驳间,虞苏缓步而来。
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仿佛镀了一层光晕,美得惊心动魄。
他不由呆了一瞬,随即回想起前日丢脸的事,心中怒火重燃。
虞苏抬眼,恰好看见他,唇角微勾,施施然朝他走来,语气温柔:“何表哥,那日的事,真是让你受委屈了。”
她眼神带着几分挑逗,看得何晟口干舌燥。
“我、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虞苏笑意更深,拧着帕子朝他面颊一甩,嗔道:“表哥也真是,竟然私闯我的闺房。”
何晟被她迷得意乱情迷,心底蠢动,“表妹,我是真心想娶你。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让姨父成全我们。”
虞苏见状,故作娇柔地靠近了些,似不经意地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袖,嗓音柔媚:“表哥既然如此心诚,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她眼神微挑,唇边的笑意越发妩媚。
何晟瞬间神魂颠倒,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想把她拉入怀中。
虞苏眼角一瞥,见到远处回廊上的人影,眸光一闪,忽然推开何晟,惊慌道:“表哥你干嘛,放开我!”
何晟早已色迷心窍,声音沙哑:“好表妹,我想你想的紧,就让我亲亲。”
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从回廊后传来:“你在做什么!”
何晟心头猛地一震,转身看去,正见虞洪秋站在假山后的回廊口,脸色铁青,目光似刃要杀了他。
他顿时慌了神,连忙松开了虞苏。
姨父一向严肃,他从没见过虞洪秋如此怒不可遏的模样。
虞苏见状,立刻委屈巴巴地躲在虞洪秋身后,眼泪盈眶:“父亲,何表哥无礼,竟对女儿动手动脚!”
虞洪秋的脸色更加阴沉,冷眼扫过何晟:“这是我虞府的内院,你一个外男,竟然擅自闯进!你以为自己是谁?”
何晟连忙辩解:“姨父,我是来找姨母的,表妹她……她误会了!”
“张氏找你?我倒要问问她,到底是怎样的客人,敢在我府中如此无礼!”
虞府格局严谨,前院为客,后院为家眷的内宅。
而何晟刚刚出现在后院的偏僻花园,显然是私自进来的。
这一片回廊通往虞府后院居所,平时只有家眷和仆从才能踏足。
虞洪秋愤怒不已,本就对张氏收留何晟心生不满,此刻亲眼目睹此等情景,怒火更是喷涌而出。
何晟见虞洪秋怒目而视,慌乱不堪,双腿打颤求饶。
虞苏则趁势添油加醋,装作被吓得不轻的样子:“父亲,女儿都快被吓死了,何表哥实在是……这让女儿还有什么脸见人。”
虞洪秋眉头紧锁,心中怒火翻涌,“你对得起我的待客之道?你给我滚,滚出我家。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常理,哪怕他心有所属,王书瑶也应该感恩戴德。
她有了世子妃的身份,就该知足,不该再贪得无厌。
女人嘛,身份地位已经给了,心里再多的奢望都是枉然。
傅怀溪眸色一冷,脑海中不由得闪过虞苏的脸。
那个女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她总是那么不识趣,仗着几分聪明就想要掌控一切,既想得到他的心,又想守住她那可怜的自尊。
可结果呢?
两者都失去了。
傅怀溪冷笑一声,心底的厌恶和不屑愈发明显。
他是世子,是未来的侯爷,女人不过是他的附属。
虞苏如此,王书瑶亦如此。
赏荷宴在长公主府举办,京中名门世家几乎悉数到场。
大家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为适龄贵女们提供的一场相亲盛会。
宴会晌午开始,日暮结束。
因此晨曦初照时就要出发去长公主的别庄。
虞府门口,仆从们忙碌地来回穿梭,将马车和行李准备妥当。
张氏和虞洪秋站在马车外。
张氏身着一袭绣有祥云暗纹的曳地长衫,面容恬淡。
虞洪秋却已显出几分不耐,目光时不时瞥向府门。
站在一旁的陈嬷嬷也忍不住低声道:“老爷,时辰不早了,二小姐怎么还没出来?”
虞洪秋眉头微蹙,抬手示意:“去催催,怎么还不出来?”
张氏轻笑一声,“老爷莫急,苏儿一向爱美,许是在精心打扮,花点时间也是正常。”
虞洪秋望向站在旁边的大女儿虞娟丽,她早已盛装打扮完毕,正安静地等候着。
虞娟丽今日穿着一袭桃红色襦裙,端庄秀丽又不乏活泼之态。
虞洪秋心里不免将二人暗自比较,心中的不悦又加深了几分。
虞娟丽凑到虞洪秋面前,娇声说:“父亲,妹妹确实一向如此,每次出门都要让大家等她。母亲心宽,倒是不着急,若换作我,早就让人去催了。”
她语气轻松带着几分调侃,却恰到好处地勾起了虞洪秋心中的不满。
虞洪秋沉默片刻,目光渐渐阴沉。
他向来讲究礼节,尤其是这种大场合,迟到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为。
张氏见虞洪秋神情不悦,轻轻叹息道:“好了,老爷别急。不如您带着丽儿先去,我等苏儿一道。”
正在这时,轻缓的脚步声从府内传来。
众人抬眼望去,只见虞苏缓缓走出。
她穿着一袭素净的月牙白襦裙,衣衫上并无多余的刺绣,唯有腰间系着一条暗花纹的素带。
虞苏的步伐不急不缓,神情淡然。
这身素净与张氏和虞娟丽那般精心打扮的盛装形成鲜明对比。
不可否认虞苏是好看的,明明素的过头,偏让她穿出世外仙姝的气质。
可好看归好看,它不合时宜啊!
“苏儿,你怎么穿得这么素?”虞洪秋语气中带着不满,目光扫过她那简朴的衣衫,眉头紧蹙。
今日可是适龄公子与闺秀的大型相亲宴,
这种场合闺秀们自然都想展现风采。
比一比谁的衣裳的华丽,谁的举止、谈吐和才情得体,总之所有闺秀们都力求在这宴会脱颖而出。
穿得这样朴素倒显得虞家寒酸。
张氏使了个眼神,身边的嬷嬷连忙开口:“二小姐,夫人明明让人送去了新衣,为何不穿?您穿得这般素净,叫外人看了,岂不是以为我们夫人苛待了您?”
张氏垂眸,声音伤感,“我知你不喜我这个嫡母,但也不能这般寒了我的心。”
这几年来,他的确太过依赖张氏,对虞苏的婚事也未曾上心。
虞洪秋沉默片刻,“你姨娘若在世,确实会关心你的婚事。这几年,爹也的确疏忽了你……不过设堂之事,爹还要再斟酌一番。”
“女儿明白,父亲只要放在心上就好。”
虞苏说完,离开了书房。
翌日,张氏身边的嬷嬷就来给虞苏送新衣。
之所以送新衣自然是虞洪秋的吩咐,要带着虞苏去相看人家。
陈嬷嬷冷着脸,身后一个小丫鬟端着红木托盘。
见到虞苏,陈嬷嬷语气不善:“小姐倒是能耐啊,亲事还没定,就求到老爷头上了,害得我们夫人被老爷责备。这么不要脸的事儿,亏得你也做得出来。”
虞苏笑了笑,语气不急不缓:“嬷嬷这话说得奇怪了,这亲事可是人生大事,若夫人安排得当,真正为我筹划,又怎么会轮到我亲自去找父亲呢?嬷嬷是在指责我,还是在指责夫人心思不正?”
陈嬷嬷眼神一凌,冷哼一声:“何表少爷如何配不上你?盐商出身,家财万贯,还愁你吃穿不成?夫人对你是一片好意,你倒是个不识抬举!你此举让外人如何看我们夫人,只会说我们夫人不称职。”
虞苏冷笑,既然与张氏撕破脸皮,她也不打算再忍了。
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毁了自己的名声,不再期待任何婚事。
思及此,虞苏语气凌厉:“春华,给我掌她嘴!”
春华愣住了,迟迟不敢动手,犹豫地看向虞苏:“小姐?我、我……嬷嬷可是夫人身边的人,您……”
虞苏眸光一冷,未等春华反应,扬手亲自一掌扇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声脆响,陈嬷嬷被打得倒退两步,捂着脸满眼不可置信。
“我是夫人的人!你,你好大胆子,不把我们夫人放眼里……”
“你也知道你是个下人?我虽不是嫡母所出,却也是我爹的血脉,岂容你在这里胡乱侮辱?这一巴掌,是给你长长记性,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下次再敢放肆,可就不止一巴掌这么简单。”
陈嬷嬷被打得一时愣住,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大威风,我定要将二小姐此举禀告给夫人。”
虞苏抬起下巴,哼笑了声,“去吧,顺便也替我传给夫人一句话,我虞苏想要什么,自己心里有数,不需要别人替我安排。她觉得何晟是良配,那就让她女儿嫁过去。”
陈嬷嬷气得哆嗦,指着虞苏:“你、你!”
虞苏冷笑:“再敢在我面前多说一句,我立刻让你爬着回去。今天这一掌,只是个教训,下一次,我会让你永远闭嘴。”
陈嬷嬷脸色一僵,心中翻江倒海。
这二小姐不是一向懦弱任人摆布的吗?
为何突然变得如此大胆?她居然连夫人的面子都敢踩,
莫不是狗急跳墙,知道自己的婚事没指望了,才破罐子破摔?
她急匆匆转身离去,额上不禁沁出冷汗。
小丫头放下手中的衣裳,也慌忙跟着跑了。
虞苏盯着二人离去的背影,视线悠悠地转到了院中那棵高大的桑葚树上。
桑葚树枝繁叶茂,夏季的风一吹,乌紫色的桑葚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虞苏收回视线,目光悠然转向堂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春华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问:“小姐,今日与嬷嬷起冲突,不怕夫人问罪吗?”
虞苏目光沉静,“我已经没有时间重新挑对象,心中无所念,也就不会被名声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