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碑妻沈临渊沈临溪无删减全文
碑妻沈临渊沈临溪无删减全文 连载
碑妻沈临渊沈临溪无删减全文 二太太和花匠跑了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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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沈临渊抱着他兄长的牌位与我拜了堂。
我是沈临渊的名义上的嫂嫂,却也是他的所有物。
白日里他对我恭敬守礼,夜晚便会闯入我的房门。
沈临渊恨我父亲当年发现他与我暗生情愫,他哥哥为了保护他被生生打折了腰不治而亡。
纵着他的好姑母与表妹欺辱我。
却又在一次次缠绵之时说爱我。
1、
夜晚
我被男人压在身下。
一次又一次的索取险些让我昏厥过去。
夜夜前来与我缠绵的人,是我名义上的小叔沈临渊,是我那块牌位丈夫沈临溪的弟弟。
事后他却不肯松开我,只牢牢将我拥在怀中,像是要把我融入他的身体:
“遥儿……十岁那年灾荒,我和大哥快要饿死,是你把我们捡了回去,那个时候你站在那里,于我而言,宛若我的神明……”
我背对着他,眼神空洞。
任由他呢喃。
他的嗓音逐渐沙哑:
“遥儿,你明明是我的神明……可为何偏偏是你的父亲害死哥哥?我只是爱上了你,为何哥哥就要被打折了腰,寒冬天里丢到街上……”
我不愿再听,想要起身让他立刻离开。
刚想挣脱他的怀抱,我的身体便被他拽了回来,重新禁锢住。
“遥儿,我好悔,我悔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一些上战场建功立业,也许如果那样的话,大哥就不会死。我也好恨,恨自己没有亲手杀了你父亲。让他死在狱中实在是太便宜他……”
我搬不动他的手臂,只能狠狠在他禁锢我的手臂上咬下一口。
吃痛,沈临渊的手松动一瞬,我便从他的怀抱中逃开,坐在床边整理衣衫。
“小叔莫要喊错了人,你该唤我嫂嫂不是吗?”
我看着他,借着微弱的烛火。
沈临渊原本迷离的眸子重新变得冰冷。
他也缓缓坐起身子,整理衣衫。
临出门前,他回过头,望向我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你的好父亲和好哥哥害死我兄长,仗势欺压百姓打砸了我族人的房屋,这些你被抄家之时应该心中有数,你原本应该沦为官奴,能嫁给哥哥的牌位赎罪已经是你最好的下场不是吗……嫂嫂?”
我呆坐在床边,往昔的种种在我眼前浮现。
长。
我藏在宽大袖口下的手悄然攥紧,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想必刚刚沈临渊走出我的院子是被她撞见了,想到此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平稳。
“表姑娘怕是魇着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本想唤婢女送客,可念头一转,忆起刚刚那记耳光,终是不忍。
便亲自抬手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只想速速打发眼前这尊瘟神离开。
不料,手刚伸出去便被秦婉婉紧紧抓住。
“许遥儿,你这个贱女人!害死了临溪表哥,现在临渊表哥把你赎出来,可你倒好,还恬不知耻勾引自己的小叔子!”
“放开我!”我用力挣脱,却未能成功。
秦婉婉抓得更紧,眼中满是恶毒与嘲讽。
拉扯间,我脚下不稳跌倒在了桌旁。
连带着桌上的茶壶茶碗碎落一地,同时掉在地上的还有那只牌位。
刹那间,瓷器碎裂声响彻耳畔,我躲避不及。
碎片划过我的脸颊和手指,瞬间绽出数道血口,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衣衫。
疼痛如密密麻麻的针,我倒吸一口凉气,却强忍着没叫出声。
秦婉婉见状,眉头微蹙,嫌恶地往后退了一步,裙摆轻扬,生怕脚下踩上碎瓷,口中却仍不依不饶:
“真是晦气!”
说罢便秦婉婉拿起婢女手中的水向我泼来。
我被水浸透,却顾不上整理衣裙。
满心焦急地看向滚落一旁的牌位,伸手欲捡,指尖刚触碰到,又是一阵刺痛,碎瓷扎破了我的指尖。
血滴落在牌位上,我眼眶一热,满心悲戚与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我,沈临渊的兄长也不会为了护着他而被打折了腰……
院外,熙熙攘攘的声音传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妇人和仆从听到异响跨门而入,来的是秦婉婉的寡母秦氏,沈临渊的亲姑母。
秦氏轻咳一声,将屋子打量一圈后,才落在我身上。
“哟,这是咋回事啊?”秦氏开口,视线在被水打湿的我流血的手指和地上牌位间来回游移。
没等我回应,她便自顾自说着:
“侄媳妇,咱们大老远赶来投奔临渊,可瞅见这般乱象,传出去怕坏了临渊名声。”
我咬着下唇,刚要开口,秦婉婉却眼眶泛红,
一起出了屋门。
秦氏罚我跪在祠堂一天一夜。
跪了几个时辰,我的双腿早已麻木,膝盖和伤口处钻心的疼。
门“吱嘎”一声打开,突如其来的开门声便将我吓了一跳,踉跄着站起。
“嫂嫂。”
见来人是沈临渊我便重新跪在蒲团上不再去看他,“小叔找我有何事?”
沈临渊走过来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力度大得仿佛要将我的骨头碾碎,硬是扳过我的脸,逼我对上他的眸子。
“何事?”他冷哼一声,眸中怒火翻涌,
“我只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要对姑母不敬,更不可对婉婉无礼!”
听了这话我迎上他的目光,字字带刺:
“那小叔可要小心,以后再来我房里可不要被你的婉婉撞见。”
“你说什么!她看见了……”
看见他紧张的神色,我不禁嗤笑出声:“呵,不过你也别太担心。即使你的婉婉知道你夜夜出入嫂嫂的房间也无碍,毕竟你可是当朝大将军,无论你多么令人作呕,你的婉婉都不会舍得离开你的。”
“闭上你的嘴!”沈临渊瞬间红了眸子,伸出手掐上我的脖子。
他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我只觉得呼吸戛然而止,满脸涨得通红。
“你以为世人都像你和你父亲一样吗?”他凑近我,双目几欲喷火,
“我念着昔日的旧情,对你多番容忍,你竟如此诋毁婉婉,挑拨离间!”
我双手用力掰他的手,视线渐渐模糊。
“婉婉是这个世上最单纯之人……当日我哥哥身死我独自回家,是婉婉求姑母为我谋了个上战场的机会,我能有今日多亏了婉婉。”
我极度缺氧,即将晕死之际,他像是回过神来,猛地松开手,我瘫倒在地,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
沈临渊身形微晃往后退了几步,嘴唇嗫嚅:“我……我……”
可那丝愧疚转瞬即逝,他很快又挺直脊背,冷哼一声摔门而去,独留我就这样倒在地上喘息。
秦氏和秦婉婉还是知道了祠堂里发生的一幕。
他们不敢说沈临渊的不是,便只随便找了个由头将我日日关在祠堂。
这期间沈临渊再未出现过,我倒也落得自在。
这日我正抄写经文,祠堂外嘈杂
泫然欲泣:
“母亲来得正好,方才嫂嫂不知怎的发了好大脾气,摔了这一地东西,我好言相劝,还险些被伤了去。最可恨的是,就连临溪表哥的排位都被她摔在了!表哥可是因为她才……”
她楚楚可怜地绞着手帕,几滴泪恰到好处地滚落。
秦氏听闻拿手半掩着嘴,压低声道:
“真是不像话!我们沈家怎么能出来这么一个媳妇!”那声音虽低,却满是嫌恶。
“你这个浪蹄子!当初让我们家好好的两个孩子给你当奴隶作践,现在害死了临溪不够还摔了他的牌位!要我说就是临渊这孩子太好心,居然还让你嫁到了沈家,要我说就应该直接把你和临溪那孩子埋在一起!”
我抱起牌位,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撑着身子缓缓站起。
看着秦氏只觉得好笑;“姑母真是慈爱,既然舍不得自家侄儿给人做活,当初灾荒又为何连口吃的都不给他们,任由两人乞讨差点饿死?”
“你……你!”她像是被人扼住脖颈,想要出口的话瞬间堵在嗓子眼,半晌才憋出这两个破碎的字。
“住口!”一声怒喝自屋外传来。众人皆惊,齐齐循声望去。
来人正是沈临渊。
沈临渊高大挺拔的身形大步跨进门来。
他走进屋来,向秦氏行了一礼,转而看向我,像是看不到我身满身的水与血痕,只冷声开口:
“嫂嫂身为沈家的儿媳怎可顶撞长辈,更何况当日如若不是婉婉和姑母为引荐入了军,我哪里能有今日,又如何能报了哥哥的仇?不是吗嫂嫂?”
我仰头望向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周身的伤仿若失去了知觉,碎瓷好似化作了尖锐的利刃,随着他的一字一句,搅得心脏隐隐作痛。
“姑母的好侄儿啊!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浪蹄子,她把你们兄弟害得这样惨,如今又亵渎你兄长的牌位。依姑母看即使死罪可免,活罪也难逃!”
“就是就是,渊哥哥你是不知道,她刚才突然发疯摔打大表哥的牌位,快要吓坏婉婉了。”
沈临渊眉头紧蹙,不再看我一眼,转过身去留下一句;
“叔嫂有别,我不便插手,全凭姑母处置。”
说罢他牵起秦婉婉的手,满是心疼地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