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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不长欢容洵长欢完结版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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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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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那年寒风似利刃,落魄皇子对我许下永不相负的誓言。

后来他问鼎九五,身侧佳人相伴,却对着我冷言:“长欢,我是君,你是臣。”

我俯身行臣礼,笑出了眼泪。

一年后,他看着我一身嫁衣如血,语声颤抖破碎:“长欢,别离开我,求你。”

1.

往事在时光里慢慢褪色,我只记得那年桃花在冷宫纷扬,一贯温和高傲的少年卑怜了骨血,红着眼对我说:“长欢,我怕。”

后来的许多年,我便是为了这句话撑着熬着忍着,至亲时如此,至疏时不外如是。

陪着容洵进冷宫时,我不过十岁。

往日卑躬屈膝的太监狠狠推搡了一把容洵,他跌在地上,素色袍角沾了泥,我满心怒火刚上前一步,便被他唤停了脚步:“长欢,算了。”

“哟,还是殿下识时务,知道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这个道理。”

那太监一手戳上我的头:“这不是中宫,这是冷宫,小贱蹄子再张牙舞爪,小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昔日尊贵完美的人,一朝跌落凡尘,人人便都想踩一脚,这是人性,容洵看得透彻。

我用袖子想尝试擦去他袍脚的污泥,眼泪却一发不可收拾:“这是皇后娘娘亲手做的衣衫,她如今,如今……”

泪眼模糊中,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见他的声音轻轻的,像风中落叶:“离去的人已经离去了,活着的人总要活下去。”

皇后娘娘因巫蛊满门获罪,真相不过是陛下怕外戚专权才卸磨杀驴。

后宫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和孩子,容洵是被殃及的池鱼。

可在这冷宫想活下去谈何容易,吃饱穿暖尚且艰难,更何况还有一个视容洵为眼中钉
洵较劲,他膝下只有一个独女,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林清棠册封贵妃那日,我被封了护国将军。

我站在殿外,看着容洵一身朱红与林清棠十指相扣。

烛影摇红,对饮合卺。

所以是谁,曾说要与长欢岁岁年年,再不分离。

花赏半开,酒饮微醉,人永远是在接近幸福时才最幸福,我忽然开始怀念在边关的那七年。

可是战乱已平,兵符早就上交给容洵,我挂着虚职,再无用武之地。

寒来暑往寒又来,花谢花开花又谢。

这一年,表面国泰民安,朝堂上却腥风血雨,言谈间夺人性命,一招不慎满盘皆输。

我看着容洵白日撑着笑脸与林清棠谈笑风生,夜间却看着奏疏眉头紧锁,勤政殿的烛火常常明至破晓。

纵然容洵登基后一年已经举行了两次科考,一批属于自己的势力正在慢慢渗透朝廷,可想完全取代林尚书手底下的人,又谈何容易?

我将痛意压在心底,抬头看着高悬在枝头的明月,天快点亮吧。

偏这时,林清棠有孕了。

是我将那碗掺了红花的安胎药亲手端去的,容洵说,这个孩子不能生下来。

容洵现下根基尚不稳,若这个孩子是个男胎,谁也难保林家不会立时生了异心。

听着林清棠的惨叫,尸山血海磨练出的冷心肠,我内心并无触动。

只是十指在袖间隐隐发麻,我这双手,害了一条还未来得及出世的无辜性命。

很快林清棠就查到了我头上,她泪眼盈盈靠在容洵怀里:“若入了诏狱还不改口,那便有几分可信了。”

“臣妾知道叶将军于社
着我滑跪在地上,震惊了眉眼,满眼都是痛色。

意识渐渐混沌,眼前人跟心底人重叠,还是那颗桃树,一片花瓣落在他发上,恍若是当初的少年。

哽咽痛哭声渐渐遥远,我终于又看到了记忆深处那个衣冠胜雪的人,他语气温醇如明月映水:“长欢,你回来了。”

是啊,容洵,我回来了,回来做你的妻子,用我半世流离,予你一世长欢,再不分离。

但是,你若欺负我,我便离开你。

熟悉的声音轻轻开口,他说,好。

,我一直是那个以偷盗为生,无家可归的小姑娘。

不,还有阿满。

他喂我吃药,将自己干净的饭菜一勺勺喂给我,在我退热时跪倒在地上神神叨叨的念:“感谢天神老爷,感谢如来佛祖。”

未及冠的少年,眼里挂着明晃晃的泪意:“将军,你终于醒了。”

“将军你不记得我了吗?当年在战场上,你给过我半个窝头。”

阿满因没钱打点,从战场回来后被派来看守冷宫。

半个窝头的恩情,他一记数年,我风光时他不曾来寻,现在却将他的饭菜和冷宫馊了的饭菜对换。

他笑:“阿满是男人,吃什么都行。”

时光匆匆,转眼蝉噪鸟鸣,阿满整日叽叽喳喳,说哪宫宫女又跟哪个太监做了对食,说他喜欢哪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宫女,将来一定要讨了她做媳妇。

我听着听着,便也难得带了丝笑意。

他还说听闻容洵在朝上又重用了谁,又贬了谁,一片腥风血雨。

六月的天,善变如人心,我这副身子越发不中用,淋了一点雨,就高热不退。

阿满出门前将一盏温茶搁在桌上,我端的时候已经凉透,手一颤,不知怎么就落了地。

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我出了门直奔碧棠宫而去。

我想起,林清棠前日才来过,她站在门口看了许久,才似笑非笑的开口:“叶长欢,你开心的话,我就不开心了。”

“我阿爹快败了,他斗不过陛下,我也斗不过陛下,可是这关键的时候,陛下哪怕是做给外人看,也不会拂我的意的。”

她转身之前撩起我一丝头发:“就算我败了,就算我死了,你以为你们还能在一起吗?可是怎么办呢,我
谁查出了蛛丝马迹,要求彻查当年的巫蛊案。

那本就是陛下当年的杰作,他惊怒之下驾鹤西去。

证据嘛,本就掌握在强者的手中,这个道理,我们早在幼时就知道了。

容泽死了,沈家倒了,沈贵妃三尺白绫吊死了自己。

江山改朝换代,看着容洵一身明黄龙袍一步步走向那本来就属于他的位子时,我蓦然红了眼眶。

那晚寒风似利刃,还是那个破败的冷宫。

容洵紧紧拥着我,卸下了所有孤冷,依稀中好像又回到初见时那个满眼笑意的少年,他说:“长欢,我们终于做到了。”

为皇后洗刷冤屈,为他的外祖家平反。

我也笑,却忍不住哽咽:“可是离去的人再也回不来了。”

我们在那里坐了一夜,不谈荆棘满地将我们刺得鲜血淋漓的过往,只谈将来。

我抬手拔去束发的木簪,长发垂在腰间,话出口,终究带了少女的娇羞:“荣洵,我想陪着你。”

知道吗?容洵,战场上那些带血的刀刃里,我强迫自己不要软弱,不能退缩,我想活着,活着回来见你。

我想陪着你,永远,我用七年时间,用我的血肉之躯,用我满身伤痕,还你一个江山,你可否圆我一个年少绮梦?

“好。”

4.

也许是那时的我们太年少,太自负,那么轻易就许了诺言,却不知这世间还有命运这个词。

沈家倒了,朝中还有个林丞相,他的门生几乎遍布朝堂。

而容洵,只有一个我。

林丞相在朝上暗戳戳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