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落花不是无情物 全集
落花不是无情物 全集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秋蝉北堂宸的女频言情小说《落花不是无情物 全集》,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秋婵到前堂时,主位上北堂宸和姜惠左右相坐,看似都端着长辈架子。姜惠看见她时秀眉拢成一座小山包,“秋蝉,你今日这身打扮,出去了旁人该以为我们将军府添了什么丧事。”北堂宸闻言,也将她上下打量,“嘁,大清早的,怎地收拾的如此晦气!快回去换身衣裳来!”许秋婵抿了抿唇,故作示弱道:“秋蝉是来赔罪的,自然不能打扮的艳了,素日里宸哥......叔父给我添置的都是艳色衣服,这还是我扒了箱子底儿才寻得这一身儿。”北堂宸听见她果真换了称呼,袖子里的手猛的一颤,恍惚过后,他点头看向姜惠,“罢了,我们不要拂了她的心意才是。”姜惠只能应声,她眼神扫向桌子上的茶水,提醒北堂宸那会儿说的让许秋婵为自己斟茶谢罪。可北堂宸现下像是没看见一般,起身走向圆桌旁,“行了...

章节试读




许秋婵到前堂时,主位上北堂宸和姜惠左右相坐,看似都端着长辈架子。

姜惠看见她时秀眉拢成一座小山包,“秋蝉,你今日这身打扮,出去了旁人该以为我们将军府添了什么丧事。”

北堂宸闻言,也将她上下打量,“嘁,大清早的,怎地收拾的如此晦气!快回去换身衣裳来!”

许秋婵抿了抿唇,故作示弱道:“秋蝉是来赔罪的,自然不能打扮的艳了,素日里宸哥......叔父给我添置的都是艳色衣服,这还是我扒了箱子底儿才寻得这一身儿。”

北堂宸听见她果真换了称呼,袖子里的手猛的一颤,恍惚过后,他点头看向姜惠,“罢了,我们不要拂了她的心意才是。”

姜惠只能应声,她眼神扫向桌子上的茶水,提醒北堂宸那会儿说的让许秋婵为自己斟茶谢罪。

可北堂宸现下像是没看见一般,起身走向圆桌旁,“行了,用膳吧。”

姜惠脸色一僵,随即快速换上笑意,坐去了北堂宸的身边。

许秋婵将一切看在眼中,刚到桌边坐下,便端起桌上的茶水双手捧起,她朝着姜惠说着:“惠儿姐,从前是我任性了,还望惠儿姐不要和小辈一般见识。”

姜惠现在倒是猜不透她的性子了,尴尬一笑,自然得表现的宽宏大量。

在她要喝茶时,许秋婵止住了她的动作,“惠儿姐,你有孕在身,莫要喝茶水了。”

北堂宸欣慰一笑,接过她手中的杯子,“秋蝉说的对。”

许秋婵又端起茶水,看向北堂宸,“秋蝉谢叔父多年以来的栽培和关照,愿尔前途似锦,诸事顺遂,花开满径,岁岁长安。”

她说到最后,鼻间已多了几分酸涩。

北堂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儿,薄唇横成一道线,“你这话倒像是在道别。”

姜惠将北堂宸眸中一瞬失落纳入眼中,连忙看向许秋婵说着:“你莫不是打算要离家出走吧?阿宸还是将你放在心上的,若你要这般置气,我倒是难辞其咎了。”

北堂宸立马会意,他数落着:“许秋婵,你不必变着法子试探我!”

比起顶撞,他似乎更气这个,随即交代自己的侍从,“近日加派人手,守着她周围,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休要闹坏了名声!”

眼前两人瞧着油盐不进,许秋婵也懒得解释。

只是她这样不说话,似乎像是坐实了姜惠的猜测一般,没由来的,北堂宸竟气到起身,愤然离席。

眼下前堂只剩下许秋婵和姜惠两人了,姜惠也不藏着,低声道:“许秋婵别以为阿宸是在意你,怕你离开才如此气愤,他只是......”

她还没说完,许秋婵便笑了。

方才她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又惹恼了北堂宸,现在听姜惠这么一说,她便明白了。

北堂宸还是在意她的,或许一直的别扭,只是想让自己和姜惠好好相处,她心里渐暖了几分。

许秋婵如今像是一条搁浅的鱼,遇见了点点水意,便还能有力气撑着一口气儿。

姜惠看着她的笑意,话语猛地顿下。

许秋蝉叹了一口气,“惠儿姐,其实宸哥哥人真的很好,你们既然有了孩子,就收了心好好过日子吧,将军府必不会亏待了你。”




许秋蝉坐在梳妆台前,拿起唇纸轻抿着,左右瞧着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添了几分血色,这才说着:“莫要让将军再因为我为难了。”

她看似是在回娟儿的话,可似乎更像是在和自己说。

北堂宸曾领军南下,守城时许秋蝉的父母舍身相救,才换得他平安凯旋。

自此,他便带着小自己十岁的许秋蝉回了上京,养在了自己的府里。

这一养,就是十年。

十年以来,他对待许秋蝉指星可摘,无微不至。

上京城里的贵女们,无一不在说许秋蝉未来定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

直到年初时,北堂宸在城外救回来了个姑娘,从那之后,她的偏爱没有了。

许秋婵回过神儿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姜惠的门口。

只见北堂宸如今坐在她的床榻上,将她搂在怀里犹护珍宝,他这副模样明明是从前独属于许秋婵的。

她还记得自己来王府的第五年,在御史郎的赏花会上,不慎跌破了足,北堂宸也是这般着急的。

不过小伤,请了御医,填平了路,她的独宠惹的人尽皆知。

如今她说难受,他不仅不过问,甚至将她请来现成的医者要走......

床榻上的姜惠先看见了许秋婵,她像是害怕一般的缩了下身子,随即又一脸大度的淡淡勾唇,“秋婵,你来了。”

北堂宸扫了她一眼,眉眼间存了几分失望,“许秋婵,从你院子到惠儿这儿不过几步路,怎地这么迟才来?!是不是不愿道歉?!”

许秋婵没有看她,只是定定的看着北堂宸,“宸哥哥,如果我说,午时的热汤不是我泼的,你信吗?”

她想他应该知道,哪怕往日在他面前言语任性几分,但也不至于存伤人的心。

北堂宸不悦,“不必解释,道歉。”

还未等她开口,他又补充着:“还有,我和你父亲曾以天地为证结为手足,惠儿说的对,辈分不能乱,往后你该唤我一声叔父才是。”

许秋婵在他身边十年,竟还是头次见他排资论辈,眼前是她情窦初开时,无数次出现在梦里的男人,可如今,因为一个外人,他要以长辈自居......

许秋婵喉中一口甜腥一涌而上,她贝齿紧咬,眼眶发红的转头离开。

身后,是北堂宸的叹息和哄声,“哎......过去还是我太娇纵了她,让惠儿见笑了。”

姜惠说什么许秋婵已经听不清了,她在姜惠的房外拐角扶着红柱,一口鲜血从口鼻喷出。

娟儿哭噎着:“小姐,您还是不要瞒着将军了,您......”

许秋婵掩着唇,只觉得胸口疼的厉害。

一旁端水盆的小厮看见了这一幕,大惊失色,他拍着大腿忙冲进了姜惠的房中。

大呼着:“将军,不好了,许小姐吐血了!”

北堂宸在府里时常严以待人,偏偏许秋蝉被他养成了个活络性子,待人极为和善,府中的下人多是喜欢她的。

北堂宸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许秋蝉正捂着胸口,唇边的血渍还没擦干净。

他眉眼中的担心,在看见一旁地上的一大滩血时,瞬间消失殆尽。

“许秋蝉,你这些把戏都是哪里学的?!”




他忽而从一旁侍卫的手中,抽出长剑,怒指许秋蝉,北堂宸眼色发红,“许秋蝉,我素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这样坑害于我!”

许秋蝉现在的心比身子还要冷,她唇齿之间不断的发抖,看着眼前的人,视线中带着浓浓的陌生。

“姜惠不是我推进水里的,是她自己!”许秋蝉说这句话,似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

蔺煜也不免帮她说话,“北堂宸,你冷静冷静,秋蝉是从小跟在你身边长大的,她什么脾性,你不知道吗?”

就连许秋蝉的死对头颜云,触及北堂宸眸间的杀意,也忍不住的说着:“将军,你是不是搞错了,许秋蝉再不济,也不会在这样的日子,对姜惠下手啊,她又不是个傻子。”

现在连颜云都为许秋蝉说话了,旁人也开始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北堂宸只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蓦地收回了剑身。

姜惠却捂着肚子,一脸痛苦模样,她怒指着许秋蝉,“就是你!”

她看向所有人,哭戚戚道:“这孩子能至少能让我嫁给北堂宸,母凭子贵,我为什么会拿这个开玩笑!就是许秋蝉!她一直都和我过不去,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她这一句话,又让北堂宸心中起了涟漪。

他眼底泛红,看向许秋蝉,“我养你十几年的时间,竟然没想到你是这样狠毒的人,哪怕姜惠威胁到了你的地位,你也不该下这样的毒手。”

别人可以不信自己,为什么偏偏连他也这样?

许秋蝉只觉得心里难受的不像话。

她眼泪决堤,身心俱疲,难受的一句话都说不出。

越是这样,北堂宸就越是相信,是自己猜透了她的心。

他垂下了手,“秋蝉,我等你给我一个解释。”

他说完这句话,便在大庭广众之下,抱起地上的姜惠大步离开。

看着逐渐远离的他们,许秋蝉终于忍不住的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她这次受了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天时间,到了临别的第六日了。

娟儿和她说,是晋王亲自将她送回了院子里的,并且还看着医者煎好药,才离开的将军府。

而北堂宸从未来过。

姜惠没了孩子,但是已经广而告之的大婚宴还是要有的。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一起了,如果现在不在一起的话,那北堂宸就成为了负心汉的不二人选。

并且,因为春日宴的事情,北堂宸的名声也在上京城里跌了不少。

也许真的是因为快死了,许秋蝉今天早上,足足喝了两大碗止疼药,这才勉强压住了身体痛。

谁知身子刚松快些,北堂宸就来了。

他的俊颜上布满了憔悴,坐在许秋蝉的软榻前,认真的看着她,“秋蝉,我明日大婚。”

“我知道。”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许秋蝉以为他还是想让自己道歉,她沉下声,“不管你怎样看我,宸哥哥,我要和你说的是,我真的没有伤害过姜惠,可以拿命去保证。”

北堂宸随意的点了点头,“先不说这个,我来是有事情想和你说。”




闻言,北堂宸脸上的担忧顿时消散,他点头,“你说的对。”

此时的许秋蝉已经被娟儿带回了房中,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临别的第三日。

今日将军府里举办了春日宴,北堂宸特意让人给她送来了一身华丽的衣裳。

想来今天有许多名门贵族都要前来,许秋蝉也不想在这时候和他置气了,还是得为他充足了面子才是。

想到这里,她换上了那身衣服,可衣裳好看,尺寸却比从前的足足大了一寸,从前北堂宸一贯悉心她的所有,没想到现在有了姜惠,全都变了。

许秋蝉只得换下衣服,选了件自己平日里穿的素雅衣裳。

都是临死的人了,她也不想那么喧宾夺主了。

许秋蝉带着娟儿去到前堂时间,已经有不少贵女们坐在一起。

她们一看许秋蝉过来,一个个的都一副看戏模样,其中丞相之女颜云轻嗤一声,“许秋蝉,你之前不还在我们面前,说以后自己就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怎么现在成了灰溜溜的过街老鼠了?我听说啊,北堂宸还打算将你许配给他的下人呢!哈哈哈哈。”

许秋蝉并没有把她们放在眼中,而是默默的坐到一旁不显眼的位置,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颜云他们的讽刺还在持续,许秋蝉都充耳未闻。

没一会儿,北堂宸就带着姜惠一起进了前堂。

周围的说话声,顿时安静了下来。

北堂宸身着一袭玄衣锦袍,袍身上是用金银丝线绣着栩栩如生的瑞兽图,他剑眉入鬓,狭长的眸犹如深潭一般,让许秋蝉一时间挪不开眼。

同样引人瞩目的,便是北堂宸对姜惠那无微不至的照顾,她一个眼神,他便亲自端水喂到嘴边。她只是身子坐着稍稍扭动,他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伸手帮着松解她腰间的困乏。

颜云在一旁叹息,“唉,许秋蝉,你瞧瞧,这以前可是你的待遇,没想到,现在成了另一个女人的专属了。”

许秋蝉垂下了眸,说着:“我不在意。”

颜云轻嗤一声,“嘴上说着不在意,心中该难受坏了吧。话说回来,当年你也是你父母舍身救了北堂宸回来,他这样对你,啧啧,论谁心里的都不痛快。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嘴硬。”

一旁另外一个女人说着:“我听姜惠说了,这许秋蝉在府里闹了很久了,只是北堂宸都不搭理她,这才被磨的没了心劲儿。”

颜云哈哈笑着:“原来如此。那这么说起来,北堂宸这么多年对她好,也并不是什么有感情,只是还人情罢了。”

她们说的话,就像一把把刀,狠狠的剜进了许秋蝉的心里。

“就算是还人情,也不该在自家宴席上,让许秋蝉穿这种清淡衣裳,一点儿都没主家风范。”这人倒不是在为许秋蝉说话,只不过简单一句,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看向许秋蝉。

北堂宸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他的目光挪了过来,随即厉声说着:“秋蝉,我不是让人给你送去了衣裳!怎么不穿?!”

原来他是能听见别人说话的。

许秋蝉这样想着,如实说着:“尺寸不对。”




刚刚他看向自己的时候,许秋蝉生怕他发现了去,她爱他早已胜过了爱自己,断不想他为自己伤心的。

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北堂宸的身后,姜惠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出,她在看见一地血色时,只是惊呼一声,就被北堂宸抬手遮住了眼睛。

他说:“别看,小心晚上做了噩梦。”

许秋蝉听见这句话,心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一般。

姜惠柔柔道:“阿宸,只要秋蝉没事就好,她孩子心性,我都能担待。”

许秋蝉最厌恶她这副假惺惺的模样。

偏偏这时候北堂宸还搂紧了她的肩头,“你不和她一般见识自然是好的,日后我们是要成亲的,你作为叔母,可要好生教导她才是。”

姜惠羞涩一笑,娇柔的扑进了他的怀里,“嗯,阿宸的亲人,我必定会好生对待的。”

北堂宸笑道:“过两日我打算在将军府办春日宴,届时,我会将我们的婚讯公布。”

姜惠用手抚了下小腹处,她点了点头,“一切你安排就好。”

小厮来报,前厅有客而来,北堂宸看向姜惠,“我去去就来。”

他说完,看向许秋蝉的目光变的凌厉,“不要让我再听见你任何顶撞的消息!”

他说完甩袖而去。

许秋蝉紧咬着唇,纵然心中万般不甘,可她的目光还是黏在他那高挺的身影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长廊拐角。

若姜惠是个良人,许秋蝉便也能放下心来了,偏偏这个姜惠,不是个善茬。

果然,许秋蝉视线回转时,只见姜惠早已没了刚刚的温柔淑娴,她嫌恶道:“你三番两次的不想让我好过,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

在姜惠面前,她一点儿不想服软,许秋蝉撑着身子,消瘦的肩头如玉兰挺立,厉声:“姜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吗?!”

姜惠的气焰一下子弱了,她眼神躲闪了下,“你,你说什么?”

许秋蝉冷冷一笑,“你是谁的人,自己心里清楚。我尚且给你个机会,你若是自行离府,我可保你性命。否则,我死也会先拉你下水!”

姜惠唇间翕动几分,可只是片刻,她就无辜道:“你现在是又想到了栽赃的法子吗?我死不要紧......”

她说话间,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可是北堂宸的孩儿,还在我的腹中。你觉得......他舍得我死吗?”

许秋蝉只觉得晴天霹雳,她后退两步,“这,不可能!”

姜惠讥讽笑道:“你以为阿宸过去对你好是为的什么,不过是因为你父母因他而死的愧疚心作祟。”

“可你也要知道,你父母只是恰好死在了他的面前。倘若没有他,他们也是必死的。换句话来说,你能入这将军府多年,已是你父母为你积的德了,你休要以恩挟报!惹的大家都不痛快!”

许秋蝉忍不了了,她一巴掌扇在了姜惠的脸上,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

姜惠身子陡转,犹如枯枝折断一般,跌倒在地。

只见一抹苍蓝色的身影猛地挡在了她的身前,北堂宸扶起姜惠,怒视许秋蝉,“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