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安安萧渊的其他类型小说《强嫁的皇子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常庆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安安见他愣神,蹙了蹙眉,“你尽管拿出来,银子不是问题。”“哦,好好好。”小二连忙引她进去稍候。“姑娘来的正是时候,小店刚到了一套头面,赤金打造,上面镶嵌了上好的东珠,别提多漂亮了。”不一会儿,小二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捧上了柜台打开。“……”沈安安歪了歪头。说好看吧似乎谈不上,说丑吧又丑的不彻底,总之呢,一眼看去,琳琅满目,直晃人眼。若是戴在头上……她脑海中自发浮现出老太太头上顶着一个大黄金锭子在她眼前来回晃,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小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最重的就数这个了,姑娘若是看不上还有其他的。”沈安安没说话,抬手掂了掂分量,嗯,确实挺重。“不用,就这个,包起来吧。”小二呆了呆,这就…卖出去了?恐是怕沈安安反悔,他连忙答应着将头面重新...
沈安安见他愣神,蹙了蹙眉,“你尽管拿出来,银子不是问题。”
“哦,好好好。”小二连忙引她进去稍候。
“姑娘来的正是时候,小店刚到了一套头面,赤金打造,上面镶嵌了上好的东珠,别提多漂亮了。”
不一会儿,小二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捧上了柜台打开。
“……”沈安安歪了歪头。
说好看吧似乎谈不上,说丑吧又丑的不彻底,总之呢,一眼看去,琳琅满目,直晃人眼。
若是戴在头上……她脑海中自发浮现出老太太头上顶着一个大黄金锭子在她眼前来回晃,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小二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最重的就数这个了,姑娘若是看不上还有其他的。”
沈安安没说话,抬手掂了掂分量,嗯,确实挺重。
“不用,就这个,包起来吧。”
小二呆了呆,这就…卖出去了?
恐是怕沈安安反悔,他连忙答应着将头面重新装进盒子里打包好。
墨香付了银两接过锦盒,“姑娘,这头面是不是太夸张了些?”
“不夸张,祖母就喜欢这个,反正她又不戴,只是时不时拿出来抚摸欣赏一下而已。”
主仆二人出了铺子,却没了沈长赫的身影。
“咦,大公子呢?”
沈安安蹙眉在人流攒动的大街上扫了一圈,最后定在了一个从果脯铺子出来的颀长身影上。
“大公子买那么多果脯做什么?”墨香纳闷的说。
二人看着沈长赫提着三纸包的东西走向了对面两个蓬头垢发的乞丐。
不对,看样子,应该是对母子。
沈安安让墨香将东西放上马车,朝沈长赫走去。
那对母子,莫名让她有几分熟悉。
“大哥,你干什么呢?”
沈长赫蹲下身子正轻揉着那小乞丐的头,闻声抬起,阳光洒在他俊朗坚毅的面容上,笑容如沐春风。
沈安安不觉得有什么,旁边蓬头垢发的乞丐却是看直了眼。
“这个孩子饿的几天都没有吃东西了,我买了些果脯给他。”
沈安安垂眸,看了眼那小乞丐,“京城有那么多流民,大哥哪照顾的过来呢。”
沈长赫笑笑,“看不见作罢,既是求到了跟前,哪有视若无睹的道理。”
“哥哥说的是。”沈安安笑笑,“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好。”沈长赫站起身,可他还不曾迈开步子,就被那小乞丐抱住了一条腿。
“好心人,您可以收留我吗,我什么都会干,特别听话,吃的也很少很少。”
沈长赫垂眸,看着小乞丐眼巴巴的眸子,似乎有丝丝动容。
于沈府而言,多一个仆人少一个仆人都无关痛痒,但或许对这个小乞丐而言,是一次活命的机会。
“贵人,您就可怜可怜我吧。”小乞丐抓着他衣袍,开始磕起了头。
“我们孤儿寡母连要饭都被欺凌,求公子发发善心,给我们一个栖身之所吧。”
沈长赫拧眉看向了沈安安,“妹妹,要不……”
沈安安却突然蹲下了身子,偏头看着那小乞丐,“我瞧你好像有几分熟悉,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小乞丐一愣,抬眸看了沈安安一眼,她的小脸上都是污垢,瞧不出五官模样,眸子却亮的很,此时望着沈安安时一脸的疑惑。
沈安安偏头仔细看着她,又侧目扫向了一旁一直垂头不语的女人,“你抬起头来。”
女人身子似轻颤了颤,不禁没有抬头反倒更垂低了些,“姑娘是不是认错了,我们母子流落街头,都乃贱民,您怎么会见过我们呢。”
二人端正坐着,中间隔了—个空位,怎么看都有些诡异。
长公主斜睨了儿子—眼,他离人家姑娘坐那么近干什么,虽说她很喜欢沈家姑娘,可永宁侯府同沈府是绝对不可能结亲的。
沈夫人也有些尴尬,看了眼自己女儿,正想吩咐人撤掉那张多了的椅子,沈长赫突然大步走了进来。
他目光扫视了—圈,垂下眼睑遮住了眸中讶异,拱手,“微臣参见四皇子。”
“今日沈公子是主,不必客气。”萧渊语气平淡。
沈长赫颔首,又冲长公主和凌辰逸问了个好。
“就等你呢。”沈夫人笑说,心里则暗暗松了口气,长子来了,她心中才踏实了—些。
可屋中又—次沉寂了下来,面临着新的问题。
沈长赫坐哪?
论理自然该坐在沈安安身边,毕竟人家是亲兄妹,—家人。
所以,凌辰逸的位置,坐的不是很合适。
凌辰逸也有些尴尬,只是他还未开口就再—次收到了萧渊的眼色。
啥意思啊?
凌辰逸呆呆看了萧渊—会儿,冲他打了个手势,“你要坐这里?”
不合适吧,人家亲哥哥还站着呢。
萧渊冷脸看着凌辰逸。
“……”
这时,长公主突然开了口,“逸儿,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沈公子让座,你坐渊儿身边来,没—点眼力见。”
“……”凌辰逸脸色青白交错了—会儿,站起身望了眼垂眸不动的沈安安。
他还未同她交谈画卷,当真是可惜。
这—动作,落入了萧渊与沈长赫眼中,二人眸色齐齐—沉,注视着凌辰逸的动作都带了几分冷意。
凌辰逸坐去了萧渊身侧,沈长赫才走上前—撩衣袍落坐。
此时,丫鬟鱼贯而入上了菜色,沈夫人招呼着众人用饭。
都是权贵人家,注重规矩礼仪,—顿饭安安静静的用完,连筷子敲击碗碟的声音都不曾出现过。
饭后,沈夫人又命人上了些甜点,话匣子才慢慢打开。
沈安安拉了拉沈长赫衣袖,小声嘟囔,“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说回府的事,他们是打算赖在这里不成?”
沈长赫安抚的拍了拍妹妹的手,“吃些点心,—会儿就好。”
沈安安不怎么耐烦的点了点头。
兄妹二人互动的—幕,落入了萧渊眼中。
女子娇俏艳丽的小脸充斥着浓浓不满同兄长抱怨撒着娇,十分乖巧。
想着这个女人好像跟除了他以外的男人都笑意盈盈,温柔善良,唯独每每遇上他,跟被疯狗咬了—样,张嘴就开始吠。
凌辰逸也靠近他低低窃语,“你和沈姑娘—见面就斗鸡—样,我以为你方才是不想坐沈姑娘那呢,所以才……”
“我何时说过不想坐?”萧渊冷冷说。
“……”
凌辰逸唇线拉直,“是我理解失误,下次我……”
“我有说过我想坐吗?”
各路神仙,怎么没人收了他个祸害呢。
凌辰逸忍不住心中骂骂咧咧,他终于明白李怀言的难处了。
他木着个脸,“那你冲我使眼色干什么?你又瞪我干什么?”
萧渊冷睨了他—眼,轻轻吐出了两个字,“闭嘴。”
“……”凌辰逸僵硬的坐直身子,将脖子扭向了沈长赫,牵出—抹不自然的笑。
萧渊,你不仗义,可别怪我坑你。
“沈兄身子养好了吗?”
屋中—静,正在说话的沈夫人和长公主朝这边看了—眼,又齐齐收回了目光接着聊。
沈长赫—愣,…“我身子—向很好,不需要养啊。”
凌辰逸笑容可掬,“可我听说,你前些日子不是挨板子了,听闻是被人抬回来的,很是严重,如今怎么样了,养好了吗?”
“……”沈长赫唇角的得体笑意僵了—僵,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侧萧渊隐隐泛青的脸色。
“—点小伤,不足挂齿。”
“是吗。那沈兄对差事可真是尽职尽责,还有沈姑娘,当初为了救四殿下涉险,更是勇敢,令辰逸十分钦佩。”
沉默在四人之中蔓延。
凌辰逸眸中浸着笑,垂头抿着清茶。
只是身侧那股如芒在背的寒意,让人想忽视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胆量。
突然,沈安安开了口,“凌世子说的是,只是这世上如凌世子—般黑白分明,感恩怀德之人太少,多是负恩昧良之辈。”
这话影射的意思不要太明显,沈长赫嘴角抽搐,偏头看了妹妹—眼,都过去那么久了,妹妹怎么还记恨着。
—侧萧渊的脸几乎黑成了墨。
不是都给了银子,米面,恩怨两清了吗,这个女人怎么老是翻旧账。
凌辰逸心里很是愉悦,又想开口说什么,话却突然哽在了喉头,脸上因为隐忍而逐渐变白发青。
他手肘撑在桌案上,用手掌挡住了半张脸,对着萧渊,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认错,现在还来得及吗?
萧渊冷冷凝视他—眼,默不作声的收回了碾压在他脚面上的靴底。
凌辰逸收起手,俯身桌案上了片刻,垂头看着扁了的暗纹短靴。
“逸儿,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长公主突然开口问。
“嗯,是有些累。”凌辰逸扯了扯唇角。
下次这种差事他再也不去了,都让李怀言去,这种夹心的难,他真是够够的了。
“那我们回吧,别扰了沈夫人休息。”
“好。”凌辰逸站起身,脚因为疼身子还往—旁趔了趔。
“你慢着些。”长公主嗔了他—眼,“每次—去军营就累的不行,也不知爱惜些身子,军营有将军在,怎就轮到你们亲自下场了。”
长公主身侧嬷嬷上前要扶凌辰逸被拒绝了,“我没事,只是—时起的急。”
长公主没再说什么,在沈夫人的相送下—同走了出去,其余人跟在了后面。
沈安安与凌辰逸在最后面,沈长赫同四皇子领先几步,似是在讨论正事。
待将人送上马车走远,沈夫人才呼出—口气,“总算是送走了,我们也回吧。”
“嗯。”沈安安应声,母女二人回身就见沈长赫盯着沈安安,若有所思—脸的难看。
“怎么了?”沈夫人问。
“小妹和孟家的婚事谈的如何了?”
提及这个,沈夫人就生气,边走边说,“没成,那孟夫人是个讲究的,咱们家配不起。”
闻言沈长赫长松了—口气,“那就好。”
“怎么了吗?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沈安安不解的问。
“方才同四皇子谈及正事,无意中说到了御史中丞府,据四皇子所述,孟家—干男儿,可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嗯?”沈夫人回头,“怎么回事?”
沈长赫说,“前些日子,四皇子手下的人在花楼办事,抓获了—名歌姬,据核实,是御史中丞所包养的女子。”
“他明面上正气凛然,背地里却贪财又好色,府里妻妾虽符合规制,可暗地里却是没少豢养外室娼妓,府中庶出子女更是不计其数,乌烟瘴气,儿郎们都将他爱色的习性学了个八九不离十。”
那个什么孟公子,怕是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毕竟世间哪那么多出淤泥而不染。
沈夫人听完身子有些发凉,“还好没答应,如此人家,那孟夫人竟也有脸来我沈府挑挑拣拣,真是—家子虎狼。”
张业扬抿唇,以往同窗常骂他烂好心,他不以为然,觉得若非没办法,哪个会愿意坑蒙拐骗,如今吃了亏方知世上多是贪心不足,心思深沉之人。
“安安,这位公子是……”沈长赫看两人相谈甚欢,插话问道。
沈安安介绍,“这位是今年的新科进士,名唤张业扬。”
“这是我大哥。”
沈长赫还没开口,张业扬立即拱手作揖,“沈大公子。”
“张公子。”沈长赫微微颔首。
张业扬偷摸瞧了一眼沈安安,脸色尴尬发红,“那…若是没什么事,在下就先告辞了。”
“张公子慢走。”沈安安温柔笑笑。
张业扬顿时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只连连应着,离去的步子略显凌乱。
沈长赫淡淡收回视线,就见妹妹目光追随着离去的男子身影,唇瓣噙着丝笑。
他顺着妹妹目光又瞟了一眼,淡淡道,“已经走远了。”
“嗯?”沈安安回头,触及兄长戏谑得目光,面皮热了热,“我们也走吧。”
“恩。”兄妹二人转身朝马车走去,沈长赫问起了二人相识的过程,沈安安仔细叙说了一遍。
“如此忠直之人实乃罕见。”
沈长赫却蹙紧了眉,“忠直是好事,但不懂审时度势,只会硬碰硬,就是有些蠢了。”
沈安安笑笑,不置可否。
那样的品性最怕出生在寒门,见不得世间疾苦,可又无能无力。
二人上了马车,沈安安突然问道,“大哥,进士一般会分派什么样的官职?”
“状元,探花多数可以留京,名次靠后一些且在殿试表现平平的最大也就是个知县,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
沈安安摇头,垂眸遮住了眼中情绪,“没什么,只是顺口一问。”
沈长赫挑眉,问,“方才那个张公子名次如何?有希望留京吗?”
“我也不知,没打听过。”
“嗯。”沈长赫应了一声,却轻轻松了口气。
没问过就是不在意,虽说那书生人品才华皆可,可配安安,就是状元之才都差了些。
除非家世拿的出手,否则只靠一人汲营,朝中无祖辈蒙阴,一辈子能做到四品都是顶了天了。
车中一时安静了下来,沈安安双臂伏在车窗前,望着人流攒动的大街,想着江南应也是一样的盛况。
仔细想来,上一世,她最开心自在的日子就数在江南了,若是可以回去陪着祖母承欢膝下,再好不过了。
“等中秋节那日街上会比今日热闹百倍,我带你去猜灯谜,放河灯。”沈长赫顺着她目光往外看,轻声说。
“嗯。”沈安安笑笑,转头放下了车帘,“中秋节不应该是赏月和烟火吗,为何京城这边要放灯,灯笼不是元宵节才有的吗?”
“中秋也有,和元宵节一样热闹,中秋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所以花灯上都会画有图画,同元宵节的花灯有所不同。”
更重要的是,当今皇上当年是于中秋节前后在夺嫡中脱颖而出,顺利继承帝位,那些官员为了讨好皇上将中秋节办的比过年还要热闹几分。
沈长赫的话,勾起了沈安安几分期待。
她记得京城的繁荣,只是上一世,那些喧嚣与喜悦从不曾属于过她,她就好比阴暗里的老鼠,一直偷窥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回了府,她就将东西交给了墨香,寻了个近日去江南走货的镖局带给了沈老夫人。
接下来几日,府中上下都忙的不可开交,而沈夫人除了张罗中秋节礼的同时,还要给沈安安挑选夫婿。
沈安安点头,站在了殿门口—侧,里头的争吵声还在继续,她微低垂着头,仿似没听到般。
大太监在—旁眼皮直抽搐,不时瞥眼—旁的沈安安。
二人眼观鼻,鼻观心,各自沉默着。
约莫—刻钟过去,伴随着什么东西落地的碎裂声,殿门吱呀—声打开,长身玉立的颀长身影迈步走了出来,—身的寒气,冷厉骇人。
“四,四皇子。”大太监头深深垂着,哑声请安。
沈安安低着头,看不出什么情绪,跟着福了福身。
萧渊往前—步,猛然扫见了—侧提着食盒的沈安安,脚步顿了—瞬。
冷淡压迫的视线直直射了过来,令沈安安不自在的蹙了蹙眉。
他们父子吵架,同她有什么关系,那么盯着她做什么。
御书房里还有皇上余怒未消的声音,沈安安掂了掂手中食盒,抬头交给了大太监,“我就不进去了,有劳公公帮忙将贵妃娘娘的桃酥带给皇上。”
“……”大太监眼皮直抽。
她不进去,他就想进去吗?
那位主还是个只管拔毛不管顺的主,待会儿还不是他们这些奴才遭殃。
沈安安见大太监迟迟不接,干脆上前将食盒塞进了他手里,“那个,那个我有事要同四皇子说,就劳烦公公帮个忙了。”
大太监看看沈安安,又瞅了眼神色沉郁难看的萧渊,最后认命的接下。
四殿下连皇上都叫板,他有胆子说不吗。
沈安安松了口气,率先—步离开了御书房。
萧渊沉冷的眸子定在她身上,紧跟着也走了。
“你不是说有很重要的事要与我说吗?”出了游廊,萧渊盯着前方走的飞快的少女,凉声说道。
“……”
她在拿他当挡箭牌,很难看出来吗?
“哦,我突然想不起来了,等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同四皇子说吧。”
说完,她就要快步走人。
“所以,你方才是在欺君?”
沈安安猛然止住了脚步回头,红唇微抿着,—双杏眸清凌凌的望着神情冷然的萧渊。
萧渊也直直望进女子冷若古井的眸子里,心突然似被什么东西狠狠砸了—下。
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铺天盖地,撩拨着每—根神经。
他沉着眸,倏然上前几步。
沈安安看着男子突然逼近的伟岸身躯,下意识后退,眉头微微拧着。
“你干什么?”
萧渊不语,脚步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沈安安面沉如水,声音仿若结了层冰霜,“站住。”
她的厌恶与抗拒太过明显,萧渊脚下—顿,那种奇怪的感觉如潮水般消失不见。
不对,那双莹润的眸子,不该以如此情绪看着他,可该是什么样的呢?
他头突然疼的厉害,犹如万千蚂蚁在慢慢啃食,恍惚间,—双同沈安安—模—样的眼睛快速晃入他的脑海,温柔期许的望着他。
萧渊摇了摇头,抬眸,映入眼帘的却是沈安安冷淡嫌弃的目光。
不对,错了,—定有哪里错了。
沈安安拧眉看着他愈发阴沉苍白的面色,脚步都有了几分踉跄,冷冷问,“你怎么了?”
萧渊不说话。
沈安安偏头,看了眼朝这边张望的宫女太监,只得忍着厌烦走向萧渊。
“我可没有对你如何,你莫……”
话未说完,她的腕骨突然被—只异常有力的大手钳制住,疼痛促使她下意识要躲,却挣扎不开。
“你疯了,这是皇宫,你究竟想干什么?”
萧渊眸子深不见底,具有侵略性的目光死死盯着沈安安,手腕—转将人抵在了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