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沈宁昭姜言礼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
沈宁昭姜言礼的小说穿成七零真千金,虐渣暴富嫁军官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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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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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野猪虽然体型大,但速度却极快。

现在再逃显然来不及了。

沈宁昭刚想试试藏进空间躲避,就听到左侧传来了急切的吼声。

“闪开!”

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沈宁昭迅速往另一侧闪开,而后便是一声枪响。

“砰”的一声,枪打在了野猪的身上。

却只打中了野猪的背,并不致命。

一个穿着军绿色短袖的男人从左侧的林子里跳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枪。

显然刚刚那一枪就是他打出的。

只是因为怕误伤到沈宁昭,才打偏了一些,没有打中野猪的脑袋。

男人的速度极快,身前的低矮的灌木丛几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面前的野猪吃痛哼哼出声,前蹄一转,就看向了男人。

但也并没有因此而放过沈宁昭。

沈宁昭握紧手中的砍柴刀,咬牙冲向了受伤的野猪,打算搏一搏。

她对自己的现在的力气和实力已经有了大概的认知,再有这个男人的帮助,应该是能够将野猪杀死的。

沈宁昭将砍柴刀对准野猪的脖颈劈下去,用了全力。

就是这一会儿的功夫,男人已经冲了过来,手中的枪也再度对准了野猪。

热血从野猪的脖颈上飙出来。

砍柴刀知青们很少磨,并不锋利,野猪又皮糙肉厚,沈宁昭这一下虽然砍伤了野猪,但却并不至死。

反倒是让野猪带着砍柴刀冲了出去。

可能是意识到在沈宁昭和男人手里讨不到什么好处,野猪狂冲出去想要逃。

男人又往前开了一枪,这一下打在了野猪的屁股上。

因为离的近,威力比之前强了不少,野猪的屁股上绽开一朵血花,吃痛的站立不稳,倒在了地上,露出了柔软的腹部。

胸膛还在起伏着,两只前蹄也努力的想要站起来。

沈宁昭冲上前去,对准野猪腹部用力砸下,竟直接将腹部的皮肉砸开了个口子,有些温热的鲜血沾在了沈宁昭的拳头上。

还在挣扎的野猪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立刻就没了呼吸。

比沈宁昭迟了一步的男人吃惊的眼睛都睁大了,而他身后听到枪声狂冲而来的队友,在五米外时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受到的震撼不比男人小,向来沉稳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惊讶,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而又是一亮。

沈宁昭握着震的有些发麻的拳头起身,转头呲着一口整齐地小白牙对男人表达谢意。

“多谢这位同志帮忙。”

她的道谢声拉回了两个男人的思绪,开枪的那个男人摆了摆手:“不用谢,正巧看到了。

不过同志你的力气挺大的啊,野猪皮都砸的穿。”

男人说着悄悄看了眼自己的拳头,在心里想,以自己的力气要将野猪砸成这个样子,可不是一拳能做到的。

整个队伍里,力气能和这位女同志一较高下的恐怕只有自己的队长了。

说罢,转过头去看着赶过来的队长,想要行个军礼,又想到他们是在执行秘密任务。

将刚抬起一点的手又放了下来:“队长。”

沈宁昭甩着手上的血,冲着被男人称为队长的人看过去。

是个五官精致,肤色偏小麦色的男人,比和沈宁昭一起对付野猪的男人还要高上一些,头发被修剪的很短,却并不影响他的帅气。

黑色的眸子中满是沉稳,放在身侧的手骨节分明,一只手警惕的放在后腰上。

等在沈宁昭身上感受不到恶意才重新垂于身侧。

两人是军人,这个年代有些公安也有配枪,但从两人的站姿等等分析,沈宁昭还是立刻认出他们应该是军人。

“此处靠近深山,同志你是这山下的知青?”

被称为队长的男人对沈宁昭发问。

他的眼神落在沈宁昭身上,不再是只看着沈宁昭还带着血的拳头,而是将沈宁昭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

带着一点探查,但却并不惹人讨厌。

眼中微微划过一抹惊艳又很快隐去。

沈宁昭是美的,唇红齿白,一双偏圆的凤眼看着人时,里面好像盛着漫天的星子一样,眉不画而黑,肤色若白玉。

因刚刚杀野猪时用了全力,此时脸上稍微带了些薄粉,虽额头还缠着纱布,也难掩明艳美丽。

配上脸上还未擦干净的血迹,又多了几分别样的风情。

他们驻扎进大青山时,曾偷偷调查过底下各村中的常住人口,是没有见过沈宁昭的,想来应是新来的知青。

果然沈宁昭在他的注视下点了点头,“我是河湾大队的知青,不知道两位同志怎么称呼?”

“张景杨,这是我们队长姜言礼,知青同志怎么称呼?”

同沈宁昭一起合力杀死野猪的男人先开了口,笑着的介绍了一下他们两人。

沈宁昭也报出了自己的名字,而后才看着地上的野猪问:“这野猪你们要吗?”

她不打算将野猪带回村里去。

若是她一人杀死的,还能放在空间里面,找个机会卖了或是自己吃。

但野猪是她和张景杨一起杀死的,就不太好处理了。

分野猪在这个缺肉的年代是个大事,两人只要稍加注意就能知道她没有将野猪分给村里人。

沈宁昭并不能信任这两人,干脆就想着将野猪给他们处理了。

两人是军人想必也是不会让她太吃亏的。


就连低着头只顾着割麦子,根本没有给他一点眼神的沈宁昭,他也觉得沈宁昭现在是在嘲笑他。

提着镰刀,踏着麦茬走到沈宁昭身后。

他握紧了手中的镰刀,恨不得给沈宁昭来上一下。

沈宁昭也感觉到了背后有人,没有转身,依旧割着麦子。

这么恨她的眼神,也就是陈志远了。

沈宁昭有把握在陈志远对她出手时躲过去,甚至反杀陈志远。

不过她觉得陈志远没有这个胆子,不然早在刚回知青院的时候就会找她了,而不是用罗连平出气。

不出沈宁昭所料,陈志远果然没有害她的胆子。

握着镰刀在她身后跟了好一会,只敢咬牙切齿的问她,“沈宁昭,现在你满意了!我被你害成这样你满意了!”

沈宁昭割完地头最后一点麦子,扔在地上。

直起腰来转了个身,握着镰刀对陈志远露出了一抹笑。

“满意,不过也不是太满意,可惜了你没能和江金秀一起去农场。”

沈宁昭已经下乡一周多了,却没有被太阳晒黑,肤色依旧是瓷白的。

汗水顺着额头流下,配上她的笑容,任谁看了都会被迷住。

陈志远本是来找沈宁昭算账的,却鬼使神差的想到了沈宁昭以前对他的好。

嘴里怒骂的话拐了个弯,再出来时就变成了认错。

强行将面上的愤恨转变成忏悔。

“昭昭,是我对不起你,可是我也受到了惩罚。

你那么爱我,咱们还能重新开始对不对?

我之前是被江金秀给害了,她给我下了药,后来她怀了孕,拿流氓罪威胁我,我没办法。

现在好了,江金秀被送去了农场,我也回来了,咱们能不能重新开始?”

陈志远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的将错全推到了江金秀身上,就差说他只是犯了一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沈宁昭却一点也没被他诚恳认错的样子蒙蔽,对着他道:“重新开始个屁!你站在我面前我都嫌你恶心,你和宁月重新开始还差不多。

和我重新开始,你配吗?

江金秀给你下了药,江金秀要是听到你这么说,只怕是不会再给你顶罪吧?

你和宁月最好不要在我面前晃,不然我就把你们这几年的信都贴出去。

陈志远,你应该庆幸你太恶心,恶心的让我觉得打你都是脏了我的手。

去问问宁月,昨天我给了她什么。

下次要是再往我跟前凑,我可不保证会不会忍着恶心对你动手!

赶紧滚,多看你一眼都倒胃口。”

沈宁昭翻了个白眼,看着表情越来越扭曲,握着镰刀的手也青筋暴起的陈志远。

巴不得激怒陈志远动手,这样她就能够合理的正当防卫了。

陈志远却只是狠狠的撂下一句狠话,“你等着!”

而后就转身准备回自己分的那块地干活。

沈宁昭被这么怂的陈志远逗乐了,在他背后哈哈笑出声来,狠狠的骂了一声:“怂货!”

弯腰将割好的麦子捆好,准备往晒谷场送。

……

陈志远越想越气,宁月看到陈志远和沈宁昭说话,还惦记着陈志远信中所说的陈家藏的宝贝。

主动凑到了陈志远跟前。

“志远哥。”

宁月小声喊道。

陈志远听到她的声音,一双盛满怒火的眸子就转了过来,对准了宁月。

“我给你写的那些信在哪!”

陈志远怕那些信真的被沈宁昭贴出来,只有他和宁月知道,信上写的话有多露骨,更甚至有几封里还提到了能让他们陈家东山再起的宝贝。


生产队夏天是六点上工,先去晒谷场集合背语录,背完一遍语录才去上工,早饭大都是去之前就吃了的。

中午十二点下工,吃了午饭一点半又上工,晚上六点结束,结束前还要在晒谷场集合喊一遍口号。

当然这是农忙的时候,农闲时没有这么累。

黑省冬天天气冷,除了捕冬鱼之外,几乎都在猫冬,人也就能歇下了。

现在正是八月中农忙割麦子的时候,凌晨五点半,外头的上工铃就响了。

知青们听到钟声都赶紧起床,今日负责做饭的刘红梅比他们起的还早一些,五点十分就已经在灶房忙活。

五点半,知青们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又飞快地吃了饭洗了碗。

几乎是小跑着往晒谷场去。

原因无他,主要是知青院在村尾,距离晒谷场有些远,若是不跑着多半是要迟到。

沈宁昭速度快,但因为不认路,便跟在最前面跑着的孙国富他们身后。

闫媛媛落在最后头,脸上还肿着,如同一条藏在阴暗处的毒蛇一般,用阴恻恻的眼神盯着前面的沈宁昭。

到晒谷场的时候,晒谷场内已经站满了人。

就连白桂芳和王大妮两家子也在,只是两人再没了之前的友好,变得像仇人似的。

沈宁昭没背过语录,但幸好有大队长领着背。

背过一遍语录后,才给每人发下了一把镰刀,用来割麦子。

河湾大队一共有十二个生产小组,因为知青们大都干活不行,为了避免拖累村里人。

就将知青们都放在了第十二生产小组。

新来的沈宁昭自然而然的也被放在里面。

他们每天负责的地并不多,男知青做满了也就是十个工分,女知青是八个。

就算是这样,每天的工作都要很久才能做完。

还时常因为谁做的多,谁做的少吵架。

孙国富便干脆又将知青们负责的地,按人数和工分分好,谁做完了谁走,谁做不完就留着一直做。

沈宁昭是新来的,在之前得到的经验里,新知青都不怎么会干活。

前三天分配下来的工作也会少些,多是六工分的工作,等上手了之后才会再往上加。

麦子金灿灿的,站在田边都好像能闻到麦香味。

沈宁昭刚站到分配给自己的麦田前面,王建国就笑着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镰刀。

“沈知青没割过麦子吧?

要不我教你,你跟着我一块割。”

王建国极有自信的道,就好像他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一样。

落后他几步的几个男知青和村里的小年轻见此,都略有些气愤的想着,怎么就让王建国捷足先登了。

一个个抬起脚往自己分的田里走,耳朵眼睛却是一直关注着沈宁昭的。

沈宁昭一眼就看出来王建国是在献什么殷勤,她是没割过麦子,但旁边已经有婶子割了起来。

动作虽快,却也不是看不清。

握紧手中的镰刀,沈宁昭弯下腰,学着那些婶子的动作,一抓一拽再一割,就将一把麦子割了下来。

“不用了王知青,我会了。”

沈宁昭头也没抬,再度抓住一把麦子,唰的一割。

与之前那把扔到一起,前面的几下还有些生疏,后面就越来越熟悉了,速度也慢慢提了上来。

王建国没达到自己的目的,看着动作干脆利落的沈宁昭。

有些不相信沈宁昭是第一次割麦子,正想追上去问问,就被江丹义媳妇抓了个正着。

看王建国一直站在沈宁昭后头,江丹义媳妇喊了一声:“王知青你不割麦子干啥呢?

男知青里就你割的慢,连我们这些上了年纪的婶子都不如。”

这一声喊完,王建国黑红着脸,握着镰刀回去也弯腰割了起来。

他似乎是有些害怕镰刀伤到自己,每一下都割的并不快,很快就和别人差了一大截。

也就只有闫媛媛和高爱华几个女知青还落在他后面。

刘红梅割的也不快,张来弟却出乎意料的跑到了最前面。

就连几个男知青都比不过她。

张来弟是所有知青里唯一一个干十二公分活的人,割起麦子来头都不会抬一下。

沈宁昭割累了还会直起来腰歇一歇,张来弟却像是一个不知道疲累的机器人一般。

等十二点下工铃响,张来弟才长出了一口气,直起了酸痛的腰,扭头对着落后她一些的沈宁昭招了招手。

“沈知青回去吃饭了,没想到你麦子割的这么好,以前割过吗?”

张来弟一边往回走,一边扫了一眼被沈宁昭割下来的麦子,割口齐整,就像是熟手。

沈宁昭摇了摇头,“没有,我看那些婶子都是那么割的,就照着割了,只要小心点不割到自己,其实也不太难。”

“对,就是这个理。

割麦子不能畏手畏脚的,你看王知青他们,就怕镰刀割到自己,一天到晚也割不了多少。

咱们多干点活,年后分粮也能多分一点,也能给家里寄上些减轻负担。”

张来弟一抹额头上的汗水,赞同的道。

……

午饭是和晚饭一样的红薯粥配黑馒头,吃完歇不了多久就要上工。

张来弟快速吃完,洗了碗就又往地里去了。

下午有些晒,沈宁昭想了想,还是将昨天上山去穿的那件旧衣服,借了刘红梅的剪刀剪下来一块,将自己的脖子和下半张脸都遮了起来。

又在自己的水壶里灌满了水,才踩着点到了地里。

她今天只需要做六工分的活,将早上剩下的一点麦子割完。

找了记分员过来检查了一番,记好了工分后。

又学着婶子们的样子,将麦子捆扎起来,抱到田埂上放的架子车里,堆满了一车后就拉着架子车往晒谷场去了。

她的力气大,拉着一车的麦子速度也不慢。

倒是让村民们和知青们都惊了一把。

以往女知青,可都是拉不动架子车,要么一点点拉,要么找男知青或是村里的年轻人帮忙。

像沈宁昭这样自己拉,还不用人在后面帮忙推的可是少见。

也就村里力气大的婶子,能和她差不多。

这沈知青,怎么这么能干?能干的都不像是他们印象里的那些,手不能扛肩不能提的娇知青。

要是每个知青都像沈知青这样就好了,他们也就不用天天防着自己的儿子被勾走了。

几个婶子看的眼热,又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自己家的小子。


还不等沈宁昭说话,张来弟就抱着臂,满脸嫌弃的看向宁月:“什么妹妹?害沈知青下乡的妹妹?

我可不敢和你这样的人住在一起,怕你害我呢。

我们屋子里住了三个人,怎么也都轮到闫知青她们屋子里接收新知青了。

宁知青你还是和闫知青她们住一个屋吧。”

张来弟是一点没给宁月留脸,刘红梅也在旁边点头表示赞同。

闫媛媛冷哼一声,抱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想法,主动走向了宁月。

“宁知青你和我还有爱华一个屋吧。”

宁月又是一副要哭不哭的丧样子,扯了扯嘴角勉强对闫媛媛露出一抹笑来。

“行,我和你们一个屋子。”

男知青这边就好多了,按照人数多少,将三人分到了两个屋子里。

只是到底人太多,有些不够住,罗连平就暂时占了陈志远的地方。

罗连平几人从县里走回来可是累的不轻,也没什么胃口再吃饭了,简单的洗了下脚,就一头栽倒在炕上睡了过去。

宁月的脚上起了好几个水泡,正在呜呜的哭着。

她不敢将脚上的水泡挑开,但也知道水泡只有挑开了才好得快。

只好将求助的眼神落在了闫媛媛和高爱华身上,闫媛媛不想碰别人的脚。

最后还是高爱华看她可怜,递给了她一根针。

“宁知青,你还是挑了吧。

挑了最多疼两天,彻底结痂了就好了。

要是一直留着,明天上工会变得更严重。

还有你的鞋和衣服,也最好换了。

上工哪有人会穿皮鞋和裙子的,干活不方便。”

“可我没有其它的衣服鞋子。”

宁月眼睛里包着两泡泪,抬头可怜巴巴的对高爱华道。

这年头买布要布票,很少有人愿意把自己的衣服鞋子借给别人上工穿。

闫媛媛和高爱华也不例外。

高爱华虽可怜宁月,但也没大方到那个地步,她看了看宁月的身量,又看了看宁月的脚。

想了想对宁月说:“村里江红忠媳妇的身量和你差不多,脚看着也差不多大。

你要是没有适合上工穿的衣服,就拿你一件裙子去和她换两身。

她们家条件在村子里算好的,又是新媳妇,爱打扮,有多余的能换给你。”

高爱华这个主意是很好的,宁月有些不愿意,咬唇想了许久,才咬牙同意。

她身上现在没钱,确实只能用有的东西换。

只是宁月还不好意思自己去换,借着脚疼的理由,央求着高爱华替她跑了一趟。

等高爱华回来时,宁月已经睡着了。

高爱华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拉她起来,只将换来的衣服和鞋子放到了宁月旁边。

……

第二天一大早,上工铃都响了好几声,也没把宁月叫醒。

还是高爱华晃醒了她,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宁月终于不情不愿的穿上了换来的旧衣服和布鞋。

看着桌上的红薯粥和黑面馒头,还有被张来弟简单用盐调了调味,还能闻到酸臭味的酸菜。

宁月直想作呕,没吃两口就觉得难以下咽了。

再看沈宁昭已经喝完了一碗红薯粥,正拿着昨天剩的肉包子在吃。

宁月被馋的直吞口水,正想开口问沈宁昭讨要,就看到沈宁昭已经起身拿着肉包子出门了。

沈宁昭自从认识了从知青院去晒谷场的路后,每天都是第一个从知青院出发的。


“昭昭,是爸爸。

你在乡下过的还好吗?吃得饱吗?干活累不累?

爸爸妈妈给你寄了些东西,应该过几日就到了,要是有什么缺的就和爸爸说,爸爸给你寄。”

沈钧前天还说自己媳妇和女儿打了个电话就哭了一晚上,今儿个他也觉得鼻子有些发酸。

隔着电话,沈宁昭都能感觉到浓浓的父爱,让从未感受过亲情的她心里暖暖的。

她将话筒往自己嘴边靠了靠,笑着对沈钧道:“不累。来时你和妈妈给的钱票我都还没有用多少呢。

我在乡下什么都不缺,吃的也饱。

就是想你和妈妈了,刚好今天来县城,就给你们打个电话。”

听着沈宁昭的话,沈钧鼻子又是一酸,他算得上半个农村子弟,哪能不知道乡下的苦累?

女儿又是从小没怎么吃过苦的,现在这么说恐怕就是想要他们安心。

想到今天上班来时,在巷子听到的那个消息。

立刻对沈宁昭道:“你妈和我把宁月从家里赶出去了,她走投无路就给自己报名了下乡,选的是和你一样的地方。

今天早上就出发了,估计后天就到了。

宁月选在那,估计就是想要你贴补她。

爸爸知道你性子软,一直将她当妹妹看,可别又被她三言两语,几句好话就给骗了。

咱们家虽然不缺她一口吃的,用的,给你寄过去的东西也都是富裕的,但也不能给她那种人。

也得小心,别让她再给害了。

她走了之后,我和你妈在她住的房间里搜出来好几封和陈志远的信。

你下乡就是他们俩一起设计的,现在你下乡了,还和他们俩在一块,可千万要小心。”

沈钧正叮嘱着,又顿了顿,看了眼办公室里的人,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沈宁昭:“昭昭,你对陈志远应该没有感情了吧?”

“没有了,他和江金秀的事就是我举报的。

爸我不傻,不可能对想要杀了我的人还有什么感情,就算有也只剩下恨了。

你们放心,我一定不会被宁月再骗了。

爸妈给我的东西,我才不会给他们俩分!”

沈宁昭冷哼一声道,让沈钧心里的石头往下落了一些。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后面的人一直在催,沈宁昭便挂了电话,等旁边的工作人员算好钱后,将钱给了才离开了邮局。

……

邮局旁边不远处,就是供销社。

这次沈宁昭是自己一个人来的,买东西也就都顺着自己的心意了。

水果糖,大白兔奶糖,还有麦芽糖,各式点心酥饼,都买了不少。

香皂牙膏,雪花霜也各买了一份。

又挑着乡下换不到的菜种子买了些,这些种子她是打算种在空间里面的。

空间里的植物生长速度和外界不同,昨天下午被她种下去的麦子,今天已经长得有好几寸高了。

按这个速度,用不了一周就能够成熟。

菜种子种下去,等她从知青院搬出来后,能吃的菜也会多些。

买完东西,沈宁昭也没急着回去,骑着自行车在县城内大概转了转,摸清楚了自由市场,也就是黑市的位置后才又去了城东的一处废品收购站。

她倒是没有什么捡漏的想法。

这年代的人也不是傻子,从收购站淘些书本,废旧的桌椅板凳,好木料什么的还有可能,再想淘到其它的就没可能了。

哪家能不知道自己家里到底有什么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