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霖寒麦初的女频言情小说《可惜你不拉紧我陆霖寒麦初小说》,由网络作家“鱼官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话太重了。麦初的眼神开始变得执拗了起来:“向我爸道歉。”“我跟一个死人道什么歉?”齐星纯仿佛听到了笑话。麦初脸色白了一下。齐星纯嘴角一勾,“别说你爸现在的骨灰连给我家填土都不配,就算他活着,也没资格踩在我家土上,还想妄图我给他道歉——”麦初冲上去捂她的嘴,力道太大,倒像个耳光。麦初从来没有打过人,有点慌了,但还是执拗地说着:“请给我爸道歉。他那天确实有一点超速,但他已经付出了代价,你不要诋毁他。”“我道个鬼啊!”齐星纯发疯地往麦初身上扑,却因为脚踝痛没站稳,自己摔在了地上。陆霖寒正好这时候推门进来。“星纯!”他眉头紧拧,冲上去一把推开麦初,将齐星纯护在了怀里:“怎么摔地上了?腿怎么样?是不是很疼?”齐星纯圈住陆霖寒的脖子告状:“我...
这话太重了。
麦初的眼神开始变得执拗了起来:“向我爸道歉。”
“我跟一个死人道什么歉?”齐星纯仿佛听到了笑话。
麦初脸色白了一下。
齐星纯嘴角一勾,“别说你爸现在的骨灰连给我家填土都不配,就算他活着,也没资格踩在我家土上,还想妄图我给他道歉——”
麦初冲上去捂她的嘴,力道太大,倒像个耳光。
麦初从来没有打过人,有点慌了,但还是执拗地说着:“请给我爸道歉。他那天确实有一点超速,但他已经付出了代价,你不要诋毁他。”
“我道个鬼啊!”
齐星纯发疯地往麦初身上扑,却因为脚踝痛没站稳,自己摔在了地上。
陆霖寒正好这时候推门进来。
“星纯!”他眉头紧拧,冲上去一把推开麦初,将齐星纯护在了怀里:“怎么摔地上了?腿怎么样?是不是很疼?”
齐星纯圈住陆霖寒的脖子告状:“我只是想让麦初给我揉揉脚,她不同意,打了我一巴掌说我不要脸,还将我推到了地上......”
陆霖寒视线剜向麦初:“你做的?”
麦初心跳很快,支支吾吾:“我也不算打她,也没有推她——”
“敢做不敢当了是吗?我就是这么教你的?”
麦初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却又倔强地伸手抹去,声音闷闷的:“她凭什么让我给她揉脚......”
“因为她受伤了!”陆霖寒舌尖抵在后槽牙上,几近咬牙切齿:“我的腿已经没了,我不想再让星纯的腿受到任何伤害,难道你要让她带着假肢走T台?”
“你是想让她也变成瘸子吗?”
“麦初,道歉!”
这是陆霖寒头一次说这么重的话,或许这才是他的心里话。
在他心里,麦初和她爸爸一样,都是恶人。
陆霖寒却在麦初脸上看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倔强。
她说:“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你怎么会变成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陆霖寒烦躁地看了麦初一眼,又对齐星纯说:“我先送你回家。”
天蒙蒙亮的时候,麦初终于回了家,烧还是没退。
陆霖寒整夜未归。
麦初接到了养父母的电话。
养母语气雀跃:“麦麦,阿姨给靳先生看了你的照片,他很满意你,婚纱设计师已经搭乘今天早上最早的一班航班来海城了,要给你量体,婚礼我们定在了半个月后。”
养母一口气说了很多,电话那头却一直没有声音。
养母不免担忧她变卦,问:“麦麦?你怎么了麦麦?”
麦初吸了吸鼻子,“阿姨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了,今天不能接待婚纱设计师了。”
“怎么发烧了啊?”
养父也问:“那小子呢?有了女人就不管自己妹妹了是吧?别以为我年纪大了就不看新闻了......”
养母拦住养父:“你好好说话,儿子跟未来老婆过个夜怎么了?”
因为养父的话,麦初打开了微博。
陆霖寒和齐星纯八年前的恋情被扒了出来。
有人在评论下面骂:“都怪那两个司机,要不是他们,陆少能被截肢?多好的一对啊,被硬生生拆散八年,该死!”
麦初关了手机。
她太难受了,想找点事分散注意力,便开始收拾东西。
半个月后就要离开了。
那些名贵的东西都是陆家买的,她一样都不会带走。
但当年被陆霖寒发现的她的暗恋日记,她要带走。
她说,她怕陆霖寒和养父母生气,所以身上从来不敢带爸爸的遗物,而是将遗偷藏在了储藏室。
陆霖寒笑她傻,说自己不会生气,还牵着她的手将遗物从储藏室里拿了出来。
当时,他揉着她的头发说:“麦麦这么喜欢荡秋千,那我们就把遗物埋在秋千下吧,这样麦麦每次荡秋千的时候,就好像都是爸爸推的。”
那样好的陆霖寒,原来都是伪装。
齐星纯见麦初发呆,突然尖叫了一声,然后自己绊倒在了秋千架上。
“星纯!”陆霖寒听到动静连忙冲了上来,关心道:“你怎么样了?是不是腿又受伤了?”
齐星纯恶人先告状:“阿寒,就因为我想坐这只秋千,麦麦推我......”
低劣的把戏,但陆霖寒就是看不穿。
这一次麦初没有再解释。
既然齐星纯三番两次地诬陷她,那她就坐实好了。
麦初真的踩了齐星纯一脚。
“你干什么?”陆霖寒当即就火了,气势汹汹地起身扯开麦初,质问道:“你疯了吗?!”
麦初的手指撞到了秋千上,日记飞了出去。
剧烈的疼痛传来,不知道骨头是不是断了。
这时,陆母从落地窗看到院子这里,连忙道:“星纯怎么了!你可是国际超模,要是腿受了伤事业就完了啊!”
齐星纯愤愤地叫道:“阿寒,我要把这只秋千连根掀了,然后砍成碎片!”
麦初这才开口:“不可以!”
她的软肋就这样被齐星纯捏在了手里,她慌乱地低下头,忍着痛对齐星纯弯下了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你可不可以不要挖我的秋千,我真的错了......”
陆母无奈地摆了手:“阿寒,找人来挖了吧。”
麦初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而后她看向陆霖寒,无助地摇着头用眼神求他,可怜地不成样子:“不要......”
但陆霖寒听了陆母的话,答应道:“好,我喊人来挖。”
佣人拿来了锄头。
麦初眼泪立马就掉了下来,她无助地去拉他们的手,“不能挖,求求你们了,不要挖......”
三锄头对着秋千下去,就有碎布一样的东西被带了上来。
养母显然认出来了那是谁的衣服,惶恐地后退了两步,“麦麦,这是什么?!”
“阿姨,对不起......”麦初低下了头去,十指紧紧交握在一起,肩膀都在发抖。
陆霖寒看到她这样,才意识到两年前帮她隐瞒了什么。
他怎么就忘了,怎么就忘了?!
“不要挖了!”陆霖寒出声阻止。
但看到了遗物的陆母是万万不可能放任其下去的,“挖!”
在所有遗物被挖上来的时候,齐星纯故意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躲到了陆母身后。
“天呐,竟然都是死人的东西,这也太晦气了吧。”
“麦麦,伯父伯母对你这么好,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怪不得陆家这几年在商场上的地位是越来越不如从前了,原来你都在陆家捣鼓这种东西啊。”
一番话让陆母愈发气:“麦初,都是你干的好事!”
“你干什么?”麦初慌不择路地将裙子往下扯。
养父母和齐星纯就在楼下!
可她越是挣扎,陆霖寒就越是霸道:“别动,再动信不信我真就在这里,嗯?”
麦初听见他解皮带的声音。
“不要......”她挣扎得更厉害了。
小腿一下划在桌腿上,疼得她闷哼了一声。
“麦麦——”陆霖寒在这一刻恢复了理智,连忙俯身蹲下去看。
“疼吗?是不是很疼?”陆霖寒要去给她拿药水,但又怕她就这样从他身边逃走。
他只能将身子俯得更低,虔诚地吻上了她的伤口。
那一瞬的滚烫让麦初心惊。
“这样好点了吗?”陆霖寒抬眸看她,那一瞬动情的模样让他看起来颠倒众生。
麦初突然有点恨他。
他不是在报复她吗,为什么要演的那么真。
就为了让她尝尝从天堂坠入地狱的滋味,能做到这个地步......
“麦麦,哥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陆霖寒再也控制不住,单膝跪在地上,将麦初压向自己吻上了她,那一刻她高高在上,他仿佛卑微如尘。
“你放开我!”麦初将他的衬衣领口揪紧,门外在这时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陆母上了楼,问:“阿寒,你包扎好了吗?妈就说你一个大男人肯定不会做包扎这种事,何必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逞能?”
门是开着一条缝的,麦初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上。
陆霖寒利落地将麦初推到了一边,而后快速拿出抽屉里的项链。
陆母在这一刻推开了门。
下一瞬她拧起了眉头:“阿寒,你怎么没在包扎?”
“嗯。”陆霖寒的声音很冷静,迅速想到应对之策:“我......是想亲自把这条项链送给星纯。”
养母欣慰道:“这样才对。”
那一天,麦初眼睁睁看着陆霖寒将那条粉钻星星项链戴在了齐星纯的脖子上。
齐星纯转身过来问她:“好看吗?”
“好看。”
麦初脸上在笑,胸腔里什么东西彻底碎得四分五裂。
又过了几天,陆霖寒在家。
麦初偷偷跑到院子里的秋千坐下,写日记。
还剩最后3页就结束了。
“你在看什么?”齐星纯不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麦初立刻合起本子,“没什么。”
齐星纯才不在意,她要的是麦初身下的秋千。
齐星纯命令道:“起来,给我坐。”
麦初淡淡地摇了头:“你不可以坐。”
在陆家,这只秋千除了麦初、陆霖寒,谁都不可以坐。
齐星纯当即就不高兴了。
“等我嫁进陆家,整个陆家都是我的,更别说是这个破秋千了,到时候我他妈的把它一斧头砍了信不信?”
麦初有些着急地从秋千上站起了身,“不行!它是我和哥一起搭的——”
齐星纯以为她在拿陆霖寒威胁她,不屑地呵呵两声。
“那又如何?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它推翻,阿寒也不会说我?!”
“你敢?”麦初的声音变得激动了起来。
因为这只秋千下面,埋着她爸爸的遗物。
麦初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陆霖寒将她弄哭了。
她哭了,陆霖寒不知所措地哄她:“麦麦不哭,都怪哥弄疼你了......”
麦初摇了头,说她是想爸爸了。
她很怕陆霖寒和齐星纯结婚以后,会把那日记当成笑柄来一起取笑她。
麦初在陆霖寒的床头柜找到那本日记。
她还记得和陆霖寒在一起以后,他会逗她说,这日记他要慢慢看一辈子,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哪有什么爱情?只有谎言。
麦初拿出笔,在本子后面续写上:和陆霖寒的最后15天。
爱上陆霖寒,是她自不量力,被报复,也是她活该。
15天的日记写完,她希望自己能不爱陆霖寒。
楼下就在这时传来迈巴赫引擎的轰鸣声。
陆霖寒上楼的时候很急,右腿的假肢绊了一下。
他重重摔在台阶上,那一瞬,假肢连接处传来的剧痛让他额间瞬间布满了冷汗。
但他管不了那么多,咬牙起身,快步走到麦初房门口,却发现里面没有人。
反而陆霖寒的卧室开着门。
他进了自己房间,发现麦初抱着本日记。
陆霖寒看都没看一眼日记,从麦初手上收起来随意放到一边,问:“麦麦,爸妈说你发烧了,怎么会发烧的,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在感觉到她的浑身滚烫时,陆霖寒声音都拔高了一个调:“怎么这么烫?”
他俯身要去贴她额头。
麦初却往后躲开了:“我没事。”
“烫成这样了还没事?”陆霖寒发火,在看到她光脚踩在地上的时候,他脸色更沉了,要将她抱起来。
麦初却不让。
“你是想让自己烧得更厉害吗?!”
麦初还是不说话,就是拒绝陆霖寒的怀抱。
“你——”陆霖寒气得舌尖抵在了后槽牙上,但最后作妥协的那个人也是他。
“既然这么喜欢踩地上,”他将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地上,而后抱着她踩了上去,说:“那就踩。”
而后俯身蹲下,将大掌捂在了她脚上,“也就只有你踩过哥的西装,也就只有你,让哥不嫌弃地用手去捂你的脚。”
麦初掩下自嘲的笑。
他的西装早就被齐星纯的高跟鞋踩过了,那双手也早就揉过了齐星纯的脚踝。
“哥,我想睡个午觉。”麦初耷拉着脑袋,声音闷闷的。
陆霖寒以为她是单纯因为身子不舒服,便应了下来:“好,你睡,哥就坐在你床边守着你。”
麦初拒绝了:“哥,你出去吧,我怕传染给你。”
“哥都不怕你怕什么?”
陆霖寒不高兴了,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往前一带,在麦初低呼的同时侵略性地吻了下来。
她瞪大了眼睛,拼命拒绝。
陆霖寒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不知所措地松开了她。
“麦麦,你是不是在生哥的气?你听哥解释,星纯在国外遭到了男上司的骚扰,她不愿意对方就要封杀她,她没了办法才回的国,为了避免上司继续对她穷追猛打,哥才帮她在媒体面前演一场戏。”
麦初冲他扯了一抹笑:“哥,演戏非要接吻吗?”
“麦麦......”陆霖寒脸色白了一下。
而后他想到了什么,连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他跟麦初的护照,“你看这是什么?”
“哥都计划好了,等处理完星纯的事情,哥就跟爸妈坦白,哥喜欢你,只喜欢你。”
“爸妈要是不同意,哥就带你去冰岛,哥把签证都办好了,在那里亲兄妹都能结婚,更何况是我们了。”
“麦麦,哥想和你,长长久久。”
“叔叔阿姨,我考虑好了,同意和靳先生联姻,去帝都。”
麦初说完这个决定,养母笑成了一朵花,“好孩子,我们陆家真是没白养你这些年。”
养父说:“嗯,你比你哥让人省心多了。”
提到陆霖寒,麦初下意识望向他平常坐的位置,他今天不在家。
麦初又提了个要求:“这件事......希望先不要告诉哥哥。”
养母欣然同意。
“没问题,你哥那一直忘不掉的初恋回国了,你还不知道吧?他今天就是去机场接她了。”
她又叹了口气。
“要没有当年的车祸,说不定你哥和她现在的小孩都会叫奶奶了......”
提到车祸,麦初把头压低,唯有道歉:“叔叔、阿姨,对不起。”
麦初的爸爸是陆家司机,专职接送陆家少爷陆霖寒。
八年前,一个雨夜,爸爸在送陆霖寒的路上,超了速,与一辆超载的大货车撞到了一起。
她爸为了保住陆霖寒,用驾驶座挡住了最重的撞击,当场没了命。
可即使如此,陆霖寒的右腿也截了肢。
麦初成了孤儿,陆霖寒戴上了假肢。
新闻家喻户晓,陆父陆母为了企业名誉,不计前嫌地收养了她,也获得了许多赞誉。
麦初十二岁便成为了陆霖寒法律意义上的妹妹。
十六岁,陆霖寒在她房间发现了我的日记,上面是麦初对他的暗恋心事。
十七岁,麦初在他床边看见被扔了一地的纸巾,和被压在纸巾下,她的照片。
他说:“麦麦对不起,吓到你了?但我是个男人,有正常需求。”
十八岁生日的那个晚上,麦初鼓足勇气推开了他的房门。
“陆霖寒,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他瞬间控制不住,他们在一起了。
可麦初知道自己原身带着罪,不敢让陆父陆母知道,只能偷偷品尝这罪恶的甜蜜。
麦初本打算就这样,一直到他遇到合适的结婚对象,她会自觉退场。
可就在一个月前,陆霖寒去和朋友喝酒,走之前还暧昧地和麦初说,让她晚上等他。
那天,麦初只等到一通酒醉后误拨给她的电话。
喝得烂醉的陆霖寒跟他那群兄弟说——
“喜欢麦初?”他不屑地笑:“除非我犯贱。”
“碰她不过是为了报复她啊。”
“凭什么她爸开的车出了那么严重的车祸,他却什么责任都不用负,轻轻松松撒手人寰,女儿还成了我陆家千金?”
“而我,却截了一条腿?你们是他妈不知道戴假肢有多痛苦是吧......呵,星纯也因此出了国离开了我。要是没有车祸,我那年就已经和她订婚了。”
“我怎么能甘心?”
“但麦初她爸我是报复不到了,那就玩玩他女儿吧,反正滋味儿也不错,还对我那么死心塌地。”
麦初的天轰然塌了,根本没有甜蜜,她该做的只有赎罪。
现在她有了更大的用途,去和靳家联姻,换取靳家对陆家的注资,她怎有推辞的资格。
当天晚上,陆父陆母就飞去了帝都,与靳家商定结婚事宜。
麦初又失眠了,控制不住地点开陆霖寒的定位。
看到他在机场停留了四个小时,然后去了酒店。
终于等回初恋,他现在应该很幸福,那就好。
没想到半夜,陆霖寒回家后还会来敲她的门。
“麦麦。开门。”
麦初翻身将自己蒙进被子里。
“麦麦,嫌我回来晚了?”陆霖寒诱哄道:“哥知道你醒了,自己开还是我开,你应该知道区别和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