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穗晚谢宴臣的女频言情小说《浮生未白首江穗晚谢宴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滴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救……救命!”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吞没,只剩下头顶那一丝丝光亮。可渐渐地,最后那丝光亮也消失了。江穗晚闭上眼,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她好累,好困,好想就这样沉睡下去。不,她还不能睡,她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完成。做不到的话,她就再也不能见到周砚礼了。想到这儿,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睁开了眼睛。然后,她使出所有的力气,拼命向水面游去。爬到岸边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胸口呛了水,疼得肺像是要炸开似的,只能疯狂咳嗽来缓解。江穗晚艰难的扒住石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狼狈又恶心的水鬼。不等她缓过神来,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闷痛,然后她整个人都被重重的踹落回水里。岸边,一行穿着西装的保镖看着她,面无表情,语气冷漠。“谢总说了,在你没有捡回项链以前...
“救……救命!”
冰冷的海水瞬间将她整个人都吞没,只剩下头顶那一丝丝光亮。
可渐渐地,最后那丝光亮也消失了。
江穗晚闭上眼,只觉得身子越来越沉。
她好累,好困,好想就这样沉睡下去。
不,她还不能睡,她还有最后一件事没有完成。
做不到的话,她就再也不能见到周砚礼了。
想到这儿,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瞬间睁开了眼睛。
然后,她使出所有的力气,拼命向水面游去。
爬到岸边的时候,她已经筋疲力尽。
胸口呛了水,疼得肺像是要炸开似的,只能疯狂咳嗽来缓解。
江穗晚艰难的扒住石头,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狼狈又恶心的水鬼。
不等她缓过神来,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闷痛,然后她整个人都被重重的踹落回水里。
岸边,一行穿着西装的保镖看着她,面无表情,语气冷漠。
“谢总说了,在你没有捡回项链以前,不许上岸。”
她又猛的呛了好几口水,才微微平复了身形。
看样子,今天她如果找不回项链,这件事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
无可奈何,她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潜下水底。
在经过整整三个小时,无数次上浮下潜后,她终于找到了被沈书宁丢掉的那根项链。
上岸时,她整个人都被冻得没有知觉,手指更是被水泡得发白。
保镖丢给她一套衣服,让她自己换好再出来。
江穗晚瑟瑟发抖的拎着衣服,独自走进了洗手间。
这时,似乎又有人走了进来。
来人的声音很耳熟,仔细一听,果然是沈书宁和她的那群闺蜜。
“书宁,谢总真是太爱你了,那么贵的项链他说送就送,你哭了他心疼得啊,恨不得把命都给你。”
“之前你说只把他当弟弟,跟你前男友出了国,结果你那前男友一听你心脏病就跑了,只有宴臣对你不离不弃,如今他对你做了这么多,就是石头做的心都得被捂热了,你总不会还把他当弟弟吧?”
沈书宁笑了笑,语气里藏着得意,“你怎么也被我骗了,当弟弟只是托词罢了。”
“男人就喜欢得不到的,不这样,我怎么成为他可望不可即的白月光呢?”
“只要我一直吊着宴臣,他就会永远爱着我,这可比和他在一起好多了。”
闺蜜们听后,顿时直呼震惊。
“不是吧?难道你当初说和前男友出国,都是假的?”
“你这盘棋,下得也太大了!”
沈书宁笑出声来。
“当然,这世上还有哪个男人比得上宴臣?”
“那个男的,不过是我找来故意让宴臣吃醋的工具人罢了。”
“你看宴臣这些年不就为了我颓废不已、念念不忘吗?”
闺蜜不由得拍了拍手。
“高,你这招可太高明了!”
“不过书宁,你可别玩过火了,我听说宴臣为了你的心脏,要和江穗晚那个舔狗结婚了,如果他们结婚了,你这些计谋可就白盘算了!”
沈书宁自信出声,“这个我有分寸。”
“更何况,宴臣对那个女的没放在心上。早几天我故意打了自己三个耳光,他就让人还了她三十个耳光。今天我又把项链扔海里,他想都没想,就把她踢下水,现在都还没上来呢。”
“我有的是办法折腾她,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结成婚的。”
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直到洗手间彻底恢复了安静,江穗晚才缓缓从里头走了出来。
手里,还拿着正在录音的手机。
原来所谓的白月光,也不过如此。
她按下录音关闭键,看着早已录下全部的完整录音,自嘲一笑。
这个,就当做她离开前,送给谢宴臣最后的礼物吧。
尘埃落定,知道谢宴臣不想再看到她,江穗晚转身就要离开。
可刚走几步,眼前忽然一黑,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直接往后倒了下去。
身旁的谢宴臣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直到这一刻,他才注意到她身上的衣服早已被雪浸湿,手指冷得像是冰块,而她的脚下,竟然穿着一双拖鞋。
想必是出门的时候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连鞋子都来不及换。
她就这么担心他?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了。
旁观的众人看着江穗晚的穿着,忍不住嗤笑出声。
“还真是个情种,接到电话很着急吧,才会这么冷的天就穿个拖鞋出来,也不怕脚冻掉。”
“舔狗不就是这样,不付出多一点,怎么能讨得宴臣欢心?”
“反正她已经答应捐献心脏了,宴臣你也别管她了,把她丢给服务员,让他们处理吧!”
谢宴臣看着靠在自己身侧,一张小脸冻得发白的女人,胸口像是堵了一块石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鬼使神差般,他竟然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扫了一眼众人诧异的眼神,他冷着脸,“为了她的心脏,最后这半个月,她的身体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话落,便直接带着她匆匆离开。
不知昏睡了多久,江穗晚才恍惚有了些知觉。
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抱着她,轻轻的将水喂到她的口中。
来人的动作好温柔,又好温暖,让她又想起周砚礼。
只有他,才会这样温柔的对待她。
五年了,她想他想得几乎快要发狂,夜夜都会梦到他又回到自己身边。
这一次,她又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于是欣喜的握住来人的手,嗓音也带了几分颤抖。
“阿礼!”
下一秒,手腕上的剧痛,让她骤然清醒过来。
睁开眼,她才发现,坐在自己面前眸色深沉,带着几分愠怒的人,是谢宴臣。
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你刚刚在叫谁?”
江穗晚不自然的咬唇,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后,慌忙岔开话题。
“我怎么在你家?”
他脸上仍旧是不悦的神色。
“等你做完捐献心脏手术,我们就要结婚,你当然要住在我家。”
“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
平日里他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对她的事情也没有多感兴趣,不知为何今天却始终要问个明白。
她心虚的不敢看他,“我那么爱你,当然是叫你的名字。”
谢宴臣没有再追问,显然是相信了她的说辞。
也是,毕竟她那么爱他,整个京圈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除了叫他的名字,还能叫谁?
他起身从旁边拿起一套衣服,漫不经心的扔到她的面前。
“好了就穿上衣服,和我一起去医院。”
到了医院江穗晚才知道,原来谢宴臣早就为她准备好了一系列的体检,为的就是确认,她身体里的这颗心脏,能够安全无误的移植到沈书宁的胸腔里。
看着抽血的针头扎进自己的血管,江穗晚才想起来,自己以前是最怕打针的。
每次这个时候,周砚礼都会低笑着搂住她,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乖乖,别怕,有我在。”
可现在,他躺在那个冷冰冰的棺木里,再也不会温柔的唤她一声乖乖。
一旁的医生,在旁边叮嘱着术后的注意事项。
“江小姐,人工心脏虽然能维持你的生命,可是它到底不能和人体器官相比较,所以以后你都不可以跑步,不能吃辣不能熬夜不能情绪波动,连大声说话也不可以。”
“说白一点,基本上你会跟活死人一样,没什么区别。”
活死人又如何,没有周砚礼在她身边,她活着和死了又什么什么区别。
更何况她本就不属于这里,等完成这最后一件事,系统就会宣告她任务成功。
她的肉体会死亡,灵魂会回到原世界,所以这个人工心脏装不装,她都会死。
见她始终心不在焉,谢宴臣的眸光顿时冷了下来。
“你后悔了?”
江穗晚回过神来,轻轻摇了摇头,随后郑重的回答道。
“没有,我答应你的每件事,都会做到。”
两人视线交集,谢宴臣再一次注视到她深情的眸子,那充满爱意的眼神,竟然第一次让他有些慌乱。
他匆匆挪开眼神,借口要打电话,便推门而去。
江穗晚又坐在那儿,心不在焉的听完了医生的所有叮嘱。
半个小时后,谢宴臣依然没有回来,她只好告别医生,兀自出了门。
只是才刚出去,她就在走廊上撞见了刚做完检查出来的沈书宁。
这是两人第一次碰面,彼此都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沈书宁的照片,江穗晚早就看过无数次。
在谢宴臣的家里摆满了她的照片,幼时的,青年时期,成年后。
他没有错过她的每一刻,而江穗晚也跟着一起见证了她一路的变化和成长。
和照片里一样,她美貌动人,脸色有些苍白,像是橱窗里精致的瓷娃娃。
这就是白月光的杀伤力,即便是身为高岭之花的谢宴臣也难免落入俗套,对她念念不忘。
江穗晚并不打算和她有过多的交集,正打算离开时,身后的沈书宁却忽然叫住了她。
“江小姐,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宴臣强求给我捐献心脏。”
“我知道,做完这个手术以后,你会过得很痛苦。”
江穗晚回过头,语气波澜不惊。
“我是自愿的。”
一切本就是她自愿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复活周砚礼。
见她如此平静,沈书宁似乎有些破防。
她冷冷勾唇,美艳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宴臣以娶你为条件你才同意的。”
“可惜你的算盘打错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回到谢家的时候,已是凌晨,她疲惫的推开门,一眼便看到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神色冷峻的男人,眸光沉沉的注视着她。
见到她出现,谢宴臣的脸色略微沉了几分。
“我已经警告过你,你为什么还要去针对书宁。”
原来,他一直坐在客厅等着,只是为了质问她。
想到自己手机里的录音,她下意识的就想要拿出来。
只是,在手触碰到冰冷的手机外壳时,她忽然又清醒过来。
以目前谢宴臣对沈书宁的爱意,事实摆在面前,他也不会相信的,说不定还会以为是她在弄什么把戏。
这份录音出现的最好时机,便是在她死亡以后。
因为,死人是不会撒谎的。
江穗晚扯了扯唇,抬起头找了个理由敷衍道:“你就当我太爱你,所以太嫉妒她,才会做这些事吧。”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只留下神情微怔的谢宴臣,看着她的背影静静出神。
翌日,是周砚礼的生日。
一大早,谢宴臣就出了门。
对于江穗晚而言,这是个好时机,她正好可以无所顾忌的替周砚礼庆祝生日。
以前每次他过生日,她都会亲自做蛋糕,为他挑选礼物,两个人坐在一起开开心心的吹蜡烛吃蛋糕。
回想起那些画面,江穗晚的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
她兴致勃勃的下厨做了一大桌子周砚礼爱吃的菜,又做了蛋糕和长寿面一起摆好。
做好这一切,她才拿出周砚礼的照片,深情的抚摸上男人英俊的脸颊。
“生日快乐……”
还未来得及唤出周砚礼的名字,大门忽然被人推开,谢宴臣大步走了进来。
两人视线撞到一起,气氛有些微妙,她有些慌乱的将照片收了起来。
而谢宴臣看着眼前的一切,明显怔住了,而后眸色骤然沉了几分。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江穗晚沉眸,脑海中浮现系统曾经告诉过她关于谢宴臣的信息。
是啊,今天也是谢宴臣的生日。
谢家有两个儿子,谢宴臣性子清冷,又作为年长的哥哥,从小就受到忽视。
他和弟弟两人生日只相差一天,父母永远都只记得弟弟的生日,却忘记了他的。
直到后来父母弟弟都死在一场车祸中,而死前两人的尸体,甚至都只紧紧护着弟弟。
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过过生日。
即便是和他青梅竹马的沈书宁,也不曾记得他的生日。
所以此刻,谢宴臣对于眼前的这一切,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江穗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然不能说穿自己压根就不是为了给他庆祝生日,于是只能沉默着。
可落在谢宴臣的眼里,却只当她默认了。
他一步一步走到餐边,泼墨一般乌黑的眸子微微颤动,素来寡淡薄情的他,此刻神情却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抹异样的情绪。
身后的佣人见状,忙不迭的附和。
“谢总,为了给您准备惊喜,这些是江小姐忙了一整天才做好的,都是她一个人亲自做的,没有人帮忙,我看她差点把手都给烫到了呢。”
佣人张妈和江穗晚关系不错,这些年她总来谢家,对张妈礼遇有加,还经常帮着她做事,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会帮忙说话。
此刻,她为了撮合两人的关系,自然是帮着江穗晚把好话都说尽。
谢宴臣脸上有片刻的失神,一瞬后,才回过神来,冷冷道:“下不为例,以后不要给我做这些。”
五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在沈书宁和江穗晚之间,露出犹豫的神情。
他眉头紧锁,焦急中还藏了些许不忍。
“没有别的办法吗?”
“江穗晚她,也刚刚受伤……”
众人一惊,没想到向来视沈书宁为命的谢宴臣,竟然会有迟疑的这一刻。
几人对视一眼,难以置信道:“宴臣,你在说什么啊,江穗晚舔狗一个,你居然还在担心她?”
谢宴臣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正要开口之际,江穗晚已经掀开被子,抢先下了床。
她一边拿着外套披上,一边往外走。
“走吧,我可以去献血。”
在此刻,沈书宁的命当然比她更重要。
毕竟,如果她死了,江穗晚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她并不觉得难过,只是刚刚受伤,此刻走起路来,只觉得头晕目眩,扶着墙才能勉强迈步。
看着她踉跄离开的背影,谢宴臣的心,竟然莫名有些刺痛。
这是他第一次因为她而感受到心痛的感觉,他只觉得荒诞至极。
明明他心中最重要的人是沈书宁,可他竟然会因为别的女人,而感到心痛。
是愧疚吧,他只是对她感觉到愧疚。
毕竟她才刚刚救了他的命,他对她有怜悯是正常的。
谢宴臣在心中反反复复告诉自己,才紧跟着江穗晚来到献血室。
献血室里的空调很低,江穗晚穿着薄薄的一件外套,身子不自觉的颤抖。
身边谢宴臣看着护士不算温柔的动作,眉头不由得拧得更深了。
“够了吗?”
“还要抽多少?”
“会不会抽得太多了……”
江穗晚抬起头,认真道:“你放心,医生都是有分寸的,不会影响几天后的心脏捐献手术。”
谢宴臣怔住,正要开口解释他不是这个意思,护士已经将针头拔了出来。
“好了,一次性抽了这么多血,这几天好好躺着休息,不要剧烈运动。”
江穗晚轻声道谢,随即脸色苍白的起身,朝谢宴臣下了逐客令。
“我累了,想要回病房休息,你去守着沈小姐吧。”
说完这句话,她甚至不等谢宴臣回应,便用手按着手臂,缓缓的朝门外走了出去。
不知为何,谢宴臣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说不上来那是怎样的一种情绪,只知道自己的胸口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闷闷的,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接下来的几天,江穗晚都在医院住院,正好她马上也要动手术了,在医院也更方便。
偶尔护士来给她做检查,她还能听到一些关于谢宴臣和沈书宁的八卦。
“你知道VIP病房那个病人吗?排场可大着呢!”
“你说沈小姐啊?整个医院还有谁不知道。谢氏集团的谢总,对她可真是情深义重,请来院长亲自来给她做检查不说,包下整层VIP病房就只住她一个病人。”
“是啊,上次我去送药,亲眼看到人前高冷得冰山一般的人物,端着蛋糕不知多温柔的哄着她吃呢。”
“要是这辈子能有个这样的男人这么对我,我就是死也值了……”
每次听到这些,江穗晚默默闭上眼,对她们的话置若罔闻。
她不需要羡慕任何人,她的周砚礼,是这世间最好的男人。
快了,她很快,就可以见到她最想要见到的人了。
虽然如此,但他还是坐了下来,拿过了一旁的长寿面。
还记得小时候,他总是很羡慕母亲给弟弟做的长寿面,
可直到她死,他都没能吃上过一次。
如今第一次吃,却是江穗晚亲手做的。
眼看着他彻底误会,江穗晚没办法,也只能将错就错,陪着他一起吃完了那碗长寿面。
末了,他又拿起餐刀准备切蛋糕。
“等一下!”
江穗晚匆忙伸手挡住,一边从旁边拿出蜡烛插到蛋糕上。
“还没有吹蜡烛许愿。”
谢宴臣有些错愕,修长的手指微微颤抖,然后缩了回去。
他没有过过生日,连吃蛋糕前要先吹蜡烛许愿都忘记了。
蜡烛点好以后,江穗晚推拉着他让他许愿,他冷冷说着麻烦,最后还是低声许愿道:
“希望书宁的手术成功,岁岁无忧。”
话音落下,他的视线不自觉落在一旁江穗晚的脸上,见她眼中暗淡下来的光芒,心不由自主的乱了几分。
他拧了拧眉,鬼使神差的又补充了一句。
“希望你的手术也能成功,平安顺遂。”
生日环节到了这儿已经是尾声,他起身打算离开。
可偏偏就在此刻,头顶的吊灯忽然毫无征兆的直接砸了下来。
在吊灯朝着谢宴臣砸下来的同时,江穗晚心头一紧,任务对象要是死亡,她的任务会直接宣告失败。
于是她想都没想,便飞身朝着谢宴臣扑了过去。
“小心!”
破碎的灯光像是流星,让整个客厅瞬间梦幻又绚烂。
在这耀眼的灯光里,江穗晚摇摇晃晃的倒了下去。
在她彻底失去意识以前,她似乎看到谢宴臣近乎疯狂的朝她飞奔而来。
大概是她被灯砸得不太清醒了,否则怎么可能会看到谢宴臣露出紧张她的神情呢?
浑浑噩噩的不知睡了多久,再次醒来时,江穗晚已经到了医院。
床边谢宴臣正守着她,见到她醒来,他身上似乎染了一层寒意。
“你为什么要冲过来?是不是不要命了?”
江穗晚头还是昏昏沉沉,却也清楚,自己不能告诉他真相。
如果他被砸死了,那她的任务怎么完成,她怎么复活周砚礼。
她看着他目光如炬,“因为我爱你。”
因为爱他,所以她宁愿自己受伤。
因为爱他,所以甘愿捐献自己的心脏。
因为爱他,所以不管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谢宴臣已经不记得自己是多少次听到,她如此深情的和他告白。
好像,从来没有一个人,永远如此坚定的把他放在第一位。
回想起她出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五年,她为他做了太多太多。
在他醉酒时,是她守在他的床边,照顾他一整晚。
不管他在哪里,只要他一个电话,她一定立马赶到。
哪怕他为了沈书宁,无数次伤害她,她都不曾在意。
究竟是怎样浓烈深沉的爱,才能让她做到这般地步。
谢宴臣心头狠狠一颤,正要开口说些什么,房门却忽然被人仓促推开。
“宴臣,不好了,书宁割腕自杀了!”
他的神色瞬间变得紧张,整个人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
来人马上解释。
“她已经被送到医院了,只是现在失血过多,需要马上输血。”
“血库告急,江穗晚的血型不是正好和书宁一样吗,赶紧让她去献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