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淮初夏宁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枕槐安空如夏全文方淮初夏宁》,由网络作家“尾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任晓悦刚刚在画室就看见夏宁的手受伤了,搭在腿上时止不住地发抖。她故意不让她上车,就是想耽误她看病的时间。方淮初最中意的就是夏宁的才华。如果她的手废了不能画画了,在方淮初眼里不会再有半点魅力!任晓悦心里这么想,脸上还是写着虚伪的担心。“宁宁,你没事吧?”方淮初也跟着关心她。“没事。”夏宁笑了笑,“你们的孩子没事就好。”“夏宁姐,你说错了,这是我和我丈夫的孩子,不是方淮初的。”任晓悦乖巧懂事,主动纠正了夏宁的错。方淮初感激得看了她一眼,“宁宁,晓悦的孩子没事,我们一起回去吧?”夏宁刚刚从诊室出来时,已经买了明天早晨六点回国的机票。马上要离开了,她也不想争了。“好。”夏宁点头。回到家里,夏宁回到画室将那些烧毁的画都收了起来,叫了个快递寄走...
任晓悦刚刚在画室就看见夏宁的手受伤了,搭在腿上时止不住地发抖。
她故意不让她上车,就是想耽误她看病的时间。
方淮初最中意的就是夏宁的才华。
如果她的手废了不能画画了,在方淮初眼里不会再有半点魅力!
任晓悦心里这么想,脸上还是写着虚伪的担心。
“宁宁,你没事吧?”方淮初也跟着关心她。
“没事。”夏宁笑了笑,“你们的孩子没事就好。”
“夏宁姐,你说错了,这是我和我丈夫的孩子,不是方淮初的。”
任晓悦乖巧懂事,主动纠正了夏宁的错。
方淮初感激得看了她一眼,“宁宁,晓悦的孩子没事,我们一起回去吧?”
夏宁刚刚从诊室出来时,已经买了明天早晨六点回国的机票。
马上要离开了, 她也不想争了。
“好。”
夏宁点头。
回到家里,夏宁回到画室将那些烧毁的画都收了起来,叫了个快递寄走。
随后拿着相机准备出门......
“宁宁,这么晚了你去哪?”
方淮初不知道从哪里走出来。
夏宁左手拿着照相机,“我想走了,换个地方待,离开前最后再拍拍这里的景色。”
“我陪着你,不仅仅是这里,无论未来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方淮初的语气十分真诚。
让夏宁有了一种回到从前的错觉。
方淮初将手伸过来,小心翼翼拉住她的右手......
夏宁的手有受伤,被男人握住时止不住地抖了一下。
她下意识将手收回......
“宁宁......”方淮初表情里带着些委屈,“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是啊,我明天就要扔下你远走高飞。”
夏宁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真心话。
她只喜欢干干净净的小白。
不喜欢出轨的方淮初。
“不行!你去哪我就去哪。”方淮初将自己藏在领子里的银质小方牌拉出来,“你答应过我,捡回来就要负责到底的。”
夏宁心中酸涩。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想过未来......
不过,她现在不想解释,只想和方淮初在这个共同住了三年的小城市逛一逛。
然后......
好好道个别。
“好,我答应你。”
夏宁只是随口的一句话, 方淮初脸上马上挂上笑容。
就像从前一样。
他们刚刚走出去没有五米......
方淮初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接起电话后马上说:“你等等,我马上就回去!”
电话挂断后,他往回跑了几步才想起夏宁还在。
“宁宁。”方淮初没有往回跑,只是站在几米外对夏宁说,“晓悦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我送她去医院。”
夏宁站在原地,微笑着冲着青年挥挥手,“好,你去吧。”
“对不起,宁宁......我们有的是时间,下次再陪你逛。”
方淮初满脸歉意。
夏宁只是微笑。
她知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她站在阴影里,一直看着方淮初开着车离开,才返回小院。
这几天,她已经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只有洗漱用品还放在外面。
她随便找了个塑料袋装好后放进行李箱后,将戒指放在床头,提着箱子下楼。
走到小院门口,夏宁还是停下脚步。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年,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小院。
最终,决绝地离开。
夏宁放下手中的红笔,“抱歉,刚在忙工作上的事情,这就来。”
方淮初听见她道歉,马上露出一个笑容,温声道:“晓悦怀孕情绪不稳定,饿一点就会发脾气,你让让她。”
“没事。”
夏宁语气温和。
她想,也许这是她和方淮初相处的最后半个月,好歹应该留个好印象吧。
房子的楼梯狭窄,方淮初回头向她伸出手,“拉着我的手,小心点。”
夏宁垂眸看着男人递过来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放了上去。
他们第一次牵手,就是共同走这个楼梯的时候。
那天是方淮初来的第七天。
他站在楼梯上,回头看着身后的夏宁,犹豫了一下才将手伸到她面前,小心翼翼道:
“那个......楼梯有点陡,你,你要不要拉着我的手?”
“好。”
夏宁大方牵住男人的手。
借着温暖的阳光,她看见方淮初耳廓红成一团。
尤其是耳垂,红得像是要滴出血一样。
之后的每一天,他都找同样的借口去拉夏宁的手。
每一次,她都看见男人耳尖发红。
-
夏宁不能吃辣。
这三年,方淮初没有出去工作赚钱,就在家里变着法的做好吃的照顾夏宁。
可,今天夏宁刚刚走进餐厅门口,辣椒的呛味扑鼻而来。
餐桌上一共三道菜。
一道比一道红。
一道辣椒比一道多。
方淮初看着夏宁,解释道:“晓悦说她今天只想吃辣菜,我就按照她的口味做的,你别介意,不过鱼汤不辣。”
“好,我喝点汤。”
夏宁刚刚用汤勺舀起鱼汤,就看见了几个红色的辣椒圈。
是那种小尖椒。
“夏宁姐,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不吃辣,我就随手往汤里放了点辣椒,不过应该不辣。”
任晓悦长相是那种可爱型,说话时眼眶发红,声音里也带着委屈。
方淮初马上替她说话:“宁宁,是我放的,我忘记了。”
“没事,正好我也不饿。”
夏宁将汤勺放下,起身回屋。
明明在这里待一个月了,说什么不知道她不能吃辣。
不过是在试探方淮初的偏爱罢了。
夏宁刚刚走进画室,朋友圈就多了一条新的内容。
来自任晓悦。
宝宝的爸爸怕我挑食,专门为我做了一大桌菜,每一道都爱吃,他说要给我做一辈子。
下面配着三张照片。
其中两张是刚刚的美食,还有一张照片是十指相扣的两只手。
夏宁认得出,其中那个皮肤冷白,骨节分明的手指是方淮初的。
看着那些照片,夏宁倏地想起方淮初第一次做饭给她吃的情景。
青年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目光紧张地盯着她。
看见她把吃得放进嘴里,赶紧问:“好吃吗?不好吃就吐出来。”
他说着,两只手捧着,已经送到她的嘴边。
夏宁笑着将食物咽下,认真肯定他:“好吃,如果以后能每天都吃到就好了。”
她记得,那天方淮初笑得格外好看,“那就给你做一辈子!你不许嫌弃!”
夏宁从来不曾想过,方淮初会是个富二代。
如果可以选......
她宁可方淮初只是个普通人。
夏宁将房间里散落的速写都找出来。
这些速写里,大部分都是她闲暇时画的方淮初。
画里的青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时,眉眼永远染着干净的笑意。
准确来说,这些画的不是方淮初。
是她的小白。
可惜,她的小白已经不见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
方淮初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杯咖啡和两个蛋挞。
“宁宁,对不起,这是我给你做的点心,算是赔礼。”
“谢谢。”
夏宁将东西接过来,随意压住桌上这些她曾经视如珍宝的画稿。
方淮初视线落在那张日历上,问:“两周后的那一天为什么单独画出来?是有什么特别的计划吗?”
“晓悦!”方淮初紧张得跑过去,一把扶住任晓悦,“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流血?”
“没事,就是,就是刚刚夏宁姐看见画烧着了着急,不小心推了我一下......”
任晓悦声音中带着哭腔,明显是有委屈的。
可她好像很怕夏宁,故意瞒着,又没瞒好。
方淮初回头看了一眼夏宁,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小心翼翼抱起任晓悦准备往下走。
夏宁明白男人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怨恨,责怪。
原来在他心里,她就是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
夏宁胳膊灼伤,疼得厉害,眼看着画没救了,才打算去医院。
她在这里租了一辆车。
走到门口时,看见方淮初已经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任晓悦则坐在后排。
小镇网约车并不发达,他们住的地方也很少有出租车经过。
眼看着方淮初要开车,夏宁喊了声,“等一下,我也要去医院。”
她走到轿车后排门口,刚刚把车门打开......
“别,别伤害我的孩子......”
任晓悦护着肚子,整个人蜷缩在角落里发抖。
方淮初见状,赶紧伸手扶着任晓悦的肩膀安抚她,同时对夏宁说:“宁宁,你也没什么事情,就别去了。”
“我受伤了。”
不等夏宁把胳膊举起来......
任晓悦先喊,“淮初,我肚子好疼。”
听见女人的话,方淮初眉头拧起,“宁宁,不管你到底想干什么,现在晓悦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你不要再耽误我们的时间了。”
夏宁抬到一半的手僵在原地。
原来在方淮初的心里,她不但恶毒,还谎话连篇。
她将手放下来,关上车门。
看着扬长而去的轿车,她只觉得心疼自己。
心疼自己三年一片真心喂了狗。
最终,夏宁走了二十几分钟才拦了一辆出租车赶到医院。
医生小心翼翼检查过她的伤口,忍不住道:“伤成这样怎么现在才来,恐怕是要留疤了。”
“只是留疤的话没事。”夏宁问出自己担心的事情,“只是我的手现在抖得厉害,使不上劲。”
医生又检查了一下烧伤的深度,忍不住说:“你这个烧伤太重,来得又晚,只能慢慢恢复,但是恢复到什么程度可不好说。”
夏宁瞬间慌了,“医生,我是一名自由画家,右手就是我的命......”
“知道是命还来这么晚!”医生叹了口气。“一会让护士把胳膊包扎一下,等一个月后开始做康复训练,运气好的话应该能恢复。”
“谢谢医生......”
夏宁心如死灰。
运气好的话?
可惜她这个人的运气一向不太好。
三年前本以为只是随手救了个人,没想到三年后却因为这个人可能连手都要废了。
胳膊包扎好后,夏宁走出治疗室......
抬眼便看见了熟悉的两张面孔。
方淮初搂着任晓悦,神情轻松。
看来......
他们的孩子保住了。
“夏宁姐。”任晓悦快步走到夏宁面前,“对不起,你哪里受伤了?我刚刚真的害怕孩子保不住,才,才没让你上车的......”
火星掉落在她的身上。
好疼。
可,夏宁什么也顾不上,拿着画就往外冲。
当她再次安顿好这些画,想再次冲进画室时......
方淮初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一把将她抱住,“别去了,宁宁,火太大了,你不能进去!”
“你放开我!”
夏宁看着自己的心血被点燃,内心几乎崩溃!
“宁宁,你进去会死的!”
方淮初根本不肯放手。
夏宁挣扎了几下,眼看着火越来越大。
她知道......
自己的画没救了。
外面响起火警的声音。
消防员拿着消防水带上楼,很快便将画室的火浇灭。
等火完全灭了,夏宁一步步走进画室,地下有几张还没有完全被烧毁的画作......
她弯下腰,将画作捡起来。
画纸已经完全被水打湿,沉甸甸的,上面的色彩也被水浸染,变成了另外一幅样子。
消防员进来确认起火原因。
最终得出结论。
是有人在画室里玩火漆蜡,不小心点燃了画作,第一时间没有控制,才导致火势蔓延......
火漆蜡?
夏宁目光看向桌子上不起眼的火漆蜡东西。
这个在小镇上很多店里都有卖。
但她不感兴趣,没有买过......
怎么会在这里?
结果是显而易见的。
等消防员走了,夏宁一个人坐在湿漉漉的椅子上发呆。
任晓悦站在外面。
方淮初一个人走进来,向她道歉:“对不起,宁宁,火漆蜡是我给晓悦买的,她说她以前没玩过,我就买了, 没想到......”
“没想到?”
夏宁真的气死了, 可她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胳膊被烧伤。
好疼。
可比胳膊更疼的是心。
她三年的画作有一半都化成灰烬,这些画都是她一张一张画的......
“我也不是故意的......”
任晓悦站在画室外,小声为自己辩解。
“不是故意的?”夏宁看向任晓悦,“你刚没听见消防员说的话吗?如果刚刚发现失火,你马上扑灭就行了,可你没有,任由火势发展到这么大。”
“我......我就是点着蜡烛忘记了,去忙别的了,等发现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
任晓悦解释着。
“你就是故意的吧?如果你讨厌我可以直接说,我没打算和你抢方淮初,你又为什么要毁了我的画!”
夏宁说到这里时,声音都在颤抖。
她可以不要方淮初。
但她不能不要她的画......
方淮初终于忍不住出声,“夏宁,你没有证据不要冤枉晓悦,她不是那种人,更何况你刚刚把她推下楼,她受了伤都没怪你呢。”
“她有什么资格怪我!她烧了我的画,还挡住我的去路不想让我进屋拿画!”
夏宁站起身控诉。
“夏宁!晓悦肯定不是故意的!”方淮初道,“再说了,你画展要用的画不都提前寄走了,这些都是你的习作,没什么价值!”
“没什么价值?”
夏宁内心有千言万语,终于被男人这句话淹没。
也是。
在他的眼里,她的画,可能就是一堆废纸吧。
她平静地看向方淮初,一字一句道:“方淮初,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遇见你。”
最后悔的事情。
就是那天救了他。
方淮初还没有说话,一旁的任晓悦先开口,“淮初,淮初,我,我好像流血了......”
夏宁回到家时已经是七点钟。
她刚刚上了二楼......
“夏宁姐。”
任晓悦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夏宁站在二楼围栏旁,偏头刚去看任晓悦时,手边的花盆突然动了动。
不等她反应过来,花盆直直往下砸去,生生砸在任晓悦的肩膀上!
“啊!”
任晓悦的惨叫,和花盆落地的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传来。
方淮初闻声从房间里跑出来,往楼下看了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往楼下跑去。
“晓悦,晓悦!”
方淮初几步冲到一楼,紧张得搂住任晓悦。
“对,对不起。”任晓悦声音虚弱无比,“我就是,就是跟夏宁姐打个招呼而已......”
方淮初看向旁边的花盆,接了后面的话,“然后她就把花盆推下来了?”
“不是的,夏宁姐不是故意的,嘶......”
任晓悦话说到一半,胳膊疼得她忍不住倒吸气。
“你别说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方淮初一把将任晓悦抱起来,快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整个过程,他甚至都没有看她一眼。
夏宁定定站在原地,垂眸看着面前原本放花盆的平台......
她明明没有碰到那盆花,花盆怎么就掉下去了?
答案显而易见。
而这场阴谋的目的也很直接。
夏宁面无表情走回房间,洗漱,睡觉。
当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
她梦见刚刚把方淮初“捡”回来的日子。
那天,他给她当绘画模特,坐在那让他画画。
画着画着,方淮初就哭了起来。
“你怎么哭了?”
夏宁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画笔,抽了张纸递给他。
方淮初一双干净的眸子看着她,吸了吸鼻子才说:“我......我想不起来任何事,万一,万一我已经结婚了怎么办?”
“结婚了?”夏宁笑道,“那就等想起来回家找你老婆啊。”
“可我......只喜欢你。”
青年睫毛微微颤动,还有泪珠挂着。
夏宁捧着方淮初的脸,笑道:“我看你也就刚二十出头,说不定法定结婚年龄还没到,怎么可能结婚。”
“真的吗?”
“真的!”
方淮初这才尝尝松了一口气。
他伸手拉着夏宁的手,认真道:“宁宁,如果我没有结婚,我这辈子除了你谁也不娶。”
“好。”
夏宁看着眼前这张干净单纯的脸。
他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再抬起头时,脸已经红透了。
“宁宁!”
夏宁觉得有人推自己。
她迷迷糊糊睁眼。
半梦半醒间,梦中那张脸,和现实中的脸重合在一起。
同样的五官,却是不同的情绪。
“小白?”
“宁宁,晓悦是我的朋友,住一段时间就会走,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该这样对她。”
方淮初表情里带着明显的愤怒,语气里也满是责怪。
他认定花盆是她故意砸下去的。
也是。
他们不过是认识三年的“朋友”。
任晓悦却怀着他的孩子。
她刚坐起来想解释什么,方淮初先开口:“宁宁,还好晓悦没什么大碍,她也没怪你,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给她道个歉。”
“我,和她道歉?”夏宁只觉得可笑,“方淮初,原来我在你心里,我能恶毒到这个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