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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钱程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我的夫君早就不在了完结版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眠没想到会在这碰见厉明舟,而厉明舟以为她是和秦展颜一起来的。“我刚才与秦世子说的话嫂嫂听见了?”听他如此问,林眠便知应是秦世子为她的事寻的他。她偷偷抬眼看他,见这人脸色实在不好看,便知秦展颜应是与他谈崩了。“没听见!”“那嫂嫂与我一同回府吧,我车上亲自与你说!”可两人上车都有半盏茶的功夫了,厉明舟却一个字也不说。车内气氛沉闷的让人窒息,林眠终是忍不住问道:“二爷不是要亲口对我说吗?”厉明舟看向她,眼中有几分受伤。“林眠,自你嫁进厉家,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我家人对你不好?”“都很好!”“那你为何执意要走?”“理由我已经与二爷说的很清楚了!”厉明舟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林眠,你觉得离开我就能寻得一个只有你一人的夫君吗?你放眼看看,莫说...

章节试读


林眠没想到会在这碰见厉明舟,而厉明舟以为她是和秦展颜一起来的。

“我刚才与秦世子说的话嫂嫂听见了?”

听他如此问,林眠便知应是秦世子为她的事寻的他。

她偷偷抬眼看他,见这人脸色实在不好看,便知秦展颜应是与他谈崩了。

“没听见!”

“那嫂嫂与我一同回府吧,我车上亲自与你说!”

可两人上车都有半盏茶的功夫了,厉明舟却一个字也不说。

车内气氛沉闷的让人窒息,林眠终是忍不住问道:

“二爷不是要亲口对我说吗?”

厉明舟看向她,眼中有几分受伤。

“林眠,自你嫁进厉家,是我对你不好,还是我家人对你不好?”

“都很好!”

“那你为何执意要走?”

“理由我已经与二爷说的很清楚了!”

厉明舟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林眠,你觉得离开我就能寻得一个只有你一人的夫君吗?你放眼看看,莫说世家大族,就是贫民百姓家的寻常男子,但凡有几个银钱,身边也不会只有一个女人,从古至今向来如此,你何苦非要纠结在此,只要我一心一意对你,将来你有了孩子傍身,这日子不是照样和和美美!”

林眠知道厉明舟说的是实情,就像她爹和她娘感情那般好,可家里还是有三房小妾,可有些事情不去试试怎么知道呢!

她平静的说道:“若是二爷不同意,我便去求母亲,相信她会理解我的。”

“嫂嫂莫不是忘了,林大哥的案子还没有彻底结案!”

听了这话,林眠心里咯噔一下。

“二爷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嫂嫂心中想的那个意思!”

“二爷这是以权压人!”

“是嫂嫂逼我的!”

“你想怎么样?”

“只要嫂嫂不再提和离之事,我保林大哥人货平安。”

林眠看向他,眼中情绪复杂。

“二爷以前从不这样的!”

“嫂嫂对我以前很了解?”

林眠不再说话,而是掀起马车帘子一角,扭头看向窗外。

这一看,着实把她惊了一下。

难怪她感觉回去的路这么长,这分明不是回府的路,而是出城的路。

“二爷这是要带我去哪?”

“我这几日休沐,想出城去住几日。”

“那你让马车停下,我要回去。”

“停是不可能停了,嫂嫂若非要回去,跳车吧!”

“厉明舟,你···”

“怎么,嫂嫂不敢?我还以为嫂嫂要离开我的心意多决绝呢,原来不过如此!”

“厉明舟,你混蛋!”

“这就混蛋了?我还能更混蛋你信不信?”

林眠与他眼神对上的瞬间秒怂了,她服软道:“二爷,我出来时与母亲说只一会便回,若是我今日不回去她会担心的。”

“放心,我已差人给母亲送了信,告诉她老人家你与我在一起。”

“半夏和青颜没有跟来,我没人伺候不行的!”

“你有我!”

“我换洗衣物也没带···”

“买新的!”

“二爷新婚燕尔,把新娘子扔在家不合适!”

“林眠,你非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吗?”

偏这时马车剧烈晃动一下,林眠一个没坐稳,直接就跌进了厉明舟怀中。

她刚想起身,便感觉腰上一紧,厉明舟顺势一带,便将她带进怀中。

两人鼻尖几乎碰在一起,鼻息交融,林眠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双幽潭般的眼,一时怔了片刻。

她慌忙从他怀里出来,选了个最远的位置安静坐下了。

马车一路向东又走了两个时辰,林眠下车时腿都有些软了。

“这是哪?”

“卫城!”

他们到时天已经完全黑了,许是冬日太冷,街上也没什么人,只有各家店铺门口挂着灯笼,时不时在寒风中摇晃几下。

京墨定好房间,跑过来说道:

“二爷,住宿的客栈订好了,三个人三间房,这是房号。”

厉明舟看他一眼,心说把你能耐的,你家爷大冷的天跑出这么远,就是为了跟媳妇儿分房睡?

京墨见他家爷不接,便好心的先让林眠挑。

“大奶奶,您先挑!”

厉明舟从他手上一把抢过房间牌,咔吧一声折断一个,然后把另一个扔给京墨道:

“滚吧!这两日最好别让我再看见你!”

京墨消失后,林眠看着他手中仅剩的房间牌问:

“你折断一个干什么?”

“眠眠说呢?”

“你要与我住一起?”

“真聪明!”

“厉明舟你别乱来!”

“自己走,还是我抱着你进去?”

林眠从小到大就没在一个人身上栽过这么多跟头,她气的咬牙:

“不劳二爷大驾,我自己进去!”

一进房间厉明舟都想把京墨的八辈祖宗刨出来感谢一遍。

这他妈的竟是两张单人床,还离的那么远。

林眠笑到肚子疼。

“二爷真是有心了!”

其实厉明舟也没想把她怎么样,刚才不过是吓唬她,既然她还不能完全接受自己,他总不能强迫她。

“你再笑我就换个房间!”

林眠立马不笑了。

她选了张靠里的床,又在她和厉明舟的床中间摆了三把椅子。

“你看好了,这是君子线,谁过谁是王八蛋!”


走过来的男子二十出头,外披一件银白色羽缎斗篷,内穿鸦青暗纹番花锦袍,身姿英挺,朗目疏眉,若忽略掉被林眠喊出来的名字,真乃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半夏和青颜见他过来,皆冲他福了福身,然后便退在一旁守着,不打扰他与自家小姐说话。

他疾步走到林眠面前,开口便问:

“眠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会突然嫁进这永定侯府?”

林眠冲他没心没肺的笑笑。

“这事说来话长了!有空我在说给你听,还是先说说你吧,你不是去了沧州吗,怎么会在汴京?而且这可是永定侯府,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端三看她一眼,搪塞道:

“是秦国公家的小世子带我进来的,我与他因机缘巧合认识,关系还不错!”

“那你是来寻我的?”

“自是来寻你的!”

“可是这趟沧州去的不顺利,生意上出了岔子?”

“眠眠,我与你之间便只有这些生意上的事可谈吗?”

林眠疑惑的看向他,啧啧两声说道:“端三,你今日这火气可不小?怎么?难不成是那沧州城唱曲的小娘子没让你满意?”

“林眠!”

见人真的生气了,林眠赶紧收了玩笑话,认真道:

“你到底怎么了?莫非我惹到你了?”

“就是你!”

林眠小心的问道:“可是锦绣楼的账银我分的不清,少算了你的?”

端三仰头望天,被她气的心口起伏。

“你嫁人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差人告知我一声?你明知我···而且嫁人也罢了,跑到这永定侯府做个望门寡算怎么回事?”

林眠心虚的低了一下头。

她倒不是贪图这侯府富贵,只是当时他父亲说完这门亲事,她偷偷跑去厉明舟下榻的地方瞧了他一眼,确实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端三,你也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林眠,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主意有多大,用我给你一件一件细细说一遍吗?若是你自己不愿意,谁能逼着你嫁?”

见林眠不说话了,他又心疼了!

端三与林眠很小便相识,因他幼时天寒便会犯咳疾,所以他每年冬季都会去暖和的青州城住上一阵子,那时林眠还扮做男童打扮,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在街上打了一架。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她穿女装的样子,那日阳光极好,林眠在自家店铺中盘账,手指翻飞,算盘珠子扒拉的劈啪作响,掌柜小二在她桌前站了长长两排,皆是肃穆静立,见他进来,她冲他嫣然一笑,然后说道:“端三,我今日及笄了,你看我这身衣裳好看吗?”

情不知所起,待发现时早就一往情深!

端三闭了闭眼,无奈的说道:

“罢了!我就当你一时糊涂,现在想必你闹也闹够了,我想想办法让厉家放你走!”

一听这话,林眠的眼睛亮了亮。

“你有办法让厉家放我走?”

“我不行,但秦世子能帮上忙!”

他转身冲回廊的尽头摆了下手,林眠看见那廊柱后面露出一点青紫色的衣角。

“展颜,别躲了,过来!”

秦展颜离他们的位置比较远,所以刚才两人说了什么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想着兄弟应是要把他介绍给这位林姑娘认识,所以这会走的那叫一个风流倜傥。

待他站定后,林眠赶紧冲他福了福身:

“秦世子!”

秦展颜也回礼道:

“林姑娘!”

林眠看着他笑道:

“我常听端三爷说他有一位朋友相貌英俊貌似潘安,乃清风朗月般的人物,想必说的就是秦世子吧!”

秦展颜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人这般夸他,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敢问林姑娘说的端三爷是谁,此人如此慧眼,本世子对他非常感兴趣。”

“世子说笑了,三爷他不是就站在您身边吗?”

秦展颜僵硬的将脖子扭向右边的端三,接着捂着肚子狂笑起来。

“姑娘是说他是端三?哈哈哈···这难听的名字谁起的啊!哎呦···你踩本世子脚干什么?”

端三用眼风扫了他一下,秦展颜忙把八竿子打不着的坏事都在自己身上想了一遍,这才堪堪止住笑。

林眠疑惑的问道:

“世子为何突然发笑?”

秦展颜一本正经的回道:“突然间想到开心的事情。”

见林眠不信,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夫人刚给我生了个儿子。”

端三觉得再让这孙子胡说八道下去都没法收场了,忙说道:

“眠眠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就他这副德行,哪有姑娘看的上他!”

“那也比你强,喜欢人家姑娘好几年了,愣是不敢说!”

“你闭嘴!”

“我就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眠听得云里雾里,但她也看明白了,端三与这秦世子私交真是不错!

“展颜,帮我个忙!”

“借钱免谈!”

“不是借钱!”

“那说吧,为兄弟两肋插刀!”

“你去跟厉家二爷说说,让他代兄写一封放妻书给林姑娘。”

“我说李··端三,要不我还是借给你点银子吧!”

“你不是与厉明舟关系很好吗?”

“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过命的交情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林眠看向端三,柔声说道:“算了,咱们就别难为秦世子了,这事就算他去说了厉二爷也未必会答应,我自己会处理好,你也别为这事忧心了。”

听林眠这般说,秦展颜嗫嚅道:“倒也不是不能去试试,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不便提,改日我单独约他说这事,就烦林姑娘多等几日吧!”

林眠赶紧冲他福身道谢。

“多谢秦世子!”

秦展颜反倒不好意思了。

“林姑娘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这位端三爷吧,我这不仅是为了你,也为了他。”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青颜便走过来低声提醒道:

“小姐,有人往这边来了!”

林眠冲端三和秦展颜点点头,便要带着青颜和半夏离开,却被端三叫住了。

“眠眠,三日后锦绣楼对账你别忘了!”

林眠回头冲他一笑。

“放心吧,我一定到!”


两人见面没了之前那般随意,反倒都有些拘谨。

端三先开口唤她:“眠眠!”

以前听他叫自己眠眠,林眠半分感觉没有,如今再听,却有些不好意思。

她脸上有些红,终是鼓起勇气说道:“端三,我愿意!”

听到这三个字时端三感觉自己心都快跳出来了,他激动的走过去,想要抱住林眠,手伸到一半又收了回来。

林杰再看见这二人时,先看见的是他们握在一起的手。

林眠见她大哥在看,便想着把手抽回来,可却被端三握的更紧了。

“你们?”

“林大哥,眠眠答应我了!”

林杰乐的一拍巴掌。

“我这就去给父亲写信,顺便让他帮你们看个日子,你们不知道,青州有个老道算姻缘可灵了,经他手算的日子就没有不好的,我这就写信让父亲寻他给你们选日子。”

林眠有些不好意思。

“大哥,会不会太快了?”

“你都十八了,再过些日子便十九了,再说你与端三认识多少年了,还用学那些没见过面的私下打探磨合?小妹,婚姻大事耽误不得!”

林眠看向端三,见他满眼都是宠溺的笑。

“我看大哥说的对,我这边现在就准备着,所有东西都可着眠眠的意思来,绝不会委屈她半分。”

话已至此,林眠便也由着他们去操办了,只是这大婚前她怎么也该去拜访一下端三父母才行,于是便将自己的意思和他说了。

这次端三倒是没反对,他笑着说:“理应如此,我来安排。”

不得不说端三的办事效率很高。

当日下午他便带着林眠去了端家老宅。

端三的父母都是五十岁左右,他在家行三,上边还有两个哥哥,可惜林眠去时他们都不在,所以没见着。

端家老宅建的极好,一看便是殷实人家,端三的父母也都很和善,对林眠也很满意,不仅留她用了晚膳,临走时还给了她贵重的见面礼,端母更是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只是林眠觉得端父的气质不像商人,倒是很像饱读诗书的圣贤之人,端母也是稳重大气,举手投足得体有度,和一般商贾家的娘子很不一样。

回去的路上端三问她:“想什么呢?”

“我在想难怪你被养的这般好,原来伯父伯母竟都是这样的人物。”

端三在她鼻子上点了一下。

“其实我们家原本不是商人,我父亲曾中过举人,以前开过书院教过学生。”

林眠听后肃然起敬!

“难怪气质这般不同!”

她本想问那为何后来会从商,可话没出口便咽了回去。

想必定是一段辛酸史吧,毕竟读书人清高,若不是遭遇重大变故,是万不会走上这条路的。

日子一晃过去了半个月。

这段日子端三每日都陪着林眠准备大婚用的东西,整个宅子也肉眼可见的一日一日变红了。

先是院中所有的灯笼都换了新的,而且从正房一路排开,整整齐齐小墙一般挂满了院子。

红绸红毯也都早早备下了,屋内的家具也全都换了个遍,清一色红漆梨花木,看的林眠心都疼。

这得多败家!

可端三觉得这些远远不够!

自从林眠同意嫁给他,锦绣楼的绣娘就没接过外面的活,整日都在研究新花样给林眠绣嫁衣。

钗寰配饰头面更是不要钱般的往家中送,惊得林眠不得不悄悄退回去大半,可端三知道后又让人都买了回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家大爷白威。

林家与白家合作多年,守门的伙计一看便知正主来了,忙进到里间禀报给了林眠。

林眠放下手中正喝的茶,唇角略向上扬了扬说道:

“这白威倒是比我想象中来的快啊!”

白威能来的不快么?

这是生生将财神爷给他堵路上了,他不来疏通行么?

其实这几日他一直在查这寿材店的主人,可惜一无所获,这才迫不得已只能来此相见了。

来的路上他已将能干出此事的人都过了一遍,最后把人定在了几家规模差不多的酒楼上。

他已把破局的招数都想周全了,既是同行,大家无非为个利字,而且他们能想出这损招,他千位楼也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所以并不难解决。

可当他见到出来的是笑意盈盈的林眠时,脑子都乱了。

“林大小姐?”

林眠热情的问候道:“好久不见啊,白爷!”

白威抬头看了看这两处挂着巨大白色牌匾的寿材店,着实被气笑了!

这馊主意一般人还真想不出来,他怎么把林家这位小祖宗忘了。

他从鼻腔中哼了一声说道:“报复我?”

林眠一脸无辜的问:“这话从何谈起?难不成你白家做了什么对不起我林家的事?”

白威被她噎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林小姐,开个价吧!”

“白爷这话我就不懂了,开什么价?”

白威气的咬牙,他知道之前想的所有招数对付林眠屁用没有,看来这次只能破财免灾了!

“收你这两家店的价。”

林眠轻轻一笑,白威明明被她气的要死,却鬼使神差的觉得这笑在勾他的魂。

“不卖!”

听见这两个字,白威胸口起伏好几下才说道:“你到底想怎样?”

林眠抬头看他,然后不紧不慢的说:“我想将这寿材店的买卖做大做强,以后你白家的酒楼开在哪,我这寿材店便开到哪!”

“你···”

若这里不是汴京城繁华的大街上,白威是真想掐死她。

林家人做买卖一向中规中矩,怎么会生出林眠这么个害人精。

以前他就觉得她难缠,但那时不过都是利益上的小事,还不至于伤他筋骨,这次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来自她的狠狠一击。

白威掌管白家生意多年,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他笑里藏刀道:“林小姐一个姑娘家,就真不怕以后夜路不好走?”

林眠无所谓道:“您要不说这句话我还真担心,不过现在有了您这句话,我还怕什么?大家可都听到了,以后但凡我林眠出了点什么意外,那官府的人一定会先问候您白家。”

“白威,你我皆出生商贾,在商言商,如今你商斗不过,玩起土匪流氓的勾当,我都替你白家老祖宗害臊。”

“那林大小姐手段就光彩了?”

“我开寿材店,一不偷二不抢也不威胁人,凭本事挣钱,哪里不光彩了?”

白威就恨自己没多长几张嘴,这丫头伶牙俐齿他是真说不过。

可无论如何事情总得解决,仅这七八日他店内的食材就坏了一大批,已经损失不少银子了。

他知道林眠如此针对他的根在那些布匹上,看来想解决这件事,那件事便绕不开。

如今白家已经转行,在原有行业失没失信已经不重要了,况且现在酒楼生意利润非常可观,他不可能让林眠这么搅合没了。


何氏从手上撸下个镯子给她。

“眠儿,这镯子你收着,我戴着可惜了,你皮肤白,正衬这祖母绿。”

林眠起身收了。

“谢姨母。”

“不戴上试试?”

林眠赶紧褪下自己原来的,将这个戴了上去。

果然如何氏所说,甚是好看!

何氏命人在她院中摆了饭,二人刚动筷,厉明舟便来了。

林眠赶紧起身冲他福了福,可厉明舟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儿子给母亲请安!”

何氏笑着说:“来的好不如来的巧,明舟,你也没吃饭呢吧,今日眠儿回来看我,你也不是外人,就坐下来一起吃吧!”

“是!”

下人又上了一副碗筷,厉明舟隔着林眠三个位置坐了。

何氏看儿子一眼,又看林眠一眼,总觉得这两人好像有点事。

其实自厉明舟跟她说要将林眠娶回来后,她是满心欢喜的,本以为他们好事将近,可这看着怎么不像呢!

“明舟,你离我们那么远干什么?一会下人上菜是摆在你那还是摆在我们这边,坐过来。”

听何氏如此说,厉明舟面无表情的向林眠移了两个位置,吃饭期间更是一句话都没与她说。

饭毕,厉明舟起身冲何氏一躬身。

“母亲,儿子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

何氏看向林眠。

“眠儿刚才不是说也要回去吗?现在天都黑了,她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明舟你替我送送。”

“是!”

出去后厉明舟走的很快,林眠需小跑才能跟上。

好不容易两人只差一步了,林眠便开口说道:“二爷!”

厉明舟回头看她,眼中冷淡,并未说一个字,但似乎在等林眠接着往下说。

“二爷不必送我,我的马车就等在府外。”

“随你!”

见他又要走,林眠赶紧又唤了一声。

“二爷!”

厉明舟这次连头都没回,只是站定没有往前走。

“谢谢!”

这声谢谢所为何事两人都心知肚明,厉明舟见林眠没有别的话了,便又快步向前走去。

如果他回头,便能看见林眠看着他的眼中都是泪。

林眠在心里默默说道:厉明舟,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们的缘分从此怕就尽了,心中已无憾,只愿你往后余生晏然长乐,所盼皆得!

又下雪了!

她看着这漫天大雪飘然而落,竟一时有些茫然!

重活一世,她并未占得什么先机,反倒是知道了许多上一世不知道的事情。

林眠抬头看落雪,在心中默默给自己打气!

人总要先成为自己的山,才能去寻心中的海,无论前路是什么,她都需先让自己强大起来。

因又下雪了,所以马车走的很慢。

到家时林眠发现端三站在她小院的门前等她,他手中拿着一盏风灯,石青色的锦袍上落满了雪,看样子已经等了很久了。

林眠诧异的看向他。

“你怎么等在这,为何不进去坐?”

端三看向她,眼中尽是温柔。

“我想让你一回来便看见我。”

听了这话,林眠愣了好半晌,又试探性的问道:“为何想让我一回来便看见你?”

端三看着她,眼神越发缱绻。

“眠眠,你懂!”

林眠突然明白这人今日为何这般奇怪了,看来她大哥真去找他胡说八道了。

她忙尬笑两声,解释道:“端三,你是不是听我大哥胡说了什么?你可别当真,他和你开玩笑呢!”

端三不接她的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眠眠,我可没当林大哥是在开玩笑,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心思难道你就半点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