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浓靳司寒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三年不见面,再遇我是他秘书楚浓靳司寒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方糖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浓飞快的跑进小区,跑到妈妈家。她刚进门,徐玉兰就一脸嫌弃的瞪着她:“你怎么穿着男人衣服?”“我衣服弄脏了,借了同事外套。”楚浓在玄关处换着鞋,眼睛往里看:“我在楼下看到我哥的车了,他也来了?”“你管他呢?”徐玉兰阴阳怪气的。楚浓早就习惯了,只当没听见,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哥,你帮我找件衣服呗?”楚大海从厨房内探出脑袋:“好嘞!”他正在做饭,手里还拿着个铲子,一听到楚浓这么说,马上就放下铲子跑开了。徐玉兰那个气啊,狠狠瞪了眼楚浓:“拿个屁!离你哥远点!”这话妈妈从小说到到,楚浓早习惯了,只当没听见,换了鞋就往客厅去。徐玉兰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来气了,大步追上去:“我问你,陆司寒怎么没来?”“我都要和他离婚了。”楚浓懒洋洋的往...
她刚进门,徐玉兰就一脸嫌弃的瞪着她:“你怎么穿着男人衣服?”
“我衣服弄脏了,借了同事外套。”
楚浓在玄关处换着鞋,眼睛往里看:“我在楼下看到我哥的车了,他也来了?”
“你管他呢?”
徐玉兰阴阳怪气的。
楚浓早就习惯了,只当没听见,直接朝着厨房的方向喊:“哥,你帮我找件衣服呗?”
楚大海从厨房内探出脑袋:“好嘞!”
他正在做饭,手里还拿着个铲子,一听到楚浓这么说,马上就放下铲子跑开了。
徐玉兰那个气啊,狠狠瞪了眼楚浓:“拿个屁!离你哥远点!”
这话妈妈从小说到到,楚浓早习惯了,只当没听见,换了鞋就往客厅去。
徐玉兰看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来气了,大步追上去:“我问你,陆司寒怎么没来?”
“我都要和他离婚了。”
楚浓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坐,抓起一个苹果就开啃。
但一口都还没咬下去,就被徐玉兰抢走了。
“吃什么吃!”
徐玉兰一屁股坐在她旁边,怒目圆瞪着她:“你白白守了三年活寡,现在人一回来就要甩了你?你怎么这么不争气?”
“不是你让我跟他离的?”
还说什么换成云溪嫁过去!
虽然离婚是楚浓自己的选择,但妈妈这话,想一次就荒唐一次。
徐玉兰却觉得她很荒唐:“我让你离是让你先把他带到家里来,让他和云溪有了接触再离!不是让你被人甩!”
“是我提的。”
“你脑子进水了?”
徐玉兰狠狠点着她脑门:“那可是富可敌国的陆家!你就一句离婚?他也没说什么?”
“嗯。”
“那怎么行?”
徐玉兰当即跳脚:“你现在就打电话给他,让他必须分你一半家产!”
“我不......”
“少废话!”
徐玉兰一把抢过楚浓的包,飞快掏出手机,抓着楚浓的手就刷开了指纹锁,点开通讯录,直奔陆司寒。
一套动作如行云流水,前后加起来不过三秒钟,楚浓都惊呆了。
“妈?”
徐玉兰才不理她,翻到陆司寒的号码就按了下去。
楚浓脸色裂变:“妈!你怎么能......”
“楚浓?”
陆司寒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很显然,他对于她会给他打电话感到很诧异。
楚浓头皮一炸!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觉得他的声音有点耳熟。
但根本没时间给她琢磨,因为妈妈狠狠掐了她一把!
她疼的直接交出了声:“啊!”
靳司寒:“恩?”
怎么回事?
楚浓揉着手臂,急急忙忙的开口:“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不小心按到了你的号码,我这就挂!”
她边说边去抢手机,妈妈挡住她,还又掐了她几下,她疼的倒抽气,这声音落在靳司寒耳朵里实在是怪异。
他蹙眉:“你在做什么?”
而且她的声音他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没、没事,对不起,打扰你了,我这就挂......”
“宝贝!”
楚大海拎着楚浓的外套走了过来,笑嘻嘻的:“衣服给你拿好了哟!”
靳司寒怔了下,当即震怒:“你那有男人?”
“对,他是......”
“还敢承认?你们玩偷情,还敢我打电话?”
真是胆大包天!
靳司寒从来就没受过这样的屈辱!
这世上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的了被这样折辱!
他冷笑:“楚浓,你行!”
“啊?不不,他是......”
我哥两个字都还没说出来,他就已经挂了电话。
那种滔天怒火,隔着电话线都快把楚浓烫着,她无奈的看向楚大海:“哥!都说了别这样叫我了,我都多大了!”
她和哥差了五岁,小时候爸妈忙着厂子里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哥带她的,他对她来说,是亦兄亦父的存在。
而她对他而言,同样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宝贝疙瘩,就算彼此都工作了,但他还是时不时会叫她宝贝。
就像现在,被楚浓这么一瞪,他也不生气,甚至还笑嘻嘻的说:“我妹永远都是我的宝啊。”
楚浓更无奈了:“人都误会......”
“行了!”
徐玉兰听不下去了,怒冲冲的斥责着楚浓:“我告诉你!想离婚,必须把他一半财产要到手!”
“妈......”
且不说楚浓本身就不是贪图陆家的钱财,只她出了轨,她就不可能去要钱。
徐玉兰冷笑:“行啊,那就后天带他来家里!警告你,你只有这两个选择,不然我死给你看!”
“妈!”
楚浓又气又无奈,怎么动不动就拿命来要挟她?
徐玉兰瞪的跟乌眼鸡似的:“听到没!!!”
楚浓抿着嘴,不吱声。
徐玉兰用手指着她:“好啊,真是翅膀硬了,你看我不打死你!”
她四处看了看,抓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抽了过去!
楚大海嗖的一下蹿过去——
“啪!”
鸡毛掸子打在了他身上,清脆的一声,听的楚浓心肝都是一颤。
她连忙站起来:“哥!”
“大海!”
徐玉兰慌的冲过去,一把推开楚浓:“大海啊,你没事吧?疼不疼?”
“疼。”
楚大海冲她撒娇:“我皮糙肉厚都这么疼,真要打在浓浓身上,岂不要皮开肉绽啊?妈你哪来这么大的气?”
“谁叫她不听话!”
“瞎说,我妹妹多乖啊。”
楚大海一把搂住她肩头:“妈你消消气,我炖了你最爱喝的乌鸡汤,带你尝尝去。”
他半哄半逗的把徐玉兰带走了,趁她不注意,还回头冲楚浓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安心。
楚浓叹了一口气,妈为什么总是这样?
......
靳司寒一挂了电话,就立刻打给了律师。
“尽快让她签协议!”
他冰冷的声音中透着一丝残酷,律师一个激灵:“是,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她!”
其实刚才陈齐已经催过他了,他本来打算过两天约楚浓的,但靳总很显然动了怒,他当然要尽快。
第二天一大早,他起来就联系了楚浓。
楚浓这时候刚到公司,她今天上午不算太忙,想了下,便让他过来找她。
王律师听到地址的时候一怔,这不是靳总的公司吗?
“有?那我怎么听说你要离婚呢?”
陆老爷子中气十足的吼道:“这门婚事是我一力促成的,你现在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离婚,不就是变相的对我表示不满吗!”
“不是。”
还真不是。
当初,靳司寒虽然确实不愿意娶楚浓,但老爷子是为了他好,他能理解。
可现在老爷子正在气头上,他说什么都听不进去,甚至还更生气了:“楚浓多好一姑娘,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是她提的,我尊重她。”
“尊重?”
陆老爷子重重哼了一声:“当初领证你连面都没露,还一跑就是三年,你对她何曾有过尊重?”
靳司寒没说话。
这事确实是他做的不对,这也是为什么,他会买个礼物去见她,想先听听她是怎么想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在她提出离婚后,直接选择分她一半财产。
男子汉敢作敢当,错了,就弥补!
事后也没什么好狡辩的。
可他不说话,陆老爷子就更来气了:“我知道,当初你爸拿继承权和财产要挟你,必须接受他的婚姻安排,这让你很生气!你为了掌控自己的人生,也为了证明你自己能行,直接跑去国外打拼,不管吃了多少苦都没向他、向陆家要过一分钱,甚至还把姓给改了,你是个好样的,可我是为了帮你啊!”
“他选的那什么狗屁千金大小姐,矫揉造作,说话夹着就像喉咙管里含着一口唾沫,我听着都烦!我不想让你被这样的女人糟蹋,刚好楚浓又是个好姑娘,我才用我的病强迫你,甚至还自作主张帮你办了结婚证,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陆老爷子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你倒好,一回国就要离婚!还说什么尊重!”
“你要知道,人家可是生生等了你三年!她如花似玉一小姑娘,生生受了三年活寡,能没点怨气?她提离婚肯定只是想撒撒气,这种时候你谈尊重,那才是不负责任!”
老爷子说的头头是道:“司寒啊,你要是个男人,就该往死了宠她!那她肯定就不离了!”
靳司寒沉默着,他不知道老爷子说的对不对,但他其实也是想离的。
一段无爱的婚姻,强行绑定只会坑了彼此,他不想耽误她,也不想耽误自己。
更何况,他还睡了自己的秘书......
靳司寒眸光流转,看向身旁的楚浓。
她还捂着耳朵呢!
他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莫名觉得有点好笑。
但老爷子一声叹息,砸进他耳朵里,一下就把他的理智拽了回去。
他抿了抿薄唇:“爷爷......”
陆老爷子再次叹气,语重心长道:“小寒啊,我知道你主意大,不喜欢被人安排,可都三年了,你再多等等又如何?就、就当爷爷求求你了,你再听爷爷一回吧,去好好和浓浓相处一下?”
老爷子的意思是,若相处下来,实在对她没什么感觉,到时候再离也不迟啊。
陆老爷子威风赫赫,在外面有血豹子的名声,他从来没这样低过头。
作为孙儿,靳司寒的心里一下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他本身又很敬重爷爷,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低低启唇:“我考虑考虑。”
有他这句话,陆老爷子安心多了,再叮嘱了两句就主动挂了电话。
靳司寒握着手机,沉思了片刻后,他翻出的楚浓号码,直接打了过去。
下一秒,Lily的手机响起。
“嫁去陆家啊!”
“啊??”
楚浓真是服了:“陆家这一辈就陆司寒一个,你的意思是,让云溪嫁给陆司寒?”
“对啊。”
徐玉兰觉得她真是莫名其妙:“你要是跟他离了,他就是单身,我让云溪嫁过去,有什么不行的?”
“......”
“你也别怪我偏心,实在是云溪比你会来事多了!她要是嫁过去,不出三个月,就能为家里挣回来不少钱!”
徐玉兰对楚云溪的偏心是明面上的,自小楚浓早就习惯了,她虽然偶尔会伤心,但并不会多心,可她真是万万没想到,妈竟然会有这种想法。
她既无奈又无语:“你当陆司寒是牵线木偶吗?你说让她嫁就能嫁?”
“这就不是你担心的事了,你只要记住,三天之内把他带回家来!”
徐玉兰表示自己也还是通情达理的,这三天就是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只要她能好好的把陆司寒请来,徐玉兰就不会提让楚云溪替嫁的事。
楚浓没回话,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徐玉兰又生气了:“你哑巴了?还是聋了?我说的你听到没......”
“妈,我还有事,先挂了。”
楚浓实在不想再听她唠叨了,丢出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刚好也到了小区门口,司机侧头问她:“要开进去吗?”
他问这话事,靳司寒的车就在前面,正在缓缓驶入小区。
楚浓嗯了声:“麻烦您开进去吧。”
她虽然觉得妈是在抽风,妈的话完全听不懂,可她又在想,如果没发生昨晚的事,她会争取和陆司寒好好相处,但现在,她配不上他了。
她翻到陆司寒的电话号码,给他发了条短信——
“听说你回来了,那我们离婚吧!”
“嗡~”
陆司寒的手机震动了。
这个时候,陈齐刚好将车开到了楚浓的单元楼下
他回头:“总裁,到了,她家就住18楼。”
陆司寒没说话,他正在看手机。
他也是存了楚浓电话号的,当初老爷子刚自作主张替他领了证,就把楚浓的号码发了来,他虽然觉得是楚浓耍心眼、哄的老爷子鬼迷心窍了,但领证已经是事实,他还是存了她的号码。
以防万一后面有事要找她。
三年了,他一次都没点开过。
以至于刚才看到她名字的时候,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他盯着“离婚”两个字,幽暗的眼神浮出一丝冷意。
“总裁?”
“回去。”
靳司寒将手里的礼盒扔到一边,十分平静的说:“你让律师拟一份离婚协议,财产分她一半。”
原本他是想先补偿她的,特地带礼物来找她,也是出于礼仪,但既然她一得知他回来就要离婚,很显然是不想见到他的,那就尊重她吧。
至于离婚,本来就是他心中所想,他没有任何异议。
但陈齐在听到一半财产后,瞳孔都地震了!
“一半?那可是上千亿!”
这还只是总裁自己打拼下来的,若再加上陆家、靳家的资产......
陈齐的眼睛都红了!
靠!
当女人真好!
只是在结婚证上待了三年,连一次妻子义务都没尽过,就能拿到几十辈子都花不完的钱,也太幸福了吧?
靳司寒:“恩?”
陈齐一向忠心,对他的命令更是服从,今天倒是话多的很?
靳司寒懒洋洋的问他:“怎么,你有意见?”
“属下只恨自己不是女人!”
陈齐咬牙切齿。
“??”
靳司寒差点被他逗笑了。
陈齐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敛住情绪:“对不起,总裁,是我......”
“无妨。”
靳司寒还不至于这么小心眼,他让陈齐不用再多解释,直接开车走就是。
陈齐应了声,立刻坐正了。
他重新发动车子,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方,恰好看到一辆的士开过来,他立刻把车开了出去。
原本是要掉头的,但未免挡住了人家的道,他直接往前开了去,然后从左边转弯离开了。
左转弯时,楚浓刚好下了车,与靳司寒完美错过。
......
第二天。
楚浓一早就去上班了。
虽然很快就要离职了,但她强大的责任心,让她一定会把工作都做好的。
就在她沉浸在工作中时——
“叩叩。”
她桌子被敲响了。
抬头一看,竟然是沈娇娇。
昨天她被吴经理带走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楚浓还以为她已经被开除了,没想到又跑来秀存在感了。
沈娇娇是半个月前才来的,那时候公司刚被收购,她没有经过任何面试直接空降,所有人都说她是新老板的关系户。
她性子又骄纵,对谁都高高在上的,身上穿的又都是大牌,更坐实了她有钱有后台的身份。
大家都让着她,惯着她,但楚浓对她实在没什么好感,也就懒得跟她寒暄。
楚浓只是非常平静的望着她:“怎么了?”
沈娇娇倚靠在她的工位上,双手环着胸,用鼻孔对着她,语气更是颐指气使:“沈家合作企划书你写完了吧?”
“所以?”
“给我!!!”
沈娇娇将手掌心往楚浓面前一摊!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楚浓欠她的呢。
楚浓才不会惯着她,直接怼了句:“大白天的,你还没睡醒?”
沈娇娇倒是理直气壮的很:“你都要离职了,接下来忙着交接,也没时间对后续,还不如把它让给我。一来呢,也不算浪费你熬了一个多月才写出来的心血,二来,毕竟我和沈氏有亲戚关系,让我带去和沈氏谈判,成功率也会更高!对公司有好处!”
沈娇娇虽然讨厌,但她这话说的没什么毛病。
尤其这是靳总来公司的第一个合作案,靳总一定会随行的,楚浓可不想见到他。
想到这里,楚浓便拿出了企划书。
她还没递过去呢,就看到靳司寒走了过来。
沈娇娇飞快抢过去!
唰的一下,纸张侧面划拉到楚浓的手,一下就破了道口子。
楚浓疼的脸都变了:“嘶。”
靳司寒刚好捕捉到这一幕。
他怔了下,脚步下意识加快:“怎么?”
早上她才刚说要离职,结果不仅没走,甚至还留到这么晚。
这落在靳司寒眼里,就像是她故意守在这里等他。
他十分不悦的蹙眉:“你怎么还在?”
他骤然出声,甚至有了回音,楚浓吓了一跳!
她猛地弹跳起来:“谁......额,靳总?”
他怎么还在?
大老板竟然也加班到这么晚?
楚浓脸上的惊愕太逼真了,受到惊吓那一瞬间的反应也很真实,靳司寒不觉得她演技能好到这种程度。
他明白自己刚才是误会了她。
但他还是一脸冷漠的望着她,语气也冷冷的:“你怎么还在?”
啧,这浓浓的嫌弃......
楚浓撇撇嘴,十分冷淡的回道:“交接需要时间,我还要再待一个月。”
靳司寒一脸的怀疑,明摆着不相信她。
楚浓忍着想翻白眼的冲动,说:“真的!不信你去问吴经理!”
他还是不说话,就这么冷冷的看着她。
她差点气笑:“你放心,我真对你没任何想法,更不会死缠烂打赖着不走。”
靳司寒恩了声,收回了视线。
他迈步离开,与她擦肩而过。
“少在我眼前晃。”他突然丢出这么一句。
还是好嫌弃她啊。
楚浓捏着拳头,低低应了声:“是。”
嗤,以为她稀罕?
但是看在昨夜之事是云溪造成的份上,她忍!
靳司寒的脚步声在空气中传荡,楚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何他连走路声都冰拔凉?
踩的她心都颤了一下,再一看四周空荡荡的,只有她的工位上还有灯,其他地方都乌漆嘛黑的,有点吓人。
她搓了搓手臂,急忙收拾好东西,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快十点了,她也该回家了。
她去了路边拦车。
与此同时,靳司寒的车,正从地库缓缓驶出。
他坐在后排,陈齐在前面开着车。
陈齐从内视镜看了眼靳司寒,说:“总裁,您旁边那个盒子,就是您交代我给夫人准备的礼物。”
是一个方方正正、不大不小的红色丝绒盒子,上面还绑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
实在恶俗!
但陈齐说:“店员说绝大多数女客都选这一款包装,用来哄夫人开心应该没问题。”
陈齐办事一向牢靠,他都这么说了,靳司寒自然没什么意见。
他抓起盒子,托在手心里,淡淡的问:“她住哪?”
“云中花园,我这就带您过去!”
陈齐踩下油门,准备加速。
靳司寒眼角的余光不经意扫了眼窗外,刚好就看到了楚浓。
她站在路边,看起来像是在等车。
昏黄的路灯灯光萦绕着她,衬的她如梦似幻,靳司寒莫名想起了昨晚,她刚闯进他房间时,门口的感应灯打在她脸上,也是这种感觉。
他以为在做梦,当时他药效发作,正是最难受的时候,乍然看到这样的她,还以为是仙女下凡来解救他了。
脑子紧绷着的最后一根弦当即断裂,他什么都顾不上了,彻底失控。
上去一把抓住了她!
还以为已经忘了,现在却一眼就又清晰回想,靳司寒只觉得浑身一热。
该死的!
靳司寒猝然握拳!
陈齐脊梁骨一寒:“总、总裁?”
靳司寒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只是看了她一眼而已,怎么回事?
他闭了闭眼:“开快点!”
车子立刻就开远了,后视镜中她的身影越变越小,最后成为了一个黑点。
但靳司寒眼前还是非常清晰的晃荡着她的脸、她脖子上的红痕。
那么明显!
他隔那么远都看得到,她都不遮的?
她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
靳司寒的车开走没多久,楚浓就上了车。
“师傅,去云中花园。”
她大学毕业就一个人住了,前两年更是凭借自己的努力买了房。
云中花园一出来就是地铁和公交站,附近还有菜市场、学校和医院,算是地理位置很不错的地段了,最关键是离她妈那、离公司都不算远。
虽然妹妹楚云溪一直和妈妈住,但妹妹娇滴滴的,实在不会照顾人,哥哥又住的远,忙起工作来几个月都见不到人,所以她还是经常得回去看看。
最近公司被收购,算起来她也有一个来月没回家了,想到这里,楚浓便想着给妈妈打个电话。
谁知,她手机才刚掏出来,妈妈就先打了过来。
楚浓满脸笑意的接起来:“妈,好巧,我正要给你......”
“巧什么巧!”
徐玉兰气呼呼的声音像小锤子似的砸进楚浓耳朵里:“你个没心没肺的,陆司寒回来了你知道吗!”
陆司寒,楚浓的丈夫,结婚证上盖着钢印的老公!
当初结婚证都是陆老爷子代办的,楚浓和他连面都没见过,虽然存了他号码,但三年来一次也没联系过。
老实说,楚浓早就把他名字忘爪哇国去了!
以至于现在听到妈妈提起,她都懵了:“谁?”
“??”
徐玉兰只觉得自己的怒火上又被浇了一桶油,差点没绷住:“你自己老公你都不知道?”
“这......”
楚浓失笑:“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你别生气,不过他回来这事,我还真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
徐玉兰扯着嗓子尖叫:“结婚三年你们都没见过面!连人姓甚名谁都忘了!你是不是傻啊?那可是陆家啊!陆家那么有钱,你怎么都不知道争取一下?就算和他没感情,但毕竟扯了证的,但凡这三年你去陆家哭一哭,他们多少也会给你点钱,结果呢?你是一分没有!还平白被人吊了三年!你个窝囊废!”
陆家确实很有钱,但当初楚浓会答应结婚,是为了报答陆老爷子的救命之恩。
四年前,妹妹约她逛街,她先到的。
在路边等妹妹时,她不小心被车撞了,当场晕倒。
但那里是闹市区,离医院又远,救护车一时半会过不来,眼看着她要失血过多而亡,是刚好路过的陆老爷子让随行的家庭医生帮她做了紧急救治,紧跟着又把她送到了医院。
就连费用都是陆老爷子交的。
她在ICU躺了好几天,花了快十万,等她脱离了危险出来后,她准备还老爷子钱,才发现她攒的那笔钱被妈妈拿走了。
司寒?
是陆司寒的司寒吗?
靳总竟然和她那便宜老公同名?
楚浓震惊的太明显,在这种氛围下着实突兀,沈娇娇都懵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
靳司寒则是看向了楚浓,在发现她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时,他微微蹙眉:“有问题?”
“没、没有!”
就算有楚浓也不可能在这个档口上说。
她微微摇头:“没,只是没想到靳总的名字这么好听。”
她不能确定是不是和陆司寒同样的两个字,或许是同音不同字,回头私底下再打听一下吧!
靳司寒没想到她嘴这么甜,怔了下。
沈娇娇一看他这个样子,当场怒火冲天:“当着我的面,你都敢撩他,私底下岂不直接脱光?”
楚浓:“......”
神经病!!!
沈娇娇冷笑:“你还敢瞪我?我说,你那一身的吻痕不会就是勾着他留的吧?”
她只是口不择言,自己都没走心,楚浓的心口却是咯噔一下。
靳司寒提拳到唇边:“咳!”
陈齐立刻上前,一把就捂住了沈娇娇的嘴。
沈娇娇震惊的瞪向他,他却看也不看她,只是紧紧捂着她,用蛮力将她带了下去。
保镖犹豫了一下,连忙追了上去。
吴经理擦了擦汗:“靳、靳总......”
“辛苦了。”
虽然靳司寒来的时候吴经理已经被保镖扣住,但猜也猜得到吴经理一定是为了护着楚浓,真仗义大丈夫!
靳司寒递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去财务处领奖金。”
吴经理摆摆手:“不用不用,这是公司,她们又都是我手底下的人,起了争执我出面是应该的。”
“去吧。”
靳司寒低沉的语气中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吴经理道了声谢,马上就离开了。
其他人还想再看看热闹,却被靳司寒一抹冷眸扫来,当场低着头,纷纷跑了出去。
偌大的大厅就只剩下靳司寒和楚浓了。
靳司寒主动走向楚浓。
楚浓下意识抓紧衣服:“靳、靳总......”
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紧张?
靳司寒望着她,神情自若:“我送你回去。”
楚浓立刻摇头:“不用了,靳总。”
她和他最好是保持距离,除了公事,其他时候都当彼此不存在!
靳司寒自己也知道应该这样,但她才刚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她脸上还有手指印,一抹红肿看着都疼,他没办法在这个时候无视她。
他不容拒绝的说:“你这样怎么回?走。”
说完他就率先迈开了步子。
楚浓望着他的背影,无奈之余,只能妥协。
她跟了上去:“谢谢靳总。”
靳司寒头也没回,继续往前走,好像没听到一样,楚浓也不再说话,沉默的跟着他。
日落西沉,天色昏暗,正是晚高峰期,路上的车一辆接着一辆。
靳司寒的车也开了过来。
刚处理好沈娇娇的陈齐落下车窗:“靳总。”
“恩。”
靳司寒示意他不用下来,自己去打开了车门。
他侧过身,看了眼楚浓。
楚浓露出客气又周到的八齿笑:“谢谢靳总。”
靳司寒眼神闪了闪,微微侧过身。
楚浓立刻弯腰上了车,他也很快进来了。
两人依旧并排坐着,像中午回来时一样。
楚浓不由自主就想起不小心亲到了他。
她曲了曲五指,紧紧抓住衣服。
“住哪?”
靳司寒突然开口。
低沉磁性的声线震颤着车内幽静的空气,就像乍然拨动大提琴的琴弦。
楚浓的心都跟着动了一下。
“住哪?”他又问。
楚浓终于回神,清了清嗓子,侧过身面向他:“靳总,我住......啊!”
车突然急刹车,楚浓猛地往前一冲,靳司寒下意识抓住她,她一下就摔进他怀里。
搭在她肩上的外套掉落,露出了上半身。
衣服被沈娇娇撕的破破烂烂的,她除了一件内,其他都被看到。
她又白,上面的痕迹就格外显眼了。
靳司寒一怔。
他那晚,那么......凶吗?
都快三天了,竟然还没消。
“对不起靳总!”
陈齐急急回头:“突然蹿出来一只猫,你们没......”
“管好你的眼睛!”
靳司寒迅速捡起外套,重新替楚浓披上。
“抱歉。”
他替她拢紧衣服,眼睛却还是能清楚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迹,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开了口。
“我没想到会这么......”
他顿了顿,问:“疼吗?”
楚浓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她脸蹭的一下就红了个底朝天!
她避开他的视线,真恨不得钻地缝!
气氛格外尴尬,幸好这时候她的手机响了。
楚浓连忙往他怀里退出来:“不好意思靳总,我先接个电话。”
她掏出手机,飞快的接起:“喂?”
徐玉兰硬邦邦的说:“你回来一趟,我有话和你说!”
“妈......”
嘟嘟嘟。
楚浓一声妈都没喊全,徐玉兰就挂断了电话。
看来今晚是必须回去一趟了。
楚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靳司寒:“有麻烦?”
“没。”
就算有也不可能跟他说啊!
楚浓收起手机,一脸严肃的望向他:“靳总,麻烦在前面路口放我下来吧。”
其实前面路口再直走一条道就是她小区了,但现在得去妈妈那,她就得换路线了。
她不可能让靳总送过去!
靳司寒看出了她的坚持,但这么晚了,她又刚出了那样的事,他不可能让她一个人走。
他十分霸道的说:“我送你。”
“......那就前面路口左转吧。”
幸好也快到了。
楚浓如坐针毡一般,一秒一秒的数着,总算到了母亲的小区附近,她立刻喊停车。
“到了!”
“恩。”
靳司寒示意陈齐停车,楚浓逃也似的跳下了车。
靳司寒望着她飞也似的背影,眼神微微闪了闪。
陈齐看了眼室内镜:“靳总?”
“回去。”
靳司寒收回视线,仰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开始休息。
但眼前不断闪过楚浓的上身,那一晚的画面......
他攥了攥拳头,低低嘱咐陈齐:“让律师抓紧!”
他要尽快离婚,不然真的就太对不起楚浓了。
他虽然和她没感情,但不至于如此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