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无删减全文
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无删减全文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颉颉与猫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序林稚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妻不入怀,桀骜世子疯缠裴序林稚月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颉颉与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疏星淡月,断云微度。定北王府内红棉帷幔高挂,琴箫初歇。裴鹤臣自廊道朝婚房疾步而去,眉稍紧蹙,面容忡忡。“月儿,裴序没死!”他匆匆推开门,却见新娘听闻消息时已自行掀了盖头,端坐在桌旁,绝美容颜上的黛眉微颦,美眸泛着水气,眸色莹莹,透着一股莫名的娇媚。“月儿?”裴鹤臣身形一顿,没再贸然往前,只看向桌上倾倒的酒杯,剑眉微皱,担忧道:“面色怎的这般差?还是说在我来之前,你可是已得知消息?”林稚月紧紧攥着桌上红布,指尖发白,不敢作答。她自是比任何人都早得到消息,只因消息中的那人,此刻正在她的桌子底下!此时那个男人正掐着她的小腿,尖锐的指尖刺入肌肤,林稚月牙关几乎咬碎,才勉强克制住那种痛楚。见她不应,裴鹤臣似是想到什么,苦涩一笑:“你可是后悔与...

章节试读

疏星淡月,断云微度。
定北王府内红棉帷幔高挂,琴箫初歇。
裴鹤臣自廊道朝婚房疾步而去,眉稍紧蹙,面容忡忡。
“月儿,裴序没死!”
他匆匆推开门,却见新娘听闻消息时已自行掀了盖头,端坐在桌旁,绝美容颜上的黛眉微颦,美眸泛着水气,眸色莹莹,透着一股莫名的娇媚。
“月儿?”
裴鹤臣身形一顿,没再贸然往前,只看向桌上倾倒的酒杯,剑眉微皱,担忧道:“面色怎的这般差?还是说在我来之前,你可是已得知消息?”
林稚月紧紧攥着桌上红布,指尖发白,不敢作答。
她自是比任何人都早得到消息,只因消息中的那人,此刻正在她的桌子底下!
此时那个男人正掐着她的小腿,尖锐的指尖刺入肌肤,林稚月牙关几乎咬碎,才勉强克制住那种痛楚。
见她不应,裴鹤臣似是想到什么,苦涩一笑:“你可是后悔与我成婚?当初之事确实无奈,也是我趁虚而入,才求得这桩婚事,你本就是裴序正妻,如今他没死,你若是......”
他垂下眼帘,颀长的身形好似也佝偻了几分,最终像是下定决心般,缓缓道:“若是后悔,明日我便请旨和离,你自是放心,骂名由我来担。”
闻言,林稚月心头微滞,不知作何反应。
一个月前,林家突逢巨变,惨遭匪寇洗劫。
嫡母当场殒命,家丁丫鬟无一活口,父亲也下落不明,而后林家旁支迅速将余下不多家产瓜分干净。
那时裴序刚与她新婚,听闻噩耗,毅然带人南上,替她调查父亲下落,没过多久却也传来船毁人亡的消息!
婆母中年丧夫,晚年丧子,将一切全怪责在她头上,骂她克亲克夫,打骂折磨半月,甚至要将她发卖青楼。
若不是裴鹤臣恰好登科及第夺得状元魁首,求了圣上赐婚娶她,她怕是要当场撞死在门前。
只苦了裴鹤臣,新科状元沦为笑柄,罔顾人伦娶了亡故侄儿遗孀。
于情于理,她都亏欠裴鹤臣许多,如何能再厚着脸皮继续让他担下骂名?
“不......”话才堪堪出口,腿上传来的痛意让她险些低吟出声。
裴序抚着她小腿的手蓦然用力,痛意过后,酥麻一片。
林稚月深吸一口气,勉强扯出一抹笑:“相公,你不必如此,我既已答应嫁给你,便绝不后悔。”
梨花木桌轻微颤动,桌下安静一瞬,林稚月察觉裴序烙铁般滚烫的手掌暂时松开了她。
她松了口气,以为他终于肯放过自己时,腿上突然传来一阵撕裂血肉般剧痛。
裴序竟咬了她一口!
利齿似乎刺透了她娇嫩的肌肤,洇出丝丝血迹,她防不胜防,忍不住出声。
“嘶——”
“月儿,你怎么了?”
裴鹤臣面色担忧往前了几步,眼看要走近她。
“相公!”
林稚月语气慌张,本就通红的眼尾更添几分春色。
她稳了稳情绪,含笑道:“我、我今日有些乏了。”

听到声音的那一刹那,林稚月的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巨大的羞耻感。
还没来得及开口,她急匆匆躲在了裴序身后。
“主子,属下有要紧事情想要汇报。”
说话的正是裴序的心腹。
听到这个声音,林稚月又再一次变得紧张。
若是让此人知道自己正在裴序的房间中,怕不是要对自己有异样的看法?
身为女子,她最担心的是名节受辱......
一旦自己无法护住自身,只怕将会落得一个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没眼色的东西。”
裴序很是不耐烦。
冷冷的抬起头来之后,他的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狠毒。
“滚!”
仅仅一个字,门后的人瞬间一愣。
犹豫片刻,手下这才再一次低头禀报。
“属下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情,要报告给主子,还请主子......”
“我让你滚。”
裴序不耐烦的皱紧了眉头。
听到裴序的声音,心腹之人虽然不甘心,可因为不敢反抗,最终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
确定外面没有声音后,林稚月直接站起身。
身上的衣服已经湿哒哒的贴在了她的身上。
看着玲珑的曲线,裴序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有意思。”
他冷笑了一声。
“该不会是被刚才的那个人给吓坏了吧?放心,此人可是我的心腹之人,他是绝不可能会背叛我的。”
林稚月摇了摇头。
“我没有被吓坏,我只是替你这个手下感到不值得。”
裴序将手搭在浴桶上。
“身为我身边的人,如果连这么点眼色都没有的话,那他确实太愚蠢了。”
林稚月轻轻摇头。
“我倒觉得并非如此。”
“你这手下是个忠心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想要过来跟你汇报,可你却从来都不管自己的手下。”
说到这里,她冷笑了起来。
“这一切只是因为你自己刚弼自用,我不愿意与你为伍,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跟我见面了。”
林稚月说的都是气话。
如今的自己已是裴鹤臣的妻子,两个人之间再无可能。
可听到她说的这些,裴序反倒是挑眉笑了起来。
“是吗?”
他故意摇了摇头。
“整个府中我最大,我若是真的想要把你抢回来的话,这天底下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阻拦我吧?”
“对了,你是说我二叔?”
裴序突然哈哈大笑。
“我二叔心中打的是什么小算盘,你我二人心中都一清二楚,相信你也不会让我二叔的主意得逞。”
林稚月身躯一震。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面前这个男人的笑容,她都感觉这个男人似乎要将自己完全看穿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林稚月直接把头扭向旁边。
裴序也没再为难她。
“你先走吧,外面的人不会看到你的。”
手下刚才说的声音急切,肯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
裴序就算再怎么想要和林稚月在一起,也不可能会在这方面浪费时间。
从浴桶里出来,林稚月浑身冻得瑟瑟发抖。
她有些犹豫,可却一点都不想继续呆在这种鬼地方。
情急之下,她抱着自己的胳膊冲了出去。

“听说世子爷大难不死,还带回来一个姑娘。”
“大夫人请我们都过去,说是郑重答谢那位救命恩人。”
她本就身体不适,听见这些,不免更添烦躁。
压下情绪,她与裴鹤臣才踏进正厅,便闻一道娇脆的声音。
“雪儿并不想挟恩图报,只求能跟在序哥哥身边,哪怕做个丫鬟婢女,也是心甘情愿的。”
林稚月抬眸望去,只见那女子一袭鹅黄长裙,杏眼含波,正看着端坐上首的裴序,模样甚是可怜,就是她一女子瞧了,都忍不住心生疼惜。
裴序神色淡淡,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并未开口接话。
大夫人见状,笑了一声,道:“你救了序儿,我定北王府怎么能如此薄待你?”
说罢,她瞥了一眼裴序,却发现他的目光落在门口。
随他望过去,大夫人脸色瞬间冷然,再次开口:“雪姑娘若是不嫌弃,便在定北王府住下,这次若不是我儿命大,外加有你护佑,早不知被谁克死在他乡!”
裴序虽已平安归来,但到底抵消不掉大夫人对林稚月的厌恶,尤其是裴序本就是为她的事情奔走江南,此番回来又清减消瘦许多,明眼人都能看出是受了极大的苦。
她这个做母亲的心疼,便更加怨恨林稚月。
林稚月听到大夫人奚落还是忍不住一颤,喉间发紧。
她这段时间,并不比裴序过得轻松。
察觉异样,裴鹤臣向前一步,将她护在身后:“大嫂,我昨日新婚,来得晚,还没恭贺侄儿平安归来。”
大夫人勾唇,笑意不达眼底:“托三弟的福,定北王府喜事成双,叔娶侄媳,到底是商贾之户出来的低贱人,一身狐媚功夫也是得了下流真传。”
嘲讽的不偏不倚,言语中的讥讽直逼面前之人。
室内落针可闻,裴鹤臣攥紧拳头又兀自松开,拱拱手提醒道:“还望大嫂慎言,月儿与我如今夫妻一体,荣辱与共,大嫂羞辱她,便是在羞辱我!”
话音刚落,裴序手中的茶碗应声而落,碰到茶托发出一声脆响。
林稚月抬眼看去,只见裴序面色阴沉,周遭气息冷得溺人。
与林稚月对视一瞬后,他唇角微勾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将拇指与食指轻轻揉搓,末了似乎是凑到鼻下轻嗅。
随即抬头,黑曜石般明亮的瞳仁似笑非笑,似乎在提醒她什么似的。
想到昨夜......
林稚月转移视线忍耐不快,只当是什么也看不见。
“三弟登科及第,又成了皇上钦点的状元,如今说话果然硬气!这等丑事倘若老王爷还在,定叫你受三天家法,再把那狐媚子浸猪笼了事!”
大夫人面露鄙夷,冷声道:“到底是老王爷、大王爷皆已亡故,有人看我孤儿寡母好欺负!”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扫了他一眼:“我序儿若是生死不明也就罢了,如今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世子回来了,除非分家,否则其他人也难肖想这家业。”
裴鹤臣额上冒出冷汗,一幅欲言又止模样。

大夫人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裴鹤臣,气得胸膛起伏剧烈。
裴鹤臣护着林稚月毫不退让,站如青松,一脸毅然无畏。
今夜哪怕是豁出去了,他也绝不可能让林稚月被带走!
“你不必如此的......”
林稚月垂下眼帘,遮掩住自己眼底的失落,心头苦涩至极。
她以为裴序至少会顾及过去的情谊,甚至于彼此的脸面,替她瞒过去,却不曾想这人真的已经将她当作陌生人亦是仇人。
已婚之妇夜会先夫,这个骂名一旦传出,她将会在整个定北王府再无立足之地!
到那时想必也没有什么脸面留在裴鹤臣身边了。
“小叔可真是用心良苦啊!”裴序轻嗤,似笑非笑地瞥过裴鹤臣。
对方有些不自然地避开,闪烁其词地遮掩:“月儿她自林家出事后便一直寝食难安,我也是担心她。”
“母亲,既然小叔一直在屋外,那想必也没什么好继续追究的了,天晚了,不如让大家都散了吧。”
裴序的脸色不耐,大夫人不太自在。
虽然咽不下这口气,但序儿都开口了,裴鹤臣又护的跟眼珠子似的,她再僵持也无益。
今夜她是注定无法惩治林稚月这个贱人了!
“身为人妇,便要守本分,无论你私会是为了打听些什么,但到底破了男女大防,我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你!”
“这样吧,为了后院安宁,便对你略施小戒,去罚跪一夜祠堂!”
裴鹤臣闻言蹙眉,嘴唇一动,还要说什么,却被林稚月用力扯住袖子,示意他到此为止。
裴鹤臣懊恼自己无用,只好宽慰道:“月儿,不要害怕。”
两个丫鬟也不敢粗鲁了,只讪笑请林稚月先行。
抬脚前,林稚月不经意地看了裴序一眼。
男人宽肩窄腰,一身墨色劲装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浑身上下生人勿近,他背对着自己,没有分给她一个眼神。
大夫人深感今夜荒唐,自从林稚月来到了定北王府,就诸事不顺!
她正想对裴序倾吐苦水,却蓦地被裴序冷冽的目光定在原地。
“我生死未卜之时,母亲也是如今夜般要将她发卖?”
大夫人讪讪无言,半响才后知后觉裴序的冷漠态度,心里也动了气。
“怎么?你难道要为了她怪我?她命格不善,家道中落,如何配得上你,我这也是为你好!”
见大夫人说着就要坠泪,裴序稍稍收敛了神色,示意一旁噤若寒蝉的丫鬟上前搀扶。
定北王府一直由他爷爷做主,而后传给他父亲,定了他为世子。
当年边关告急,父亲奉命出征,与游牧民族鏖战,大胜,但不幸被流矢射中,箭头猝了毒,还没等回到营帐便撒手人寰。
爷爷悲痛欲绝,从此之后远离朝堂隐世,再也未曾出面。
偌大的定北王府,仅剩母亲一人转圜。
裴序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母亲,这样的事不要再有下次了!”
大夫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简直像不认识了般。

看到她眼神之中的那一丝惶恐,裴鹤臣咳嗽了一声。
他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有些失态,索性重新抬起头来。
“你别误会,我知道这个文书对你肯定特别重要,所以我才想早日帮你把文书拿回来,只要能够把文书拿回来,咱们两个日后也就能够安全度日,这个文书不是最重要了吗?”
他努力想要替自己辩解。
林稚月意识到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因为心中有愧疚,她也只得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文书的事情确实非常重要,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我会帮你拿到文书的,但不是现在。”
或许是感觉林稚月说话的语气和之前不太对劲,裴鹤臣立马朝着她的方向摇了摇头,连带着语气也开始着急起来。
“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想要跟你说那些话的,我只是真心想要帮你,你也知道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过来。”
林稚月已经不想再去听这些。
摇了摇头之后,她一脸疲惫。
“我知道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不过我现在真的不想再继续去考虑这些事情了。”
她苦笑着抬起头。
“我今天已经很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又变得着急。
“那文书呢?难道我们不应该赶紧拿到文书吗?”
他一直都在强调自己不着急,可表现的却和自己说的完全不一样。
林稚月心里面烦躁。
深呼吸一口气,她直接朝着面前之人的方向摇了摇头。
“我知道文书对我来说很重要,可我现在实在是太累了,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休息?”
裴鹤臣往前走了一步。
“现在不找可就来不及了,你今天晚上肯定已经打草惊蛇,难道你要让那个人永远占据文书吗?”
林稚月直接推开了他的手。
“我没说要把文书送回去,我只是觉得身子太累了,你先让我歇一歇吧,明日我会再去考虑这件事情。”
听到她坚定的声音之后,裴鹤臣知道自己肯定说什么都没用。
无奈之下,他只能转头离开。
当天晚上,林稚月辗转反侧的睡不着觉。
一想到裴序将自己拖入浴桶之中,她的脸瞬间通红。
和裴鹤臣成婚已经有一段时间,可自己从来都没有把裴鹤臣当成自己的夫君,两个人更像是普通的朋友。
只有见到裴序的时候,她的心里才会又产生一丝丝的波动。
那天晚上,她一夜未睡。
第二天一大清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大夫人身边的小丫头突然跑到了林稚月跟前。
小丫头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
“夫人,大夫人那边想要请您过去一趟,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您说一下。”
林稚月愣了愣。
大夫人一直看自己不爽,但是因为裴鹤臣力护自己的缘故,对方好像没有再找过麻烦。
今天一大清早把自己找过去,要么就是想要找自己的麻烦,要么就是想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折腾人。
犹豫之后,林稚月抬起头来。
“我现在就梳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