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芊晏池的其他类型小说《软骨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萌粥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芊踩着红地毯,忐忑地跟在他们身后。佣人排列整齐,齐声问好。晏池有意回头看了眼时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时芊抿紧了唇,总觉得他看自己总是带着不怀好意。踏进大门,时芊视线扫过满屋子衣着光鲜的人,最后定格在中间一袭白色中山装的晏则初身上。他眉心微皱,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奈何还是败在了晏池手里,一大把岁数了,想把二夫人的位置摆正都不敢。晏则初见到人来了,本来有些沉的脸色,嘴角还是微微扬起,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道:“终于回来了。”晏池微微颔首。一大家子可是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钟,还不能有半句怨言。“爸爸,请喝茶。”温淑雅端庄有礼地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递给晏则初。晏则初不喜这位儿媳,反倒喜欢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芊。这两...
佣人排列整齐,齐声问好。
晏池有意回头看了眼时芊,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时芊抿紧了唇,总觉得他看自己总是带着不怀好意。
踏进大门,时芊视线扫过满屋子衣着光鲜的人,最后定格在中间一袭白色中山装的晏则初身上。
他眉心微皱,眼神犀利,一看就知道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但奈何还是败在了晏池手里,一大把岁数了,想把二夫人的位置摆正都不敢。
晏则初见到人来了,本来有些沉的脸色,嘴角还是微微扬起,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道:“终于回来了。”
晏池微微颔首。
一大家子可是足足等了他们两个多钟,还不能有半句怨言。
“爸爸,请喝茶。”温淑雅端庄有礼地从佣人手里接过茶盏,递给晏则初。
晏则初不喜这位儿媳,反倒喜欢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姑娘,时芊。
这两年,他有意撮合他们,但无果,把人逼急了,娶了时庆同父异母的妹妹。
时庆上一辈人在京..城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与自己的结发妻子谢茗一样,家族声望大。
在此之前,晏则初对温淑雅做过深入的背调,这个女人并不简单,实际身份还有待确认。
但奈何晏池偏要与他对着干,纵使心中十万个不乐意,也只能欣然接受。
他接过温淑雅的茶盏,捏起茶盖刮走浮沫,抿了口,随即放下,拿出一个大红包,语气敷衍,例行公事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温淑雅莞尔接过:“谢谢爸爸。”
心里的石头也未完全落地。
佣人又端上茶盏,温淑雅端起,准备递给二夫人。
一只大掌蓦地从她手中接过了茶盏,随后在晏则初旁边的独立沙发坐下,长腿交叠起,语气平静道:“茶已经敬完,各位没什么事就散了吧。”
气氛忽然变得诡异。
时芊站在佣人堆里,抬眼看到晏则初的脸色又开始变得暗沉,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两天经历的事,她觉得已经够累了,本来是不用来这里凑这个热闹。
但温淑雅苦心婆娑,说她们是这世上彼此唯一的亲人,嫁进晏家,希望她跟着一起住进晏家。
她和晏池毕竟只是一场商业联姻。
温淑雅想利用晏家来挽救时家的危机,最后慢慢地还是要把这些都给到时芊手里。
这些都是温淑雅的一面之词。
时芊在昨晚之前不会有一丁点怀疑。
现在不一定了,时父去世前,云洲集团一直稳若泰山,才一个多月过去,就开始危机四伏。
直至上周,温淑雅突然宣布要和晏家大少爷联姻,这其中的阴谋诡计,恐怕比想象中的还要复杂。
还有父亲的死......那天早上,父亲出门前和她聊电话,提到要去跟晏池谈一个涉及千亿的项目。
项目是在上午谈的,人是在下午走的,心脏病发得突然,浸泡在浴缸的水里,直到晚上才被人发现。
时芊当时在港大赶回澳城,父亲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思及此,时芊的目光锁定在单人沙发上的男人,后者注意到她的视线,没什么情绪地扫了过来。
人前就是一副冷淡得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样子,谁能想到他在背后完全是另一副面孔。
时芊脑海浮现他在跟自己做的时候,凶得就如饿坏了的豺狼虎豹。
她现在站在这里,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她怀疑要是再站得久一点就要晕倒过去。
在此之前,她觉得自己的体力素质各方面绝对论不上弱女子。
四目交汇半晌,时芊错开,看向说话的人。
晏则初眉心一凛:“心妍是你长辈,我儿媳进门,理应也要向她敬茶,包括你三妈、四妈、五妈,都是长辈。”
佣人斟酌着再度端来茶盏,温淑雅瞧着情况不对劲,没敢下一步的动作,求救的目光投到晏池身上,后者淡淡看着,没有任何回应。
晏则初沉了口气,看向温淑雅:“还不快端茶?”
既然长辈亲自开口了,温淑雅不敢忤逆,微笑着端起茶盏,再次给二夫人递去。
“啊!——”
时芊屏住了呼吸,低下头不去看,听到一声尖叫后。
再抬起头,就看到那杯茶悉数倒在了二夫人头上,几根茶叶挂在她涂满胭脂水粉的脸上,看起来有些滑稽。
而身材高大的男人,就站在二夫人身边,一手倒立着茶杯。
他脸上的表情很淡,淡到像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澳城,四季清阁。
婚宴办得隆重,港澳两城的达官权贵都来了,新郎新娘却从头至尾都没有露面。
终于熬到酒席尾声。
时芊疲倦地坐在椅子上,这里都是她惹不起的大人物,丝毫不敢怠慢。
“小姐,您今天喝的有些多了,早些回房休息,明天一早还要跟新人去趟晏家。”
说话的人是她父亲生前的亲信陆行知。
时芊微微抬头,水波朦胧的眼睛微闪,唇角努力扯出一抹笑意。
“虽然爸爸走了没多久,要是他知道温姨这样做是为了保住云洲集团,在九泉之下会理解的。”
陆行知眉心蹙得很深:“没想到先生走了,时家的危机却要靠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联姻来维持。”
温姨这次可是立了大功劳。
时芊很感谢她。
顶层总统套房,灯光昏暗。
“淑雅,你真美!真不敢相信,你侄女都快二十岁了。”
温淑雅靠在床头,衣不遮羞,伸手拿起烟盒,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点燃。
不屑地挑挑眉:“很快我就可以摆脱她了,到时候呀,有人替我好好疼她。”
她瞥了眼床头柜的时钟。
晚上八点整,酒席也快散了。
面前的小狼狗直勾勾地盯着她:“还得是姐姐厉害。”
两人情难自拔,完全没注意到隐在门框处,支着手机录像的人。
他已经站了好一会儿,实在是拍够了,才懒懒开口:“真没想到,我特意赶回来,还能看到这么精彩的场面。”
声音一出,床上的男女明显受到惊吓,快速分开。
温淑雅更是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慌忙穿上。
本来潮红的整张脸都白了:“晏池,你不是说不出席我们的婚礼吗?”
男人立体凌厉的轮廓藏在阴影处,愈加阴沉森寒。
话音却很是随意:“不出席,我就不可以......”
他特意停顿一下,漫不经心笑。
“不可以来找你洞房吗?”
男人不悲不喜的时候寡冷得如腊月寒冬,但只要一笑,眉眼间尽透着摄人心魂的温柔,会让人错以为他的脾气很好。
温淑雅自知已酿成大错,她不过是想放纵最后一次,哪知道就这么倒霉。
她跑到晏池面前,想抱住他,但男人退后了一步,周身的气息冷冽,凌厉眸光往女人身后一瞥。
小狼狗与之对上,吓得抓起自己的衣服忙不迭往外跑。
房间门被关上后,温淑雅才磕磕巴巴地说:“晏池,你听我解释,刚......是他强迫我,他趁我喝多了反抗不了......所以......”
晏池微微一笑,温声道:“我相信你。”
温淑雅暗自窃喜,传闻中精明,手段又暴戾的男人,也不过如此,就这么轻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还好你及时赶到,要不然......”她抹着并不存在眼泪,“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没事就好。”晏池没有拆穿她,视线冷冷清清,从她肩上的红痕随意扫过,温润的声线没变,“婚宴辛苦你了,今晚好好休息。”
眼看男人就要转身离去,温淑雅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红着脸:“你不是说,来找我洞房吗?”
晏池垂着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眼底涌起一抹阴冷。
手机响得及时,晏池从她手里抽离,接起电话,与对方说了两句便挂断。
而后看着温淑雅,神色未变:“临时有事,明天再来接你和时芊回晏家。”
话落,阔步走出房间。
后脚刷开另一间套房。
同时,电梯门打开,时芊从包里拿出房卡,身体在酒精的作用下飘飘然,走路的姿态踉踉跄跄。
她的酒量天生就不错,奈何今晚要应付的宾客太多,这下有了七分醉意。
刷开房间门,里面黑漆漆一片,她第一件事就是一键把所有灯打开。
不曾料到,房间里竟然还有其他人。
而那个人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交叠,手里拿着一本杂志,一身整齐不苟的黑西装衬得他气质清贵冷雅,深邃的轮廓在房间的光亮下英俊得瞩目。
他一言不发,视线落在手里的杂志,仅是如此,就让人没由来地感到生畏。
时芊踌躇了好一会儿,偏头去看江野。
后者长腿利落跨上坐骑,戴上头盔,随即摩托车发动机发出响亮的轰鸣声。
时芊转回头:“不劳烦晏先生,我朋友载我就好。”
晏池手支着额头,冷硬的轮廓藏在光影里,神色喜怒难辨。
时芊正要提步走过去,江野就非常帅气地冲她做了个手势,紧接飞驰而过。
晏先生的女人,他哪里敢招惹。
时芊一时间尴尬极了,立即转口道:“我的朋友还没来,晏先生要是有事,就先去忙吧。”
晏池放下手,凝视着她,目光极具穿透力,时芊被他这样看着,整个人都很不自在。
特别是小腹下的疼痛,让她觉得无所适从。
然后就听到他嗓音低沉缓慢,暧昧不清:“我要忙的事,就是接你回家。”
夜风拂过,时芊脑袋空白了一瞬,说不出话。
司机下车,打开车门。
时芊知道是非上不可了,不敢再挑战他的忍耐性,上车坐好,扭头看车窗外的车水马龙。
不一会,难以控制的泪水打湿了满脸。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难过什么。
一条手臂忽然伸过来,捏起她的下颌一转。
梨花带雨,好可怜的妹妹。
晏池用掌心接住她的眼泪,浅薄勾唇:“现在喜欢他那样的?”
时芊咬住下唇肉,声音沙哑道:“我喜欢谁都不关你的事。”
“他弄哭你了,就关我的事。”
晏池语气里饱含真情实意,让人无从辨明。
时芊怔怔地看着他。
晏池将人搂过来,沉着嗓音钓她:“吻我。”
城市的灯光掠影在男人脸上忽明忽暗,多情潋滟的眸色里只有小小的她。
下巴被抬起,两唇几乎相抵的距离,毫无阻碍。
男人身上木调的薰衣草香味缠绕在她鼻尖,与冷冽深刻的气息相融,伴着丝丝入髓的侵略感。
时芊没抵挡住诱惑,贴上他的唇瓣,对方回以的热情足以将她的理智吞没。
很多时候,她都会产生一种错觉,晏池很喜欢自己,甚至还藏着些不知所以然的恨。
在感受到滚烫炙热的手在不安分游走时,时芊一下清醒过来,想要推开,反被禁锢得更紧了。
晏池的眸色偏深,明知故问:“身体哪里不舒服,医生怎么说?”
在强大的力量下,时芊的挣扎微不足道,又屈又恨的眼神像是欲语还羞的娇嗔,十分诱人。
车子停在将近半山腰的地方,距离晏家府邸还有一段距离,司机助理下车。
时芊心跳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在他怀里蜷缩起身体,拼命摇头:“不要,医生说了,半个月内都不可以。”
“嗯,我知道。”晏池声音温沉,手顺着她的手臂,缱着诱哄的意味,同时吻着她的耳尖一路往下,吮吸属于她的味道。
“芊芊,帮帮我?”
时芊微微颤抖着唇瓣,很害怕他提出这个要求。
“你是不是喜欢我?”
晏池闻言一顿,随后从喉息里发出一声冷嘲。
他眼神睥睨,直视她的眼睛,一字一字地:“我,会喜欢你?”
他轻笑了一声。
时芊抿抿唇,“要是真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能跟我做这种事。”
她补充了一句:“一天之内,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有多喜欢我。”
也不得不说,他的精力很旺盛,看来男人年纪到了三十就会大不如以前都是谣言。
晏池嘴角一泛,倒没说什么冷言冷语,而是咬着她的耳尖,低声道:“我爱你,时芊。”
时芊呼吸一滞。
明知道他不是真的,却抑制不住内心的狂潮。
他目光炙热撩惹。
“如果以后想要利用我,那么,现在就开始努力讨好我。”
挂了电话,时芊去找温淑雅。
她要找她拿钱,五百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她卡里只剩几十万。
父亲走得意外,现在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在温姨名下。
站在门前,抬起的手犹豫了半天都没有敲响。
她差点忘了晏池可能就在里面。
晏池不出席婚礼,但婚礼结束后既然出现在酒店,肯定是来找新娘子。
那个狗模人样的老禽兽,温淑雅又是皮相身材极佳的上等美女,他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晏池可是追了温淑雅整整三个月才把人得到手,那时候父亲刚去世一个星期不到,他就登门接人出去。
可谓是心急如焚。
现在他们一定在做着夫妻之间该做的事情,她要是敢去打扰他的兴致就死定了。
时芊思来想去,只能找陆行知帮忙。
以免催债的人耍赖,还安排了一些人过去,约定好在目的地集合后,她坐上计程车离开酒店,来到澳城最有烟火气的地方。
这里的房屋普遍老旧,当初她就是在这里被路过的张晓救了一命。
张晓要是有什么事,她也会义不容辞去救她。
时芊却在楼下等了好久都未见陆行知来送钱。
打了几个电话过去,都是无人接听。
她现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虑不安。
八月初的澳城气温很高,连呼吸都是热的。
时芊只穿着一件白恤搭配小短裤,在外面站不到一会背后就已经湿了一大片。
楼上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玻璃声,时芊吓得一股脑跑上四楼。
大门敞开,屋子里站满了花臂青年,张晓手脚被绑住,嘴巴被贴上胶布,一个男人正拿着玻璃抵在她脸上,猩红的血液顺着白皙的脸蛋滑下。
张晓见到来人,拼命从喉咙里发出声音。
时芊脸色一白,尽可能冷静道:“你们快放开她,钱很快就会送到。”
话刚落,就被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推了进来,紧接门砰一声关上。
手里拿着玻璃,嘴里叼着烟,穿着背心,长相痞气的男人,走到时芊面前,似笑非笑道:“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时小姐......几年不见,又变漂亮了。”
小弟说:“既然时小姐都来了,那我们就不怕收不到债啦,才五百万,对于你这种豪门来说,不算什么。”
这个人时芊见过,是林氏老林总的手下,江野。
几年前,他们有过几次交集。
父亲生前说过,林氏集团背地里有很多不正当的行业,也嘱咐过她,千万不要去招惹他。
时芊走到张晓面前蹲下,仔细查看她脸上的伤口,还好不深,回去好好处理应该不会留疤。
她松了口气,将张晓嘴上的胶布轻轻撕开,“晓晓别怕,有我在。”
张晓哭得稀里哗啦。
江野大喇喇在沙发上坐下,他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也就二十五岁,一身的腱子肉,众多小弟中气质与众不同,手臂上没有任何纹身。
他翘起二郎腿,呼出一口烟,看着一脸稚嫩却十分淡定的时芊,挑眉:“钱什么时候到,拿不到钱,我们也不好回去交差,时小姐不要让我为难才好。”
时芊掀眸,目光冷冷地回视:“我都在这里了,你还怕会拿不到钱吗?”
江野眯起眼:“当然......不怕,不过兄弟们还等着去港城转场,再晚点港口的船就不等我们了,你不会是想要招待我们吧?”
小弟们轰然大笑。
时芊没接话,低下头继续给张晓松绑。
江野一边抽烟,一边打量她。
小姑娘蹲在地上,白T恤的领口微敞,饱满若隐若现。
他想了想,觉得没有提醒的必要,反正不用多久,就是老男人的玩物了。
车子重新启动,时芊衣服乱了。
晏池眉梢染上几分慵懒,瞥向她,“不准脱了,穿着。”
时芊红着眼睛,弱小又无助,一遍又一遍拨打陆行知的电话。
晏池冷冷提醒:“到家了。”
车子开进时家庭院,时芊快速整理好衣服,隔着车窗,看见来回踱步、一脸焦虑的温淑雅,开门的动作停顿了下。
头上忽然覆上来一只大手,时芊整个人为之战栗。
温淑雅就在外面,虽然车窗开了防窥见,见不到里面的人,但做贼心虚,让她感到强烈不安。
还好那个人只是好心帮她整理凌乱的头发,低沉的嗓音像贴在她耳廓:“还不下车,是想再来一次吗?”
话刚落,男人已经迈着长腿从另一边下了车。
俨然只是逗她玩。
时芊捻着手指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还是不愿意相信温淑雅真的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像做了场梦,以后她又要少一个依靠。
最后是晏池的助理给她开的门,“时小姐请。”
时芊走下车,整理好裙摆,没走几步,温淑雅就踩着细高跟冲了过来。
“芊芊,你去哪了呀?我找了你一整晚。”
时芊像往常一样对她展开双臂,一把抱住她,“温姨,昨晚吓死我了,还好晏先生救了我。”
她能明显感觉到温淑雅的身体僵了一下,不过异样很快消失。
“昨晚半夜管家来电,说陆叔急匆匆拿钱出去找你......一定又是张晓那不中用的老爸去烂赌了吧,你就不应该管她......”
温淑雅松开她,声情并茂,“要是你出什么事,我哥......他在九泉之下肯定会责怪我没照顾好你,还好没事,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以后时家还得靠你......我也只能暂时帮你管理公司的事。”
时芊嘴角扯了扯:“温姨,别担心,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嘛,陆叔呢,他回来了吗?”
晏池在一旁,置身事外,冷冷地看着。
秦助理来提醒:“大少爷,老宅来电,老爷和各房的人都到齐了。”
晏池划了两下无名指上的戒指,冷声:“那就让他们等等,不然怎么知道这个家究竟是谁在做主。”
秦助理不敢多言,只道:“当然是大少爷您。”
晏家的产业几乎都控制在晏池手里,那边就算对他人有意见,也不敢多言,连电话都不敢多打一个。
他想娶谁,更没有人能干涉。
晏家权势滔天,倒不如说大多都是晏池一个人的势力。
“陆叔在医院。”温淑雅吸了吸鼻子,用一条手帕掩着嘴,神色凝重,声音很小,“他昨晚出去找你的时候,出了车祸......还遭遇了抢劫。”
时芊一时间慌了神:“他怎么样了?”
温淑雅双手拉住她,安抚道:“他没事,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休养几天就会好的,我们先回晏家,今晚再一起去医院看他,好吗?”
时芊胸腔起伏浅浅,“好,我先陪你去晏家。”
温淑雅嘴角微勾起,走去挽上晏池的手臂,柔声道:“原来昨晚你是去救人了。”
晏池寡冷的视线放在时芊身上,语气微冷倦着不耐:“你家的事,真够多的。”
温淑雅以为是昨晚扰了他玩乐的兴致,她不知道他会去那艘游艇,只好忙声道歉:“对不起,都怪我,我没管好家里的事,还要麻烦你大半夜处理。”
时芊抿直了唇角,别过脸转身坐上车。
温淑雅见状道:“小姑娘不懂事,你千万别跟她见怪。”
晏池推开她,兀自上了车。
温淑雅紧跟在后。
时芊指尖蜷缩起。
他一定是故意的,要用这种办法羞辱她。
晏池淡淡开口:“车上有冲浪服,确实有些味道。秦助理,还不快把它扔了。”
车子停下,秦助理下车,把放在后面的冲浪服扔进了垃圾桶。
晏池面不改色:“淑雅,这样好点吗?”
“嗯,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