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骤雨未歇覃墨年祁月笙 全集
骤雨未歇覃墨年祁月笙 全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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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风落

    男女主角分别是覃墨年祁月笙的其他类型小说《骤雨未歇覃墨年祁月笙 全集》,由网络作家“蒲风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看看,如果知道她和覃墨年是夫妻,舒尔会怎么做。但她尚来不及开口,那道铮铮如冷玉的声音就先一步攫住了她的耳孔。“这是她的房子,我已经过户给她。”祁月笙呼吸一滞。这句话包含的含义十分复杂,舒尔却轻笑,“也就是祁小姐是这幢房子的买方对吗?”“是。”覃墨年显然不想多做解释。祁月笙心里却想,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户的,他们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覃墨年终究是不愿意坦白给她,是怕她伤心吗?还说可以直接告诉舒尔这房子是她的,原来直说是这么个说法。她深吸一口气,因为情绪波动,疼痛更加剧烈,连同太阳穴处都在轰隆隆作响。礼貌仅能维持短暂的一瞬间。“既然这样,那我就上楼了,覃先生带舒小姐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反锁门。”转身的那瞬间,她唇角的笑容落下。...

章节试读

有那么一瞬间,她想看看,如果知道她和覃墨年是夫妻,舒尔会怎么做。
但她尚来不及开口,那道铮铮如冷玉的声音就先一步攫住了她的耳孔。
“这是她的房子,我已经过户给她。”
祁月笙呼吸一滞。
这句话包含的含义十分复杂,舒尔却轻笑,“也就是祁小姐是这幢房子的买方对吗?”
“是。”
覃墨年显然不想多做解释。
祁月笙心里却想,到底是什么时候过户的,他们之间又到底是什么关系,覃墨年终究是不愿意坦白给她,是怕她伤心吗?
还说可以直接告诉舒尔这房子是她的,原来直说是这么个说法。
她深吸一口气,因为情绪波动,疼痛更加剧烈,连同太阳穴处都在轰隆隆作响。
礼貌仅能维持短暂的一瞬间。
“既然这样,那我就上楼了,覃先生带舒小姐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反锁门。”
转身的那瞬间,她唇角的笑容落下。
舒尔望着她的背影,眼底逐渐盛满冷意。
但转头的一瞬,又变得善解人意,“墨年,既然这里是祁小姐的家,那以后我们就不要来了吧,虽然你是之前的房主,但这样做总归不太好。”
“好。”覃墨年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总是这么善良。”
舒尔窝在他怀里笑得甜蜜。
而祁月笙的待遇与她是一个天一个地。
她跌跌撞撞跑上楼,神志不清,好不容易找到药,连口水都没兑就直接咽了下去。
按住腹部按摩许久,才把那阵汹涌的疼痛按下去。
可当她坐起身,床上的一片狼藉,顿时如蜂刺般蛰了她的眼。
这个家,每天都有钟点工按时打扫。
覃墨年有洁癖,她又不在,床单怎么会皱成这种程度?
生理性的反胃几乎一瞬间涌了上来。
但她还是不死心,去翻角落里的垃圾桶。
幸好。
在她和覃墨年主卧里,他们还没有激情到这种地步。
缓了半个小时左右,祁月笙给覃墨年发消息。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带舒尔来我们婚房?”
“尤其是主卧。”
覃墨年收到消息时,正在舒尔的房子里尝新品。
她是美食博主,今天做了一罐子的柚子糖。
他咬了一颗在口中咀嚼。
看那条消息明灭数次,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祁月笙等到失去耐心,也把手机丢到一边,直到谈漾的电话进来。
“baby,今晚出来玩,姐姐带你出来消遣。”
祁月笙有些恹恹,她晚上还要熬夜完成一个策划案。
“磨刀不误砍柴工嘛,就两个小时,放松一下。”谈漾说着压低声音,越说祁月笙越脸红,后来甚至捂住耳朵。
她说,“覃墨年那个老古板,怀孕了肯定不碰你,你能享受吗?”
“你说什么,我不想的。”祁月笙脸颊红透,可心口就像被扎了下。
原本在这种事上,他就没多热情,如果不是偶然怀孕,大概率也是几个月一次。
怀孕后她工作忙碌,倒也没觉得什么。
可谈漾一旦说起,她思绪就忍不住越了界。

祁月笙耳根有些红,报了时间,“你在干什么?”
他很轻地笑了下,带着一股暧昧和轻浮的味道。
“运动啊。”仔细听,耳边似乎多了嘈杂和水渍的声响。
祁月笙当然会想歪,她眉眼间笼罩着一层乌云,“你悠着点,小心别染了病。”说着,重重掐断手机。
当晚八点到机场,可她等到九点,也没打通覃墨年的电话。
如果还没意识到他是故意的,祁月笙真会以为自己是个傻子。
又等了半个小时,她心如死灰,准备打滴滴叫车来,不远处却见有人朝她招手,“嫂子,我来接您回去。”
是宋奕。
祁月笙见是他,柳眉轻挑,“怎么是你?覃墨年呢?”
宋奕气还没喘匀,“覃哥今晚有急事,临时来不了,要我带你过去。”
“不用了。”
没有覃墨年,她自己照样也能回去。
她走得头也不回,宋奕看她挺着大肚子,急得脑袋一层汗,“覃哥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脱不开身。”
祁月笙的步子就顿在出租车前,脚腕仿佛戴上镣铐般沉重,怎么都挪不动了。
她讽刺扯开唇角,“所以是谁绊住他的脚了?”
“这我不能说。”宋奕满脸为难,“我只知道,覃哥要我把你安全送回去。”
他执拗,祁月笙比他更执拗。
“送我不是你的责任,如果出了事,你只管推到我身上就是了。”她说完,拉开车门,上车。
“嫂子......”
祁月笙回了自己新租住的房子。
房子不大,只有几十平米,装修也很简单,窗台上只有房东留下的两盆紫色多肉,至于地段,更是算不上好。
但好歹离公司比较近,平日不用奔波,下了班也可以好好休息下,比在婚房好上数倍。
安顿下来,第一时间就联系了谈漾。
她打去视频,对面却没露出闺蜜的脸。
“漾漾?”她暗自紧张。
“笙笙,”视频画面摇晃,过了许久终于闪现谈漾的圆脸,“你猜我看见谁了?”
“谁?”
“你老公和那个小网红!”
像是心里的猜测得到印证,祁月笙眼皮狠狠跳了下,谈漾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洪亮。
“他知不知道自己已婚?居然还要开房?不行笙笙,我咽不下这口气。”
他们现在在哪,祁月笙靠猜也能猜个差不离。
她不想谈漾把自己掺和进去,尽力镇定道:“漾漾,你听我说,千万别冲动,覃墨年做的那些我都知道,他给了我一个项目做封口费。”
那边谈漾瞪圆眼睛,终于镇定下来,“那个项目很大?”
祁月笙毫无隐瞒,“上亿的规模是有的。”
她怕谈漾冲动,并没说今晚覃墨年放她鸽子转而去找舒尔的事,倒是把这项目是从舒尔手里抢来的提了一嘴。
谈漾堵在胸口的那口郁气好歹放松些许,“算他有点良心。”
她又把话题牵到温时隽身上,顿时转移了闺蜜的注意力,她不满道:“姐姐,你可别犹豫了,好男人你现在不好好把握,难道等他跑了再去追吗?”
“再说了,你可别妄自菲薄,人家对你可没话说,比覃墨年好太多了。”
对面说得激愤,祁月笙那点圣母心也被闺蜜打击得所剩无几,听得正专注呢,更没注意到背后的门锁什么时候被旋开了。
她支吾着,“所以你也觉得我应该选择温时隽?”
谈漾兴高采烈,就差敲锣打鼓举双手双脚赞成了,“当然,覃墨年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床技就更不用说了——”
话没说完,手机突然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大手夺走!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谈漾,看来你真是不长记性。”祁月笙整个人都僵住了,手保持着上够的姿势,滑稽得像一尊石雕的小丑。
另一端的谈漾也更是屏住了呼吸。
她没想到,背后蛐蛐人家,却被正主听了个正着,可那又如何?她根本就不怕。
“你有本事也拆散我和罗文啊,但我告诉你,你和罗文可没法比,罗文对我一心一意,而你游戏人间,脏得人作呕......”
祁月笙没让谈漾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因为她看见覃墨年的脸沉得能往下滴水,眉眼阴鸷,瞳仁收缩,似乎要掐死她。
她在覃墨年的盯视下,头皮不住发麻,“你怎么找到这来的?”
男人冷冷哂笑,“应该我问你,出差前你就搬走了?”
祁月笙梗着脖子抬头对上他视线,“对,不想碍你们眼,搬出来大家都自在。”
“呵,”覃墨年笑意极冷,打量着这简陋的屋子,锁紧的眉透着一股厌恶,“温时隽舍得你住在这种地方?”
祁月笙能听出他话里侮辱的意味,她脸颊通红,“在我们离婚前,我不打算让他承受骂名。”
“真是个情种,”覃墨年轻嘲,“你是在说我,没给你面子,还把舒尔推出来做挡箭牌?”
祁月笙唇角抿紧了,却不说话。
那副倔强的模样,无声胜有声。
“牙尖嘴利。”覃墨年呵笑,人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既然不打算回去住,那我搬来也是一样。”
祁月笙猝然抬眼,心脏猛然一跳。
“你公司不忙?”
“不忙。”
接下来接近一个月时间,覃墨年用行动诠释了这句话。
白天他基本不着家,祁月笙起床前,他人已经不见踪影,厨房里完全没有动火的迹象,桌子上也没有任何早饭和餐具的痕迹。
而每到晚上,大概在21点到23点这个时间段,就是覃墨年回来的时间。
起初祁月笙以为他是为了应付覃父覃母临时的查探,直到有一天,她半夜起夜,撞见阳台的一抹亮光。
男人坐在圈椅里,手指夹烟,背对着她,指尖猩红明灭,徐徐吐出一口烟圈。
她魔怔一般,举步上前,听见他打电话的声音。
“为了赤雷山那个项目,你打算闹多久?”
“我可以不管你去哪散心,但你要随时报备。”
“不是监视......”
他侧目,黑眸沉沉,像晕染了一池的墨水,自幽深的暗夜里望过来,祁月笙仓皇背过身去,躲开那道犀利的视线。
但终归是躲不开的。
覃墨年挂了电话,猿臂一伸,祁月笙就落进了他怀里,男人黑眸如一汪深渊,又似暗夜鬼火,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你偷听我说话?”

“笙姐,帮我们瞅瞅温总神颜呗,他来公司一周了,我们连正脸都没见过。”
“据说是个大帅哥,我有次在公司门口撞见他的背影,那腿,比我命都长。”
“还有还有,衣品也很好。”
“听说,还是国外常青藤毕业的,能不能帮我要张照片,求求了笙姐。”
......
上一次群聊这么热闹,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
祁月笙虽然不理解大家的狂热,但也选择尊重,“OK,保证给大家弄到。”
其实她也很好奇,那个所谓的神秘帅哥上司。
古镇项目在霖市,距离市中心有两小时车程。
温总搭的航班比她的早一班,所以在到古镇之前,两人一直没机会碰面。
直到临近中午,一个陌生号码打给她。
“祁总,你到了吗?”
“到了,我旁边有一家糖水铺子,叫沈家糖水。”
“你等一下。”
祁月笙也是听司机说的,这附近是公交车站,可以直接去镇上的各个地方。
手机并没挂断,对面传来男人清浅的呼吸声。
脑海里不自觉浮起刚才他的声音,大概这就是“温总”吧?
“祁总,辛苦了。”
祁月笙一抬头,就对上一张刀削斧刻的脸。
男人乌发红唇,皮肤白皙,偏生一双风流的桃花眼。
祁月笙怔了怔,旋即失笑,“温总?”温时隽?
温时隽就是她的上司?
“你不是......”男模吗?谁来告诉她,男模怎么这么有钱?
她面色尴尬,渐渐一点点染上红色。
“那天是回国的宴会,谈漾是我朋友,就想着撮合我们。”温时隽唇角微勾,桃花眼含情,声线也温柔至极。
祁月笙恨不得钻进地底。
她今天穿的宽松,但青天白日,坐在椅子上时,隆起的小腹十分明显。
温时隽诧异,“你......怀孕了?”
祁月笙顿了顿,“嗯,上次的事,不好意思。”她一个有妇之夫,还挺着大肚子呢,怎么胆子那么大,还找上男模了?
简直魔怔了不是。
“没事,”温时隽不介意,“谈漾跟我说了,你和你老公准备离婚了,只是我没想到,你正怀着孕。”
他还以为,孩子已经出生。
祁月笙面色讪讪,已经不想多说。
其实温时隽外形优越,但她对他并不来电,而且自己身在烂泥堆里,怎么能把别人拖进来?
夜色落幕,她戴上面具放纵。
天光乍亮,便睁眼奔向火海。
她道:“之前的事,就当个玩笑话,咱们都忘了吧。”
温时隽看她低眉敛首乖巧的模样,没来由一阵心疼,正欲说什么,一只玻璃杯突然砸碎在他脚边。
祁月笙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无意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含着浓浓的嘲弄。
她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下。
本能地想逃。
可视线一转,她就看见了坐在覃墨年对面的舒尔。
她穿白色鱼尾裙,笑容明媚,一看便知是泡在幸福里的小女人。
祁月笙想起她朋友圈炫耀的那些,手指掐进了掌心。
覃墨年起身朝两人走来。

大家都在气头上,但覃母不会当着她的面驳斥覃父,祁月笙也深知自己的地位尴尬,借以退为进代替了往常的懦弱,“我先带墨年回去上药。”
下楼前,她看见覃母颤着手,扶住了覃父的肩膀。
“伤口不小,去医院包扎一下吧。”祁月笙帮覃墨年处理完,好言提醒了一句。
一双黝黑的凤眼,沉静且幽深地落在她身上。
祁月笙本能地后退一步。
腰肢却被先一步按住了。
她被抱到了覃墨年腿上,正怔愣着,颈间又是一重。
感受到颊边的热度,祁月笙全身都僵硬了。
“你怎么了?”半晌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哄小狗一般揉了揉覃墨年的头发。
这是同情,也是诱导。
可覃墨年对她,还没有熟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没什么。”他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刚才脆弱的状态,仿佛是她的幻觉。
半夜下起雨。
祁月笙从睡梦中惊醒,身侧已无人影。
她摸到手机,上面有几则消息提示。
“我去医院一趟,明早你自己回去。”
“不用等我。”
过了几分钟,似乎是对今晚的事表达感谢。
“姜处长的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他不会再区别对待。”
姜处长是官方对接项目的顶头上司,也是因为对方,她才妥协,跟覃墨年回覃宅来的。
祁月笙心里松了口气,脸色却是一阵惨白,细看之下,还有冷汗一颗颗滚下。
她摸了摸丢在床头的手包,里面的暗兜,都是空的。
疼痛深入骨髓,好像千百只蚂蚁趴在骨头上啃噬,她甚至连喊都喊不出来了。
持续了大概半小时,她才从疼痛中缓过神。
此刻离天明已经不远。
在破晓之前,她和覃家上早班的佣人打了招呼,搭公交离开了覃宅。
随手划过朋友圈,手指在一张有点糊的照片上顿住。
“真不知幸运还是倒霉,我们居然同一天受伤。”后面附加一张牵手的照片。
女孩的手小巧玲珑,手腕上还有一只紫罗兰手镯;男人手掌宽厚,骨节笔直修长,指甲圆润饱满,力量感十足。
祁月笙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表情来欣赏这张照片了。
她更想象不到,覃墨年配合舒尔拍摄这张照片时,是什么心情。
因为她们是隐婚,从没秀过什么恩爱,不管是朋友圈还是甜蜜照,一点痕迹都没留下过。
当然,他们也没什么恩爱可秀。
想到这,她顿时惨然一笑。
过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思。
幸亏,她早就过了天真的年纪。
她回到婚房取药,临走之前,门铃却响了。
门打开的那刹,狭路相逢,三人无不惊诧。
舒尔的手,还拉着覃墨年的衣袖。
似是察觉到祁月笙的神情异样,覃墨年率先反应过来,拉开舒尔的手。
她的手指缩了缩,与祁月笙四目相对。
“笙笙,你怎么在这,这不是墨年的家——”
“这里不会就是你租住的地方吧?”
想起覃墨年的话,祁月笙心口积攒的怒气好像找到一个出口。

男人脸色黑沉如墨,瞳仁深处射出凛凛寒色,眉头上耸如一座土丘。
祁月笙默不作声,待覃墨年走至身前,才淡定对上他的视线。
“不介绍一下?”满满的嘲讽意味,唇角冷意四散。
祁月笙目光从他身上挪到看热闹的舒尔身上,幽冷的眼神波澜不惊。
上次一行人撞见,覃墨年拖着她离开,并未来得及介绍温时隽的身份,这一次却是避无可避。
覃墨年存心让她下不了台,如果不说清楚,岂不是让他们看她笑话?
双方僵持许久。
“还是我来说吧。”温时隽察觉到两人之间涌动的暗流,选择不做祁月笙背后的缩头乌龟,“覃总,我是月笙的追求者。”
“听谈漾说,你们感情不合,打算在生下孩子后就离婚。”
温时隽过于坦诚,坦诚得让覃墨年挑不出一点刺来,他没有针对这个傻乎乎的愣头青,目光转向一直沉默的祁月笙,薄唇凉掀:“这么迫不及待?”
她迎上男人冷鸷的眉眼,面色沉静,“这是事实,不是吗?”
祁月笙不觉得对不住覃墨年,顶多是尴尬,她看向舒尔,回敬道:“至少还能给你的心上人腾地,你该高兴才是。”
覃墨年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角,“那我该谢谢你。”
祁月笙似笑非笑:“用不着客气。”
她以工作为借口,带走了温时隽,徒留舒尔和覃墨年在原地。
“墨年,你和笙笙......是夫妻?”舒尔泫然欲泣地望向覃墨年,眼底是深深的受伤。
后者迎上她晶莹闪烁的眼底,没来由一阵烦躁,嗓音藏着冷意,“当初不是你执意要走的吗?怎么,现在后悔了?”
浓眉拧得死紧,下颌绷着,唇角也抿成一道直线。
舒尔急切捉住覃墨年的手,泪光迷蒙,软语娇怯,“墨年,对不起,我当年......是有苦衷的。”
她的泪珠一颗颗溅落,不像是砸在实木的地板上,而像是砸在他心上。
“如果你以后都不走了,当初答应你的,我都会做到。”
舒尔呼吸在刹那间静止,慢慢喜极而泣,“真的吗?”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她发丝,带着他薄唇的温度,斩钉截铁。
“是。”
考察了一下午,祁月笙主动与温时隽辞别,“温总,我回去后会把报告整理出来,晚上发到你的邮箱。”
她脸上挂着客气礼貌的笑,可温时隽一眼就看出她情绪的不对劲。
“可以吗?如果不舒服,明天给我也可以。”
祁月笙浅浅抿唇,唇色由红色变白,她挤出一个笑,“这是我工作分内的事,温总放心。”
温时隽望着她低眉敛首的模样,没有再度开口。
加完班,已经是凌晨一点。
祁月笙打开手机,目光便是一凝,而后手指紧紧捏着,指节渐渐泛白。
“笙笙,明天有空吗,我们出来见一面呗?我有话和你说。”
她不知道舒尔是何意,不能地觉得对方来者不善,可根据以往的态度,又拿不出任何实质性的证据。
再者,她是真的行端坐正,没心力挡着这对金童玉女的路了。
所以她讽刺勾起唇角,“可以,什么时间?”
“明早,约在镇中心的瑞幸咖啡那。”
去之前,她做了很多心理建设,企图平复因为嫉妒带来的心情波动,开始时收效甚微,后来为了宝宝,她一遍遍给自己洗脑,才让自己看起来心如止水。
她平静地走进店面。
“笙笙,没想到你居然是墨年的妻子,其实你不该瞒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