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思悦苏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真千金后,我的糙汉老公成军官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移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王暗自吞咽了口唾沫,他怎么瞧着,新来的这姑娘和景思悦之间,好像有电光火石爆裂,枪药味闻着都心惊胆颤。“你们聊。”他头皮发麻,一走为妙。长桌上留下景思悦和苏安安,两人相对而坐,苏安安笑意不减,“我眼皮子浅不浅不重要,但有些人的老公,要是再不去捞,等判了刑,那可就真守一辈子寡咯!”景思悦又没跟陆丞敖扯结婚证,谈不上守寡。但这事却被景思悦记在了心里,无论如何她现在住在陆家,总不能霸占着他的房子,置他生死不顾。自己就背着原主高中时期的书包,塞了些日用品和应季的两件衣裳,工资也才攒了两个月,拿什么去捞人?景思悦下午请假回了陆家,抖散一堆东西在木架子床上,穿书以来,头一次眉头紧拧。首先要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对方受伤严不严重,愿不愿意私了,应该不...
“你们聊。”他头皮发麻,一走为妙。
长桌上留下景思悦和苏安安,两人相对而坐,苏安安笑意不减,“我眼皮子浅不浅不重要,但有些人的老公,要是再不去捞,等判了刑,那可就真守一辈子寡咯!”
景思悦又没跟陆丞敖扯结婚证,谈不上守寡。
但这事却被景思悦记在了心里,无论如何她现在住在陆家,总不能霸占着他的房子,置他生死不顾。
自己就背着原主高中时期的书包,塞了些日用品和应季的两件衣裳,工资也才攒了两个月,拿什么去捞人?
景思悦下午请假回了陆家,抖散一堆东西在木架子床上,穿书以来,头一次眉头紧拧。
首先要搞清楚发生什么事,对方受伤严不严重,愿不愿意私了,应该不会是一笔小数目。
忽然,她想起了一件东西,急忙摸到了脖子处。
还穿着纺织厂的灰蓝色工衣,脖颈处空荡荡,她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玉佩,落在景家没能带出来。
那块玉天然的冰蓝色,在翡翠还没普及大众时,大多人不认识,它是顶好的晴水种。
她从小贴身佩戴的玉狐狸,应该是亲生爸妈留给她的念想。
要是把玉佩拿起黑市卖了,或许能凑一笔赔偿金。
景思悦如此一想,马上付诸行动。
她急着出门,准备在天黑之前,在金沙湾和景家之间打一趟来回。
谁知,她刚迈出门槛,就硬生生撞进了一个人怀里。
男人条件反射地抓住她,景思悦脑袋埋在雪白的衬衣里,鼻息间萦绕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她抬眼,看到的是一张俊白的面容,英挺的眉,刀削的轮廓,深邃的眸子沉冷幽暗。
“你?”
景思悦没认错的话,这男人不就是昨天她从车里拖出来,后来被卫生所接走的病号吗?
男人低垂着眼帘注视着她,蹙起了眉头,“你在我家做什么?”
他家?
他是陆丞敖?
“陆丞敖?你不是蹲派出所了么?”瞬息间,景思悦的心绪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她没想到自己随手搭救的会是自己的便宜老公。
更没想到,传言在吃牢饭的老公,居然好端端的站在自己面前。
陆丞敖铁着脸,他执行秘密任务,暗自走访派出所一个羁押的罪犯,才被安排进去的。
村镇上人多嘴杂,传着传着,他就成不法分子了?
自个儿身份需要保密,不可能大张旗鼓去澄清,更不屑于对怀里的陌生女人解释。
他松开修长的手,放开了景思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在我家里。”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起景思悦,白瓷般的小脸温婉恬静,此时羽睫卷翘,黑眸如星,像是百货大楼橱窗里摆着的洋娃娃。
景思悦心里咯噔,脸上不存在过多的起伏,但她身体很诚实,脚步后撤,谨慎地远离陆丞敖,“我是你的妻子,之前…送过聘礼的。”
妻子,对陆丞敖而言,属于极其陌生的称呼。
他的手扶着饱满天庭,闭目少倾。
都是家里催着他不要只顾着奔波,先成家,不然以后休想踏进祖宅。
他就托了书记找个普通人家的姑娘,送过去三转一响,日子没定下,还琢磨着得空去瞧瞧。
陆丞敖这神态,景思悦分不清他到底是欢迎自己还是排斥自己。
她僵硬地笑了笑,“我给这个家打扫了一遍,你的东西我都没扔…”
蓦然想起自己把书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床上还乱糟糟的散落着她的内衣!
景思悦脸颊瞬间爆红,她忙扭头扎进屋子里,“我不知道哪间屋子是你住的,就睡在这,要是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有商有量就好。”
她囫囵的将私人物品往书包里塞,虽然她竭力表现热切,但小小的慌张还是从肢体动作上出卖了她。
这年头打架斗殴事态严重,陆丞敖因此而进派出所,大概是个易燥易怒的人。
出来了也不回家,看来平时狐朋狗友不少,搞不好昨天那辆车还是偷来的。
景思悦只想混上半年后,稳定了根基,再另寻出路。
真担心陆丞敖看她不顺眼,拳脚相向。
陆丞敖没跟进去,但从女人仓皇的背影看出端倪,他无声的呼出一口气,“你叫…苏安安对吧?”
景思悦已经将东西都放回书包里。
来时她悉心整理,这会儿乱七八糟一塞,拉链几次也合不拢。
抱着大张嘴的书包,心率悄然加速,她僵硬回头,“我是景思悦,苏安安认祖归宗了,我替她来的。”
挨千刀的苏安安,谎称陆家穷,对此人的罪行只字不提。
“哦。”陆丞敖淡然得过分,他不在乎嫁过来的是谁,左右不过是顺应了家里的意思。
转而,他继续说道,“我不会打女人,你不用害怕。”
景思悦指尖瑟缩,她的担忧体现得这么明显?
景思悦静静的盯着陆丞敖,他的五官如女娲杰作般精致,声音也低沉而好听,只是简单的白衬衣搭军绿色柏林裤,就跟行走的塑料模特似的。
这样仪表堂堂的男人,要不是有污点,苏安安才舍不得这门亲吧?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
景思悦紧绷的神经缓缓舒展,她面向陆丞敖,赧颜的低下头,“我本来想去拿回玉佩,换成钱去捞你,有这份恩情,你大概会对我好一点。”
到底是她杞人忧天了,陆丞敖也不像是很难相处的角色。
“你倒是坦诚得很。”陆丞敖饶有兴致的勾了勾唇角,取下刻有自己名字的水壶,拧开盖子,咕咚咕咚的如牛饮水。
他半仰着头,喉结因为吞咽而上下滑动。
景思悦没在看他,垂着头,揉捏着书包肩带,“嗯,现在你是出来了,不过玉佩我还是得回去取的。”
她将书包搁在柜子面上,掏出毛票攥手里,“你要是不着急的话,等我回来买菜做饭。”
“既然当事人愿意调解,那我就先走了。”炤警官见事情解决了,也就不再多说,只不过看着老王的眼神并不太友善。
赵厂长巴不得两人私了,见女主答应了,赶紧走上前,声音中都带着一股掐媚。
“李警官,我送你。”
他特地将门打开,想着送李警官出去,这不开门不知道,一开门吓了一大跳,不少人都围在门口处。
东张西望的望着里面,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个的面面相觑,脸上弥漫着尴尬的情绪,各自都不说话。
赵厂长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眉头紧锁成川,薄唇抿成一条线。
李警官站在身旁,笑了笑,摆了摆手。
“不用送我,我自己出去就行。”
他说着抬起腿就往前走,周围的人根本就不敢拦着,特地让出了一条道。
老王微低着头,压根不敢看着他们,心虚的眼神躲闪,手掌心都出汗了,轻轻的擦了擦裤子。
见此,赵厂长眉头紧锁着,眼神冰冷,说话的语气很沉重,大喊一句。
“这件事情就是一个误会,以后不要在厂里面讨论这些事情,大家该干啥就干啥,禁止交头接耳,胡乱猜测传播!”
他双手靠在后背,脸色凝重,说话的语气间透露着威严。
“要是让我抓到谁影响厂子的风气,就扣谁的工资!”
众人一下就被唬住,众人收起八卦的眼光,一个个的也不敢在围着,只好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工位上干活。
可那个眼睛左瞟右瞟着,整个厂子里面的气氛都非常的微妙。
赵厂长将门关上,重重叹息,无奈开口。
“思悦,你先回工位上工作吧,我和老王聊两句。”
闻言,景思悦沉着一张脸,微微点头,抬起腿往前走,面色冰冷,出去把门关上。
老王手中的绷带上有血溢出,他满脸不爽,冷哼一声。
“那贱蹄子把我伤的这么严重,我这手到现在都还疼呢。”
他嘴里骂骂咧咧的,没一句好话。
赵厂长目光阴沉,目瞪着老王,开口怒骂。
“要不是因为你,怎么可能会惹得出这么多事,你这段时间给我老实一点,你再这样你就给我去蹲牢子。”
他怒火发泄一通,老王连连点头,脸上带着几分挑好。
“好好好,都听你的,赵厂长你就别生气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厂长又骂了几句,让老王去医务室处理伤口,老王这才离开。
医务室里,护士给老王包扎伤口,手中的动作非常的迅速,说话的语气也轻。
“你的这个伤口这三天都不要碰水,三天之后再过来换药就行。”
老王点了点头,坐在位置上也不离开,护士将东西收拾好,推着车子往外走。
老王低头思考着,满眼不悦。
这死丫头一定要让她好看!
得让她受点教训,瞧瞧才行!
老王现在的手掌心都还隐隐作痛,疼得他咬牙切齿的。
此时耳边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这景思悦下手可真重,这伤口这么深,再重一点,整个手掌都要废了。”
苏安安双手插在腰间,背靠着门,声音中透露出几分暴打不平的意思。
闻言,老王立刻点头,冷笑一声,满脸阴沉。
“可不就是,她看着可没像平时一样那么单纯,心眼子可多了去了,难怪会嫁给一个反动派的老公!”
他说话的语气很重,字字句句都好像是从牙齿缝里面蹦出来的。
苏安安眉眼处划过了一抹幽光,嘴角缓缓往上扬,轻声开口。
“我倒是可以帮你,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她故意向前走几步,对上老王那一双谨慎的眼神,立即又补充。
“你别误会了,我也看不爽景思悦。”
老王眉眼微微舒展,眉头挑了挑,身子往后一靠,翘着二郎腿。
“那你说说看,有什么好办法对付她?”
两人在病房里面说话的声音很轻,时不时传来轻笑的声音。
......
景思悦将手头上的事情做完,像以往一样回家,刚一出工厂门口,她停下脚步,眼里闪过了一丝疑惑。
“你怎么来了?”
陆丞敖站在门口处,眉眼深邃,身姿挺拔,衣服穿的干干净净,一身正气,惹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他走到景思悦的面前,嘴角小弧度的勾起,低沉说话。
“办事正好路过,顺道过来接你。”
他非常自然的将景思悦的包接到手中,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包我帮你拿着。”
景思悦还有些不太适应,情绪都有些拘谨,轻轻咳嗽一声,点头答应。
“好。”
她正低着头,身上半旧不新的碎花裙被微风轻轻吹起,秀发打在耳后,笑容灿烂。
两人站在一块郎才女貌,很是般配,工厂中不少的人都探出头来。
陆丞敖注意到了他们的目光,眼眸微微闪烁,刚想开口,耳边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
“姐姐,你这结婚了也不知道请大家吃吃喜糖,让我们也沾沾喜气呀。”
苏安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腰间挎着小包,笑容很假,仔细看眼底还带着嫉妒的光芒。
见此,景思悦眉头紧皱成川,眼里闪过一丝不悦,红唇抿成一条线。
“有时间自然会请。”
她说话的声音很冷,眉眼处皆是冷漠。
苏安安故意说话声音很大,就是想要让周围的人都知道。
“哎呀,姐姐,你们该不会是买不起吧,姐夫也是没有工作,又刚刚出来,我倒是能理解。”
周围的人本就是在看热闹,一听到这话都停下了脚步,眼神都多了几分打量。
“原来安安说的都是真的,景思悦真是嫁给了一个反动派的老公,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竟干坏事。”
“啧啧啧,光有皮囊有什么用呀,可惜这成分不好,一家的人都会被拖累,景思悦就是太年轻了,想的越少。”
“谁知道景思悦是不是私底下不检点,所以嫁给了这样的人。”
一时之间闲言碎语响起,他们就好像是在看阴沟里面的老鼠,充满着鄙夷的光眼神。
景思悦眉眼阴沉,黑着一张脸。
陆丞敖动作很轻,缓慢的将凉水泼到景思悦的手臂上,神情专注,薄唇微微抿着,似乎透露出淡淡的紧张。
景思悦微微抬起眉眼,两人之间距离很近,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脸上的绒毛。
男人的眉眼深邃,鼻梁高......
“怎么突然停下了?”景思悦抬起手手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红唇微抿着,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意识到她还拽着男人的衣服,赶紧松开手,神情略微有些尴尬。
陆丞敖垂下眉眼,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微皱着眉,“这个点回去的班车没了。”
他嗓音低沉,还透露着丝丝缕缕的沙哑。
“啊?”
景思悦微微一愣,红唇微张,轻啊一声。
她四处看了一眼,这才想起来,这个年代坐车一天就两趟,错过就没有了。
景思悦抬起手轻轻拍着额头,一脸懊悔的模样,一手插在腰间,“哎呀,都怪我,这可怎么办呀?”
她重重叹出一口气,红唇微翘着,跟个小孩似的。
陆丞敖眼底划过一抹幽光,喉结上下滚动,微微挪开视线,嗓音清透。
“没有车,就只能走回去了。”
他一手插在腰间,露出完美的侧脸,下颌线极其的清晰。
景思悦红唇拧成一条线,点了点头,对着提议欣然接受,“可以,走回去就回去吧,就当锻炼了。”
都是因为她的事情,所以才错过了车。
景思悦说干就干,没有任何的扭捏,脸上还带着几分飒爽的气息,抬起腿就往回家的方向走。
陆丞敖并不善言辞,薄唇抿了抿,眼底划过欣赏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
换做是平常家的女子,恐怕早就已经开始抱怨,不情不愿地走回去。
哪里会像景思悦一样如此爽快,二话不说,说走就走。
陆丞敖头一次感觉似乎结婚还不错,难怪他们都说,结婚就知道了。
男人抬起腿跟在身后,两人共同走在马路边上,路上的石子很硌脚,好在鞋子够厚,也能撑着。
景思悦踩在泥土地上,鼻翼间还能闻到淡淡的草香,空气都很清新,这是放在现代绝对没有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眉眼舒展,轻轻笑了一声。
“陆丞敖,我们走快一些,等会天要黑了。”
闻言,陆丞敖点头,跟在身侧,余光观察着景思悦的反应,眼底也带着笑意。
“好。”
没有车实在是不方便,靠两条腿走,恐怕得走上一阵子。
走了许久,景思悦感觉双腿像是被注了水,膝盖都有些疼痛,咬着牙往前走,额头上冒出细汗,她随意的抬起手擦了擦。
见此,陆丞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景思悦脸上,漆黑的眼睛幽深。
景思悦见他停下,也跟着停下脚步,轻喘着气,双手扶着腰,明显看出来是累到了,“怎么了?”
她额头上的细珠往下掉,都来不及擦。
此刻的景思悦,领口处经被汗水打湿,额头尖的秀发贴在头皮上,嘴唇轻微泛白,像是干了重活似的。
反观陆丞敖面色平静,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的狼狈,依旧还是如此的帅气,身上的衣服穿的也板正,连褶皱都没有。
男人收回目光,嗓音低沉,轻轻开口,“我背你回去吧,这里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你得走很久才能到。”
他即使没有脱衣服,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肌肉邦邦硬,看着就像是经常锻炼的模样。
景思悦瞳孔微微一缩,惊得向后退一步,立刻摇了摇头,连忙拒绝,“不用不用,我自己走就行,不用你来背。”
她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甚至为了证明自己,还抬起腿往前快步走。
可惜没有走几步,实在是有些体力不支,逐渐的慢下脚步,悄悄地伸出手揉揉揉发疼的膝盖。
陆丞敖薄唇微微抿了抿,并未再多言,默默跟在身后,时刻关注着景思悦的动向。
站在前方的景思悦能感觉到身后的视线,一个机灵加快步伐,连气都不敢喘一下,硬生生的往前走。
两人之间的气氛莫名的有些微妙,但是谁都没有戳破。
晚上十点多,夜色渐黑,景思悦和陆丞敖才回到家中,陆丞敖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景思悦累得不行,赶紧找了张凳子坐下,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在这个安静的时候,尤其的明显。
她脸颊通红,羞愧地低下了头,说话的声音都都夹杂着几分不好意思。
“那个,实在是走太久了,有些饿了。”她尴尬地笑了笑,眼睛微微眯着,指了指肚子。
陆丞敖眼底流露出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情绪,低声道:“我去做饭。”
说完,就直接走向厨房,将柜子里面的仅有的两颗土豆,一根胡萝卜全部拿出来,然后开始洗菜。
景思悦不太好意思让男人一个人干活,赶紧走上前去,倒出两碗水,赶紧喝了一碗,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感觉嗓子都湿润了许多。
接着走到男人旁边,蹲下身子,想把盆拿过来,轻声道:“你也去喝口水吧,我来洗菜。”
她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一双大手拦住了,耳边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不用了,今天走了那么久的路,你也累了,这会需要好好休息,我来干就行。”陆丞敖认真洗着菜,不让景思悦插手半分。
景思悦待在原地,漂亮的眼睛中闪过了一丝无奈,“你今天也累了,我跟你一起干吧。”
她再次开口,嗓音中透露着几分温柔。
陆丞敖只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后脑勺,身子依旧未变,背对着她。
“不用,你既然嫁给了我,那绝对不能受不公平的待遇,这些活我能干。”
瞧瞧这话说,多么的悦耳。
景思悦心里悄悄的划过了一抹暖流,嘴角微微的往上扬,眼睛微动。
这放在现代是个多好的男人呀。
她不再拒绝,点了点头答应。
“那你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再叫我,我在旁边坐一会,休息一下。”
陆丞敖轻嗯一声,生疏的将土豆和胡萝卜切了切,拿出锅倒上油,还不等油烧开,下一秒后直接将菜倒了进去。
看到这翻操作,景思悦瞳孔猛地一缩,直接站起身,上前去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铲子,忍不住开口。
“这些还是我来做吧,你去旁边呆着,你这样做的菜不好吃。”
“没事,我来。”
陆丞敖不让,从她的手中直接抢过铲子,丝毫不让步。
景思悦只好待在旁边指挥,教他如何处理这些简单的食材。
不过,到底他不太熟练,莫名的两人之间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他只能打个下手。
景思悦露出善意的笑容,从屋子里出去。
玉佩在景家她不放心,万一丢了,碎了,以后原主的身份可就真成了迷。
她从金沙湾坐上牛车,赶到市区,再辗转大巴回景家,这样来,回程恰好可以赶上傍晚那趟车。
景思悦还有景家钥匙,轻车熟路的上楼,开门进屋。
她的房间已被苏安安占据,原主喜欢的窗花,电影海报,都被撕下来,窗帘,床单也换成了粉嫩嫩的颜色。
而这时已经下班的苏安安,坐在床边,两根手指捏着挂绳,迎着窗户的光,玉狐狸透出水蓝的光泽感。
她的玉佩!
景思悦一个箭步上前就去抢。
苏安安手快一步,收起玉佩,又惊又怒,“你怎么来了,属强盗的吗?”
“还给我。”景思悦命令道,小脸黑得堪比一口大铁锅。
苏安安靠着床头,把玩着玉佩,冷嘲道,“什么还,你的东西全都是我的,别忘了,你只是被扫地出门的丧家犬!”
试想她进景家时,还充当和事老,茶言茶语,独处的当下就原形毕露。
景思悦本来就不算话多的人,对待景家人更是如此。
她扑上去,扼住苏安安的手,能抢何必多言?
“景思悦,你要不要脸?不是要断绝关系吗?回来干嘛?信不信我找派出所,把你也抓起来,跟你那个反动派老公关一起!”
景思悦手劲大得很,像要把苏安安骨头都捏碎。
苏安安拼命抵抗,不时冒出一两声哀呼。
眼见着景思悦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她急得直骂,“这么野蛮,难怪爸妈不喜欢你,不知道是哪个野汉子偷人才生了个你!”
景思悦一心只想拿回玉佩,苏安安跟本不是她的对手,竟举起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咣当一下砸在了景思悦头上。
脑袋一阵眩晕,苏安安趁机推了她一把。
景思悦踉跄后退,跌坐在地上,苏安安得以喘息。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的鄙夷着景思悦,扬了扬手里的玉佩,“不就是个破玻璃吗?我今天就是摔碎了它,也不给你!”
景思悦短暂的木怔后,心弦一惊,赫然见苏安安高高举起的玉佩,就要砸她跟前。
这一瞬,时间无比的漫长。
景思悦有心阻止,行动却僵滞。
千钧一发之际,男人竹节般的手,條然攫住了苏安安手腕,低沉的声音威慑十足,“你敢摔试试,看我能不能拧断你的骨头?”
苏安安满脸痛苦,面色扭曲,眉头紧皱成川,怒吼一声,“放开我,你谁呀你!”
她挣脱不开,愤愤抬起头,目光落在陆丞敖脸上,不由一愣。
那么帅?
男人五官分明,是少见的帅哥,只不过那双狭长的眼眸中透着一股寒气。
苏安安心中一动,怒火微敛,态度略微缓和,“这是我家事,你不要多管闲事,把我放开,知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
她手腕疼的厉害,但又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故意这么说。
“我是景思悦的丈夫。”
陆丞敖嫌弃地皱了皱眉,一把将人松开,漆黑的眼眸深不可测,嗓音清冷。
他表明身份后,看都没看苏安安惊讶的脸,上前将玉佩拿走,劲直去了景思悦身边。
景思悦神情有些恍惚,眼里带着几分诧异,呆呆坐在地面上,看着男人离她越来越近。
“你现在不是关在牢里吗?怎么出来了?”苏安安见玉佩被拿走,眸中闪过一丝恼怒,皱着眉看着陆尘敖,下意识脱口而出。
陆丞敖并未回应她,弯腰拉起坐在地面上景思悦,目光阴沉,眉眼处流露出一丝冷气。
景思悦愣怔着被拉起,眼前一模糊,脚一崴,突然倒在了男人怀中。
见此,陆丞敖眸色一沉,抱住她的腰,往自己的身上一靠,低声询问。
“没事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还带着几分沙哑,扫过景思悦的耳畔,有些痒。
“还好。”她有些不适应,头往后缩了缩,眼眸微眯,轻声回应。
两人站在一块倒是郎才女貌,看着就像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尤其是陆丞敖身材高挑,那一张脸就像是被女娲细心捏造出来的一样,完美的无可挑剔,让人忍不住嫉妒。
苏安安眼里闪过一抹幽怨,目光往下一沉,紧盯着他怀中的景思悦,满脸的不甘。
她胸口中像是堵着一股气,怎么都无法消散,双手插在腰间。
脑海中莫名的闪过了一道灵光,她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姐姐,你的命可真是好,就连嫁的人都长得英俊,这走出去岂不是会羡慕死大家。”
她眼里带着淡淡的嘲讽,微微抬起头,态度傲慢,“只可惜啊,你这老公长得是不错,就是成分不好,就说出去啊,都会被人给笑话,头都会抬不起来。”
她说完后还乐呵呵地笑了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景思悦眉头紧皱成川,眼里流露出不悦,红唇微启。
还没来得及开口,耳边就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音。
“这些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有时间还是管好你自己,平时少做一些损人利己的事,免得哪一天落不到好下场。”
他那一双眼睛极其的犀利,就好像是能一眼看穿别人的内心。
苏安安心虚,眼神躲闪,张了张嘴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你......”
陆丞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声音冰冷,眼神冷冽,“别人的东西都想占为己有,可见你这个人的心有多黑!”
他句句如刀,每一句都踩在点上。
苏安安气得脸色通红,板着一张脸,回怼,“这景家的东西本来就是我的,景思悦替我享受了这么多年的福气,这东西给我有什么不对?”
她就像是找到了底气,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
景思悦听到这话就气不过,立即反驳,“这东西本来就是我的,跟景家没有关系。”
她每一个字都好像是从牙齿缝里面蹦出来的,说话的语气很重。
苏安安瞥了景思悦一眼,冷笑一声,“谁知道有没有什么关系?”
景思悦眉头微皱着,张了张嘴,正想要回怼苏安安。
在旁边的陆丞敖突然低声道:“没必要为了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景思悦,嗓音温柔。
“回家。”
景思悦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漆黑的眼睛中透露出柔情,就好像是在看爱人的眼神。
她眨了眨眼睛,鬼使神差地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