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全局
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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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欣佳佳

    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凝溪慕烟玉的其他类型小说《换嫁当后娘,王妃养崽虐渣杀疯了全局》,由网络作家“欣欣佳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紫鹃,去让人将嫁妆抬回来。”慕凝溪淡淡开口,眉心微微蹙起。紫鹃立刻应声,带着几个陪嫁小厮过去抢嫁妆。“你敢!”王氏急狠了,面目狰狞地威胁。但紫鹃显然只听自家小姐的话,两边的小厮已经撕抢起来。场面越闹越大,王氏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门外等着接亲的傅霁愣住,看着两家姑娘的小厮争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是玉儿的嫁妆,姑爷可带人来了?快将箱子抬走,这可都是你夫人的!”王氏带着一脸钻营算计,想着让傅霁搭把手。正巧慕凝溪高嫁没有夫君迎门,陆夜羽又是个不着调的。几箱嫁妆而已,抢就抢了,难道王府还会过来撑腰?今天这嫁妆,她是要定了!毕竟自己家世平平,哪有什么厚礼给慕烟玉陪嫁。可慕凝溪不一样,她娘虽死了,却留下不少好宝贝呢。动静太大,到底是传到了...

章节试读

“紫鹃,去让人将嫁妆抬回来。”
慕凝溪淡淡开口,眉心微微蹙起。
紫鹃立刻应声,带着几个陪嫁小厮过去抢嫁妆。
“你敢!”王氏急狠了,面目狰狞地威胁。
但紫鹃显然只听自家小姐的话,两边的小厮已经撕抢起来。
场面越闹越大,王氏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门外等着接亲的傅霁愣住,看着两家姑娘的小厮争打,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是玉儿的嫁妆,姑爷可带人来了?快将箱子抬走,这可都是你夫人的!”
王氏带着一脸钻营算计,想着让傅霁搭把手。
正巧慕凝溪高嫁没有夫君迎门,陆夜羽又是个不着调的。
几箱嫁妆而已,抢就抢了,难道王府还会过来撑腰?
今天这嫁妆,她是要定了!毕竟自己家世平平,哪有什么厚礼给慕烟玉陪嫁。
可慕凝溪不一样,她娘虽死了,却留下不少好宝贝呢。
动静太大,到底是传到了屋里老侯爷的耳中。
“住手!”侯爷一声怒斥,争打的两方小厮也随之停手,“大婚之日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侯爷来到院中,黑着脸扫视众人,王氏冲上前恶人先告状。
“光天化日之下,慕凝溪竟想要抢占玉儿的嫁妆!”
“连妹妹的嫁妆都拿,实在可恶!”
王氏告完状,抱臂瞪着慕凝溪,眼底满是得逞的恶意。
侯爷愠怒的目光扫视过来。
慕凝溪面色不改,轻声道,“家中为我与妹妹备下的嫁妆数量相等,妹妹那有几抬,找人一数便知。”
侯府钱财不多,给女儿的陪嫁更是可怜,打眼一数就能了然。
没等王氏慌神,慕凝溪又笑着开口。
“既然这事由我而起,那便开一口我的箱子,做个证明。”
慕凝溪使了眼色,紫鹃上前一把掀开嫁妆箱子。
王氏原本胸有成竹。
嫁妆无非是些金银珠宝,日常玩意,就算开了又能证明什么?
看见箱子里的东西时,王氏倒吸一口冷气,慕凝溪上前,随手捡起一柄镶着宝石的匕首。
“这匕首,是外祖得知我要出嫁,从将军府库中送出的陪嫁。”
“溪儿竟不知,我的外祖,何时也给妹妹备了嫁妆?”
慕凝溪目光平缓,暗里却藏波流。
前世她顾念姐妹情深,没追究王氏争抢的嫁妆,可她始终不知,那口嫁妆里装的,是外祖命人悄悄送来的嫁妆......
当年外祖老将军竭力反对女儿婚事,警告女儿若是要嫁,便和娘家断绝往来。
哪怕人都死了十几年,将军府愣是没派人来收回嫁妆。
从前慕凝溪从未想过找自己这位外祖,更不知外祖不过刀子嘴豆腐心,留着那嫁妆也是为了让慕凝溪有个依仗。
三年前若非外祖出面,她恐怕还在乡下受苦。
前世外祖备下的嫁妆被慕烟玉抢夺,而后因为缺钱而随意变卖。
外祖无意在当铺看见自己为外孙女备的嫁妆被草草变卖,从此寒心,前世至死,慕凝溪才知此事。
她最悔的一件事,便是误解了外祖的心意。
“父亲若是不信,大可以将我外祖请来对峙。”
慕凝溪放下匕首,神色坦然,反倒王氏那张脸铁锅底似的黑了一片。
一看两人这模样,侯爷心里哪能不清楚?
“丢人现眼的东西!”
他咬牙低声骂了句,不想在宾客面前闹得太难看。
王氏黑着脸赔笑狡辩,“嫁妆都长一样,大抵是我看错了。”
慕凝溪倒没把事情做绝。
“母亲若觉得妹妹嫁妆少了,我大可以从私库拨一笔,算我这个当姐姐的为妹妹添的。”
“只是外祖为我备的嫁妆,实在不能给了。”
侯爷立即冷脸反驳。
“你们是同日出嫁,哪有姐姐给妹妹备嫁妆的?”
“紫鹃,快把你家姑娘的嫁妆抬回去。”
紫鹃乐滋滋应了一声,带着小厮大摇大摆的夺回了嫁妆。
一番折腾,王府迎亲的花轿已至,待到接亲的轿子走远,王氏才恶狠狠呸了一口。
方才闹那一通,没抢着嫁妆,反被慕凝溪戳穿。
王氏与慕烟玉都挂了脸,好在慕烟玉还有把团扇遮着,勉强不被人看笑话。
可她看向门外原本欣喜迎接傅霁,此刻脸上也带着些难堪......
傅霁盯着慕凝溪远去的背影,目光略有沉思。
直到慕烟玉上前,他才收回追随的目光。
“姨姐的嫁妆,似乎比夫人多了许多。”
傅霁轻声带笑,眼下却是一片冰冷。
原本慕烟玉带了多少嫁妆,傅霁并不在意,毕竟是低嫁,能攀上侯府已是走运。
但大婚当日,不顾脸面争抢嫁妆。
传出去着实令人不齿。
慕烟玉笑得勉强,“姐姐亡母娘家在东街的将军府,论财力自然高我几分,但我这些也足够了。”
慕烟玉心中不快,但她知道傅霁是未来的首辅,得罪不得。
只能干笑两声,自抬身价。
傅霁扫了眼,语气敷衍,“确实足够了。”
要真觉得足够,还会去抢慕凝溪的?要手段没手段,最后落得个被耻笑的下场。
真是丢人!
慕凝溪乘着花轿,一路喜乐声鸣,摇摇晃晃。
途径外祖家将军府时,慕凝溪立即抬手,“停轿!”
将军府今日并无人来贺。
但慕凝溪在紫鹃搀扶下,仍在将军府外的街上,跪地向府中的两位至亲磕了头。
待到花轿再次远行,将军府大门微开的缝隙被人关上,全程看完一切的老将军夫妇早已泪流满面。
襄王府。
花轿在王府门前停下。
慕凝溪等待许久,也不见陆夜羽前来接人,这位招猫逗狗的王爷终于成了婚,甚至来了不少皇室中人,都想看热闹。
等待许久,王府中才跑出个小厮匆忙来禀。
“王爷方才有急事,已经出府了,还请王妃自行入府!”
话音刚落,门外这些宾客瞬时安静。
大婚之日,夫君不来迎亲,甚至私自出府,让妻子独自入府。
这样奇耻大辱,换做谁都忍不了,可慕凝溪面皮从来不薄。
否则前世被傅霁动辄打骂,她早该死了成百上千次。
“紫鹃,入府。”
轿中响起女子的清冷声音,慕凝溪随即在婢女的搀扶下走出花轿。
虽无夫君相陪,但落落大方,毫无半点羞怯,哪怕是想来看笑话的,见了慕凝溪坦然的模样,也笑不出一句。

“姑娘请便。”傅霁抬手,做“请”的动作,顺便看了一眼魏恩辰。
傅霁眼眸的淫邪之气,慕凝溪看在眼底,想必她上辈子的嫁妆都被这个男人拿去给上峰送女人。
“王爷,千千去换件衣服。”慕凝溪福身,腰肢被温暖的大手掐住。
陆夜羽仰起头,千千,快去快回!可别让本王和诸位大人久等。”
慕凝溪看到陆夜羽眼中的警觉,顿时也紧张起来,然而愈危机愈不能表现出来,“王爷,这是舍不得千千。”娇滴滴,软绵绵的声音发出,慕凝溪自己都惊了。
魏恩辰咳嗽几声,“想来是天气太凉,我让下人为各位准备一些炭火。我也去加一件衣服,各位稍等。”
傅霁得逞一笑,“次辅大人可要快去快回,别让我们久等!”
李渊文早就看出来傅霁的把戏,心道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将千千姑娘支开,让次辅得偿所愿!
容千千是襄王新欢,被轻薄也不敢声张,一旦声张,就会被襄王抛弃。整个京城谁不知,襄王陆夜羽风流多情,换女人如流水。
本来以为他和相府千金成婚能收敛一点,没想到居然新婚第二天就和花魁打得火热。
李渊文害怕被傅霁抢了风头,抱拳奉承,“大人,乱花迷人,可别忘了回来,属下可等着大人一醉方休呢。”
魏恩辰眼中只有婀娜纤影,搓着手笑道,“那是当然,我马上就回来。”
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魏恩辰那边,陆夜羽对着慕凝溪做了一个口型。
“小!心!”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陆夜羽会关心她的安危。
慕凝溪戴着面纱,只能眨巴明润如水的眼睛,示意她会当心。
夜色之中,慕凝溪身着红色纱衣,腰肢袅娜,格外醒目,陆夜羽一直看见她消失,终于拿起一杯酒,喝了下去。
傅霁执起金色酒杯,走到陆夜羽身边,“襄王殿下,霁能称呼您姐夫么,先干为敬。”一饮而尽,傅霁将酒杯倒置
陆夜羽重活一世,自是知道傅霁是个什么货色,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奸佞。他面上不显,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端起酒杯笑道,“你我连襟,我也应该称呼傅探花一句,妹夫!”执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
两人笑容,引起其他客人的注意,这其中就有李渊文。
李渊文心想,傅霁好小子,比他还会赴炎附势!襄王如今和傅霁成了连襟,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更比不上了。
应该高中之后再择贤妻,李渊文那个恨啊。
慕凝溪去了很久,陆夜羽说不担心你,那是假的,借酒胡说,“我的美人千千呢?怎么还不回来?”
席间不知谁笑道,“次辅别苑就这么大一点,王爷还担心花魁娘子被吃了不成?”
又有人笑道,“王爷和千千姑娘燕尔新婚,舍不得分开一时一刻。”
“胡说什么,王爷新婚的娘子如今在襄王府,是那永宁侯府的大小姐。”
听见别人听见慕凝溪,陆夜羽神色不耐,但也没说慕凝溪什么。
他的神色被傅霁看见,以为慕凝溪和慕烟玉一样,是个泼妇,“出来玩,就别说内宅妇人的事,免得扫兴。”
别苑后院,客人厢房。
慕凝溪见到一身夜行衣的容千千,“你是他什么人?”
容千千口中的他,指的是陆夜羽
她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容千千见到自己第一眼,说的不是如何刺杀魏恩辰,而是问她和陆夜羽的关系。
慕凝溪不想暴露身份,“我是......王府的奴婢。”
“原来是奴婢,那你见过慕凝溪吗?”容千千话语之中的鄙夷都快隐藏不住。
慕凝溪眸光浅淡,掠过心中不悦,“远远地瞧过王妃一眼,看不真切。”
“什么王妃,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乡下土妞。”容千千对慕凝溪嫁给陆夜羽颇有微词。
在慕凝溪想象之中,花魁娘子应是多才多艺,知情识趣的解语花,实是没想到容千千如此聒噪。
“奴婢是下人,不敢妄议皇族。”慕凝溪不想在紧急关头和容千千争论。
容千千不依不饶,“她算哪门子皇族?”
“美人,你在哪里?”猥琐的声音传来,慕凝溪和容千千都听出来是魏恩辰那个老色鬼。
慕凝溪一脸严肃,“容姑娘,魏恩辰来了,王爷让我假扮你!”
“你别急着走啊,我衣服还没换呢,你要是走了,让魏恩辰发现了怎么办?”
因为容千千一句话,慕凝溪不得不留下,捏了手心一把汗,催促道:“容姑娘,那你快点吧。”
容千千将事先藏在床底下的包袱打开,里面装着一件和慕凝溪身上所穿一模一样的红色舞衣,却比她这件要厚实一些。
容千千将衣服换好,慕凝溪终于发现陆夜羽为何要找她假扮。
慕凝溪和容千千身量一般高,身形也颇为相似,所以方才筵席间官员才没有怀疑她的身份。
容千千拉着慕凝溪绕过巨大的古董屏风,走到后门时,突然停下脚步,“那个谁,你会跳舞吗?”
“奴婢是下人,怎么会跳舞?”慕凝溪身为相府千金就算会跳舞,也不会在人前展示,弹琴倒是学过,但出嫁多年,早就生疏了。
容千千惊愕,“不会跳舞,你怎么假扮我?”
她将匕首递给慕凝溪,“你替我杀魏恩辰,我出去。”
“这怎么行?”慕凝溪并未接匕首,匕首掉落在地,发出金属撞击的响声。
门外魏恩辰听见,推开正门走了进来,自说自话,“美人,我这不是来了吗?不要生气就摔东西啊。”
容千千捡起匕首,质问慕凝溪,“你这个奴婢这么不听命令,让你杀人,你就去杀人。”
说话间,容千千一把大力将慕凝溪推向屏风,慕凝溪脚下绊,摔在地上,半个身子露出屏风,正巧被魏恩辰看见。
完了。
“美人,你真的在这里啊?”
慕凝溪咯噔一下,立马站起身,对躲在屏风的容千千,小声道:“容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奴婢从未杀过人,如果失手,任务完不成,王爷生气,你怎么交代?”

男子锦服之下,勾勒着劲瘦的腰身。
他狭长眉目间带着隐隐倦意。
其实早已做好心理准备,但静语每次发病,他都心慌意乱,策马驱了近百里才找到顾神医。
一路奔波,回到王府已是深夜。
此刻看着正窝在慕凝溪怀中的陆寒澈。
小脸通红,没有半点防备,陆夜羽提了整日的心,也在此刻落下。
他蹑手蹑脚的从慕凝溪怀中抱走陆寒澈。
女子沉睡中的羽睫微微颤抖,映着月光在眼下洒出一片阴影。
陆夜羽动作轻缓,与他平日喜怒无常的模样差距甚大。
走出房门的同时,屋顶无声飞下一个身影。
那是陆夜羽留下的暗卫,他朝陆夜羽摇头示意。
他在新房屋顶守了整日,也没见慕凝溪对小世子有半点出格的举动。
陆夜羽凝眉点头,回头看向榻上仍在熟睡中的慕凝溪,可哪怕动作轻柔,陆寒澈还是在他走出房门时,揉着眼睛被惊醒了。
“爹,你回来啦!”
陆寒澈清亮的双眸瞬间放亮,短粗的小胳膊搂上了陆夜羽的胳膊,他沉了整日的脸,此刻面对陆寒澈才绽出笑意。
“有没有替爹把关,这个新王妃怎么样?”
陆寒澈歪着小脑瓜想了想,随后用力一点头。
“还成!我按爹说的,想尽法子惹她,她都不生气,还哄我睡觉,还说能伺候我和妹妹是她的福气!”
陆寒澈娇气,身旁伺候的下人都是精挑细选的。
他对慕凝溪的评价,算是极高了。
“好,那就让她留下来。”陆夜羽语气中,带着微不可查的轻松。
万幸,这一世他虽然重生的时候已然下聘无法挽回,但他没有选错人。
虽是姐妹,但慕凝溪的品性,可比慕烟玉好多了。
陆夜羽没再吭声。
他抱着陆寒澈回房,怀抱的力道逐渐加重,前世,慕烟玉一嫁进王府,就四处作恶,最后竟将毒手伸向寒澈。
次日清晨。
慕凝溪起身,梳妆打扮出门,她从下人口中得知,陆夜羽昨夜回了王府。
去前厅用膳时,陆夜羽正抱着陆静语在桌旁坐下。
襄王这两个孩子年纪相仿,但比起陆寒澈,陆静语少了一份活力。
女孩青白的小脸毫无血色,俨然常年浸在药罐子中。
见了慕凝溪,陆静语躲在陆夜羽怀中探了头,虽是怯生生的,但好奇的目光却在慕凝溪身上流转。
“王爷。”
慕凝溪来到陆夜羽身旁,恭敬行了礼,陆夜羽眼皮也不抬,只指了对面的位置,让她坐下一同用膳。
陆静语盯着慕凝溪看了半天,泛红的小脸突然浮起一抹笑,往陆夜羽怀中一钻。
“我要有母妃了吗?”
静语瞥着慕凝溪的小眼神里,藏着隐隐的期待,连带着慕凝溪吃饭的手也停了下来。
昨天陆寒澈说,他们没有娘,若是有一个娘亲照顾他们,也还不错吧?
可静语的期待却被陆夜羽冷声打断。
“她是专来伺候你的下人。”
说着,陆夜羽又偷瞄了眼慕凝溪的反应。
陆寒澈说是帮他验过,慕凝溪怎么刁难也不生气。
但他还是不太放心。
可陆夜羽发现,在自己说完那句话后,慕凝溪脸上的确毫无波动,甚至看向静语的眼中,还隐隐带着笑。
陆夜羽放下碗筷,眉心锁得更深了。
前世他还未说出刁难的话,慕烟玉就暴怒指责他新婚之夜不归家。
这慕凝溪倒着实不一样。
“今日你随本王一同入宫,去向母妃请安。”
陆夜羽暂且收起了戒备。
日子还长,他有千百种方法试出慕凝溪的意图,其实他不过想给寒澈和静语寻一个能依靠的母亲,若她能将两个孩子视如己出,他也能保证一辈子荣华富贵。
但前世的慕烟玉已然让他很难相信任何人......
太妃宫。
婉太妃的贴身嬷嬷已经等候多时。
见着陆夜羽带了慕凝溪来,嬷嬷脸上酝满了笑。
可一想到昨日陆夜羽缺席大婚,丑事传得满城风雨,脸色又沉了些。
“王爷王妃,太妃已等候多时了。”嬷嬷领着二人一路前往婉太妃的宫殿。
“儿媳慕凝溪,参见母妃。”
慕凝溪跪地,朝婉太妃恭敬行礼。
婉太妃等了许久,总算盼到儿子成家,激动得亲自起身将慕凝溪扶了起来。
“不必如此多礼!”
婉太妃眉眼间尽是愉悦,拉着慕凝溪转着圈看了几遍,愈发满意。
别人都说,慕凝溪从前养在乡下,她还怕此人粗鄙不堪,要丢了皇室颜面。
但陆夜羽肯提成婚一事,娶谁也就罢了。
可现在一看,慕凝溪举止大度,周身合仪,俨然一个大家闺秀,哪有他们所说的粗鄙模样?
听闻昨日陆夜羽不曾拜堂,也是慕凝溪一人撑着王府的颜面,只冲这点,这儿媳她也认了。
“静语身子弱,夜羽昨日匆忙出行,留你一人入府实在是委屈了。”
婉太妃思虑过后,还是决心给慕凝溪些甜头。
“今后,襄王府中馈大权就由你来掌,夜羽常不在府中,你也要多担待些。”
慕凝溪昨日受了委屈,今日自然要给她补偿,前世慕烟玉入宫后,回去也得了执掌王府之权。
看来婉太妃为了他这儿子,当真是操碎了心。
“谢母妃......”可未等慕凝溪谢完恩,陆夜羽冷声打断,“赵嬷嬷在府中管事不是管得好好的?”
“好端端的让她来掌什么中馈?”
陆夜羽说着,挑眉看向慕凝溪,狭长眼中带着审视。
在他不能完全信任慕凝溪之前,他绝不放权,给任何人伤害他一双儿女的机会!

这下,永宁侯被骂笨也不敢反驳,谁让陆寒澈是襄王之子呢!
永宁侯教训不了陆寒澈,记恨慕凝溪,记恨慕凝溪不将陆寒澈身份说出,是不是故意让他得罪襄王。
陆夜羽被说是陪慕凝溪也不否认,将趴在地上的慕凝溪扶起,一起走到永宁侯与王氏身前,“怎么,我带着妻儿回门,永宁侯不欢迎?”
陆夜羽回门,最震惊莫过于慕烟玉。
陆夜羽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上辈子成亲一个多月才见到本尊,更别说回门,只有自己一个人。
现在居然陪着慕凝溪回门,慕烟玉嫉妒地握住拳头。
陆寒澈,这个上辈子处处和自己作对的小鬼头,一直帮着慕凝溪也让她气不打一处来。
凭什么,凭什么,慕凝溪总是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故意道:“姐姐,这就是你不对了,这孩子是小世子,怎么不早说。如果父亲把小世子打出好歹,你让父亲怎么交代!”
王氏见机会来了,“烟儿,我看你姐姐就是故意不说,借着侯爷将孩子打死,这样就可以除掉眼中钉。借刀杀人,你姐姐可聪明着呢。”
王氏和慕烟玉挑唆陆夜羽玉慕凝溪的关系,永宁侯却看不出来,真以为女儿要借他这把刀除掉陆寒澈。
永宁侯指着慕凝溪的鼻子骂,“慕凝溪,亏我养你十几年,还未你找了这么好一门亲事,你就这样对待我?”
慕凝溪摇头,“爹,我方才和你解释孩子身份,但你不肯听,还要连我一起打,你都忘记了?”
陆寒澈指着永宁侯,“爹,我可以作证,这个女人是一直想要解释我的身份,但被老糊涂打断了。”
“我知道。”陆夜羽其实看见慕凝溪护着陆寒澈一幕,才没有追究这个女人。
她如果和慕烟玉一样恶毒,早就被他软禁在侯府。
慕烟玉,有是这个女人,上辈子害死静语还不够,这辈子还要害寒澈。
“永宁侯,今日闹僵成这样,本王觉得,回门毫无意义,本王和王妃就先回府了。”陆夜羽一把抓住慕凝溪的手,上了马车。
“王爷,王爷,您别生气!”永宁侯追了几步,就听了下来。“哎,得罪襄王,以后可怎么办?都怪你们俩,撺掇什么?”
永宁侯将此时算在王氏和慕烟玉身上。
王氏忙推脱,“侯爷,这事怎么怪我和烟儿,我俩人又没见过小世子。这事都怪溪儿,回门就回门,带什么孩子回来!”
“要我说,姐姐就是故意的。”慕烟玉继续将脏水泼在慕凝溪身上。
傅霁站在旁边,看好戏一样地看着侯府一家人推脱责任,“爹,要不我去到王府拜见王爷,替您请罪,你说如何?”
他去王府不是想要请罪,而是巴结襄王。自从知道和襄王做连襟那日起,傅霁就存了这样的心思。
而且,方才见慕凝溪,瞬间魂飞天外,还在想着如果娶得是慕凝溪,如今不知是什么光景。
永宁侯鄙夷地看着傅霁,“你去请罪,襄王愿意见你吗?别在家门口丢人现眼了,都进屋。”
傅霁面对丈人的刁难,握紧拳头,发誓一定要出人头地,将永宁侯府的人都踩在脚下。
回襄王府的路上,慕凝溪忍不住好奇,“王爷,您怎么会来?”她以为陆夜羽一辈子都不会踏足永宁侯府。
闭目养神的陆夜羽,看了一眼睡着的陆寒澈,“我不是来陪你回门的,是来找你问罪的。”
“问罪?”慕凝溪如临大敌,“恕溪儿听不懂王爷说什么?”
“昨晚,你给静语,吃了什么!”陆夜羽神色严肃,不似在试探。
慕凝溪想起来自己给陆静语吃自己特制药丸,“我给县主吃了一些退烧的药?她怎么了?”
陆夜羽看出慕凝溪对静语的关心不似作为,但还是捉住女人的胳膊,“这药是何人所开?”
“那药是我,自己调和出来。你还没告诉我,县主怎么了?”经过两世,慕凝溪对自己的医术很自信,绝对没有问题。
至于陆寒羽为何要这般试探自己,她不得而知。
“你会医术?”陆夜羽审视慕凝溪,似是欣赏。
“会。”慕凝溪不打算隐瞒。
“什么时候学会的?我怎么没听说慕家大姑娘会医术。”陆夜羽上辈子对慕凝溪了解不多,但从未听过她施针救人,悬壶济世的传闻。
怎么,过了一世,慕凝溪就会医术?
慕凝溪决定,说是话。
“王爷,我很小的时候就被我爹和继母送到乡下,我在那里认识一位神医,他教我医术,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乡下询问。”说到最后,慕凝溪有隐隐的不快。
谁都不愿意被怀疑。
陆夜羽不说话,继续闭目。
慕凝溪抓住陆夜羽的手,“王爷,您还没告诉我,县主怎么了。”
“她病好了,说是你治好的,我才会来侯府找你。”陆夜羽的话,让慕凝溪松了一口气。
陆夜羽问慕凝溪,“你很关心寒澈,静语?”
他早晨回去的时候,看见静语活蹦乱跳说病好了,是慕凝溪治好的,又听说陆寒澈跟着慕凝溪回门,就赶到永宁侯府,谁知一去就看见永宁侯在打他的老婆孩子。
慕凝溪笑道:“他俩是你的命·根子,照顾好他们,我才能在王府生存下去。”
陆夜羽轻笑,“你倒是有自知之明,比你妹妹好多了?”他后半句话说的很轻,慕凝溪只听见“妹妹”二字。
“怎么,王爷认识烟玉?”慕凝溪想起,上辈子眼前这个男人是慕烟玉的夫君,是她的妹夫。
“不认识,只是觉得她很蠢。”对于慕烟玉,陆夜羽不想多说。
“那王爷能说说花魁娘子,容千千么?”慕凝溪揶揄陆夜羽。
陆夜羽终于睁开眼睛,“千千么,容色千千。你,为什么问这些,吃醋了?”
慕凝溪掩唇而笑,“我哪有什么资格吃醋,不过是小世子和县主的下人。”说这话的时候,慕凝溪完全不委屈,更像是在开玩笑一般。
这天晚上,在永宁侯府发生的闹剧,在京城里面传开,有的说襄王宠爱新娶得王妃,亲自陪着王妃回门。
襄王的风流韵事又多了一桩。

“我都是听父亲说的,他为官多年,但还是能探听到一些消息。”慕凝溪飞快扯出一段幌子,来掩盖自己说话的漏洞。
关于魏恩辰时贪官的事,根本不是从永宁侯那里听来的,而是傅霁。
魏恩辰是傅霁授业恩师之一,上辈子她的嫁妆没少被傅霁贴拿给魏恩辰。
多亏了魏恩辰,傅霁才能年纪轻轻就进入内阁议事。
不过,魏恩辰很早就死了,是被人暗杀的。
他被发现在花魁的床上,那位花魁还作为嫌犯抓紧天牢,但是没过几天,花魁就从天牢里面失踪。
暗杀?
难道说,上辈子暗杀魏恩辰的是襄王?
不过,时间不对,魏恩辰是在她婚后一年才死的。而且,杀人这种事需要陆夜羽这种闲散王爷亲自动手么?
慕凝溪疑惑地看向陆夜羽,“王爷,我该怎么帮我?”
陆夜羽递给慕凝溪一个包袱,“假扮花魁,将魏恩辰引出别院。”
“假扮花魁?那容千千呢?”慕凝溪不解。
陆夜羽没有回答,慕凝溪夜没有多问。
永宁侯府,春月院。
慕烟玉醒来,傅霁不在身边,本应守在床边的绿莺也不在。
“绿莺,小贱蹄子死哪里去了?”慕烟玉起身,被地上的衣服绊倒。
她听见窸窸窣窣的拉扯声,走到下人房里面,看见两个赤条条的身体卷缩在一起,绿莺和傅霁背着她鬼混?
慕烟玉准备大喊,绿莺开口说话,声音酥麻到骨子里,“姑爷,奴婢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奴婢?”
绿莺这丫头野心不小,嫣红指尖在皮肉掐出月牙痕迹。
傅霁邪笑,“你不怕你家小姐,把你毒打一顿。”
绿莺撒娇,“姑爷,你舍得我死么?”
傅霁浮浪一笑,“我怎么舍得你,莺莺。”
绿莺继续吹枕边风,“姑爷,抬我贵妾,再把我卖身契拿来,小姐就算知道了,木已成舟,她也没办法。”
“那要看你的肚子争不争气,能不能给傅家开枝散叶,生出一个儿子。”傅霁说这话时,语气认真。
“生儿子?那也应该是小姐先生,我就算有孩子也是庶出,更何况现在还,没名没分。”绿莺从小在侯府长大,知道庶出艰难,而且她最在意还是名分,跟了新科探花,吃穿不愁。
说到慕烟玉,傅霁冷哼,“慕烟玉那个泼妇我是不指望了,瘦的只剩一把骨头,连个芝麻都生不出来,还是莺莺你,温香软·玉,摸着舒服。”
不一会,房间里面又传出来傅霁和绿莺调笑的淫靡之声,“在老丈人家偷丫鬟,别有一番滋味。”
慕烟玉握紧拳头,准备推开大门,将永宁侯和王氏都喊来,让他们为自己做主。
推门的手,还是停了下来。
傅霁打人很疼,如果闹起来,他肯定不会放过我!
如果将人都叫来,这事必定闹得满城风雨,让外人笑话她,才进门三天,丈夫就和婢女在自家偷晴,别人会怎么看她?
如果传到慕凝溪那里,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这事闹出来,倒是便宜绿莺,傅霁会不会顺势将绿莺抬妾,慕烟玉不敢保证。
无数种后果在慕烟玉的脑中闪回,握紧双手,愤恨离开下人房,当做没有来过。
可就这么绕过两人,慕烟玉又不甘心,“傅霁以后会成为首辅,动不得,只能拿绿莺小蹄子开刀。傅霁那日腻了,就把绿莺发买了。”
中午吃过饭后,永宁侯和王氏叮嘱几句,把慕凝溪从王府带来的回门礼放在慕烟玉马车上面,慕烟玉和傅霁就离开永宁侯府。
傅霁出了永宁侯府大门就借口有事先离开,“慕烟玉,不要乱跑,让娘担心!”
“我知道了。”慕烟玉表面顺从,心里却不满。
傅霁出去交际应酬,却让她回家对着拿老虔婆,真是好没道理。
傅霁威胁,“那你快些回家,要是让我知道你没回去,你知道我的厉害!”
慕烟玉点头如捣蒜。
傅霁临走前和绿莺眉来眼去,慕烟玉攥紧拳头,假装没看见。
回到傅府后,慕烟玉又被柳氏劈头盖脸一顿好骂。
这会她学乖了,面对柳氏的刁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柳氏见她不接招,也就没了趣味,出门找牌搭子去了。
傅霁未归,柳氏出门,慕烟玉寻了个错处,让绿莺挑水,说自己要洗澡。
她这是有意刁难绿莺,却敢做的太明显,免得被怀疑知道狗男女的腌臜事。
泡澡的时,又借口温度不对,把绿莺折腾半死。
慕烟玉也乏了,就泡在木桶里面琢磨,“要我说,这事还是怪慕凝溪!”
她把傅霁睡丫鬟这笔账算在慕凝溪头上,“要不是上辈子慕凝溪贱人假装自己过得好,我也不会和爹娘吵嚷着要换亲,嫁给傅霁!如今家徒四壁,回门拿的还是襄王府的东西,真是丢脸。”
“哼,慕凝溪贱人也是打肿脸充胖子,傅霁打人,睡丫鬟,上辈子硬是没听她说过,我以为她过的有多好?”
沐浴之后,傅霁还是没回来,慕烟玉让傅家小厮去找人。
傅家小厮回来说,“公子说,吟诗作对,风花雪月,妇道人家别管,他今夜宿在朋友家,不回来了。”
慕烟玉皱眉,看了眼比她还焦急的绿莺,“不回来了,他在哪个朋友家?”
“在次辅魏恩辰大人的别院,今夜还有各个秦楼楚馆的花魁作陪。”小厮说得磕磕绊绊,生怕这位新夫人难受,拿自己出气。
谁知最先生气的不是夫人,而是夫人身边的婢女绿莺。
绿莺狐假虎威,“你怎么不劝劝公子,新婚燕尔,多回来陪陪夫人,怎么可以让夫人独守空房?”
慕烟玉冷笑,心想绿莺是在担心傅霁在外面又结识别的女人,担心自己失宠,“绿莺,你不懂就别乱说。次辅身居高位,相公多结交是好事。”
绿莺急了,“小姐,我这不是担心公子夜不归宿。”
看见绿莺吃瘪,慕烟玉别提有多高兴,“公子是主子,回不回家,不用你个奴婢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