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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全局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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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千

    男女主角分别是张麻子苏香香的其他类型小说《出马仙之狐夫天降全局》,由网络作家“张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出生这夜,几只身上绑着白绣球的赤色狐狸,大摇大摆的像个人似的走到我家门口,个个跪地,虔诚的朝着我家大门口磕头。我奶奶看见,拿着个大扫把,想要把它们赶走,这几只狐狸却呲着獠牙,一开口尖细的嗓音:“胡仙大人与苏家老太爷定下了婚约,今时今日特来迎娶苏家苏香香!”老太爷早就去世多年,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知道我妈给我取名叫苏香香,还给我一个刚出世的孩子跟一只狐狸定下婚约?!但我奶奶这人迷信,这胡皮子说的话把她吓发了一夜的高烧,第二天一早,趁我爹妈还没睡醒,就抱着我偷偷往后山跑,想着把我随便丢个山洞里,自生自灭。等我妈醒来发现我不在摇篮里时,逼问奶奶,奶奶才告诉她把我丢在了哪个位置。再被我妈发现时,一只哺乳期的胡皮子正匍匐在我的脸上,给我喂奶,...

章节试读

我出生这夜,几只身上绑着白绣球的赤色狐狸,大摇大摆的像个人似的走到我家门口,个个跪地,虔诚的朝着我家大门口磕头。
我奶奶看见,拿着个大扫把,想要把它们赶走,这几只狐狸却呲着獠牙,一开口尖细的嗓音:“胡仙大人与苏家老太爷定下了婚约,今时今日特来迎娶苏家苏香香!”
老太爷早就去世多年,怎么可能未卜先知,知道我妈给我取名叫苏香香,还给我一个刚出世的孩子跟一只狐狸定下婚约?!
但我奶奶这人迷信,这胡皮子说的话把她吓发了一夜的高烧,第二天一早,趁我爹妈还没睡醒,就抱着我偷偷往后山跑,想着把我随便丢个山洞里,自生自灭。
等我妈醒来发现我不在摇篮里时,逼问奶奶,奶奶才告诉她把我丢在了哪个位置。
再被我妈发现时,一只哺乳期的胡皮子正匍匐在我的脸上,给我喂奶,我妈以为它想要吃了我,吓得拎起块砖头,活活把那只胡皮子砸死了!
直到我妈走近后,看到我嘴角的奶渍,才知道自己错怪了那只胡皮子。
我妈又慌又怕,抱着我就下山往家跑,可就在当天夜里,我爹妈就出事了。
我爹,吊死在村口的歪脖子树上,被人发现时舌头吐得老长,两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因为窒息还导致了大小便失禁,屎尿脏了一裤裆。
而我妈,就死在了发现我的山洞口,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稀碎,胳膊大腿全是血肉淋淋。
爹妈死后,奶奶受不了这个刺激,精神状况开始变得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搂着我,跟我说以前的事,不好的时候就拿着个镰刀要去后山给我爹妈报仇。
就这样,我们一老一小,靠着村里的补助,好歹活了下来,那些狐狸也再没找上门来,直到我十八岁这年。
我刚满十八这天中午,村长就替隔壁老葵村的一个叫张麻子的老男人来我家提亲,趁着奶奶不清醒,用十袋大米,还有两千块钱做了聘礼,说要娶我回去给张麻子传宗接代。
张麻子快五十岁了,在我们这是出了名的老光棍,长了一脸的小肉瘤子,没人愿意把姑娘嫁给他。
虽然奶奶把我丢过一次,但自从爹妈死了,奶奶就觉得是她把我丢了才给家里惹了祸事,所以清醒的时候,对我也算厚道。
可村长来提亲时,奶奶脑子正迷迷糊糊的,无论我怎么哭闹,她还是被诓骗着同意了这场婚事。
村长当场就喊来了几个壮汉,把我给架着带走了。
我被媒婆强迫换上了红色的棉衣裤,还往我脸蛋上扑的红彤彤,远远看着,像个小纸扎人。
到了张麻子家时,已经是夜里八点来钟,张麻子穷,娶我是卖了一头老黄牛才换来的礼金,所以也没办酒席,就请了几个亲朋好友来吃点小菜助助兴。
我被送进了贴着大喜字的土坯房里,门也被锁死,就怕我逃跑。
我听着外面几个男男女女喝的尽兴,心里害怕极了,便从柜子里找出了一把生了锈的剪刀,藏在了怀里,想着一会要是张麻子敢碰我一下,我就一剪子杀了他!
我哭闹折腾了一下午,体力已经透支,坐在床沿边靠着墙又累又饿,终于等到了十点来钟,有个婆子,把门打开了个小缝,递了馒头进来。
我以为他们是怕我饿病了,给我点饭吃,想着一会晚上还要对付张麻子,就赶紧捧着馒头大口大口啃。
可刚吃完这馒头,就感觉两条腿直发软,人也晕晕乎乎的,困得紧,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我靠着墙用力掐自己腰上的嫩肉,试图清醒一点,可没过一会,就听见张麻子带着几个男的开门走了进来。
“麻子,你这小媳妇长得真水灵,有福气啊!”
“是啊,你看这细皮嫩肉的,漏出来的地方都白花花的,不知道没漏出来的地方白不白!”
我隐隐约约听着这几个男人的淫笑声,有些过分的甚至已经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领上,用手指一点点蹭着我的脖子。
“滚、滚开!要是敢、敢过来,我就、我就杀了你们!”
我晕晕沉沉,说话都有些不清不楚的,感觉整个屋子天旋地转。
其中一个精瘦的男人听完,笑的更加猖狂,对着一旁的几个男人,指着我贱兮兮的打趣道:“她说要杀了我们,哥几个怕不怕啊?!”
看着这几个畜生起着哄,我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只能一只手撑着床板,尽量让自己坐直来,另一只手颤颤巍巍的伸到怀中想要拿出剪刀,可这药劲确实大,剪刀还没掏出来,眼皮子就止不住的想要合上。
迷迷糊糊中,这几个男人的淫笑声,棉衣的撕碎声已然响起,几只粗糙的手往我的腰间用力的捏了几下。
“奶奶,救我、救救我。。。”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被眼前这些个禽兽糟蹋时,忽然,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一位身姿高挑的男子出现在床边,我只能看见他的背影。
他穿着一袭白衣,九条纯白的尾巴张扬的在身后摆动,压迫感十足!
忽然凭空冒出来个人,在场的所有人都看懵了。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带头对我动手动脚的男人,他吓得大喊:“鬼!有鬼!有鬼啊!”
紧接着,他们几人全都转身想往屋外跑。
虽然这人从背影看着还挺飒爽,但总归是无端凭空出现的,我也怕的想爬起来逃跑,可药劲刚上头,我双腿跟灌了铅一样,只能像个丧家犬一样蜷缩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
只见男人看见他们几人想跑,他抬手一挥,门‘彭’的一声,被一股无名的力量用力关上!
刚刚想欺负我的几人全都去拉门,可门怎么都拉不开,他们只能靠在门上,吓得扑腾一声全都跪在地上,求眼前的这个男人放过他们。
恍惚中,我听见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敢动我的人,剜眼,拔舌,剁了他们的手脚!”

我估摸着这舅姥爷应该刚刚听我说了胡镜洲要跟我结婚的事吓着了,怕惹火烧身。
不过本来也是,人家也没这个义务帮我,不都是看在人吴凝的面子。
“行,我明白了,谢谢舅姥爷。”
我有些失落,可也知道人家尽力了,胡镜洲这狐狸万一真因为我来闹他,那我真是罪过大了。
我刚起身想走,这间屋的木门忽然被一阵大风吹开,木门用力砸在墙上,发出了‘碰!’的一声巨响!随即着还有一声怒音在喊我的名字。
“苏香香!”
我随着声音望去,胡镜洲一身白衣,出现在门口,他挡住了屋外的灯光,落下了大片阴影在地,居高临下的站在我的面前。
他扫视了屋内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了屋内的香案上。
舅姥爷看见了,我看见了,可门口的吴凝啥也看不见。
他还在傻乎乎的问:“舅姥爷,外面刮大风了,要我帮你把衣服收了吗?”
“行行行,辛......”
舅姥爷话还没说完,胡镜洲当即就给了他个眼神:“你要帮她对付我?”
舅姥爷怔了一下,立刻摇头,警惕的张开双臂护在自己香案前面。
我见胡镜洲脸色难看,立刻张口一脸谄媚:“没有~我这不是来学习一下怎么出马嘛,你别想多,嘿嘿。”
胡镜洲浓眉一挑,来了兴趣:“学习?那这么说,还是我误会你们了?”
“可不是嘛。”说着,我起身凑了上去,继续岔开话题奉承他:“狐大仙果然神通广大,我在哪都能找的见,嘿嘿。”
可谁知他软硬不吃,低头半眯着眸子,满眼审视的看着我,又狠狠地捏住了我的下巴,朝他的方向用力一抬:“苏香香,你别妄想耍什么花招。”
说着,胡镜洲另一只手只是朝着舅姥爷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用力的击打在他的胸口上。
打的舅姥爷捂着胸口,生生闷吐出了口血,整个人也不受控制的往后踉跄了几步,摔倒在香案上,砸的上面的东西七零八落,碎了一地。
“舅姥。。。。。。”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刚想跑过去扶他就被胡镜洲一把拽住。
“胡镜洲,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讲理了!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
我也来了火,反正命就一条,他这么阴晴不定的,待在他身边也是迟早没命,不如现在就弄死我!
胡镜洲松开了我,扭过头,眸色阴冷:“苏香香,你还真是善辩,来这你想干什么心里比谁都清楚,现在还倒打一耙?我告诉你,这就是个警告而已,再有下一次,我就让他们死在你面前!”
见他一脸认真,我真的是怕了,不敢在嘴犟激他,吓得乖乖的点头。
胡镜洲见我这样,皱在一起的眉头才渐渐舒展开来,拉着我就想走。
“我能不能给他叫个救护车再走?”我虚着声音问他,正好撞见了刚收完衣服的吴凝。
他看见了自己舅姥爷躺在地上,身上还有血迹,急的衣服丢在了地上,就扑了过去。
“舅姥爷,你咋吐这么多血啊?!”
舅姥爷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摆了摆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苏香香,我舅姥爷这是咋了?!”吴凝转头问我,却看见我被胡镜洲拉着往前走。
他看不见胡镜洲,就只能看见我两条腿往前倒腾,气得以为我是个白眼狼:“苏香香,我真是看错人了,我舅姥爷都这样了你就顾着自己,亏我还喜欢了你这么久!”
“不是这样的,我没想走来着。”
我急脸通红开口向他解释,胡镜洲却在旁边阴森森着脸:“你也喜欢他?”
我吓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胡镜洲摇头否认,生怕他又想干什么。
“真的不喜欢?”他再一次强调问我。
“真不喜欢。”我故意压着声音回答。
“你跟谁说话呢?是不是又是什么莫名其妙的仙家,你让他出来!”吴凝只能看见我对着空气说话,又朝空中喊了两声:“是不是你打的我舅姥爷!你出来啊!出来啊!!”

夜深了......
时间来到了晚上九点,庄稼人都是早睡早起的习惯,外面此刻没有一点人声,只能依稀听见青蛙在水田中无休止的大鼓似得‘呱呱’起伏作响。
我听着吩咐,搬了个小马扎坐在院子的角落里后悔着今天没穿长裤长袖,现在看着这蚊子在我腿上叮起一个个红肿的大包,就算有十只手也打不过来,此刻我的怨气估计比那女色鬼还重!
我耸了耸肩,揉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还得等多久啊?”
‘啪’!又是两只,我一掌打在了自己的小腿上。
胡镜洲倒是舒服,没蚊子能咬他,还坐在了唯一一张有靠背的椅子上往后仰了仰,眯着眼语气云淡风轻:“有点耐心。”
行行行,我没耐心,这腿上密密麻麻的大包不是叮在他身上,自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正拍着蚊子感觉到口袋震动我拿出手机,是奶奶打来的。
我提了提精神按了接听。
“香啊~啥时候回来啊?”
我小声应了一句诶:“奶奶,你别等我了,我这还有会儿呢,别反锁......”
胡镜洲忽然眉头微簇,开声打断了我:“别出声,来了。”
“不跟你说了,你早点睡!”小声说完这句话,我迅速将电话挂断,警惕的盯着院门:“哪呢?”
“气,鬼无体但有形,集中精神用鼻子、体温感受气。”
就是闻味儿还有温度呗,我全神贯注继续盯着门口,照他说的集中精神,虽说白天还很怕,但这感觉已经被时间消磨的差不多了,现在只有紧张和兴奋。
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还是啥都没感觉到,可能真的如胡镜洲所说,我真的没啥天份,只不过,我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不可言说的靡靡之音......
我捂着嘴有些惊讶,这丫还真是个女色鬼,里面躺在床上的只是胡镜洲幻化出有男人气味的稻草人,她居然都没发现。
胡镜洲看着我挑眉,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进去吧。”
“这时候进去?”我缩了缩脖子,闷声尬笑:“不好吧?要不然等她完事?”
“你还挺有礼貌。”胡镜洲冷哼一声,起身大步朝屋内走去:“跟上。”
得嘞!他指哪儿我打哪儿吧!
我手指用力揪着衣服角,小步跟在后面,听着屋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尴尬的想冲进去把那女鬼嘴捂上!
“开门。”
胡镜洲语调冷冷,这是命令,我没多说一个字,沉沉点了下头,上前扭动了门把手。
忽然,天灵盖微微有些就跟上次在老葵村被一帮人围堵时,胡镜洲朝我轻轻一点时的刺痛感,刺痛过后,我居然能在黑暗中将事物看得一清二楚!
也让我看清楚了床上的女鬼!
这女鬼的脑袋右侧估计是被什么东西砸的深深的凹陷进去,两边呈现了极其扭曲的形状,脸皮和血肉糊在了一起......
我呼吸一窒,感觉从头到脚一阵寒意,鸡皮疙瘩全都瞬间立起,胸口闷闷的,心里已经尖叫了无数声,但嘴却什么都喊不出来,等反应过来时,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
女鬼直到这一刻才发现我,她慢慢抬起了头,微微一侧,黑暗中,她的眼神特别空洞但我知道她在看我,终于,她微微张嘴发出了像是在笑的声音:“咯咯咯咯......”
听我的头皮发麻。
看着她的嘴越张越大:“咯咯咯......啊!啊!!”从这种笑声逐渐变成了嘶吼!
“啊——!”女鬼忽然起身,头不动只有脚在快速挪动的方式跑到了我的面前,速度快到几乎看不清,在看清时,她已经把脸凑到跟我只有五厘米的距离!
贴脸开大!
我吓得脑子一片空白转身想跑,正好撞上有些软软硬硬的东西上,正是胡镜洲的胸口。
我紧紧搂着他的腰,紧紧闭着眼把头埋在他的腋下,哭哑着声音喊:“快、快、快弄死她!”
“她已经死了。”
我赶紧改口:“那就打到她魂飞魄散!”
他的语调很稳,没有任何的起伏:“你确定?可她没有害人性命。”
我一愣,啥意思?
抬头一看,又是一股气,从天灵盖直冲脑门。
我浑身哆嗦了下,身体再也不受控制,直接被迫着直面这女鬼,抬脚一脚踹在了这女鬼的胸口,张口阴厉:“阴阳两道互不相干,自己乖乖下去,我留你一条生路!”
女鬼完全没有丝毫反应,继续长着双臂朝我扑来!
‘我’身体微微一侧,直接抬手直击她那不规则的天灵盖,一股恶心触感瞬间袭击全身。
‘我’把这女鬼提溜起来,用力一捏,她的头在我手中皱成了一团球,接续两只手手捏,这女鬼的身体也在我手中越来越小......
我在心中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怪不得说有形无体,原来体现在这!

往家走的路上胡镜洲跟个大爷一样,四仰八叉躺在车筐里,一会说让我推着车回去,骑着太颠簸,他不舒服,一会又说硌得慌,让我把外套脱下了给它垫在身体下面。
我看它这样,恨不得给它甩出去,暗暗的瞪着它,心里暗想,这时候来个狗贩子,把它抢了去就行!
胡镜洲看了我一眼:“你不高兴?”
我没搭理它,继续推着车往前走着。
“就因为这四百的神牌你就跟我拉这个驴脸?”
我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逼着自己在脸上扯出一抹笑容:“满意了吗?”
胡镜洲点了点头,一张狐狸脸上竟把‘嘚瑟’显现的淋漓尽致!
回到家,它大摇大摆的在屋子里转着,挑选给它放神牌的绝佳位置,最后啧着嘴,选中了我爸妈的房间。
“这不行!”我挡在门口不让它进去。
“有什么不行的,我还嫌他俩晦气呢。”
“就是不行!这房间的任何东西都不能动!”
胡镜洲点着头,抖了抖尾巴,幻出人身,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盯着我半响,才勾唇笑的一脸玩味:“那你的意思,咱俩只能共处一室?”
我赶紧摇头:“那也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麻烦!”胡镜洲说着,大步回了我的房间:“我已经让了很大一步,要是你还这么不知好歹,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我紧紧跟了上去,心一横,把柜子挪到了墙角:“这,先把你神牌暂时放这,或者客厅,你选一个行不行?”
胡镜洲躺在床上,抬额看了一眼没说话,我就当他默认了,便赶紧拿来了扫把抹布,还搬来了一张小木桌,擦拭干净,将它的神牌规规矩矩放在正中间,又摆上了新鲜的水果和鸡鸭肉。
“你当做出马仙这么容易?”
我不解:“我都按照你吩咐的办好了,还有啥?”
他漫不经心的动了动唇:“你先跟我讲讲你理解的出马仙是干什么的?”
这我之前在网上大概查过,加上我们这块,其实有不少出马先生,光听人家说也差不多知道一二。
“就是仙家和谁有缘,就缠上谁非让这人给他做弟马,做了弟马就立堂口,接下来就能接活替人办事了。”
我回答的一本正经,觉得自己说的应该没啥大问题。
“大概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可整个流程需要严禁且规范,这整个过程就像开公司,首先你得有个点堂师傅,这师傅就像是领你做生意开公司的前辈,再其次就是要确定四梁八柱,掌堂、碑王、报马,这些关键人物是否齐全。”
我赶紧拿来了纸笔,认认真真听他说着,再把一些关键的记了下来:“那这些角色是公司的几个重要部门,比如销售、内勤、业务员之类的?”
胡镜洲点了点头:“嗯,我就是你的掌堂教主,一般堂口分为保家仙和出马仙,保家仙顾名思义就是保护家人,只需要诚心供奉,上香上供即可,并且供奉的仙家也不同,保家仙一般是地仙,并且数量可以少一些,以黄仙、狐仙、白仙为主。”
“而出马仙是看事为主,化灾解难,做法事,这做法事是看弟马,可以自行修炼道、佛两教,运用哪一种都行,供奉的仙家是需要会斗法的,狐、黄、蟒、柳还有个碑王,数量要求也更多,通常需要供奉七十八位仙家。”
听到这,我心里犯了难:“那你上次说会有人找我看事,那咱们就是出马,但这出马要求这么多位仙家,我去哪找?”
“我作为掌堂教主自然底下千军万马,黄仙我已经帮你说定了黄小奔,他是黄家老五,机灵滑头,作为报马正合适。”
我点点头,哦了一声,边在本子上记下了这黄小奔的名字,忽然反应过来:“老五?就是上次那个黄五爷?”
胡镜洲点点头:“嗯,我与蟒柳两家并无太大的交情,这个就需要后期看机缘了,但只要你立了堂口,找上门来的估计数不胜数,到时候只需要选中厉害的,一心向道的收入堂口即可。”
他凑了脑袋过来,看着我纸上写的,轻轻在我耳边一笑,他的鼻息扑在了我的耳垂,弄得我浑身有些不自在,刚想回头让他别凑这么近,却在一瞬间对上了他一双似笑非笑的眉眼。
别说,这老狐狸长得确实好看,微微上扬的丹凤眼,显得十分妖制邪魅,而高挑的鼻梁下是两瓣嫩红的薄唇,显得他又有些桀骜不驯的嚣张。
只见他对我微微勾唇淡笑:“还行,不算太蠢。”

我这心里小鹿乱撞似得扑腾扑腾的跳,这不就是变相的邀我约会吗?但回头看了看房间桌上的神牌,我压下了脸上的欣喜:“当然可以,咱们都是同村,还是一个高中部出来的,有人作伴肯定好。”
吴凝愣了一下,有些结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跟你约。。。”
我打断了他:“我懂!到时候请你吃饭啊!快回去吧!”
距离我开堂顶香还有差不多一天的时间,在网上查了许多资料,说立堂口前会有各路仙家闻名而来报名,什么会上身,看的我这心里跟猫挠似得,反正都挺玄乎的。
就这样茶不思饭不想的过了一天,还给奶奶打过招呼,让她今晚别出来,就在自己屋里待着早些睡觉。
终于熬到了五点来钟,舅姥爷提前来了,他穿着一身有些褪色灰白的中山装,头发也用头油摸得锃光瓦亮,远远闻着,还有股桂花香。
吴凝是跟他一起来的,他今晚也有任务,舅姥爷让他跟我一起把房间空出来,香案前要放好白酒、旱烟、供品,墙上还贴了北斗神君的像。
按照吩咐,我们又在香案前各摆香炉五顶,一顶插一根香,舅姥爷说这代表了烟魂香。
其余三顶炉子里各插三根,代表的是胡黄柳蟒,等到仙家来你堂口上一过,愿意留下的这香灰就会朝一个方向打卷,不愿意的就会随便弯曲,到时候吴凝就在门口烧三根香送走就行。
这些准备完事,舅姥爷又从带来的大塑料袋里拿出了一团红毛线,让我跪坐在蒲团上,再用红毛线七七八八在我身上饶了几圈:“这叫开马拌,等到点完兵马后就可以给你剪开了,这剪开了,就等于剪开了仙家的束缚限制,以后收到号令,就能立刻下山帮你,懂了吗?”
我哦了一声点点头,低头看着身上弯弯绕绕的红线,心里打鼓:“舅姥爷,我有点害怕,我看网上说这些仙家性格各有不同,有些难缠的会折腾人。”
“不怕,你家有大仙坐镇!”
我接话,心里想着胡镜洲到底去哪了咋还不回来,他从昨晚出去到现在一直没见着人影。
等到了七点来钟,舅姥爷让吴凝出去大门口守着香炉,里面插着香,舅姥爷嘱咐了,盯好来,烧完了就继续续,不能断!
虽然不知道为啥,但吴凝好像很听他舅姥爷的话,乖乖的点头就笔直着腰板站在门口,跟个守卫似的。
我则是静静的跪在蒲团上,一句话都不敢多说,看着舅姥爷拿着引仙幡,开始‘跳大神’!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锁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断了行人难。。。”
只见晃得差不多了,舅姥爷不急不躁的说道:“今日我吴家弟马帮苏家弟马立堂,望众仙家多多配合,落马登科、威震八方!”
说完,舅姥爷抬手在一张红色的纸上写下了我的名字,还有提前问好我的生辰八字,写完,舅姥爷‘啪’一声把这纸拍在了香案上!
我只感觉周围的空气骤然下降了几十度,冻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隐隐约约,我的视线逐渐模糊,再抬手揉了揉眼睛,居然看见了眼前白茫茫一片,胡镜洲端坐在马背上。
他穿着一身白色绣狐纹的窄身锦衣,外罩着一件赤色貂皮大氅,右手握着马鞭,嘴角微微勾着一股玩味,逐渐他身后显现出千军兵马,一大队人极其浩荡从一座白雪茫茫的山上疾行而来,掀起一阵飞尘!
“舅、舅姥爷!我看见了!”我惊得都结巴了,赶忙扯着舅姥爷的裤腿。
“沉稳!”舅姥爷一声呵斥,拿起了笔,在一张黄色的布上写下了胡镜洲的名号‘白山胡家二爷,胡镜洲,掌堂教主’。
紧接着,我又看见了个小孩,大概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黑黢黢的,五官到时端正,就是好动,一会翻个跟斗一会在地上打个滚的。
“何方仙家?”舅姥爷悠悠开口。
我一哆嗦,张嘴细音:“我乃黑山堂黄天信!毛头小子,不认识我了?”
“诶诶诶,黄五爷大驾,真是给我面儿了!”
我控制不住嘴,但心里却把他俩对话听的明明白白,想不到这黄五爷居然还是有来头的,居然喊舅姥爷毛头小子。
这时舅姥爷已经将他的名号也写了上去,黄五爷落座,我又重新掌握了身体。
只见眼前的香炉向一个方向弯曲了两顶,那现在就差碑王和柳蟒俩家了。
没过多一会,我感觉周边阴森森的,跟刚才的冷根本不是一个概念,我心里暗想:“这是又来谁了?”
下一秒,眼前就有个一身黑袍的女人,她两眼瞳孔呈绿色,发出精光,除了这点以外,其他五官长得十分标志,白皙的皮肤,高庭小巧的鼻子,还有两片淡淡的薄唇。
我又是浑身一哆嗦:“柳家三妹,柳淼淼,擅斗法,还望胡家二爷接纳奴家~”
没过一会,我也没听见胡镜洲说了啥,但就看见舅姥爷写下了她的名号,第三顶香炉中的香灰也跟着弯曲。
接下来的一晚上,胡镜洲跟个面试官一样,我也看到了各式各样的鬼魂,一开始真的挺怕的,但好在都是死前正常的模样,可惜他一个都没看上,全都给吴凝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