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思思姜思前文+后续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思思姜思前文+后续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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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

    男女主角分别是思思姜思的女频言情小说《知你晦暗,许我春朝思思姜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難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姐姐是最年轻的天才医师。可她却在我毕业典礼那天,被我害成了植物人。爸妈骂我得了失心疯,硬把我塞进冰冷的精神病院。就连未婚夫兼主治医生的路程与也不肯信我。他拒绝我的通信申请,任凭一帮大汉对我进行残酷的针扎、电击疗法。“姜思,你这副满是焦肉的皮囊真让我恶心,但这根本无法弥补对你姐姐罪业的一分一毫。”我清醒地被他们当成疯子折磨六年。直到真相揭露,路程与将我狠狠揉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地恳求我不要离开他。可我却变成了真疯子,再也记不住他是谁。更无法回应他迟来的深情。......“姜小姐,您接受MECT电疗太多次,神经中枢受损严重,再不干预,您的记忆会逐渐消失,还可能会有狂躁、抑郁等并发症出现。”实话说,我并不想承认,自己即将变成一个真正的疯...

章节试读

1
姐姐是最年轻的天才医师。
可她却在我毕业典礼那天,被我害成了植物人。
爸妈骂我得了失心疯,硬把我塞进冰冷的精神病院。
就连未婚夫兼主治医生的路程与也不肯信我。
他拒绝我的通信申请,任凭一帮大汉对我进行残酷的针扎、电击疗法。
“姜思,你这副满是焦肉的皮囊真让我恶心,但这根本无法弥补对你姐姐罪业的一分一毫。”
我清醒地被他们当成疯子折磨六年。
直到真相揭露,路程与将我狠狠揉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地恳求我不要离开他。
可我却变成了真疯子,再也记不住他是谁。
更无法回应他迟来的深情。
......
“姜小姐,您接受MECT电疗太多次,神经中枢受损严重,再不干预,您的记忆会逐渐消失,还可能会有狂躁、抑郁等并发症出现。”
实话说,我并不想承认,自己即将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但医生饱含同情的目光,又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希望我能通知家属过来商量治疗方案。
可我根本无法启齿。
是我的亲生父母主张把我关在精神病院,恨不得将我亲手手刃。
也是我的未婚夫路程与,作为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在六年间,亲口下令对我进行上千次的电疗。
可以说,我一切的伤痛,都是我的至亲之人带给我的。
所以,我紧紧攥着衣角,脑中闪过很多人脸,却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值得托付。
“医生,我跟您敲定方案就可以,我......没有家人。”
还没等医生再说话,身后一声冷嘲突然传来。
“姜思,你真是好样的,因为你嫉妒亲姐姐的出色,把她害得至今还未苏醒,你怎么有脸说自己没有家人?”
“伯父伯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路程与突如其来的叱骂声,让我的脸瞬间憋胀得通红。
我想解释,可看到对面医生满眼震惊与鄙夷的模样,我又说不出一个字。
沉默了半晌,我猛地把拦在身后的路程与撞开,仓惶跑出医院。
被别人看尽囧态的样子,实在是太难过了。
但路程与显然不会轻易放我离开。
他轻而易举地追上只穿着一只鞋的我,不顾我的挣扎,把我牢牢地绑在车后座上。
“路程与,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我恨你,我恨你们!姐姐不是我害的,罪魁祸首是朱珍珍,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
被他紧紧压制在身下。
回忆起刚刚的医嘱,我六年来的委屈在一瞬间完全爆发。
我拼命地用脚踹他,口中则不停地哭嚎怒骂。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也许是我的错觉,恍惚中,我竟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心疼。
也仅仅是一瞬,之后又是一片凶狠射进我的眼底。
“姜思,别闹了,更别想用这种苦肉计轻易转移你的罪孽。”
“你这副满是焦肉的皮囊真让我恶心,但这根本无法弥补对你姐姐罪业的一分一毫。”
“她被你害得前途尽失,做了六年植物人,想要哭嚎都没有机会,所以你凭什么在这里放肆嚎叫!”
我的嘴刚刚张开,又猛地骤停。
不敢置信地看着腰间的针管,我的视线逐渐模糊。
梦中,我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毕业典礼上。
那天,一向温柔似水的姐姐因为校花朱珍珍言语辱骂我,果断替我出头。
朱珍珍不服,从而引发争执。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越来越愤怒,然后一脸歹毒地将姐姐推下楼梯。
姐姐的后脑勺瞬间溢出一摊鲜血,她却装作受辱的模样,哭喊着说我杀人了。
匆匆赶来的爸爸当场倒地不起。
妈妈则尖叫着扑向我,巨大的巴掌声不停响在我的耳畔。
“你为什么要害你姐姐,你个杂种,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你!”
我抱着姐姐不停解释,一切都是朱珍珍做的。
可没人相信我。
毕竟我一向刁蛮,做出什么都不算稀奇。
急诊室外,我跪着抱住爸妈的腿,恳求他们相信我。
爸爸默不作声地将我踹开,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妈妈则用尽全力,在我身上不断打踹,似乎想把满腔的愤恨全部发泄出来。
直到姐姐被确诊为植物人,他们抱头痛哭,只留下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我。
匆匆赶来的路程与呆滞地看着这场闹剧。
作为跟我和姐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作为我的未婚夫。
我希冀地向他伸出手,他也顺着我的方向走来。
路过我时,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然后向着姐姐的推车奔去。
再后来,我被打得脾脏破裂,当场昏迷。
醒来后,我便来到了那个呆了足足六年的铁房子。

2
睁开眼,透光的车顶映入帘里。
路程与正不耐烦地坐在一边看我。
见我醒来,他眼中的厌恶更甚。
“以后少装死,镇定剂是正常剂量,我会让你好好活着,给你姐姐赎罪。”
看着熟悉的医院景象,我一脸茫然。
“今天是你姐姐生日,我顺路来看看她,你在车里老实待着。”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姐姐的生日。
按照以往,担心回去他再换着花样“治疗”我,我很少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今天,或许是因为那段医嘱,或许是因为姐姐的生日,我想见她的心情愈发浓烈。
所以......
路程与再见到我时,我浑身都是刺眼的血红。
尤其是握紧的双拳,还在不断向下滴着血团。
他刚走到我面前,神色紧张地想把我推走。
啪——!
一个巴掌突然毫不留情地从身侧袭来,让我无法自控地向后倾倒。
头猛地磕在瓷砖上。
强忍着发出闷哼声,我死死地按着头,努力让眼前的漆黑复明。
疼痛从我的四肢逐渐蔓延开来。
就好像有绞肉机在我身上慢慢碾过,所有骨头都发出了细微的碎裂声。
缓缓睁眼,妈妈怨毒的眼神露在我的面前。
她的双脚正在我身上来回碾压,口中则是不停地怒骂。
“你还来干什么,还嫌你姐姐不够惨,想要彻底害死她吗?”
我强撑着抱住妈妈的腿,想要审视这张五年未见的妇人几近沧桑的脸。
“妈妈......”
我嗫嚅着喃喃,试图唤醒她的母爱。
她却像踩中了地雷一般,满脸憎恶地移开脚,紧接着又想伸出手来打我,被爸爸急忙拦下。
“你别拦着我,怎么成植物人的不是她,该死的人是她才对!”
“都说了当初不应该留下她,不然我们的欢欢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她这个疯子,就应该早点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爸爸艰难地把她拉回病房,对我的语气满是无奈。
“姜思,麻烦你在精神病院好好待着,别出来祸害我们一家三口了,我们没人想见到你。”
他口中的“一家三口”,彻底击垮了我的希望。
是啊,我早该明白,放弃心中的奢求。
姜思,不过是对人之将死的希冀罢了。
或许在他们心底里,只有天之骄子般的姐姐才配成为他们的孩子。
而我这种中规中矩还刁蛮的人,就应该早点死才好。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成为他们的孩子。
毕竟从小到大,这个家里只有姐姐真心对我好。
如果能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我又怎么会变得刁蛮任性?
似乎是终于想明白了,所以我虽然周身痛得要死,唇边却升起一抹轻蔑的笑。
“思思,思思?”
姐姐的呼唤声突然从我耳边响起,我拼命地睁眼,眼皮却如千斤重。
“姐姐,我真的没有害你,我不会害你的......”
“姐姐相信思思。但是思思要快点振作起来,你这样姐姐会心疼的。”
姐姐轻柔的呢喃让我卸掉了压在心中六年的巨秤。
没有她的爱意,或许我早就死在这灰白的世界之上。
为了姐姐,我要好好活下去。

3
“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流泪么?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但六年前你推姜欢坠楼时,怎么没想着流泪?你以为被伯父伯母打两下就能还清欠下的孽债么?”
“姜思,要不是精神病患者受法律保护,我真想把你送进警察局,让你获得该有的惩罚。把你的眼泪憋回去,看见的每一秒,都让我忍不住作呕!”
路程与的低吼不断从耳边传来,我的意识逐渐清明。
看着熟悉的铁房子景象,我知道自己又回来了。
强忍着头部的剧痛,我干瘪的双眼紧盯着他,后者被我盯得一惊,忍不住将视线挪向别处。
“路程与,我求你把我送进警察局,让警察查明六年前的真相,可以么?”
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冷笑了半晌,他才停下,然后死死攥住我的手。
我因徒手砸车窗而血肉模糊的手已经被包扎好。
在他粗鲁的动作下,白色的纱布再次渗出红痕。
“你这算什么,欲擒故纵?”
“姜思,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真疯还是装疯?不会是为了逃避故意伤人的罪责,才在这隐忍了六年吧?”
“我真后悔,没能早点拆穿你的真面目。你姐姐明明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活该你爸妈都不喜欢你!”
他的话像一把把利剑,把我本就破烂的心插得更加千疮百孔。
可明明姐姐没出事前,他对我还温和以待。
清楚地知道我的童年经历,他甚至亲昵地攥着我的手,说不管我的童年有多不幸,他都会尽力弥补我,给我一个真正幸福的家。
原来,男人的真心许诺可以随时变成谎言。
甚至,他还会用我的软肋,在我最脆弱时给予我致命的一击。
我把他的手狠狠甩开。
后者的愤怒则全部汇聚在通红的眼圈上,他的眼中似乎能喷火,将我烧得体无完肤。
不过在看到我再次渗出鲜血的双手时,他眼中的怒火不在,转而是错愕和内疚。
“我本来就没疯,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关进来,连诊断都没做,就妄下定论,对我进行数不清的酷刑!”
“那是治疗手段......”
“有病的从来不是我,是你,是他们!你们都病得不轻,你们才应该被电击,被针扎!被灌肠!”
他还想说什么。
突然,墙边的铃声响起。
刺耳尖锐的声响就像是催命符,我深知那是什么信号,眼中的愤懑瞬间被恐惧替代。
路程与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头离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起身,牢牢抓住他的衣角。
“路程与,我真的没疯。而且......我的身体状况不能再被电击了。”
他转过头,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扒掉,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没有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我绝望地闭上眼。
可是,没疯的人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再电下去,我就真得要疯了......
半个小时的电疗结束,护工大姨面带不忍地清扫一地的黄色液体。
见我抽搐着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她叹息着替我盖上被子,然后悄悄离去。
除了我的呻吟,四周一片寂静。
不多时,开门声传来。
我以为是护士进来替我涂抹药膏。
用尽全身力气,我才勉强坐起来。
一双殷红的高跟鞋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5
我被狼狈地锁在原地。
直到护工大姨带着手铐钥匙匆匆赶来,我才得以重回床上。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今天工作比较多,我才得到消息。”
刚想对大姨表示感谢,一口黑血先一步从嘴里吐出。
大姨雪白的护工服顿时变得黑红。
我慌乱地道歉,手则不停地帮她擦拭,可这件衣服似乎执意与我作对。
我越擦,衣服反而越脏。
就像在他们面前,我说的越多,错的越多。
“小姑娘,没事的,衣服我回去洗洗就行,倒是你这满身的伤......”
看她慈祥的眼眸,我突然想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的姥姥。
她还在时,也是这般对我的。
回忆起故人,我的坚强瞬间塌台。
扑在大姨的怀中,我哭得昏天黑地。
她再也没有提工作繁忙的事情,只是将我抱在怀中,默默地轻抚我的背,无声地安慰着我。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才揉着眼睛坐好,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得大姨满脸心疼。
“真是奇怪,我一直照顾精神病人,可你的眼睛是亮闪闪的,跟那些眼睛浑浊的病人不一样。我看你不像得精神病的样子!”
我苦笑着看她,心中一阵绞痛。
本就没病,再治十年,我也还是这副模样。
真正需要治病的,是我吗?
换句话说,就连一个打扫卫生的大姨都能看出我与其他病人的不同。
作为精神科的专家,路程与怎么会察觉不出?
回想起六年前刚刚进院时,我日夜请求护士给他打个电话。
最后还是我跪在护士面前,疯了似的磕头,才换来她的一阵心软。
至今我也不敢忘记,在电话中那句绝情的话语。
“她没死就不要私自给我打电话,她姐姐还没死,她有什么资格要死要活。”
......
后面的记忆逐渐模糊。
甚至很多曾经他们伤害我的事情,也淡淡地消失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看向大姨的目光渐渐惊恐。
近期我的情绪每波动一次,就会忘记很多曾经经历的事情。
那以后呢?
我真的会彻底变成一个疯子么......
“因为她没来就没得精神病,所以没有病人的样子。”
一个不可能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顺着声音看向门口,路程与正神色复杂地紧盯着我看。
他的眼中似乎闪过后悔和悲悯?
不!
他这么恨我,怎么可能会对我产生这种神情?
我觉得这是我的幻觉,挣扎间,我甚至没注意他在嘟囔些什么。
直到他一步一顿地走在我的面前,强拉住我的手臂。
“姜思,你姐姐醒了。”
听到这话,我脑中的某根弦似乎突然断裂。
下意识地,我忘记身上的病痛,光着脚向外跑去。
仍旧没跑出几步,我被他稳稳地抱在怀里。
直到这时,我才透过他的眼睛,看出他不同寻常的模样。
“我抱你去......别扎伤了脚。”
急促地打开病房的门,姐姐正虚弱地靠在床边,笑着朝我招手。
看着这个我朝思暮想六年的人终于好好地坐在那。
眼泪不受控制地成串滴落。
这一次,没有人再阻止我接近姐姐。
我飞快地钻进她的怀中,哭得嚎啕,似乎想把我六年来受得委屈全部哭个干净。
就当我享受着姐姐久违的怀抱时,妈妈犀利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我再次难以自控地瑟瑟发抖。
“哭得这么难看,搞得像这六年你天天守在姐姐身边照顾她似的。”
“你姐姐这件事,是我们误会你了。但要不是你去招惹朱珍珍,你姐姐怎么会受这种苦?”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系统,我要脱离这个世界。”
深巷中熟悉的马车正上下起伏。
风吹起遮帘,夫君季景风正满身红痕地拥吻新来的婢女。
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
“王爷,轻一点,露出异状王妃该怀疑了。”
季景风一怔,随即停下动作,发狠地扣住女人的喉咙。
“若不是父皇催生得急,你不会有机会爬上我的床,既然怀了子嗣就好生生养。”
“不过,别妄想取代安歌的位置,你不配!”
系统的机械音从耳边传来:
“系统检测王爷对您的爱意值仍为百分百,宿主是否确认选择离开本世界?”
我点点头。
“好的。将于三个工作日后完成指令。”
1
马车中,白雪使尽浑身解数,才把季景风哄得再次情迷意乱。
我静静地听着一片旖旎之声。
直到最后他低吼着喊出我的名字,听着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走回王府的路上,我拎着礼盒,眼眶发酸。
为了准备他的生辰礼,我特地找了京城最好的绣娘当师傅。
足足准备了半年,好不容易绣好一条腰带,打算今天取回送他一个惊喜。
在归途中,我却意外撞见他出轨婢女的事实。
而白雪,是我亲选的贴身婢女。
她本是亡国公主,被发卖到京城做奴隶。
初见时,她跪下求我收留她。
“小女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凭本事为自己挣来一份体面,不侮辱养我到大的国家。”
在这个时代有如此观念,我对她高看一眼,所以让季景风把她买了回来。
初进王府,她本是公主之躯,什么杂活儿都不会干。
所以我时常看见季景风对她大发雷霆。
“白雪,这份奏折是要呈给陛下的,你怎么敢把它当厕纸?”
“不会做活儿就趁早滚,本王从来不养闲人!”
白雪跪在地上,周身不住颤抖,静谧的空间下是她隐忍的哭声。
“要哭就滚出府哭去。”
是我担心她把季景风彻底惹恼,才上前打着圆场,把她叫到我的房中当贴身婢女。
“多谢王妃,白雪一定会努力报答您的恩情。”
我一直以为她是知恩图报的上进人设。
现在我才明白,她所谓的“努力本事体面”,是指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季景风的床。
离府门不远处,我看到站立姿势十分别扭的白雪正等在门口。
见我回来,她得意地拉低纱裙,露出红肿不堪的皮肤。
“王妃,白雪刚才好像在街角看见您了,我们不妨谈谈?”
我斜睨一眼,手中的礼物顺手撇给她。
“你是什么身份,敢与本王妃交谈?”
她愣了愣,强按捺住自己的怒火,再抬头时,她又换上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是白雪逾越了。”
没再理她,我径直向府中总管的房间走去。
“把白雪调到王爷书房,立刻马上。”
白雪满脸喜色,眼中满是挑衅地看着我。
“王妃放心,不论白雪走到哪里,都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淡然一笑,随即走回房间。
此刻,我希望她不会让我失望。
毕竟几日后亡国死灰复燃,将季景风带领的军队杀得片甲不留时,还要靠她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