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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东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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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关兴淡定的看着他们胡闹了半个时辰才悠闲说道:“加一条纪律,任何人都不许将票投给自己,重新投。”

这下顺利多了,票没法投给自己就只能投给别人,关兴在现场盯着他们又不能串供,如此就很容易出现许多人同时投一个人的情况,选举也就完成了。

尽管如此依然各种问题不断,关兴一边教导一边调整,折腾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选举完毕。

目前关兴麾下只有两千人,设了三个营,选举产生的三位营长分别为一营营长孟骏,二营营长甘逊,三营营长沈翊。

甘逊是随关羽败走麦城的二百老兵之一,因为能打征服了新兵,被选举为营长。

沈翊则是衙门小吏,因仰慕关羽威名而投军,被关兴挑了过来。

选举完毕,按照选举的情况重新列队。

关兴看着三个方队说道:“那就这么定了,目前三个营虽然都不满编,但这只是暂时的,以后肯定会满编甚至超编,现在我宣布几条纪律。”

“第一,必须服从命令,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第二,缴获物品必须归公,由军中统一分配。

“第三,不许抢夺百姓财物,饿死不抢粮,冻死不拆屋。”

“这三条是铁律,谁若违犯,我不管你有多大背景,立了多大功劳,立刻踢出军中依法严判,都记住了吗?”

众人齐声吼道:“喏……”

这是基本的军纪,他们既然参了军,就有遵守军纪的心理准备。

关兴却怕他们产生抵触,继续说道:“你们之中可能有人不理解,不理解的就请你们想一个问题,你们究竟在为谁而战?”

“咱们是军人,不是打家劫舍的土匪,既然是军人,就该想明白这个问题,谁若有疑惑可以随时来问我。”

“接下来由你们的营长负责训练,宁桓和石头来一下,其他人继续。”

三位营长各自带队离去,宁桓和石头则找关兴报到,宁桓看着有些失落,因为选举营长输给孟骏了,岩石倒是无所谓,依旧没心没肺。

关兴看着失落的宁桓安慰道:“别哭丧着脸了,我有个任务交给你。”

宁桓眼前一亮连忙说道:“少将军尽管吩咐。”

关兴翻白眼道:“工作的时候称职务,现在请叫我关校尉,你俩会打探消息不?”

宁桓点头道:“这有什么难的,卑职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顺风耳,谁踹寡妇门了,谁家老婆偷人了,我门清,想让我打听啥?”

岩石同样说道:“卑职更没问题了,干我们这行没有消息来源可不行,别说街头巷尾,就算士族深宅里的事情我都能打听到,校尉想让我做什么?”

关兴笑道:“目前没有具体工作,但我准备成立个情报署,跟曹魏的校事府一样专门负责情报收集,宁桓你任署长,岩石你任副署长,平时教教岩石怎么识字,当官的不识字怎么成?”

宁桓激动道:“喏……”

岩石本来也挺激动的,听到要他识字,脸瞬间就垮了。

关兴却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多读点书没坏处,对了,你的名字实在不好听,我给你另取一个吧。”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就跟我姓关好了,以后就叫关岩吧。”

最强大的武装是思想,钢铁武装起来的军队只是看着无敌,唯有思想武装起来的军队才能真正所向披靡。

被关兴开导过后,两千大军的精气神有了明显的提升,看着他们斗志昂扬的表情,关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其他村民纷纷附和道:“将军,顾成大叔是个好人,您别杀他。”

听到那么多人替他求情,原本已经认命的顾成再也绷不住,感动的热泪盈眶。

这世道还是好人多啊。

关兴见此连忙给他松绑,亲手扶起顾成笑道:“顾叔,我不知道您还有这光辉事迹呢,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老谢,带顾叔下去好好休息。”

审讯继续,短短半个时辰,庄园内的二百多名庄丁便被处决了三分之二,剩下的没人指认,关兴当场放人。

随后便是今天的压轴戏了,顾穆顾二公子被五花大绑押上高台,关兴将其摁倒在地,大声喊道:“此人是顾家二公子顾穆,顾七等人对你们的欺凌剥削全是出自他和他背后家族的授意,你们对他可有什么要说的?”

村民集体沉默,没人指认也没人求情,原本嘈杂的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村民不傻,自然知道所有事情都是顾家授意,但顾穆离他们太遥远了,面对顾穆,他们生不出那种切身体会的恨意。

人家顾二公子想做坏事根本用不着亲自动手,有的是顾七顾八那样的人渣帮他。

另外四大家族在吴郡的地位太过超然,已经变成了村民心中的神话,面对顾七顾八等人,村民还能升起反抗之心,但在顾穆面前他们天生露怯。

顾穆见此向关兴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

姓关的你看见了吧,这就是人心向背,这就是民心所向,江东是士族的江东,你一个外来户又能怎样?

不过他高兴的有些早了,村民不敢指认他不代表别人也不敢,在人群中当托的宁桓果断出列,指着顾穆喊道:“将军,这个混蛋联合我妻子害死我全家,他就是个强抢民女的人渣,请将军为我申冤。”

话音刚落园内突然传出一个声音,声嘶力竭的喊道:“将军,民妇有冤要申。”

关兴回头看去,只见一名穿着顾府婢女衣服的女人连滚带爬的朝这边冲来。

妇女冲上高台,跪在关兴面前指着顾穆说道:“民妇顾柳氏叩见将军,民妇是府中的厨娘,有个十五岁的闺女,去年被顾穆纳为妾室,原本民妇还为女儿能有个好归宿感到高兴,谁料顾穆这个畜牲压根没把我闺女当人。”

“这个畜牲整天打我闺女不说,三个月前还将她当成货物送给了别人,民妇找了整整半个月,最后在乱葬岗里找到了闺女的尸体。”

“她的尸体上遍体鳞伤,不知道死前遭受了怎样的折磨,我那可怜的闺女今年才十五岁啊……”

说到这里,妇女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关兴狠狠瞪了顾穆一眼,蹙眉问道:“你刚说你是府中厨娘,应该也会负责顾穆的伙食吧,既然有这么好的便利条件干嘛不自己报仇呢,给水缸里下包药不就把全府都带走了吗?”

“呃……”妇女的哭声瞬间停顿,明显是被问懵了。

顾穆则再次狠狠瞪向了他,呜呜叫着努力发泄自己的不满。

该死的关安国,竟然撺掇下人给主人下毒,你特么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

妇女愕然半天才哭道:“民妇不敢,民妇的丈夫和儿子还在顾府做工呢,真这么干了不是把他们也害了吗?”

“况且民妇平时连府门都很少出,上哪搞那种毒死全府人的毒药去啊。”


关兴无所谓的笑道:“不去就不去呗,剩下的粮食咱们本来就是要发给他们的,让他们帮忙干活只是顺带,所以咱们损失了什么呢?”

“相反,十几人中哪怕只有一人帮忙宣传,咱们就算赚到了,这就叫广种薄收,明白不?”

“校尉英明。”谢冲说道:“但卑职觉得不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到村民身上,还得另外派人通知各村,否则两天后只有落石村的人来领粮,岂不是很尴尬?”

关兴笑道:“我觉得你觉得的对,沈翊,再辛苦一趟,派人将领粮的消息通知下去,让附近村民都赶来庄园集合。”

“喏……”沈翊抱拳一拜,带人离开。

关兴则顺利回到庄园,刚进门甘逊便跑来拜道:“校尉,你们走后有人跑来庄园附近探查,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其他家族的密探,怎么办?”

关兴说道:“不用理会,其他家族就算接到消息也要反复确认,再开会商议,再调集兵马,再赶到庄园,一套流程下来少说也得两三天,那个时候咱们早完事闪人了。”

现在吴军主力不在江东,士族能调动的只有家族私兵,前面说过士族私兵在孙权的逼迫下已经化整为零,重新集结可是需要时间的。

所以怕个锤子!

两天时间很快过去,这天早晨附近村民百鸟朝凤般的朝庄园集结,来的早的敏锐发现,庄园门前竟然矗立着一座木质高台,跟祭台似的极为显眼。

等到中午,庄园附近的村民已经人满为患,而且自发的围在了木台周边。

庄园里面,关兴踩着梯子趴在墙头,见村民到的差不多了果断吩咐道:“行动。”

很快园门打开,两排士兵从中冲了出来,围在木台周边维持秩序。

随后关兴带着谢冲甘逊等人,拿着临时制作的简易喇叭走上高台,朝着村民喊道:“乡亲们,我是大汉前将军关羽的儿子关兴,相信你们已经知道了顾七等人伏法的消息。”

“顾七等人虽已伏法,但顾家那群欺负大伙的狗腿子还有很多依旧在逍遥法外,所以我想问问你们,你们愿意看着欺压剥削过你们的恶霸继续逍遥吗?”

藏在人群中的托立刻喊道:“不愿意,不愿意……”

他们一喊,村民的情绪瞬间被点燃,纷纷喊道:“不愿意,不愿意……”

声如雷霆,震动九霄。

关兴等他们呼喊结束才说道:“那就请乡亲们帮我将欺负过你们的恶霸都指出来,我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押上来。”

门后士兵听到命令立刻行动,很快园内庄丁便全被押上木台。

有村民迫不及待的指认道:“将军,这个人叫顾火,他强抢了我家仅有的三亩良田,逼着我家成了顾家的佃户,我爹不同意,被他生生打断了腿,将军,那个人叫……”

所有人同时开口,七嘴八舌吵的关兴头都大了。

关兴只好拿着喇叭喊道:“安静,一个个来。”

然后拽着顾火的衣领将他提到台前,再次喊道:“谁受过他的欺凌,举手我看看。”

呼啦一声举起了上百只手,那不用啰嗦了,直接砍掉。

下一个。

就这样村民指认,关兴行刑,很快便砍倒了十几人。

这时一名中年被拉了出来,没等关兴询问,有村民便迫不及待的喊道:“将军,他叫顾成是个好人,原本是负责收租的管事,收租期间非但没为难过我们,还经常拿自己的钱补贴村里老人,所以才会被顾家撤掉,换了顾七当管事。”


“你们要记住,妥协退让换不来和平,越是退让敌人就越会得寸进尺,敲你们的骨吸你们的髓,直到将你们彻底吸死,既然左右是个死,为什么不拿起武器跟他拼了?”

“打倒这群吸血虫一样的士族,拿回属于你们的土地,你们才能真正过上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乡亲们,你们记住,一切权益都属于劳动人民,不劳动者不得食。”

“跟我念,不劳动者不得食。”

村民们虽然缺乏思考,跟着喊话还是会的,纷纷挥拳喊道:“不劳动者不得食,不劳动者不得食……”

听着震耳欲聋的喊声,关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民众缺乏的从来都不是反抗的勇气,而是反抗的意识,他们已经习惯了被士族压榨,觉得士族压榨他们是天经地义,觉得世道本该如此。

本该如此,这四个字是多么的可怕,代表的思想又是多么的根深蒂固?

关兴要做的就是改变他们这种奴性思想,点燃他们抗争的火焰,让他们知道世道不该如此,而非本该如此。

只要激起百姓的反抗意识,就算自己最终失败,也会有后人接过大旗继续战斗,华夏这片充满抗争的土地上,谁都别想作威作福。

关兴听着他们呼喊了足足半刻钟才抬手制止,继续喊道:“现在请大家排队准备领粮,你们面前的庄园里有十几万石粮食,今天在场的人人有份。”

“但是请你们记住,这些粮食不是谁发给你们的,更不是谁赏给你们的,而是本该就是你们的,那是你们的粮食,是你们辛苦劳作的血汗,只是被顾家抢了而已,今天我也不是给你们发粮,只是物归原主,记住了吗?”

村民再次被震撼到了,纷纷自语道:“那是我们的粮食,是我们被士族抢走的粮食,是……”

村民还没想通关兴发粮和物归原主的区别,突然一个声音在人群后方喊道:“校尉不好了,一支两三千人的兵马朝咱们这边杀过来了,大军前方的战旗上飘扬着两个大字,但我不识字。”

谢冲脸色大变,急忙说道:“估计是其他士族的私兵,咱们什么防备都没有,这要冲过来肯定会变成一面倒的屠杀,校尉,快进庄园防御吧。”

关兴却淡定笑道:“区区两千人你怕什么,敌军这个时候过来确实可能变成一面倒的屠杀,但你凭什么觉得被屠杀的会是咱们呢?”

谢冲愕然道:“啥意思?”

关兴没有回答,而是拿着喇叭再次喊道:“乡亲们,士族的狗腿子来了,他们想将咱们镇压下去,想将咱们的粮食抢回去,你们答应吗?”

已被激起热血的村民本能的吼道:“不答应,不答应……”

关兴继续吼道:“那就拿起你们的武器跟我走,没有武器的就用拳头砸,用牙齿咬,用我们的实际行动告诉敌人,我们的粮食谁也不许抢走,不愿做奴隶的人,跟我冲。”

说完将喇叭狠狠砸在地上,拔出配剑跳下高台,穿过人群率先向敌军杀去,附近士兵纷纷跟随。

村民们见关兴带头冲锋便没了顾忌,果断上前拆木台上的竹竿,然后拿起竹竿当武器,跟着关兴杀了上去。

与此同时,西北方十里左右,一支大军快速前进,大军前方的战旗上飘扬着两个字:诸葛。

江东姓诸葛的官员只有一个,就是刚被孙权任命为南郡太守的诸葛瑾,但诸葛瑾远在南郡,来的会是谁呢?


孟骏认同他的说法,笑了笑没说话,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接茬道:“禀少将军,卑职宁桓,丹阳人士,家有薄田数亩,读过两年书。”

“卑职有门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原本打算成亲之后继续读书,设法步入仕途的,结果我那未婚妻越长越水灵,人漂亮了心也野了,看不上我这个连孝廉都举不上的穷书生了。”

“她爹倒是讲信用,不愿背弃婚约,强行将闺女嫁给了我,原以为成亲是我幸福的起点,谁料却是灾难的开端,那个贱人不知怎么就勾搭上了顾雍的次子顾穆,罗织罪名将我送进监狱,他俩勾搭在了一起。”

关兴:“……”

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勾结情夫陷害丈夫的狗血戏码?

世界果然是个草台班子,各种烂俗剧情不断重复,循环上演啊。

三人的控诉引起了其他囚犯的共鸣,纷纷开始倾诉自己的委屈。

聊天得知,这些囚犯中既有被当做校事府密探抓进来的,也有被竞争对手陷害的,还有不愿贱卖良田,被世家强行送来,连罪名都懒得找的,入狱的方式那叫一个五花八门。

当然也有真正的罪犯,不过是少数。

让关兴诧异的是,里面识文断字的竟然不少,足足有十八个。

监狱果然没来错。

关兴是个忠实的听众,等所有人都倾诉完毕之后才笑道:“在里面住了这么久想家了吧,跟我说说,出去了最想干什么啊?”

宁桓咬牙切齿的说道:“自然是找顾穆和那个贱人报仇了,灭门之仇焉能不报?”

有人鄙视道:“顾氏可是吴郡四大家族之一,你连人家的大门都进不去,怎么报仇?”

宁桓愤恨道:“那又如何,他顾家再势大命也只有一条吧,老子蹲在顾府门口要饭,等顾穆出来就给他一刀,大不了同归于尽。”

“我报不了仇就让我儿子报,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十世之仇犹可报也。”

众囚纷纷拍手赞道:“好样的,这才是我大汉男儿该有的血性。”

几句下来气氛彻底活跃,众囚讨论的也越发激烈。

“我没啥仇可报的,出狱了就找媳妇过日子,再生一堆大胖小子,把家里的血脉传下去。”

“我要回家照顾母亲,多年不见,不知道她老人家还在不在?”

“我继续干老本行,为活不下去的少女寻找生计。”

关兴气的抓起包子就砸了过去,破口骂道:“混账东西,竟将贩卖人口说的如此清新脱俗,真以为我不敢宰了你是不是?”

此人名叫岩石,是个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的孤儿,平时靠给青楼物色女子维持生计,说白了就是拐卖妇女。

岩石接过包子笑道:“少将军天地良心,我是人牙子不是人贩子,从未做过强买强卖的事,我经手过的女子都是自愿的。”

“少将军有所不知,乡下吃绝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那些死了丈夫又没儿子的寡妇在村里根本活不下去,送去青楼好歹有口吃的,放任不管就只能饿死了。”

所谓吃绝户,就是女子的丈夫和儿子死后,村里的叔伯兄弟非但不帮忙照顾,反而趁火打劫将女子吃干抹净,好点的还给女子留条命,恶点的则会直接送女子去见亡夫。

吃绝户这种事情遍布各个阶层,连林黛玉都被贾家吃绝户了更何况普通人。

关兴诧异道:“她们不会改嫁吗,非得去青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