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柔司空的其他类型小说《司空柔司空杀疯后的她,让人瑟瑟发抖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开心快乐的榆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空出现一群人,个个威压惊人,这几个绑匪毫无还手之力。还有几个躲在暗处的绑匪也一并抓了来,全绑在一起,由人看管着。萧景天拿着火把,冲进山洞的洞口,没找到机关开门,一个侧身,示意身后跟着的傻女人踢门。傻女人狼牙棒在手,一挥棒打过去,门板出现蜘蛛丝一样的细缝,细缝慢慢扩大,石门板“砰”一声,碎了。里面漆黑一片,一点火亮都没有。“砰”的一声,把这群木讷,神经紧绷的姑娘们吓个半死,有些甚至晕过去。不知是饿晕的还是吓晕的,无从考究。突然出现的亮光并没有成为姑娘们的安全感,反而让她们更加挤在一起,闭着眼睛不敢看绑匪丑陋的脸。一堆人挤在一起,萧景天看不出自家妹妹们在哪里,开口大喊道:“大妹,二妹,三妹,在不在。”萧时絮姐妹俩以为自己幻听了,抱在一...
凌空出现一群人,个个威压惊人,这几个绑匪毫无还手之力。
还有几个躲在暗处的绑匪也一并抓了来,全绑在一起,由人看管着。
萧景天拿着火把,冲进山洞的洞口,没找到机关开门,一个侧身,示意身后跟着的傻女人踢门。
傻女人狼牙棒在手,一挥棒打过去,门板出现蜘蛛丝一样的细缝,细缝慢慢扩大,石门板“砰”一声,碎了。
里面漆黑一片,一点火亮都没有。“砰”的一声,把这群木讷,神经紧绷的姑娘们吓个半死,有些甚至晕过去。
不知是饿晕的还是吓晕的,无从考究。
突然出现的亮光并没有成为姑娘们的安全感,反而让她们更加挤在一起,闭着眼睛不敢看绑匪丑陋的脸。
一堆人挤在一起,萧景天看不出自家妹妹们在哪里,开口大喊道:“大妹,二妹,三妹,在不在。”
萧时絮姐妹俩以为自己幻听了,抱在一团,小心翼翼地半睁开眼,看到的确是二哥,才“呜”一声,哭了出来。
傻女人先萧景天一步看到萧家姐妹俩,两步飞奔过去,“闺女,闺女,娘来了,不怕,娘来了,我们回家。”
萧家姐妹听到话,哭得更伤心了。
傻女人把周边的姑娘都翻一遍,没找着自家闺女,问萧时絮,“我闺女呢,在哪里?” 隐隐中有暴走的倾向。
萧家姐妹只会哭,一个字说不出来,急得萧景天怒吼,“先别哭,说清楚,三妹呢,还有司柔。”
萧时絮断断续续地说:“柔妹妹和三妹不在这里,她们在那个庄子里。”
萧景天:“那个郊外残破不堪,围墙连着山壁那个庄子?”
萧时絮连连点头,“柔妹妹的腿走不了,被绑匪留在那里,三妹不肯走,也留在那里。”
萧景天紧紧皱着眉头,“我和父亲去过那个庄子,没有一个人,只发现一具尸体。”
萧时絮哭得更伤心,“柔妹妹和三妹是不是......呜呜呜。”
把外面那群人再次逼问得出,如果庄子没人,说明剩下的人撤离了,至于撤去哪里,他们不知道。
萧时絮把老三供出,说他是话事人。
把老三的手筋脚筋全挑断,只剩最后一口气,还是咬口不知道。
萧暮野抚着额头,“留下几个人看着他们,无论用什么法子,一定要问出那些人撤去哪里。我们回去庄子再找找线索,人不可能凭空消失。
傻女人还没有找到闺女,再次要暴走,萧暮野一招手,一把粉末挥了过去,把她迷晕了。出发时,怕暴走的傻女人,没人治得住,问黄老讨要了一点迷药。
把人放马车上,先带回去再说。
萧暮野看着那些姑娘,招招手,吩咐一个属下递消息给城主,在他的管理下,居然出现如此恶劣的绑人案,无法无天了。他这个城主是怎么当的,当的如此废物。
留下一些人等着城主的人来,萧暮野带着两个女儿回了那个庄子。
庄子已经翻过很多遍,都没有找到人离开的痕迹。在庄子里留下两个人继续寻找后,萧家父子俩带着其他人回了新坦镇。
司空柔三人在深山里转悠了几天,彻底迷失了方向。
“柔姐姐,我们是不是要死在这片深山里?” 三人躺在一处相对来说较为空阔点的地方,生无可恋地看着头上的太阳。
萧时月小小的脸蛋上长了不少肿泡,说话都有点口齿不清。
蚊子太多,毒虫蛇蚁多到无法想象,司空柔还好,皮肤上覆盖一层冰雾,不知死的生物咬她一口,从外寒到内,最后变成冰渣子碎掉。
又想伸手捏司空柔的下巴时,脖子上一痛,一把小巧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大动脉上。
“噗嗤” 一声,血花四溅,中年人不可置信地抚上脖子上的伤口,嘴唇不断地抖动着,眼睛瞪得溜圆,两息间,“砰”一声,倒了下去。
司空柔眼睛眨都没眨,指着中年人的尸体给萧时月做指导。哪些地方可以一击毙命,哪些地方可以让对方疼痛却死不掉。
萧时月小小年纪,直接吓呆了,眼睛通红通红的,意识早已飞转天外。
看着呆呆愣愣的萧时月,司空柔叹口气,算了还是个儿童呢。把匕首放回到小姑娘的手里,思考着这个尸体要怎么办,这里空荡荡的,连个掩盖的东西都没有。
司空柔不想把“它”扔进空间里,她对她的空间有洁癖。
闭目把灵识放大,观察这里的地形环境。外面只留下四个人留守在这里,四个人分散在四个方向。
司空柔憋屈地思考着逃跑路线和逃跑计划,这时恨极了自己的双腿,要是腿没断的话,想离开是分分钟的事情。
沉思良久,司空柔睁开眼睛,招手让萧时月背起自己,准备逃跑。
萧时月小小的个子,吃力地背起司空柔,来到门边。
司空柔直接把锁冰冻,然后一震,碎了,两人出门后,沿着屋子边沿走,一路躲过四人的视线,来到一处地方,那里摆着几条绑人的绳子。
把绳子带上,来到一个最偏僻的茅厕。
哇,那个味道熏得人发呕,可能就因为太臭,所以没人会来这边。
茅厕的后面是一堵围墙,围墙连着后面的山壁。
想要从这里逃走,只能爬上这堵山壁,可是山壁光滑透亮没有落脚点,根本爬不上去。
司空柔把几条绳子绑在一起,一甩手臂,把绳子一头甩上了山壁,用异能在那一头做了一个冰椎固定,把另一头绑在萧时月腰上,然后在山壁边做了一个冰梯。
两人正准备沿着冰梯离开时,一个臭气轰天的人影在茅厕里扑了出来,正好趴在萧时月的腿边,两只沾满某些物质的双手,紧紧抱住她的腿,“求求你,能不能带我走?”
司空柔和萧时月生理性地趴在地上呕吐,司空柔更是一激动,一道冰气打了出去,把来人冰掉了。
拍着萧时月的肩膀,“快,快,快走,呕,快,上楼梯。”
萧时月才不管那个冰雕怎么样,吃力地背着司空柔,四脚并爬,一步一步地爬上山壁上。
到了大山边缘,萧时月才把司空柔放了下来,回头往下看那个冰雕,“柔姐姐,她死了吗?”
司空柔打了个响指,冰雕融化了,实在受不了那股味道,一阵灵河水倾倒而下,把下面的人淋得落汤鸡一样。
然后转头嫌弃地看着萧时月裤子上沾了些黄黄的东西,“你这裤子,扔了吧,太臭了。”
萧时月也很嫌弃,可是不能扔啊,她没有其它裤子。“你,你给我也洗一洗。”
司空柔“啧”一声,忍不住地,满脸的恶心想吐,爬远几步,撇着嘴,不情不愿地手一挥,一道水柱从空中喷涌而出,把萧时月一身全打湿。
指挥她到一个能晒到阳光的地方先晒着,免得感冒生病,到时没有人能背自己。
下面那个人刚从冰雕中恢复过来,又被一道道从天而降的瀑布浇懵,差点被拍晕。
瀑布水停止后,她身上的脏东西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心里一喜,手脚并用地爬上长度不明,只有半米宽的冰梯。
司空柔不开口还好,一开口,那不明生物的眼泪滚落得更多了。
司空柔的额头划落几条黑线,眼泪跟不要钱一样,这是一条水蛇吧。
“不要哭了,你是饿了吗?” 司空柔猜测,一招手,一块羊肉出现在手里。
把肉扔到白蛇面前,“吃吧,吃完我送你出去。”
泪如泉涌的眼睛倏地顿了顿,迷茫地看着眼前出现的这块还透着香味的肉块,小心谨慎地瞪了一眼司空柔后,小生物缓缓游上前,伸出舌头舔了舔,才满意地点点头,小口吃了起来。
“啧,你一条蛇,还摆谱上了,要吃就快吃,敢咬我,把你刺成针漏再送你上西天。”
小白蛇吃完一块不够瘾,柔顺的小尾巴“啪嗒啪嗒”有节奏地拍打着地面,泛着哭红的双眼,委屈地看着司空柔。
被它厚颜无耻的讨吃行为气得半死,司空柔没好气地又扔了一块大块点的肉块,“吃完这个就没有了,要吃的自己去找,我可不负责养你。”
小白蛇吃完肉,还讲究地用尾巴擦了擦脸,然后伸直上半身,懵懂地看着司空柔。
司空柔翻了个白眼,“看什么看,在这先待着,我出去看下情况然后把你送出去,你自力更生,自求多福吧。”
就它这副模样,胆小懵懂,估计出去就成了别的野兽的口粮,可怜的娃,但这不归她管,生物也有自己的命运。
出了空间,打算在众人熟睡之时,把小白蛇扔出去,让它自生自灭吧。
咦,怎么动不了,耳边没有沉稳的呼吸声,只有声声低苦的抽泣声。
怎么回事,她这是在哪?又死了,躺棺材里,然后傻女人为她哭丧?
身体僵硬,连眼睛都睁不开,司空柔不动声息地把灵识打开,周围漆黑一片,密闭的空间里,蜷缩着许多黑影,朦胧间看到都是女孩子,年龄不一。
萧家的几个姑娘们也在昏迷中,躺在她的身旁。
被抓了,身体僵硬无力,还是被下药了。只怪自己在空间里疯狂找声音来源,没有花一丝心神在空间外,偏偏就这么巧,中招了。
再认真找了一圈,傻女人不在,雪上加霜。
知道自己所处的环境就不担忧了,默默地用异能冲刷着身体,抵抗药性。
不知过了多久,司空柔感觉自己的身体可以动了,漠然地睁开眼睛。
在旁边,醒过来后一直在哭的萧时菲急忙伸过头来,一抽一抽地说着:“柔妹妹,你醒了,呜呜呜,我们被抓了。”
萧时月小朋友像找到主心骨一样,泪眼滂沱,“你,你娘会,会来救我们的吧?”
哎哟我去,司空柔在心里啐了一句,你是萧家的姑娘,你不期望着萧家来救你就算了,主意还打到别人的娘身上,算盘子够精的。
萧时絮虽然强装镇定,可也只有十几岁,就算是萧家判流放时都没有现在绝望。
判流放,一家子人还是在一起的,只要父亲和哥哥们在,她们什么难关都可以一起度过。现在只有她们几个,而且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救她们,或许父亲找不到她们。
这里关的全部是青葱般年纪的姑娘家,她的脑海控制不住地想到很多不敢想象的事情。
司空柔被萧时絮扶了起来,转头看了一圈,咳了几下,“这是怎么回事?都是被抓来的?”
这个密闭空间里,只有一小把火把照明,只能看到有许多或躺或坐的姑娘家,没办法细数人数。
萧时菲,萧家的二姑娘,今年14岁,与原主同岁。那个为萧暮野挡了一刀的女人就是她亲生母亲,庶出的孩子只能喊当家主母作母亲,亲生母亲只能称作姨娘。
萧时菲数次望向司空柔的方向,总觉得她的脸有点眼熟,又记恩于她救了她的姨娘,犹豫再三,还是拿着一个馒头走了过来。
“司姑娘,我是萧时菲,萧家二姑娘,今天谢谢你救了我姨娘。”
司空柔对她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司姑娘,你是哪里人?” 萧时菲没有被她的冷漠吓退,继续搭话道。
“杏桃村。” 司空柔把傻女人的村子报了出去。
“杏桃村?” 萧时菲觉得这个名字好熟悉,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是哪里。
“杏桃村?哪三个字?” 萧暮野虽然受重伤,但毕竟曾经修为高深,耳聪目明。又离得不远,把司空柔的发音听得一清二楚,就是不知道是哪三个字的“杏桃村”。
司空柔被问得一愣,她怎么知道是哪三个字,傻女人是这样说的。
傻女人听到自己的村子名字,好奇地望着萧暮野,抢话道:“就是很多桃子吃的杏桃村。”
萧暮野听闻,默默地盯着司空柔和傻女人,过了片刻才开口道:“新坦镇,杏桃村?”
傻女人兴奋地跳了起来,直拍手,“对,对,对,我想起来了,孩儿爹跟我说过,找不到路回家,就说是新坦镇杏桃村,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司空柔一阵无语,她问了那么多次,你都只说是杏桃村,哪个镇是一个字不记得。
萧暮野哈哈大笑,“想不到我们是同路中人。”
相对于萧暮野的兴奋,司空柔的心凉了一半,傻女人的村落是流放地,那得是一个多苦的地方,才能作为流放地啊。
以她对历史的浅薄知识,流放地都是没吃没喝做苦力的地方。
她原本的计划是送傻女人回家,顺便骗一个身份留下来养伤。现在计划有变,流放地养伤,越养越伤。
还不如回到山上躲起来,等腿好了后,再想办法弄一个新身份,返回帝都,把原主的弟弟带出来。
原主的家族在帝都是一个有名望的大家族,父亲守城将军,主母是一国郡主。
她必须双腿完全恢复才敢单独潜进司家,把原主弟弟救出来,并且击杀一个人为原主报仇。
司空柔悄无声息地扫了一眼傻女人,思虑着让她一个人跟着萧家回她的村子里的可能性。
傻女人挠挠头,迎上司空柔黑白分明的眼睛,天真无辜地问:“闺女,可以回家了,你不开心吗?怎么不笑?”
司空柔冷冷地看她一眼,“生性不爱笑。”
“噗嗤” 一声,从一个昏暗角落传出来。
“闺女,你可喜欢笑了,娘记得每次你骑在你爹脖子上的时候,你笑得可开心,像村里一朵朵盛开时的桃花一样。你爹说你像桃花一样鲜艳,所以叫作桃儿,顾桃儿。”
傻女人傻乎乎地笑着,目不转睛地看着司空柔,不知想到什么,垂下清澈的眼眸,语气奄奄地说:“可是娘找到你后,你都没有笑过。你是不是怪娘,没有保护好你,让你痛痛了。”
司空柔定定看着傻女人失落的眼神,用没受伤的手拍了拍傻女人的肩膀,轻声说:“你做得很好,你的闺女很幸福。”
“你爹不知道跑去哪里玩了,现在不能骑他的脖子。” 眼睛一亮,傻女人转过身背对着司空柔,“骑娘的,等你爹回来,我再让他补给你,一百倍地补给你。”
城门威武耸立着,门两边站着几个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的官爷。司空柔看不懂这些官僚等级,只看气度的话,应该官位不低。
胡大人在城门口与两位守城兵交接一些文件,然后大手一挥,对身后的流放犯警告一番,然后领着人进去了。
城镇里面,商铺琳琅,小摊小贩,游人众多,说不上热闹非凡,也是车水马龙。
从城门处走进来上千多名的罪犯,惊得普通百姓纷纷退让,避退两边,目带鄙夷与蔑视,看着这群肮脏不兮,犹如乞丐的人。
罪犯比乞丐更不堪,起码乞丐是清白之身,而非戴罪之身。
普通百姓只会看到你们是罪犯,穿着囚衣戴着枷锁,从来不会管此人从前是做什么,有什么身份,只知道如今的他们低如尘埃。
司空柔本是百无聊赖的,忽然眼尖地看到有些百姓居然扔烂菜叶,她趴在木板上,饶有兴趣地看着,被扔菜叶还好,被扔臭鸡蛋不还手,脾气真好。
穿着囚衣,看得如此明目张胆的人,可就她一个了,噢,还有一个,也在笑嘻嘻地看着两边摆满食物的小摊上。
其他人都是低着头,尽量不接触到任何人的目光。她们两个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目光大胆热烈,完全没把自己当罪犯。
不过她们两个的确不是罪犯,只是穿着囚衣而已。
萧云帆哭笑不得,“柔妹妹,不要挑衅别人。”
这几天的朝夕相处,萧云帆摸清一点司空柔的性格,凡事不在乎,随心所欲,惹到事直接喊她娘打回去,一点亏不吃。
凭着傻女人的武力值,还有景天的震慑,连胡大人都不敢对她怎么样。
穿着囚衣,坐在像个鸟笼一样的驴车上,还目光澄澈,坦荡荡不亏心,独立独行的司空柔很快引起一些看热闹的人的注意。
一声轻浮的声音响起,“噢, 这娘们,下三流的肮脏玩意,居然敢直视林公子你,特大胆。”
“现在罪犯的皮肤可以这么白皙吗?肯定是天天给人暖床。”
“哇,她那个劲,看得人心痒痒的。”
“要不买回去玩玩,肯定特会伺候。”
司空柔耳力好,这些轻浮公子哥的话一字不漏,听得一清二楚,本不想予以计较。
可她一听到“买” 这个字,眼前一亮,买人说明家里还是有几个臭钱的。
她的空间还家徒四壁,空空无一物呢。仔细研究这些公子哥身上的衣物,几家加起来,不知能不能让她一夜暴富呢。
司空柔美艳动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几个公子哥看,嘴角微微上扬,透露着一丝狡猾和自信,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几个公子哥的声音不低,很多人都听到了,包括在前面悠哉走着的萧景天。
额头的青筋抽了再抽,萧景天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胆大妄为,嚣张行事的司空柔。既然穿着这身衣服,就不能自觉低调点吗,一天天劲惹事。
忍无可忍的他直接脱离队伍,几个健步跨到那几位公子哥面前,阴沉着脸,仿佛黑云压顶般的窒息感扑面而来,阴冷狠毒地说:“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几位柔弱的公子哥受不住萧景天的威压,喉咙一甜,腿一软,纷纷倒地不起,直求饶,“我不敢了,不敢了,我嘴贱,放过我们。”
“对,对不起,我就是嘴贱而已,不要拔我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