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安林佑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程安林佑年的小说南风不知意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沐知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有时光机,我好想抱一抱小时候的自己。——《安安日记》*起初程龚鸿还担心程安无法适应新的生活,但发现邻居家的小孩跟程安玩得非常好,他就天天帮助他们增进感情。程龚鸿经常会邀请林佑年和于晚来程家做客,于晚也会邀请程安去他们家做客。一来一回,他们仨的友谊很快就建立起来了。就连上小学,程安都是跟于晚和林佑年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程书译和刘云丽看得出,这老爷子对程安很重视,对她的教育事必躬亲,夫妻俩都没法插手,主要是他俩没什么文化,不懂程龚鸿教育孩子的那一套。程安也以为程爷爷会一直陪伴着她,不幸的是,一年后程龚鸿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而刘云丽也怀了孕,程安刚上六年级那年,程书译和刘云丽的孩子出生,是个男孩。刘云丽刚生完孩子那段时间,脾气很是暴躁,...
如果有时光机,我好想抱一抱小时候的自己。
——《安安日记》
*
起初程龚鸿还担心程安无法适应新的生活,但发现邻居家的小孩跟程安玩得非常好,他就天天帮助他们增进感情。
程龚鸿经常会邀请林佑年和于晚来程家做客,于晚也会邀请程安去他们家做客。
一来一回,他们仨的友谊很快就建立起来了。
就连上小学,程安都是跟于晚和林佑年在一个学校一个班。
程书译和刘云丽看得出,这老爷子对程安很重视,对她的教育事必躬亲,夫妻俩都没法插手,主要是他俩没什么文化,不懂程龚鸿教育孩子的那一套。
程安也以为程爷爷会一直陪伴着她,不幸的是,一年后程龚鸿就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而刘云丽也怀了孕,程安刚上六年级那年,程书译和刘云丽的孩子出生,是个男孩。
刘云丽刚生完孩子那段时间,脾气很是暴躁,小孩子总是哭哭闹闹的,夫妻俩都不懂得怎么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刘云丽开始对程安的态度大变,她会让程安给弟弟换纸尿裤,喂奶粉,哄弟弟睡觉。
程安只能乖乖听话,否则她会被打。
记得有一次,程安在泡奶粉时不小心被热水烫到,吓得一颤,把奶粉打翻了。
弟弟哭得很厉害,刘云丽心烦的要死,又看到她这么笨手笨脚,直接上前拧程安的耳朵,还用拖鞋在她身上乱打。
“这么点小事都干不好,要你有什么用啊!”刘云丽气不打一处来,似乎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程安不敢哭出声,只得缩在床边求饶道:“妈妈对不起,我错了。”
程书译下班回家,看到这个场面,拦住她,劝说道:“你打孩子干什么?”
“有什么不能打的!”刘云丽理直气壮地说:“我给她吃给她住,她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况且我们现在是她父母。”
“小孩子就是不打不成器!”
程书译怕老婆,不敢过多还嘴,就找个由头把程安打发走。
关上门离开时,程安还听见刘云丽在屋里说:“又不是亲生的,你心疼什么!”
她不敢在家里哭,也暗自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要哭。
因为以前在孤儿院被小朋友欺负时,她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要学会隐忍要乖,才不会被打。
-
那天刚好是周日,程安坐在小区花园好长时间都不敢回家,吃中午饭了她也没回去。
她好饿,也好害怕,害怕回去后又要挨打。
“安安,你怎么没回家吃饭呀?”于晚掂着零食从超市回来,路过花园看到了她。
程安摇摇头,口是心非地说:“我不饿,就想在这待着。”
于晚好像明白点什么,刘云丽发起脾气来根本不顾外人,上次她就是在程家亲眼目睹程安被打。
每次程安不开心或者躲避刘云丽,都会来这个小花园。
于晚没走,跟程安一起坐在长椅上,把买的零食打开。
“这个薯片,面包还有牛奶都给你,我们一起吃。”
于晚每次都很热情,让程安没法拒绝,就安静地坐在旁边吃面包。
于晚笑嘻嘻地跟她讲笑话:“你知道巧克力和西红柿打架,为什么是巧克力赢?”
程安正思索着,林佑年嗖的一下骑着单车窜出来,接话:“因为巧克力棒嘛。”
他停下车,笑道:“老姐,这个冷笑话真的很冷。”
“要你管!”于晚看到自行车,朝他吼道:“谁让你骑我的车?!”
“小气什么。”林佑年走近,盯着她俩的怀中的零食,双眼放光,“你俩偷吃零食都不带我,不讲义气啊。”
于晚揶揄道:“就不给你吃!”
程安低着头拿了一包薯片给他,“给你。”
林佑年接过手,弯唇一笑:“还是安安最好。”
说着,他就挨着程安坐下,拆开薯片给程安,偏不给于晚。
于晚嘟着嘴,气冲冲地想去抢他的薯片,林佑年眼疾手快,况且中间隔着程安,于晚扑了一个空。
“林佑年你还听不听你姐的话了?”于晚振振有词地说:“你在我家住,就得听我的话。况且我是你姐。”
程安坐在他俩中间听到这句话,仿佛听到刘云丽说的那句——
“我给她吃给她住,她就应该对我感恩戴德。况且我们现在是她父母。”
林佑年嗤笑了一声,把薯片递给她,瞅准于晚正要去接,林佑年猛地收回手,想以此捉弄她。
谁知,程安正在双手拨着大白兔奶糖,林佑年收手的动作不小心蹭到了她的双手。
瞅见大白兔奶糖掉落在地上,程安的眼角就开始发红,想起刘云丽说的话,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见状,于晚手足无措地给她擦眼泪,“怎么了安安。”
随即,看到被林佑年蹭掉的大白兔奶糖,她瞪着他,嗔怪道:“都怪你,林佑年,烦不烦人。”
“你把安安弄哭了。”
林佑年看到程安哭成了泪人,急忙去塑料袋里去找新的大白兔奶糖,怎么都找不到。
于晚将程安搂在怀里,随口道:“就那一个奶糖。”
林佑年慌张吐槽道:“不是,你也不知道多买点,就买一个啊。”
于晚:“拜托,那不是买的,是超市阿姨送我的。”
程安靠在于晚的肩膀,还在抽泣着,于晚拍着她的后背,“不哭了安安,我等会帮你报仇,都怪林佑年,他太讨厌了。”
林佑年还真以为程安是因为他把奶糖弄掉了才哭,挠了挠头,随即起身跑到超市。
他买了一大袋大白兔奶糖,递到程安面前,倍感惭愧地说:“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
于晚接过奶糖,塞到程安怀里,帮他说着话,“安安你看,他还算有诚意。”
程安从于晚怀中移开,盯着怀中一大袋奶糖,吸了下鼻涕,又哭又笑。
林佑年见她不生气了,递给她一包纸巾,很认真地说:“别哭了,再哭鼻涕都能拉面条了。”
“......”
“林佑年,你好烦人!”
程安苦着一张脸,抬头看向他,林佑年唇角微扬,眼眸漆黑明亮,仿若一个小太阳。
-
进入六年级,要面对小升初,各科老师总会让学生买学习资料,说是统一订购,任何人都得交钱。
程安迟疑了好几天,趁着刘云丽不在的时候,偷偷找程书译说要买资料的事。
程书译好说话,问她多少钱。
程安说各科加起来总共110块钱。
程书译顿时犯了难,“这么贵啊?”
家里的钱都是刘云丽在管,程书译自己都没多少私房钱,就算有也被刘云丽搜刮完了。
程安心里慌得不行,捏着衣角小声道:“那我跟老师说不买了。”
“我去找你妈要。”程书译皱了下眉,不想让孩子为难。
果不其然,刘云丽听到要给程安买资料费,没忍住抱怨道:“她怎么天天要钱?!”
“哪天天要钱了,”程书译好声好气地说:“这不孩子要小升初,班里要统一订购资料,这是为了学习,这钱不得该花吗?”
“钱!钱!钱!”刘云丽吼道:“她自己有手有脚的怎么不去挣啊?养着她以后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
她补充道:“真想把她扔回孤儿院!”
“嘘嘘~”程书译给她打了个噤声,讲着道理:“咱俩的名义领养的,这遗弃孤儿可是犯法的啊。”
“都怪你那个多事的爹!”刘云丽说,“自己领养的自己不养,死那么早!”
“......”
程安站在门口听得一清二楚,悄悄跑回程爷爷的画室,盯着那些画作暗自流泪。
平平会离开她,周老师会离开她,程爷爷也会离开她。
所有人都会离开她,她永远都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程缩窝,捂耳朵,争吵攻击,。
,即选择掩耳盗铃,抵挡。
末考试,程绩低,班勉强保持,林佑绩突飞猛,级。
,默默盯距离,距离,绩单距离。
乎找遍细枝末节,探寻息息。
愿,祝努,追脚步吧。
周,程谈获绘画赛复赛刚刚束。
“林佑,根复赛吧?”程趁课找。
林佑惊讶,早根瞒。
:“赛幕,靠谱,找适合绘画赛。”
程寡淡,若思:“,题。”
,绪影响。
,曾宁,绩,连画画件。
连画画败,程。
,程副垂丧模,
林佑够懂画画量,言辞凿凿慰:“句怎,梦始,遭败刻,梦始。”
程深呼吸,慰番,“,勤练习。”
提及梦词,程龚鸿,画梦努,业追寻?
彼,程尚幼,言,画画兴趣,枯燥趣件,晦涩束。
初,各标努。
程思考未,。
思及,暗句:“程爷爷优秀画吗?”
程,答案。
,校召集校操讲座,题容:航空飞招飞。
讲座宣讲传授思,航空指挥较,飞操。
强防建设,扶持飞计划,培养合空飞需投较钱,飞素质识求。
“,件符合且绩优异,考选择飞计划。”
句,程眸闪闪,恍息。
“林佑,梦?”
,林佑答含糊清,“梦猜,跟兴趣。”
识林佑始,程喜欢切跟航空。
房摆飞模型,航空类籍纪录片,甚拆卸组装。
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却是这么难过。
难过他为什么不能像她一样喜欢自己。
难过他把她当成妹妹。
难过他会不会喜欢上像连悦悦那样的女孩子。
-
第二天周一开学,林佑年整个人是焦头烂额的一种状态。
林佑年之前参加过奥数比赛,在数学上的天分人尽皆知。
可昨天,五班物理老师让连悦悦找到林佑年,给他报了一个物理竞赛。
当时情况紧急,截止日期就在中午十二点,物理老师硬生生地让他去报物理。
可初一压根没学过物理啊......
原因是物理组的一位学长突然转学到外地,不能代表学校参赛。
但学校竞赛组要凑够人数,还要确保参赛人员都能拿奖。
竞赛老师病急乱投医,就找到了数学组的扛把子林佑年。
老师们认为,数学好的人学习物理也不费劲,还说什么准备这次比赛就当提前让他学习物理,为初二的学习打基础。
老师们说的一套一套的,让林佑年无法推辞。
也就是说他要在剩下的半学期狂学物理,学期末参加竞赛最低要取得三等奖。
一边要兼顾学业,一边趁着课余时间去准备竞赛。
那段时间,林佑年也很少跟程安和于晚去吃午饭,基本上都跟竞赛组的同学一起。
往后的日子,他们仨融入了各自的初中生活,有了属于自己的朋友。
于晚会和本班同学去吃饭,程安也会和班里唯一要好的夏柠去吃饭。
而林佑年也不会再和她补习英语,他们之间的牵扯越来越少。
月考成绩下来那天,程安的英语成绩又拖了后腿。
燥热的夏风吹动着燥热的心,程安一个人坐在操场上发呆。
夏柠买了两个冰淇淋,到看台上找她,“请你吃的。”
“下次我请你。”程安抿唇一笑,接过冰淇淋,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不开心啊?”夏柠立刻猜出原因,“因为这次考试?”
程安目光一顿,心不在焉地说:“一半一半吧。”
“什么一半一半?”夏柠挠着头,听得迷迷糊糊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在难过什么。”程安仰头望着天空,语气有些伤感,“突然觉得现在的生活很没意思。”
“很正常啊,”夏柠推己及人,开导着她,“有时候我也会觉得做什么都没意思,上学没意思,不上学也没意思。”
“但第二天又觉得上学很有意思了,可能是见到了某个人。”说到这,夏柠就开始傻笑。
某个人?
程安想到的只有林佑年,可是他们现在已经渐行渐远了。
或许她伤感的就是这个吧。
想见到他,又不想见到他。
“夏柠你有没有喜欢——”
程安的话还没说完,不知道从哪横飞来一个篮球,直接砸在了旁边女生的脑门上。
“啊——”
夏柠捂着额头,尖叫了一声,“好疼啊。”
程安忙不迭去看她的额头,红了一大片。
夏柠倒是没哭,猛地从看台上站起来,声嘶力竭地吼道:“哪个不长眼的,不会打球就别来丢人!”
只要你喊出我的名字,我的内心世界就能翻云覆雨。
——《安安日记》
*
“说谁不长眼呢?”迟申抱着球走过来,盛气凌人的模样,“看到球不会躲啊?”
“又是你!”夏柠指着他,气势也不输半分,“就是你的球技菜。”
迟申嘴角抽动了下,颐指气使地说:“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我。”
见状,程安赶紧上前拉住夏柠,小声道:“我先带你去医务室,别跟他一般见识。”
此言一出,程安的目光沉了下来,思绪飘得很远。
这学期开学后,全班都认为她是林佑年的妹妹。
但他们俩冷战,交涉少了许多。
一个星期前,程安在班里打扫卫生,迟申对着她嘲笑道:“你哥怎么不来帮你了?”
她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转身走出班门。
迟申呵呵一笑:“一个孤儿哪来的哥哥?”
“......”
程安恍然意识到,迟申偷看过她的日记,从小学就知道她是孤儿这件事。
“总之,以后你俩不要跟他硬碰硬。”林佑年说,“有什么事找班主任和我。”
说话间,他留意到程安正在发呆,喊了她一声:“程安。”
女生迟钝地抬头,对上他的目光。
林佑年补充道:“以后三班只有我这一个班长了。”
“......”
-
次日,宋智宇照例回班上课,同学们都心照不宣地不提打架的事情,也不提他丢掉班长的事情。
毕竟,大多人还是相信宋智宇,而不是相信那个混混。
夏柠跟程安说,她很愧疚,事情皆因她而起。
程安笑了笑:“那就和他道个谢吧,去找他。”
夏柠点头认同,趁着课间在走廊主动跟宋智宇搭话。
“班长,谢谢你了。”
“我不是班长了,”宋智宇挠着头,叹了一口气,“班主任说的对,我这冲动的性格不适合当班长。”
“不是的,”夏柠狂摇头,正经地说,“你很有正义感,为同学出头,永远都是我们的好班长。”
说着,她还给宋智宇竖了大拇指。
男生讪讪地笑了,“对了,你昨天被球砸了,有没有去医务室?”
“去了,没什么事。”夏柠不以为然地说,“我脑门硬,伤不着。”
宋智宇被她逗笑了。
走廊内,程安看着两人,心里真佩服夏柠,她性格大大咧咧,与人相处很随和。
“林佑年,你竞赛是不是快了,加油哦。”女生的声音突然萦绕耳边。
程安慢吞吞地回头去看,连悦悦正把林佑年堵在班门口。
男生眉眼一抬,视线刚好与程安撞上,她本能地错开,转身往楼梯口走。
“谢谢。”他撂下一句话,匆忙往楼梯口追了过去。
“程安。”
听到自己的名字被他喊出声,程安心跳仿佛漏了几拍,背对着他,脚步硬生生地再也走不出去一步。
“你......你最近还好吗?”林佑年挠着头,坦坦荡荡地说,“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别藏着掖着。”
你可能不知道,只要你朝我勾勾手指,我都会毫无保留地跟你和好如初。
——《安安日记》
*
他又补了句:“毕竟我现在是班长。”
“挺好的。”程安的眼角有些湿润,不敢转过身面对他。
顷刻间,氛围有点尴尬,两人都不知道下一步要说什么。
程安忍住要溢出眼眶的泪水,继续说:“谢谢你了。”
一句不着边际的话,林佑年没听懂,“谢我什么?”
程安缓缓转过身,但眼睛还是不敢看他,“宋智宇说上次那四个男生之所以跟我和夏柠道歉,是因为你抓住了他们的把柄。”
“就这啊。”林佑年哦了声,找着由头:“我就是看不惯他们四个欺负同学而已。”
“无论怎样还是谢谢你,班长。”程安的目光乱飘忽,尝试过多少次都无法和他对上。
“你怎么一会一个谢谢啊,”林佑年语气带着嗔怪,打趣道:“从前也没见你这么有礼貌?”
闻言,程安嘟着嘴,审视着他的话,“你是在骂我之前没礼貌吗?”
他嘿嘿一笑:“我可没说,某人自己先对号入座的。”
“......某人还是和之前一样嘴欠!惹人讨厌。”程安的拘谨瞬间消失不见,又变成从前那般,跟他斗起嘴来。
小区附近就有一个警局,还算近,那群人把程家的门撬开,刚进屋,警察就趁机冲了上来,一举将那些人缉拿。
曹清刚跟程书译通完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安安饿不饿?阿姨给你们做早饭。”她在有意回避凌晨的一场惊险。
此时天色白茫茫一片,程安的目光顿了顿,“阿姨,我爸妈还回来吗?”
曹清轻笑了下,干脆应声:“当然,你爸爸在赶回来的路上了。”
程安淡淡地嗯了一声,不再继续问下去。
曹清给林佑年使了使眼色,旋即进厨房给他们做早餐。
这个时间点于晚还在床上死睡着,而这两人完全没了睡意,林佑年就去房间拿了盒跳棋。
两人面对面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下跳棋打发时间,
程安问:“你不是不喜欢玩跳棋吗?”
林佑年漫不经心地说:“你猜我为什么不喜欢?”
“别让我猜了。”程安情绪恹恹的,“我永远都猜不对你的理由,从小到大都是。”
林佑年勾唇一笑,很认真地回:“因为你和于晚都不是我对手,跟你俩玩,我没成就感。”
“......”
“还要想方设法地让你俩赢。”他又补了句,皱着眉说:“这一点很难,很费脑子。”
“......”
“所以上天不公平,”程安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有的人天生命好,轻而易举就可以得到别人得不到的东西,就比如天赋。”
“有那么多人拼尽全力,依然考不到高分;而偏偏有些人没那么努力,奖金高分却拿到手软。”
“而我,就是前者。”程安举起手里的棋子,自嘲道:“明明就是一个游戏,我跟你和于晚玩了那么多年,却还是像个初级者。”
命运对我不公的又岂止是这些?
从我出生开始,这个世界所有的不公和苦难都在偏向我。
林佑年放下手边的棋子,正襟危坐,少有严肃地瞧着她,“我从两岁开始就接触各种兴趣班,当别人还在纠结一加一等于几的时候,我的乘法口诀就已经倒背如流。”
“当同龄人刚上幼儿园时,我就开始学习奥数,我的生活被数学占据,被辅导班填满。”
“我的爸妈、老师为我骄傲,身边的所有人都说我很聪明,甚至连我未来的大学都被定为清华。”
说到这,林佑年眸色沉了下,“我所有的一切都是被安排好了的,要背负很多人的期待。”
“却没有人问我是否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这样的安排。”
程安还从未听林佑年说过这些,未免有些惊讶。
“但我并不会屈服于这种安排。”他望着她,目光坚定地说:“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不相信命运,不相信上天,我只相信,外界的条条框框和束缚都是留给里面的人去打破的。”
外界的条条框框和束缚都是留给里面的人去打破的。
程安在心里默念了这句话。
“所以,天赋可以理解为,别人看不到的努力,牺牲掉童年换来的特异功能。”林佑年唇线微弯,循循善诱道:“我们每一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努力着。”
“安安,按照你想要的方式,飞向你的天空吧。”[1]
“好。”程安的内心是不确定的,只是那一刻被他的言辞和目光所感染。
那么,林佑年,你想飞向哪里去呢?
我不确定自己能否挣脱牢笼,会不会有一天你飞的很远,我根本追不上你。
很想很想与你并肩同行,不再当个懦弱者。
——《安安日记》
*
程书译接到电话的第二天就赶回了新域县,跟警方周旋了一个星期,终于在九月份等来了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