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他说。”

“讨好，你不是学的很好吗？“

膨的一声。

像是当头一棒。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直到宋萌的声音响起，“阿泽，你在里面吗？”

“阿泽，阿泽？”

沈泽贴近我耳边，闷热的呼吸刺痛我的耳朵，“年年，想让我爱你，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年年，你要记住，除了我，没人会爱你。”

沈泽理了理衣服，拉开了试衣间的门。

我卡在门后的三角。

透过缝隙，我看见宋萌穿着婚纱，亲昵挽着沈泽的胳膊。

沈泽不动声色躲开，“走吧，去拍照。”

拍照啊。

沈泽也会给宋萌拍那种照片吗？

宋萌转头，盯着试衣间，“阿泽，怎么这么久？“

“里面，有什么好玩的吗？“

沈泽微微侧身，“只有一只老鼠。“

我躲在夹缝后。

苟延残踹。

知道脚步渐远，我揉了揉发酸的小腿，缓缓站起身。

脚后跟被高跟鞋磨的生疼。

我不想再疼了。

听沈泽的话。

像块木头活着。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8

可是为什么总是我过的不好呢？

婚纱店外，商场巨大的显示屏上，出租车后玻璃，广告牌上……到处充斥着沈泽和宋萌昨晚求婚的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