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月江寻的女频言情小说《岑月江寻的小说妻子为姐夫抛下我后,我死遁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毛绒小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瑶瑶急切地抓住唐宇川的手,拼命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就是一只猫吗?我不在乎,宇川叔叔,你别这样伤害自己!”她扭头对着江寻,眼里满是愤怒:“爸爸!你别这么欺负宇川叔叔!圆圆已经死了,而且它还攻击了宇川叔叔,它......它死了也不可惜!说不定哪天它也会咬我,咬妈妈!”“真的是这样!”瑶瑶紧抓着江寻的胳膊,努力解释,“宇川叔叔只是路过,是圆圆突然发疯。我们老师说过,这种情况下属于自卫......”江寻听到这些话,愤怒让他想抬手给瑶瑶一巴掌。但因为疼痛和无力,他的手臂最终无力地垂落。唐宇川立刻把瑶瑶护在怀里,怒视江寻:“江寻!你为了一只猫要打瑶瑶吗?她是你亲女儿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伤害瑶瑶。”他狠心地抬手,给自...
瑶瑶急切地抓住唐宇川的手,拼命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不就是一只猫吗?我不在乎,宇川叔叔,你别这样伤害自己!”
她扭头对着江寻,眼里满是愤怒:
“爸爸!你别这么欺负宇川叔叔!圆圆已经死了,而且它还攻击了宇川叔叔,它......它死了也不可惜!说不定哪天它也会咬我,咬妈妈!”
“真的是这样!”瑶瑶紧抓着江寻的胳膊,努力解释,“宇川叔叔只是路过,是圆圆突然发疯。我们老师说过,这种情况下属于自卫......”
江寻听到这些话,愤怒让他想抬手给瑶瑶一巴掌。
但因为疼痛和无力,他的手臂最终无力地垂落。
唐宇川立刻把瑶瑶护在怀里,怒视江寻:“江寻!你为了一只猫要打瑶瑶吗?她是你亲女儿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别伤害瑶瑶。”
他狠心地抬手,给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低头道:
“妹夫,这样你满意了吗?”他用力之猛,脸部立刻红肿起来:“实在不行,我给你的猫偿命,行不行?求求你,别伤害瑶瑶。”
瑶瑶哭得更厉害了,她捂着唐宇川的脸,对江寻吼道:
“爸爸!宇川叔叔白天刚受过惊吓,医生都说了要好好休息,你现在想逼死他吗?你是不是嫉妒妈妈对宇川叔叔太好了?”
“瑶瑶......不要乱说。”唐宇川假意劝阻。
但小孩子就是容易被激怒,越是不让她说,她就越想说:
“难道不是吗?我早就觉得宇川叔叔比爸爸好,就算......就算让宇川叔叔当我爸爸,我也愿意!”
江寻猛地愣住,半晌后,长舒一口气。
抬头的瞬间,一滴泪落下,有后悔却不恨。
这时,岑月回家了。二楼的吵闹让佣人们不敢靠近。
岑月看了眼表情奇怪的管家,脱下外套给他,自己往二楼走去。
走到卧室门口,她看到唐宇川竟然对着一只猫的尸体下跪,勃然大怒:
“宇川!带瑶瑶走。”她一字一顿地说。
唐宇川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拽着岑月的胳膊,“月月,都是我的错,是我,都怪我,你骂我吧......”
岑月扫了眼猫的尸体,她上楼的时候,已经听管家说了事情的经过。
于是她开口道:“你有什么错?”
他低下头,眼眶湿润,
“是我害死了圆圆,我不知道那只猫对你们那样重要。月月,你知道的,以前你姐姐被猫抓伤过,所以我一直不太喜欢猫,但我真的没有想故意伤害它,只是不小心......”
听到他提起姐姐的事,岑月忍不住心软,她缓和了口气,
“你做的没错。这件事我会处理好,你先带瑶瑶回房休息吧。”
“但是......但是......”唐宇川适时地抬起脸,刚才打的红印这会儿迎着光,格外明显。
岑月明显紧张了,抓住他的胳膊,“江寻打你了?!”
唐宇川缓缓摇头。
“是爸爸想打我!”瑶瑶挺身而出,委屈地说,“爸爸竟然会为了一只猫打我,妈妈......爸爸不爱我了,我不要爸爸了......”
“瑶瑶!”岑月厉声呵斥了她。
瑶瑶受了惊,立马闭嘴。
唐宇川捕捉到岑月眼底快速闪过的情绪,开口道:
“你别怪阿寻,是我自己打的,我怕阿寻生气......月月,只要阿寻能消气,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让我给圆圆赔命我也愿意。”
他握了握拳,惨然一笑:“这样一来,我也能早点见到你姐姐。”
“别说胡话。”岑月满是心疼,声音轻柔:
“用人命换猫命,世界上哪儿有这样的事情,你也是关心则乱,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你死了......”
她没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但唐宇川却深情款款地看向了她。
想说的话都了然于心了。
唐宇川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眼眶里泪水打转,几乎要溢出来。
“对不起,妹夫,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江寻愣在原地,全身冰冷。
他的嘴唇动了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真的不知道它这么脆弱。”唐宇川低垂着眼,一脸无辜,“以前遇到流浪猫,我也是用石头赶走的。”
“妹夫......我直说了吧,这猫你养得太娇气了。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我也没想到你的猫......”
“不过说到底还是我的错,你想怎么罚我都接受。”
瑶瑶慌张地跑过来,看到唐宇川委屈的样子,急忙扑到江寻身边。
“爸爸,这件事不怪宇川叔叔,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江寻仿佛没听见他们的话。
他呆呆地看着地上那小小的身体,雪白的毛发被鲜血染红。
十分钟前还活蹦乱跳,迎接他回家的小猫,现在却没了生气。
“圆圆......”
江寻蹲下,抱住小猫的尸体。
圆圆是他捡来的,活泼聪明,调皮捣蛋,偶尔犯错还会自己蹲到墙角,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让他所有的气都消了。
这几年,圆圆很听他的话,要是瑶瑶或岑月惹他生气,它就会装作很凶的样子吓唬她们。
有一次,他和岑月吵架,圆圆就凶狠地对岑月哈气,守在江寻房前好几天,不让岑月进去。
还是岑月殷勤了一周,圆圆才让她进屋。
现在,它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江寻的泪水打湿了圆圆的毛发,他剧烈颤抖,一口气哽在喉咙,面色发青。
“爸爸,你怎么了......”瑶瑶小心翼翼地贴在他身边,低声解释:
“宇川叔叔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亲眼看到了,是圆圆非要去咬宇川叔叔,所以宇川叔叔迫不得已才打了圆圆。”
江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是吗?”
“瑶瑶,圆圆只比你小两岁,它是陪着你长大的朋友。你忘了你克服不了独自睡觉,每晚就抱着圆圆,直到你能完全独立,圆圆就守在你门口......”
瑶瑶脸上闪过愧疚。
江寻心里憋着一口气,提高了分贝,
“你忘了你以前在学校被人欺负,是你偷偷带着圆圆去教训那些欺负你的人!圆圆为此折了一条腿,从此还有人敢轻易欺负你吗!
“还有那次你走丢了,是圆圆把你带回来!”
瑶瑶眼泪簌簌落下,抽噎着。
最后,她抹了抹泪水,“可是爸爸,它归根到底就是个会咬人的畜生。”
瑶瑶的话犹如一记闷拳,反反复复,砸向他的胸口。
他呼吸一滞,眼泪没了。
江寻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女儿,这就是他付出了全部爱养出来的女儿。
如今为了维护外人,不惜骂陪伴五年的小猫是畜生。
“瑶瑶......”江寻哽咽,“是我的教育方式出了问题,爸爸跟你道歉,要不然也不会教出一个是非不分的......孽障。”
他虽然是骂着瑶瑶,自己心又是一阵绞痛。
江寻弯着腰,捂住胸口大口呼吸。
他能感觉到,那些父女之间温情的记忆,也在渐渐消失。
江寻的样子吓坏了瑶瑶。
尤其是江寻哪里用这么狠的话骂过她。
平时连重话都舍不得说,总是晓之以理。
她赶紧帮着拍着后背顺气,嘴里道歉:“爸爸,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爸爸我只是......”
江寻轻轻推开她,满脸泪痕。
唐宇川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又是怨恨与不屑。
他俯视这对父女,“扑通”一声,直挺挺跪下。
唐宇川垂着头,委屈道:“阿寻,你别这样怪瑶瑶,她本来就没错,要是因为维护我而坏了你们的关系,我就成罪人了。如果你觉得生气,那我就跪下赎罪,跪到你满意。”
说完,他俯下身,“咚咚”地磕头。
他们刚踏入林间,突然,刺耳的“救命”声划破了宁静。
江寻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男人倒在地上,周围盘踞着几条吐信的蛇。
他仔细一看,那个男人竟是岑月的姐夫,唐宇川。
“月月,救我!”
唐宇川在慌乱中看到了岑月,立刻颤抖着向她求救。
岑月本能地推开了江寻,冲向唐宇川。
江寻一个不稳,重重摔倒在地,树枝划过他的胳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涌出,双手也被石子磨得血肉模糊。
江寻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痛得他闷哼一声。
等他挣扎着爬起来时,岑月已经赶走了唐宇川面前的蛇。
唐宇川虚弱地靠在岑月肩上:
“月月,我只是想来找你们一起玩,没想到会遇到蛇,我最害怕蛇了,还好你来了,月月......”
唐宇川吓得嘴唇发抖,声音颤抖。
“别怕,我在这里。”
岑月的声音温柔如水,让唐宇川感到一丝安慰。
他含泪抬头,感激地看了岑月一眼,然后头一歪,彻底晕倒在她怀里。
“宇川!”岑月急得眼圈发红,急忙叫司机背起他上车。
瑶瑶也慌乱地跟上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妈妈,我们快去医院,宇川叔叔是不是被蛇咬了......”
两人都紧张得不得了,仿佛晚一秒唐宇川就会没命。
司机看了一眼被遗忘的江寻,犹豫地说:“可是......”
话音未落,岑月就厉声打断:“你还等什么?要是耽误了时间害宇川出事,你就别想干了!”
“叔叔,你快开车呀,宇川叔叔他身体本来就不好......”
司机又看了江寻一眼,咽下了想说的话,启动车子离开了。
江寻站在原地,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他甚至觉得有些可笑,他的妻子和孩子完全忽略了他,没有注意到他受伤的腿和胳膊上的血,居然只有司机注意到了。
江寻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疼痛越来越剧烈,记忆也开始模糊。
他移开视线,看到不远处的地上掉落着两个平安符。
那是岑月和瑶瑶的。
那年母女俩感染病毒,双双住进ICU。
江寻四处求人,求特效药,或是名医。
最后无计可施,唯一能做的就是去东阳山,一步一叩首,从山脚磕上山顶。
莲花幡悬迎风而飞,劲风扬起红纸香灰,他几夜没合眼,匍匐为祈,对着佛祖磕了九百九十九个响头,求得两个平安符,愿母女俩顺遂安康。
说来也奇怪,这平安符求回来没多久,母女俩的病就奇迹般地好了。
那时她们都说这是佛祖听到了江寻的祈祷,这才救了她们两人,于是岑月和瑶瑶就把平安符挂在身上,一直不离身。
但如今,这两个平安符却被丢在这杂草丛生的地上。
江寻走过去,捡起平安符,走到旁边的一个池塘边,把它丢了进去。
平安符溅起一层涟漪,圆圈缓慢扩散,逐渐下沉,连同他的部分记忆一起消失得无影无踪。
“岑月,我不要你了。”
等湖面恢复平静,江寻嘴里喃喃着。
没想到,两人在秋叶林定情,也在秋叶林断情。
风一吹,江寻更冷了。
他低头看着腿上不停流血的伤口,用衣服勒紧止血,忍着剧痛,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迈一步,疼一步,一步步走的他心碎麻木。
走了两个小时,烈日当空,江寻口干舌燥,浑身乏力。
“老公......”
听到声音,他抬头看去,只见岑月终于想起了他,开车赶来找他了。
岑月下车,见他这般狼狈,急忙道:“你怎么弄成这样了?”
江寻没有回她,垂眸看了眼时间,还有23小时......
管家轻声叹息,语气中带着无奈:
“小姐,先生对圆圆的感情很深,人活着总得有点心灵寄托。圆圆这一走,先生心里肯定不好受,您得空多陪陪他。”
岑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尖锐:
“他的寄托不是我和瑶瑶,而是一只猫?”
管家摇了摇头,“您这两年忙于工作,经常出差,大多数时间都是圆圆陪着先生。习惯了的东西突然没了,都会有戒断反应,何况是一条生命呢。”
岑月的目光紧紧锁定江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不会真的因为一只猫就想不开吧?
她很快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可能,他还有妻子,还有瑶瑶这个宝贝女儿,他不可能抛下她们。
想了想,岑月吩咐助理去找一只和圆圆相似的猫。
江寻回到卧室,时间只剩下最后九小时。
他想,睡一觉起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但事与愿违,早晨五点,他被家里装修的噪音吵醒。
询问管家才知道,唐宇川即将搬来,家里正在为他整改装修。
江寻感到头痛欲裂,也失去了休息的心思。
他起床走到花园,坐在桃花树下的秋千上,默默等待离开的时刻。
还剩最后三小时,他希望能平静地离开。
管家陪在旁边,关切地说:“先生,就算和小姐有争执,也不要都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我和岑月什么时候吵架了?”江寻反问。
管家震惊地张大了嘴,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说:“就在昨天晚上,先生您......不记得了?”
江寻扯了扯嘴角,连昨晚的事情都记不清了,看来他离彻底失忆不远了。
他看着另一边为唐宇川忙碌的工人,开始回想和岑月的过去。
但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岑月。
两人如何相遇,如何相爱,谁向谁求的婚,他为什么留在岑月身边,都成了模糊的记忆。甚至连岑月这个名字都感觉陌生。
管家提到的海誓山盟,他也全忘了。
别人口中的他们,是一对相爱相伴的佳话。
但江寻只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院子里渐渐起风,江寻感到一阵寒冷。
当他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时,全身突然剧痛。
他知道,时间到了。
期待已久的系统音终于响起——
“宿主,我来接你了。友情提示,强行脱离的瞬间会很痛苦,要比正常死亡承受百倍的痛苦。”
江寻笑了笑,“没关系,带我回家就好。”
下一秒,他瞳孔骤然缩小,头疼欲裂,呼吸困难。
强烈的窒息感让他在床上不停地翻滚,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痛苦,果然好痛苦!
仿佛无数针尖刺着他的身体,江寻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无意中打翻了床头柜的东西,噼里啪啦洒了一地。
听到动静的管家跑进来,吓了一大跳,慌张地边拨号边往外走。
“先生,你怎么了?你坚持住,我这就打120!”
“不用了,谢......谢。”尽管疼痛难忍,江寻还是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我要......回家了......”
管家震惊地看着江寻,好像明白了什么,一瞬间泪流满面。
“先生,珍重。”
这时,别墅门口传来阵阵热闹的声音,还有他熟悉的女人清亮的声音。
哪怕隔得遥远,江寻还是听清了岑月的话:“宇川,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我和瑶瑶都是你的家人。”
在一片喧闹声中,江寻在床上慢慢闭上了眼睛,停止了呼吸。
从此再无声息......
岑月紧紧抓住江寻的手腕,声音急切地解释:“
不管怎样,你不能伤害自己。当时情况紧急,我以为宇川被蛇咬了,所以才没顾上你......”
但那些蛇是绿锦蛇,根本没毒,岑月心里清楚得很。
她紧握他的肩膀,深深地叹了口气,
“老公,你以前就爱吃醋,现在连我救人都要吃醋吗?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不是吗?”
“嗯,我信你。”江寻闭上眼,语气中透露着明显的敷衍。
岑月心中一紧,感觉到他们之间有些东西正在悄然流失,她不自觉地抱紧了他。
“好了老公,都是我的错,你别生闷气了,你总是爱跟自己过不去。”
她抱着江寻的胳膊,低声下气,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态度诚恳。
江寻却感到厌烦,他轻轻抽出手,直截了当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最好就今天,否则我来不及签字放你自由。”
岑月闻言,眼中满是震惊。
“老公,你在胡说什么?我从来没想过离婚,你说过我们要白头偕老的,你怎么可以反悔?”
她真的慌了,看到江寻胳膊上的血迹,眉头紧皱,“我先带你去医院。”
岑月拉着江寻要上车,江寻却反手拉住她,“如果不离婚,那唐宇川怎么办?”
岑月眉头皱得更紧,
“老公,宇川的情况你最清楚,姐姐去世了,他身体不好,妈怕他在家里触景伤情,所以才让他住进我们家的,我们条件好,就算照顾他一辈子又如何?”
“他是姐夫,我对他就算多一点照顾,也肯定不会超过你的位置,你永远是我的第一位。”
这番冠冕堂皇的话,让江寻无话可说。
江寻扯动嘴角:“但我不喜欢家里出现另一个男人,尤其是要跟我们过一辈子。”
岑月嘴角微沉,“结婚七年了,我什么心意你还不清楚?现在我夹在人情世故里,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非得逼我是吗?”
“好了,不要再浪费时间,我送你去医院。”
她见江寻还想说些什么,连忙拉着他上了车。
江寻沉默了,当初岑月为了嫁给他,连集团的股份都可以舍弃,顶着父母的压力也要和他结婚。
这么困难的事都做到了,现在要她照顾去世姐姐的丈夫,她却拒绝不了。
到底是拒绝不了,还是不想拒绝呢?
唐宇川遇到危险,她第一时间放弃了同样需要他的自己,如此奋不顾身,真叫人唏嘘。
承认不爱了,有那么难吗?
江寻想着,突然嗤笑出声,好像是挺难的,爱上已故姐姐的丈夫,传出去真是难听。
岑月听到他的笑,疑惑道:“你笑什么?”
“最近看了本小说,快追到大结局了。”今晚风大,吹得江寻都感冒了,他鼻音重又像哭过般,“男女主摈弃世俗枷锁与乱伦关系,终成眷属。”
“这种毁三观的小说有什么好看的。”岑月不放心上,沉默几秒又说,“等宇川住进来之后,你和他多学一学,多看点文艺类的书,陶冶陶冶情操。”
但她似乎忘了,江寻曾是文学系的大学老师,和她结婚后为了照顾她,才辞职待在家里。
江寻眉头皱了下,目光看向窗外。
路过车站,巨钟上的时间倒映在他眼里,还剩20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