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爱终有尽头时小说姜缈阿缈完结版
爱终有尽头时小说姜缈阿缈完结版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羡鱼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缈阿缈的其他类型小说《爱终有尽头时小说姜缈阿缈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羡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意瞬间眼眸冷了下来,他走到她的身边,放低声调,“这些都是你欠阿瑶的,你必须还给她。”她真的很想问问,她到底欠了姜瑶什么?明明都不是她做的。可惜,没人会听她的话,程意直接把她带到了检查的地方。愿不愿意有什么用呢?相不相信重要吗?姜缈神色绝望的被推进了手术室里面,脑海里都是这些画面,最终闭上了眼。姜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缓缓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还在医院里。她想起来她被程意拉着去给姜瑶输血,一开始没事,后来她就晕过去了。病房门突然被打开。她刚刚坐起来,灯光亮起,她下意识的抬手遮眼。“医生说你差不多这个时间醒过来,刚刚好,我吩咐人熬了你爱喝的海鲜粥,正好喝点。”程意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床边。姜缈看着他把保温盒放在...

章节试读

程意瞬间眼眸冷了下来,他走到她的身边,放低声调,“这些都是你欠阿瑶的,你必须还给她。”

她真的很想问问,她到底欠了姜瑶什么?

明明都不是她做的。

可惜,没人会听她的话,程意直接把她带到了检查的地方。

愿不愿意有什么用呢?

相不相信重要吗?

姜缈神色绝望的被推进了手术室里面,脑海里都是这些画面,最终闭上了眼。

姜缈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缓缓眨了眨眼,发现自己还在医院里。

她想起来她被程意拉着去给姜瑶输血,一开始没事,后来她就晕过去了。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

她刚刚坐起来,灯光亮起,她下意识的抬手遮眼。

“医生说你差不多这个时间醒过来,刚刚好,我吩咐人熬了你爱喝的海鲜粥,正好喝点。”

程意手里拿着一个保温盒,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床边。

姜缈看着他把保温盒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面,然后打开,帮她弄好一切。

完全就是体贴温柔的丈夫形象。

“你出去吧。”

姜缈撇开眼不想看到他。

程意也不恼怒,语气仍旧温和,“这次是我的不对,忘了你检查身体没有吃东西,吃点吧,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姜缈不想拆穿他,她很清楚程意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她这颗肝而已。

但海鲜粥散发的香味把她的食欲彻底勾了起来,她沉默不语的拿起碗,一点一点吃了起来。

“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也和我商量过了,按照你身体情况,手术时间定在下下周,还有半个月的时间。”

“是吗?

知道了。”

姜缈冷静的不像话。

程意瞧着她因为输血而虚弱的模样,隐隐约约涌出些许不忍心,可是一想到姜瑶每天被病痛折磨,他又狠下心来不再看着她。

姜缈最会骗人了,今天的事情不就是一个例子吗?

“姜缈,我说过了,不要耍小心思,今天你那么对阿瑶,这件事我可以不计较。”

“但你下次还敢这么对阿瑶,那你这辈子都别想完成任务。”

程意的话总是那么伤人。

姜缈明明已经麻木的心再一次隐隐作痛了起来,她垂下头来笑了笑。

随后平静的接受这一切。

“没有下次了。”

她轻声呢喃着。

没有下次了,因为姜缈马上就要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程意见她这憔悴的样子,隐约有种不安感。

但是他清楚,姜缈不会死的,哪怕有意外发生,也会再次重生。

姜缈的任务就是攻略他,这是他花了七年时间研究出来的,不可能出错。

“我的笔记本呢?”

姜缈突然开口。

“坏了,让人扔掉了。”

程意漫不经心说着。

姜缈突然瞪大眼睛,“扔了?!

你凭什么让人扔了!

那是我的东西!”

程意微微皱了皱眉,“既然坏了,那就买个新的不就行了,我会给你准备一个新的。”

“程意!

那里面有我的画稿,半个多月的稿子!”

姜缈颤抖着捂着胸口,她怎么也没想到程意会把那丢了,那些可都是她的心血,程意明明知道的。


“去洗漱一下吧,等会过来吃东西。”

程意正做着晚餐,语气难得的柔和了些。

姜缈没有理会她,朝着客房的方向走过去。

和程意在一起七年,只有第一年他们睡在一个房间,后面就分房睡了。

关上房门。

她靠着门缓缓瘫坐在地上,似乎终于能喘一口气了。

可下一秒。

房门被敲响了。

“喂,开门!”

儿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姜缈有些不适的站起身来开门,却没想这一开门,儿子竟然是用厚厚的画本敲得门,而那画本不偏不倚刚好扔在了她的腹部。

她几乎站不稳往后倒了倒,还是扶着一旁的柜子才站稳了。

“你突然开门干嘛?

我可不是故意砸你的。”

程奕舟轻哼了一声,随后指着那画本,“你不是说了周末之前会给我吗?!”

姜缈看了一眼地上的画本,沉默了些许。

这是程奕舟学校布置的任务。

两个人一组,完成一副画,程奕舟选择了和姜瑶的女儿一组,哪怕她的女儿只是刚刚转过来,哪怕他只见了对方一两次。

程奕舟真是像极了他的父亲。

可惜。

程奕舟有着和程意一样的头脑,小小年纪就已经能够展现超出同龄人的智商,却在画画这个领域一窍不通。

而姜缈确是有名的画师。

有时候姜缈都怀疑,这真的是她的儿子吗?

“说话,一天到晚就知道装哑巴,我怎么会有你这么窝囊的妈妈!”

“程奕舟,我是这么教你和长辈说话的吗?!”

姜缈垂落在大腿旁边的手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以前她会纵容他,甚至听到这些话,还会认为这是她的问题。

可是现在她看明白了。

程奕舟,她仅六岁的儿子,不是不懂爱,只是他不爱自己的母亲罢了。

良心这种东西,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你算什么长辈,如果不是你抢了爸爸,现在姜瑶阿姨就是我的妈妈了。”

轻蔑不屑的话像一把刀在姜缈的心脏上无情剜着,哪怕上面已经血淋淋的了,对方还是不在意的在上面撒盐。

姜缈抬起头吸了一口气,那种无力感在她心头徘徊。

“你真这么想的吗?”

“舟舟,让你妈妈先吃饭,这事你自己完成。”

程意不知道何时站在了楼梯口,静静看着他们。

“可是……没有可是。”

程意语气不容置疑。

程奕舟撇了她一眼,皱着眉哼了一声便回了自己房间。

“下楼吃饭吧。”

程意语气比之前柔和了不少。

姜缈站在原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衬黑色西装裤,作为燕大最年轻的教授,确实很有禁欲感。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花了七年时间,都没有看透他。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洗漱的时候才发现腹部被那画本尖锐的地方砸破了,鲜血染在衣服上。

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她隐约觉得有些疼。

“你之前提过的那幅画,我已经拖朋友买回来了。”

餐桌上,程意就像是一个温柔丈夫般,给她盛了一碗汤,还给她夹菜。


当年程意和姜瑶互相喜欢,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姜缈在那个时候有突然得了系统任务,那就是攻略程意,她喜欢程意,所以可以违背系统任务,只希望程意幸福开心。

可突然某天宴会,姜瑶把她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还给了她一杯酒,“阿缈,你也喜欢程意哥是吧,那你就替我嫁给他吧。”

那个时候的她慌张茫然,连连拒绝。

可那杯酒下去,她意识恍惚,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和程意躺在一张床上,两个人什么都没穿,一切一目了然。

姜瑶在那天直接出国离开了,彻底成为了程意的白月光和朱砂痣。

而她姜缈,成为一个心机重,不要脸,抢自己姐姐未婚夫的恶毒妹妹,遭万人唾弃。

她解释过,可惜没人相信。

本来她决定离开还自己清白,可程意却提出了结婚。

新婚第一晚,程意在酒吧通宵,姜缈坐在婚床上面憧憬未来。

姜缈怀着小心翼翼的喜欢,独自努力了七年,就在她以为真的感动了程意的时候,姜瑶给她发了一条回国了的消息。

她那个时候还很担心,看着程意的爱意没怎么减少,她还松了一口气。

可终究是她错付了。

那段聊天记录彻底击垮了她。

而她的儿子呢,爱屋及乌,程意不喜欢她,他也就讨厌她。

甚至不需要一个理由。

明明是她怀胎十月生出来的人,都说母子连心,为什么他就感觉不到自己母亲的绝望呢?

既然一个两个都想要她给了这肝,那她便给了好了。

至于她这半生最爱的两个人,她不要了。

“我答应。”

姜缈平静的语气里透着些许虚弱,“我答应换肝给姜瑶,你们满意了吗?”

“你说真的?”

程意微微挑了挑眉,似是不太相信她说的话。

毕竟姜缈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一个很会算计的人,只两天的面壁思过就想明白了,倒是让他有些怀疑。

姜缈瞧见了他眼里的不信任,嗤笑一声。

“程意,你不是最会看人心了吗?

学过心理的人,看不出我说真的假的吗?”

“你最是诡计多端,问一下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程意转过身去,这次他没有关上门,“毕竟当初宴会上的事情,不就是你一手设计的。”

姜缈解释过的,可惜没人相信。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就因为她带了一个系统,所以就是她做的这一切?

她应该是这些攻略任务里面,最窝囊的一个了吧。

“啧,真难看,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妈妈。”

儿子一只手插着兜,瞥了我一眼,“早点答应不就好了。”

“我之前的那件西服,你给我整理好,我明天要穿。”

随后他便直接上了楼,没再给她一个眼神。

姜缈从那小床上面缓缓站了起来,两天没怎么活动,她的身体有些僵硬,站起来的时候都趔趄了一下。

她扶着一旁的桌子,缓缓走出去。

因为两天没有见过灯光,她刚走出们就下意识的抬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明明只有两天,为什么她有一种过了一个世纪的感觉。


“我倒要问问,这是什么意思?”

姜缈觉得很是疲惫,可对峙却让她不能松懈半分。

“那你就应该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为什么他们会这么对你?

为什么他们不会这样对别人?”

姜名胜哼了一声。

所以受害者还要给施暴者道歉。

哪怕不是她的问题,也没有人站在她这一边。

姜缈红着眼撇过头去。

“程意说已经找到合适的肝源了,这段时间你就不要离开医院了,那些不重要的东西,扔了就扔了。”

姜名胜冷声道。

姜缈已经没有力气反驳。

她就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般,任人摆布,姜缈曾经还想过,如果他们知道是她给姜瑶换了肝,会不会有一点点心疼她?

现在她明白了。

没有人会心疼她,姜缈注定是一颗棋子。

姜缈被带进了医院里,成为了姜瑶的移动输血库。

而她一天比一天虚弱。

在回到病房的那一刻,她突然接到了乡下外婆的电话。

“囡囡啊,怎么给你打电话都没接啊?

出什么事了吗?”

外婆关心的话从听筒里不让他。

传了出来。

要说姜缈在这个世界上最难以割舍的人,那就是她的外婆了。

外婆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才把她送回来的。

她为了不让外婆担心,也从来没有说过这些事,可现在她听到外婆的声音,鼻头瞬间酸涩了起来。

“外婆……我没事,我就是工作太忙了,没看见。”

“没事就好,今年暑假还过来吗?”

姜缈忍着眼泪,努力让自己平复,“外婆,我…可能有一段时间不能去陪你了。”

她这段时间已经把她所有的资产给了外婆,程意可能都不知道,但是她怕她不在的这段时间,所以的一切都给到姜瑶了。

电话那头的外婆沉默了一会。

“囡囡,我知道你…和寻常人不一样,如果你有什么事情,记得一定要和外婆说,外婆会无条件支持你的。”

姜缈有些惊讶,张了张嘴想要解释。

“你和程意结婚之后,来看我的时候,我总听到你在和什么对话,你放心,外婆不会告诉别人。”

“但是囡囡,外婆希望你开心。”

姜缈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捂着嘴不想让自己出声,外婆也没有催促她。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打着电话。

“外婆,我可能要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囡囡,你不用担心外婆。”

病房门突然被打开,姜缈看到是程意,索性直接就说:“外婆,我先忙事情了。”

电话挂断。

“外婆的电话?

她老人家身体怎么样?”

程意看见她哭红的眼,给她倒了一杯水,“我怎么听到你说什么离开。”

“外婆问我什么时候回去看她,我总要找个借口,说我要出差。”

姜缈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手术就在后天了,家里的事情我听说了,姜缈,这件事之后,我们重新开始生活,一切都会好的。”

程奕突然说着这些话。

姜缈眼里却早已经没了光芒,只觉得讽刺。

“重新开始?

我死在手术台上,还怎么重新开始?

程意,你不觉得说这种话很可笑吗?”


程意脸上的表情变了变,却又立马严肃了起来,“姜缈,你清楚的,你根本就不可能死,不需要说这些话。”

她不可能死?

是啊,就因为她死不了,有系统,完不成任务,所以她之后是不是还要给别人掏心掏肺掏肾脏?

就因为她死不了,所以她要无私奉献?!

可惜啊,程意,再也不会有以后了。

姜缈也不可能再回来。

时间逐渐逼近,却已经有人按耐不住了。

正坐在病房里完成画稿的姜缈,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阿缈,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

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姜瑶坐在轮椅上,一个病人脸色比她好多了。

“这段时间真的是辛苦你了。”

姜缈把平板反扣在床上,目光冷淡,“这里没有别人,你不用装了。”

“阿缈,是不是觉得很难受?

是不是觉得很不公平?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

注定你不配。”

姜瑶靠着轮椅,把玩着自己发尾的头发。

“噢,对了,你应该也知道了吧,程意哥给我找到合适的肝源了,周六就可以手术了,爸妈都很高兴呢,你开心吗?”

“与我无关。”

“怎么没有关系呢?

程意哥还等着和我结婚呢。”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食指的戒指,露出几分笑容。

姜缈看着那戒指愣了愣,她当然认识那个戒指。

因为程意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她当初问过程意,但他当时的解释是:只是一个配饰。

原来不是配饰,是定情信物啊。

姜缈扯了扯唇,心口苦涩难奈。

“姜瑶,当年的事情,你最清楚是怎么回事,你会遭报应的!”

“谁让你过得太幸福了,程意哥竟然真的和你结婚了,你们还有了一个孩子!

这怎么能行呢?

你不配过的这么好!”

姜瑶抓着轮椅扶手,精致妆容得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她轻笑了一声。

“报应在哪?

这么多年了,爸妈宠爱我,程意哥信任我,就连你们的孩子,都每天想着我,我姜瑶注定得到这一切!”

姜缈握紧拳头,她的软肋被姜瑶拿捏的死死得。

“姜瑶,注定会有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是吗?”

姜瑶突然就笑了起来,“阿缈,你太天真了,你还不知道吧,你的画稿程意哥都给我了,而我也被邀请参加画展了。”

姜缈瞪大眼睛看着她,“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呢,你的笔记本在我手里啊。”

姜瑶得意的笑了笑。

下一秒,她想起来了程意和他说的笔记本扔了,所以根本就不是扔了,而是他把那一切都给姜瑶了。

她整个人跌坐在了床上,绝望的闭上了眼眸。

“姜缈,我不得不承认你的天赋让人嫉妒,可是有着抄袭嫌疑的你,还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吗?”

一切都说得通了,怪不得画展那边没有邀请她,怪不得程奕舟要毁了她有着原件的电脑,原来一切都是姜瑶的计谋。

“姜瑶!

我一定会把这些痛全部还给你!”

人到一定愤怒悲伤的时候,真的会控制不住发抖想吐,姜缈猩红着眼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