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沈未苏周砚怀写的小说你是无边妄念
沈未苏周砚怀写的小说你是无边妄念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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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无纵我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未苏周砚怀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未苏周砚怀写的小说你是无边妄念》,由网络作家“惜无纵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到了那间诊所,很巧的是,两人竟然看到了周砚怀的助理景宽。不过他没看到她们,打着电话进了隔壁电梯。沈未苏隐隐猜想到什么,跟秦愫去到前台,却被告知见罗克医生需要预约,而现在预约已经排到一个月后。秦愫拽拽她暗示她找周砚怀走后门,沈未苏却直接上去跟前台说,“周砚怀是不是在这?我是他家人,跟他说好了的,要找他引荐罗医生。”她的语气熟稔又笃定,前台竟真的没有怀疑,答应带两人进去问问。秦愫还挺乐,刚想说周砚怀还挺有面儿的,一提真好使。就听见前台指着等待区,对两人说,“周先生正陪周太太在里面做治疗,两位在这稍等。”沈未苏一时哭笑不得,心想着,那个人果然在这。只是,周先生陪着周太太在里面......听着还真是讽刺到了极点。旁边秦愫直接变了脸色,朝着前...

章节试读

到了那间诊所,很巧的是,两人竟然看到了周砚怀的助理景宽。
不过他没看到她们,打着电话进了隔壁电梯。
沈未苏隐隐猜想到什么,跟秦愫去到前台,却被告知见罗克医生需要预约,而现在预约已经排到一个月后。
秦愫拽拽她暗示她找周砚怀走后门,沈未苏却直接上去跟前台说,“周砚怀是不是在这?我是他家人,跟他说好了的,要找他引荐罗医生。”
她的语气熟稔又笃定,前台竟真的没有怀疑,答应带两人进去问问。
秦愫还挺乐,刚想说周砚怀还挺有面儿的,一提真好使。就听见前台指着等待区,对两人说,“周先生正陪周太太在里面做治疗,两位在这稍等。”
沈未苏一时哭笑不得,心想着,那个人果然在这。
只是,周先生陪着周太太在里面......
听着还真是讽刺到了极点。
旁边秦愫直接变了脸色,朝着前台怒道,“你乱叫什么!这位才是周太太!”
那前台立刻就不敢说话了,眼神不自主地往里面一间诊室瞄。
沈未苏面上尚且保持着平静,又问了句,“里面那位,治的什么病?”
前台支支吾吾不敢再说,秦愫就一把拉住她往前走,恼怒道,“还能什么病!整天装可怜粘着别人老公,贱病!”
说着,走到那间诊室门口,一把就将门推开了。
然后,沈未苏就看到布置温馨的房间里,许栀宁无助地哭着,脸埋在旁边男人宽阔的怀里。
就算只是个侧脸,她也看得出来,周砚怀脸上的紧张和在意。
一瞬间她有点想笑,笑她自己,那晚上竟然会信这男人说的,他跟许栀宁没什么。
那头,突然有人闯入,许栀宁像是受到惊吓一般。
她哆嗦着捂住耳朵,往周砚怀身后躲去,哭着,“我头好疼,我真的想不起来了!砚怀,你救救我!”
周砚怀一把将她护住,侧头,眼神是令人战栗的尖锐,他甚至没有多看沈未苏一眼,吩咐旁边人,“赶出去!”
秦愫看着许栀宁那副样子,顿时恼火,“这会儿他妈装上无辜了!你故意撞未苏的事别以为没人知道!我叫人查过监控,车祸完全是你的责任!”
许栀宁一言不发,只是窝在那儿,受惊一般地瑟瑟发抖。
秦愫还想骂,周砚怀已经霍地起身,目光阴鸷地大步走过来。
沈未苏跟周砚怀结婚三年,磕磕绊绊的没少闹别扭,可是从未有一次,她在周砚怀脸上见到如此汹涌骇人的怒意。
那样子,就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似的。
后背都跟着发凉,沈未苏一把将秦愫拽到身后,她挡在那儿,扬着头迎视那暴怒的男人。
周砚怀满面寒霜地走过来,没有质问,没有斥责。一把拽住她胳膊,抬手就把她扔了出去。
沈未苏踉跄着撞到身后的秦愫,两人一起摔到外面的墙上。
然后,周砚怀用毫无温度,不容置辩的语气警告道,“沈未苏,带着你的朋友给我走远点。如果你还想安稳地当你的周太太,永远不准再靠近许栀宁!”

窗外暴雨如注。
室内一片安静温暖。
沈未苏一觉起来,口干舌燥,抬手去摸床头的水杯。
房间另一头,男人从书桌旁起身走过来,将温热的水杯递给她。
沈未苏看着俊漠深沉的男人,有些错乱,“你怎么在这?”
周砚怀瞥她一眼,没理。
沈未苏喝了水,嘴唇恢复了红润,正靠在那儿研究自己这身睡衣是怎么换上的,那头,周砚怀手机响。
他看了眼,没接,她放在一旁的手机紧跟着也响,他又伸手过来,将她手机给按了。
沈未苏看了眼屏幕,好家伙,八个未接来电,全是舅舅聂平洲打来的。
再看看周砚怀那冷淡彻骨的眼神,前因后果,她顿时就想明白了。
聂姒今使坏,她不意外,倒是周砚怀会把自己弄回来,有些没想到。
沈未苏歪在枕头上,看着一旁的男人。
眉目好看得跟画出来似的,一袭浅灰色的家居服轻便随适,宽肩长腿,入眼的每一处都无可挑剔。
尤其那双手,精瘦修长,青色筋络蔓延到手臂上,有种雄浑的力量感。
三年前她回来逼婚,除了实在走投无路,心里,对他也是有过一丝念想的。
高高在上的云彩,谁不想碰一碰,够一够。
周砚怀见她呆着,走过来,“说你活腻了还嘴硬。”
说着将一瓶安眠药甩在她枕头边。
沈未苏看了眼,无所谓地耸耸肩,“医生给开的,睡不着还不行吃药啦。”
没心没肺的人竟然会睡不着,周砚怀嗤之以鼻,抬手就将那瓶药扫进了垃圾桶。
沈未苏气恼地想抢回来,忽然瞥见床头柜上还放着秦愫送给她,又被周砚怀扔掉过的东西。
周砚怀冷眼瞧着她,这女人一丝不好意思都没有,还翻了翻眼睛指责,“你干嘛乱动我东西。”
周砚怀眼眸很深,缓缓掐灭了烟,“沈未苏,你有羞耻心吗?”
沈未苏暗骂,肯定是秦愫又在背后诬陷她了。
她也不在意周砚怀怎么想,懒洋洋地一翻身,“你管呢。”
周砚怀在旁盯着她,这女人自小娇生惯养的,穿的用的都是最好的。
真丝的吊带睡裙,真丝的床品,壁灯落下,满眼都是糜丽柔软的光泽。
她细腻雪白的肩背包裹在布料里面,像是一件被精心包装的艺术品。
他眼色渐深,刚刚给她换衣服,她那个已经走了......
沈未苏也感觉到了,身后那灼烧一般的眼神。
只是,心里不爽,她不乐意。
他推搡着挤进被子里的时候,沈未苏抗拒起来。
他抓住弱点咬她耳朵,看她一下子瘫软下来,才安抚似的用鼻尖蹭蹭她,“别瞎想,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那低沉的嗓音,听得未苏心尖儿都跟着颤抖——
不禁心想,原来女人也会被色诱,她这会儿智商掉线,他说别瞎想,她就忽然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太多了。
不过,来不及再深的思考,她就被拖入潮涌里去。

周砚怀突如其来的动怒,让所有人都震住。
一时间,寂静如死。
屋里,许栀宁都有些惊呆,停止了哭泣,怔怔地看着狰狞到陌生的周砚怀。
沈未苏撞得肩头发麻,感觉所有人都在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着自己,可不嘛,原配上门撕小三,却被丈夫落水狗一样驱赶,确实挺惨的。
但她沈未苏输人不输阵,她很快扶着墙站稳,掠了掠一头柔顺的卷发,那张脸仍旧是娇媚灿烂的,朝着脸色阴沉的周砚怀一笑,“没问题的,周先生。我相中个包还没去拿呢。这就不打扰了。”
说完,沈未苏飞快转身,拉着秦愫,一秒都没耽误就消失无踪。
沈未苏走了,许栀宁感觉旁人异样的目光转而落在自己身上。
她咬咬嘴唇,走到周砚怀身旁,歉疚地说,“砚怀,是我让你太太误会了,我可以向她解释的。”
周砚怀唇线紧绷,目光定了会儿,淡漠收回来,“别管她。继续治疗。”
——
从大楼出来,秦愫气得直哆嗦,“死渣男,敢这么欺负你,我要找人做了他。”
沈未苏扶着她,笑容很淡,“姐姐,他是周砚怀,谁做谁还不一定呢。”
秦愫一想周家的庞大势力,顿时更悲凉了几分,“苏苏,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嫁他呢,我哥不好吗?他这几年在国外生意做得可大了!”
“秦哥很好,是我配不上他。今儿个对不住了,让你跟我受委屈了。”
秦愫愁云惨雾的,反倒是沈未苏没怎么当回事,转身就拉着秦愫去了奢侈品店。
一人一个名牌手袋,周砚怀的副卡一刷下去,神奇的,连秦愫都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把街逛完,沈未苏累了要回家,秦愫本来不放心要陪她的,却见她开开心心地背着价值不菲的新包,优雅高傲贵妇范儿十足,压根就没在烦恼别的事。
似乎,这才是当周太太的意义所在。
秦愫也没有再坚持,两人分手后,沈未苏回到澜苑。
一进屋,她踢了高跟鞋,拎着新包在镜前照了照。
包是真贵气抬人,可是她脸上的笑容却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目光落在手腕上被捏过的地方,一片通红,那包贵不贵的,忽然间也不过如此了。
沈未苏将包丢到一旁,脸上的风轻云淡终于是慢慢消失,浮现一抹苦涩——
败了就是败了啊,姿态再高傲,也不过就是为了挽回一丝颜面的挣扎而已。
刚才周砚怀推她那一下,像是要弄死她。
真丢脸啊,她还以为,三年的婚姻哪怕只是个交易,也多少会有那么一点分量的。
原来,差距是这么大的......
从酒柜里翻出半瓶酒,她拎着往浴室走。
连着喝了几杯,酒精才把她心里那股灼烧着的不适感麻木了些许。
正昏昏欲睡地泡着澡,手机响,她摸过来,那头传来聂姒今不悦的声音,“沈未苏,那天你被关在阁楼是佣人失误,你犯不着小题大做让周砚怀为难聂家吧!不给新项目就算了,以前的旧项目他那边都要卡,聂家遭殃,你良心过得去吗?”
啧,难怪最近聂家那边老打电话过来,周砚怀还不让她接。
不过,她小题大做让周砚怀为难聂家?
高看她了,她没那么大的影响力。
懒得回复,她又干了一杯酒,酒可真是好东西,浑身的不爽都舒坦了。
电话又响起来时,洗澡水已经凉透了。
未苏迷迷糊糊地歪在那儿,摸过电话,那头人声音机械冰冷,“沈未苏吗?你母亲犯了哮喘,现正送医急救,你过来办下手续。”

舞团确定去嘉宁艺术中心表演的日期后,沈未苏就繁忙起来。
不仅要编排节目,女主角人选竞争激烈,沈未苏也名列其中——
她以往顾虑周砚怀的身份,题材限制下登台次数不多,但这一回机会实在难得。
而且,跳舞毕竟是吃青春饭的,她们团里艺术创作部主任的位置悬缺已久。
如果这次的节目呈现出来反响很好,她很有可能拿到晋升机会,事业转型并迈入新台阶。
不过这些,她没跟周砚怀说过,他向来不赞同她抛头露面,甚至觉得她那点事业是瞎折腾。
可他却给许栀宁铺路办画展,沈未苏心里是憋着气的。
这天排练完,沈未苏正要走,想起东西落在更衣室,折返回去拿。
刚进门,就听见里面有女声不屑地嘲讽,“拉来个艺术中心的场地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看她那个狐媚的样子,没准是靠睡觉得到的呢。”
“谁说不是喽,光吹嘘嫁了个有钱人,从来没见过她老公出现——难道,她找的是别人的老公?”
里面两人笑的刻薄,沈未苏懒得搭理。
她们舞团团员各个年轻漂亮,各种花边新闻层出不穷,谁人背后无人说。
她拿了东西要走,那头柜子后的人忽然压低了声音,“我看这次女主角竞选也未必公平,早就听说沈未苏跟咱们团长有一腿,有人看到她大晚上从团长办公室出来,那裙子......”
这边话音未落,就听见一声闷响,是隔壁有人将衣柜门不轻不重地关上。
说是非的两个人一惊,立刻住了口。
隔壁,沈未苏冷淡倚在柜旁,摆弄着指甲,“女主角看的是业务能力和演出卖座率,谁想上来,谁拿数据说话——我就是第一,你有意见?”
那头一片静悄悄。
无趣得很,沈未苏扭头往门口走,忽地又顿住,“还有,我很挑的,颜值没我丈夫高的,我可看不上。”
——
周末,秦愫约了沈未苏出来。
头一天排练到很晚,沈未苏上车时,腿都是酸软的。
秦愫不理解,“少奶奶,你何苦?”
沈未苏歪在那儿,她下这番苦功并不仅仅是因为咽不下那口气,更多的,是她本身就热爱跳舞。
规划未来,更因为她不想完全依附周砚怀,她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秦愫眼尖地瞥见她领子底下尚未消退的痕迹,“和好了?”
沈未苏神色懒倦,这阵子确实太平,因为周砚怀又忙到人影都不见。
她往后一靠,“他的意思,他跟那女人没什么。”
这话秦愫其实信。
这世上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就不可能放着沈未苏这么个妖精不要的。
再者,以周砚怀的地位和脾气,他要是真跟许栀宁有事,他压根没必要去说谎遮掩,谁能把他怎么样。
今天不打算逛街,沈未苏揉着额头,说想去医院,开点安眠药。
秦愫知道她睡眠不好的毛病有日子了,不赞同地说,“吃药太伤身体,我陪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那个巨有名的心理学专家罗克正好在国内,据说还是你老公的公司把人请来做交流的,咱们找他看看去。”
不由分说就拉着她去了。

沈未苏匆匆赶到医院,半天才找到诊室,她一出现,两个狱警就一脸戒备地盯着她。
警告地问,“你是聂红音的家属吗?”
那目光太过严厉,沈未苏下意识地裹了下单薄的外套,没吭声。
对方皱眉头,“问你话呢!”
沈未苏正失神,身后匆匆的脚步声赶来,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太太,这位是刘律师,让他处理吧。”
沈未苏抬头,见到景宽那张干练的脸,无依无着的心才落下来一些。
刘律师她也见过,态度很和善,“周太太,您母亲的病况稳定了,您要去见她吗?”
见沈未苏静默半晌,刘律师了然地走开去办手续了。
景宽看着沈未苏脸色发白的样子,温声道,“太太,周先生在楼下。”
——
沈未苏上了车,车里暖和,她才意识到外面真的好冷。
周砚怀坐在一旁正打电话,坐姿稳健,声调安定,“好,麻烦周监照料一下。有任何情况随时沟通。”
过了会儿,他挂了电话,转头看了眼一旁的女人。
花裙子配格子外套,胡乱穿搭,不是她平日精致得体的风格,看得出来出门时很着急。
闻到她身上透出一股酒气,周砚怀皱了下眉头,收回视线,“都处理妥当了,以后那边有事会直接打给景宽。”
沈未苏没吭声,今晚突然特别冷,她穿太少,冻得现在还一身鸡皮疙瘩。
周砚怀抬手碰了下西装,“白天......”
有些走神的沈未苏忽然嘴角一动,脸上有了表情,却是淡淡一笑,“周先生,是我的不对——我不该贸然去打扰你们。”
周砚怀眉头皱着,沈未苏淡然地靠在座位上,“希望你不要迁怒我的朋友,她不知道我跟你的婚姻只是交易。”
周砚怀将手放下来,窗外的灯火从他俊漠的脸上一闪而过,他讥诮道,“你倒是清醒。”
不清醒行吗,手腕子上的手印还在呢。
沈未苏嘴角的笑意加深,可看到车窗上自己的样子时,又瞬间隐去了表情——那笑容可太难看了。
一路安静得让人呼吸不畅,车子终于驶入澜苑。
沈未苏下车时已经恢复了镇定,她靠在门旁,看着周砚怀,“周先生,虽然我不介意你找别人,但是呢,在协议到期之前,我还是希望你的私人感情稍微低调一点。节外生枝对大家都不好,是吧。”
周砚怀看着她那洒脱的姿态,深邃的脸庞在昏暗里阴郁不明,他转头吩咐景宽,“开车。”
沈未苏也不再耽误他时间,关了车门,转身走了。
车子一路驶出澜苑,车里气压比较刚才更低冷了几分。
景宽瞄了眼后座的周砚怀,见他手机在一旁座椅上闪烁着,他却没理。
转头,景宽手机也响了。
看了眼,他接通。
那头传来许栀宁无助的声音,“景助理,砚怀在忙吗?我突然好不舒服,你能替我告诉他吗?”
景宽透过后视镜,对上周砚怀那幽冷的目光。
他收回视线说,“许小姐,周先生确实在忙,我现在过去看你。”
那头显然失望,景宽收了线。
后座,周砚怀半张脸隐在昏暗里,幽深面孔透出几分阴沉。
景宽心里一叹——三年前,沈未苏找上门来,和周砚怀谈条件定下婚姻,以庇护她在狱中的母亲。
这逢场作戏的三年,他是眼看着这位周先生的心思变得越发捉摸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