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女频言情 沈厌程舒的小说厌我半生心阅读
沈厌程舒的小说厌我半生心阅读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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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写写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厌程舒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厌程舒的小说厌我半生心阅读》,由网络作家“张写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舒在实验室算完最后一个数据,起身拿起包关门。这间实验室她待了五年,数不清的日日夜夜,她都在这里和项目伙伴一起奋斗,终于,他们的产品在上周被批准上市。这几年沈厌投的钱,都会随着产品的上市源源不断地回来。本来,这该是程舒证明给沈厌看的,她不比林川恩差,她配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没想到,却成了离别赠礼。关上门,师兄的电话打来:“你同意来参加导师的项目,导师可乐坏了。你什么时候过来?”程舒:“还要过段日子,等这边的产品正式上市。”这两天她收拾东西,发现自己也没什么要带走的。这几年的数据都在移动硬盘里,衣服鞋子都是沈厌买的,她不想带走。她也没什么动产和不动产,当初程家破产的时候已经把爹妈所有的钱都填了窟窿,她爸坐了牢,妈妈受不了这打击一病不...

章节试读




程舒在实验室算完最后一个数据,起身拿起包关门。

这间实验室她待了五年,数不清的日日夜夜,她都在这里和项目伙伴一起奋斗,终于,他们的产品在上周被批准上市。

这几年沈厌投的钱,都会随着产品的上市源源不断地回来。

本来,这该是程舒证明给沈厌看的,她不比林川恩差,她配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

没想到,却成了离别赠礼。

关上门,师兄的电话打来:“你同意来参加导师的项目,导师可乐坏了。你什么时候过来?”

程舒:“还要过段日子,等这边的产品正式上市。”

这两天她收拾东西,发现自己也没什么要带走的。

这几年的数据都在移动硬盘里,衣服鞋子都是沈厌买的,她不想带走。

她也没什么动产和不动产,当初程家破产的时候已经把爹妈所有的钱都填了窟窿,她爸坐了牢,妈妈受不了这打击一病不起,半年前过世,她也没什么兄弟姐妹,孑然一身,没什么牵绊她的。

好像上天早就给她铺了伏笔让她走,她却还执迷不悟地留在原地,贪恋这一份本来就不该属于她的感情。

可笑的是,她们之间分明也谈不上什么感情。

沈厌那么恨她鸠占鹊巢的这五年!

她提离婚,他那么痛快地答应,就连离婚协议书都是迫不及待在隔天就送到她面前的。

程舒连内容都没看就提笔地签了字。

“程小姐,按照协议上......你拿不到一点财产。”助理善意地提醒道。

“嗯,我知道。”她把协议书推回给助理,“已经不重要了。”

沈厌从助理的电话里得知程舒的反应后微微愣了几秒,就这短暂的几秒,被怀中的林川恩觉察到。

她扬起头,一双娇柔的眼睛瞧着他看:“你心不在焉的。是在想程舒吗?”

沈厌挂断电话哄她:“怎么会。”

“可是阿厌,你不能怪我小气。一想到他们在一起的这五年我都会难受得无法呼吸。”林川恩把头埋在沈厌的胸前,“在国外进修的这五年我一直在想,要是我不那么要强就好了,留在你身边,这样,就不会让你被别的女人抢走......”

说到一半,她话音里带了几分哭腔。

沈厌蹲下身吻住了他,轻声道:“放心,恩恩,我不会被任何人抢走,我只属于你一个人。”

连续几天,沈厌都留宿在林川恩的公寓里。

对于沈厌的夜不归宿,程舒早已习以为常。

他不在也好,她一个人看书学习,提前远程加入了导师的项目。

当初她为了沈厌留在国内,错过了导师在业内轰动的项目,是程舒最大的遗憾。

好在导师没有放弃她,还愿意给她机会。

她撞了南墙撞得头破血流,还能有个回头路,程舒已经心满意足。

可是沈厌迟迟没有和她提领证的事。

她既然打算投入新的生活,就不想和过去纠缠不休。程舒以为他忙得忘记了这回事,只能主动联系他。

电话接通,声音是林川恩的。

“都要离婚了,还恬不知耻地挽留,程小姐,要脸么?”




和沈厌的五周年纪念日,程舒在客厅等了一夜,等来了丈夫和别人上床的视频。

消息是沈厌的初恋白月光林川恩发来的,视频里她趴在酒店洗手间的水池上,摄像头对着镜子,大概是身后的男人力度太大,画面晃得很。

拉住女人头发的大掌她再熟悉不过,这五年来的多少个日日夜夜,沈厌都是用这只手摩挲她的后背的。

沈厌和她做的时候,向来很斯文,和他处理文件时一样,冷漠淡然,例行公事。

程舒一直以为是他的性格习惯如此,直至今天亲眼看到她才恍然明白,原来他是可以在女人身上卖力的。

只不过,那个对象永远不可能是她。

程舒下意识地握紧手机。喉咙像是被人紧紧地扼住,让她很久都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手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娇嗔,林川恩扭着纤细的腰肢,明知故问:“沈厌,你和程舒在一起,也是如此么?”

闻言,沈厌的动作顿了一下,腻烦的语气毫不掩饰:“别提她,恶心。”

恶心。

视频里林川恩轻轻地笑,程舒却像是被人狠狠抽了一个嘴巴子。

那种被人一巴掌打醒的醍醐灌顶让她的身体骤然一阵痉挛,她冲进卫生间,在马桶边吐了五分钟。

不知过了多久,眼泪风干在脸上,程舒动了动麻木的双腿,缓缓地从地上站起来。

她潦草地洗漱了一下,抬起头,发现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惨白,双眼空洞,实在不是沈厌喜欢的样子。

这么多年,她一直是长发。沈厌喜欢长发,他们亲密的时候他会伸手把玩她的发丝,这是程舒最喜欢的小动作,她以为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互动。

直至今天,她在视频里看见沈厌温柔地用手指卷动林川恩的发尾,她这才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有多么可笑!

原来这么些年她珍藏在心底的小美好,只是他从前和别的女人温存过后留下的习惯。

而她的丈夫,在面对她的时候,从拿不出这样的激情与蜜意。

程舒打开卫生间的门走出去,客厅的茶几上,蛋糕孤零零地摆着,上面插着的五根尚未点燃的蜡烛就像是在无情地讥讽她,她满心欢喜地扑在沈厌身上荒唐又愚蠢至极的五年。

玄关的门锁发出窸窣的声响,凌晨三点多,沈厌终于舍得从林川恩的温柔乡回来了。

客厅的灯没开,沈厌抬眼,发现程舒盘腿靠在沙发上。

他的目光扫过茶几上的蛋糕,眼底稍纵即逝一抹淡淡的嫌恶。

“不睡?”他脱下外套挂着,冷冰冰地开口。

“你去哪了?”

“开会。”他面不改色,撒谎也是云淡风轻。

“在哪开会?”

沈厌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

她很少追问,难得一次,他就厌烦得不行。

“怎么,不信我?”他转过身来,一双漆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

“昨天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程舒道。

“我忙忘了。”沈厌随手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过几天补个爱马仕给你。”

他没有丝毫歉疚,也不觉得这种小事值得挂怀。

沈厌走到卫生间门口,忽然听见程舒叫他。

他不耐烦地转过头:“包不够?你想怎么样。”

“我想见林川恩。”

这个名字像是突然触了沈厌的逆鳞,他快步走到她面前,伸出手狠狠地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警告你,程舒。别动她!”




沈母态度强硬,林川恩在一边煽风点火,外加沈厌本就对她厌恶已久,这婚该是离定了。

也好,反正她要走了,今天受这一次屈辱,早点换来毫无瓜葛、一别两宽, 好得很。

沈母看她一眼都嫌晦气:“赶紧离!真不知道沈家怎么会娶你这么个下贱货,要不是因为你,恩恩早就是我的儿媳妇了!你快滚,别想拿沈家一个子!”

到底是亲生母子,说出来的话如出一辙。

都以为她惦记着沈家的钱,把她当贼一样提防着。

程舒长长地吸了口气,冷眼看着一旁林川恩假惺惺地安慰着沈母,她站起身来,道:“你说有什么用。只要你儿子不跟我离婚,等我把你熬死了,整个沈家都是我的。”

她唇角露出一抹讥诮的笑意,指着沈母的脸道:“你是什么东西?踩着儿子的命进了豪门,也不问问你儿子,当初他差点死在床上,是谁救的他?没有我程舒,有你今天在这儿放屁的份?”

沈母气得脸都青了。

林川恩:“程舒!阿姨身体不好,你别太过分了!”

“程舒,你在发什么疯?!”沈厌扯住她的手腕,低吼道,“就算是我那天失手打了你,你也不该这么闹!”

她转头乜了眼沈厌,道:“闹?难道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程舒,适可而止!”沈厌发了怒,“我给你留点情面,别给脸不要脸!”

这么多年了,程舒是最知道沈厌的脾气的。

他吃软不吃硬,她越是软绵绵,沈厌就越是喜欢留她在身边,看她服软,看她求饶。

索性她发疯,让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恨她恨得要死,沈厌对她的厌恶也会更甚,散场难看也好过再纠缠不清。

反正她铁了心,也没什么好留情面的。

“你所谓的情面,是你那天甩我的一耳光么?”程舒轻哼了一声,道,“沈厌,摸摸自己的良心问一问,我哪里对不起你?”

沈厌:“没有我给你的实验室投资,你会有今天的成绩?本来就是为了实验室的投资嫁给我的,程舒,你别把自己说得多么高风亮节。”

都到现在了,沈厌还觉得她是为了钱。

她这么多年对他执迷不悟的喜欢,真是喂了狗了!

“好了,程舒,你太激动了,别说了。”林川恩又出来装好人,听得程舒一阵恶心。

她对林川恩道:“你要是真想我闭嘴,就赶紧滚出去。你该不会以为你出现在这里,是缓解我和沈家的家庭矛盾的吧?你和沈厌背着我上床的时候,不就指望着我赶紧发疯,好给你腾位置么?”

“你!”林川恩刚想发作,转念想到沈厌还在边上,连忙换了副模样,眼眶瞬间就红了,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程舒,我承认,我是对不起你......但是我和沈厌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很久之前就彼此深爱,如果不是因为你......”

没等林川恩说完,程舒接下话茬:“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想傍的大款,还是个什么都没有私生子!”

话音刚落,沈厌怒不可遏地把她推到了地上。

“私生子”三个字,是沈厌即便坐稳了沈家家主的位子之后,最不想被提及的身世。

是他的逆鳞,也是沈母的。

沈母没想到一向温顺臣服的程舒也有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当即被气得两眼发昏。

她急得抬脚踹在了程舒的脸上,嘴里骂个不停。

“到底是个贱货!早知道沈家进了这么个不要脸的死贱人,你当初就不该心软,就应该把程家彻底弄死!让她也死!破产还是太便宜他们姓程的!就该他们一家人都死!骨灰拿去喂狗!”




程舒的脸被沈母刚才的那一脚踹得火辣辣的疼。

对方还在骂骂咧咧,但是程舒已经一个字都听不到了。

她抬起头,红着眼看向了站在一边双唇紧抿一言不发的沈厌。

“好了,阿姨,别说了......”林川恩知道沈母口不择言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她劝。

沈厌难得没有回应程舒的眼神,他拧着眉,对母亲覆水难收造的口业感觉有些愤怒。

更多的,是心虚。

见沈厌闪躲的眼神,程舒彻底明白了。

她缓缓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到沈厌的面前,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衣领。

“呵!我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啊。”

沈厌低下头,看见她的眼睛里仿佛能滴出血来。

他一时间有些语塞,毕竟这个秘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程舒有一天能够得知。

于是他有些措手不及,尤其是在看到程舒那双痛不欲生、心如死灰的眼睛后。

他承认,他是喜欢林川恩的,对程舒,也只是利用。

那些夜里的缠绵,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需求,算不上有半点情爱。

就算程舒嫁给他是为了攀沈家的高枝,是为了让沈厌给自己的研究项目投资,但这件事,终究是他对不起程舒。

林川恩说得对,沈家一家子说得都对,她是贱啊。

为了爱一个人,搭上了自己的半辈子就算了,还搭上了整个程家的命运。

她这半生的不幸,悉数都来源于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却还不知死活,被伤了一次又一次,不断地自愈,再用一整颗心去爱他。

都是她咎由自取!

她沦落到今天的下场,全都是她的错,怨不得旁人。

是她瞎了眼,真心错付。

她真该死啊!

“程舒......”

啪——

没等沈厌的下文,她伸出手,狠狠地甩了他一个耳光。

“不要叫我的名字!你没有资格!”她颤抖着双手,还回了那天他打他的一耳光。

沈母气急败坏地冲过来,对她拳打脚踢:“你敢打我儿子!你竟然敢打沈家的继承人!贱人!我打死你!”

“妈!”沈厌拉开了母亲。

“你干嘛?你为了这个女人拉我?!”沈母扯着嗓子撒泼。

沈厌的最后一点耐性也被消磨光了。

他转过身,冷冷地看了母亲一眼,松了手,由着程舒头也不回地离开。

关上门,身后的闹剧还没有停,沈母又急又气,还在哭闹。

程舒控制住自己浑身发抖想要冲过去一刀砍死沈家人的冲动,叫了辆车离开了沈家老宅。

回去的路上,沈厌给她打电话。

她没接,对方一连打了好几个,最后程舒受不了关了机。

程舒闭上眼,还能想起母亲离世时的惨状。

还有那个雨夜,她跪在地上哭着求沈厌帮一帮程家。

他没帮,他当然不会帮。

是他亲手设计弄垮了程家,让程家的客户资源都到了沈家的名下,他怎么可能会向她伸出援手!

她居然蠢到向自己的仇人卑躬屈膝,任由他践踏自己最后的尊严!

程舒一夜未眠,隔天清晨,家门被人敲开。

林川恩踩着高跟鞋站在门口,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晃了晃手里的证件。

她说话的样子像极是胜利者在嘲讽一败涂地的输家,每一个字都是在挖苦程舒这飞蛾扑火的十年。

“沈厌不想见你,拟了委托书让律师代领离婚证。程舒,你该正式地滚出沈家了!”

沈厌醒来是在第二天傍晚。

他的身边多了本红色离婚证,封面上银色的钢印让他的心头陡然一紧。




从宴会出来,唐安请她在酒吧喝了第二趴。

两人醉醺醺地东倒西歪,唐安给程舒叫了计程车,朝她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什么事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好。”程舒上了车。

车内的空调温度很低,她的脸色很快平静了下来。

酒精的作用盖不住她心口碎裂的阵痛,程舒靠在车后座上,情绪点突然悄无声息地爆发了。

她捂住眼睛,尽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没忍住,引得司机等红绿灯的时候回过身来给她抽了几张纸。

一直以来,在这段婚姻关系中,她都懦弱得不像话。

今天的对峙,是程舒第一次当面和沈厌平起平坐,以往的所有时间里,她永远是逆来顺受的那一方。

五年前,她在林川恩头也不回飞往国外的时候,毅然决然地陪在了沈厌的身边。

沈厌被沈家正式承认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会是北城首富沈家的继承人。

沈家夫人二十多年无出,不想沈家家业落入外子手中,找了人策划了一场车祸,沈厌命好,活下来,见不得台面的私生子摇身一变,成了沈家的掌权人。

在他卧床生命垂危的这段日子里,是程舒不离不弃地照顾。

沈厌欠她一份恩,才会在仍旧放不下林川恩的情况下选择和程舒结婚,借了程家的势力,稳坐了继承人的位置,扫清了身边的一切障碍。

他没给任何可能成为威胁的人一点机会,包括从前辅佐他一步一步走上神坛的程家。

程舒下了车,关上门,蓦地闻见听她哭了一路的司机师傅对她说:“姑娘,别难过了啊,咱往前走,千万别回头!”

她朝司机挥挥手,走进单元楼里,余光瞥见了沈厌。

有生之年,还能轮到沈厌等她,程舒都觉得不可思议。

沈厌走近,沉着一张脸,冷冷地问:“高枕无忧的日子过得太久,你已经忘了自己是谁了么?”

“我是谁?”程舒抬眸看向了沈厌,“我以为,我是你唯一的妻子。”

“你在威胁我?”沈厌的脸色彻底凉了下来。

程舒:“我没有。”

“呵。”沈厌冷笑了一声,道,“程舒,你该不会以为自己五年前照顾了我几天,就可以拿着这个让我一辈子守着你吧?”

“夫妻之间的忠诚,难道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吗?”

这简单的一句话,彻底让沈厌发了怒。

他伸出手,用力地攥住了程舒地手腕,另一只手把她禁锢在墙角狭小的空间里。

他身上的气息危险又冷漠,说出口的话也是字字如冰:“夫妻?程舒,你配提这两个字?”

她的手腕被沈厌捏得生疼,即便她已经疼得红了眼,对方还是丝毫没有要松开手的意思。

“当初如果不是你插足,我和林川恩不会变成今天的样子。”他加大了手上力度,几乎要把她的骨头给捏碎,“程舒,是你为了钱才爬上了我的床,我既然满足了你,你就不该得寸进尺,要求其他的!”

呵。

多可笑啊!

即便早就心中有数,可当他真的把这些话说出了口,程舒还是忍不住疼到了骨子里。

她喜欢沈厌的时候,他还什么都没有。

明明他出车祸躺在床上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现在,他反拿这一点来侮辱她,说她是为了钱!

过了很久,程舒才扬起唇角,露出了一个讽刺又自嘲的笑。

“沈厌,我若是为了沈家夫人的名号,就不会这五年来住在这家偏远的公寓里,从未踏进沈家别墅的大门。更不会,五年来心甘情愿地做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在你的白月光给我发了你们上床的视频以后删掉,而没有要挟你让你给我一大笔钱。”

她说这话时,眼底是静默的失望。

再不像从前,双眸里始终有漂亮的光。

他看到,手有微微的松动,却又在几秒后抓紧。

“住这里,是离你的实验室近。进不了沈家别墅,是因为我父亲不接受你。至于林川恩,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不必在我面前诋毁她。”他整理好思绪,开口道,“别为自己的言行辩解,你知道么?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