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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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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拉远。

李若楠礼貌的向张明政伸出手去:“你好张主任,好像咱们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

张明政暗赞李若楠高超演技的同时,也激起了昂扬的斗志,李若楠专业,咱也不差,轻轻握了握李若楠的小手,面对镜头决不能表现出任何的好色贪婪,要拿捏好度,要做一个不为美色所动的伪君子……

张明政微笑道:“李若楠你好,观众们好!”

李若楠手持麦克风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张明政和她在镜头前坐下,张明政看着李若楠的坐姿显得有些别扭。

人家李若楠的镇定功夫那可不是盖的,神情郑重的将话题扯到了昨晚抢险的内容上:“请问张主任,在那样危险的情况下,你为什么会舍弃各人的安危,第一时间冲出去,战斗在抢险工作的第一线,难道你不害怕吗?”

张明政神情激昂道:“怕!这世上没有人不怕死,可是我们是国家干部……险情不排除,老百姓的生命财产就得不到保障,险情不排除,国家的经济建设就会受到影响,这种时候,我们不上,谁去上?国家干部不上谁去上……”

采访圆满结束,现场导播摄像等工作人员一起给张明政鼓掌,张明政礼貌的点了点头,李若楠也对张明政今天的表现表示满意,举起麦克风又道:“在此我要谨代表我个人向张主任表示感谢,如果不是他昨晚用身体挡住了飞落的石块,恐怕我再也没有机会见到春阳县的几十万老百姓了……”

美眸中涌出晶莹的泪光,连张主任都被她出色的演技给懵住了。

李若楠深深向张明政一躬:“谢谢!”

掌声再度响起,谁都不知道人家美女主持人这是假公济私。

嘉宾室内张明政对着水龙头使劲搓着脸上的腮红,好像没起到太大的效果,李若楠笑道:“洗不掉就别洗了,红扑扑的挺好看的。”

张明政苦笑道:“我这个样子走出去人家准保以为我是同性恋。”

李若楠嗤!的一声笑了起来,这时候另外一位等待采访者从外面走了进来,李若楠为了避嫌,转身离开了嘉宾室。

那人色迷迷的看了看李若楠套裙包裹的挺翘丰臀,跟张明政搭讪道:“老弟,还是你有福气,这位主持人漂亮啊!”

张明政笑眯眯转过脸去,然后扬起右手扫脸就给了他一个耳光,打得那人原地转了一个圈儿,张明政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手上留了几分力道,饶是如此,已经打得那家伙唇破血流,左半边面孔肿起老高。

被张明政打得这位是春阳一位很有名气的农民企业家,他叫刁德志,在春阳西楼乡开了一家很有名气的酒厂,据说年产值已经过了千万,虽然和知名国企无法相比,可是在春阳的私营企业中已经算得上出类拔萃。

县领导开会的时候提到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常常拿刁德志说事。可以说刁德志在自主创业方面是春阳广大老百姓的榜样。

不过刁德志这个人有两个特点,一是极爱出风头,二是极其好色,为了出风头他花了不少钱才搞定了这次的专访,而且很喜欢李若楠,这次专门指定让李若楠主持他的访谈,可惜被李若楠拒绝。

刁德志被张明政的一个耳光打懵了,捂着脸,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他也是个彪悍到骨子里的人物,有钱之后更是财大气粗,在他的字典里只有他欺负人,还没有人敢欺负他,抓起板凳怒吼着向张明政冲去。

张明政一脚踹了过去,板凳被踹得四分五裂,大脚准确无误的踹在刁德志的胸口,刁德志被踹得立足不稳蹬!蹬!蹬!向后连退了数步,撞到墙壁上,然后又沿着墙壁一滩泥一般坐倒在地上。

张明政冷笑道:“我他妈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流氓,知不知道尊重女性?”


杨守义坐在办公室内,面前的烟灰缸中已经放了五六个烟蒂,他的本意是给秦清一个教训,可是却没有想到事态的发展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他弟弟扬守成派去混杂在人群挑事的几个地痞全都被张明政打得重伤,邵卫江脸上的表情也是极其沉重:“杨书记,根据验伤结果,那四名群众全都有不同程度的骨折现象,有一个还出现昏迷,已经被送往医院抢救了。”

杨守义用力摁灭了烟头,心中默默地想:“张明政啊,这是你自己给我惩治你的机会啊,年轻人,终究还是冲动!”

邵卫江低声问:“你看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邵卫江点了点头。

张明政,没想到啊,我只是想给秦清一个教训,没想到你却冲了上去。

哈哈哈!

杨守义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激动:“张明政,毫无法纪观念,多次出手打人,这样的作为给我们抹黑,给社会造成了多少不良的影响,对于干部队伍中的害群之马绝对不能姑息,必须严惩。”

秦清拒绝了把她送往医院的建议,而是坐着张明政的吉普车回到了宾馆,换下染满鲜血的衣服,她的头脑已经完全恢复了冷静。

“遇难者的家属很多,这件事背后或许还藏着很深的玄机。”秦清下定决心,哪怕是她只有一天的在任时间,她都要查清这件事,让死者瞑目,让生者得到安慰。

房门被轻轻敲响,秦清警惕道:“谁?”

“我!”门外传来张明政的声音。

秦清坚毅的眼神瞬间柔软了许多,她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拉开了房门。

张明政带着一个研钵走了进来,研钵内放着一些刚刚研磨好的绿色药膏,散发着浓烈的药草味道。

秦清望着他手中的东西诧异道:“什么?”

张明政笑道:“我配了一些药膏,可以避免留下疤痕,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即便睿智如秦清也不能免俗,她的额头上被石头砸中,虽然不用缝合,可据说难免要留下疤痕。

对张明政,秦清已经生出一种难以形容的信赖感,轻轻点了点头,唇角难得的现出一丝迷人的笑靥。

两人的目光相遇,秦清轻轻咬了咬樱唇,小声道:“谢谢!”

张明政笑了笑,把剩下的药膏放在桌上,低声道:“保证这三天伤口不要沾水,应该可以恢复如常的。”

他转身靠在桌子上:“今天那四个人肯定不是遇难者的亲属,他们全都携带着凶器,显然是有预谋对我们进行攻击的。”

秦清已经意识到这件事可能带给张明政的麻烦,她低声道:“我要尽快把这件事通报上去,看看市里的态度。”

张明政的手机忽然响了,简单的和对面说了几句,挂上电话后,秦清在一旁听出了一些端倪,小声道:“怎么了?是不是有麻烦了?”

张明政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他们想借着这件事搞我,杨守义果然是个小人,想落井下石,只怕他选错了对象!”

秦清皱了皱眉头,小声道;“送我去县政府!”

望着秦清颀长的倩影走入县委县政府大院,张明政的唇角露出一丝微笑。

山雨欲来啊。

张明政并没有感到任何的畏惧,反而生出一种兴奋和刺激感。

从正面交锋的田斌,到隐藏在背后的杨守义,这些人看来已经卯足了劲要把自己拿下,张明政拿起手机,手指坚定而有力的拨通了江城市公安局长田庆龙的电话。

田庆龙接到张明政电话的时候表现出相当的热情,可是听张明政说起刚才发生的事情,田庆龙的脸色微微有些变了。

江城发生了矿难?

消息目前还没有传到他这里,凭着一位优秀刑警特有的警觉,他感觉到这件事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秦清刚刚上任不久,春阳认识她的人并不多,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蓄谋攻击她的事情?可是他也不能只听张明政的一面之辞,沉吟片刻道:“张明政,我想先了解一下情况!”

张明政对田庆龙的这个回答多少有些失望,可田庆龙接下来的话马上给张明政吃了一个定心丸:“你放心,我不会让这件事波及到你!”


“张明政,你个小瘪三,竟然敢打我儿子。”

“老子告诉你,只要我身为春阳县县高官一天,你这个小小的狗屁都不是的乡卫生院代理主任,就永远抬不起头,永远是个废物。”

“红旗小学失火一事,你身为秋水乡干部一员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县电视台的人明天来采访,你去接待,如果出了纰漏让电视台的人不满,你立马给我滚蛋。”

“告诉你,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通知。”

凌晨一点,张明政喝了三四瓶白酒,有点晕乎乎的回到县招待所,满脑子回荡的都是春阳县县高官杨守义恶毒谩骂的声音。

三年前。

江城市副市长李振阳死了。

次日,张明政身为李振阳的大秘,也被莫须有的罪名‘打’倒了。

李振阳死后,树倒猢狲散,张明政被开除党籍,公职一贬再贬,最后被发配到春阳县秋水乡,任乡卫生院代理主任一职。

这一待就是三年,组织上好像遗忘了他,好在张明政本就是秋水乡人,遗忘就遗忘吧,张明政也明白官场人走茶凉的道理。

可是昨天上午,杨守义的儿子杨志成竟然调戏他妹妹和她同学,张明政一怒之下将杨志成送进了医院。

这不,被遗忘的他好像被县高官给记住了,不然县高官杨守义也不会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训斥他一天。

甚至于准备公报私仇。

红旗小学失火一事发生在一个月前,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但这个事听说相当严重,因为涉及到香江富豪,已经惊动了市里。

这杨守义明摆着是想让他也跟着倒霉。

“走着瞧,杨守义,不想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张明政脱下T恤,正准备冲澡,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惊恐的尖叫声,他也没多想,光着膀子就冲了出去。

隔壁的叫声越发惊恐和尖利,张明政晕乎乎的抬脚就把房门踹开了,刚冲进去,就看到一道靓丽的身影站在马桶盖上,身上围着白色的纯棉浴巾……

张明政呆在了原地。

美女凝脂般的手臂在胸前护住浴巾,俏脸已经吓得毫无血色,指着墙角道:“老鼠……老鼠……”

张明政一个激灵回过神来,还以为多大事情,抬脚就向老鼠踩去。

小老鼠哧溜一声从张明政的脚下穿过,向马桶的冲去,吓得美女尖叫一声后,从马桶盖上跳下来,抓住张明政的手臂吓得瑟瑟发抖。

小老鼠从下水道中钻了出去,张明政这才发现地漏并没有堵上。

“没事……”张明政转过身……

美女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尴尬情形,俏脸带着羞赧之色:“快出去,你快出去!”

张明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晃着晕乎乎的脑袋,有点留恋的退出门外。

就在这时,让张明政意想不到的是美女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

张明政转过身,瞧着美女的状态,目光一凝,以他多年的从医经验,这美女被人下了烈药……



回到秋水乡乡政府,张明政听到楼上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一抬头就看到乡党高官王博雄向自己招手。

王博雄洪亮的声音响起:“小张,过来一下!”

张明政满脸笑容道:“好的,王书记!”

办公室内,王博雄放下手中的钢笔,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张明政也没跟他客气,在沙发上坐下,道:“王书记找我有事?”

王博雄笑着拿起一张表,走到沙发正位坐下:“小张啊,我看过你的档案,原来你还不是党员,拿去写一封入党申请书,我打算推荐你入党!”

王博雄从沙发前的桌子上烟盒中抽出了一支红塔山,又拿起烟盒朝向张明政,张明政手脚麻利的帮他将烟点上。

“不会!”张明政摆了摆手。

“年轻人不抽烟是好事!”

王博雄深有感慨的叹了一口气:“过去我也不抽,可是工作压力太大,想找一种舒缓压力的方式,所以才开始学着抽烟,谁成想,这一抽就放不下了。”

王博雄道:“我会当你入党的推荐人,先前红旗小学失火的事件中,你表现的很好,奋不顾身,第一个冲入火场救火,这样的精神就可以对得起党员的称号。”

张明政愣了,红旗小学失火当晚,自己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被控制住,自己根本就是一旁观者,并没有加入救火行动,更谈不上什么奋不顾身,第一个冲入火场。

杨守义想利用这次事件,拖他下水。

王博雄却敢冒大不韪,拉拢他。

自己和王博雄非亲非故,人家凭什么向自己示好,给自己施恩。

王博雄漫不经心,说道:“小张啊,县领导会议上,秦县长对你的工作可是赞赏有加啊,你说你这人嘴巴也是真严,你到秋水乡工作都快三年了,认识秦县长你都不吱一声,你这也太不把老哥当兄弟了。”

张明政顿时心领神会,看来秦清嘴上不说,暗地里还是给自己开了后门,不然这位秋水乡党高官也不会突然对自己那么客气。

“王书记,咱不是低调嘛,不想麻烦秦县长。”

“好,党员就要有这个觉悟。”王博雄弹了弹烟灰,熄灭掉烟头。

就在这时,一道敲门声传来。

王书记头也没抬道:“请进。”

只见胡爱民推门走了进来,他看到张明政也在,眼神飘忽一下走到沙发前,关于张明政解决了新闻专题一事,他也听说了。

刑济民没说为什么松口,杨守义也下达了指示,这件事先揭过去。

张明政怎么解决的,胡爱民感到好奇。

王博雄指了指另一边的沙发,道:“爱民同志来了,坐。”

见胡爱民坐在自己对面,两位领导要谈工作,张明政便立马起身准备告辞。

“小张,你先坐下,我等一下还有事和你说。”

王博雄抬了抬手,咳嗽一声后,看向胡爱民道:“爱民同志,最近秋水乡出现了不少的问题,尤其红旗小学失火一事,这事情我们大家已经多次拿出来讨论……作为乡党委的领导人,我希望相关领导要主动反思一下,自己的工作是不是有问题?”

整个办公室顿时因为王博雄这句话而变得凝重起来。

张明政心神一振,有大事要发生。

胡爱民的脸色也变了,王博雄和他之间虽然互有不满,可是那些都是藏在心底的事儿,像今天这样放在明面上的挑战可是从来都没有过。

胡爱民没有管张明政在场,他低声道:“乡里出了事情,身为领导我是不会想着推卸责任的,有了责任要承担,有了问题就要解决,王书记,你说是吗?”

看着两位领导剑拔弩张,张明政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硝烟味道。

王博雄道:“爱民同志的觉悟性很高,主动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草!

老子什么时候承认错误了,你狗日的想阴我,只怕还差点道行……老子是杨书记的人,这王博雄今天是发了什么疯?

胡爱民心里咒骂,他的脸上仍然带着淡淡的笑容:“是啊,我建议趁着这个机会咱们都做个批评和自我批评,从王书记开始!”

“自我批评就算了,爱民同志还是看看这个吧。”王博雄不苟言笑,将桌上的一袋文件推到胡爱民面前。


回到秋水乡卫生院,张明政接到了秦清的电话。

“好久不见,秦县长,声音是越发好听了,感谢秦县长的照顾。”

“别嬉皮笑脸,如果不是杨守义打压你,凭你在乡卫生院工作三年的业绩,预备党员不成问题,我只是实事求是,还有我听说你现在担任红旗小学重建总指挥一事。”

不等张明政开口,秦清继续说道:“下午,我要去乡里,顺便去红石谷一趟,你陪我去考察一下!”

张明政微微一怔,低声道:“要不要通知乡里准备一下?”

“不用,该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

张明政应了一声,嬉笑道:“等秦县长过来。”

啪嗒!

另一头的电话直接挂掉了,张明政苦笑一声,连玩笑都开不起。

此刻王博雄并不在秋水乡,这种关键的时候,他不在场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

考虑再三,张明政还是决定给王博雄发个传呼,毕竟王博雄关照过他,于情于理都应该通知他一声。

王博雄看到张明政传呼时还在春阳县城的家里,他马上给张明政回了个电话,确信消息属实,二话没说,出门打了辆车直奔秋水乡而来。

……

红石谷。

这里曾经是春阳最为贫瘠的地方,交通闭塞,人烟稀少,不过自从发现储量丰富的煤炭之后,这里也一跃成为春阳经济的龙头。

通往红石谷的道路存在严重工程质量问题,再加上过往的都是大车,现在到处都是坑坑洼洼,雨天到处都是积水,晴天漫天尘土飞扬。

张明政不得不关闭车窗,吉普车里空调又不好用,吹出来的全都是热风,张明政只能把空调关上,车内实在是气闷得很。

秦清不时掏出手绢擦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望着来来往往的大型载重货车道:“春阳到江城没有铁路,为了煤矿的发展应该考虑发展铁路。”

“刚上任第一天,秦县长就来视察这里,难道?”

张明政一边小心绕过路上的大坑,一面道:“听说申请过铺设专用铁路的事情,可是没批下来,其实公路运输也应该能够满足要求,只是这段路修得实在太次,我看这承包工程的人肯定是偷工减料了。”

秦清笑道:“没有证据的事情可不能随便乱说。”

“事实摆在这里还要什么证据?”

吉普车开进一个洼窝剧烈颠簸了一下,秦清被颠得从座椅上跳起,头碰在了顶棚上,幸好是软顶,否则一定会被碰出一个大包。

根据路标显示,向北的一条道路是往红石谷煤矿去的,可是还有运煤的大车从东边的道路不断过来,路标上指示上写着张五楼煤矿。

秦清道:“原来不止红石谷一个啊!”

张明政对这里的情况也不了解,随便找了一位路边拾炭的老头儿问道:“大爷,这一带究竟有几座煤矿啊?”

那老头儿眯起双目看了看张明政,看他的样子以为是个生意人,眯起眼睛道:“想买煤是吧?还是去张五楼矿,红石谷是国营,煤炭太贵了,去张五楼、李屯能省下来不少钱呢。”

秦清敏锐的觉察到了什么,轻声道:“大爷,您说得张五楼和李屯都是国营煤矿吗?”

老头儿笑道:“啥国营集体的?这红石谷的煤原本就是咱们老百姓的,国家能采,咱们也能采,煤炭的成色质量都一样,谁还不买便宜的啊!”

简略的了解过情况,秦清就已经知道,这红石谷煤矿的周围还有大大小小的七座煤矿,大都以集体开发的形式存在,按照国家低于十五万吨年产量的小煤窑必须关闭的政策,这些煤矿全都属于被关闭之列。

让秦清更为震惊的是,这些煤矿几乎都是跟着红石谷煤矿一起兴建的。

望着鱼贯进出小煤窑的大车,秦清已经做出了判断,这些煤窑一定存在着很大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