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热门小说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陆妙妙陆安安

本书作者

阿麻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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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云中侯府的风波愈演愈烈,而安安则在复杂的权谋中愈发从容。

那晚,她独自坐在房中,手中拿着一张记录着问题账目的纸,目光冷静而沉思。

“这局棋,比我想象中更难……”她低声喃喃,“但我绝不会输。”

她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眸光中闪过一抹寒光:“元宸,太夫人,还有妙妙……你们谁都别想轻易掌控我。”

第二日清晨,安安正与刘管家对账,却发现其中牵出的线索更加扑朔迷离。

“夫人,这里又有一笔银两去向不明。”刘管家指着账册中的一页,神色凝重,“表面上写着是修缮偏院,但属下查过,偏院并未动工。”

安安抿唇思索,目光中闪过一抹寒光:“看来,这笔银两与偏院根本无关。”

她翻过几页,指着其中一条记录说道:“而且这笔支出,与妙姨娘最近的花销相吻合。”

刘管家眉头一皱:“夫人,您的意思是,这些银两是太夫人拨给妙姨娘的?”

“表面上是,但真正的去向……”安安眯了眯眼,语气笃定,“绝不止于此。”

她顿了顿,抬眼看向刘管家:“从这笔银两的来源查起,看看是谁经手的——无论是谁,必定心虚。”

与此同时,沈越泽刚从校场归来,便听闻安安正在彻查账目,不禁眉头微蹙。

“安安最近,未免太过关注府中琐事了。”他轻声说道。

站在一旁的刘管家连忙低声道:“侯爷,夫人确实是为府中着想,这次的账目问题,属下实在没有发现端倪,是夫人慧眼如炬。”

沈越泽闻言,目光微微一闪:“她发现了什么?”

“夫人怀疑,有人以修缮偏院为名,挪用了大笔银两。”刘管家小心翼翼地答道,“而且……可能与妙姨娘有关。”

沈越泽眸光微沉,语气低冷:“将查到的线索呈上来,我倒要看看,是谁在侯府中动了这等歪心思。”

傍晚时分,安安正在正院中处理账册,沈越泽亲自过来了。

“夫君。”安安站起身,柔声行礼,“妾身正在核对账目,夫君有事吗?”

沈越泽看着桌上摊开的账册,目光深邃:“安安,这些事,交给下人去办就好,你何必亲自过问?”

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夫君,若妾身不亲自查,又如何能让夫君知道,云中侯府的隐患有多深?”

沈越泽眉头微蹙:“隐患?”

安安不慌不忙地将一页账册递给他:“夫君请看,这笔银两,明面上是修缮偏院的花销,但实则却不知去向。妾身怀疑,此事与妙姨娘背后的人有关。”

沈越泽低头细看,脸色渐渐阴沉:“这笔银两……果然有问题。”

安安抬眼看着他,目光笃定:“妾身斗胆猜测,这只是冰山一角。若不彻查,只怕侯府会被外人操控,而夫君恐怕也会被暗算。”

沈越泽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安安,你做得很好。这件事,我会亲自督查。”

安安轻轻点头,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妾身只是希望,能为夫君分忧。”

沈越泽的目光柔和了一些,语气中带着几分真心:“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而在偏院内,妙姨娘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中。

“姨娘,不好了!”嬷嬷匆匆跑进来,神色慌张,“夫人正在查账,已经查到您之前的花销了!”

妙姨娘猛地站起来,脸色苍白:“查到我的花销?那她是不是已经知道……”

嬷嬷咬牙道:“姨娘,奴婢怕她早晚会发现您与洛河山庄的联系!咱们得想个法子,把夫人从这件事里引开!”


妙姨娘的手微微发颤,目光中透着惊恐与愤怒:“安安……这个贱人,她居然真的敢对我下手!”

嬷嬷跪在地上,哆哆嗦嗦地说道:“姨娘,这次咱们真的瞒不住了,要不……还是赶紧向侯爷认错吧?”

“认错?”妙姨娘猛地站起身,眸中满是怨毒,“不,我绝不会认输!洛河山庄的人还没出手,只要他们肯帮我,我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侯府内的风云愈演愈烈,安安的布局逐步推进,而妙姨娘的处境则愈发危急。

翌日清晨,侯府偏院,妙姨娘正坐在榻上,脸色苍白,手中死死攥着一张来自洛河山庄的密信。

“姨娘,洛河山庄的人来信说,这次会派人进侯府帮您。”嬷嬷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迟疑,“可这风险……实在太大了啊!”

“帮我?”妙姨娘冷笑一声,目光中满是怨毒,“帮我什么?分明是拿我当棋子!可现在,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她猛地将信拍在桌上,声音尖锐:“嬷嬷,你立刻去安排,把偏院账目里那些问题的线索彻底销毁——若是让越泽查到,咱们可就全完了!”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跪下说道:“姨娘,奴婢怕是来不及了!侯爷已经开始调动正院的人盯着偏院,这两天府里的小厮婆子全都紧张得很!”

“来不及?”妙姨娘的声音猛地拔高,眼中闪过一抹慌乱,“不,不行!我绝不能让安安那个贱人看笑话!嬷嬷,你去告诉洛河山庄的人,这次我要他们直接出手——只要能把安安从侯府赶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正院内,安安早已看穿妙姨娘的绝境。

“夫人,妙姨娘的人昨夜又送信去了。”昭儿将一张密报递给安安,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兴奋,“听说信中提到,要洛河山庄派人混入侯府,替她‘清理麻烦’。”

安安接过密报,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冷笑:“看来,妙妙是真的急了。”

昭儿忍不住问道:“夫人,咱们是不是该出手了?若让洛河山庄的人得逞,恐怕……咱们会很危险!”

“危险?”安安将密报放在桌上,抬眸看向昭儿,目光沉静,“她越是靠近洛河山庄,就越是走向自己的死路。”

昭儿听得一头雾水:“夫人,您的意思是?”

安安轻轻一笑,眸光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姨娘以为洛河山庄的人会帮她,实际上,那些人不过是想利用她搅乱侯府。只要我再给他们一点压力,他们迟早会把妙姨娘当作弃子抛弃。”

她顿了顿,缓缓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天色,语气中多了一分冷意:“昭儿,去请管家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交代。”

偏院外的气氛越发紧张,妙姨娘却对危机毫无察觉。

当晚,她正在房中安排人手销毁账目,却忽然听到外头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姨娘,不好了!”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脸色苍白,“侯爷的人来了,说要彻查偏院的所有账目!”

妙姨娘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什么?!彻查?”

“是啊,姨娘!”嬷嬷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声音里满是惊恐,“听说是夫人亲自递了消息给侯爷,说偏院账目里有不少问题!”

“安安!”妙姨娘咬牙切齿地喊出这个名字,眼中满是怨毒,“这个贱人……她真以为能赢我?”

嬷嬷急得快哭了:“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侯爷的人已经到了,若是再不处理……”

“去找洛河山庄的人!”妙姨娘猛地一挥手,声音尖利,“让他们现在就派人进来,把那些账目全部毁掉!否则,我就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么好利用的!”


“妙妙!”沈越泽猛地起身,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气,“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妙姨娘跪在地上,脸色惨白,连连磕头:“侯爷,妾身真的不知情!妾身只是听信了绣坊掌柜的话,以为这是普通的金线,绝无僭越之意啊!”

太后冷笑:“不知情?那绣坊掌柜方才还说,是你亲自上门要了这些金线,并特意叮嘱不得声张。陆妙妙,你如此狡辩,真当哀家不知你在耍什么花样?”

妙姨娘的脸色瞬间刷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安安轻轻起身,对太后盈盈一拜:“太后息怒,妙妙一时糊涂,但今日是您的圣寿宴;臣妾斗胆,向太后讨个情,请太后将妙妙交由侯爷和臣妾自行处置,以免污了您的寿辰。”

太后看了她一眼,微微点头:“既如此,哀家便不多言;但此事决不能草草了结!”

“是。”安安躬身退回座位,随后看向沈越泽,“夫君,妾身斗胆建议,待宴后暂将妙妙禁足,严查此事。”

沈越泽脸色铁青,点了点头:“就依夫人所言。”

宴散后,妙姨娘被当场带回云中侯府的后院软禁。

她被两个丫鬟扶着走回院子,脚步虚浮,脸色一片灰败。安安静静地看着她,等到下人离开后,缓缓走上前。

“妙妙,”她低声道,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说过,今日不过是开胃菜,你却偏要把自己送上来,可真是让人失望啊!”

妙姨娘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怨恨:“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安安笑了笑,“从现在起,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否则,下次,可不是软禁这么简单了。”

她顿了顿,眸色陡然一冷,“还有,别想着跟侯爷告状。你应该清楚,他是站在谁这一边的。”

妙姨娘狠狠咬住下唇,几乎将嘴唇咬出血,却还是不敢出声。

安安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离开,裙摆在地上划出优雅的弧度,留下一地沉默与冷汗。

妙姨娘被禁足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侯府上下。

偏院里,原本伺候妙姨娘的丫鬟嬷嬷,一个个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沾染到霉气被牵连进去。妙姨娘坐在窗边,眼神阴沉得可怕,攥着手中的帕子,仿佛要将它捏碎。

“安安……你以为这样就赢了吗?”她低声喃喃,咬牙切齿,声音里满是怨毒,“不过是靠着太后撑腰罢了,我倒要看看,离了太后,你还能撑多久!”

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只刚送来的食盒上,眼中闪过一抹冷笑:“好戏才刚开始呢。”

另一边,安安正坐在自己的房中,看着桌上的一张纸条出神。

纸条上字迹端正,是沈越泽的手书,只有短短几句:“妙妙虽有错,但终究是我府中人。你既已掌控此事,后续须谨慎,切勿闹大。”

“呵……”安安看完,轻轻一笑,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了一旁的香炉里。纸条在火焰中化作飞灰,她的目光却更加沉静。

“沈越泽,你倒是宠着你的妙妙啊,也不知谁才是你青梅竹马的妻子呢!”安安喃喃道,“可惜,你只看到她是你的妾,却没看到她早已把你当成棋子……”

她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昭儿,语气轻描淡写:“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昭儿点了点头:“夫人放心,奴婢都已经布置妥当了。只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夫人,您真的要这样做吗?侯爷那边若是……”

安安冷笑一声:“昭儿,你记住,这侯府到底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她眼神一冷,语气平静,“妙姨娘既然想玩花样,那我就陪她玩到底。只不过,这次我会让她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几天后,妙姨娘的偏院内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叫。

“姨娘,姨娘,您怎么了!”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屋,却见妙姨娘一手捂着嘴,一手颤抖地指向桌上的一封信。

丫鬟定睛一看,脸色瞬间惨白。那是一封用极其简陋的纸张写成的信,信上字迹歪歪扭扭,却透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内容:

“妙妙,你不会真的心安理得地在当‘陆家养女’吧?如果你的越泽知道你的身世的话……”

信的结尾,歪歪扭扭地画了一个骷髅头。

妙姨娘的脸色几乎比信上的骷髅还白,指甲死死掐着手心,颤声道:“这是谁……是谁要害我?!”

丫鬟慌乱地摆手:“姨娘,您冷静些,或许……或许这只是恶作剧……”

“恶作剧?!”妙姨娘几乎尖叫,“谁会拿这样的事来开玩笑!”

她的脑海中瞬间涌起安安那张似笑非笑的脸,牙齿几乎咬碎:“是她!一定是她!她这是在警告我!”

与此同时,安安正坐在正院里,悠闲地喝着茶,眼中带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昭儿,妙姨娘那边的‘信’送到了吗?”

昭儿微微弯腰,低声道:“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放好了。妙姨娘收到信后,吓得脸都白了。”

“很好。”安安轻轻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慢悠悠地道,“她不是一直嚣张吗?如今尝尝被逼到绝境的滋味也不错。”

昭儿有些担忧地问:“夫人,奴婢担心妙姨娘会狗急跳墙,毕竟她……”

“狗急跳墙?”安安冷笑一声,放下茶盏,目光中带着几分冷意,“她现在就算想咬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还有几颗牙。”

她的声音微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她若真想反扑,那就更好了。正好,我也想让侯爷看看,他的‘宠妾’,到底能折腾出多少事。”

深夜,妙姨娘坐在烛光下,神色憔悴。

她一遍遍地看着那封信,心中的不安逐渐化为愤怒和仇恨。她知道,这封信绝不是空穴来风。若是事情被翻出来,她必定完了!

“安安、陆安安!”她一字一句地咬着牙,眼中几乎冒出火,“你以为你能赢?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她猛地起身,喊来一名心腹丫鬟,低声吩咐道:“明天早上,你就去找江长史,让他帮我传个信给侯爷。就说……我有重要的事要告知侯爷。”

丫鬟点头应下,不敢多问。

妙姨娘咬着牙,眼中满是恶毒的光芒:“安安,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等着吧,等侯爷知道你这些天干的好事……看谁笑到最后!”


妙姨娘手捧着那个精致的锦盒,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的手指颤抖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盖,然而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这是……”她的声音发颤,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盒子里,是一块金丝镶边的玄色布帛,上面用金砂描绘了一道诏令的模样,但明显是伪造的。

“这……这是什么?”妙姨娘抬头看向男子,声音几乎尖锐,“你们竟敢伪造圣旨!这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大魏尚黑,皇帝的龙袍是黑色,连圣旨所用的布帛,也俱为黑色。

男子冷笑一声:“妙姨娘,这东西对我们来说自然不重要,但对您来说,却是最好的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妙姨娘几乎咬碎了牙,“这分明是害我!”

男子低声冷笑,缓缓靠近她:“姨娘,您可别糊涂。如今夫人正步步紧逼,若您能将这‘圣旨’偷偷放到正院,到时候我们自有办法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妙姨娘的脸色越发苍白,额头冒出冷汗:“可若是被发现,侯爷第一个不会放过我!”

男子眼神一寒,语气陡然变得冰冷:“不放过您?您以为到了这一步,您还有退路?如果您不照做,我们主子绝不会再护您。”

妙姨娘的心脏猛然一沉,她咬着牙,脑海中疯狂转动着各种念头。片刻后,她忽然攥紧盒子,冷冷地说道:“好,我做。”

另一边,安安坐在窗前,静静地看着夜色,目光中透着深沉的冷意。

“夫人,咱们刚才的人报告了——妙姨娘果然收了那个盒子!”昭儿低声说道,“不过她似乎有些犹豫,不知道会不会行动。”

安安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她会动的。妙妙虽然聪明,但从来都是胆大包天。再说了,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昭儿忍不住皱眉:“可那盒子里到底是什么?夫人竟然能提前布下局让她入套?”

安安低声一笑,眼中闪过一抹冷芒:“一个能让她万劫不复的东西。”

第二日清晨,侯府上下果然闹出了一场轩然大波。

“夫人,不好了!”昭儿慌慌张张地冲进屋子,手里拿着一封“圣旨”,“夫人,这……这是今早有人在正院的库房里发现的!说是……说是您的!”

安安接过那封“圣旨”,眉头微微一蹙,冷笑道:“倒是手脚快。”

“夫人,这可如何是好?”昭儿急得团团转,“这东西一看就是伪造的,可若是被侯爷知道……”

“正好。”安安淡淡一笑,目光沉静,“来人,把侯爷请来。”

不多时,沈越泽带着阴沉的脸色赶到正院,手中拿着那封伪造的圣旨。

“安安,这东西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怒意。

安安却神色如常,缓缓起身行了一礼:“夫君,这东西不是妾身的。”

沈越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不是你的?可它为何出现在正院库房?”

安安微微一笑,目光平静:“夫君若是信不过妾身,妾身也无话可说。不过,这东西出现在库房的时间,妾身刚好有证明——昨夜戌时,妾身一直在房中处理账册,昭儿和下人们都可以作证。”

沈越泽沉思片刻,转头看向昭儿:“你们夫人昨夜,可真的在房中?”

昭儿连忙点头:“侯爷,夫人昨夜确实一直未曾离开!”

沈越泽的目光逐渐冷静下来,低声问:“那你觉得,这东西是谁放进去的?”

安安眸光一寒,语气中多了一丝笃定:“能这么快将东西送到正院,且如此大胆做局的,恐怕不是妾身的丫鬟,而是心怀叵测之人——夫君,不如让人去查一查妙姨娘昨夜的动静。”

沈越泽的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命人将妙姨娘带到正院。

偏院内,妙姨娘被突然带走时,整个人都懵了。

“侯爷!妾身是冤枉的啊!”她一进正院,便连连磕头,眼泪汪汪,“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将那封“圣旨”扔在她面前:“这个东西,你也不认识?”

妙姨娘一看到那封伪造的圣旨,脸色顿时惨白如纸,连声音都在颤抖:“侯……侯爷,这……这不是妾身的!妾身真的不知情啊!”

“你不知情?”沈越泽的语气中多了几分怒意,“可据我所知,昨夜你的人曾进过正院的库房,难道是巧合?”

妙姨娘连连摇头,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侯爷,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妾身!一定是安安她……她在陷害我!”

安安却只是淡淡地看着她,语气平静:“妙妹妹,妾身若是想对付你,又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妙姨娘,眼中渐渐浮现出一抹失望:“妙妙,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来人,把妙姨娘押下去,好好审问!”

妙姨娘被拖下去时,整个人已彻底瘫软,嘴里还喃喃自语:“不是我……不是我……”

当夜,安安坐在书案前,静静地将那封伪造的圣旨放进一个盒子中。

“夫人,妙姨娘这次怕是再难翻身了。”昭儿笑着说道。

安安却轻轻摇了摇头,目光沉冷:“妙妙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真正的问题,是给她盒子的那个人。”

她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眸光深远:“那股势力,绝不会就此罢手。我们真正的敌人,还在幕后。”

与此同时,一个蒙面男子站在幽暗的房间里,低声说道:“妙姨娘失败了。”

房间深处,一个低沉的声音冷笑道:“失败?不过是一步弃子罢了。这安安……倒是有趣。”

男子低头问:“那下一步该如何?”

声音冷冷道:“送信,告诉她——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


“不错。”安安点头,声音平静,“妾身发现,偏院的银两去向,似乎与洛河山庄有些联系。而这些账目的记录,都是妙妹妹经手的。”

沈越泽放下文书,目光中透着几分冷意:“妙姨娘的胆子,果然大得很。”

“夫君。”安安微微靠近,目光沉静,“妾身斗胆建议,不如设个局,让妙妹妹自己露出马脚。”

沈越泽抬眼看着她,眉头微微一蹙:“你想怎么做?”

“很简单。”安安嘴角扬起一抹浅笑,“夫君可以假装动摇,故意对妾身冷淡几分,让妙妹妹以为她的挑拨已经奏效——届时,她一定会忍不住出手。”

沈越泽闻言,沉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好,就依你。”

几日后,侯府上下开始悄然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侯爷最近对夫人不怎么上心了,连早膳都不在正院用了。”几个婆子在偏院门口窃窃私语,“说不定,侯夫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妙姨娘听到这些话,忍不住扬起嘴角,眸中满是得意。

“嬷嬷,你看到了吧?侯爷果然还是向着我的!”她的声音中透着难掩的兴奋,“安安那个贱人,早晚会被赶出侯府!”

然而,她并未察觉,这一切,正是安安布下的局。

随着风言风语逐渐扩散,侯府的氛围开始变得微妙。

妙姨娘听闻沈越泽近来对安安的冷淡态度,心中更是喜不自胜,连一向低垂的眉眼都多了几分得意的飞扬。

“姨娘,这次咱们真的快要翻身了!”嬷嬷捧着一碗药汤,满脸讨好地说道,“奴婢听说,侯爷最近都不去正院用膳,看来是真的厌了那个死胖子!”

妙姨娘轻笑一声,接过药碗轻轻啜了一口,眸中闪过一抹狠意:“哼,安安那个贱人也该有自知之明。她以为自己瘦了几斤、学了几句花言巧语,就能稳坐正室之位?真是可笑!”

她放下药碗,轻轻摆手示意嬷嬷靠近,低声吩咐道:“去,把那件寿衣重新包好,今晚亲自送到正院——既然她不肯安安分分地滚,那我就送她一程!”

嬷嬷听得心惊,连忙低声劝道:“姨娘,这件事侯爷若是知道,恐怕……”

“知道又如何?”妙姨娘冷笑着打断,“有太夫人在后头撑着,他沈越泽敢拿我怎样?再说了,只要安安一日不被休,我一日寝食难安!”

夜晚,正院内,安安正在书房中翻阅账册,昭儿急匆匆地跑进来,手里抱着一个红布包裹,神色紧张。

“夫人,这是刚刚从偏院送来的东西!”昭儿将包裹放在桌上,声音微微发颤,“奴婢看着眼熟,似乎……又是寿衣!”

安安抬眸看向包裹,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打开看看。”

昭儿颤抖着手打开包裹,果然又是一件血红色的衣裙,刺绣精美,袖口和裙摆的纹样竟比上次还要复杂。

安安低头看了片刻,忽然冷笑了一声:“妙妙这是等不及了。”

“夫人,这次咱们必须告诉侯爷!”昭儿气得直跺脚,“她分明就是欺人太甚!”

“不急。”安安将衣裙放回包裹中,目光沉静,“这次我会亲自去见妙姨娘——她既然敢送,我就敢收。”

昭儿愣住:“夫人,您要亲自去?”

“对。”安安起身,将包裹递给昭儿,“既然她送来这么大的‘礼物’,我若不亲自去‘感谢’,岂不是显得我太不懂礼数了?”

偏院内,妙姨娘正倚在榻上听着嬷嬷汇报,听说寿衣已送达正院,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安安那个贱人,现在恐怕已经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吧?”妙姨娘冷笑着说道,“她若是聪明,就该明白自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