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纪长安黑玉赫的其他类型小说《纪长安黑玉赫渣男骗我感情,还把我家吞噬成空壳小说》,由网络作家“第一馒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面对蛇这种冷血生物,鲜少有人会不害怕的。尤其是这么多几十条的蛇,全都盘在王嬷嬷的屋子里。纪长安院子里的很多丫头婆子,甚至都没有看到过王嬷嬷的屋子里,究竟是不是有几十条蛇。只听说有蛇出现,就仓皇的跑出了纪长安的院子。纪长安胆子还算是大的。若是放在她的上辈子,看到这么多条蛇彼此纠缠盘结,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只怕也会吓得口吐白沫。“这,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纪长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抓住这些蛇。这么多的蛇,它们和黑玉赫不一样。黑玉赫是有灵性的。纪长安知道黑玉赫喜欢她,所以黑玉赫不会伤害她。可是看这些蛇,看它们一条条又呆又傻又阴冷的样子就知道。它们只是普通的蛇。毫无灵性可言。纪长安怕她贸然上手去捉蛇,会被这些毒蛇咬。但很快,纪长安就...
面对蛇这种冷血生物,鲜少有人会不害怕的。
尤其是这么多几十条的蛇,全都盘在王嬷嬷的屋子里。
纪长安院子里的很多丫头婆子,甚至都没有看到过王嬷嬷的屋子里,究竟是不是有几十条蛇。
只听说有蛇出现,就仓皇的跑出了纪长安的院子。
纪长安胆子还算是大的。
若是放在她的上辈子,看到这么多条蛇彼此纠缠盘结,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只怕也会吓得口吐白沫。
“这,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纪长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够抓住这些蛇。
这么多的蛇,它们和黑玉赫不一样。
黑玉赫是有灵性的。
纪长安知道黑玉赫喜欢她,所以黑玉赫不会伤害她。
可是看这些蛇,看它们一条条又呆又傻又阴冷的样子就知道。
它们只是普通的蛇。
毫无灵性可言。
纪长安怕她贸然上手去捉蛇,会被这些毒蛇咬。
但很快,纪长安就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那些毒蛇一看到纪长安,就一条条的匍匐在地上。
她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些呆呆的毫无灵性的蛇,是在对她表示臣服?!
黑玉赫的蛇头,从纪长安的衣襟中钻出来。
它三角形的蛇头,靠着纪长安的脸颊,吐着它猩红的蛇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那些盘在王嬷嬷房里的毒蛇,便一条条的散去。
没一会儿,就这么消失在了纪长安的眼前。
她还处于一种震惊的状态里。
随即又担忧的想,这么多的毒蛇,就算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
可依然还是在纪府的院子里吧?!
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要去请捉蛇人,把纪府里里外外都翻个干净?
“长安,长安你怎么样?”
纪淮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纪淮带着一群家丁冲入了纪长安的院子。
见到爱女没有事,纪淮松了一口气。
他又看向王嬷嬷的房中,
“毒蛇呢?不是说有一大片的毒蛇?”
一群神情紧张的家丁,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长杆和麻袋。
纪淮和他们,都是听纪长安院子里跑出去的丫头说的,说有很多的毒蛇。
这才壮着胆子,冲入大小姐的院子,准备抓蛇。
就这么多的人,其实个个心里挺胆寒的。
可是这么多双眼睛,愣是一条毒蛇都没有看到。
大家的心中有一种难言的怒气。
包括了纪淮。
纪长安察觉到大家疑惑的眼神,她立即狠狠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腿,眼眶通红的说,
“女儿来到王嬷嬷的房门口,也没有见到哪里有蛇的踪迹。”
“不知道为什么这院子里的丫头,要说出这种骇人听闻的话来。”
“大约她们个个都不把女儿放在眼里,只想着弄出一些大阵仗来,让女儿的名声难堪。”
没几个人见到过王嬷嬷屋子里的,那几十条毒蛇。
都是听到王嬷嬷在屋子里大喊,以及以讹传讹的叫喊。
但是既然有这么一个机会,纪长安当然要好好的利用。
她立即眼眶通红的说,
“这种事若是传出去,让女儿怎么做人啊?”
帝都城里哪一户人家,会出现这样的怪事?
尤其是千金贵女的闺院里,居然出现了几十条蛇。
纪长安能保证不出一日,整个帝都城都会将这当成一则奇谈。
她会成为帝都城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世道对女人就是这么的不公平,一旦纪长安成为众人的谈资,对她的名声多多少少都会有所影响。
大户人家对家中贵女的要求,都是要低调,不要出风头。
除非能够做到美名传遍整个大盛朝。
否则,最好名不见经传,一辈子泯然在深宅之中。
纪淮回头,生气的瞪着几个被压了上来的丫头,
“你们说大小姐的院子里有毒蛇,蛇在哪里?”
纪家乃是大盛朝的首富之家,可是在纪家祖上供奉的,便是蛇君黑玉赫。
历代纪家家主都知道,纪家有一条镇宅兽,便是一条黑蛇。
所以蛇类对于历代的纪家家主来说,都不应该是厌恶与害怕的态度。
纪淮倒是不怕蛇,但是也不想女儿的名声,和一则聊斋奇谈纠缠在一起。
那几个丫头你看我,我看你。
她们是最先从大小姐的院子里跑出去的人。
但她们也只是听到了王嬷嬷在喊,有好多的蛇。
所以她们大喊大叫的,嚷嚷的整座纪府都知道。
只是因为她们心中害怕。
纪淮一看这几个丫头的样子,便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让你们伺候大小姐,你们便是这样伺候的?”
“大小姐都在这里,可是你们一个个的全都跑出了大小姐的院子,是准备把大小姐一个人留给毒蛇吗?”
纪长安眼中落了泪,身子还晃了晃,显得格外脆弱,
“阿爹,今天还是她们以讹传讹,若哪一天我真的遇上了什么危险,这满院子的丫头,怕是除了我前两天买回来的五个丫头,没有一个能中用的了。”
她买回来的青衣、立春几个,倒是一个都没有跑出院子。
青衣一点都不怕蛇,甚至一直跟在纪长安的身边。
立春几个也没有跑,她们只是双腿发软,脸色苍白。
虽然不敢靠近王嬷嬷的院子,但看到大小姐来了,也远远的跟在大小姐的身后。
纪淮深吸一口气,怒声呵斥,
“真是反了反了!”
“来人,今日大声嚷嚷,胡言乱语的这些丫头婆子,全都打发了去庄子上。”
“然后若是让我听到外面有议论大小姐的,我不会放过。”
伺候纪长安的这些丫头婆子,几乎都是纪家的家生子。
纪淮跟纪长安不一样,他比较恋旧情,不会像纪长安那样狠心。
纪长安会直接把添香那几个家生子发卖掉。
但纪淮只会选择将这些丫头婆子,送到庄子上去。
虽然在纪长安看来,直接发卖掉这些丫头婆子,也省得留些后患。
但是现在一次性的,便能将她的院子清空,对纪长安来说也很好。
不着急。
闹哄哄的到了后半夜,纪长安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立春几个丫头还没有回过神来,个个脸色都是白的。
纪长安也没有让她们进寝房伺候,只招来青衣说,
“你去看看我们院子里还有没有蛇?”
“当心一些,别让蛇咬到你了。”
后来闻夜松与纪家大小姐订了婚,那闻家人可不得了,隔三差五的就来。
每次来要的衣料,还得是最新最好的。
他们也不想想,做那么多新衣裳穿得完吗?
就说闻欢和闻喜身上的衣裳,哪里旧了?
不是半个月前才新裁的吗?
布庄掌柜多次明里暗里的将此事告知给了纪家家主。
但纪淮并不管生意上的事。
就算偶尔过问,知道布庄是纪长安的私产,他也就把此事撂开了。
一两个布庄,对于纪淮来说并不值当什么。
是不值当什么,可布庄掌柜在这家布庄里有份子。
还是他的全部身家。
这布庄一月被闻家人打好多回秋风,布庄掌柜也是绞尽脑汁,才没让这家亏损。
可若是再这样无止境的贴补闻家下去,掌柜就算有通天的本事。
也不能保证盈利了。
双青曼脸色难看的问纪长安,
“长安妹妹,你什么意思?”
“我查一下自己的产业,有问题吗?”
纪长安不看双青曼,而是看向布庄掌柜。
掌柜恭恭敬敬的把账本双手奉上,
“自然,这是大小姐的私产,也是纪家的产业,大小姐有权利看。”
纪长安直接翻到账本的最前面,不等双青曼说话,她道:
“怎么今年年初的账,闻家人还没结?”
布庄掌柜似乎在和纪长安一唱一和,
“回大小姐,不仅今年的账,闻家人没结,就是五年前欠的料子钱,闻家的人也没结。”
纪家布庄每一日来来去去都有不少的达官显贵。
布庄掌柜的声音也不小。
当即众人落在双青曼身上的目光,便多少带着些隐晦与嘲弄。
双青曼已经好多年,没有被人用这样的目光注视过了。
她面红耳赤的低声斥责布庄掌柜,
“你,你胡说八道,我可是闻夜松的嫂嫂。”
说这话,其实就是双青曼在暗地里警告纪长安和布庄掌柜。
她是闻家的人。
闻夜松可是纪长安的未婚夫婿。
纪家是大户人家,虽然从商,地位低下。
可在这帝都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纪淮多年来资助闻家,也是想要把闻家扶持起来。
不至于让闻家太寒酸,被世人指摘,与纪家的身份差距太大。
现在布庄掌柜公然说起闻家拖欠了五年布料的钱。
打的可不是闻家的脸,而是纪家的脸。
纪长安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
“是啊,没人不认识你是闻夜松的嫂嫂,那又如何?”
“欠债总是要还的啊,拖欠五年的银子,多少还是有些太过份了吧。”
“我这布庄也不是做慈善生意的。”
哪家拖欠款子,能拖上五年啊?
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到了年底都会自觉将欠款还清。
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是不是?
双青曼哪里料到纪长安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她红透了脸,再往四周一看。
周围都是衣着显贵的人,都停下了脚步, 对着她指指点点。
双青曼一时受不住这样的羞辱,她丢下欢欢喜喜,转身就哭着跑了。
太过分了。
纪长安对她这个大嫂毫无敬意,她要回去告诉闻夜松,让闻夜松与纪长安退婚!
当然,退婚只是说说而已。
闻夜松不会退,双青曼也不会希望闻夜松和纪长安退婚。
她只是要闻夜松拿着退婚去威胁纪长安。
以报复纪长安今日对她的羞辱。
她一跑,闻欢就冲上去,要用脚踢打纪长安,
“你这个坏女人,你欺负我阿娘,你是个坏女人!”
见纪长安不理他,男人便将她的手腕拽过来。
连带着纪长安的身子一歪,便面对着男人,她被困在了男人的怀中。
“放开我!”纪长安抬起眼眸,脸上都是怒意。
她突然一顿,将男人的面容看了个清楚明白。
这男人长相十分的俊美,甚至带着一丝俊美到过了头的阴柔感。
他披着黑色的长发,用一根黑色的发带系着,身上穿着黑色的宽松锦衣。
一切都显得十分的懒散闲适。
但他血红色的眼眉中透着的紧张,却与他身上阴柔华贵的气质十分不符。
“让本君看看你的伤。”
男人的一条手臂,紧紧的箍住纪长安的腰身,让她半分都不能动弹。
他另一只大手握着纪长安纤细的手腕,将她的手腕拉到了他的唇前。
“你放开我!究竟要做什么?”
纪长安挣扎着,不想与这个孟浪男人这样的亲近。
可是紧接着,男人闭上了眼睛,他用唇亲了亲纪长安手腕上的红印,
“你要乖,下次别再想着,把本君送给你的东西摘下来了。”
“你不惹本君生气,也不会受这一遭罪。”
“好了,一切都是本君的错,本君同你道歉。”
“不生气了,你想想看还想要什么,本君都应承你。”
男人冰凉的唇,落在纪长安手腕的浅淡红印上。
引发了纪长安的浑身战栗。
她用力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唇前挪开,
“我不要你的东西,这么华贵的一顶金冠,我怎么戴得出去?”
“太招人了。”
要是换了旁的姑娘,若是被人赠送了这样价值连城的礼物。
只怕要高兴疯了去。
但纪长安不一样,她首先不缺钱。
其次,她明白匹夫无罪,怀璧有罪的道理。
这帝都城里,多的是对她嫉恨的人。
男人轻轻的冷哼一声,
“身为君夫人,怎能如此胆小?”
“有本君为你撑腰,你尽管招摇,便是日日都戴着,也不敢有人说你半个字的不是。”
纪长安气的发慌,她怎么就跟这男人说不明白?
“我不想这样引人注意,别人都会看着我。”
孟浪男人想了想,
“也对,夫人长得好看,君夫人的衮服仪制穿在夫人身上,也能引来不少男人觊觎的目光。”
“本君不喜欢。”
他仿佛格外开恩那般,抱着纪长安懒懒散散的说,
“那本君就给夫人送些别的。”
纪长安被噎住。
本质上,根本就不是他送什么,会不会让她招来狂蜂浪蝶的问题。
而是她根本就不想收他的礼。
纪长安被困在男人的怀里,她用手捶着男人的胸膛,
“我不要,你,你不要缠着我!”
他贴得她太近了,甚至纪长安都能够感受到,对方的胸膛有多么的坚硬。
男人却是双手抱住了纪长安的腰,他仿佛在纵容那般,任由纪长安捶打着他。
甚至,他的嘴里还气死人不偿命的,带着心疼的意味说,
“你轻一些,一会儿把自个儿的手锤红了,又赖是本君打的你。”
那语气之中的宠溺意味,让纪长安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这世上的姑娘那么多,你这个妖怪怎么偏生缠上了我?”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纪长安的梦与她的现实是连通的。
这个男人一定是通过了某种手段,进入了她的梦里,对她做一些孟浪的事情。
“本君不是妖怪。”
男人低着头,将他的额,贴在纪长安的额上。
两人身周,桃花瓣纷纷扬扬,画面让人感到静谧而唯美,
伺候在闻夜松身边的添香,当即脸色便沉了下来。
她来到闻家做丫头,也有几天的光景了。
这几天中,添香看到的,以及她所听到的,简直要震碎她的认知。
添香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双青曼和闻夜松举止亲昵。
甚至到了晚上,双青曼打扮的风姿绰约,进入闻夜松的屋子。
第二天早上,她才从闻夜松的屋子里头出来。
双青曼毫不避讳添香。
她似乎知道,添香如今和他们在一条船上,不管添香看到了什么,听说了什么。
添香都不敢将与闻夜松的奸情说出来。
闻欢和闻喜这两个孩子,更加没有任何的避讳。
在闻家的时候,便一改对闻夜松的称呼。
原先他们在外头称呼闻夜松为“二叔”。
回了闻家后,他们便直接称呼闻夜松为“阿爹”。
添香这才明白这个的事实真相。
难怪添香以前在伺候大小姐的时候,就总觉得闻夜松特别疼爱他死去的大哥,留下的那一对龙凤胎。
原来并不是因为别的。
是因为闻欢和闻喜,是闻夜松的亲骨肉!
闻夜松黑着一张脸,推开了在他怀中哭哭啼啼,十分委屈的双青曼。
“欢欢和喜喜呢?”
他从纪大管家的口中,听说了纪淮的打算,急急忙忙的回到闻家,想要找闻母商量一下对策。
结果刚踏入家门,还没来得及见到闻母,双青曼就冲了回来。
闻夜松却没有在双青曼的身后看到欢欢和喜喜。
心中十分委屈的双青曼,一边哭着,一边又将自己的身子靠入闻夜松的怀里。
她当着添香的面,故意在闻夜松的怀中蹭啊蹭的,
“我把他们丢给纪长安了,夜松,一会儿等纪长安送孩子回来,你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
闻夜松听闻双青曼这话,不由的点了点头。
但他想的却并不是替双青曼出口气。
他在心中深思着。
纪淮有了退婚的打算,他不能让纪淮将这个打算做实了。
既然纪长安一会儿会将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干脆就趁着这个机会,想办法把纪长安留在闻家,彻底的将纪长安变成他的人。
一想到这里,闻夜松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纪长安是他看过的,最美最干净的一个女人。
从五年前,闻夜松第一次见到纪长安,他就想要将纪长安压在身下。
只是纪长安太正经了。
闻夜松一直没有得逞。
今天无疑是一个好机会。
闻夜松随意安抚了双青曼几句,便吩咐添香,
“一会儿等纪长安来了,你就去给她奉茶。”
“在我的书房第二个书架上,有一只匣子,你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放在她的茶里。”
添香没有弄明白,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她充满了愤恨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双青曼。
都是这个闻家的大夫人不要脸,居然做出这种秽乱纲常的事情。
没错,在添香的心目中,闻公子是个读书人,他清高斯文,两袖清风。
如果不是双青曼不要脸,勾引闻夜松,闻家二公子不会与自家大嫂,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添香一走,双青曼便着急的推了推闻夜松,
“我不许你碰那个女人,你是我的!”
添香可能不知道闻夜松想要做什么。
可是双青曼知道。
因为闻夜松书房架子上的那只匣子里,装的可是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好东西。
闻夜松也是纪府的大门外,沉声开口,
“若欢欢和喜喜是在纪府,那就麻烦告诉他们一声,他们先跟我回去。”
说完这话,闻夜松口气不耐烦的,又对纪大管家身后的立春和谷雨说,
“也告诉你们的大小姐,今日她这事做的着实过分。”
“她如果还想,我与她的亲事能顺利的话,往后这样的危险与胁迫,便不要再犯了。”
昨日双青曼把闻欢和闻喜丢在大街上,目的就是为了让长安把闻欢和闻喜送回闻家。
闻夜松与闻母也等在闻家,为了给纪长安下药。
结果他们左等右等,把纪淮都等来了。
他们也没有等到纪长安送闻欢和闻喜回来。
闻夜松和双青曼,以及闻母都以为,纪长安会像以前那样,带着闻欢和闻喜去街头巷尾买好吃的好玩的。
以及任劳任怨的给闻欢和闻喜,买各种各样昂贵的衣物首饰。
哪里知道,他们等了一个晚上,都没有等到纪长安把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闻家人便自然以为,是纪长安把闻欢和闻喜留在了纪府。
因为,纪长安没有上钩。
导致闻家人在纪淮的面前失去了信任。
所以闻家人也很恼怒。
纪长安为什么不按照他们预设的那样?把闻欢和闻喜送到闻家来?
所以当天晚上,闻家的人也就没有来纪府接闻欢和闻喜。
他们有心让闻欢和闻喜,狠狠的折腾纪长安一晚。
毕竟闻家的人知道,这两个孩子若闹起来是很难哄的。
结果一个晚上过去,又等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纪长安依旧没有把闻欢和闻喜送回来。
闻家的人,这才察觉出不对劲。
双青曼立即拉上了闻夜松,跑到纪家来找闻欢和闻喜。
结果就连纪大管家都说,没有看到闻欢和闻喜。
一时间,闻夜松那难看的神色上添了一层苍白。
她冲着从管家身后路过的纪长安,大声的吼,
“你把两个孩子弄去了哪里?”
“你说啊!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纪长安停下脚步,莫名的回头,
“我心狠手辣?”
“你的好大嫂,什么时候说过把闻欢和闻喜留给我了?”
“真是不好意思了呢,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你们家的小孩子丢了,你们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报官?”
“反而跑到我家门口来吵闹?”
闻家的人敢曝光吗?
闻欢和闻喜出生时,闻家的大公子都死了一年半了。
这件事,他们敢让官府的人去查吗?
双青曼冲上去。
纪大管家象征性的抬了一下手,最后看热闹不嫌事大般,把双青曼给放了进去。
他的这举动,看在纪长安的眼里。
但纪长安不动声色。
双青曼刚冲到纪长安的面前,就被青衣挡了下来。
“你把我的孩子......啊!”
双青曼被青衣推了一掌,直接往后退了两步,倒在纪大管家的身上。
纪大管家顺势将她抱住,两人一同绊倒门槛,摔到了门外。
纪家门外的看客们,立即发出哄笑声。
闻夜松脸色一黑。
他眼神发冷的,恨恨的看着青衣。
纪长安平端着双手,风华万千,高高在上的站在门槛内,面无表情的说,
“大管家年纪也大了,摔得疼吗?”
纪大管家好说也是五十好几的人了,身上穿的衣服,比起纪淮来都要显得富贵不少。
他原本只是想要看看热闹。
毕竟纪长安最近行事太过于果断,让纪家的很多下人都很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