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姒姒封宸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姒姒封宸墨满朝文武好多瓜,读心后人设全崩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发财小杨2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怎么才能暗戳戳地提醒一下皇帝呢,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人家你被戴绿帽子了吧?男人嘛,总是要点面子的!皇帝:真是谢谢你,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哎,只能让皇帝自求多福了,希望他能早日发现!哎,刚才他们激烈的讨论声怎么没有了?沈姒姒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瞄四周。发生了什么事?这怎么都跪下了,皇帝呢?皇帝去后宫捉奸了!文武百官后面默默补了一句。被你怂恿的。……“殿下,是妾负了你,咱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以后我们之间你只是桓王,而我只是曹贵人!”“念念,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殿下,妾已入宫,段段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如果这件事被陛下知道,我们两个……”没等曹贵人说完,桓王就扑了上去,紧接着假山后面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假山外,皇...
我们怎么才能暗戳戳地提醒一下皇帝呢,总不能明目张胆地告诉人家你被戴绿帽子了吧?男人嘛,总是要点面子的!
皇帝:真是谢谢你,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了。
哎,只能让皇帝自求多福了,希望他能早日发现!
哎,刚才他们激烈的讨论声怎么没有了?
沈姒姒小心翼翼地抬头,偷瞄四周。
发生了什么事?这怎么都跪下了,皇帝呢?
皇帝去后宫捉奸了!
文武百官后面默默补了一句。
被你怂恿的。
……
“殿下,是妾负了你,咱们还是不要见面了,以后我们之间你只是桓王,而我只是曹贵人!”
“念念,我不能没有你,我的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殿下,妾已入宫,段段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了,如果这件事被陛下知道,我们两个……”
没等曹贵人说完,桓王就扑了上去,紧接着假山后面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假山外,皇上黑着脸听完了他们的对话,好啊,真是好得很啊!
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妃子竟然真的搞到了一起!
而且自己还听了一场活春宫!
面前的太监们跪了一地,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因为一丁点错导致人头落地。
“把他们给朕拖出来!”
随着皇帝一声令下,太监们立马冲进去,紧随而来的是他们的尖叫声。
很快,他们发髻衣衫凌乱地被拖出来,连曹贵人的肚兜都还在桓王的腰上挂着,外袍堪堪遮住两人发红的躯体。
桓王牙齿打颤。
“父……父皇……你怎么在这里?”
皇帝冷笑一声,给了桓王一个大逼斗,这巴掌可是皇帝抡圆了,用了十足的力气。
历代皇帝都是文武并济,武力这方面绝对是杠杠的。
以至于现在,桓王的脸上当即红肿一片,出现了一个五指山,而且一口鲜血自嗓间喷涌而出,还带着一颗脱落的牙。
“小王八羔子,按辈分,这都称得上你唤一句母亲了,你竟然和她苟合在一起?”
桓王也颇有不忿,他硬挺着脊背。
“父皇,她是儿子的外室,儿子遇见她的时间比您还长呢!”
皇帝眉眼一耷,看向他的眼光充满了蔑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朕要是想要她,她就只能是朕的!”
“桓王,你等不及要做朕的皇位了是吧?”
皇帝的眼神凌厉非常,桓王只看一眼就立马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父皇,儿臣绝没有夺取皇位之心,实在是儿臣喜欢曹贵人,才会不顾身份,请父皇惩罚儿臣,放过曹贵人!”
“那朕就答应你!”
皇帝微微掀眉,一副如他所愿的样子。
“来人,褫夺桓王封号,将为庶人,另其家产,封地全部充公,入养蜂夹道,永不得出!”
突然,旁边出现一个人,扒着皇帝裤腿求饶。
“陛下,求你饶过桓王殿下吧,是臣妾不懂事,是臣妾入宫后还想入非非,也是臣妾勾引桓王,求您放过他,他可是您的亲儿子啊!”
看见曹念把所有的过错全都算在自己头上,桓王也当即表明立场。
“父皇,我和曹贵人两情相悦,她可以为我承担责任,我也可以,求父皇饶恕她的罪过,所有过错,儿臣一力承担!”
皇帝还是一脸冷漠,丝毫没有对这对苦命鸳鸯的怜悯。
两情相悦?都是狗屁!
淡定,淡定,自己是皇帝!
真要是有那么深的感情,怎么会是区区的外室,曹念又怎么会入宫?
两人都不敢承认自己在对方心中没有那么重的分量罢了!
“既然如此,成全你们,你们各自承担一半的责任!”
“桓王,依然如刚才所说,至于曹贵人,废去嫔妃身份,终身不得出冷宫!”
他刚准备让身边的王公公去拟旨,却听见曹贵人阻止了。
“陛下,臣妾已有一月身孕,您不能杀我们!”
他昨天把她纳入后宫,今天她就有一个月身孕了!
他们俩真是棒极了!
绿帽子还得是个深色的!
……
什么?曹贵人都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啧啧啧,桓王下手是真快啊!
皇帝不在,沈姒姒可以肆无忌惮地吃瓜了!
还好皇上发现地早,要是再晚点,那孩子不就叫差辈了吗?
而且,谁敢想皇上这么大岁数还能怀上孩子,这得多补啊?
沈维安表示这话简直就没法听,谁家的大家闺秀张口闭口都是这个啊?
而旁边的文武百官则都是憋笑憋得脸通红,沈姒姒说话也是够搞笑的了!
系统系统,这俩人是怎么认识的?既然两人互相喜欢,曹贵人为什么入宫?
来了来了!
群臣目光灼灼。
老套路呗!桓王在纵马之时遇到了惨遭马蹄践踏的曹念,因为心怀愧疚,多次上门道歉,一来二去之下,两人相对眼了!
可是,桓王年岁不小,淑妃要为她挑选闺阁千金,曹念是小门小户,上不得台面,淑妃不同意,桓王就把她养在了外面。
曹念眼看自己心爱之人,她抱着做不了你媳妇,就做你小娘的心思,参加了选秀,在她的各种打点之下,果然被皇帝选中了!
桓王也是贱骨头,在曹念走之后才对人家念念不忘,此时曹念已经入宫了,在桓王托人之后,两人又重新联系上了。
兵部尚书,吏部尚书,太常寺卿这几个都是自家女儿在淑妃面前过了眼的。
他们都暗暗啐了一口。
什么东西啊,这要是真把女儿嫁过去了,把他们女儿放在何等位置,以后还不得搓磨死?
他们都在心里给桓王记了一笔,别让他们抓住他的小辫子,有一点错处就参死他。
哦,不对,他以后就是庶人了,也没机会参他了!
对了,桓王还和曹念吐槽了不少闺阁千金,那话,啧啧!
又来了,又来了!
文武百官瞬间又是竖起耳朵,容光焕发。
果然,这件事还没完!
今天沈姒姒没让她爹叫就自己起床了,激动的心,颤抖的手,还是因为她二哥要回来了。
但是等她起床梳洗好之后才发现她二哥是要下午才能到家。
她都想好怎么跟自己的上司打假条了,啊,今天还得去上朝。
她不开心,她有怨气了。
这种怨气直到她爹上马车都没消失,而且越靠近皇宫,怨气更盛。
沈维安就害怕她一旦心里不高兴就会在朝堂上跟系统聊天。
果不其然,刚上朝。
系统,我今天的心情很糟糕,快给我讲几个瓜,好让我开心开心!
众人纷纷摩拳擦掌,竖直了耳朵。
不就因为你二哥下午回来吗?这么点事你也生气,你的心眼可比针鼻儿大不了多少!
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因为我二哥晚回来生气呢?我生气的是我的请假泡汤了!
沈昭:终究是错付了!
统啊,你不知道啊,你不懂我们打工人的感受,你看我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每天按时点卯,我容易吗我?
那我一天二十四小时在你身边为你找瓜,我说什么了?我岂不是更辛苦!
说到后面,系统不说话了,实际上因为它感觉自己比沈姒姒更凄惨,它想为自己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
果然,有你做对比,我感觉你好像更惨一点,哎呀,心里顿时舒服多了!
宿主,你这不是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上吗?
哎呀,别废话,我想吃瓜了!
好好好,给你讲个王御史的瓜吧!
王御史陡然一激灵,这小祸害逮着他了!
我们一直知道王御史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女儿,其实他还有个痴傻的儿子,你知道为什么他家孩子或多或少都有点五弊三缺吗?
难道他家里有什么遗传病史?不对啊,那王御史看起来是个正常人啊,他怎么没事呢?
他和他夫人是表兄妹,两人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了家里人都希望亲上加亲,他们两人自然也没有意义。
懂了,近亲结婚生出来的后代容易有伤残!
宾果!
王御史:怪不得他和他夫人一连几胎要么出生没多久就死了,要么就是孩子有点问题。
他一直找原因都没找到,反而在朝堂上解决了自己的疑惑。
现在活下来的就他们姐弟二人了。
坐在上面的皇帝心里想着,以后一定要杜绝这种表哥表妹,堂兄堂妹之间的结婚。
嗯,还是出一条律法吧,更有说服力。
还有吗?还有吗?
再给你讲一个关于平阳王的瓜吧,是关于平阳王妃的。
要说这绿帽子谁的最大,那肯定数平阳王了,他以为他和他的王妃,年少情谊,走到现在,凭的是两人之间坚不可摧的爱情。
他爱人家是爱情,人家可把他当成万千鱼塘里的一只小红鱼,虽说已经嫁他为妻,可人家依然是在外面彩旗飘飘!
哇,这平阳王妃玩的这么大?她就不怕有人发现她?
要不说这就是人家的高明之处,她觉得平阳王年纪有些大,满足不了她,所以她戴上面具在万花楼里做花魁呢!
那些男人只知道自己找的是花魁,但是她的真实面目却从来不曾见过,即使是做那些事的时候,她都是给那些男人下了药的,他们也只见过她戴面具的样子。
“你……”
平阳王是个武将,之前虽算不上战功赫赫,可也是小有成就的,如今竟被一个女娃这么编排,他感觉自己被落落面子。
他想上前阻止沈姒姒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开不了口。
平阳王怎么了,他干嘛瞪我,难道我在心里蛐蛐他也能听到?不会吧?
“平阳王!!”
庆元帝的眼神充满着浓浓的威胁,这就是明目张胆地给那个臭丫头撑腰啊!
站在他旁边的丞相也是煞气十足,颇有一种你敢说试试的感觉。
不说丞相,就单单是上面那位他也惹不起啊。
他不再瞪眼看沈姒姒,任由她和系统交流。
幸好,不是,看来是我想多了,统统,你接着说!
其实平阳王四子三女,其实都不是他的亲生孩子,有几个连平阳王妃都不知道孩子爹是谁,只好都把帽子安在平阳王头上了。
爱是一道光,绿得你发慌!摊上平阳王妃这样的人,平阳王只能认栽了,哎,你说平阳王眉毛底下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的吗?只会眨眼不会看?
哎,谁让平阳王这么信任他的王妃呢,爱到最后全凭良心啊!
哎,平阳王也不是坏人,不然等什么时候跟我爹说一下,让他委婉地告知他一下,否则他费心打下来的王府江山都被连孩子爹都不知道的野种骗过去了!
平阳王: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全世界都知道我王府中的孩子全都不是亲生的了!
除了平阳王,其他的大臣们直至下朝都感觉这瓜还没听够,他们还挺希望这早朝的时间可以长一些的。
沈姒姒和沈维安回到府中,沈昭也还没回来,据他的贴身侍卫回来禀报说,沈昭已经去面见陛下,一会就回来了。
现在沈姒姒已经没有那么激动了,毕竟今天的牛马已经做了,至于她二哥,也没那么重要了!
两个时辰后。
“爹,娘,我回来了!”
沈昭的粗嗓门一进门就嚷嚷起来了,整个院子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是很开心,可是他爹娘虽然高兴,可也没想象中那么兴奋。
因为这半大小子从小不让自己省心,这次回来还不一定会做出什么事来呢?
“大哥和小妹呢?”
“你大哥有个诗会,你小妹在睡觉呢?”
“你没跟他们说我回来啊?”
“说了啊!”
沈昭: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暴击,合着他回不回来没什么区别是吧?
不行,他一定要让家里人都因为他的回来欢呼雀跃。
“沈姒姒,沈姒姒!”
正在和周公约会的沈姒姒听到叫喊声,熟练地将被子蒙住头,接着睡,今天天塌下来,她也得睡觉。
这不是典型的渣男语录吗?
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
算了,算了,看在他是自己亲大哥的份儿上,她还是可以原谅的。
“人家敬和公主可是对你有意思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考虑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这话从沈姒姒嘴里说出来,沈临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可是刚过完及笄礼的孩子,就这么跟他讨论婚嫁之事。
“你个小丫头你才多大,就管起大人的事情来了!”
他装作板起脸教育起沈姒姒来。
“大哥,你逃避我的问题哟!”
沈姒姒惊喜地发现她大哥竟然耳尖发红了,这是不好意思了?
看来大哥是属于闷骚类型的,两个人看来对彼此还是有好感的,既然这样,不如我就添把柴,敬和公主能当我嫂子,简直再好不过了!
“咳咳……那个爹娘好像刚才差人来喊我了,我就先去找他们了!”
没等沈姒姒回应,他急忙落荒而逃。
这死丫头,这么点就和他讨论婚嫁的事,他总感觉脸上无光。
……
及笄礼结束,很快沈姒姒就要恢复当社畜的生活了。
统子,你说这人为什么要上班呢,天天在家摆烂着不好吗?真是累人!
可不是,我也觉得摆烂挺好的,你看德妃和她生下的三皇子都是一脉传承,秉承着只要不发生天大的事,他们就可以一直摆烂的选择,不也生活得挺好的吗?
统子,你说什么?德妃摆烂就算了,三皇子他一个皇子竟然摆烂?难道皇帝天天不给他布置任务吗?
布置啊,但是他自从称病不上朝后,也就在百姓有所危难的时候上几个折子出一点建议,其他时间什么也不做。
就在府里养养花,逗逗鸟,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和他府里的王妃和侍妾们在府里打叶子牌。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这三皇子玩叶子牌贼溜,在他们府里算是无敌了!
沈姒姒不开心了,她一个五品的小官还天天上朝点卯,三皇子怎么就可以把日子过的这么舒坦。
不行,她得不到的,三皇子也休想得到。
三皇子什么病啊,可以一直不上朝,皇帝就不训斥他?
他哪有病,他那腿疾是装的,就是为了不上朝,你都不知道他为了装病还从旁边的南阳国订购了一把轮椅。
统子,你说我该怎么巧妙地告诉皇帝,三皇子是装病不上朝的事情呢?我工作,一国皇子可不能闲着呀!嘿嘿嘿!
宿主,你真的笑的特别猥琐。
身居高位的庆元帝才知道原来老三的病是装的,他就说怎么太医院的太医各个都说治不好他的病。
他就没病,怎么治?
等下朝他一定得去他的府里好好‘关照’一下他,毕竟他们父子俩已经好久没有秉烛夜谈了!
此时的太子和二皇子心里为三皇子默哀三分钟,希望他们的三皇弟可以活过今晚。
……
接到皇帝一会要过来的消息,萧成赫的心里是打鼓的。
自从两年前他称病告假,他父皇不曾有一日说要来看看他,今日怎么突然想起来,他还有个‘残疾’在床的儿子啊?
他是真不愿意面对朝堂上的风波,同时他也不喜欢,而且他对于那个至尊之位也毫无兴趣,他们愿意斗还是愿意和都和他没有关系。
他觉得只要自己和身边的人过的好,就可以了。
“左锋,你去打探下今天朝堂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每一件事也不要放过!”
沈家对沈姒姒管的还是十分严格的,至少十几年来从未让她沾过酒。
沈姒姒觉得这酒实在太美味了,入口绵柔,没有父兄之前喝酒形容的辛辣感,反而多了几抹清香,而且余味真的像是含了一口冰川上的雪,冷冽又不失醇香。
几杯下肚,她华丽丽地晕倒了。
“我爹总说想我不像闺阁千金,天天这也不许,那也不许的,我看他不应该叫沈维安,他应该叫沈不许。”
宿主,你这样回去真的不怕你娘亲罚你跪搓衣板啊?
“嘘,闭嘴,我才不怕呢,小爷我就从来没怕过!”
好的,已劝,希望明天早上醒来你已就这么硬气!
“我要回家好好跟沈不许同志唠叨唠叨,女子生活本就不易,干嘛还被条条框框束缚?我不服!”
沈姒姒站在包间的桌子上,手指着天,大声斥责。
说完,走三步崴两步,晃晃悠悠的上了自家马车。
三个丫鬟在后面紧紧跟着,生怕自己主子渴着碰着。
来之前只说让他们保护小姐安危,也没说过还得照顾醉鬼啊?
敬和也没留多久,结了账也回去了,和沈姒姒相比起来,她的酒品好太多了。
至少她只是头晕恶心想睡觉,像沈姒姒这样撒酒疯地情况还从没有出现过。
她回到公主府让人熬点醒酒汤,喝完就躺下了。
想比公主府这边的相安无事,丞相府可就热闹多了。
“沈不许,你给我开门,我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大喊着颇有种睡着的人全都给我起来嗨的即视感。
“死丫头,你疯了,大半夜的你不睡,别人还不睡啊?”
没想到沈姒姒好像没听见似的,反而叫嚣着上前。
“沈不许,你说说你老古板思想,谁说女儿家就得在家天天琴棋书画做女红,就不能允许别人有点别的爱好特长?”
沈维安:如果抱着板凳去婆子堆里听八卦也算爱好的话就算你勉强有吧!
“最关键的是什么?你害怕媳妇儿,你说你,这个家什么时候你才能做主?要是被你那些同僚知道他们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说你跪搓衣板,跪祠堂,半夜被我娘赶出门外和我哥挤一个屋,藏私房钱被我娘知道臭骂一顿?老沈,你的脸都丢光咯!”
沈姒姒越说,沈维安的脸色越铁青。
幸好这会除了之前已经知道的几个下人还在院子里候着以外,其他人已经下去休息了,不然他的脸丢的更彻底了。
不过那几个下人也不好过,他们个个脸憋的通红,这种场合想笑又不敢笑,天知道他们憋的有多辛苦!
“祖宗,小祖宗!你能闭嘴吗?”
说完,拽着她的耳朵把她提到她的闺房外,吩咐春兰(其中一个会武功的丫鬟)照顾好小姐就离开了。
如果再让她在院子里叫嚣下去,沈维安害怕把全院的人都吵醒,自己仅剩的那点地位就没有了!
再说了,他那哪是怕媳妇儿,那叫对媳妇的爱!
小崽子,什么都不懂想着一张嘴就胡咧咧。
第二天,天光微熹,不妨碍他们已经起床,准备上朝了。
“姑娘,快起床了,老爷已经派人催过好几回了!”
在夏清第N次的催促中,沈姒姒才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
不过很显然,她还未全部清醒过来。
“小姐,赶紧收拾吧,换朝服还得一会呢!”
沈姒姒“哦”了一声又重新倒下了。
夏清没有办法,只好把秋沉,冬雪一起叫过来,齐齐上阵。
才勉强在出发前把沈姒姒塞进沈维安的马车。
此时的沈姒姒局促不安,面对自己老爹想要杀人的目光,她的瞌睡虫一下子被吓跑了。
“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吗?”
突然的记忆席涌而来。
老天爷,她喝醉后为什么不断片啊,偏偏能记起来?
“给我起外号,说你不服,还把之前我和你娘之间那点事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这些话都是沈维安咬着腮帮子硬挤出来。
老天爷一定是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太让自己省心了,所以才派这个混世魔王来折磨他们夫妻两个的。
“爹,不气不气,我那不是喝醉了吗?你和一个醉鬼计较什么?生气可是会变老的哟,变老娘亲就不要你了!”
沈维安:……
这死孩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他抬手,沈姒姒立马如惊弓之鸟,躲在角落里。
“爹,我可是你亲闺女,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碰瓷是吧?他还没怎么着呢!
在沈姒姒一轮又一轮的道歉攻势下,沈维安还是放过了她。
也不能真打孩子不是?
……
今天的早朝对沈姒姒来说依旧很无聊,直接召唤了系统。
统统,有什么瓜没有,听他们一个两个的老头在那文邹邹说话我都快睡着了!
有,有个关于兵部侍郎的瓜,你要不要听?但是这是一个有味道的瓜!
别废话,快说!
兵部侍郎裴谦有些意外,他能有什么瓜,他一个清正廉洁的高官,身正不怕影子斜,就不怕沈姒姒能说出什么来。
兵部侍郎名叫裴谦,他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有个六岁的小孙子,十分调皮捣蛋。
上个月他们一大家人回乡祭祖了,祭祖买的鞭炮过多没有用完。
兵部侍郎一下子知道它想说什么,想冲到沈姒姒身边阻止沈姒姒和系统沟通。
却被太子和二皇子左右夹击,一人一个胳膊捆住了。
然后呢,快说呀!
别着急,这不正在说吗?
他孙子就想证明下这鞭炮和二踢脚的威力到底谁的威力更大,他就把这两种分别放在了自家一个男厕所,一个女厕所里。
结果他把男厕所的二踢脚刚点燃放进去,引线还没完全点燃,裴谦就进去了,等他孙子把女厕所那边的点燃,只听蹦地一声,两边厕所就都爆炸了。
正在上厕所的裴谦被浇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出了厕所他用家法藤条把他小孙子打得哭爹喊娘,然后让他去祠堂跪了两天两夜。
至于他自己,足足换了五次水才感觉自己身上没有那么臭了!
这个瓜一出来,众人都自觉离裴谦十米远。
刚才还紧靠他的太子和二皇子觉得自己脏了。
敬和都气笑了,她这种明艳的人儿用得着去勾引这样下三滥的货色?
“大妈,你没事吧?我们勾引他,你也不看看他有哪点值得我们勾引的,要人没人,要钱没钱,有什么事还得你一个妇人上!”
沈姒姒也不甘示弱,火力全开。
“对啊,我们看上他什么?看上他喜欢闻自己臭袜子还是看上他几天不洗澡,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还和你倒打一耙,也就你把他当个宝!祝福,锁死!”
“大妈,你还不不知道吧?你夫君在城的庄子上另安了一个家,每次他跟你说他有诗社的聚会他都是去那里了!”
“他的心里还十分厌恶你,要不是因为他还需要靠你去维持府里的开销,他早就休了你了!”
沈姒姒每说一句话,妇人的脸色就白一分,话音落下,她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身后的夫君。
“闻涛,她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在城外的庄子上养女人,还想休了我?”
“娘子,你别听她们胡说,我怎么可能是她们嘴里的那种人,我对你的心天地可见,她们就是嫉妒我对你这么好才会诽谤我的!”
沈姒姒看热闹不嫌事大,她微笑着,一脸无害。
“大妈,你不如自己去城外看看不就知道了?就在城外二十里处,门牌上还写着闻府呢!那里面可是住了好几个美人儿呢,长得那叫一个动人呢!”
妇人并没有在意敬和和沈姒姒喊她大妈这件事,和闻涛养女人这件事情比起来,她更在意后面这件她还不确定的事。
她再也禁不住沈姒姒的刺激,也不管刚才闻涛跟她说自己受了欺负这件事,差人把马车赶过来扬长而去。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真该让陛下好好看看,堂堂兵部尚书,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
要是让太常少卿知道就更好了,他女儿收到这样的侮辱,他们两家肯定要和离啊,少了他家的助力,兵部尚书也不敢再这么放肆了!
敬和默默记住她的话,准备回去就向父皇禀告这件事。
等他们进去梨园的时候,他们最想看的一出戏已经唱完了。
两人对别的戏也没多大的兴趣,商量之下也就回去了。
正当想要去成衣铺子逛逛看看有没有新进的衣裙时,却被一个小男孩撞到了。
“两位小姐,对不起,我冲撞了两位贵人,对不起。”
两人觉得自己被撞的也没多厉害,便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放过他。
宿主,小心,这个孩子想要偷你腰间的钱袋子,他是小偷!
沈姒姒急忙向腰间看去,果不其然,那双手已经伸到她的荷包上了!
“好啊你,我好心好意不计较你的冲撞之罪,你竟然还想偷我的钱袋,走,你跟我去见官!”
男孩怎么也没想到他心里的想法竟然会被面前的人猜到,而且还被抓了个现行。
他眼睛一转立马想要逃走,却被敬和公主抢先一步拦住了。
眼看自己逃脱不了,他认命地蹲在墙角。
“要打要罚悉听尊便,十年之后我又是一条好汉!”
啧啧啧!她们还没动手呢,说的好像做错的是她们一样!
“嘿,你个小屁孩,你偷人钱袋你还有理了,你家大人呢,我要去找他们评评理,光天化日就敢行窃?”
男孩立在原地,没有回答,看起来很回避这个问题。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