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被换亲后,侯府嫡女转身嫁残王完结版小说沐轻鸿侯府

本书作者

灼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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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此人的面容渐渐在灯笼的微黄光晕中显现出来。

高高瘦瘦的,面容清秀斯文。

“三哥,我就猜到了是你。”沐轻鸿开口。

沐开阳,也就是这少年垂了垂眼帘,低声道:“二妹妹。”

沐轻鸿心下叹了口气。

沐家是从武起家,不过沐二老爷是走的科举路线,当年也是二甲进士出身。

二房长子沐骄阳是个纨绔,但次子沐开阳却打小儿就表现出了读书的天赋,听说两三年前已经是中了秀才的。

按说,沐二老爷该很是看重次子才是。

但事实就是,沐二老爷对沐开阳这个庶子并不关心,再加上二夫人和沐清如的刻意打压,沐开阳在府里的日子过得可谓艰难极了。

这不是么,大冬天的,想要用功读书,竟然不敢叫人瞧见,只能躲在这个破旧漏风的水榭里。

不过,沐轻鸿很是清楚,沐开阳有天赋,又肯吃苦上进。最后,还是会青云直上的。

走到了沐开阳身边,沐轻鸿将自己的手捂子和小手炉塞进了他手里。

“三哥就算是要念书,也该注意些。这天寒地冻的的,你在这里用功,若说染了风寒怎么办?不是平白的叫柳姨娘和四妹妹焦心?”

沐开阳一怔,连忙将手炉又塞回来。

他清俊的脸上有些发红,不知是窘迫还是感动了,“二妹妹,我是男子,受些风霜也没什么。还是你......”

说不感动是假的。

侯府里谁不知道,二姑娘就是个病西施,从出生长到如今十几岁了,吃药比吃饭还多。

这冰天雪地的,她竟然会将取暖之物交给自己......沐开阳眼中发涩,握紧了手。

亲爹漠不关心,嫡母一味打压......偏偏是这个没有见过几次的隔房妹妹,在他经历最寒冷的时候,给自己送上了一份暖意。

“我穿得多,并不冷。三哥收下吧。”

沐轻鸿将手捂子和手炉放在桌上,看看桌上小小的已经熄灭了的油灯,有了另外的主意。

“三哥,这里虽然隐蔽,但冬天里实在太冷。”沐轻鸿盘算了一下,告诉沐开阳,“如果你要找个僻静处念书,不如去琳琅苑不远处那处废弃的小院子。”

她很清楚沐开阳是一只待飞的雄鹰,只要得到了机会便回青云直上。

前世,沐开阳正是她在朝中的左膀右臂。那么今生,她早一日出手相助,沐开阳便会早一日脱离二夫人的控制。

二房越乱,她才越开心。

“这不合适,会给二妹妹带去不必要的麻烦。”沐开阳拒绝了。二妹妹在府中没有倚靠,他不想让嫡母针对她。

但沐轻鸿压根儿没有给他机会,“就这么说定了。你知道,那边平常根本没人去,不会有人发现的。”

见沐开阳脸上还有迟疑之色,沐轻鸿不耐烦了,冷声斥责:“一个男人,蝎蝎螫螫的像什么样子?你就算放不下自己的面子,好歹替你姨娘妹妹想一想吧。”

点到为止,沐轻鸿也不再看沐开阳,紧了紧身上的斗篷,头也不回地走了。

随着沐轻鸿的离开,山洞里没有了光线。

沐开阳一张俊脸渐渐沉没在了昏暗中。被黑暗彻底吞噬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里还死死盯着沐轻鸿离开的方向,亮得惊心动魄。




次日,沐轻鸿跟着一起进宫去谢恩。

她们是外命妇,直接进了郭太后所住的寿宁宫。

郭太后是个保养相当好的和蔼妇人,虽是稍有些发福,却也不难看出年轻时候必定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你就是阿珩的孩子吧?”郭太后叫了众人起身,将沐轻鸿招到了跟前。

沐轻鸿福了福,“正是臣女。”

她父亲永宁侯沐珩,曾经是皇帝的伴读,郭太后自然也是认识的。

“好孩子,你还是几岁的时候进宫过一次?”郭太后仔细想了想,想不起来了,只叹道,“听说你一直在温泉庄子里调养身体,现下可都好了?”

沐轻鸿自打出生起就是病歪歪的,这事儿早就在陈老太太和二夫人的刻意传播下人尽皆知了。

“回娘娘,臣女都好了的。劳您惦记着,是臣女的不是了。”沐轻鸿浅笑,落落大方。

郭太后上下打量着沐轻鸿,见她面容清丽,堪称绝色,但身形委实纤细了些,且脸上也还带着些许的苍白,与少年时期永宁侯那种英气半点不像,不由得又是一声叹息。

这丫头瞧着身子骨真的不大康健的模样。嫁给翊郡王,往后夫妻俩一个病弱一个残,日子可怎么过呢?

想到皇帝和永宁侯少年相守的情谊,后来又舍身救了皇帝的忠勇,心软的郭太后忍不住红了眼圈,拍着沐轻鸿的手,“那就好。不过,日常还是要好生养着身子。你好了,才能照顾好阿离。”

“娘娘的话,臣女都记得了。”沐轻鸿微笑着应了下来。

“你也是,日后也要照顾好阿靖。”这话是郭太后对沐清如说的。

沐清如连忙起身应道:“是。”

她容颜秀美无双,白玉般的脸上染了一抹红晕。

碧玉年华的女孩儿,带着点淡淡的羞涩,不管如何看,都是绝佳的颜色。

郭太后却只瞥了沐清如一眼便移开了视线,转而拉起沐轻鸿的手说起了话。

沐清如正站在那里装羞涩,见状尴尬极了,完全弄不明白郭太后怎么突然就冷淡了下来。

明明之前,她的赐婚还是太后下的旨意呀!

看到这般情形,陈老太太和二夫人面面相觑,也是满头雾水。

尤其是陈老太太,看着沐轻鸿被郭太后拉着手亲亲热热说话,自己心爱的孙女却被晾在一遍,如花似玉的脸上臊得通红,心里煎熬极了。

“太后娘娘......”在看到沐清如眼睛里弥漫上一层水雾的时候,陈老太太终于忍不住了,颤颤巍巍起身开口。

郭太后眼睛一扫,“嗯?”

这鼻音极重的一声,叫陈老太太腿一软,险些跪了下去。

沐轻鸿大感可笑。

她知道郭太后为何对沐清如转变了态度。

郭太后是个耳根子软的人,她出身不高,也没有多少心机,能够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全靠着有个好儿子。

二皇子是她一手带大的,沐清如就敢在景王府里设计他落水。郭太后或许一时觉得这就是缘分,但回了宫后岂会没人与她分说?

回过了味儿来,怎么可能会去亲近利用了自己的人呢?

“皇祖母。”

就在沐清如珠泪盈盈欲滴,窘迫不能自已的时候,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大步走进了寿宁宫。

此人长身玉立,容貌极佳,浅黄色长袍衬得他贵气不凡。

沐轻鸿眼皮儿一动。

来人正是二皇子萧靖。

“殿下......”沐清如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哽咽着喊了出来。




沐轻鸿并不是个追求权势乐于心计的人。

但前世先嫁二皇子萧靖,不由自主被卷入夺嫡之中,她不得不殚精竭虑,辅佐萧靖登上帝位,不然就是伸着脖子等死。

等到萧靖做了皇帝,开始玩儿飞鸟尽良弓藏那套,开始忌惮她甚至在她的药中下慢性毒药。

为了自保,她也只好步步为营,先搞死了萧靖,再从宗室里头挑了个顺眼的娃娃当新帝,自己垂帘听政十几年。

要不是过多地耗费了心力,她也不会三十出头就盛年而亡。

如果嫁给翊郡王......

翊郡王萧离身份尊贵地位高,哪怕英年早逝了,只凭着与国有功这一条,也足够荫庇她了。

凭着郡王府和她父母留下的家产,日后做个富可敌国的小寡妇,关起门来在郡王府里过小太妃的日子,岂不是美哉悠哉?

沐轻鸿抱着精致的小手炉,满足地将眼睛眯成了月牙。

为了自己日后的好日子,她可是无比期待晚上的团圆宴哪。

荣庆堂里烛火通明,屋子里坐着陈老太太和沐二老爷夫妻,再有一个便是沐清如了。

陈老太太坐在上首,脸色并不大好看。

她一手揽着最心爱的孙女沐清如,一面抬起眼皮看看外头,冷哼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二丫头也还不过来,可见惫懒。”

荣庆堂里也没有外人,陈老太太半点也不掩饰对沐轻鸿的厌恶。

沐二老爷皱了皱眉,“母亲!”

“我知道了,不过是趁着没人的时候抱怨一句而已。”陈老太太不快。

“鸿儿打小儿身子骨就弱,您又不是不知道。她又没了父母,本就可怜,您何苦再苛责她?”沐二老爷苦口婆心劝自己的娘。

听到没了父母,陈老夫人捶了捶心口,“啊呦呦,说起这个我心里就不得劲。这孩子命硬,一出生就克死了爹娘。回到了府里,这晦气还不定要沾染到谁身上呢!”

她摩挲着沐清如的手,担心地问儿子,“你说,她不会带坏了如儿的运道吧?”

沐二老爷沉下了脸,声音也高了,“母亲!这些个无稽之谈旁人说了叫咱们听见,咱们都得呵斥一句。万万不能从您口中说出来!”

看儿子变了脸色,陈老太太不吭声了。

荣庆堂里气氛一时冷了下来。

“祖母,二妹妹身子弱,一路车马劳顿的,多歇歇也是人之常情呀。”沐清如抱着陈老太太的胳膊撒娇,“您就将给我的慈爱,分给二妹妹些吧!”

说着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凑到陈老太太耳朵边小声道:“再说,算命的先生都说了我有大福气呢,二妹妹坏不掉的。”

她容貌姣好,一笑起来满室生春。

陈老太太抚摸着孙女细腻白净的脸颊,心中郁气稍散,“还是如儿识大体,又肯看顾姊妹。唯有这样的心胸,才做得皇子妃。哪像二丫头,病恹恹的不说,还没半点规矩,哪里配得上郡王妃之位?”

说到这里,陈老夫人想到了什么似的,嘱咐二夫人:“虽说两个丫头都是嫁到皇家去,可一个皇子一个郡王,这身份有差别,嫁妆上你可别糊涂。”

二夫人笑道:“母亲放心,我都有数儿。”

沐二老爷眉头就皱了皱,“两个丫头都是侯府嫡出,又是一起被赐婚,嫁妆上不许厚此薄彼。”

沐清如咬了咬嘴唇,水汪汪的眼睛里带着求恳看向陈老太太。




得到赐婚消息的时候,沐轻鸿正捧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愁眉苦脸地喝着。

她打小儿身子骨就弱,冬天怕冷夏天怕热。因为这个,她连京城里的侯府都住不得,一年到头都住在城外的温泉庄子。

“你说陛下给我指了亲事?”

将药一饮而尽,沐轻鸿接过丫鬟白露递过来的杏脯放进了嘴里。

徐嬷嬷笑道:“两道赐婚的旨意,二姑娘您被赐婚给了翊郡王,大姑娘更是得了太后娘娘的眼,赐婚给了二皇子殿下呢。”

沐轻鸿眉尖微不可见地挑了挑。

不对劲。

赐婚没错,但赐婚的时间和对象不对。

前世,是来年春天,宫里宴会之后,她被赐婚给了二皇子萧靖,赐婚给翊郡王萧离的是堂姐沐清如。

怎么重活一世,完全反过来了呢?

心中生出疑惑,沐轻鸿脸上却是不动声色。

“陛下赐婚可是天大的恩宠。”徐嬷嬷笑得脸上褶子都皱成了朵菊花,“老夫人和夫人吩咐我过来接二姑娘回城,明儿一早都进宫去谢恩呢。”

“我知道了。”沐轻鸿吩咐白露和霜降去收拾东西,准备跟着徐嬷嬷回城去。

两个丫鬟动作很快,一刻钟的功夫已经收拾利落了。

不过,当沐轻鸿扶着白露的手走到马车前的时候,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是一辆再寻常不过的青布马车。仔细看去,不但车辕已经粗糙开裂,连蒙着的青布都有些破旧了。

侯府的管家娘子和得脸丫头都不会坐这样的车。

见沐轻鸿清冷的目光落在了那辆马车上,站定了脚步不再往前走,徐嬷嬷心下了然。

她赔笑道:“二姑娘莫怪。这几天府里事多,车马实在是拨不开了。姑娘也不是那不通情达理的人,咱们先将就着进城吧!”

“呸!”白露跳出来指着徐嬷嬷骂道,“我们姑娘通情达理,可不是你这老货看人下菜碟的理由!大姑娘往日出门,你也给安排这个马车?”

“嬷嬷也是二夫人跟前使唤的老人了。”

霜降也温温柔柔地开口了,“平日里也这么办事么?那二夫人可真是厚道人了,竟还敢将接送姑娘这样重要的事儿交给嬷嬷呢。”

两个丫鬟一唱一和,将徐嬷嬷说得面红耳赤抬不起头。

徐嬷嬷求助地看着洛轻鸿:“二姑娘......”

洛轻鸿身上裹着厚厚的斗篷,斗篷上的雪白风毛将她的脸严严实实遮住了,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泛着寒意的眼睛。

不知为何,徐嬷嬷被这双眼睛扫了一眼,浑身上下都无端端地起了一层冷汗。

“徐嬷嬷。”沐轻鸿淡淡地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被赐婚给了翊郡王,便没了前程?”

人人都知道,翊郡王是本朝一名骁勇善战的猛将,在与北夷的一战中中伏受伤,双腿落下了残疾,不良于行。

皇帝格外怜惜这个堂侄,破例将他封为郡王在京中荣养。

说是荣养,但谁都清楚,连路都无法自己行走的郡王,又有什么用处呢?往后不过是窝居王府之中,做个体面些的废物罢了。

他的王妃,自然也无需尊重。

徐嬷嬷被点破了心思,又哪里敢承认?

一咬牙,左右开弓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都是老奴迷了心窍,竟没有想到这一层。只是......”

徐嬷嬷为难极了,“天色已经晚了,若是老奴回城再找车,只怕今日来不及进城了呀。”

“那......”沐轻鸿在徐嬷嬷热切期待的目光里,浅笑盈盈,“就不回去了吧。”




沐轻鸿的嫡亲兄长,永宁侯府世子沐摇光,五岁时候被人拐走。

当时京城衙门中的人寻遍了整个京城,甚至皇帝还派出了自己贴身的侍卫帮着满京城里找,却是踪迹全无。

没有人认为,还能找到沐摇光。

包括永宁侯府上下人等。

沐二老爷摆摆手:“目前还没有。但我想着,当年你大哥失踪,又没有人朝咱们府要赎金,可见不是绑匪所为。想来,就是被拐子拐走了。若是这样,以咱们侯府之力,总能找到些线索的。”

沐轻鸿露出失望之色,“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二叔已经找到了哥哥。”

前世她到死都在寻找哥哥,但一直没有线索。

有时候她就想着,是不是哥哥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方才听沐二老爷提起哥哥,沐轻鸿是真的心头一跳。

此时也说不上失望,但低下了头去,沉默起来。

沐二老爷拍拍她的肩膀,“你先回去歇歇吧,明日还要早起进宫去谢恩。我和你祖母说几句话。”

沐轻鸿温顺点头,被白露和霜降一起扶着,娇弱无比地走了。

在外面穿斗篷的时候,还听到里间陈老太太尖锐刻薄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这样的人品,焉能去做郡王妃!”

白露听到了颇为不服气,很想转身进去理论几句。

沐轻鸿却不在意地笑了笑。

她父亲才是永宁侯,按照当朝的律例,这侯府里多一半的家产都该是大房的。

况且,她父亲因战功得到的奖赏,她母亲大婚时候带来的陪嫁,那加在一处是相当的丰厚。

可前世,这些东西都被陈老太太和二夫人私吞了。

还是后来自己做了皇子妃,随着二皇子在一众皇子中的地位水涨船高,这两个妇人才不情不愿地交出了这部分财产。

为此,陈老太太还心疼得大病了一场哪。

这不是么,现下里间已经传出了陈老太太的哭喊声和沐二老爷低低的劝慰声。

沐轻鸿心满意足地扶着霜降的手摇摇摆摆离开了荣庆堂。

“姑娘啊,这样好么?”霜降是个厚道人,“才回来就叫荣庆堂里人仰马翻的。我冷眼瞧着,老太太二夫人和大姑娘的脸色都气得不成样子了!”

沐轻鸿叹道,“心中有疑问,自然就要求人解惑呀!”

她双手拢在手捂子里,一双桃花眼弯成了月牙。

“况且我就是个粗鄙之人呀,看她们不开心,我就开心了。”

白露和霜降听她这般调皮言语,都忍不住跟着乐了起来。

冬日的园子里安静得很。

行至一处假山,里面突然传出东西坠地的声音,随后便是两声极轻的脚步声。

“谁在那里!”主仆三个吓了一跳,白露大声喝问。

林立的假山中里再也没有声音,安静极了,仿佛方才只是幻觉。

沐轻鸿想了想,松开了霜降的手,示意白露将灯笼交给自己。

“你们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瞧瞧。”

白露霜降点头,都留在了原地。

沐轻鸿提着灯笼,走到了假山前往里照着看看。

假山洞子里黑乎乎的,暗色的天光下看来,很有些噬人的压迫感。

沐轻鸿并不害怕,顺着极窄的通道往里走,随时可以山壁上挂着的蛛网,可见这里平时是没什么人来的。

走到山洞的最里面,不大的空地上摆着张破旧的小桌子,上面还有一册书。

沐轻鸿将灯笼放在桌子上,目光准确地落在一处,偏头一笑,“我看到你啦。”

洞中安静极了。

过了片刻,一道身影从昏暗处慢慢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