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小说 其他类型 被替代五年,公主她杀回来了陈诗晚王引章全章节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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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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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采蝶小心翼翼的问道:“姨娘,咱们还要去吗?”

宋秋水咬牙切齿:“去!当然去了!”

陈诗晚!你且得意吧!等到时候药效发作,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宇文诀,只能是我的!

而这边,陈诗晚他们已经抵达了花灯会。

“晚晚!晚晚等等我!”

陈诗晚和芍药走在前面,宇文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上还拿着糖葫芦。

见陈诗晚的视线挪到了糖葫芦上,问道:“丞相这是何意?莫不是给本公主的?”

宇文诀点点头,在灯火的映照下,男人的眼睛熠熠生辉,陈诗晚眉眼弯弯的回看他。

外人看来,他们还真是一对恩爱夫妻。

“怎么样喜欢吗?”

陈诗晚本来不想接下,但余光却看到了正在一步步靠近他们的宋秋水。

嘴角一勾,接下了糖葫芦道:“既如此,那就,多谢丞相了。”

宋秋水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说道:“相公,我来了,咱们一起进去吧。”

陈诗晚挑挑眉,刚要说些什么,忽然不知道从哪来了很多人,直接将他们冲散。

宇文诀在人群中挥手道:“晚晚,我们在中心舞台等你!”

“知道了。”

陈诗晚随波逐流,看这样的情况,一定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果然,人群将她推到一个巷口的时候,一只大手猛地将她钻了进去。

男人猩红的眼睛出现在陈诗晚的面前,恶狠狠地说道:“陈诗晚!你是不是疯了!

不是已经知道宇文诀的真实面目吗?!不是已经看到宇文诀对你的背叛了吗?

为什么你还能和她如此亲密?!难道你真的还喜欢他么?!”

看到这样疯狂的百里清,若是普通人,恐怕已经吓得腿软了。

只可惜,陈诗晚不是普通人。

她嘴角轻勾,回道:“百里尚书,你越矩了。”

这几个字一出,百里清眼中的凶狠瞬间退却,只剩下隐藏在凶狠后面的可怜巴巴。

他十分受伤,问道:“那你,是真的还喜欢宇文诀?无论他做什么你都可以接受?”

“百里清,你发什么颠?你把我扯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陈诗晚说着就要将手缩回来。

“陈诗晚,这些时日,我不去寻你,你就不来找我是吧?!

刚刚,你还和宇文诀如此亲密,怎么,我没去找你,你就他旧情复燃了,是么?!”

百里清气得眼眶发红,天知道刚刚他看见陈诗晚和宇文诀言笑晏晏的时候,有多么想冲出去分开他们两人。

但,好在理智让他留在了原地,派人去将他们分开,这才得到了和陈诗晚单独相处的时间。

“是啊,你说的都对,我就是喜欢宇文诀,那又怎样,和你有关吗?

百里清,你是不是忘记了,五年前,你是怎么拒绝我怎么羞辱...唔...”

陈诗晚话音未落,嘴巴就被人恶狠狠地亲上了。

被冒犯了的她恶狠狠的咬在了百里清的唇瓣上,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嘴唇。

在月光的照射下,陈诗晚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恶狠狠地说道:“百里清!你个王八蛋,下次再敢这样,我一定会弄死你的!”

气势汹汹的离开了,离开的背影却有着一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黑暗中百里清久久不能回神,难道五年前错过后,他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主子,花灯会评选马上开始,礼部尚书让小的来通知你。”

“行,知道了,过去吧。”

无论有没有可能,陈诗晚,我一定不会放弃的!

百里清想着,几个闪身离开了这条巷子。


谁知,沈宝珠在接触到陈诗晚的口型后,竟直接将目光挪走了,看起来很不喜欢自己的样子。

既然不喜欢,她为什么又要帮自己?

陈诗晚摇摇头,算了,反正今天的恩情她记下了,总归大家都在京都,总有能够帮上忙的时候。

“太子殿下到。”

随着太监的高呼,一位穿着杏黄色祥云长袍,面若冠玉,手拿折扇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面色威严,在看到宇文诀带着侍妾来了之后,眉头皱了皱。

心里不由得叹息,也不知道自己那个妹妹到底为何这么喜欢这个伪君子,如今...算了,管她做什么呢!

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无论最后得到什么结果,都是她应得的!

这样想着,他的视线又往上挪,却看到那白衣飘飘,眉眼带笑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妹妹,陈诗晚!

终于,陈诗善的面容有所松动,他快走几步,拒绝了所有想要和他寒暄的官员,径直到了陈诗晚面前。

相比于陈诗善的呆愣,陈诗晚显然自在许多,她笑眯眯的打招呼道:“皇兄,好久不见。”

没想到陈诗晚会这样叫他,陈诗善愣了片刻,问道:“你怎么坐在这里?”

陈诗晚努努嘴,无奈道:“没办法,夫家没有位置给本公主了,那只能来投奔皇兄了!”

“哼,陈诗晚,既然当初你要与本皇子断绝关系,如今,就别来攀关系,你当本太子是什么了?是个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么?”

陈诗善虽然对于她的一句‘皇兄’态度有所软化,可一想到外祖父因她而死还有这些年陈诗晚所做的事情,陈诗善就无法对她有好态度。

大袖一挥,坐在了陈诗晚的对面。

陈诗晚的心里有些难过,不过很快她又给自己加油打气,这不就是那个王引章想看到的么?

想看到她孤立无援,想看到她众叛亲离,若是就这样轻易的被皇兄的态度给打倒,岂不是随了王引章的愿!

绝不可能,她一定!一定会让皇兄对她改变态度的!

而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是人精,在看到陈诗善的态度后,都很有默契的坐在了他那一边。

于是就形成了一个十分尴尬的局面,陈诗晚这边,只有她一桌坐了人,其他的地方,都空无一人。

而对面的陈诗善身旁,却坐满了人,甚至,有些地方还需要一个位置坐两个人。

“哟,这是怎么了,二妹妹怎么一个人坐着,要不要哥哥来陪陪你啊?”

就在这时,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飘了进来,陈诗晚抬头望去。

瞧见了一张惹人生厌的脸,就算继承了他母妃的美貌,却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邪气。

见他要坐在自己身边,陈诗晚冷声道:“三皇子,此处有人了,换个地方吧。”

正要坐下的陈天琥一时间愣住,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不可置通道:“二妹妹,是本皇子诶,你不让本皇子坐在这里?”

“三皇子,本公主说的是朝夕国的话吧?你听不懂吗?”

陈诗晚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

真是生气啊!都怪王引章,要不是她用自己的身体给陈天琥好脸色,这家伙也不至于这样在自己面前蹦跶啊!

“咳...既然这里有人坐,那本皇子就坐...”

“那也有人,三皇子,本公主附近只要你想坐,都有人。”

见他要坐在自己的另一边,陈诗晚连忙拒绝。

这下陈天琥彻底闹了个没脸,好在对面还有认识三皇子的官员,喊道:“三皇子,这里还有位置,过来坐吧。”

“好...二妹妹,既然你今天心情不好,那咱们...改日再续。”

陈天琥给自己找补后,快速跑了过去。

正在喝茶的陈诗善见状,喝了口手中的茶,嘴角勾了起来。

嗯,还行吧,最少这傻妹妹,知道拒绝老三这个坏人。

“禀告太子殿下,所有参赛人员已经到齐,飞花诗会,是否现在开始?”

百里清穿着一身红色官服,面如冠玉,一进场就吸引了在场众贵女的目光。

陈诗晚见状挑挑眉,这家伙穿上官服,确实是她见过的所有男子里,最帅的。

“开始吧。”

得到允许后,百里清正衣冠,神情严肃的说道:“请诸君按照桌上号牌的顺序上场,

对了,此次诗会的魁首,除了能够进入白鹭书院读书和成为书院师傅的机会以外,还可以获得一本前朝留下来的唐诗三百首,

诸君还请认真对待,飞花诗会正式开始。”

百里清说完后,神色淡然的坐在了众人避之不及的地方——陈诗晚的身旁。

一时间原本热热闹闹的场内,安静了下来。

百里清挑挑眉,问道:“开始啊,第一位雅士呢?”

“快快开始,莫要浪费时间。”陈诗善说着,坐到了百里清的身边。

几乎是眨眼间,原本坐在陈诗晚身边的皇亲国戚们,都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终于,不再是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坐着了。

看着一个个上场的文人雅士,百里清的手边忽然出现了一块梨膏糖。

扭头看向某个一本正经看着场内对诗的人,挪近一点点,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陈诗晚收回视线,轻笑一声,回道:“这是你帮本公主做事的报酬。”

“那公主殿下也太小气了吧,一块免费的糖就打发了我。”

百里清嘴上这样说,但手上却认认真真的将糖包好,放在了怀中。

陈诗晚见状,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说道:“逗你玩的你还当真了,放心啦,此事之后,请你吃饭。”

“好啊,什么时候?”

原本以为百里清会婉拒,没想到他直接答应了,陈诗晚轻咳两声,说道:“呃...要不,这样,你再帮我一个忙,这样两顿一起,本公主请你吃顿好的。”

“也行,说吧,什么事儿...”

“你侧耳过来...”

这边两个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坐在下面的宋秋水十分眼尖的看到了这一幕,连忙拍着身旁的宇文诀,说道:“天呐!相公你快看,姐姐在做什么,她怎么和兵部尚书如此亲密?!”


徐嬷嬷听到这话,脸色大变,连忙将宇文星扯到自己身后,颤声道:“夫人这是什么话?小公子若是宋姨娘生的,老夫人这么喜欢小孩子,肯定早就让他认祖归宗了!”

陈诗晚没有回答,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直到徐嬷嬷冷汗滴下来的时候,才莞尔一笑,站起身来打了一个哈欠,说道:“徐嬷嬷,别紧张,本公主只是开个玩笑,行了,时候不早了,本公主要歇息了,

芍药,送客。”

“徐嬷嬷,请吧。”

芍药说着,将徐嬷嬷送了出去。

看着院门关上,宇文星生气道:“徐嬷嬷,你为什么要阻止我说出和宋姨娘的关系?!”

徐嬷嬷满脸苦笑,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连忙带着人往外走,边走边小声说道:“小祖宗诶,现在还不是时候,若是说了,恐怕咱们都要人头落地!”

深夜,宇文诀和宋秋水还有杨淑坐在一块。

昏黄的灯光,将阴影打在宇文诀的脸上。

而徐嬷嬷,则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

“诀儿,现在可怎么办?难道陈诗晚真意识到了什么?实在不行,就把星儿和月儿都送回庄子里吧。”

杨淑此刻六神无主,她苦了一辈子,好不容易因为儿子被公主瞧上,这才过上好日子。

所以,这些年无论陈诗晚做出多么荒唐的事情,她都视而不见。

可若是...宇文星和宇文月的事情暴露。

不仅如今的好日子不复存在,恐怕就连项上人头都保不住了!

“婆母,您怎么能说这样的话?星儿和月儿是诀哥哥的亲骨肉,也是您的亲孙儿啊,您怎么忍心将他们重新丢到乡下去?!”

宋秋水神色凄凄,但眼神的深处却藏着难以察觉的怨毒。

凭什么?!明明是她先和宇文诀在一起的,凭什么她只能做妾,星儿月儿只能苦哈哈的待在乡下?!

她,绝不会让孩子们回去!

见一旁的宇文诀还在沉默,宋秋水扯了扯他的袖子,委屈道:“诀哥哥,你说句话啊!星儿和月儿在乡下好不容易才回到你的身边,如今又要送他们离开吗?

这样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杨淑听到这话,冷哼一声,说道:“宋秋水,谁让你不声不响的怀了孕,还把孩子生下来了,要不是滴血认亲,我们丞相府根本就不会认!

如今是丞相府的生死存亡之际,你还只顾着你自己那点儿蝇头小利?做梦!”

虽然杨淑很喜欢那两个小孩,可和自己的荣华富贵比起来,可就太不值一提了。

宋秋水不可思议:“婆母,你知不知道星儿、月儿有多喜欢你?!如今这番话要是被他们听到,你知不知道他们会多么伤心?!”

杨淑冷笑一声,回道:“那又如何?宋秋水,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不用在这和我演戏了,

今日,我就把话撂在这里了,若是陈诗晚追究这件事情,要么将那两个小的送去乡下,要么,你死,留下两个小的!”

“去母留子?!杨淑!你好恨的心啊!你难道忘记了,你们一家人没有搬到京都来之前,都是我在照顾你们吗?!如今,怎么可以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宋秋水,你凭借诀儿实现了阶级跨越,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虽然你死了,但是你的孩子们却可以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别太自私了!”

“够了,别吵了!”终于,宇文诀像是做好了什么决定一样,看了一眼争吵的两个女人,冷声道“母亲,孩子不用送去乡下,秋水也不用死,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只要...陈诗晚死了,就行。”

第二天一早,陈诗晚看着桌上的燕窝,不由得有些发笑。

芍药奇怪道:“公主,这老夫人怎么突然这么好心?燕窝都舍得给你送来啊!”

陈诗晚低头轻嗅一下,笑道:“对啊,她怎么就这么好心呢?芍药,将这碗燕窝换个碗,咱们去看看老夫人。”

“好,公主殿下。”

芍药对于陈诗晚的命令向来是使命必达的,都不问原因,直接拿着碗去了后厨。

片刻后,芍药端着新碗出现,上面还点缀了几颗枸杞和红枣,这样看起来与刚刚那碗燕窝已经是两模两样了。

而这边,徐嬷嬷惴惴不安的走了进来,杨淑见状,问道:“东西拿去了么?”

徐嬷嬷点点头,有些害怕的问道:“老夫人...夫人她毕竟是公主...咱们这样若是被发现了...”

“怕什么?这东西无色无味,而且,是慢慢让她发疯的,徐嬷嬷,跟着我这么久了,冒冒失失的做什么。”

杨淑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很显然,她的内心并没有表面那么冷静。

昨夜,宇文诀提出要杀了陈诗晚的时候。

杨淑第一反应是拒绝,可被宇文诀一顿讲道理后,她明白了,陈诗晚是阻拦她奔向富贵之路的绊脚石。

于是,当宇文诀问谁来下毒的时候,杨淑当仁不让的举起了手。

这也怪不得她,谁让陈诗晚如此不识抬举。

“老夫人,今日你给本公主送了燕窝,礼尚往来,本公主也给你送一份好东西。”

就在杨淑刚刚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陈诗婉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吓得她差点从座位上滑下来,还是一旁的徐嬷嬷扶了一把,杨淑这才坐稳。

已经进来了的陈诗晚自然是看到了这一幕,她勾勾唇角,示意芍药将东西端到杨淑的桌上,身后的两个侍卫像是左右护法一般站在她身后。

“老夫人这是怎么了?见了本公主怎么跟见到鬼一样?莫非你做了什么亏心事?”

看着陈诗晚越靠越近的脸,杨淑握紧手中的帕子,像是壮胆一般大声说道:“陈诗晚,你有没有教养?进伯母的院子竟然都不让下人来通报?!

你是想要吓死老身?!”

陈诗晚垂眸浅笑:“今日本公主前来给你带来了父皇给本公主的燕窝,老夫人消消气,尝尝吧。”


陈诗晚此时的脑袋还有一些昏昏沉沉的,劫后余生的感觉萦绕在心口,问道:“本公主...怎么了?”

“陈诗晚,给老身滚出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拆丞相府的大门!”

杨淑今日一早听说有人家大门被拆了,还美滋滋的听八卦呢!

结果仔细一听,坏了,原来是自家大门被拆了!

再一问,竟然是昨日陈诗晚拆的!

这可算是捅了马蜂窝了,杨淑当即就带着徐嬷嬷等人冲到了梧桐院。

却没曾想,院门还没进呢,就被拦住了。

徐嬷嬷看着眼前的两位门神,怒道:“你们难道没见过老夫人吗?这丞相府,还有老夫人不能进的地方?”

苦荨和萝蘼虽然不会搞人际关系,但是他们两人会装傻。

于是干脆两眼一闭,当做没看见他们,只是大门被他们两个牢牢守住。

徐嬷嬷闯了半天,发现他们两人压根就是铁桶,根本就突破不了,只能灰溜溜的跑回来,问道:“老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杨淑想了想,说道:“陈诗晚,你若是再不出来,老身就要去外头宣扬,说你不侍奉夫君、不赡养老人!这是不忠不孝之人,到时候看你怎么办!”

然而,木门却还在那里,一动不动。

“陈诗晚,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若是再不出来!老身就...”

杨淑话音未落,木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张清秀的小脸,探头探脑的冒了出来,见是杨淑等人,挂上谄媚的笑容,说道:“老夫人,你们怎么来了!你们真是不要命了,没看见这是老夫人么?!”

见她出来,杨淑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说道:“槐花,还是你有眼力见,不像某些人,真是...”

听到杨淑夸自己,槐花笑得更加开心了,转而对杨淑笑道:“老夫人,那个女人在房中躲着不出来呢,一定是因为害怕您找她算账才会如此的,奴婢带您进去找她。”

与此同时,院内响起了一阵鸟鸣,苦荨和萝蘼对视一眼,让开了路。

“哼,你们两人准备一下,收拾收拾离开吧!还敢拦着老身,你们主子,可是请老身进去了!”

杨淑说完后,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他们刚刚将门打开,一张惨白如纸的脸,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站在最前面的徐嬷嬷惊叫一声:“妈呀,有鬼!”

听到这话,陈诗晚用帕子掩唇,轻咳两声,心中偷笑。

有这效果,倒也不枉费她让芍药扑了两遍白粉!

“老夫人,本公主昨日淋雨发了高烧,身体有些虚弱,所以没能及时出来迎接,还望老夫人见谅。”

见她这样,杨淑一时间刻薄的话也没了言语,只得轻咳两声,说道:“府中明明有府医,为何不请?将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好像我们丞相府亏待你了一般!”

陈诗晚轻咳两声,露出一个苍白又脆弱的笑容,回道:“多谢老夫人的关心,本公主听闻你库中有一根拜年老参,不知可否...”

“不行!没门!不可能!那是老身的东西,再说了,你不过只是一场高热,吃老参有什么用?”

杨淑直接否认三连,脸色十分难看,转而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端起婆母的架子说道:“陈诗晚,你别扯东扯西的,你是害怕了吧?这门,给个交代吧。”

“老夫人是要什么交代?门是本公主拆的,但也是...”

听到这话,杨淑的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说道:“你承认就好!来人,将陈诗晚给拿下!”

“公主...你们不准抓公主!”


这下搞得宇文诀刚刚准备好的表情和感情全浪费了,他轻咳一声,摊开手说道:“马上飞花诗会了,你拿一首诗给我。”

陈诗晚抬抬眼皮,疑惑道:“丞相就两手空空的来了?还真是...小家子做派,没有规矩。”

“陈诗晚,不过是一首诗,咱们是夫妻,需要算得这么清么?!”

宇文诀真是搞不懂了,不明白陈诗晚为什么会变这么多。

就算,从三年前就冷落她、娶平妻还有想要休了她,是自己的不对,但如今不是没成功么?

现在这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是什么意思?!陈诗晚想要和他划清界限?!

只有他和陈诗晚划清界限,什么时候轮到陈诗晚和他划清界限了!

他不允许!

“不然呢?丞相觉得,咱们之间还有什么夫妻感情不成?”

陈诗晚好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王引章就这么确定,宇文诀就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

瞧啊,不过只是少给了他们钱再加上不让他们白嫖别人的东西,就已经原形毕露了。

宇文诀快步上前两步,捉住陈诗晚的手,眼眶通红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道:“陈诗晚,你别对我这样的态度,我会伤心的,我不信,你真就对我没有一丝情谊了!”

陈诗晚静静的与他对视,平静无波的眼睛和情绪强烈的眼睛形成了鲜明对比。

就在她准备回答的时候,就听到窗户外面传来了扑通一声。

宇文诀转过头,警惕道:“是谁?!”

看着夹在窗角的那片衣角,陈诗晚轻笑一声,说道:“丞相,这话说到哪儿去了?

这天底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本公主若不是爱你爱到非你不可,怎么会接受宋秋水进门呢?

不过,是闹情绪,丞相不会这也要斤斤计较吧?”

果然,听到这话,宇文诀便不再管那一处异响,而是笑道:“我就知道,晚晚,我也最爱你了,今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丫鬟焦急的声音:“丞相大人,宋姨娘发烧了,要您过去瞧瞧呢!”

陈诗晚见他一脸纠结,连忙应道:“丞相马上就去。”

“可是晚晚,我们...”

“丞相,咱们都三年没有任何夫妻生活了,就算着急,也不急于这一时吧?

宋姨娘初来乍到,又没有亲人在这里,心中定然是害怕的,你还是快去瞧瞧她吧,

咱们,来日方长。”

“行,晚晚,那我就先去了,下次一定!”

宇文诀虽然嘴上这样说,但脚下却步履匆匆,不一会儿就离开了。

等他走后,陈诗晚来到床边,敲了敲窗棂,说道:“本公主倒是不知,尚书大人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在窗外那人却在装死,没有动静。

“尚书大人,衣角都夹在窗户边了,再躲下去,就没意思了吧?”

听到这话,百里清才站了起来,在月光的照射下,他的脸上满是水渍,显然,刚刚的扑通声,就是他掉下去的声音。

两人对视,相顾无言。

沉默了一会儿,陈诗晚说道:“你先进来吧,秋风寒人。”

她往里面走,百里清就沉默的跟着走了进来。

而刚刚出去拿毛巾的芍药,在看到百里清的时候,差点叫出声。

转而将毛巾丢给湿漉漉的百里清,扯着陈诗晚到一旁小声说道:“殿下,你和丞相还没离婚呢,这样是不是不好啊。”

见芍药一本正经的模样,陈诗晚调笑道:“本公主就是要追求刺激,小芍药,你要举报本公主吗?”

芍药神情严肃,说道:“那肯定不会的,公主请放心,奴婢一定会誓死守护公主的秘密!”

“噗...”陈诗晚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点点她的小脑袋道“芍药你的小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啊?本公主怎么可能和他在一起?

五年前的事情,本公主不会忘记,吃回头草这件事儿,本公主没有兴趣。”

“那就好,公主殿下,刚刚奴婢就想说这事儿呢,还好您没忘记...不过...奴婢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原本陈诗晚还没什么感觉,但被芍药这么一说,也搓搓手,说道:“还真是,是不是刚刚没关窗啊...”

这样想着,陈诗晚一转头就被突然放大的俊脸吓一跳。

“百里清,你...怎么走路没声啊?”

而百里清面色不愉,冷声道:“公主殿下,我找你有事情。”

“哦...行,走吧,去坐着说,芍药,你先去休息吧。”

陈诗晚拍着扑通扑通的小心脏,这百里清...真是够吓人的!

百里清喝了一口手里的热茶,严肃道:“最近得到了鬼医的消息,令兄的毒,恐怕不简单。”

“什么意思?”

“这种毒,是江湖中一个传说组织的毒,价值千金,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接触到的,所以...”

“你怀疑宇文诀的背后,另有其人?”

若是如此,恐怕事情麻烦起来了。

一个宇文诀很好对付,可藏在暗处的究竟是谁?竟敢将她外祖父家害得家破人亡!

百里清摇摇头,回道:“肯定有别人,我调查过,宇文诀祖上三代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户,若不是除了一个宇文诀,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来京都生活,

且不说,他能不能认识卖毒的人,就是买毒的钱,他都拿不出!”

前面陈诗晚听着还觉得很有道理,不过随着百里清语气的加重。

她有些疑惑,怎么感觉这人在暗搓搓踩宇文诀呢?

就在这时,外头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陈诗晚和百里清对视一看,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警惕。

百里清捻起桌上的瓜子,微微用力,刹那间,屋内的灯全都熄灭了。

他们背靠着背,黑暗中,呼吸声越发沉重。

屋外的人在看到烛火熄灭的那一刻,就开始动了起来。

从窗口闯入,目标明确的奔向床铺,当闪着寒光的长剑刺下去,拔出来却是棉絮的时候,他们的后脑遭受重击。

陈诗晚和百里清一人拿着一条凳子,砸向了两人的脑袋。

陈诗晚厉声呵道:“谁派你们来的?!”

“陈诗晚,今日,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