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卿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谢砚卿沈宁的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念及一粥之恩,在他开口让她帮他夺嫡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彼去经年,一晃五年。少年终归变了心性。为了谋夺那个位置,他早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牺牲任何人。这些年她为他鞠躬尽瘁,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她下手。也正是太信任,她才会着他的道,被下阴阳合欢蛊毒。她当时躲在屋外听到他说此蛊出自乌月国,非恋人不可解,必须要解蛊者喜欢上中蛊者。若强行与男子发生关系,就会成倍激发毒性,沦为欲望的傀儡,任人玩弄。这也是为什么李尘璟要把他送给姚望仁的原因。他想让她成为姚望仁泄欲的禁脔,等四十九日一到就蛊毒发作死在床上。思绪回笼,她眸中阴翳丛生。她与李尘璟,自此两清。这世上不会再有杀手朱雀,只有沈宁。——端着粥进入屋内,看见被褥和...
念及一粥之恩,在他开口让她帮他夺嫡时,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
彼去经年,一晃五年。
少年终归变了心性。
为了谋夺那个位置,他早就无所不用其极,甚至不惜牺牲任何人。
这些年她为他鞠躬尽瘁,连生死都置之度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会对她下手。
也正是太信任,她才会着他的道,被下阴阳合欢蛊毒。
她当时躲在屋外听到他说此蛊出自乌月国,非恋人不可解,必须要解蛊者喜欢上中蛊者。
若强行与男子发生关系,就会成倍激发毒性,沦为欲望的傀儡,任人玩弄。
这也是为什么李尘璟要把他送给姚望仁的原因。
他想让她成为姚望仁泄欲的禁脔,等四十九日一到就蛊毒发作死在床上。
思绪回笼,她眸中阴翳丛生。
她与李尘璟,自此两清。
这世上不会再有杀手朱雀,只有沈宁。
——
端着粥进入屋内,看见被褥和地面上血时,沈宁眼底一闪而过一抹复杂之色。
听到脚步声,靠着床架虚弱无力的谢砚卿睁眼。
语带愧意:“给宁姑娘添麻烦了。”
沈宁没说话,将粥放到饭桌上走到床前:“我扶公子到凳子上去。”
他俊美无铸的脸因咳嗽微微涨红,艰难吐出两字:“多谢。”
“谢公子不必客气,我既救你,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她搭上他手腕,他不着痕迹轻拧眉,碍于身子太虚弱,到底没说什么。
他向来不喜被人触碰,可床褥被他自己的血染污,他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条件简陋,他没道理再要求那么多。
脚刚傍地,他双膝一软身子向前倾去。
“谢公子!”
沈宁忙稳住他,可她现在没有武功就是个普通女子,力气小的可怜,加上男子本就身形高大,又重,她根本扶不稳。
情急下她旋步站到他跟前,用自己的身体抵住他。
女子身上淡淡清香涌入鼻尖,谢砚卿身形一怔,眸底掀起一丝波澜,后蹙起眉。
沈宁不用想都知道他现在表情难看,忙不迭用手隔在两人中间,轻轻退开:“抱歉谢公子,情势所迫,唐突了。”
他神情不自然清咳一声:“无妨。”
这种情况彼此都不能预见,何况他看到她有意避免两人身体触碰,想来也不是刻意这么做的。
“该说抱歉的是我,是我这副身子太没用才一再给姑娘添麻烦。”
沈宁心道:“什么没用,人看着虚弱,力气倒不小,方才醒来差点将我手腕都捏碎了。”
现在力道就这般大,到了床上岂不是……
她面上一热,强压下脑子里那些没用废料,扶着他坐好后柔着声音开口:“公子先喝粥,我去将被褥换了。”
他颔首,不再多言。
手探上勺子,他舀了一勺粥送到唇边,鼻尖轻嗅了下才送入口中。
沈宁将他细微动作尽收眼底,心中了然。
长期身处危险之中的人很难相信陌生人,持有防备心也正常。
谢砚卿喝着粥,余光瞥到女子纤袅身影走向床榻,利落将他弄脏的被褥叠好抱走,很快又抱来干净的铺上。
她穿着一身淡青色素襦裙,鸭黑青丝一半绾成髻用一支小巧银簪别住,余下部分则披散在后背,装束清淡素雅,让人很是舒服。
只是她那张冷艳逼人的脸半点不像这乡野之人。
可转念一想,她周身散发出来的灵韵气质又只有这等纯粹的地方才养的出来,但凡沾染一点俗世繁华给人感觉就会不一样。
她恍然,咬唇,目露忧伤:“对不起,是我放浪了……”
他低叹,将她揽入怀中:“桑宁,不是你的错,我也没怪你。只是你我尚未成亲,做这等亲密事是对你的冒犯,也是不尊重。所以,你明白?”
她眼眸微湿抬头对上他视线,兀的道:“那我们成亲吧。”
他身形一怔。
她拧眉:“你不愿意吗?”
他喉结滚动一下:“会不会太快了?”
她环住他劲瘦腰身,脑袋靠在他怀中:“不快,一点都不快,我想早点和你在一起。我怕你突然就走了,不要我了。”
察觉出她情绪不对,他神情微凝:“桑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连连摇头,环在他腰间的手收紧:“是你太过美好,突然来到我的世界,我怕你又突然离开,我受不住那样的打击。谢晏,我们成亲好不好?”
她声音带着祈求,在这寂静的夜晚里格外醒耳。
谢砚卿心口闷堵。
他这辈子没想过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所以从未考虑要成亲。
于他而言辅佐翊王成为太子才是重中之重,其余的任何人或事物都可以牺牲,包括他自己性命。
直到遇到她,一切都变了。
他想活着,想陪她走下去,想和她白头偕老。
“桑宁,若是我告诉你,和我成亲你以后会遇到很多危险,甚至是性命之忧,你怕不怕?”
她从他怀中抽离,捧住他脸,神情虔诚,一字一句道:“不怕。只要有你在,哪怕赴汤蹈火,我亦不惧。”
他心中一动,跟随本心在她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沉微哑:“好,我们成亲。”
他眼神太过温柔深情,即便知道是在演戏,可沈宁还是有一瞬的恍惚,很快又被高兴掩盖:“谢晏,你真好。”
被她愉快心情感染,他头顶阴霾散去,搂紧她腰身。
“对了,你不是说有礼物要送我吗,在哪儿?”她松开他,朝他摊手。
他失笑,心想女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公平起见,你也要闭眼。”
她很爽快闭上眼睛,嘴角带笑:“礼物呢?”
他从怀中拿出素银茉莉花发簪,莹白修长的手稳住她脑袋,随后动作轻缓别在她发间。
“好了。”
沈宁只觉头上重了,睁眼就迫不及待伸手去抚摸发簪,银饰冰凉触感传来,她问:“你送我的是银簪?”
他点头,俊美矜雅面上覆上温和:“素银茉莉花发簪。予卿茉莉,愿卿莫离。桑宁,但愿你像这簪子一样,永远不会离开我。”
她心脏一滞,唇边虽仍带着些许笑意,可却有些过于僵硬了。
好在是在灯光下,他并未察觉出来。
垂下眼睫,她纤长的手攥紧了他胸口处衣裳:“我会一直陪着你。”
傻子。
蛊毒一解,你我就再无干系了。
这话,她只能深埋心底。
——
沈宁与谢晏将成亲日子定在十日后。
虽一切从简,但该有的仪式他都不想少,自然就需要银子。
她将自己还完债的积蓄都拿出来,他拒绝了。
“桑宁,这些钱你自己留着当贴己钱。成亲是赶了些,等回了京城我再给你一场明媒正娶的大婚。距离成亲还有些时间,我从前学过骑射,这山中野物多,我看看能不能猎点野物拿去买,成亲上定不会委屈了你。”
她拉住他胳膊,不放心道:“谢晏,山中很危险,你伤没痊愈,万一再受伤怎么办?我要和你一起去。”
“桑宁乖,你就待在家里,我很快回来。”他温柔的揉揉她头发,拨开她手。
“谢——”
沈宁看着远去背影,烦躁的跺跺脚,接着痛呼出声。
抬手探了一下脉象,她眉梢透着喜色。
蛊应当是解了。
而且武功也在恢复了。
想来化功散与阴阳合欢蛊毒是相辅的,只要她蛊一日不解,便一日恢复不了武功。
现在的她才算真正迎来了新生。
回到先前居住房间,她从柜中拿出准备好的避子丸服下后才彻底安心。
她只是想解蛊,并不想怀上谢晏子嗣,所以必须要做好避孕措施。
站在窗前,天已放亮,她视线下移落到被风吹的左右摇摆风雨兰上,心绪万千。
她从前喜欢蓝星花,因为蓝星花花语是信任。
她信任李尘璟,把他当做朋友,当做恩人,可最后他想要她死,还是以最屈辱的方式死。
这几年她其实有所察觉他越发强大的野心,可他伪装的太好,加上当年的一粥之恩,她对他始终带着一层滤镜,认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善良无害的少年。
殊不知人心易变,东宫之位、无上权势是会让人迷失本心的。
“从今后,我会像这风雨兰一样,顽强坚韧,只信我自己。”
——
谢砚卿连赶一天一夜到青州,片刻不歇去往李尘霄居住的朝澜苑。
踏进屋中,大夫正给李尘霄换药。
“谢大人。”李尘霄贴身侍卫余白和影青朝他行礼。
“殿下如何了?”
两人互视一眼,摇摇头,余白答他:“毒箭已经拔了,暂无性命之危,何时醒来还不清楚。殿下昏死前交代,等大人来后所有事务交由你来处理。”
扫了眼床上唇色苍白的李尘霄,谢砚卿冷声问:“殿下去大牢做什么?”
两人大概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李尘霄提前得知有人要杀私贩铁矿名单上的人灭口,便提前带人埋伏在大牢外,不想中了对方引蛇出洞圈套,反被刺杀。
当时情况太危急,一个不慎他就中了毒箭。
“可查过毒箭出自何处?”谢砚卿抓住重点问。
影青拱手:“查过了,箭矢乃是私铸,没有任何标记。那毒名为绝杀,出自乌月国,近些年大晋开放关口,来做生意的商人鱼龙混杂,此毒便传了进来,要想查清来源很难。”
揉揉眉心,谢砚卿满脸疲惫之色:“名单上的人现在如何了?”
“大人放心,都妥善关押着,殿下让你来了再进行审问。”余白接话。
“我知道了,寸步不离保护好殿下。”
“是。”两人颔首。
大夫换完药,顺便给李尘霄换了里衣,谢砚卿过问两句确定人无性命之忧后,离开朝澜苑去了处理公务的书房。
一进院,卫随和玄影迎上前。
“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卫随神情激动道:“大人,听说你受了重伤,现在怎么样?要不要请大夫再看看?你不知道这一个月属下日日都在担心你,都没睡过一个好觉。大人回来肯定饿了,要不要属下去准备吃的?这青州贫瘠,吃食比不上京城,大人将就——”
谢砚卿被他一阵叨叨只觉头疼,打断他:“卫随,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
“任务?什么任务,大人你说,属下定恪尽职守,圆满完成。”卫随拍拍胸脯打包票道。
玄影看着眼前傻大个摇摇头。
大人分明是嫌他太能说了要把他支走,偏他一点都没察觉出来。
谢砚卿眸光微敛:“你现在去一趟兆阳县临水村,保护一个人。”
“人?什么人?是私贩铁矿案的证人吗?”卫随摸摸后脑勺。
“我的妻子。”
此话一出,卫随和玄影都是一脸震惊。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纵然慧眼如炬如谢砚卿,也没办法从她脸上找出一点漏洞。
他微微抬起眼皮,虚弱的问她:“你叫桑宁?”
沈宁灿然一笑:“是,公子唤我宁姑娘或者桑大夫都可以。”
沉吟半晌后他出声,额间因疼痛已冒了一层冷汗:“多谢宁姑娘救命之恩,方才刚醒以为姑娘要对我不利,这才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见谅。”
“在下谢晏,岁晏合欢的晏。”
她敛了笑意:“谢晏,谢公子,我记下了。”
“公子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可要我再处理一下?”她手指向他胸口处示意问。
谢砚卿低头一看,伤口流出的血已污了身下被衾,对此颇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麻烦宁姑娘了。”
“公子客气。”
说话间她从桌上拿来了包扎用的绷带和药,无比熟练的为他处理起伤来。
过程中她并未有越矩的地方,甚至怕离他太近让他不舒服,还有意离远些。
她心里门清,有时太过刻意接触反而会引起对方反感。
他伤短暂时间内好不了,她有的是机会与他拉近关系。
“谢公子,伤口包扎好了,我看你的伤都是剑伤,没有个把月好不了的,你还是先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熬药,顺便弄点吃的来。”
说完,她转身出去,表现的光明磊落。
谢砚卿看着合上的门,身体前倾,喉间涌上的腥甜猛的吐了出来,星星点点似妖冶至极的血花喷洒在被褥和地面上,被血浸润的唇更加艳丽姝红,惑人至极。
喉咙和胸腔似被锋利的刀子绞着,疼的他喘不过气来。
靠着床架缓了好一会儿,视线向下一扫,他俊逸眉眼拧了起来。
伤口又裂开了。
伤的这么重,他估计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作为大理寺少卿,他此次陪同翊王来青州查铁矿走私一案,虽早有防备,还是差点命丧于此。
当时情况危急,为了保护翊王,他换上他披风引开刺客,由于寡不敌众受伤,情急下只得跳崖保命。
在与刺客缠斗中他看到翊王已经被护卫护送离开,想来没有什么危险。
他先在此养伤,再想办法联系翊王。
方才那女子为他包扎伤口,他目光从她手心扫过,掌心带茧,确是常年做农活之人的手。
且她手上伤是绳子勒出来的,毋庸置疑是用藤条制作的架子一步步将他拖回了家里。加上他攥她手腕时探过她脉象,深信她并无武功。
是以她说自己是个普通农女并未说谎。
总言之,就算她想对他不利,以他现在这副身子也无法反抗,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
出了房间,沈宁垂下眸子抬起,唇角微勾。
作为荣王麾下最神秘、武功最高强杀手,她在执行任务时没少扮演各类角色,对于农女这个身份信手拈来。
谢晏表面似对她放下了戒备,实则一直在试探。
虽不知他真实身份,但从他穿着和气度来看绝非一般人。
要不是短时间内找不到合适解蛊药引,恰好他又长在她审美上,她绝对不会主动去招惹他。
想到给她下蛊的男人,她声音淡的生冷:“李尘璟,你我两清了。”
—
PS:双洁,男主恋爱脑且被女主救时在感情方面很单纯,女主前期清醒,后面才会慢慢爱上男主,主感情流~
当年她差点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是李尘璟匀了一碗米粥给她,让她活了下来。
谢晏房间传来关门声,不一会儿屋中亮着的灯熄灭。
沈宁站在漆黑屋中,收回视线轻轻关上窗。
过了好一会儿后,她走至衣柜前打开,看到压在羊脂白玉佩上的发丝不见了,她便知谢晏肯定发现了玉佩。
她压低声音轻笑了声:“他倒是能忍,居然一直没问过我。”
估计是那夜她说梦话他知道她没当掉玉佩原因,心怀愧疚才没问吧。
萤白的指骨节摩挲着玉佩,她脑海中又浮现白日谢晏精壮的胸膛、结实的小腹,手中不知不觉便加重了力道,仿佛透过玉佩抚上了那人的身子。
矜冷克制、高岭之花。
要让他心甘情愿给自己当药引还真不容易呢。
“谢公子,对不住了,为了活命,我不得不这么做。”
他明日去兆阳城,若联系上“家人”,估计很快就要离开了,她必须牢牢抓住今夜这个机会。
紧了紧身上披着外裳,整理一番散下鸭黑青丝,确保自己看起来显得我见犹怜后,她拿着玉佩,端了油灯走出房间。
来到谢晏房门前站了片刻,她推门进去。
他住的房间门闩先前就是坏的,两人都不会木工活,就没修。
她一瘸一拐走向床榻,快要靠近时特意放缓了步伐。
习武之人异常警觉,她方才故意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他估计已经醒了,但她要装作不知,还要表现的小心翼翼才不让他有所怀疑。
在床沿坐下,她假意询问:“谢晏,你睡了吗?”
床上男子阖着眸,并未有醒来迹象。
她将油灯吹灭放在地上,凭借微弱光影将玉佩塞到他手心里。
刻意压低自己声音道:“谢晏,我知道你身份不是普通人,也清楚我们不是一路人,这玉佩本就是你的东西,现在还你。明日去了兆阳城,不管你能不能联系上你家人,我都没有理由再留你了。”
她喉间微哽:“也就只有你睡着了我才敢这般和你说话,我自知配不上你,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即便我再怎么掩饰,也没法骗自己不喜欢你。”
“你那么美好,比天上的月亮还要干净,我这般凡俗之人怎可染指你。”
“等你走了,或许我们就再也不会相见了。所以,我不想留下遗憾,才想借这个机会把心里话全说出来。”
……
谢砚卿本就没睡,看到她站在门前身影时并未出声,就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他脑中闪过各种可能,唯独没想到她是来还玉佩,对他诉真心话的。
他原本也没想要回玉佩,给她当个念想也好,可她竟主动还给了他。
而且还说……喜欢他?
可她那日分明以为他的话是在开玩笑。
怎会……
难道她一直以来都是装的?
“……谢晏,你知道那天你让我和你去京城时我有多开心吗?我差点就答应了,可残存的理智告诉我,不能答应。”
“你又没说喜欢我,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去了京城让你平白照顾我算什么?”
“而且你从京城那样的地方来,什么样女子没见过,怎么可能会喜欢上我一个乡下农女呢。与其跟在你后面惹你不快,倒不如洒脱放你离开,这样我还能在你心中留下一个好印象。”
她细微的叹了口气,语气透着不舍:“即便你听不到我说的这些话,可我还是想说,明日一别,你要好生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了,看着…挺疼的。”